求偶(2 / 2)

“它非常厉害,那么小的身体,却不避寒暑,风雨无阻,总飞到这么高的塔上看我……”他的手在阿飞胸膛流连,指尖按在心口,感受那渐渐失控的心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非常脆弱,生命不过短短几年,我的生命却因为他温暖起来。我救了它,只因它先救活了我。”杨繁喟叹,声音低沉如叹息,“告诉我,这全天下绝无仅有的小鸟儿,我该怎么享用他?”

“我该细细品尝他。”他将阿飞翻过来,脱下他的衣服,手指摩挲他的脸。阿飞下意识偏头,像小鸟时那样蹭他的手指。

“我该把他一口吞下去。”杨繁吻上他的唇,妖力暗催,九节鞭爬上阿飞的身体,冰凉的触感让他微微战栗。

“他会在我喉咙里鲜活地挣扎,但是我不会放过他,他只能一点点被拖进我的身体里。”九节鞭缓缓收紧,阿飞仰起头,喉结艰难滑动,气息急促。

“他会在我肚子里扇动翅膀,羽毛挠着我,五脏六腑都痒得难受。”银链缠上阿飞手臂,反捆身后,他被迫挺胸,单薄的乳肉被勒出微隆的弧度,乳尖挺立,随喘息剧烈起伏。

“他会用爪子抓我,用腿踢我,却不会伤到我。”银链缠上阿飞的双腿,迫使膝盖屈起,肌肉上留下红痕,动弹不得。

“因为我的血肉裹着他,他终会融化在我身体里,每一寸羽毛都细细碾碎,与我不分彼此。”杨繁握住他的膝盖,分开双腿,对着腿间昂扬,一口气坐下去。卧室里同时响起两声轻叹,一个低而柔,一个高而哑。

杨繁坐在阿飞腰上律动,劲瘦的腰肢绷紧款摆,显出无与伦比的力量与柔韧。阿飞看得心血沸腾,恨不得抓住他狠狠顶撞,却苦于被缚,只能被动承受。杨繁吸取上次教训,控制角度,找到敏感点,来回碾磨,舒爽不已。可他习惯节制,即使此刻也不愿太快高潮,便刻意避开那处,速度放缓。他脸上泛着欲望的潮红,湿润的眼睫垂下,眉头微锁,像个独守空闺的少妇。阿飞看着他貌如好女的脸,下身硬如烙铁。

杨繁感到体内硬物又热了几分,腰瞬间软了,他撑着阿飞的小腹,却怎么也抬不起身。他难受地摇头,一手抚上自己挺立的阴茎,一手揉捏胸前的软肉。他的胸肌饱满,薄汗下乳肉从指间溢出,视觉冲击惊人。阿飞再也忍不住,用力一挣,九节鞭应声而断,下一秒,他将杨繁扑倒在床,握住他的腰猛冲起来。

杨繁被他提着腰猛顶,一下一下,撞到极深处。就这样撞了几百下,阿飞轻喘着射了出来,微凉的腹腔被滚烫填满,杨繁长叹一声,捂着小腹,也跟着射了。他眼神迷离,发绳散掉落,青丝散在床上,美得如鬼似仙。阿飞看得呆了,冷不防被抓住手拉到床上,杨繁再次压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被我捉到了。”他调笑。阿飞不服气,挣扎起来。杨繁低笑,咬住他脖颈,毒牙嵌入,微量毒素如冰冷的溪流汇入他的血脉。

阿飞猛地一僵,喉间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像是被骤然攥住的小兽——那感觉像是一滴冰水滴进滚烫的血流,沿着血管蜿蜒扩散,麻痒与刺痛交织。他下意识地仰起头,喉结剧烈滚动,试图咽下那股异样的感觉,可毒液却不受控制地渗入四肢百骸,带来一阵阵细密的颤栗。

世界开始模糊,烛光在他眼中摇曳成一片昏黄的光晕,杨繁那张端丽如仙的脸在他视线里时而清晰,时而朦胧。他看见杨繁舔了舔唇角,红色的舌尖卷过牙尖,带下一丝殷红的血迹,那是他的血,鲜艳得刺目。

他想挣扎,可身体却像被无形的丝线缠住,越来越沉重。他的手臂像被抽干了力气,软绵绵地垂在床上,指尖抓挠着床单,却留不下一点痕迹。他的双腿也渐渐无力,膝盖微微颤抖,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又瘫软下去,像是被冻住的溪流,再也掀不起波澜。他的心狂跳不止,此刻却被一股无形的重压拖慢,每一次搏动都沉重得像是敲在石壁上。

“杨繁……”他张嘴想喊,可喉咙像是被堵住,只挤出一声低弱的呜咽。

杨繁的手掌顺着他的颈侧滑下,冰凉的指尖划过锁骨,停在胸口,感受那逐渐失控又渐渐平缓的心跳。他低声道:“别怕,只是让你乖一点。”那声音如丝般柔滑,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阿飞想说他并不害怕,可舌头像是被冻住,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发出模糊的哼声。他听到九节鞭重新拼合的声音,冰冷的银链如蛇般爬上他的身体,缠住一条腿,缓缓拉高。金属的凉意贴着皮肤,像一条冰冷的舌头舔过大腿内侧,激得他腿根一颤。

杨繁的分身缓缓挤进他松软的肠道,入口处的褶皱因毒液的麻痹而毫无抵抗,柔顺地张开,接纳那微凉的硬物。阿飞感到一股迟钝的胀意,像是有什么沉重的东西一点点填满他,撑开内壁,却因感官被压制,快感迟迟无法爆发。肠道深处被顶到时,他感觉到一丝隐约的酸麻,像电流般窜过,却又被麻痹的神经压下,化作一种磨人的酥痒,堆积在下腹,迟迟不散。

杨繁的动作缓慢而深沉,每一次挺进都直抵最深处,退出时带出一丝湿滑的黏腻,轻微的水声在寂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阿飞的呼吸变得凌乱,胸膛起伏,单薄的乳肉被银链勒得微隆,乳尖挺立,随着喘息微微颤动。他能感觉到杨繁的双手握住他的膝盖,指腹摩挲着腿根的软肉,指甲偶尔轻刮,留下浅浅的红痕。那触感冰凉而坚定,像是在宣示占有,让他既害怕又安心。

最初的抗拒渐渐转为一种甜蜜的茫然。阿飞起初还试图挣扎,怕自己在这种无力的状态下彻底疯狂。可杨繁低头吻他的肩胛,舌尖舔过汗湿的皮肤,偶尔轻咬一口,留下一圈浅浅的牙印,他开始觉得,这漫长的折磨并非惩罚,而是杨繁对他的独一无二的珍惜。他闭上眼,脑海中浮现杨繁化作白蛇时的模样,那冰凉的鳞片缠住他,霸道却不伤人,如今这微凉的分身也是如此,填满他,却不让他崩溃。

杨繁俯身贴近,胸膛压在他背上,饱满的胸肌挤着他的肩胛骨,汗水从两人交叠的皮肤间滑落,滴在床单上。阿飞能感觉到杨繁的心跳,低沉而有力,与自己那被毒液拖慢的脉搏形成奇妙的共鸣。他想伸手抱住杨繁,可手臂仍然无力,只能无助地抓挠皮肤,留下浅浅的白痕。杨繁察觉他的挣扎,低笑一声,吻上他的耳垂,舌尖钻进耳廓,轻舔那敏感的软肉,阿飞喉间溢出一声破碎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喜欢吗?”杨繁哑声问,腰身一沉,又顶进深处。阿飞没有力气摇头,可身体诚实地缩紧,肠道内壁不受控制地裹住那硬物,像在挽留。他喘息着,声音模糊,“太……太慢了……”他羞于承认,这磨人的节奏比迅猛的冲刺更让他难受,快感如涓涓细流,堆积得越来越多,却始终到不了顶点,仿佛被吊在半空,抓不住也放不下来。

杨繁闻言,动作稍稍加快,却仍克制着力道。于是阿飞平生第一次还未攀上顶峰就被灌满,微凉的液体让他呜咽出声。杨繁化出蛇茎,双茎齐入,一根勾住肠壁,刮出精华,带出一阵阵钝痛与酥麻;令一根钻进旁侧,顶弄敏感点,激得肠道深处一阵痉挛。阿飞的感官虽被麻痹,却能感觉到那硬物在体内翻搅,黏液与汗水混杂,淌出腿间,湿透了床单。他仰起头,喉结艰难滑动,泪水从眼角滑落,沾湿了鬓角的碎发。

生理上的折磨让他的身体像一张紧绷的弓,随时要断,可心理上,他却生出一种甜蜜的沉沦。他知道杨繁在故意延长这过程,像品尝珍馐般细细享用他。他感到自己的每一寸血肉都被杨繁占据,那冰凉的毒液、坚硬的分身、温柔的吻,像是要将他揉碎,融进他的生命里。他不再抗拒,反而生出一种被彻底拥有的满足感,像是小鸟终于找到了巢,愿意将自己交付。

漫长的缠绵持续了近半日,杨繁终于低吼一声,双茎同时释放,温热的精华灌满阿飞的腹腔。那一刻,麻痹的感官被猛地撕开一道口子,快感如洪水般冲刷而来,阿飞尖叫一声,身体剧烈颤抖,腿根痉挛,泪水与汗水交织。他射不出来,却因过量的刺激尿了出来,清液淌在床单上,羞耻与快慰交缠,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杨繁将他揽进怀中,低头吻去他的泪水,轻声道:“我的小鸟,累了吧?”阿飞喘息未平,声音沙哑:“你……你太欺……”还没说完,头歪在枕头外,昏睡过去。

“太欺负人了!”与杨繁缠绵过后,卧室里余温未散,阿飞揉着腰,毒液与九节鞭的“后遗症”让他腰酸腿软,颈侧的红痕也隐隐作痛。

杨繁难得心虚,眼神乱瞟,手却抱着他不放,手指在他腰间的红痕摸来摸去,小声哄道:“不是看你吃醋,觉得可爱,才多玩了会儿?”阿飞瞪他一眼,脸颊更红:“我吃醋还不是因为你?我生气了,这回你非道歉不可。”

杨繁见他说得认真,也正色拱手道:“好好,你要我怎么赔罪都行。”但心里仍以为他不过是说气话,谁知阿飞眼珠一转,认真道:“我要你跳求偶舞给我看!”

“什么?”

“上次在湖边看到的,那个头上有一撮黑毛的鸟,就学那个给我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繁一拍脑门,脑海中浮现前日路过一处大泽,湖中那令人见之难忘的水鸟——羽毛乌黑油亮,头顶冠羽如扇面,求偶时在水面滑行摇摆,优雅中带着滑稽。他嘴角微抽,为难道:“这个……我是蛇妖,跳水鸟的舞,会不会太离谱?”

阿飞横他一眼,抱臂哼道:“怎么,有人这么快就要食言了?”他不依不饶,眼底闪着笑意,明显等着看笑话。杨繁无奈,见他这副小得意模样,叹道:“行,跳就跳。不过我跳得不好,你可别笑话我。”

杨繁起身下床,光着上身,只穿一条松垮长裤,青丝散在肩头,露出劲瘦腰身与饱满胸肌。他深吸一口气,闭目凝神,再睁开眼,蛇瞳微闪,眉目端丽含情,整个人散发出一股凛然的威势。

他先昂首挺胸,仿照那高耸冠羽的姿态,头颅微微后仰,颈线拉得修长如玉,双肩一沉,秩序井然,力量感十足,赫然是少林拳法的起手式。接着,他双脚扎稳马步,腰身一拧,身体如游蛇般流畅摆动,模仿那水鸟在湖面滑行的姿态。步伐稳健,却又轻盈如水波荡漾,每一步都带着节奏,仿佛踩着无形的鼓点。

他伸展双臂,模仿水鸟扇翅,臂膀肌肉绷紧,线条硬朗,可指尖却不时柔软地弯曲,宛若蛇尾轻摆,灵活得不可思议。烛光下,劲瘦的腹肌随着动作收紧又放松,仿佛巨蛇盘身时的优雅流转。他微微俯身,模仿水鸟昂首对舞的姿态,青丝拂动,眉眼间含着一抹温柔笑意,直勾勾地看向阿飞,像在诉说无言的情意。

阿飞靠在床头,手托着腮,本等着看笑话,可眼前的景象却让他愣住。他想象中如鸭子踩水般的画面并没有出现,杨繁的舞姿将少林拳法的刚正与蛇类的柔韧完美融合,力量与美感并存。他每迈一步,地板似被震得轻颤,每扭一次腰,空气都仿佛凝滞。他的眉目端丽如画,蛇瞳含情脉脉,一身正气如佛光笼罩,哪里还有半分笑料?阿飞的视线被牢牢锁住,心跳越来越快,像被这舞姿摄了魂。

杨繁跳到最后,一个转身,单膝微屈,臂膀张开如展翅,低头致意。阿飞张着嘴,呆呆地看着,半晌说不出话。

杨繁见他呆住,起身走近,俯身捏了捏他的脸,低笑道:“怎么,不笑话我了?”阿飞回过神,脸颊红透,猛地跳起来,大声喝彩:“好!太好了!你跳得太美了!”他扑进杨繁怀里,抱着他的腰,仰头道:“我还以为你会跳得跟鸭子似的,没想到这么厉害!我收回罚你的话,这舞我看一百遍都不够!”

杨繁叹气,搂紧他,搓揉他的头发,“傻鸟,你满意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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