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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我干项目负责人的活儿,就给我按市场价开工资,一个子儿都不能少。”萧厌任凭萧荣生跳脚,心平气和的说。
兰馨一直冷眼旁观,这时候开口:“钱可以给你,事情必须要办成,如果办不成,损失也得你赔。”
萧厌多看她一眼都恶心:“事成了该我的奖金也别想少。”
账倒是算的清楚,兰馨冷笑,眼下形势所迫,金益集团的合作机会不能丢,倒是给了他讨价还价的机会,可惜他要的再多,拿来抵债也是杯水车薪,不信拿捏不了他。
萧厌从萧家出来,没有半点条件谈成的喜悦,只觉得这样的游戏十分无趣,那位金公子不知道吃错了什麽药,大约只是一时兴起,他却不得不接招。
舔狗的自我修养
那之后萧厌这颗老鼠屎,忽然就摇身一变成了顶梁柱。他看着漫不经心,认真起来却意外的靠谱。方案润色之后,萧厌新官上任后的第一场彙报,虽然还需要修改,却得到了金舶客观的认可。
后来两人接触越来越多,大多都是谈公事,直到金舶忽然扬言要追他。
萧厌想到这人一天占八百次便宜的追法,眯起眼睛掐了掐他的脸。
金舶睡熟了,顺手抓住萧厌的爪子,放在唇边亲了一下。
这是他喝醉时常有的小动作,萧厌轻轻蜷起手指,握住了他的手。
第二天一早,金舶宿醉后头疼,睁眼坐起来,难受的按了按太阳穴。正打算下床洗澡,忽然整个人呆住了。他此刻浑身□□,旁边的人露出半个脑袋,兀自睡的香甜。
金舶做了好几次心理建设,颤抖的伸出手,悄悄掀开了萧厌身上的被子。
然后和萧厌一大清早精神抖擞的小兄弟打了个照面。
金舶顺手拉过被子把萧厌整个人捂住,成功的把萧厌闷醒了。
“你烦不烦人?”萧厌昨晚上给他脱衣服擦身折腾到半夜,这会儿正困着,半点不想应付他。
“我们.......我......你.......”金舶越想越难以啓齿,组织了半天语言都没想好该怎麽问。
“怎麽?敢做不敢当?”萧厌一看就知道他在纠结什麽,睁只眼闭只眼的瞎扯。
轰的一声惊雷劈下来,震碎了金舶的三观。
真......睡了?居然这麽不清不楚的就......睡了?我也太不是人了,随随便便就把人家往床上拐,忒特麽不是东西!金舶开始emo,用所有能想到的恶毒词彙把自己谴责了一遍。
“所以算我追上了吗?”萧厌下巴耷拉在手臂上,盯着他的眼睛问。
“我不是.......我...那个什麽喝多了.......昨晚........,总之对不起。”金舶还在纠结自己的错误,觉得无论如何都应该先道歉。
“行吧,酒后那什麽,我懂。”萧厌佯装失落,从床上艰难的爬起来,扶着腰往洗手间走。
他和金舶不是一个体重量级,昨天扶着他上楼不小心闪着了,可这画面看在金舶眼里却成了另外一个意思。
不行,把人折腾成这样,自己无论如何要负责!金舶立刻跟上去,萧厌正準备刷牙,金舶忽然抱小孩似的将他抱了起来,萧厌吓了一跳,立刻扒住他的肩膀,金舶一手揽着他的大腿根,一手顺着股缝向下探去。
萧厌猝不及防被突然袭击,顺手抽了下他的脑袋,惊得语调都变了:“你特麽干嘛?”
“昨晚我应该......顾不上用工具,帮你清理一下。”金舶涨红了脸,手上动作却没停。
饶是萧厌脸皮再厚也受不了了,捂着屁股从他身上跳了下来,踹了他一脚怒骂道:“白癡!醉鬼硬的起来个屁!”
说完羞愤的跑了出去,暗骂自己真是有病,偷鸡不成蚀把米。
拜早上的插曲所赐,两人吃饭的时候都尴尬的沉默着,萧厌再怎麽不要脸也不敢再在金舶面前造次。吃完就借口公司有事先溜了,于是金舶的早安吻又落了空。
到了金益集团门口,遇上正和冷青松聊得欢快的张赫辉。
见到正主,张赫辉立刻迎了上来,这三人是大学室友,张赫辉也算世家子弟,交情颇深。
“别爱我,没结果。”金舶瞥了一眼他手里拿着的小盒子,凉凉的说。
“瞧瞧,知道你铁面无私,我就不能是单纯的想和你叙叙旧?”张赫辉无语。
“早说了行贿没有用,你有功夫不如盯紧下面的人给个有诚意的方案。”冷青松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张赫辉的投资公司一直和金益集团合作频繁,这次新项目融资也在邀请企业名单上,论综合实力有几分胜算,但能被金益集团选中的都是行业内的翘楚,金舶为人刚正不阿,半点情面不讲,要想胜出压力依然很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