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显然无济于事,超人握着他的肩膀将他翻转过来,又掐住他的下颔迫使他抬起头:逃避是最没有用处的做法,睁开眼睛。
低沉的声音带上了几分命令的意味,连同四周逐渐浓厚起来的太阳气息一起让布鲁斯连手心都一片冰凉,他咬着牙抵抗服从标记者的本能,却还是在越来越明显的信息素压制下颤抖着睁开双眼,看向对方近在咫尺的脸还有那双冷漠的、充斥着戏谑与玩味的,正居高临下看着他的蓝眼睛。
卡尔。
好久不见,布鲁斯。
氪星人喊他名字的语气里带着点难得的温柔,覆压上来的嘴唇却仍是不容拒绝的强硬,舌头熟练地席卷过他的口腔,手掌也抚摸着他腰腹紧致的皮肤,像一只巡视自己领地的雄狮般惬意,布鲁斯僵硬地站在原地,任由对方的手潜进他贴身的制服里,没有反抗,或者说忘了要反抗他完全吓坏了,封存在记忆角落的恐惧化作实体捆缚住他的身躯,瞬间就将他拖回了极力遗忘的噩梦之中,也或许领主超人加诸于他灵魂之上的束缚从未离开过一分一秒。
不行、不对得逃跑
布鲁斯脑子里的警铃一直在疯了似地响个不停,身体却不听使唤,仿佛被领主超人隔着制服传递过来的温度冻僵了,他抵着领主超人的胸口,目光下意识落在脚边的腰带上,左脚往旁边挪了半公分,踩住腰带的边角,领主超人发现了他的小动作,但没有阻止,而是轻笑一声:动手之前最好先想想你伤害的是谁的身体。
布鲁斯一愣,接着脸色唰地变得煞白:你
领主超人唇角的弧度又上扬了一些,那是在克拉克脸上常见的微笑,此时配上他平静无波的眼睛却显得十足违和:我早就说过,我就是他。
简简单单的三个单词就轻易将布鲁斯推进了地狱,他在虚幻的眩晕感中踉跄了一步,花了整整三秒才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那他在哪?
谁知道呢?领主超人挑起一边眉毛,或许只是睡着了,也或许成为了我的一部分。
布鲁斯猛地闭上眼敛去眼里的绝望,嘴里仍然坚持地重复着:不可能。
那么,给你一个自欺欺人的机会。领主超人贴近他的耳边,劝诱般地说,你愿意付出些什么来换回他?说不定我满意了就会离开。
布鲁斯颤了一下:你想要什么?
取悦我,就像你最擅长做的那样。领主超人拍拍他后腰接近尾椎的地方,随意得像在逗弄自己的宠物,去那边站好,手撑着窗台。
是。
又是这样。屈辱、无力、软弱,完全受制于人,领主超人总能以最直接的方式在一瞬间击碎他的尊严,曾经以强硬的手段刻进他身体里的服从如附骨之疽,即使他这些年来刻意不去回想也无法被抹除,他甚至在与同伴们一起观看克拉克的演讲直播时都会为那沉着平缓的语调而掌心湿冷,这当然不是克拉克的错,实际上克拉克一开始时对待他就像对待什么易碎品,他曾经觉得对方是担心过渡,但事实证明这个看似没什么心眼的氪星人比他想的要敏锐得多。
正如领主超人所说,自欺欺人即使不被威胁,没有必需妥协的理由,他也无法反抗,这不仅是力量的差距,早在不顾克拉克欲言又止的目光换上灰色制服的那一刻,他就已经身陷于对方布下的枷锁之中再也没有了逃脱的可能。
真正的一败涂地。
不知出于什么心态,领主超人没有解下他的制服上衣和披风,只将他的裤子拉到大腿处,布鲁斯手指紧紧扣着窗台边缘,腰窝塌下一道诱人的弧度,被撩起的灰披风堆叠在腰际,又顺着绷直的双腿倾泻到地上。领主超人的三根手指没入他的后穴,没用润滑,但那里已经很湿了,早已习惯以这种方式获得欢愉的甬道兴奋地吸裹着手指,自觉地分泌出肠液方便入侵者的进攻,布鲁斯听得见自己后穴在翻搅中发出的咕啾咕啾的水声,甚至已经有湿润的液体淌进了股沟,这让他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试图遮掩,而领主超人抽出手指,指尖抚过他湿淋淋的股缝,故意用玩味又诧异的语气问:这么期待?
布鲁斯抿着嘴唇不说话,脸上浮着一层不知是羞耻还是情动的红,后穴因突然的空虚而收缩着,领主超人吻了吻他发烫的耳廓,阴茎抵住那个湿软红肿的入口,缓慢却不容置疑地朝里挺进,刚才的手指完全无法比拟的热度与硬度让布鲁斯大腿根不住地打颤,手几乎要陷进窗台的木头里,站立的姿势下他无法很好地做到放松,领主超人又显然不会顾及到他的感受,所以他只能咬紧牙关忍耐,竭力调整呼吸,鼻尖和额角都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汇聚在一起顺着下巴滴落到窗台上。
那个硕大的龟头触及到前列腺的位置时停了下来,布鲁斯几乎是胆战心惊地哽了一下,刚想回头就被突如其来的狠顶捅得叫了一声,领主超人稍微退出一点,又大力地撞上他最受不住刺激的地方,恶意地来回碾压,几次抽送之后布鲁斯终于难以忍受地呜咽起来,整个上半身都趴在了窗台上,虚软的双腿被撞得摇摇欲坠,领主超人一手环住他的腰,一手按着他的肩膀,在后穴一次激烈的绞紧中猛地挺腰,阴茎破开软肉的阻碍捅进最深处,胯骨与臀肉相击发出啪的脆响。
啊啊!布鲁斯额头抵着窗台表面,肩背肌肉绷得死紧,身体随着身后大开大合的操干而晃动,领主超人熟知他的全部敏感点,即使是如此粗暴的侵犯也能让他的前端在完全没受到抚慰的情况下逐渐挺立,流着水的头部好几次撞到了冰凉的墙壁,疼痛与快感相互叠加着冲击他的神经,像电流抽打着他的脊髓,他闷在制服里的皮肤被汗水浸得湿黏一片,胸膛与脖颈都红透了,领主超人隔着粗糙的制服布料拧捏他的乳尖,他反应很大地一抖,逃避似地缩起肩膀,拧紧的眉心显得有些委屈。
滚烫的呼吸喷撒在他自己的脸颊,连脑子里也烧得一片混沌,布鲁斯难耐地咬着下唇,几乎错觉血管里流动的不是血液而是沸腾的岩浆,这不对劲,不管怎么样也不该会他深深地呼吸,试图吸入更多氧气来缓解体内的燥热,但却只是火上浇油,他这才迟钝地发觉空气中早已充满了领主超人的信息素,浓度超出了他能承受的临界点抑制剂在几次改进过后已经能很大程度上避免他因标记者的信息素陷入假性发情,克拉克也从不会刻意使用信息素去影响他,以至于他几乎忘了体内这股翻涌着要将他没顶的热度是什么。
等、卡尔他惊慌地试图支起身体,别这样,我会听话、别
回应他的是更多的、像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般笼罩过来的信息素,太阳的气息不再温暖怡人,而是以最强势的姿态从鼻腔与皮肤钻入他的身体,激起更加汹涌的热潮,布鲁斯意识很快就陷入模糊,微张的嘴唇吐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和呻吟,领主超人握着他的胯骨更加深重地肏他,语气平淡:布鲁斯,你知道我不喜欢听到不字。
抱歉、嗯!呜啊
完全被标记者的信息素支配的身体敏感得不像话,即使是隔着制服的抚摸也让布鲁斯无法控制地战栗,他将脑袋埋进臂弯,汗湿的卷发一缕缕贴在颈侧,领主超人拨开那些碎发,视线透过不含铅的制服看到他赤裸的后背,原本苍白的皮肤被情热蒸成了淡淡的粉色,分布其上的一道道旧疤诱惑着人去抚摸舔舐,后颈的Alpha腺体在信息素的刺激下肿了起来,微微泛着红,他伸手按压那个肿块,布鲁斯立刻摇着头溢出一声闷哼,鼻音里带着浓重的哭腔,领主超人若有所思地又摸了摸那里交叠的两个齿痕:你让他标记你了?
布鲁斯有一瞬间的僵硬,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谨慎地闭紧嘴巴,领主超人也不在意,轻笑着俯下身,语气里居然带了点欣喜:你真的很爱他。
什啊!哈啊啊!
话音被骤然激烈起来的冲撞碾碎在喉口,领主超人制住他不自觉挣动的腰身,每一次顶弄都像要捅穿肠壁般用力,布鲁斯再也抑制不住高亢的呻吟,生理性的泪水顺着涨红的脸颊淌下,眼神也迷离了,直接而凶猛的快感从最敏感的地方传递到大脑,几乎让他腿软到连站都站不稳,陷入假性发情的身体渴求着来自标记者的更加猛烈的进犯,甬道不顾自身所承受的感官刺激已经接近临界点,只一味地收紧,谄媚地吸裹着入侵者,摩擦中从穴里带出来的晶亮液体将腿根沾得一片狼藉,前端的性器更是恬不知耻地挺立着,柱身青筋暴起,透明的前液随着身体的摇晃被甩到墙壁上,淅淅沥沥地留下几道湿痕。
持续的快感很快就将布鲁斯送上了高潮,但体内燃烧的热度仍然没有减退分毫,他没多久就在强制性的情潮中再次勃起,小腹酸软到隐隐作痛,全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抽干了,却仍然无法控制地兴奋着,领主超人开始揉弄他半硬的阴茎,指腹大力蹭过柔嫩的顶端,激起一阵火辣辣的刺痛,布鲁斯溢出半声痛吟,下意识地向后躲避,却把自己更深地钉在了领主超人的阴茎上,疼痛与快感早已模糊了界限,无论哪个都像热油淋上他沸腾的感官,逼迫着他在绝境中无望地挣扎。
后穴那根氪星棍子依然不知疲倦地侵犯着他,顶住肿起的前列腺来回碾磨,激起甬道一阵阵的抽搐绞紧,布鲁斯终于受不了了,冒着被惩罚的危险小声请求他慢点,出乎意料的是领主超人居然真的放慢了速度,阴茎小幅度地在穴里抽送,一寸寸试探性地磨蹭着被操到瘫软的肠肉,布鲁斯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便又因为对方目的明显的顶弄而僵硬起来,空气里的太阳气息渐渐从单纯的压制变得攻击性十足,其中的意味再明显不过布鲁斯为此而无可抑制地发抖,晕红的脸颊因恐惧而变得发白,他强忍着低下头,嘴唇都被咬得出血,却还是在被顶住生殖腔口时哽咽出声:不、不不卡尔!求你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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