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结束了。沈霖忍不住呼了口气。
简单擦干净身上流的液体,他绷住颤抖的双腿,照例准备下床去洗个澡,结果在脚落地之前就被颂末衡拽了回去。
沈霖睁开湿重的眼皮,身下还在抑制不住地哆嗦,他皱眉看着颂末衡深沉的眼睛,从里面读出了一丝危险的信息。
“沈霖,”颂末衡的声音还哑得厉害,“你明天休息,对不对?”
沈霖眼皮一跳,握紧了双手,回:“……不。我明天上班。”
“呵,”颂末衡笑了一声,死死掐着沈霖的腰,用巨大的蛮力把人重新拽回了床上,“太明显了,沈霖。你在撒谎。”
“难道我肏得你不舒服吗?”他压着沈霖的肚子,掌心笼统地覆盖在小腹上,那里还在发出细微的颤抖。颂末衡的呼吸又沉了,腹部也跟着一紧,“你都爽得乱叫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霖用力掐着颂末衡的手臂,指腹深陷在肌肉里,他毫不留情地在上面掐出醒目的痕迹,明显的刺痛,但颂末衡还是没放手。
“颂末衡,滚开。不做了。”
“每次只让我肏一次?”颂末衡舔着嘴唇,压在沈霖腹部的手缓缓下滑,捏了捏软下去的阴茎,摩挲着会阴往那道湿濡的穴口插去。
“那你就把我当成颂景止,再肏一次。”
“有病。”沈霖骂得掷地有声,激烈高昂的情潮退得很快,余威却震荡悠远,他有些无力抵抗,但确实也对再来一次并不抵触。
也许是“把颂末衡当成颂景止”这句话太过荒谬,却又刺激,他品出一丝趣味,没有拦下颂末衡再次插进去的手。
“小景肏得没那么凶,也没那么深,”沈霖轻笑一声,转过身主动骑在了颂末衡腿上,附耳说,“你既然要装成‘颂景止’,那就记得装像一点。”
颂末衡没有出声,沈霖的语气却越来越难掩愉悦,他又一字一顿地重复问了一遍:“听见了吗?假的‘颂、景、止’。”
颂末衡攥紧手里的腰,力道大得出奇。手下的穴肉才被过分地蹂躏过,松软又不失韧性,他可以轻轻松松地一插到底。
他想到做到,就这样深深地一插到底,听着沈霖在耳边传出的尖细惊喘,这才回:“……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一次”之后,心中某道无形的闸门被打开,有关当前关系的话题被两个人心照不宣地埋在心底。
颂末衡开始像之前的颂景止一样,频繁造访沈霖的房间,甚至比颂景止还变本加厉。
吃饭要问一嘴,下班也要问一嘴,就连洗澡也要敲门问一句沈霖洗没洗。到最后,沈霖已经懒得锁门了,对颂末衡秉持着“要进就进,放完屁就滚”的态度。
如果说白天和晚上睡前的敲门是颂末衡不厌其烦的骚扰,那这些时间段之后的敲门,通常就代表颂末衡想要跟沈霖做。
他们的关系乍一看很简单,已经形成了有特定时间段和暗号的同居炮友,直到一天晚上,颂末衡抱着枕头和被子敲开了沈霖的房门。
沈霖看着颂末衡被这堆东西挡住的样子,有些好笑地靠在门框,没让人进去,故意刁难:“你这样是干什么?”
“天冷了,给你添床被子。”颂末衡的声音从厚重的被褥后面传出来,被子在他怀里塌陷,分量十足,的确看着就让人感觉挺暖和。
“那枕头是什么意思?”沈霖挑眉,拿脚挡住颂末衡试图挤进来的动作,继续问。
“给我脖子垫高点?”他笑着反问。
“枕头是附赠品,”一直抱着这堆厚褥子有些让人吃不消,颂末衡朝墙上靠去,露出半颗头,看着故意挡在门口的沈霖,“配合人形暖床机使用。”
沈霖被这个说法逗笑了,颂末衡的讨好他很受用,但他还不准备跟颂末衡一起睡。具体原因其实很简单,相较于颂景止而言,颂末衡器太大了,活差不多,但人不太好管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需要,”沈霖放下腿,转身进了门里,动作迅速地半掩上门,“我有空调。”
一只脚卡住了关门的动作,沈霖低头看了看,没怎么犹豫地加大了关门的力度,裹着绒毛的拖鞋被挤压得变形,颂末衡这只脚大概也被压出鲜红的痕迹。
“你要是想让脚‘不小心’受个伤,然后请假在家休息一阵,我可以帮你。”
颂末衡咬了咬牙,没有收回脚,反而问沈霖:“颂景止都能跟你一起睡,我怎么就不行?”
“颂景止睡了几天?”沈霖压在门上,抱胸看着颂末衡,“你又要睡几天?”
“一周,”颂末衡立刻回上沈霖这句话,“就睡一周。一周之后你让我走我就走。”
人形暖床机的一周试用期?沈霖哼笑一声,放开了门。
沈霖在旁边看着颂末衡把被子和枕头规矩地摆在床上,这张一米多宽的单人床睡他一个很宽敞,睡两个人就显得有些拥挤,还好现在天气凉快一些。
“天冷了”的借口实在是很拙劣,烂得太明显了,沈霖甚至懒得挑这根刺。现在才九月末,每天白天二十几度,秋老虎蹦得还很欢。
如果颂末衡认为这样一点一点地朝他接近可以让两个人“重归于好”,那沈霖也不吝啬分出一点时间来配合这场注定无疾而终的演出。
他早就说过,他们没有结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颂末衡费力抱来的被子暂时没有用武之地,最近的天气还是很热,只盖沈霖那一床薄毯子就够了。有时晚上还需要开空调度日,于是他那床被子被沈霖扔回了隔壁的房间。
同床共枕第一晚的前半夜,颂末衡很规矩本分,安安静静躺在自己那块儿,看着沈霖坐在一旁玩手机。
十一点半后,沈霖下床关灯,准备休息。
黑暗之中只有窗户外微弱的夜色撒下一些朦胧的光,沈霖几乎是摸黑上的床,靠着记忆躺在了自己那一边。
半个小时后,沈霖酝酿出模糊的睡意,正准备陷入深眠,身后传来窸窣的动静,颂末衡靠了过来,无意识般的搭了一只手上来。
沈霖半睁着眼转过头,颂末衡靠得不近,还隔着一些距离,面容恬静,像是睡熟了。
他没空去探究颂末衡是不是装睡,只是把这只手推了下去,继续抓着困意的尾巴入睡。
天还没完全亮,沈霖比闹钟先醒,第一时间察觉到了身上浓浓的热意。颂末衡已经不仅仅是一只手了,几乎半个人都压了过来,沈霖在他身边仿佛是一只人形抱枕。
沈霖毫不留情地掀开被子,清晨浅浅的寒意突袭,算不上冷。颂末衡半梦半醒地睁开眼,视线跟着沈霖一起朝下,看见了自己身下的晨勃。
“……”
“不好意思,”颂末衡笑了一声,当着沈霖的面脱下裤子,毫不犹豫地开始自慰,“正常生理反应。要一起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霖没理,把被子潦草地叠好,放去自己枕头上,下床洗漱去了。
颂末衡这款人形暖床机的第一晚评价,-2颗星。
第二晚,还没等到沈霖入睡,颂末衡就肉眼可见地靠得近了很多,肩并着肩,脚碰着脚。
沈霖把脚挪开,蜷起,瞥了他一眼,“你不热吗?”
颂末衡不置可否,替沈霖拿起了空调遥控器,“要开吗?”
“开会儿吧,”沈霖走下床去关灯,“定两个小时。”
空调在迟缓的动静里开始工作,沈霖也回到了床上。冷风徐徐吹拂在外露的皮肤上,他躺下去盖住大半的身体,从肩膀到小腿,只露了一双脚出来。
被子不够大,两个人盖不全,于是借着这样的理由,颂末衡靠得更近了,几乎是贴在沈霖的背上。
闷热的气息让沈霖想起了做爱的场景,对于现下来说,不算太好的回忆。
“你烦不烦,”沈霖一脚踢开身后的人,翻身坐起来,“别贴我那么紧,很热。”
“你别盖那么严实。”颂末衡扯下沈霖身上的被子,上半身露了出来,宽大的领口露出沈霖透着薄汗的锁骨,看样子沈霖确实很热,又怕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这幅样子很恶心,还不如以前装的那样,”沈霖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在模仿谁?颂景止?”
沈霖语气刻薄,阴阳怪气,颂末衡听的很明白,沈霖在说他东施效颦。
颂末衡笑了笑,满不在乎的模样,朝沈霖回:“不是你说不想看我装腔作势?我的真面目就是这样,这就受不了了?”
“你的真面目就是这样?”沈霖笑着重复,“那确实还不如以前装腔作势的样子好看。”
他抿嘴笑起来,低下头看着颂末衡,一字一顿地问:“那你以前是在干什么呢?拒绝我之后再继续吊着我,掌控的感觉是不是很爽?”
颂末衡少有的没有笑着回答,表情凝滞了一瞬,露出了沈霖曾经看见的模样,满脸认真的沉思,就像是在郑重思考着什么。
“拒绝你是因为当时确实还没想明白,”他抬起眼,跟沈霖对视,抬手把那张脸又拉近了几分,“后面想明白了,又一直找不到机会说。我掌控过你吗?沈霖。”
“没有,”沈霖笑着回,“初恋情结很快就消磨没了,我早就脱离那个‘颂末衡’了。”
“你没同意是对的,”他勾起嘴角,看着颂末衡的脸越来越近,两个人鼻尖相蹭,“因为就算在一起了,我也很快就会把你甩了。”
沈霖的头被彻底扣了下去,颂末衡的吻技越发精湛,但在沈霖嘴里还是不见得能讨多少好。沈霖永远都能在他想结束的时候结束,无论吻得多么激烈,纠缠得多么紧密,他都能抓住任何一个瞬息的间隙脱离出去。
毕竟再亲下去就要脱离掌控了,这个吻从一开始就带着一丝不甘与愤恨的情欲,太过明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吻结束,一个并不温情的“晚安吻”。沈霖重新背对着颂末衡躺了下去,薄被再次拉起来盖在身上,只留下一道风平浪静的背影,仿佛刚才的事从未发生。
什么时候睡着的不清楚,沈霖这次是被闹钟吵醒的,惺忪的睡眼非常不情愿地睁开,他拧着眉关掉闹钟,下意识翻了个身,非常顺利。
沈霖一愣,缓缓睁开眼,看向空荡的身侧。颂末衡已经起来,坐在了床边。
两个人无言地对视一眼,今天是颂末衡率先出去洗漱。沈霖揉着眼睛坐起来,打了个哈欠,慢悠悠地开始收拾。
人形暖床机的第二晚评价,1颗星。
情况似乎有着稳步上升的走势,于是第三晚,颂末衡提前开好了空调,等到沈霖洗完澡回来,他自然地贴了上去。
湿润的发尾还得晾一会儿才能干,沈霖坐在床边,没有理会背后贴上来的颂末衡,低头看着手机,在回颂景止的消息。
颂景止:“沈霖哥,今天过得怎么样?”
沈霖低头打着字回:“还行。刚洗完澡,准备睡了。”
没有刻意遮挡的聊天记录在颂末衡眼下一览无余,沈霖没有阻拦颂末衡的视线,只是在回完消息之后把手机放去床头,然后才扭头看向颂末衡。
“这么喜欢窥屏?”他语气淡淡的,没什么起伏,却又有一股兴师问罪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小心看见的,”颂末衡回得面不改色,扒在沈霖肩上的手搓了搓半湿的发尾,然后往下滑去,“需要来点特殊服务吗?”
时间还早,今天他们都很巧合的没有加班,早早就下班回了家。
“不用。”
“特殊服务”这种东西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什么,沈霖甩开那只手,低头拿毛巾搓起了头发。
身后的颂末衡一声不响地接过了那条乱搓的毛巾,从背后捏着发尾,仔细地搓拭水渍。
“‘特殊服务’,满意吗?”
沈霖眨了眨眼,调笑起来,“还不错。”
人形暖床机的第三晚评价,2颗星。
第四晚,试用期过半,好评率却还没过半。但正好赶上了休息日,暖床机恪尽职守,把沈霖里里外外都暖了个遍。
过程中的好评率忽高忽低,最后入睡时勉强定在了3颗星,卡在及格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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颂末衡看着面前这个突然出现的青年,愣住了,“你是……沈霖?”
沈霖也怔怔地看着面前的颂末衡,穿着高中黑白相间的校服,交界处嵌着暗红色的涤纶条纹,裤腿上长长的白色反光条,晃得沈霖眨了眨眼。
是正在上高中的颂末衡,十八岁的颂末衡。干净纯粹,稚嫩又透露着一丝违和的稳重,但难掩少年气。
高中生个子窜得过快,一举一动都会露出劲瘦的手腕、脚踝,还有腰胯。青色的血管藏在有些透明的皮肤下,随着呼吸声微微跳动,沈霖的心脏也跟着被牵引。
他就知道,如果再来一次,当年那个沈霖也会告白。
沈霖垂眼,一字一顿地喊:“颂末衡。”
这是梦吗?
“我是沈霖,”沈霖看着他,轻声说,“未来的沈霖。”
是梦吧。
沈霖抿嘴笑了笑,苍白的嘴唇被挤压出浅淡的粉色,他弯着眼问:“你要不要跟我做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梦里很冷,又很热。
颂末衡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撩起沈霖的衣摆,指尖颤抖地沿着腰线往上摸,柔软的下腹,扇状的肋骨,脆弱又坚韧……这具躯体在他手下轻轻颤抖。
沈霖跪在地上,跟颂末衡面对面,那双手是热的,比沈霖的身体还热。起初只是指尖略过皮肤,是谨慎的试探,随后逐渐的,指腹按了上来,紧接着是手心,整个手掌。
沈霖也开始颤抖起来,他眯着眼,低头看着颂末衡眼睛下垂着,伸手去扯下了颂末衡的校服裤子。
十八岁的颂末衡。沈霖又在心底念了一遍,舔了舔嘴唇。他这辈子想都不敢想的一件事,跟十八岁的颂末衡做爱。
十八岁的颂末衡身体已经发育得非常完善,个子跟沈霖齐平,再过一两年就会比现在这个二十二岁的沈霖还高。
阴茎的尺寸更是近乎完美,沈霖用手整个握住,柱身上的脉络很快就兴奋地跳动起来,沈霖笑了笑,很满意。
因为他对那个二十多岁的颂末衡的尺寸很不满意。太长了,太粗了,每次都会捅到一个匪夷所思的深度,让沈霖死去活来。
沈霖上手撸了几下,埋在衣服里的那双手顿住了,面前的颂末衡开始不规律的喘气,硬得很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霖凑到颂末衡耳边,呼出的热气瞬间凝结成水珠,湿乎乎的一片,他低声问:“知道该怎么肏我吗?颂末衡。”
颂末衡不说话,耳朵红了,沈霖却笑了,恶劣地笑起来。
“知道,”颂末衡声音低哑,又重复一次,“我知道。”
“我知道该怎么肏你,沈霖,”颂末衡喘着气说,粗俗的用词跟他沉稳的外在形象截然两面,他体内的暴虐分子在疯狂地喧嚣,“我要肏死你。”
沈霖一怔,呼吸也停住,宽松的帆布裤连带着内裤被颂末衡一起扒开,滚烫的双手下流地揉起他的臀肉。
“沈霖,”颂末衡也凑过来,在他耳边低声问,清冽平静的少年音色,循循善诱的语气,“未来的我是怎么肏你的?”
沈霖的心跳终于漏了一拍,他揽过颂末衡的脖子,刻意地轻哼一声,回:“你肏一次就知道了。”
食指插了进来,里面意外的湿润,颂末衡的呼吸更沉了,沈霖却忽然问他:“你现在多大了?颂末衡。”
“高考刚结束,”颂末衡回他,“不用上学了,我也见不到你了,沈霖。”
沈霖轻笑一声,垂眼看他,一字一顿,“你活该,颂末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没肏到十八岁的沈霖,”沈霖笑了起来,眼睛弯弯,声声清脆,“多可怜啊,颂末衡,就连沈霖的第一次也不是你的。”
颂末衡的呼吸顿住,手指在穴里夸张地抠挖起来,沈霖笑声止住,抖个不停,在他耳边喘得明显。
“是谁?”颂末衡咬牙切齿地问。
沈霖哼了一声,瞥他一眼,“不告诉你。”
阴茎戳在沈霖大腿内侧,颂末衡沉默地掰开他的腿,沈霖则顺从地伏在他身上,缓缓坐了下去。
断断续续的轻哼声从沈霖鼻腔发出,娇嗔意味十足。十八岁的颂末衡呼吸越来越乱,他在肏沈霖,阴茎直直地插了进去,被毫无保留地接纳,温暖湿润,是二十多岁的沈霖。也是沈霖。
二十多岁的沈霖跟十八岁的沈霖差别很大,人都是会变的,颂末衡知道。
可不管怎么变,沈霖最后还是跟他在一起了,还心甘情愿地跟他上床。十八岁的颂末衡知道了。
“沈霖……”颂末衡忽然喊,“我喜欢你。”
沈霖一顿,伏在他耳边又重复了一遍:“颂末衡,你活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像下雨了。颂末衡掐住沈霖的腰,朝上狠狠一顶,沈霖失声地叫了出来,清脆的声音,像落在湖面的雨,叮咚作响。
沈霖听见了雨声,是雨声,不是水声。可身下传来异常明显的“咕叽”水声,沈霖闭上眼,控制不住地脸红。
梦里真荒唐,真虚假。沈霖想着。他跟十八岁的颂末衡做爱,没怎么扩张就整个插了进去,几下就肏出了水声。
雨声越来越清晰,冷意袭来,但不见雨迹,沈霖皱着眉睁开眼,看见颂末衡目光炯炯地盯着他,问他:“沈霖,你冷吗?”
沈霖垂头看着他,冷冷地说:“冷。”
颂末衡听后死死抱住他,把他整个人都抱进怀里,像是要揉碎了。沈霖喘不上气,闭上眼濒死般的呼起气。
身后的水声越来越大,好像雨都落到了这里,还是雨从这里落了出去?沈霖感觉到液体从那里缓缓流出来,失禁一般,颂末衡每一下都肏得很凶。
“沈霖,”颂末衡抱着他,一声一声喊,“沈霖……你能不能别走?”
“颂末衡,”沈霖轻声回他,语气温柔,“是你自己不留我的。”
沈霖感到胸前湿润,衣领被打湿了,颂末衡在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霖挑了挑眉,试图掰开那张埋在他胸口的脸,他没见过颂末衡哭,十八岁和二十二岁的都没见过。
颂末衡不肯,张嘴咬住了他的乳头,沈霖痛哼一声,也掐了颂末衡一把。
十八岁的颂末衡伪装得还不够成熟,被二十二岁的沈霖轻轻松松打破表象,溃不成军。
颂末衡肏得更凶了,逐渐得心应手,沈霖陷入汹涌的情潮,如愿地做出了颂末衡最想看见的反应。
雨声像倒计时,嘀嗒、嘀嗒,一声一声钻入耳中。沈霖呼吸不稳,颂末衡抱得很紧,沈霖连片刻的喘息也没有,坐骑的姿势使得他被颂末衡完美控制,后穴爽到痉挛,小腹酸胀。
倏地,雨声停了,沈霖听见脚步声,很细,很小,几乎微不可察。
“……沈霖哥?”是颂景止的声音。
沈霖心中一紧,慌乱地睁开眼,眼前的颂末衡变了,不再是十八岁的颂末衡,而是二十出头的颂末衡,沈霖没见过的那个颂末衡。
校服消失,换成了敞开的浅蓝色衬衫,精壮的肉体上缓缓划过汗珠,也可能是雨珠。
沈霖看得失神,颂景止的声音更近了,也更急促,“沈霖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霖扭过头,颂景止就站在他身后,是十八岁的颂景止,穿着他们高中的那套校服,是沈霖没见过的那个颂景止。
颂末衡强硬地把他的头掰了回去,目光灼灼逼人,再次往深处捅去,沈霖发出干呕,小腹被顶起,埋在体内的阴茎深得吓人。
颂末衡叼起那截外露的舌头,按住沈霖的后脑深吻起来,沈霖说不出话,发出细碎的呜咽,余光随着颂末衡的视线往后看去,颂景止在脱裤子。
十八岁的颂景止看着比十八岁时的颂末衡青涩内敛一些,但欲望一样高昂,尺寸也不见小,沈霖浑身一紧,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液,看见颂景止靠了过来。
沈霖身上冷白色的衬衫像果皮一样被剥下来,浑身是汗,雨好像都落在了这里,沈霖冷得发抖。
不对,不是冷的,是被肏的。
颂景止眼底晦暗,掌心抚上沈霖颤抖的肩胛骨,缓缓下滑,拢着腰后那层薄薄的皮肉。沈霖清瘦得可怜,骨架也小,颂景止一只手就能盖住后腰,他喉间一紧,咽了口水,硬得更厉害了。
汗水在衬衫上洇开,颂景止的手穿到沈霖身前,叠在颂末衡上面,环住了沈霖的胸口。
阴茎压在两人的身体之间,一上一下地蹭了起来,离那个被进出的穴口越来越近,沈霖忍不住惊惶,终于出声喊:“小景……”
颂末衡也听见了,话音未落,沈霖再次被重重一顶,腹部的弧度更加明显,沈霖尖叫,眼角的泪滑落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到底是什么梦?沈霖思绪有些模糊,来不及细想,颂景止靠到他肩上,贪恋地蹭了蹭,在他耳边低声说:“沈霖哥……”
“我终于肏到你了。”
沈霖抖了抖,颂景止的手指抠在穴口,反复剐蹭,然后插了进去。
沈霖瞪大双眼,睫毛发颤,瞳孔开始外扩。他的两只手死死抓在颂末衡肩上,身体被扩张到了奇怪的程度,惊悚的感觉袭来,每一声呼吸都抑制不住地带着哭腔。
“颂景止,”颂末衡终于出声,语气阴冷,“滚开。”
为什么他的梦里会出现颂景止?颂末衡紧紧皱眉,一个眼神也不想给。
颂景止充耳不闻,眼里全是浑身泛起潮红的沈霖,沈霖在呻吟,他喉咙干涩,下腹紧得厉害,正想再加一根手指,颂末衡的拳头挥了过来。
颂景止躲了过去,沈霖有所察觉地抬起眼,眼睛湿润泛红,像哭了一样,声音发抖,只说了一个字:“滚。”
两个人都愣住,然后听见沈霖继续说:“要做就做,不做就都滚。”
颂末衡的手收了回去,重新环住沈霖的腰,把人又往怀里带了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插得太深了,每一次轻微的动作都让沈霖浑身发抖。颂景止又贴了过来,阴茎蹭在他的臀缝里,耳鬓厮磨。
“沈霖哥……”颂景止声音哑得厉害,几乎不像他了。浑身的血液都在往一处涌去,他来不及思考为什么梦里还会有颂末衡,只是迫切地想插进去,进到沈霖身体里,让沈霖因为他而尖叫。
手指抽离出去,只剩下一条细窄的缝,晶莹的混白粘液从那里流出,抽插的声音充斥在耳边,颂景止等不及了,扶着阴茎往那里顶。沈霖被顶得头皮发麻,抓住了颂景止的手,皱着眉喊:“颂景止……”
颂景止停下了,似乎是在等他说话。沈霖愣了愣,刚才被肏得失神,差点忘了这个颂景止才十八岁。
他可能是真的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插得进去两根吗?沈霖会不会被捅坏了?
“啊——”沈霖出神的时间里,忽然惊喘一声,颂末衡射了,没戴套,插得那么深,就射在里面。
“沈霖哥!”沈霖的手脱力地滑了下去,颂景止伸手抓住,带到了自己硬得发疼阴茎上。
沈霖的手也是湿润的,水是从哪儿来的?
沈霖看着颂末衡,仰头靠到了颂景止身上,握着颂景止下体手往自己穴口带了带,示意颂景止进来。
颂景止抿了抿嘴,口干舌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癫狂的梦。沈霖闭上眼,轻声笑了,对着颂景止的耳朵吹气,“小景,进来……”
颂末衡还没退出去,也不会退出去。他拽着沈霖的腰把人往身下拉,沈霖立刻滑软了下去,半硬的性器继续深埋在穴里。更硬的一个东西挤了进来,沈霖抖了抖,颂景止真的插进来了。
没有预想中的那么困难,也许因为这只是个梦。
颂景止正硬着,硬得发烫,硬得吓人。但沈霖的身体好软,好滑,没有骨头一样倒在他身上。颂景止呼吸颤动,小心翼翼地抱着沈霖,抬腰动了起来。
沈霖跟刚才一样叫得很大声,毫不掩饰。两根同时插入的感觉太过疯狂,他感觉身体被打开到了一个令人崩溃的程度,但如果这只是个梦。
沈霖欣然一笑,伸手环上了颂末衡的脖子,他感觉到了,颂末衡又硬了。
“沈霖,”颂末衡对上沈霖笑意盈盈的眼睛,忽然问,“是不是他?”
沈霖笑了一声,又笑了一声,整个人都抖了起来,接着就被凶猛的情欲淹没透顶。
……
凌晨三点,沈霖在半夜惊醒,浑身是汗,短袖的领口被沾湿,他抹了抹脖子,一手的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掀开身上单薄的被子,他扭头对上了颂末衡的眼睛,整个人一顿,然后皱起眉,“大晚上的不睡觉你干什么?”
“被你吵醒了,”颂末衡说着,收紧了手,“做梦了?”
沈霖点点头,想翻身,却被颂末衡拦住,“什么梦?”
沈霖拧眉,不想回忆,于是扭过头去,只留给颂末衡一个后脑勺。
后颈上也冒着一层薄汗,颂末衡眼神一暗,舔了舔嘴,继续问:“是噩梦?”
沈霖敷衍地点点头,刚想出声让颂末衡放开,就被彻底拉入怀里。
热死了。沈霖在心里骂了一声,刚想开口,颂末衡又率先说话了:“什么噩梦?”
“热死了,颂末衡,你放开……”沈霖不想回答,去掰颂末衡环在他腰上的手。
“你叫了我的名字,”沈霖顿住,颂末衡满意地笑了,把人抱得更紧,继续说,“还叫了颂景止。是什么噩梦?”
沈霖屏住呼吸,刚想说话,颂末衡掀开了这场梦里最后那层欲盖弥彰的膜,“你让我肏你。沈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颂末衡的声音萦绕在耳边,沈霖乱蹬的脚也被他圈住,“沈霖,什么噩梦会让你求着我肏你?”
沈霖整个人顿住,颂末衡硬了,他的腰被颂末衡紧紧掐住,臀肉压在上面,柱身一跳一跳,蓬勃欲发。
沈霖转过身,看着颂末衡,面无表情,“不是你。”
他勾起嘴角笑了一声,继续说:“是十八岁的颂末衡。我在求那个正在上高中的,十八岁的颂末衡肏我。”
沈霖听见了颂末衡咬牙的声音,睡裤被拽下去,前夜被用过的穴口微微湿润,并没有像梦里那么夸张。
“不止是十八岁的颂末衡,”沈霖凑到颂末衡跟前,鼻尖对着鼻尖,莹亮的汗液缓缓交融,他眼底恶毒的笑意难掩,轻声说,“还有十八岁的颂景止。”
颂末衡冷笑了一声,眯着眼,插了进去,一捅到底。他的手抚摸在沈霖瘦削的脊背,沈霖在他怀里颤抖,“很遗憾,颂景止现在来不了。”
沈霖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一条腿搭在了颂末衡腰上,双手捧着那张跟梦里别无二致的脸,凑上去接吻。
“颂末衡,”他说,“你可别连十八岁的自己都比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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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后,九月过去,十月再次如期而至,桂花又落了。
今年的十月没有下雨,沈霖不再会感冒。
放假前的工作安排太过紧凑,就连颂末衡都没了精力,国庆假期的安排自然也就没有人提过。直到一天晚上,沈霖回家后看见了蹲在门口的颂景止。
“颂景止?”他没想到会看见颂景止,愣了好一会儿。直到颂景止撑着麻木的双腿起来跟他对视,低哑地喊他:“……沈霖。你回来了。”
“你……”沈霖掏出钥匙去开门,看着旁边的行李箱,这才恍然大悟,“你们放假了。”
“嗯,”颂景止点头,“我今天下午没课,就直接走了。”
“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沈霖回头看他一眼,侧过身让颂景止把行李箱拎了进来,“吓我一跳。”
颂景止轻声笑了一下以表歉意,回:“我下次注意。”
还会有下次吗?沈霖低头笑了笑,笑容藏在阴影里,没有再回话。
颂末衡今晚临时加班,回来时客厅黑漆漆一片,只有沈霖房间门下透着光。他的目光在那片暖黄的灯光上停驻了几秒,嘴角的笑意难以下压,脸上带着自己都没能察觉的欢慰,就这样静悄悄地摸着黑去洗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换上睡衣,勉强扫去了今晚加班疲惫的颂末衡,嘴角还挂着那丝若有若无的笑容,抬手缓缓推开了沈霖虚掩着的门。
突然闯入视线的白光晃得他眼一花,下垂的视线首先看见了床边的两双拖鞋。颂末衡笑容凝滞在脸上,目光一顿一顿地看向了床上的两个人。
沈霖正玩着随手点开的一个益智小游戏,颂景止靠在旁边,低头看着他玩。两个人就着逐渐加深的游戏难度,时不时交流几句下一步该做什么,气氛融洽。
“吱——”颂末衡带来的开门声打断了这一切,沈霖停下玩游戏的手,抬头看过去。
视线对接了几秒,沈霖看着颂末衡眼底的惊愕,短短几秒,那点惊愕就已经转变成不可言说的情绪。沈霖轻笑了一声,几乎不可闻,低下头继续玩游戏了。
可惜也就是这么短短几秒,被他搁置的游戏就到了被判定“失败”的地步。沈霖顿时感到这个玩了快半小时的小游戏索然无味,他扭头看了一眼颂景止,颂景止靠得太近,两个人差点撞上脸。
沈霖后仰着头退开,晃了晃手机,“不想玩了。你要玩吗?”
颂景止摇了摇头。
“那就休息了吧,”沈霖放好手机,又看了一眼还站在床尾的颂末衡,倒头蒙进被子里,“小景,关一下灯。”
声音闷闷地从被子里传出来,显得沈霖语气软了几分,很难让人拒绝。
“好。”颂景止从床上起来,还没来得及挪动几下,颂末衡就先一步关掉了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的一声,房间里也陷入无边的黑暗,跟客厅融为一体,昭告着漫无边际、万籁俱寂的深夜彻底来临。
今晚一夜无梦,也可能同床异梦。
第二天,没有任何假期计划的沈霖躺在沙发上,早早吃过午饭后的下午十分漫长,他只能百无聊赖地翻着手机。
颂末衡也没有提出去玩这件事,大概他自己也知道,平常上班累成这样,国庆长假还跑出去玩,这跟主动受刑没什么差别。
但就这样无所事事地待着也实在无聊,于是他回自己屋里翻了翻,然后拿着东西走出来朝沈霖喊:“沈霖,打牌吗?”
“打牌?”沈霖看着颂末衡手里,一副不知道哪儿来的崭新未拆的扑克牌。久违地看见这东西,他感到新奇地从沙发上起身接过,拿在手里玩了起来。
恰好颂景止也扔完垃圾回来了,沈霖抬起手,朝他摇了摇手里的牌。
花里胡哨的牌纹被沈霖晃出万花筒一样的颜色,看得人头晕目眩,颂景止眯了眯眼,目光落到沈霖身上,听见他问:“颂景止,斗地主吗?”
颂景止走过来摇了摇头,“……不会打。”
“那算了。”沈霖撇嘴,把牌扔回了茶几上。他可没兴趣教人,也不喜欢欺负小白。
“玩点别的也行,”颂末衡又把牌拿了起来,倒出来摊在掌心,“玩法都是人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玩什么?”沈霖懒懒地靠在沙发上,看着颂末衡把这副牌完全摊开在了桌上,抽出了几张。
“抽牌问答吧,”他从牌堆里拿起了黑桃3、6和9,“抽到3、6、9的人,可以有一次提问的权利。”
沈霖低头看着桌上的牌,对这个玩法暂时没什么兴趣,于是挑刺般的反问:“那抽到大小王呢?”
颂末衡朝他笑了笑,把大小王也抽了出来,然后扔掉了那张黑白色的小王,“小王就不要了,留一个大王吧。抽到大王的人可以命令人做一件事。”
沈霖忽然有了些兴趣,“什么都可以?”
颂末衡点头,“什么都可以。”
“再加点别的规则吧,”沈霖抿嘴笑起来,扯了扯旁边颂景止的袖子,指向不远处的小冰箱,那是不久前跟颂末衡商量着买的,“冰箱里有几瓶酒。小景,拿过来一下。”
酒被拿了过来,顺带着还有三个吞杯,酒瓶高高矮矮,大小不一,包装也乱七八糟,差不多都是沈霖逛超市一时兴起买回来的。
“3、6、9的牌一共有12张,十二次提问机会,”沈霖把牌拢起来,随手洗了几下,“问题的答案不追问真假。但提问全部结束后,回答问题撒过几次谎,就喝几杯酒。怎么样,玩吗?”
他收回了颂末衡手里的黑桃3、6,还有大王,当着两个人的面随机插入了牌堆,然后手法娴熟地又洗了几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颂末衡和颂景止几乎是异口同声,毫不犹豫,“玩。”
“为了公平起见,抽牌顺序就摇骰子吧。”沈霖打开手机,拉了一个临时的三人小群,率先丢出了一个骰子。
好像每一步都那么公平又公正,所有的操作都是公开透明的,一个全凭运气的游戏。
很可惜的是,沈霖的运气似乎不太好,十二张问题牌里他只抽到了两张,分别是梅花6和红桃9。不过他的运气也不算太差,唯一一张大王被他抽到了。
剩下的十张牌里,六张在颂末衡手里,四张在颂景止手里。
“牌最多的人先问吧。”沈霖用拇指和食指卡着手里三张牌的对角,目光漫不经心地落在上面,扭着手腕旋转起来。
“好,第一个问题。沈霖,”颂末衡从手里抽出一张牌,放在了桌上,身体前倾,朝沈霖靠了过去,凑在耳边问,“被我肏得最爽的是哪次?”
这种空间下根本没有“悄悄话”可言,欲盖弥彰的动作更像是一种故意的宣示主权。沈霖面无表情地把压过来的颂末衡推开,彩色的大王挡在两人中间,像是某种令行禁止。他只露出一双眼睛,笑得微弯,慢悠悠地回答:“梦里那次。”
“下一个谁问?”无视掉颂末衡脸上复杂的表情,沈霖盘腿坐起来,继续把玩着手里的三张牌,目光巡视在面前的两个人身上。
“我吧,”颂景止举起手,学着颂末衡那样抽出一张牌放在桌上,也靠向了沈霖,“沈霖哥,你更喜欢跟谁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霖的指腹刮磨在牌面,上面细小的微凸印痕就像是在回应他的抚摸。他勾起嘴角笑了笑,笑弯了眼,那双眯起的眼睛就像是在仔细回忆、品味。半晌后,他看向颂景止,歪着头回:“你。”
一张方块9从沈霖面前飞过,落到了沙发脚,颂末衡的第二个问题来得很快,“第三个问题。颂景止,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沈霖的?”
被提问的对象忽然变成了颂景止,沈霖有些意外,但更多的还是跟着问题看向了颂景止。
“我见不到沈霖的第二年。”
“第四个问题,”颂景止也接得很快,看向了沈霖,“沈霖哥,你要问吗?”
过快的节奏让沈霖有点反应不过来,他愣了愣,摇头,“你问吧。”
颂景止转过头,问得毫不犹豫:“颂末衡,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沈霖的?”
颂末衡顿了顿,回:“那次告白过后没多久。”
“没多久”又到底有多久?沈霖垂着眼笑笑,没有出声。
“沈霖,”颂末衡忽然叫他,“你还不问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再问一个吧。”沈霖晃了晃手里的三张牌,又指了颂末衡手里的那四张。
“好。”
“迄今为止,你最喜欢的人是谁?”
沈霖玩牌的手停住,捏着牌角抵在脸上,低着头开始思考,“……当初我告白时的那个‘颂末衡’。”
“那个记忆里的,虚假的‘颂末衡’,”他抬头望着颂末衡的眼睛,微笑着,继续一字一顿地补充,“但我不喜欢虚假的东西。”
作为目前被回答字数最多的一个问题,沈霖的回答堪称上等,甚至还做出了细心的补充。
“下一个问题让我来问吧,”他再次仰躺在了沙发上,将手里的梅花6扔到了颂末衡怀里,挑着下巴问,“颂末衡,高中时你有想着我自慰过吗?”
颂末衡瞳孔猛缩,愣了一瞬,“……有。”
沈霖用牌挡住双眼,就这样仰着头笑了起来,笑声发颤,人也抖个不停。
“颂末衡,我免费回你一句吧,”移开牌面,沈霖微翘的眼角露了出来,眼睛只露了一半,稍浅的瞳色在灯光下被照得透明发白,“我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光线好像都落到了沈霖这里,另外两个人的脸相比之下都略显暗沉,沈霖仰起头就能看见头顶刺眼的白炽灯笔直地悬在头顶,晃得他眼里出现烙印般的重影。
“下一个谁问?”他眯了眯眼,闭上眼,遮住了刺痛的眼皮。
“我,”颂景止又丢掉了一张牌,他紧紧握住手里仅剩的一张,“沈霖哥,在酒店第一次跟我做之前,你有喜欢过我吗?”
沈霖掀起眼皮看过去,张嘴缓慢地吐出了两个字:“没有。”
提问次数已经过半,他们各自手里余下的牌也只剩一半或一半不到。
沈霖垂眼看着颂景止手里紧紧捏着的最后一张牌,像是一根救命稻草被死死抓住。而颂末衡虽然用掉了一半的牌,但手里仍旧很富裕,还剩三张。
之前的问题对沈霖而言都有些太过无趣,纠结喜欢不喜欢,爱与不爱,还有做爱爽不爽……这些事有什么可问的,问出来也幼稚得可笑。
他们之间和这些有关的事,甚至是互相的企图,也早就昭然若揭。
这游戏好像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有意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霖露出意兴阑珊的模样,懒洋洋地靠回沙发上,朝着颂末衡扬头示意,“颂末衡,你继续问吧。”
颂末衡垂下眼,太多太多想问的东西盘旋在心口,但最后都难以化成实句从嘴里说出来。他好像忽然退化了语言表达能力,想问的东西太多,反而问不出来了。
“能不能留到下次?”他呼了口气,抬头看着沈霖,“暂时想不到要问什么了。”
沈霖挑了挑眉,亮出手里的两张牌,拒绝得干脆利落,“不可以。”
颂末衡继续劝说:“你的‘大王’也能留到以后最想用的时候再用,不好吗?”
“你这话确实很有诱惑力啊,”沈霖抿起嘴笑了,“可这场游戏只是一时兴起,规则也是临时定的,所以……没有以后啊。”
“我再定最后一个规则吧,”沈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拿起手机点了几下,“数字牌和大王的使用期限,就在一个小时后,过时作废。游戏结束之后就是罚酒阶段。”
说完之后他把开始倒计时的手机平放在桌上,看向对面的两个人,“有异议吗?”
话音才落,沈霖“唔”了一声,不等两人回答又继续说:“有异议的话,这场游戏就玩到这里,以上所有东西,全、都、作、废。”
颂末衡短促地“哈”了一声,像是对此无奈,又像是表达不满。这规则太突然,也太强硬,他从来没见过沈霖这样决绝的样子……
不,他见过了,只是短时间内还无法接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霖……”颂末衡低声喊着,似乎试图再挽回一些。
沈霖回应地看向他,直白地说出了心底的话:“你觉得规则不公平?”
“不是……”
颂末衡回得慢吞吞的,沈霖没有等他说完,笑着打断:“你就是这个意思啊,颂末衡。”
“可是你难道没想过一件事吗,”沈霖高高举起手中的牌,指腹缓缓摩挲起牌面,然后他松开了手,两张牌像羽毛一样轻飘飘地落在了沙发上,跟他的语气一样轻柔,却又残忍,没有反驳的余地,“这场游戏从始至终就是不公平的。”
“提问这种事,很明显是你们对我更多。从一开始这个游戏就是一对二的局面,可你们有谁提过吗?”
沈霖看着他们,抿着嘴笑了一声又一声,他没有指望任何一个人做出回答,这个问题也不是他要问的。于是他重新捡起沙发上的两张牌,继续拿在手中把玩,继续说了下去:“所以,要么就同意我的规则,继续玩下去。要么都就别玩了。”
“玩不玩?”他问了最后一遍。
“……玩,”颂末衡缓缓开口,强调般的又说了一次,“我玩。沈霖,我跟你玩到最后。”
至于从头到尾都没说过话的颂景止呢?
沈霖转头看过去,颂景止展开手里最后一张牌,放在了桌上。他两手空空地看向沈霖,也吐出一口绵长的气,一字一顿地用掉了最后一次提问的机会:“我的最后一个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霖哥,今年国庆还跟我一起出去玩吗?”
沈霖愣了愣,眨眨眼,笑着回:“可以。但我不想跑太远,很累。”
颂景止跟着笑起来,“好。”
一个小时已经过去了将近六分之一,他们的每一次呼吸、停顿,还有犹豫,都是在耗费着所剩不多的游戏时间。
沈霖再次看向了颂末衡,他正准备也用掉自己最后一次提问机会,却被颂末衡抢先了。
一张黑桃3被颂末衡按在了桌上,大力的动作弄得桌脚发出一声“刺啦”的刺耳动静。沈霖皱眉看着颂末衡,看着后者的目光带着灼人的温度,像是要钉死在他身上。
“我来问,”颂末衡拦下沈霖手里的牌,沉沉地呼了几口气,情绪这才显得平缓了许多,“……我的,倒数第三个问题。”
“沈霖,国庆想去哪儿玩?”
不等沈霖回答,他又很快接着问了一句:“如果没有想法,那就让我决定,行不行?”
沈霖挑眉,刚要开口,颂末衡又补充说到:“这是倒数第二个问题。”
他说着,又从手中抽出一张牌放去桌上,在沈霖眼前比了个“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霖笑了笑,拢住颂末衡的那两根手指,掰到一边,跟颂末衡对上视线,回:“我随便。都可以。”
这是他常用的敷衍方式,却在此刻完美地回答了颂末衡的两个问题。现在沈霖成了剩余牌数最多的人,一张红桃9和一张大王,颂末衡只剩下一张黑桃9,而颂景止早就一无所有。
沈霖看着颂末衡手里最后一张牌,歪头靠在沙发上,问:“你还要继续问吗?”
颂末衡点点头,把最后一张牌也甩去了桌面,然后视线也顺势转过去,看着颂景止,“颂景止,你约沈霖出去,是单纯想跟他出去玩吗?”
没人料到颂末衡最后一个问题居然是问的颂景止,就连颂景止自己也没料到。他愣了一会儿,然后垂着头,笑声中透着一丝羞赧:“不是。”
完全意料之中的答案,沈霖也笑了一声,然后把自己手里的那张红桃9放去了桌上,“我的最后一个问题,也是这场游戏的最后一个问题。”
“我就不问了,”沈霖挑眉看着颂末衡和颂景止,伸出食指指向桌上的那三个吞杯,“我们三个扪心自问一下吧,算算等会该喝几杯酒。”
没想到最后半场的提问会这样迅速,桌上的倒计时甚至才走了三分之一不到。沈霖亮出场上剩下的唯一一张扑克牌,那张“大王”,慢悠悠地说:“至于这张‘大王’,我也不浪费时间拖着了。”
他把大王也一起丢进桌上乱糟糟的牌堆里,翘着腿把颂末衡踢开,语气懒散,又干脆利落,“国庆出去玩的期间,我不跟任何一个人做。”
“好了,现在开始罚酒吧。”沈霖收回腿,正经地坐在沙发上,把三个吞杯依次推到了他们三个人面前,扬起下巴示意。
这个罚酒还有必要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颂景止看着面前这堆参差错落的酒瓶,华丽鲜艳的外表就像是毒虫的外衣,越好看越危险。酒的度数参差不齐,有高有低,但这样混着喝,只会更高不会更低。
他跟颂末衡都只被提问两次,哪怕一句实话都没说,也只用喝两杯。而沈霖被问了七次,哪怕说了大半的实话,也至少要喝三杯。
“沈霖哥,我觉得不用喝了。”颂景止试图把沈霖面前的吞杯收起来,却被沈霖拦下,“我刚才说过,要玩就玩到底,要么就全都作废。”
“心疼我?不想让我喝太多?”沈霖好笑地看着颂景止,“那行啊。刚才的约定也就作废了。”
沈霖松开了拦着颂景止收酒杯的手,颂景止的手却也放开吞杯握住了他。掌心的热度通过手腕传递到沈霖心中,他面无表情地看着颂景止皱起眉,连眼睛都下垂着,带着乞求般的态度,低声喊着他:“沈霖……”
僵持的氛围在几人身边蔓延开来,沈霖的耐心所剩无几,本来也就不多。
“喝吧,”颂末衡从中间钻出,率先给自己倒起了酒,他用指尖在酒瓶上巡视,观察,然后精挑细选地拿出一瓶,倒了满杯,“我先喝。”
端着快要溢出的吞杯,他用嘴接住差点撒出来的液体,张嘴徐徐地喝完,一滴不剩,就连嘴角落下的那几滴也用指腹抹回了嘴里。
“一杯。喝完了。”颂末衡把酒杯倒扣,确认喝得干干净净,这才把杯子放回了桌上。
沈霖撑着下巴看完全程,看着颂末衡喝酒时滚动不停的喉结,看着颂末衡把溢出的酒抹回嘴里,被酒液染红的唇角在指腹下压出丰富的肉感。他久违地在颂末衡身上体会到了一瞬的心动,但也只是一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视线再回到桌上的那堆瓶瓶罐罐,沈霖的目光停驻在那瓶被颂末衡喝了一半的酒瓶上。这瓶酒他记得,是这堆酒里度数最高的。
沈霖无声地笑笑,用食指敲了敲颂景止的杯沿,温声催促:“喝吧,小景。”
“还是说……”他眨了眨眼,看向一动不动的颂景止,“你一杯也不用喝?”
颂景止迟钝地摇了摇头,“不……我…也要喝一杯。”
“咕噜咕噜”,他直接拿起酒瓶,仰头喝完了那瓶酒的剩下半瓶。
剩下的都是沈霖的,于是沈霖撑着脸,不疾不徐地用视线把这几瓶酒一眼扫过去。被封装在瓶瓶罐罐里的酒液五颜六色,有红的黄的,深到近乎黑色的,还有看不清颜色的。
沈霖随手挑了一瓶,选了那瓶红色的,鲜红的酒液从瓶口倒出来,像流动的血。他徐徐倒了满杯,不紧不慢地喝了起来。
一杯,两杯,三……这瓶不够了,沈霖低着头无声地笑了笑,毫不犹豫地又开了一瓶。
橙黄的酒液混入其中,杯子里被冲荡的液体像果汁一样清透,原本澄莹纯粹的颜色逐渐变成了模糊浑浊的绿色。沈霖眯眼看着被子里混合的酒业,继续喝了下去。
三杯,四杯……第五杯时,沈霖倒酒的动作被拦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霖,你到底还要喝几杯,”颂末衡攥住他的手,扫了一眼已经被喝得七七八八的酒瓶,“你难道要喝完七杯吗?”
沈霖眯眼看过去,捂着嘴打了个嗝,酒气上涌的感觉不太好受。他晃了晃手里的吞杯,杯底还残留着一些酒液,在灯光与玻璃下折射出水晶般的质感。
“最后一杯了。”沈霖抽回手,把刚开的那瓶酒倒完,刚好满满的一杯。
罚的酒喝完了,沈霖擦了擦嘴,仰躺去沙发上,闭着眼说:“好了。你们收拾一下吧。”
在沙发上躺会儿后,他才逐渐听见桌上酒瓶碰撞的清脆声响。沈霖缓缓睁眼,看着颂景止把空酒瓶扔进了垃圾桶,颂末衡拿着吞杯去了洗漱台。
屋子拥挤,隔音效果也差,就算他躺在沙发上说话,在洗手台的颂末衡也能听见。于是沈霖呼了口气,捂着微微发胀的肚子,尽力让声音发得足够清晰。
“噢,忘了说了。”
“罚酒这个阶段,也可以撒谎。”
“毕竟也没说不能,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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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游戏而已,有什么追求意义的必要呢?
沈霖闭着眼躺了会儿,越躺越晕,混酒的后劲比他预想中的还要大,再躺下去可能就要睡着了。
于是他徐徐喘着轻而浅的气,攀着沙发爬起来,开始朝自己的房间挪动。
被酒精麻痹的大脑反应迟钝,他觉得每一步都很慢,很长,思绪也迟滞起来。他以为自己已经走到门口了,结果人还站在原地发呆。
颂景止把没动过的酒收回冰箱,转头就看见沈霖从沙发上站起来,一动不动地望着自己的房间。他走过去,把沈霖扶在沙发上的手放在了自己身上,问:“沈霖哥,怎么了?”
“困了,”沈霖的语气还是跟平常一样没有起伏,可语速明显慢了很多,“我要睡午觉,别来烦我。”
“好,”颂景止点头,“我扶你回床上躺着吧。”
沈霖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还放在颂景止身上的手大概就是答案,于是颂景止就这样扶着他,一步一步走回了房间。
坐在软塌的床上后,沈霖忽然问:“颂景止,你爱吃水果吗?”
颂景止愣了愣,“……不爱吃。”
沈霖笑了一声:“我也不爱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脑子里莫名想起了一些往事,想起自己很小的时候大病过一场,从此以后一直瘦干干的。宋琳总是对他说,“霖霖,要多吃蔬菜”“霖霖,要多吃水果”。
沈霖不怎么挑食,可唯独不爱吃水果,需要剥皮的太麻烦,不需要剥皮的口感又不好。
直到他有一次在颂末衡家里,吃到了陈欢椿削皮切块的苹果,清脆甜腻,但只吃了一块。
沈霖就这样仰躺在了床上,脚还悬在床边,头埋进被子里,声音闷闷的,“我想吃苹果了。”
颂景止的手停在半空,缓缓握拳,看着沈霖,“我去买。”
洗干净杯子的颂末衡擦着手出来时,只看见了颂景止关门离开的背影。
原本躺在沙发上的沈霖不见踪迹,颂末衡的视线移到那扇紧闭的房门,继续擦着手往那儿走去。
门没锁,被他轻易打开,视线里的沈霖仰躺在床尾,看不见脸。
颂末衡走过去,为沈霖脱掉了摇摇欲坠的拖鞋,然后他把人拦腰抱起,刚想让沈霖好好躺在床上,视线却停滞在了沈霖外露一截的腰,还有那张从被子里露出来的脸。
是因为酒劲上来的原因吗?沈霖的脸红得不正常,呼吸却平静、悠绵。
颂末衡把手放在了沈霖腰上,才洗过凉水的指尖冰冷刺骨,冻得沈霖一抖,本能地蜷缩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颂末衡又把沈霖蜷缩的身体展开,正对着自己。他完全把沈霖罩住,看着身下的人缓缓睁开湿润的双眼,恬静地望着他。
酒精似乎还麻痹了沈霖的泪腺,他眼睛里水光潋潋,像一汪雨后的水潭,粼粼泛光,反射出亮丽的颜色,也倒映着颂末衡的身影。
“……沈霖。”颂末衡轻声喊着,想起了曾经感冒的沈霖,也是这样红扑扑的脸,泪蒙蒙的眼睛,还会有带着鼻音的软哝。
沈霖没有回应,偏过头继续埋进了被子里。只有垂在床边的脚一顿一顿地晃起来,软绵绵地踢在颂末衡腿上,表达着微弱的不满。
颂末衡压住沈霖的腿,笑了一声,又想起了大学校园里的野猫,也爱这样慵懒地躺着摇尾巴。
按在沈霖腰上的手已经不再冰凉,颂末衡缓缓上滑,撩起了沈霖的上衣。指腹轻柔又带着力度地按压在沈霖身体上,拇指沿着肋骨摸索过去,一丝不苟的模样像是在做检查。
沈霖拧起眉,吐出一口不耐烦的气,怠缓地翻了个身,又提起最后一点力气把压在身下的那只手拽了出去,然后沉闷地出声:“滚。”
颂末衡又笑了一声,顺从地放开手起身,朝后走去。“啪嗒啪嗒”的脚步声走远,接着门上传来“咔哒”的一声,不是开门声,更不是关门声,而是锁门声。
沈霖还没来得及反应,颂末衡就一个跨步又压了上来,趴在床上的他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气和余地,刚才的翻身变成了他给自己的画地为牢。
颂末衡的呼吸拍打在颈侧,压在身上的身体分外壮实,沈霖感到呼吸受阻,忍不住张开嘴喘气。
“沈霖,”那双手又钻进了他的衣摆,继续沿着腰线往上摸,“你只说了出去玩的期间不做,对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熟悉的语气,他不久前才这样反问过他们。
沈霖从麻木的思绪里抬头,只有余光可以看见颂末衡埋在他身后的发旋,上衣被撩到了肩上,扯着领口穿过头顶,被轻松脱掉。
“颂末衡,”沈霖一字一顿地出声,迟钝的思绪稍稍回笼了一些,冷冷一哼,“对着醉鬼你也硬得起来。”
颂末衡笑着回:“对着你怎么硬不起来?”
没多久裤子也被脱了一半,沈霖这个姿势完美暴露出所有弱点。试图反抗的双手被攥住,腿也被颂末衡压得严严实实,按在腰后的手滑进尾椎,摩挲着臀部饱满的软肉,熟练地开始扩张。
挣扎变成了徒劳,沈霖选择闭上眼,给自己留点等会喘气的力气。
没有戴套的阴茎炙热地抵在臀缝磨蹭,越蹭越深,最后掰着两瓣屁股插了进去,缓缓地推进。没有丝毫阻碍的触感让沈霖迟缓的大脑一阵一阵发麻、抽搐,坚硬滚烫的性器像一块烙铁,在他体内留下一寸寸清晰的烙印,刺激着因为酒精而蜷缩的神经末梢。
颂末衡发出几声粗重的喘息,尾音被他拖得很长,餍足慵懒。那杯酒带来几分微不足道的醉意,对他几乎没有任何影响……不,或许也有些影响。
颂末衡低头看过去,视线中那双削瘦的肩胛骨在沈霖的后背上十分突出、醒目,上面的肌肉和筋骨正在止不住地哆嗦。颤抖的频率让颂末衡联想到一只振翅的蝴蝶,那样子就像是想逃走。
于是他伸手覆上去,五指缓缓收紧,掌心拢住突出的骨块,指腹陷在那层薄薄的皮肉里,逐渐收拢,开始揉捏。
他抓住了沈霖的肩胛骨,就像是抓住了一只鲜活的蝴蝶。被死死攥住的蝴蝶会在手心发出垂死挣扎的摆动,沈霖也在他手下猛地一顿,紧接着就发出了痉挛般的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
颂末衡完全捅了进去,插到最深处,顶着穴心开始碾磨。那里面柔软得像是蓄了一股水,温热柔情的水,无限包容地把他含住,晃着涟漪吸吮起龟头,爽得他小腹紧缩,又硬了一个度。
沈霖的叫声很细,很小,被闷在床上,像是被刻意压制。他本来就因为酒劲浑身无力,现在被颂末衡这样压在床上肏,更是失去了最后一丝力气,就连叫声也软绵绵的,像是要哭了。
“沈霖……”颂末衡从后掐住沈霖的脖子,皮肤下的血管正剧烈地跳动着,他轻柔地拢着那截纤细的脖颈抚摸,又不容置喙地钳制,沉声问,“你到底哪些话才是真的?”
话音一落,他又挺胯往深处肏去。沈霖又在他身下扑腾起来,浑身痉挛地乱动,在酒精的催发下被快感折磨得神志不清。
颂末衡得不到沈霖的回答,平常做爱时就是这样,更何况沈霖现在带着醉意。但他能借着酒劲把沈霖这样压在身下肏一次,也算不亏了。
快感层层堆叠,可沈霖的阴茎连勃起都做不到,半软的性器只能不停吐着前列腺液,沈霖逐渐连双手也无力抬起。
颂末衡放开了他,揽着那截腰把人抱起来。沈霖就这样跪在了床边,双手脱力般的下垂,上半身全靠颂末衡抱着才没倒下去。
刚才趴的地方已经湿了一块,颂末衡眯了眯眼,看着沈霖软垂的阴茎,上手捏了捏,“这么快就射了?”
沈霖在他怀里猛地抖了一下,借着余力在颂末衡脖子上咬了一口,“喝太多了…哈……硬不起来的…啊——”
颂末衡舔着嘴角,仿佛是为了确认什么,开始握着沈霖的身下故意套弄起来。沈霖抖得更加厉害,极力想要挣脱颂逃开,就连被分开的双腿也试图夹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颂、末衡!啊……放开…我叫你放开,啊!”
急剧又怪异的快感往小腹汇聚,越来越多,接着一股热流朝下窜去。沈霖本能爆发地找回了一些力气,伸手试图掰开颂末衡的手,却反而加剧了后者的动作。
柱身被狠狠一掐,疼痛和酸爽并存,沈霖死死掐着颂末衡的手腕,尖叫着“射”了出来。
铃口处涌出透明的清液,喷出一道细小的水柱,淅淅沥沥地撒在身下的床单上,缓缓晕出一片片浅淡的痕迹。
沈霖过了很久才缓缓睁开眼,一句话也不说。刚才的“高潮”仿佛透支了他的所有力气,就连眼角的泪也无力去撇落。他对身后颂末衡持续不停的肏干并没有做出太大反应,只是身体本能地颤抖着,浑身彻底乏力地软了下去,跪也跪不住。
颂末衡的目光停留在沈霖彻底软下去的阴茎上,铃口上还挂着几滴透明的水珠。沈霖整个人在他的动作下被迫往前耸动,铃口处的水珠也这样抖落下去,紧接着里面又缓缓淌出一股黏白的液体。
很显然,沈霖刚才“射”的东西可不是精液。
但鼻尖并没有闻到骚味,反倒是颂末衡自己的味道更重一些。他低声笑起来,双手环住沈霖,把人重新提起来抱在怀里,湿热的嘴凑去沈霖耳边,咬住那坨滚烫的软肉,轻声问:“沈霖,二十多岁了还尿床?”
沈霖撇开脸没有回应,于是那只不安分的手又摸索到了阴囊上,用掌心缓缓揉搓,随后圈住根部朝上推,手法近乎恶劣地试图再挤点东西出来。
沈霖抖得厉害,力气也忽然大了起来。他抬手一巴掌拍在了颂末衡的脸侧,响声清脆可闻,一道鲜红的印记缓缓在皮肤上浮现。
“滚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颂末衡的动作果然顿住,然后他扯起嘴角笑了,放开了桎梏沈霖的双手。沈霖瞬间无力地跪趴了下去,腰却还被颂末衡掐着。身体里那根阴茎还在蛮横地往深处插个不停,大有要就这样射在里面的趋势。
快感逐渐也变得麻痹,身体的每一寸触感都让人感到不可言喻。沈霖撑着手肘跪在床上,低头就能看见自己刚才尿在床上的痕迹。
他重新闭上眼,感受到腰上的力道减弱,就下意识地挪着膝盖想要爬开。粗壮的阴茎缓缓从甬道滑出去,冠状沟倒刺般的刮磨着肉壁,每一寸触感都那么清晰,每一下都让他止不住地颤抖,呻吟。
就快要出去了,只剩下一个龟头还浅浅插在里面……穴肉空荡地收缩起来,却也让沈霖缓了口气,但这口气还来不及吸回去,他就被颂末衡掐着腰窝往回狠狠一拽。
“啊——啊、啊……”
从头到尾的贯穿感让沈霖头皮发麻,整个人脱力地倒下去,他的脸也埋在床上,鼻子深陷在里面,嗅到了淡淡腥臊味。
沈霖皱起眉,用力攥紧床单,扭头看向身后的颂末衡。他还来不及出声,思绪就又被两人身后的动静打断。
门把手被扭动起来,“咔嚓”“咔嚓”,声音迟缓卡顿,像卡带的录音机,快没电的挂钟,可那扇门纹丝不动。
门外的颂景止迟疑了半秒,紧接着用力地拍打起门。身后茶几上鲜红的苹果从塑料袋里滚落到了地上,咕噜几圈滚到他的脚边,他抬脚开始踹门。
“颂、末、衡,”颂景止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冰冷生硬,“开门,滚出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颂景止回来了,真是不凑巧,扰兴致。颂末衡没能继续做下去。
再让颂景止在门外这样又叫又踹闹下去,颂末衡担心自己会阳痿,于是他不再拖延高潮,挺腰狠狠肏了十几下,抽出来射在了沈霖背上。
沈霖连颤抖的力气都没了,半昏半晕地倒在床上。巨大的乏力感空前涌出,酒精加重了高潮后的疲乏,他就这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有胸口还在缓慢地起起伏伏。
颂末衡提好裤子,又扯过被子给沈霖盖上,这才转身去开门。
门开的瞬间,颂景止的一只拳头就挥了过来,颂末衡早有预料地拦下这拳,另一拳转眼间就抬脚彻底踹开门,从另一边挥了过来。
巨大的门响“哐哐”砸在墙上,这一拳颂末衡没能躲开,那也是沈霖刚才巴掌落的地方,半张脸又红又肿。
“颂景止,我最恶心你这幅样子。你在替沈霖生气?”颂末衡斜眼看着,冷笑一声,“你只是在气我跟沈霖做了。”
两个人在门框上扭打起来,没有多余的话,拽衣服,挥拳头,你一拳我一拳,闷声地互殴。脆弱的木质门被撞出尖锐的“咯吱”声,又“咚、咚”地闷响不停。
动静太吵,沈霖忍不住睁开眼看过去,就连视线里也透着疲惫。颂景止率先看见,看见了蜷缩在床边的沈霖,停下了动作,硬生生挨了颂末衡一拳。
三个人的视线在空气中对上,一半冷寂一半焦灼,像冰川涌入岩浆,最后只剩下蒸腾过后的热气,逐渐在时间中消散得无影无踪。
沈霖目光平静地看着门口针锋相对的那两个人。颂景止几乎跟颂末衡一样高了,兄弟间的气势谁也不输谁,颂景止怒火中烧的模样甚至压住了颂末衡原本的气焰。
他没兴趣看他们打架,但也没力气喊他们滚,只是拽了拽只盖到肩上的被子,有气无力地出了声:“……颂景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声音哑得沈霖自己都意外,只有最后一个字被喊出了声,可颂景止还是在那一声之后重重推开颂末衡,蹲在床边回他:“沈霖……”
“苹果买回来了吗?”沈霖累得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没有看见颂景止眼角的那滴泪。
“买回来了。”
沈霖听见后,颤巍巍地从床上坐起来,“我要洗澡。”
被子滑下去,颂景止的外套披了上来,沈霖在床边半天找不到拖鞋,于是就这样光着脚朝外走去。
颂末衡没有跟上来,颂景止跟了上来,扶着走路一顿一晃的他走去浴室。
“行了,你走吧。”沈霖在浴室门口顿住脚步,转过身准备把颂景止关在门外。
颂景止扒住门,满脸的担忧,“你刚才喝了那么多,我帮你洗吧。”
沈霖的酒劲到现在也没散,确实还昏昏的,可背上颂末衡的精液已经流到了大腿,空下来的肉穴里异样感明显。他迫切地想要清理干净这一切,哪怕是用凉水淋一遍。
在“一个人概率昏倒在浴室”和“颂景止帮他洗澡”这两个选项里,沈霖犹豫了一阵,直到余光瞥见了被人匆忙放在茶几上的那袋红苹果,沈霖松开了手,转身走进浴室。
颂景止紧紧跟在身后,转身关门,锁门,然后又在沈霖之前打开热水器,拿下花洒开始放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浴室很窄,还放了一个洗衣机,站两个人已经毫无余地,再往后就是厕所。
沈霖继续披着颂景止的那件外套,靠在一边等热水出来。他的目光从花洒出水口落到颂景止身上,看着已经被打湿到膝盖的裤子,淡淡出声:“你衣服湿了。”
颂景止也低头看过去,无所谓地笑了笑,“反正也得洗。”
他说着,对准自己身上淋了几下。刚才扶着沈霖走过来的时候,身上就已经沾了颂末衡的精液,这些衣服他没打算扔掉已经算不错了。
沈霖没回话,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扔进了背后的洗衣机,然后伸手过去接水,“水好了吧。”
颂景止抬手把花洒举高,拿开,躲过沈霖,“热水是出来了,等我调一下。”
调什么?沈霖皱眉看着他,身上那股粘稠的触感越来越让他难受到头皮发麻。
半分钟后,颂景止把沈霖拉到怀里。温和的热水徐徐拍打在沈霖后背,不冷,也不烫。挂在身上的体液被冲下去,跟着水流汇聚到巴掌大的地漏,被冲进下水道。沈霖绷紧的肌肉终于开始逐渐放松。
热水淋过肩膀,从胸口滑过,沈霖睁开眼,看见了颂景止湿透的胸口。
颂景止一手拿着花洒往他身上淋,另一只手一边扶着他,一边给他搓身上黏着的精液。从指腹到掌心,囫囵地拢在他身上,混着水流从脊背细心地搓洗下去,到耻骨、腰窝,然后按着骶骨准备往臀部里面探去。
动作明显变得迟疑,沈霖重新闭上眼,轻声一笑,抬手揽住了颂景止的脖子,让两个人的姿势更加暧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只手终于探了进去,仔细地探查起穴内残留的精液。沈霖忍不住踮起脚尖,靠在了颂景止耳边,低声问:“颂景止,苹果甜吗?”
颂景止呼吸一顿,点了点头,“很甜,很脆。我试吃过。”
“那就好。”
“哗哗”的水流声盖过了呼吸,但沈霖的热气还扑在耳边,颂景止感觉这个浴室确实太小了,两个人挤着有点热。
“颂景止,”沈霖忽然又问,“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插在身体里的手指忽的一停,然后失措地往深处捅了了一下,沈霖闷哼一声,偏过头,“不想说算了。”
“不是,”颂景止呼吸加重,一字一顿地回,“不是不想,是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我曾经只是期待你过来玩,过来找我。”
沈霖笑了笑,无情地戳穿,“我来你家玩也不是为了找你。”
“我知道,”颂景止平静地说,“可是你每次都会来找我。虽然只说得上几句话。”
“然后呢?”沈霖继续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你不来了。我等不到你,就去找你,”颂景止低头看着沈霖凹陷的颈窝,热水汇聚在那里,水渍在灯光下让沈霖的身体莹白发光,“我看见你跟他还是像往常一样,只是不再来我们家里了。”
沈霖冷笑一声,“那你眼神有点差。”
“的确,”颂景止笑了笑,“我后来才发现,你连他也不怎么在乎。”
“你搬走之后,我也彻底找不到你了。我以为会这样把你淡忘了,可我总是想起你,直到后来……”
颂景止的话在这里忽然顿住,不再继续说下去,沈霖皱眉抬起头问他:“后来呢?”
颂景止狡黠地笑起来,用力把深处那些精液抠出来,抠得沈霖一颤,又靠在他身上。
“后来我发现了你对他告白的事,也发现这么多年里你们一直在联系。”
沈霖一愣,收紧了环在颂景止颈后的手,“你怎么发现的?”
颂景止勾起嘴角,“保密。”
沈霖笑了一声,“颂景止,你真不愧是个偷窥狂。”
颂景止坦然地呼了口气,“你说是就是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本来以为你们是在一起了,可又感觉有点奇怪。后来恰巧考上跟你同一所大学,借机联系上,才确信你们没有在一起。”
然后呢?还有然后吗?
沈霖垂着头,没有再问。
“该抹沐浴露了。”颂景止把花洒架好,从旁边的架子上翻出沐浴露,先挤在手心打出泡沫,然后开始往沈霖身上抹。
胸口、腰后、大腿,甚至是更私密的地方,都被颂景止带着沐浴露的泡沫抹过去。
沈霖低头看着半蹲着的颂景止,那些明明该是暗昧的举动都在颂景止的手下变得干净纯粹。他具无事细地给沈霖身体每个角落都覆盖上沐浴露,再从上到下轻柔地搓洗过去,洗掉身上一切的痕迹,搓了好几分钟后才用花洒冲掉。
沈霖夺下花洒,装回了架子上,把热水调大一些,就这样站在花洒下淋浴。
略高的水温烫红了他的肩颈,沈霖浑然不觉,闭着眼像往常洗澡那样自己给自己搓洗。
清洗结束过后,他关掉花洒,扯下旁边架子上的毛巾开始擦水、擦头。耳边忽然闪过嗡嗡的耳鸣,他呼了口气,像是才想起颂景止还站在面前,终于姗姗开口:“颂景止,别喜欢我了。我们不会有结果的。”
颂景止顿了顿,声音干涩,“……为什么?你明明都说要重新开……”
“重新开始就一定会有结果?”沈霖冷冷地打断,“我早就不会喜欢一个人了,你在我这里的付出是得不到应有的‘回应’的,有也只是错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你放弃是为你好,至少别再以‘喜欢我’的想法跟我相处,”沈霖把毛巾挂在脖子上,伸手去拿浴巾,潦草地裹在了腰上,“我不确定还有多少耐心跟你们玩这场‘游戏’,等我的耐心和兴趣都用完了,我们也就散了。”
看着颂景止几乎浑身湿透的样子,他又扔了一条干净的毛巾过去。浅灰色的长绒毛巾半挂在颂景止肩上,快要滑下去时才被他伸手接住。
“湿衣服别一直穿着,十月份了。”
洗完澡的沈霖就这样穿着浴巾扬长而去,走得干净利落,潇潇洒洒,好像刚才亲昵地靠在颂景止身上低声耳语的不是他一样。
出去后的沈霖正好跟颂末衡撞上,后者手上拿着一大团床单,似乎是准备往洗衣机那边走去。
沈霖看了一眼,没给颂末衡多余的眼神,直直走回了房间。
开门后他看见床上用品全都换上了新的,虽然不是他用的那几套换洗物,但配色简单,还算看得过去。
确认床上干干净净,没有任何异味以后,沈霖转身锁上了门,从衣柜里翻出一套衣服穿上,仰头倒在了床铺里。
现在几点了?沈霖看了一眼窗外,虽然没下雨,但天色雾蒙蒙的,看不清什么。
“我不吃晚饭,睡了。”在刚才扔骰子的那个临时群里发出这条消息后,沈霖扯过被子盖上,借着酒精的麻痹,在一个清爽的热水澡后,安然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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