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泠被戚不循安排在诊室隔间的休息室里午休,他的衬衫和裤子都被尿液打湿,因此只能穿戚不循的衣服。衣服很不合身,过长的下摆遮住屁股,领口即使扣到最上面一颗,依然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偏偏戚不循声称休息室里没准备裤子,以至于傅泠只能穿着男友衬衫露着两条腿,被戚不循急切地推进休息室里,倒像是个临时被捉奸的小三。
虽然换了衣服,但没法冲洗,傅泠始终觉得身上萦绕着一股骚味,还好戚不循的休息室内也放着熏香,甜香味存在感十分强烈,傅泠躺在床上,竟然逐渐忘了尴尬窘迫的处境,沉沉地陷入梦乡了。
当他醒来时,来咨询的那位李女士似乎已经离开,傅泠没再听到她的声音,反而听到小助理矫揉造作的偏中性的说话声。
傅泠的脑子被这说话声搅起一阵尖锐的痛感,他踉跄着下床,发现休息室的门上竟有一个洞口。
透过洞口,傅泠看到一贯深情款款的丈夫与小助理贴得极近,而小助理正捉着戚不循的大掌往自己腿间塞。
戚不循的手指粗长有力,没人比傅泠更了解,而此刻小助理显然也深深体会了这双手的魔力,刚被触碰到腿间,便迫不及待地绞紧了双腿,软着腰几乎坐在戚不循的手上,口中发出黏黏糊糊的呻吟声。
傅泠简直恨自己如此耳聪目明了,他清楚地听到小助理仅仅被隔着裤子玩弄骚逼就像个荡妇似的哭喘:“嗯哦……好粗,老公的手指好会肏……”
而他稳重深情的丈夫也痛快地粗喘着:“呼……好水嫩的逼,摸一下就把我手掌都淹了,比男人又干又涩的穴好肏多了……宝宝你太棒了……”
傅泠自然知道被拿来当对照组的“又干又涩的穴”是指自己的后穴,更是想起了戚不循某次叫他“宝宝”却被他拒绝之后,就没再这么称呼过他。
他双腿大开地跌坐在地上,脑子和心都痛得快要裂开,像是被这对奸夫淫夫捏在手里把玩一般,然而他的阴茎下方那处平坦的阴部,却不知为何自内部生出一股酸意,更下方的后穴则已经泥泞不堪,因酸软而张合着。
他和戚不循做爱时,都不曾有过这么渴望被插入的状态,他也一向看不上身体淫荡的双性人,怎能料到有朝一日会看着丈夫与一个平平无奇的双性偷情而身酥骨软,非但没法保持骄矜的姿态清醒地向戚不循提出离婚,反而幻想着此刻坐在丈夫手上磨逼的骚货是他傅泠。
傅泠一边爱抚囊袋,一边捏揉着后穴四周的臀肉,靠着淫靡的幻想达到高潮,而后又一次昏睡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醒来时,是被戚不循推开门的声音吵醒。
傅泠迷迷糊糊地睁眼,见戚不循正一脸关切地望着自己,好一会儿才彻底清醒,发现枕边有一小滩水渍,而自己的一只手还插在后穴中。
戚不循诧异地擦了擦傅泠的嘴角:“老婆在梦里吃了什么好东西,怎么还流口水了,我以后再叫你宝宝,你可不能嫌幼稚了。”
傅泠下意识地:“你可以叫。”
“嗯?”
“宝宝……”傅泠偏过头,陷进枕头里的耳朵烫红,“你可以这么叫,我挺喜欢的。”
戚不循笑弯了眼:“好啊,宝宝……不过你现在……嗯、最好还是收拾一下自己,李女士刚刚咨询的时候提到自己的丈夫前阵子得了重病,多亏有位妙手仁心的大夫把他治好了,你说巧不巧,就是我们能干的傅医生,她现在还在诊室里,想见见你。”
“李女士……她没走?那你的助理呢?”
“咨询刚刚结束,我就来叫你了。”戚不循保持着温柔的笑意,“没想到你在自慰……打扰你是我的错,等晚上我帮你,嗯?”
傅泠这才将已经泡皱了的手指抽出来,欲盖弥彰地扯了扯衣服下摆,鲜有地带着撒娇和玩笑的语气道:“我这样怎么见她,要不你把裤子脱了给我?”
戚不循眼中闪过欣慰与快意,他拍了拍傅泠的脸:“就算穿上裤子,也盖不住傅医生脸上到处写着的‘欠操’啊。算了,我去帮你回了她。”
这句话羞辱意味很浓,傅泠却全然不觉得恼怒,反而像是得了极高级别的赞誉一般,心中充溢着得意,尤其是当他看到休息室的门上并没有洞口,确认了刚才的出轨景象也不过是梦以后,更是觉得自己将丈夫对小三的称呼和态度都提前抢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若是从前的他,或许会因为这句话就和戚不循离婚,但今非昔比了。
*****
戚不循回绝了李女士,让小助理去给傅泠买条新裤子,自己则继续接待后面的患者。
傅泠仍然等在休息室里,这房间很小,除了床别无他物,而他的手机也没多少电了,因此只能躺在床上干等着。
但他并不觉得无趣,也非常难得地一点也没想到最新的医学期刊或患者,而是听着诊室中戚不循温柔浑厚的声音,夹着被子幻想戚不循正在肏他。
他听到戚不循对患者说:“看着我的眼睛。”便想到了戚不循那双形状锐利的鹰眸,本该是有些狠戾的,但戚不循常年笑容满面,就只会让人觉得亲近。
傅泠幻想的戚不循却是沉着脸的,一双鹰眸中平静地倒映着傅泠侧身夹腿的姿态,冷酷地骂他“婊子”。
傅泠又流口水了。
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不受控地落泪,不受控地流口水,更是不受控地流了一屁股淫水,这一点也不体面,任何一个身体健康的正常人都无法忍受自己失禁般地流水,然而完美主义的傅泠却只能想到:‘这样也好,等晚上……不循就不会觉得干涩了。’
*****
等到了晚上,戚不循却没有肏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虽然说要帮傅泠,却只是帮他撸了出来。
傅泠挺着屁股射精的时候忍不住哭了,他已经痒了一整天,戚不循帮他自慰的时候,他恨不得对方的手再偏一点也好,至少能揉揉他的大腿肉,可是戚不循只碰他的阴茎,在他射出来后,就关了灯,温柔地跟他说晚安。
傅泠甚至看不出戚不循有没有硬。
当晚,傅泠忍住了偷偷握着戚不循的手肏穴的冲动,直到天际发亮才昏沉睡去。
第二天是周六,他和戚不循都待在家里,可戚不循还是没有肏他。
第三天、第四天……就这么一周过去,傅泠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崩塌了,他在又一个周六的深夜,在梦到丈夫和家中的钟点工偷情之后,哭着骑在昏睡的戚不循的手掌上肏自己。
高潮后,傅泠小心翼翼地跪趴在床上,将戚不循的手指一根一根地舔干净。
舔到大拇指的时候,戚不循睁眼了。
“老婆,你刚才没用到这根吧。”
傅泠却不惊讶,他挪动膝盖,从戚不循腰间爬到他颈部,小口地舔戚不循的喉结,并不说话。
他觉得自己已经把暗示都做足了,姿态也足够低,戚不循很聪明,很了解他,一定能明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记得我说过,你什么都憋在心里的样子真的挺自私的,你不能指望我读懂你的一切想法,然后满足它们,而你却根本不知道我想要什么。”戚不循淡声。
傅泠有些无措,他只是太害羞了。
在傅泠的童年记忆里,因为说了不合父母心意的话就被要求自己掌嘴,是几乎每天都会发生的事情,直到他发现他说什么都可能令父母不满意,就几乎不开口了。
不表达自己的想法,不表达自己的需求,想要什么就自己去拿,这是最便捷的不用挨打的办法,是幼小的傅泠在高压教育中摸索出来的法门。
等他逐渐长成了,身边围了一群愿意为他鞍前马后的追求者,可他们都不过是自以为是地“帮助”傅泠,只会让傅泠觉得困扰。
所以他是喜欢戚不循的,戚不循不但能读懂他,而且愿意无条件地包容他照顾他,即使见过他在生活中并不讨喜的模样,依旧把他供在神坛上,只向他叩拜,却从不索取。
可现在戚不循觉得他自私。
傅泠很久没有这么急切地为自己辩驳,却不知该如何辩驳,甚至有些结巴:“我没有,我、我……我不知道你会这么想。”
“我想和你睡觉……”傅泠接着说,清冷的音色因为颤抖而格外让戚不循兴奋。
这像极了戚不循童年时扯坏高高在上的贵妇脖间的珍珠项链后,珍珠凌乱地滚落在地板上发出的声音。
那个贵妇是他父亲的原配,而他是小三的儿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不是每天都一起睡吗?”戚不循假装听不懂傅泠委婉的说辞。
傅泠想起为戚不循深喉的那个中午,又想起许多个梦中双性们在说了什么之后会得到戚不循的赞许。
他说到:“我想要你肏我。”
“可我不想。”戚不循回答得非常果断,“泠泠,你真的从来没发现过吗?我肏了你那么多年,从来没有爽过。”
像是感受到了傅泠眼中的震惊和痛苦,戚不循又补了一句:“哦,上次肏你嘴的时候还挺爽的。”
两人沉默了很久,傅泠还趴在戚不循胸口,一直低着头,几分钟后,他抬头看着戚不循。
他不知道这个角度下,自己的凤眼会显得比平时圆,而产生了些清纯无辜的气质。
他就这么无害且平静地、一字一顿地说:“那你就只肏我的嘴吧。”
“如果你有欲望了,也只能射到我的嘴里,我不希望看到你和别人……”傅泠还是傅泠,说着淫荡的话,也难改有些颐指气使的口吻。
但戚不循还算满意,来日方长,他有的是时间教傅泠变得讨喜,而且在未来的某一天,傅泠也不必再说话,只要会汪汪叫就好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安德烈是双性生理学方面的专家,他受邀来到A市第一人民医院汇报双性生理研究方面的最新成果。
讲座结束后,一个高挑清瘦、戴着口罩的医生来到他面前,一双形状冷艳的凤眼中似乎有些复杂难言的情绪。
安德烈在演讲时就注意到了这个美人,他风流成性,最喜欢玩弄看起来清高禁欲的高岭之花,原本就打算寻机与人搭讪,却没曾想猎物主动撞进了陷阱。
安德烈扬起一抹自以为风流倜傥的坏笑:“您好,有什么指教?”
对方并不说话,只向他出示了手机屏幕,正中间是一串手机号码。
安德烈一边腹诽“谁说中国人都很委婉的”,一边掏出手机拨打了这串号码。
和对方互存联系方式后,他还准备尬聊几句,美人却只点了点头,迅速转身离开了。
几分钟后,安德烈收到一条短信。
傅泠:您好,我听闻您前段时间成功完成了世界上第一台将男性变为双性的手术。或许唐突,但我非常迫切地需要变成双性,请问您是否愿意帮我进行同样的手术?
安德烈挑眉,要知道双性因为淫荡的身体而倍受诟病,处于社会底层,而这位傅医生的气质怎么看都是精英阶级,怎么会主动想要成为歧视链底层的人?
或许对方确实非常急切,过了一分钟没等到安德烈的回复,便又发来一条信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泠:我知道这项技术仍不成熟,有很大的风险性,但您大可放心,手术导致的任何后果我都甘愿接受,并将全力配合您的一切要求。
最后一句话让安德烈动心了。其实所谓成功的变性手术有很大的水分,那位世界上第一个人工双性人如今倍受后遗症的折磨,必须要安德烈定期帮他修复人造的阴道。
一想到傅泠或许也会变成这样,安德烈就比傅泠更迫切地期待这台手术了。
他轻快地敲着屏幕,吹着口哨幻想美人匍匐在他身下、求他修复不停流水的烂逼的情景。
*****
“乐意效劳,不过我在中国最多停留一周,手术必须约在这一周内。”
傅泠看到这条消息,砰砰乱跳的心脏并没有因此稳定下来,反而呼吸更急促了一些。
他的口中含着戚不循早上塞给他的假阳具,兜不住的口水从嘴角溢出来,全靠口罩遮挡着,但口罩也快被浸湿了,他只能赶紧前往戚不循的心理诊所。
戚不循在给他塞入假阳具的时候就已经说过,就算受不了了,也必须只能由戚不循亲手把假阳具拿出来。
即使偷偷拿掉也并不会被发现,但傅泠从没想过欺瞒戚不循,更何况他和戚不循的感情已经摇摇欲坠,傅泠受不起任何一点让丈夫更讨厌自己的可能性。
而他会放下尊严请求别人将他变成双性,也是因为,除此以外他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能帮他挽回戚不循日渐消散的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戚不循前两天出轨了。
这次不是梦,是戚不循亲口说的。
*****
自从傅泠主动提出用嘴帮戚不循解决一切欲望以后,他每天早上都在戚不循醒来以前,先唤醒对方半硬的阳具。
这天他一如既往地含着硕大的肉根,舌头灵活地刮过冠状沟,脸颊收缩到极致,身体前倾,用口腔的骚肉裹住小半根鸡巴。
他的屁股不由得高高撅起,长期不被满足的后穴随着口腔的动作一起收缩着,淫水打湿了睡裤。
“我昨天晚上和小秦睡了。”
傅泠头顶突兀传来戚不循低哑的嗓音,他口中的动作顿住了,从戚不循胯间抬起脸来,嘴角甚至可笑地沾着一缕弯曲的阴毛。
戚不循语调平静,在傅泠口中的鸡巴却更昂扬了一些,他继续道:“就在这张床上,他在铺被子,屁股一扭一扭的,你知道我很久没肏过人了,当时就有欲望了,但你不在。”
小秦是他们家的钟点工,长得很温婉,但傅泠早出晚归,几乎没见过他。
傅泠不敢听了,戚不循为什么要告诉他,如果他不知道,这事还有转圜的余地,为什么要让他知道、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秦转过身,看到我的鸡巴正对着他,就什么都明白了,连裤子都没脱,拉开腿间的拉链,就让我肏进去。”
“原来双性人的裤子是特制的,方便人随时肏进去。虽然他表现得很淫贱,但逼还是粉色的,看起来很干净,我用手指戳了戳,它就噗噗地冒水,拼命想把我吸进去。”
“怎么会有这么多汁又会吸的逼呢……老婆,我真的忍不住……”
戚不循的身下传来哽咽的声音,让他有一瞬间的动摇。
他把傅泠推开,从床上坐了起来:“我们之间不该有秘密,所以我向你坦诚,泠泠,我在肏他的时候没有任何顾忌,不用担心太用力了让他疼,也不会因为肏得深了被一脚踢开……但和你做的时候,我总要压抑自己的欲望,才能装成一个尊重爱人的好好先生。”
“小秦一看到我就流水,连奶头都硬了,这让我觉得他真的很想要我。可是泠泠,我在你身上从来体会不到这种被需要的感觉,好像只有我想要你,这让我很挫败。”
“我本来觉得就这样和你一辈子也很好,但这样虚假维持的关系,真的健康吗?”
“泠泠……我想了一晚上,或许我们应该分开一段时间,各自冷静思考,想想我们到底想要什么样的关系。”
卧室里氤氲着香甜的味道,戚不循最近似乎格外钟爱这股气味,在哪儿都点了香。
“先不分开,好不好?”傅泠小心翼翼地把头靠在戚不循胸口,“我也可以的……你相信我,我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你想对我怎么样都可以,我们是夫夫,互相满足对方的性欲是很正常的,我怎么会觉得你不尊重我呢?”
他很少像这样说一长串的话,但为了挽回戚不循,他觉得自己可以把心都剖出来给对方把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戚不循侧头亲了亲傅泠的额头,他同意了:“这阵子我们可以保持这样的关系,但我也不想一直只肏你的嘴,如果你不介意我偶尔偷腥……”
“我很介意。”傅泠知道他该顺着戚不循,但他就是做不到,“你如果真的不想用我后面,我会想其他办法满足你。”
“好吧。”戚不循见好就收,“可惜你不是双性人,泠泠,如果你也长了个逼,应该比小秦的更漂亮。”
“毕竟你哪里都是最美的,泠泠。”
*****
因此,傅泠和安德烈约了这台非常危险的手术。
打麻醉前,安德烈象征性地确认道:“这是你最后反悔的机会。”
傅泠想起了今天早上,小秦给他打了电话,恳求他不要辞退自己。
傅泠在听戚不循说了出轨的事之后,就给小秦发了解约通知和一笔辞退金,之后他确实没在家中见过对方,便以为是对方知趣地离开了。
没想到好几天过去了,对方会突然联系自己,而且带来了一个令人惊讶的事实。
“傅先生,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您面冷心善,一直以来也很照顾我,为什么突然要辞退我呢哭是因为我这阵子请假回老家办事情吗?可是戚先生准假了,还让我多玩几天,说他会告诉您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泠意识到不对,他问:“你什么时候请假的?”
小秦道:“大概半个月前,我看看……我的车票是11月23日下午一点的,跟戚先生请假就应该是11月22日吧……我家在山里,信号不好,一直没看消息,才发现您要辞退我……”
傅泠长出一口气,他难得用非常温柔的语气说到:“谢谢你告诉我这件事,但很抱歉,我还是不能留你。我可以将你介绍给同事,她最近也需要钟点工,或者我另外给你一笔钱。”
“对了。你回家的车票发给我,网上的订单记录也可以,我给你报销。”
戚不循没有出轨。
傅泠想,他是在周六,也就是11月25日听戚不循说“出轨”的事,按戚不循的说法,他和小秦11月24日晚上做了那种事,然而小秦23日就不在A市了。
戚不循骗了他。
此刻傅泠躺在麻醉台上,依然没想明白戚不循为什么要撒这种谎,但似乎自己不需要变成双性了。
然而,他对安德烈说:“我不会后悔。你开始吧。”
傅泠不知道戚不循到底想要什么,但戚不循希望他是双性,这是事实,所以他选择满足丈夫的愿望。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德烈分开了傅泠的腿,对方虽然陷入昏迷,但后穴却依然饥渴地抽动着,全身上下唯一肉多的屁股上,鲜明地印着一个牙印。
安德烈有些失望,原来傅泠已经有情人了,而且本就有一具淫荡的肉体,将他进行改造,似乎也没什么成就感。
然而他的阴茎很诚实地昂扬起来,在进行手术之前,他想先享用傅泠的后穴。
“呃啊——”安德烈的后脑勺受到重击,他跪倒在地,被突然出现在身后的人一把扔到墙上。
在彻底闭眼前,他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抱起手术台上的美人,而后两人就这么原地消失了。
*****
“我本来想慢慢来的,泠泠,但你这次太欠教训了。”男人低沉的嗓音中带着压抑不住的恼怒,“你知道安德烈想给你改造的逼有多下贱吗?你真的看不出他对你的色心?还是说你就喜欢这样……”
他一边说,一边在虚空中点触着什么。
正对着的床上睡着个美人,他通体赤裸,胸前两片薄而柔韧的胸肌突然膨胀成两团白肉。即便是躺着的姿势,那两团肉依然高耸着,最顶端立着两颗小拇指一般大的奶头,四周晕染开鸡蛋大小的乳晕,教人一看便知是个性欲旺盛的荡妇。
他腿间翘起的阴茎下,两粒囊袋渐渐缩小,直到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口阴唇外翻的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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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泠在第二天才醒来,他发现自己躺在家中卧室的床上,戚不循坐在床边的地上,趴在床边小憩,看起来很久没睡了。
傅泠一时之间没想起前因,他眼中闪烁着喜悦,凑向戚不循的脑袋,亲吻对方的耳廓。
他看到戚不循醒了,对方抬起头扬起手。
然后甩了傅泠一巴掌。
“贱货!”
戚不循怒斥道:“你怎么能让安德烈给你做手术?上一个躺在他手术台上的人,现在必须得时刻穿着纸尿裤,才能兜住那口不停流水的贱逼!”
傅泠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疼痛,来自脸颊,更来自胸前坠着的两团奶肉,以及腿间多出的部位。
戚不循抱起他,以给小儿把尿的姿势,将傅泠的大腿分开,架在自己胳膊上。
两人来到浴室的盥洗台前,傅泠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此时的模样。
属于荡妇的双乳上遍布男人的掌印,已经泛出青紫,一侧奶头尤其地长,像是被人咬住嚼成了长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更可怕的是腿间那朵外翻的淫靡的花,花唇糊着白浊精液,花心对准镜面喷出水柱,从合不拢的穴口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的媚肉。
傅泠崩溃了,他想夹紧穴口,然而那处松松垮垮的,始终露着鸽子蛋大小的骚洞,几缕残精因为他收缩的动作,缓缓淌出洞口。
*****
雪白的皮肤,整洁的领口,清透的眼睛。
清冷、禁欲、克制、严谨、高洁……
那是从前的傅泠。
淫艳的穴口,青紫的淤痕,肮脏的精液。
淫荡、卑贱、肮脏、无耻、骚浪……
这是谁?
傅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灵魂像是飘出了体外,冷眼看着一个“陌生”的骚浪双性在丈夫怀里哭着失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就是想让我肏你吗?”戚不循话音中带着一丝嗜血的兴奋,将傅泠的意识又拖回到身体中。
此刻,戚不循才像那个拿着手术刀的人,他用话语对准傅泠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扎了进去:
“可我现在一看到你的骚逼就倒胃口。”
“以前那些跟在你身后跪舔你的男人,如果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也只会觉得恶心吧。”
“我真好奇,”戚不循把傅泠扔到浴缸里,“安德烈怎么把你玩成这样的?”
“烂成这样……用这个吗?”
伴随着话音同时落下的,是戚不循锤向那口烂花的拳头。
*****
【怕有误会,解释一下,是老戚身体改造了泠泠,然后把他肏成这样的,把锅甩给安德烈也是为了pua泠泠。安德烈看到的屁股上的牙印当然是老戚在泠泠不知情的时候啃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傅泠失神地看着丈夫的手臂。
小麦色,不过分粗壮,但因为用力握拳而显出平直的线条。
这只手曾经挽过他的手、摸过他的脸,与他十指紧扣,为他戴上戒指。
如今却捶进他的胯间,在他娇嫩的花穴里抽插。
指关节碾压过媚肉,连带着花穴里的精团一起,捶进了子宫口。
傅泠竟然没有任何痛感,松垮的花穴无比热情地迎接了手臂,子宫口被叩开,深处一片酸软,痉挛着淌出淫水。
“泠泠,你爽到了?”戚不循恶狠狠地嘲讽,“这个逼就这么贱吗,你是不是忘了自己以前挨肏的时候是什么木讷的样子,现在竟然连拳头都能让你爽?!”
他张开手指,撑大了子宫口,探进去搜刮一圈,果不其然摸到黏腻冰凉的精液——全是他趁傅泠昏迷时射进去的。
手指在宫腔中肆虐,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傅泠脸上的泪痕尚未干涸,又溢满更多眼泪,意识仍陷在对这具淫荡肉体的自卑与嫌恶之中,身体却被密不透风的快感包裹住,每一寸皮肤都应快感颤栗酥麻。
“出轨的贱人,子宫里全是野男人的臭精,抠都抠不干净!”
傅泠小腹骤缩,又被拳头撑大,对自己的悔恨厌恶与肉体酣畅的快意反复拉扯着他,他想哭喊、想忏悔,口中却只泄出了淫浪的呻吟。
“唔啊啊啊啊……老公……我不……呵唔……求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语不成句,戚不循只当他竟然到了这个地步还敢拒绝自己,手重新握回拳,深重地凿进腔内。
傅泠喉间溢出濒死之人的“呃”“咕”杂音,清冷的凤眼只剩眼白,舌头长长地吐在外面,痉挛着失去了意识。
同时,被撑大的花穴上方,尿孔中喷出透明的液体。
傅泠没能说完整的那句话,其实是“我不要这个器官了”。
*****
“杜医生,还有什么事么?”
名为杜昉的医生已经在傅泠办公室中待了十分钟,却东拉西扯,总不说清来意。
“傅医生……哎……”杜昉带着做作的犹豫不定,似乎终于下了决心般开口,“你丈夫出轨了啊!”
“如果你是来造谣生事的,那我这里不欢迎你,请你……”傅泠低头整理病案,掩去眼中的失措。
杜昉强硬地将手机屏幕塞到傅泠眼前:“你看这个,坐着的这个人,是戚不循吧。”
那是一段视频。
视频中,戚不循并未遮掩自己的容貌,悠闲自若地坐在沙发中,而他的脚边跪着一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倘若那还能称为人的话。
那人穿着胶衣,浑身被纯黑的橡胶覆盖,肉体的每一道曲线都显露无疑,巨乳浑圆,乳头肿大,因为跪姿而下垂着。下体有一道贴着小腹的凸起,应该是男性的性器官。
那人口鼻处也几乎没有开口,只插了呼吸用的管子,像一个精美的情趣人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