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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如果你没来,我就用别人的嘴了(1 / 2)

('傅泠从湿漉漉的噩梦中醒来。

说是噩梦并不确切,梦中的场景十分日常,却淫靡。

心理诊疗室中,他的丈夫戚不循懒散地靠在椅背上,身前跪着一具雪白的肉体。

戚不循青筋暴起的手掌按住胯前的脑袋,粗鲁地在那人的口中泄欲。

傅泠从未见丈夫露出这种野兽般的神情,然而梦中为他口交的人却显然不是自己。

那人的面容模糊,看轮廓是男人,胸前却摇晃着一双大奶,奶尖红肿如枣核。

这是个双性。

双性用口舌侍奉戚不循射在自己喉咙里,又捧起一双柔软的大奶夹住半硬的鸡巴,将残余的体液擦干净。

也不知是哪里惹了戚不循不快,他不屑地甩了跪地的双性一个耳光,双性却捧着戚不循的手掌,一根一根地含吮手指,得了戚不循一句“好乖”的夸赞。

傅泠容貌极盛,却是个确凿的普通男性,他生活中接触到的双性人并不多,回忆起来,便只有戚不循心理诊所中的助理以及家中的钟点工是双。

丈夫的出轨对象,也不知是其中的哪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泠性格坚定,说难听了就是偏执、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他先是不顾父母的反对,毅然弃商学医,后是无视亲友的议论,和当年还只是个穷小子的戚不循结婚。

只因为那是他认准的路,就不会考虑其他。

而现在,“戚不循出轨”明明只是一个毫无根据的噩梦,他却坚信这是未来会发生的场景。

明天一早还有台手术要做,为了安抚砰砰乱跳的心脏和莫名酥麻的后腰,傅泠起身去客厅热了杯牛奶,喝完后钻进戚不循怀中,闻着对方新换的甜腻香水味重新入眠。

第二天,傅泠先洗漱好准备出门,戚不循刚起,将他送到玄关,一如既往地捧着他的脸,在他额上珍重地印了个早安吻。

傅泠望着丈夫温情脉脉的双眼,想起昨夜梦中对方沉浸在快感中微微皱眉的神态和最终释放时的低沉粗喘,心中一动,攀着丈夫宽阔的肩膀,微微踮脚,轻吻对方带着青色胡茬的下巴。

看到戚不循眼中的诧异,傅泠才后知后觉有些耳热。

两人已经在一起五年,最开始是戚不循追求他,婚后也是戚不循万事顺着他,傅泠既是家中精心培养的天之骄子,又是戚不循辛苦摘下的月光,习惯了端着矜持的姿态,即便是与戚不循最浓情蜜意的时期,也鲜少主动与对方亲昵。

傅泠的双唇仍若即若离地触着戚不循的下巴,两人对视时,傅泠的后腰愈发酥麻。

‘我该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直接出门。’

傅泠这样想,却伸出舌尖,在戚不循的下巴上牵出一道晶莹的水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戚不循眸色深沉,掐着傅泠的下巴,语气是命令式的:“舌头别缩回去。”

戚不循往常万事都听傅泠的,何曾这么不客气过,傅泠却觉得这样的丈夫更接近梦中的状态,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让他心动,不由地听了对方的话,微张着口,吐着艳红的舌尖。

戚不循俯身叼住傅泠的舌尖含吮,大掌搓揉着傅泠的后腰,含糊地赞叹:“老婆好乖……”

傅泠被吻得站不住脚,口水从两人唇齿间滴落到衬衫衣领上。他有洁癖,从不曾与戚不循这么放荡地舌吻,更不可能忍受体液沾染衣物。此时却浑然不觉得脏,反而在戚不循直起身往后退时,依然攀着他的肩膀,红舌追逐着对方的唇齿。

他的双颊泛红,一贯冷冽的凤眼亮晶晶的,好像得到了奖励却不满足的小狗,追着主人要更多饼干。

戚不循拍了拍他的臀部:“傅医生,你今天就一台手术,做完之后来「心安」找我,嗯?”

*****

心安是戚不循的心理诊所的名字,与傅泠工作的医院之间只隔了一条马路,这是他当年为了离傅泠更近些而特地选的地方,寸土寸金,然而傅泠觉得工作时间和私人时间应该区分开,从前鲜少踏足。

因此他连戚不循的助理长什么样都记不清,只知道对方是个容貌平平的双性。

但这位助理显然忘不掉上司那位天仙一般的老婆,一见傅泠便热情地将人迎到了戚不循的诊室。

傅泠本就对谁都面无表情,对这位助理更是没什么好脸色,只不经意扫了一眼对方的胸部,暗忖似乎并没有梦里那个贱人的胸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喜欢自己这样小肚鸡肠的恶毒正室嘴脸,但从踏入这家心理诊所起,心中的恶念便无法抑制地翻涌着。

助理正在感叹傅泠和戚不循情比金坚,他却怎么听都像是阴阳怪气。

诊室门关着,傅泠咽下喉咙中呼之欲出的“闭嘴”,冲助理点了点头,声音如清泉落玉盘:“谢谢,我自己进去就好。”

说罢,傅泠也不敲门,像是为了彰显自己的特殊地位,急匆匆推门而入,迅速将助理关在门外。

这很反常,傅泠虽然为人冷淡,但并不刻薄,无论何时何地面对何人,都保持着精英的风范,更不可能腹诽或者恶意揣测任何人。

此外,他的情绪起伏很小,为数不多的热情都献给了医学。至少在过去,除非病人有什么紧急情况,他向来是从容不迫的。

但此刻,他却似是急于争抢什么、急于隔绝什么,下意识觉得门内的那个男人不该被一个“居心叵测”的双性看到,而该是独属于自己的。

*****

诊室内,戚不循岔开腿坐在办公椅中,胯部湿了一大片,似乎有些惊讶地问道:“怎么是你?”

‘不是你让我来的吗?’

‘你以为是助理吗,你就用这种姿势对着他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泠按捺住质问的冲动,深呼吸间吸入了几大口诊疗室内甜腻的空气。

他疾步来到戚不循面前,盯着对方深色的胯部,极力维持平静的语气:“怎么回事?”

“哦,小王把咖啡洒我身上了,急得不行,说要去找东西给我擦擦。”

傅泠脑中嗡地一声,昨夜梦中的场景仿佛在眼前清晰复刻,而那个跪在地上为戚不循口交的大奶双性,也被他幻想成了小助理的脸。

等他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跪在了地毯上,拉开了戚不循的裤子拉链,被对方紫黑色的狰狞肉具扇得头往右一偏。

‘我是怎么了……怎么就……’傅泠脸颊胀疼,有片刻的清明。

这时,戚不循伸手爱抚着傅泠泛着红痕的脸颊,手指上沾染着浓重的甜腻味道,嗓音低沉道:“傅医生在帮我检查这里有没有烫伤吗,怎么办,真的有点疼呢……”

傅泠恍然:‘对,不能让小助理来处理这个,只有我能帮他。’

*****

傅泠的眼睛很美,清透水润,眼尾狭长,睫毛既浓且直,下睫毛比多数人长了许多,添了万种风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视力很好,因此眼睛黑白分明,尤其在气怒时眼眸格外亮,配合着白皙如冰雪雕琢的脸、朱红冶艳的唇,实在勾魂摄魄,也让人不敢靠近。

戚不循为了阻断他的桃花,几次劝他戴上装饰用的眼镜,多少也能掩去几分秾丽的容色,傅泠却嫌镜框架在鼻梁上碍事,戴了一次便不再尝试。

他皮肤薄,且十分敏感,因此容忍不了任何需要接触肌肤的饰品。

此刻却任由腥臭的龟头抵在眼前。

扑闪的睫毛扫过顶端马眼,戚不循倒吸一口凉气,龟头便分泌出许多浊液,将傅泠的睫毛粘成几道,像是弄花了眼线。

傅泠退后一些,扶着肉柱的顶端,用研究实验器具似的认真神态端详着眼前的巨物。

顶端圆润,整体状似弯刀,表皮除了跳动着粗狞的筋外,堪称光滑。颜色却很深,与戚不循健康的麦色皮肤不太相称,也就看不出烫伤的痕迹。

倒是傅泠的手,平时翻书都会被书页划破,此刻捧着越来越烫的阳具,手心蓄着顶端分泌出的淫液,有种要被烫伤的错觉。

但他却不舍得放手。

傅泠微微抬眸,有些不知所措地看了戚不循一眼。当然,也就戚不循这样非常了解他的人,才能看出傅泠平静眼波中深藏的不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整杯都洒在这儿了,”戚不循抓着傅泠的手,让他的指尖顺着龟头滑到根部,“我要烫死了,傅医生,这里也没有药……”

‘好烫……’

粘稠滚烫的空气包裹着傅泠,脸颊上被肉柱打出的红痕火辣辣地烧起来,他的眼尾被烧红,指尖也迅速染上一层粉,喉咙干渴地滚动几下,整个人仿佛烧化了一半的冰,原本端正的跪姿瘫软下来,腰是最软的,塌出下贱的凹陷,全靠戚不循掰着他的下巴,才不至于彻底趴伏在戚不循的脚边。

戚不循粗糙的指腹刮过傅泠的嘴角,后者才意识到自己竟不自觉地流出了口水。

‘太不雅了。’傅泠晕乎乎地想。

戚不循沾着亮晶晶的唾液,点在傅泠的睫毛上,低沉的嗓音有着蛊惑人心的魔力:“我一直很好奇,口水真的可以治伤吗?傅医生能不能教教我?”

傅泠脑中像是突然被塞入了某个“知识点”,他抬头:“嗯,可以的。”

因为瘫软趴跪的姿势,他的整张脸在戚不循的膝盖附近,一抬脸,背光的阳具正好在他脸上打出一道粗黑的阴影。

傅泠直了直膝盖,凑近阳具底部,小口裹住底端的一小部分,像含着骨头的小狗。

他一边含着,一边呜噜呜噜地说话:“好点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得避免让牙齿伤到戚不循,傅泠这三个字问得很艰难,一缕唾液从嘴角流出,顺着脸颊滑到耳后。

“傅医生不是最重视食不言寝不语吗?”戚不循笑着捏了捏傅泠的耳廓,虽含着笑意,却更像是嘲笑,“好脏。”

大掌从耳廓移至傅泠的后颈,几乎掐住大半根脖颈。

戚不循毫不顾忌傅泠陡然急促的呼吸,掐着人调整着姿势,而后将翘起的顶端直冲冲对准傅泠的嘴,按着他的后颈插入了大半根鸡巴。

傅泠过去连舔都没给戚不循舔过,也就从不知道自己的喉咙竟比后穴还要敏感,不仅能容下可怖的巨物,更是低贱地蠕动起来,堪称欢快地服侍起丈夫的性器。

这一次深喉,带给傅泠的快感竟远超过去几年乏善可陈的性爱,他的阴茎也在瞬间勃起,就连一贯冷淡无感的后穴,也仿佛获得了共感一般,肠肉搅起,渗出汩汩淫水。

戚不循原想继续循循善诱,让矜贵的妻子继续以不谙性事的天真姿态舔遍自己的整根鸡巴,却低估了“傅泠第一次给自己口交”这件事带来的冲击,也低估了“将口舌和喉咙改造成敏感度最高级的性器官”这一设定的威力,仅仅被裹住一小片皮肉就激得他打乱了计划,冲动地捅进了傅泠口中。

他不愿承认连神志不清的傅泠都能如此轻易地左右他的欲望,于是一边粗暴地掐着傅泠脖子,把人当成飞机杯一般套弄着鸡巴,一边满含恶意地开口道:“还好今天让傅医生来找我了,如果你不在,只能让小王帮我这样疗伤了呢。”

傅泠被肏得半翻着白眼,两颊升腾着红霞,闻言却浑身一震,情欲带来的烧热都消散了大半,他勉力撑着戚不循的大腿,想让对方先把鸡巴撤出去,对方却岿然不动。

‘怎么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可以!’

傅泠简直有些气急败坏了,他不敢想象此刻跪在丈夫身下的是另一个人,也不敢相信素来深情的丈夫会允许别人触碰性器。

“不然能怎么办呢?傅医生一直不喜欢来找我,这次只是凑巧而已,如果你不在,难道就要我放任烫伤恶化下去不管吗?”

“老婆,你果然一点也不爱我。”

“如果我真的把鸡巴插进别人嘴里疗伤了,也是因为你不关心我,你怎么能反过来怨我呢?”

戚不循仗着傅泠没法说话,连珠炮似的倒打一耙。

‘是这样啊……’傅泠想,‘会出现梦里的场景,会出轨,是因为我不够爱他。’

甜香氤氲的心理诊室内,傅泠做出了就此改变一生的判断。

他不再抵抗令他窒息的肏弄,反而抱着戚不循的大腿,一狠心吃进了几乎整根鸡巴,急于通过无底线的顺从展现自己对丈夫的心意。

戚不循却得寸进尺:“还是不够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松开桎梏着傅泠脖子的大掌,踢了踢傅泠陷在毛毯中的膝盖:“躺下去。”

傅泠身体柔韧,灵巧地将跪趴转变成坐姿,同时上半身缓慢地往后仰。

戚不循压低身体,鸡巴始终不曾离开傅泠的喉咙,直到傅泠的后脑勺也陷进柔软的毛毯,戚不循顺势骑在傅泠的脸上。

他这才满足地一笑:“终于都吃进去了。”

两粒囊袋拍打着傅泠的脸,他的鼻子埋在戚不循浓密的体毛中,完全无法呼吸,而戚不循近乎凶残地将大半体重压在傅泠脸上,甚至有闲心吸了口电子烟。

直到傅泠抽搐着失禁喷尿,戚不循才撤出了肉柱,在傅泠急促地大口喘气时戳弄对方的两片薄唇。

傅泠精神恍惚,体内仿佛只剩诊疗室中甜腻的空气,濒死并没有让他对戚不循产生一丝一毫的怨怼,反而想起戚不循早上的命令,于是又吐出舌头,舔着阳具的顶端。

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下身还在抽搐着溢出残尿,此刻边漏尿边舔鸡巴的姿态简直比发情期的母狗还要淫贱。

“老婆,原来你喜欢被肏嘴啊。”

傅泠脑子转得很慢,却能清晰接收戚不循的每一句话,大脑立刻根据此刻的身体状态和丈夫的话语下了判断:‘好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脸皮还是薄,即便舌苔依然蹭着柱身,行为是一目了然的放荡,却说不出口。

“老婆,我还硬着,你已经高潮漏尿了,有这样不顾患者感受的医生吗?”戚不循叹了口气,“你一向是只顾自己的,但我却更在乎你怎么想,老婆,只要你说一句喜欢,我就能爽得射出来……”

傅泠有些羞惭,在他的观念里,戚不循差点肏得他窒息而死是为了满足他,而他却没法满足戚不循。

他嘶哑地开口:“喜欢的……我喜欢被老公肏嘴……”既而两手握住戚不循的鸡巴,亲了亲龟头,“老公辛苦了。”

“妈的!”

浊白立时喷了傅泠一脸,他的舌头仍然挂在外面,勾住了精团,灵活地卷进嘴里。

突然……

叩叩叩——

小助理在外头敲门,提醒道:“戚医生,李女士打电话问能不能提前半小时开始咨询。”

如果戚不循胯间的湿润真是因为小助理打翻了咖啡,那么小助理是不可能如此坦然地来问上司能否提前结束午休的,然而傅泠的大脑已经罢工,只顾着接收戚不循给他的设定,因此小助理正常的询问也成了勾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内心又升起紧迫的危机感,偏偏戚不循一脸无辜地跪在他脸上,又戳了下他的嘴:“怎么办,我得工作了,可是突然想小解。厕所在诊室外,我这裤子应该是没法穿了,你不介意我就这么出去吧?外面现在应该只有小王在,我想他应该不会介意。”

话音刚落,傅泠已经又含住了戚不循半软的阳具。

戚不循故作困惑:“老婆没吃饱吗?可我现在真的急着想尿……”

傅泠头一次对丈夫的“不默契”感到苦恼,分明以前只需他一个眼神,戚不循就能明白意思,所以他并不需要直说一些难以启齿的话,这时却不得不含着鸡巴红着脸说:“喂给我……呃唔……”

戚不循爽快地将热尿射在傅泠嘴里。

傅泠原本用舌头抵着龟头,因此尿液并不能顺畅地进入他的喉道,反而从他口中溢了出来,将他的下巴、脖颈、白衬衫都打湿了。

上半身尽是丈夫的尿液,下半身则浸在自己的尿里,洁癖矜贵的傅医生从未如此肮脏过。

诊室中腥臊味与甜腻的香气交缠在一起,傅泠仰望着丈夫坚毅的下巴和带着嘲意的眼神,后穴中涌出一股热液。

——他仅靠着吃精喝尿就达到了干高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傅泠被戚不循安排在诊室隔间的休息室里午休,他的衬衫和裤子都被尿液打湿,因此只能穿戚不循的衣服。衣服很不合身,过长的下摆遮住屁股,领口即使扣到最上面一颗,依然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偏偏戚不循声称休息室里没准备裤子,以至于傅泠只能穿着男友衬衫露着两条腿,被戚不循急切地推进休息室里,倒像是个临时被捉奸的小三。

虽然换了衣服,但没法冲洗,傅泠始终觉得身上萦绕着一股骚味,还好戚不循的休息室内也放着熏香,甜香味存在感十分强烈,傅泠躺在床上,竟然逐渐忘了尴尬窘迫的处境,沉沉地陷入梦乡了。

当他醒来时,来咨询的那位李女士似乎已经离开,傅泠没再听到她的声音,反而听到小助理矫揉造作的偏中性的说话声。

傅泠的脑子被这说话声搅起一阵尖锐的痛感,他踉跄着下床,发现休息室的门上竟有一个洞口。

透过洞口,傅泠看到一贯深情款款的丈夫与小助理贴得极近,而小助理正捉着戚不循的大掌往自己腿间塞。

戚不循的手指粗长有力,没人比傅泠更了解,而此刻小助理显然也深深体会了这双手的魔力,刚被触碰到腿间,便迫不及待地绞紧了双腿,软着腰几乎坐在戚不循的手上,口中发出黏黏糊糊的呻吟声。

傅泠简直恨自己如此耳聪目明了,他清楚地听到小助理仅仅被隔着裤子玩弄骚逼就像个荡妇似的哭喘:“嗯哦……好粗,老公的手指好会肏……”

而他稳重深情的丈夫也痛快地粗喘着:“呼……好水嫩的逼,摸一下就把我手掌都淹了,比男人又干又涩的穴好肏多了……宝宝你太棒了……”

傅泠自然知道被拿来当对照组的“又干又涩的穴”是指自己的后穴,更是想起了戚不循某次叫他“宝宝”却被他拒绝之后,就没再这么称呼过他。

他双腿大开地跌坐在地上,脑子和心都痛得快要裂开,像是被这对奸夫淫夫捏在手里把玩一般,然而他的阴茎下方那处平坦的阴部,却不知为何自内部生出一股酸意,更下方的后穴则已经泥泞不堪,因酸软而张合着。

他和戚不循做爱时,都不曾有过这么渴望被插入的状态,他也一向看不上身体淫荡的双性人,怎能料到有朝一日会看着丈夫与一个平平无奇的双性偷情而身酥骨软,非但没法保持骄矜的姿态清醒地向戚不循提出离婚,反而幻想着此刻坐在丈夫手上磨逼的骚货是他傅泠。

傅泠一边爱抚囊袋,一边捏揉着后穴四周的臀肉,靠着淫靡的幻想达到高潮,而后又一次昏睡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醒来时,是被戚不循推开门的声音吵醒。

傅泠迷迷糊糊地睁眼,见戚不循正一脸关切地望着自己,好一会儿才彻底清醒,发现枕边有一小滩水渍,而自己的一只手还插在后穴中。

戚不循诧异地擦了擦傅泠的嘴角:“老婆在梦里吃了什么好东西,怎么还流口水了,我以后再叫你宝宝,你可不能嫌幼稚了。”

傅泠下意识地:“你可以叫。”

“嗯?”

“宝宝……”傅泠偏过头,陷进枕头里的耳朵烫红,“你可以这么叫,我挺喜欢的。”

戚不循笑弯了眼:“好啊,宝宝……不过你现在……嗯、最好还是收拾一下自己,李女士刚刚咨询的时候提到自己的丈夫前阵子得了重病,多亏有位妙手仁心的大夫把他治好了,你说巧不巧,就是我们能干的傅医生,她现在还在诊室里,想见见你。”

“李女士……她没走?那你的助理呢?”

“咨询刚刚结束,我就来叫你了。”戚不循保持着温柔的笑意,“没想到你在自慰……打扰你是我的错,等晚上我帮你,嗯?”

傅泠这才将已经泡皱了的手指抽出来,欲盖弥彰地扯了扯衣服下摆,鲜有地带着撒娇和玩笑的语气道:“我这样怎么见她,要不你把裤子脱了给我?”

戚不循眼中闪过欣慰与快意,他拍了拍傅泠的脸:“就算穿上裤子,也盖不住傅医生脸上到处写着的‘欠操’啊。算了,我去帮你回了她。”

这句话羞辱意味很浓,傅泠却全然不觉得恼怒,反而像是得了极高级别的赞誉一般,心中充溢着得意,尤其是当他看到休息室的门上并没有洞口,确认了刚才的出轨景象也不过是梦以后,更是觉得自己将丈夫对小三的称呼和态度都提前抢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若是从前的他,或许会因为这句话就和戚不循离婚,但今非昔比了。

*****

戚不循回绝了李女士,让小助理去给傅泠买条新裤子,自己则继续接待后面的患者。

傅泠仍然等在休息室里,这房间很小,除了床别无他物,而他的手机也没多少电了,因此只能躺在床上干等着。

但他并不觉得无趣,也非常难得地一点也没想到最新的医学期刊或患者,而是听着诊室中戚不循温柔浑厚的声音,夹着被子幻想戚不循正在肏他。

他听到戚不循对患者说:“看着我的眼睛。”便想到了戚不循那双形状锐利的鹰眸,本该是有些狠戾的,但戚不循常年笑容满面,就只会让人觉得亲近。

傅泠幻想的戚不循却是沉着脸的,一双鹰眸中平静地倒映着傅泠侧身夹腿的姿态,冷酷地骂他“婊子”。

傅泠又流口水了。

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不受控地落泪,不受控地流口水,更是不受控地流了一屁股淫水,这一点也不体面,任何一个身体健康的正常人都无法忍受自己失禁般地流水,然而完美主义的傅泠却只能想到:‘这样也好,等晚上……不循就不会觉得干涩了。’

*****

等到了晚上,戚不循却没有肏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虽然说要帮傅泠,却只是帮他撸了出来。

傅泠挺着屁股射精的时候忍不住哭了,他已经痒了一整天,戚不循帮他自慰的时候,他恨不得对方的手再偏一点也好,至少能揉揉他的大腿肉,可是戚不循只碰他的阴茎,在他射出来后,就关了灯,温柔地跟他说晚安。

傅泠甚至看不出戚不循有没有硬。

当晚,傅泠忍住了偷偷握着戚不循的手肏穴的冲动,直到天际发亮才昏沉睡去。

第二天是周六,他和戚不循都待在家里,可戚不循还是没有肏他。

第三天、第四天……就这么一周过去,傅泠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崩塌了,他在又一个周六的深夜,在梦到丈夫和家中的钟点工偷情之后,哭着骑在昏睡的戚不循的手掌上肏自己。

高潮后,傅泠小心翼翼地跪趴在床上,将戚不循的手指一根一根地舔干净。

舔到大拇指的时候,戚不循睁眼了。

“老婆,你刚才没用到这根吧。”

傅泠却不惊讶,他挪动膝盖,从戚不循腰间爬到他颈部,小口地舔戚不循的喉结,并不说话。

他觉得自己已经把暗示都做足了,姿态也足够低,戚不循很聪明,很了解他,一定能明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记得我说过,你什么都憋在心里的样子真的挺自私的,你不能指望我读懂你的一切想法,然后满足它们,而你却根本不知道我想要什么。”戚不循淡声。

傅泠有些无措,他只是太害羞了。

在傅泠的童年记忆里,因为说了不合父母心意的话就被要求自己掌嘴,是几乎每天都会发生的事情,直到他发现他说什么都可能令父母不满意,就几乎不开口了。

不表达自己的想法,不表达自己的需求,想要什么就自己去拿,这是最便捷的不用挨打的办法,是幼小的傅泠在高压教育中摸索出来的法门。

等他逐渐长成了,身边围了一群愿意为他鞍前马后的追求者,可他们都不过是自以为是地“帮助”傅泠,只会让傅泠觉得困扰。

所以他是喜欢戚不循的,戚不循不但能读懂他,而且愿意无条件地包容他照顾他,即使见过他在生活中并不讨喜的模样,依旧把他供在神坛上,只向他叩拜,却从不索取。

可现在戚不循觉得他自私。

傅泠很久没有这么急切地为自己辩驳,却不知该如何辩驳,甚至有些结巴:“我没有,我、我……我不知道你会这么想。”

“我想和你睡觉……”傅泠接着说,清冷的音色因为颤抖而格外让戚不循兴奋。

这像极了戚不循童年时扯坏高高在上的贵妇脖间的珍珠项链后,珍珠凌乱地滚落在地板上发出的声音。

那个贵妇是他父亲的原配,而他是小三的儿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不是每天都一起睡吗?”戚不循假装听不懂傅泠委婉的说辞。

傅泠想起为戚不循深喉的那个中午,又想起许多个梦中双性们在说了什么之后会得到戚不循的赞许。

他说到:“我想要你肏我。”

“可我不想。”戚不循回答得非常果断,“泠泠,你真的从来没发现过吗?我肏了你那么多年,从来没有爽过。”

像是感受到了傅泠眼中的震惊和痛苦,戚不循又补了一句:“哦,上次肏你嘴的时候还挺爽的。”

两人沉默了很久,傅泠还趴在戚不循胸口,一直低着头,几分钟后,他抬头看着戚不循。

他不知道这个角度下,自己的凤眼会显得比平时圆,而产生了些清纯无辜的气质。

他就这么无害且平静地、一字一顿地说:“那你就只肏我的嘴吧。”

“如果你有欲望了,也只能射到我的嘴里,我不希望看到你和别人……”傅泠还是傅泠,说着淫荡的话,也难改有些颐指气使的口吻。

但戚不循还算满意,来日方长,他有的是时间教傅泠变得讨喜,而且在未来的某一天,傅泠也不必再说话,只要会汪汪叫就好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安德烈是双性生理学方面的专家,他受邀来到A市第一人民医院汇报双性生理研究方面的最新成果。

讲座结束后,一个高挑清瘦、戴着口罩的医生来到他面前,一双形状冷艳的凤眼中似乎有些复杂难言的情绪。

安德烈在演讲时就注意到了这个美人,他风流成性,最喜欢玩弄看起来清高禁欲的高岭之花,原本就打算寻机与人搭讪,却没曾想猎物主动撞进了陷阱。

安德烈扬起一抹自以为风流倜傥的坏笑:“您好,有什么指教?”

对方并不说话,只向他出示了手机屏幕,正中间是一串手机号码。

安德烈一边腹诽“谁说中国人都很委婉的”,一边掏出手机拨打了这串号码。

和对方互存联系方式后,他还准备尬聊几句,美人却只点了点头,迅速转身离开了。

几分钟后,安德烈收到一条短信。

傅泠:您好,我听闻您前段时间成功完成了世界上第一台将男性变为双性的手术。或许唐突,但我非常迫切地需要变成双性,请问您是否愿意帮我进行同样的手术?

安德烈挑眉,要知道双性因为淫荡的身体而倍受诟病,处于社会底层,而这位傅医生的气质怎么看都是精英阶级,怎么会主动想要成为歧视链底层的人?

或许对方确实非常急切,过了一分钟没等到安德烈的回复,便又发来一条信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泠:我知道这项技术仍不成熟,有很大的风险性,但您大可放心,手术导致的任何后果我都甘愿接受,并将全力配合您的一切要求。

最后一句话让安德烈动心了。其实所谓成功的变性手术有很大的水分,那位世界上第一个人工双性人如今倍受后遗症的折磨,必须要安德烈定期帮他修复人造的阴道。

一想到傅泠或许也会变成这样,安德烈就比傅泠更迫切地期待这台手术了。

他轻快地敲着屏幕,吹着口哨幻想美人匍匐在他身下、求他修复不停流水的烂逼的情景。

*****

“乐意效劳,不过我在中国最多停留一周,手术必须约在这一周内。”

傅泠看到这条消息,砰砰乱跳的心脏并没有因此稳定下来,反而呼吸更急促了一些。

他的口中含着戚不循早上塞给他的假阳具,兜不住的口水从嘴角溢出来,全靠口罩遮挡着,但口罩也快被浸湿了,他只能赶紧前往戚不循的心理诊所。

戚不循在给他塞入假阳具的时候就已经说过,就算受不了了,也必须只能由戚不循亲手把假阳具拿出来。

即使偷偷拿掉也并不会被发现,但傅泠从没想过欺瞒戚不循,更何况他和戚不循的感情已经摇摇欲坠,傅泠受不起任何一点让丈夫更讨厌自己的可能性。

而他会放下尊严请求别人将他变成双性,也是因为,除此以外他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能帮他挽回戚不循日渐消散的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戚不循前两天出轨了。

这次不是梦,是戚不循亲口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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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傅泠主动提出用嘴帮戚不循解决一切欲望以后,他每天早上都在戚不循醒来以前,先唤醒对方半硬的阳具。

这天他一如既往地含着硕大的肉根,舌头灵活地刮过冠状沟,脸颊收缩到极致,身体前倾,用口腔的骚肉裹住小半根鸡巴。

他的屁股不由得高高撅起,长期不被满足的后穴随着口腔的动作一起收缩着,淫水打湿了睡裤。

“我昨天晚上和小秦睡了。”

傅泠头顶突兀传来戚不循低哑的嗓音,他口中的动作顿住了,从戚不循胯间抬起脸来,嘴角甚至可笑地沾着一缕弯曲的阴毛。

戚不循语调平静,在傅泠口中的鸡巴却更昂扬了一些,他继续道:“就在这张床上,他在铺被子,屁股一扭一扭的,你知道我很久没肏过人了,当时就有欲望了,但你不在。”

小秦是他们家的钟点工,长得很温婉,但傅泠早出晚归,几乎没见过他。

傅泠不敢听了,戚不循为什么要告诉他,如果他不知道,这事还有转圜的余地,为什么要让他知道、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秦转过身,看到我的鸡巴正对着他,就什么都明白了,连裤子都没脱,拉开腿间的拉链,就让我肏进去。”

“原来双性人的裤子是特制的,方便人随时肏进去。虽然他表现得很淫贱,但逼还是粉色的,看起来很干净,我用手指戳了戳,它就噗噗地冒水,拼命想把我吸进去。”

“怎么会有这么多汁又会吸的逼呢……老婆,我真的忍不住……”

戚不循的身下传来哽咽的声音,让他有一瞬间的动摇。

他把傅泠推开,从床上坐了起来:“我们之间不该有秘密,所以我向你坦诚,泠泠,我在肏他的时候没有任何顾忌,不用担心太用力了让他疼,也不会因为肏得深了被一脚踢开……但和你做的时候,我总要压抑自己的欲望,才能装成一个尊重爱人的好好先生。”

“小秦一看到我就流水,连奶头都硬了,这让我觉得他真的很想要我。可是泠泠,我在你身上从来体会不到这种被需要的感觉,好像只有我想要你,这让我很挫败。”

“我本来觉得就这样和你一辈子也很好,但这样虚假维持的关系,真的健康吗?”

“泠泠……我想了一晚上,或许我们应该分开一段时间,各自冷静思考,想想我们到底想要什么样的关系。”

卧室里氤氲着香甜的味道,戚不循最近似乎格外钟爱这股气味,在哪儿都点了香。

“先不分开,好不好?”傅泠小心翼翼地把头靠在戚不循胸口,“我也可以的……你相信我,我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你想对我怎么样都可以,我们是夫夫,互相满足对方的性欲是很正常的,我怎么会觉得你不尊重我呢?”

他很少像这样说一长串的话,但为了挽回戚不循,他觉得自己可以把心都剖出来给对方把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戚不循侧头亲了亲傅泠的额头,他同意了:“这阵子我们可以保持这样的关系,但我也不想一直只肏你的嘴,如果你不介意我偶尔偷腥……”

“我很介意。”傅泠知道他该顺着戚不循,但他就是做不到,“你如果真的不想用我后面,我会想其他办法满足你。”

“好吧。”戚不循见好就收,“可惜你不是双性人,泠泠,如果你也长了个逼,应该比小秦的更漂亮。”

“毕竟你哪里都是最美的,泠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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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傅泠和安德烈约了这台非常危险的手术。

打麻醉前,安德烈象征性地确认道:“这是你最后反悔的机会。”

傅泠想起了今天早上,小秦给他打了电话,恳求他不要辞退自己。

傅泠在听戚不循说了出轨的事之后,就给小秦发了解约通知和一笔辞退金,之后他确实没在家中见过对方,便以为是对方知趣地离开了。

没想到好几天过去了,对方会突然联系自己,而且带来了一个令人惊讶的事实。

“傅先生,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您面冷心善,一直以来也很照顾我,为什么突然要辞退我呢哭是因为我这阵子请假回老家办事情吗?可是戚先生准假了,还让我多玩几天,说他会告诉您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泠意识到不对,他问:“你什么时候请假的?”

小秦道:“大概半个月前,我看看……我的车票是11月23日下午一点的,跟戚先生请假就应该是11月22日吧……我家在山里,信号不好,一直没看消息,才发现您要辞退我……”

傅泠长出一口气,他难得用非常温柔的语气说到:“谢谢你告诉我这件事,但很抱歉,我还是不能留你。我可以将你介绍给同事,她最近也需要钟点工,或者我另外给你一笔钱。”

“对了。你回家的车票发给我,网上的订单记录也可以,我给你报销。”

戚不循没有出轨。

傅泠想,他是在周六,也就是11月25日听戚不循说“出轨”的事,按戚不循的说法,他和小秦11月24日晚上做了那种事,然而小秦23日就不在A市了。

戚不循骗了他。

此刻傅泠躺在麻醉台上,依然没想明白戚不循为什么要撒这种谎,但似乎自己不需要变成双性了。

然而,他对安德烈说:“我不会后悔。你开始吧。”

傅泠不知道戚不循到底想要什么,但戚不循希望他是双性,这是事实,所以他选择满足丈夫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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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德烈分开了傅泠的腿,对方虽然陷入昏迷,但后穴却依然饥渴地抽动着,全身上下唯一肉多的屁股上,鲜明地印着一个牙印。

安德烈有些失望,原来傅泠已经有情人了,而且本就有一具淫荡的肉体,将他进行改造,似乎也没什么成就感。

然而他的阴茎很诚实地昂扬起来,在进行手术之前,他想先享用傅泠的后穴。

“呃啊——”安德烈的后脑勺受到重击,他跪倒在地,被突然出现在身后的人一把扔到墙上。

在彻底闭眼前,他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抱起手术台上的美人,而后两人就这么原地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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