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是双性生理学方面的专家,他受邀来到A市第一人民医院汇报双性生理研究方面的最新成果。
讲座结束后,一个高挑清瘦、戴着口罩的医生来到他面前,一双形状冷艳的凤眼中似乎有些复杂难言的情绪。
安德烈在演讲时就注意到了这个美人,他风流成性,最喜欢玩弄看起来清高禁欲的高岭之花,原本就打算寻机与人搭讪,却没曾想猎物主动撞进了陷阱。
安德烈扬起一抹自以为风流倜傥的坏笑:“您好,有什么指教?”
对方并不说话,只向他出示了手机屏幕,正中间是一串手机号码。
安德烈一边腹诽“谁说中国人都很委婉的”,一边掏出手机拨打了这串号码。
和对方互存联系方式后,他还准备尬聊几句,美人却只点了点头,迅速转身离开了。
几分钟后,安德烈收到一条短信。
傅泠:您好,我听闻您前段时间成功完成了世界上第一台将男性变为双性的手术。或许唐突,但我非常迫切地需要变成双性,请问您是否愿意帮我进行同样的手术?
安德烈挑眉,要知道双性因为淫荡的身体而倍受诟病,处于社会底层,而这位傅医生的气质怎么看都是精英阶级,怎么会主动想要成为歧视链底层的人?
或许对方确实非常急切,过了一分钟没等到安德烈的回复,便又发来一条信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泠:我知道这项技术仍不成熟,有很大的风险性,但您大可放心,手术导致的任何后果我都甘愿接受,并将全力配合您的一切要求。
最后一句话让安德烈动心了。其实所谓成功的变性手术有很大的水分,那位世界上第一个人工双性人如今倍受后遗症的折磨,必须要安德烈定期帮他修复人造的阴道。
一想到傅泠或许也会变成这样,安德烈就比傅泠更迫切地期待这台手术了。
他轻快地敲着屏幕,吹着口哨幻想美人匍匐在他身下、求他修复不停流水的烂逼的情景。
*****
“乐意效劳,不过我在中国最多停留一周,手术必须约在这一周内。”
傅泠看到这条消息,砰砰乱跳的心脏并没有因此稳定下来,反而呼吸更急促了一些。
他的口中含着戚不循早上塞给他的假阳具,兜不住的口水从嘴角溢出来,全靠口罩遮挡着,但口罩也快被浸湿了,他只能赶紧前往戚不循的心理诊所。
戚不循在给他塞入假阳具的时候就已经说过,就算受不了了,也必须只能由戚不循亲手把假阳具拿出来。
即使偷偷拿掉也并不会被发现,但傅泠从没想过欺瞒戚不循,更何况他和戚不循的感情已经摇摇欲坠,傅泠受不起任何一点让丈夫更讨厌自己的可能性。
而他会放下尊严请求别人将他变成双性,也是因为,除此以外他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能帮他挽回戚不循日渐消散的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戚不循前两天出轨了。
这次不是梦,是戚不循亲口说的。
*****
自从傅泠主动提出用嘴帮戚不循解决一切欲望以后,他每天早上都在戚不循醒来以前,先唤醒对方半硬的阳具。
这天他一如既往地含着硕大的肉根,舌头灵活地刮过冠状沟,脸颊收缩到极致,身体前倾,用口腔的骚肉裹住小半根鸡巴。
他的屁股不由得高高撅起,长期不被满足的后穴随着口腔的动作一起收缩着,淫水打湿了睡裤。
“我昨天晚上和小秦睡了。”
傅泠头顶突兀传来戚不循低哑的嗓音,他口中的动作顿住了,从戚不循胯间抬起脸来,嘴角甚至可笑地沾着一缕弯曲的阴毛。
戚不循语调平静,在傅泠口中的鸡巴却更昂扬了一些,他继续道:“就在这张床上,他在铺被子,屁股一扭一扭的,你知道我很久没肏过人了,当时就有欲望了,但你不在。”
小秦是他们家的钟点工,长得很温婉,但傅泠早出晚归,几乎没见过他。
傅泠不敢听了,戚不循为什么要告诉他,如果他不知道,这事还有转圜的余地,为什么要让他知道、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秦转过身,看到我的鸡巴正对着他,就什么都明白了,连裤子都没脱,拉开腿间的拉链,就让我肏进去。”
“原来双性人的裤子是特制的,方便人随时肏进去。虽然他表现得很淫贱,但逼还是粉色的,看起来很干净,我用手指戳了戳,它就噗噗地冒水,拼命想把我吸进去。”
“怎么会有这么多汁又会吸的逼呢……老婆,我真的忍不住……”
戚不循的身下传来哽咽的声音,让他有一瞬间的动摇。
他把傅泠推开,从床上坐了起来:“我们之间不该有秘密,所以我向你坦诚,泠泠,我在肏他的时候没有任何顾忌,不用担心太用力了让他疼,也不会因为肏得深了被一脚踢开……但和你做的时候,我总要压抑自己的欲望,才能装成一个尊重爱人的好好先生。”
“小秦一看到我就流水,连奶头都硬了,这让我觉得他真的很想要我。可是泠泠,我在你身上从来体会不到这种被需要的感觉,好像只有我想要你,这让我很挫败。”
“我本来觉得就这样和你一辈子也很好,但这样虚假维持的关系,真的健康吗?”
“泠泠……我想了一晚上,或许我们应该分开一段时间,各自冷静思考,想想我们到底想要什么样的关系。”
卧室里氤氲着香甜的味道,戚不循最近似乎格外钟爱这股气味,在哪儿都点了香。
“先不分开,好不好?”傅泠小心翼翼地把头靠在戚不循胸口,“我也可以的……你相信我,我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你想对我怎么样都可以,我们是夫夫,互相满足对方的性欲是很正常的,我怎么会觉得你不尊重我呢?”
他很少像这样说一长串的话,但为了挽回戚不循,他觉得自己可以把心都剖出来给对方把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戚不循侧头亲了亲傅泠的额头,他同意了:“这阵子我们可以保持这样的关系,但我也不想一直只肏你的嘴,如果你不介意我偶尔偷腥……”
“我很介意。”傅泠知道他该顺着戚不循,但他就是做不到,“你如果真的不想用我后面,我会想其他办法满足你。”
“好吧。”戚不循见好就收,“可惜你不是双性人,泠泠,如果你也长了个逼,应该比小秦的更漂亮。”
“毕竟你哪里都是最美的,泠泠。”
*****
因此,傅泠和安德烈约了这台非常危险的手术。
打麻醉前,安德烈象征性地确认道:“这是你最后反悔的机会。”
傅泠想起了今天早上,小秦给他打了电话,恳求他不要辞退自己。
傅泠在听戚不循说了出轨的事之后,就给小秦发了解约通知和一笔辞退金,之后他确实没在家中见过对方,便以为是对方知趣地离开了。
没想到好几天过去了,对方会突然联系自己,而且带来了一个令人惊讶的事实。
“傅先生,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您面冷心善,一直以来也很照顾我,为什么突然要辞退我呢哭是因为我这阵子请假回老家办事情吗?可是戚先生准假了,还让我多玩几天,说他会告诉您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泠意识到不对,他问:“你什么时候请假的?”
小秦道:“大概半个月前,我看看……我的车票是11月23日下午一点的,跟戚先生请假就应该是11月22日吧……我家在山里,信号不好,一直没看消息,才发现您要辞退我……”
傅泠长出一口气,他难得用非常温柔的语气说到:“谢谢你告诉我这件事,但很抱歉,我还是不能留你。我可以将你介绍给同事,她最近也需要钟点工,或者我另外给你一笔钱。”
“对了。你回家的车票发给我,网上的订单记录也可以,我给你报销。”
戚不循没有出轨。
傅泠想,他是在周六,也就是11月25日听戚不循说“出轨”的事,按戚不循的说法,他和小秦11月24日晚上做了那种事,然而小秦23日就不在A市了。
戚不循骗了他。
此刻傅泠躺在麻醉台上,依然没想明白戚不循为什么要撒这种谎,但似乎自己不需要变成双性了。
然而,他对安德烈说:“我不会后悔。你开始吧。”
傅泠不知道戚不循到底想要什么,但戚不循希望他是双性,这是事实,所以他选择满足丈夫的愿望。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德烈分开了傅泠的腿,对方虽然陷入昏迷,但后穴却依然饥渴地抽动着,全身上下唯一肉多的屁股上,鲜明地印着一个牙印。
安德烈有些失望,原来傅泠已经有情人了,而且本就有一具淫荡的肉体,将他进行改造,似乎也没什么成就感。
然而他的阴茎很诚实地昂扬起来,在进行手术之前,他想先享用傅泠的后穴。
“呃啊——”安德烈的后脑勺受到重击,他跪倒在地,被突然出现在身后的人一把扔到墙上。
在彻底闭眼前,他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抱起手术台上的美人,而后两人就这么原地消失了。
*****
“我本来想慢慢来的,泠泠,但你这次太欠教训了。”男人低沉的嗓音中带着压抑不住的恼怒,“你知道安德烈想给你改造的逼有多下贱吗?你真的看不出他对你的色心?还是说你就喜欢这样……”
他一边说,一边在虚空中点触着什么。
正对着的床上睡着个美人,他通体赤裸,胸前两片薄而柔韧的胸肌突然膨胀成两团白肉。即便是躺着的姿势,那两团肉依然高耸着,最顶端立着两颗小拇指一般大的奶头,四周晕染开鸡蛋大小的乳晕,教人一看便知是个性欲旺盛的荡妇。
他腿间翘起的阴茎下,两粒囊袋渐渐缩小,直到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口阴唇外翻的女穴。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泠在第二天才醒来,他发现自己躺在家中卧室的床上,戚不循坐在床边的地上,趴在床边小憩,看起来很久没睡了。
傅泠一时之间没想起前因,他眼中闪烁着喜悦,凑向戚不循的脑袋,亲吻对方的耳廓。
他看到戚不循醒了,对方抬起头扬起手。
然后甩了傅泠一巴掌。
“贱货!”
戚不循怒斥道:“你怎么能让安德烈给你做手术?上一个躺在他手术台上的人,现在必须得时刻穿着纸尿裤,才能兜住那口不停流水的贱逼!”
傅泠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疼痛,来自脸颊,更来自胸前坠着的两团奶肉,以及腿间多出的部位。
戚不循抱起他,以给小儿把尿的姿势,将傅泠的大腿分开,架在自己胳膊上。
两人来到浴室的盥洗台前,傅泠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此时的模样。
属于荡妇的双乳上遍布男人的掌印,已经泛出青紫,一侧奶头尤其地长,像是被人咬住嚼成了长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更可怕的是腿间那朵外翻的淫靡的花,花唇糊着白浊精液,花心对准镜面喷出水柱,从合不拢的穴口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的媚肉。
傅泠崩溃了,他想夹紧穴口,然而那处松松垮垮的,始终露着鸽子蛋大小的骚洞,几缕残精因为他收缩的动作,缓缓淌出洞口。
*****
雪白的皮肤,整洁的领口,清透的眼睛。
清冷、禁欲、克制、严谨、高洁……
那是从前的傅泠。
淫艳的穴口,青紫的淤痕,肮脏的精液。
淫荡、卑贱、肮脏、无耻、骚浪……
这是谁?
傅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灵魂像是飘出了体外,冷眼看着一个“陌生”的骚浪双性在丈夫怀里哭着失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就是想让我肏你吗?”戚不循话音中带着一丝嗜血的兴奋,将傅泠的意识又拖回到身体中。
此刻,戚不循才像那个拿着手术刀的人,他用话语对准傅泠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扎了进去:
“可我现在一看到你的骚逼就倒胃口。”
“以前那些跟在你身后跪舔你的男人,如果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也只会觉得恶心吧。”
“我真好奇,”戚不循把傅泠扔到浴缸里,“安德烈怎么把你玩成这样的?”
“烂成这样……用这个吗?”
伴随着话音同时落下的,是戚不循锤向那口烂花的拳头。
*****
【怕有误会,解释一下,是老戚身体改造了泠泠,然后把他肏成这样的,把锅甩给安德烈也是为了pua泠泠。安德烈看到的屁股上的牙印当然是老戚在泠泠不知情的时候啃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傅泠失神地看着丈夫的手臂。
小麦色,不过分粗壮,但因为用力握拳而显出平直的线条。
这只手曾经挽过他的手、摸过他的脸,与他十指紧扣,为他戴上戒指。
如今却捶进他的胯间,在他娇嫩的花穴里抽插。
指关节碾压过媚肉,连带着花穴里的精团一起,捶进了子宫口。
傅泠竟然没有任何痛感,松垮的花穴无比热情地迎接了手臂,子宫口被叩开,深处一片酸软,痉挛着淌出淫水。
“泠泠,你爽到了?”戚不循恶狠狠地嘲讽,“这个逼就这么贱吗,你是不是忘了自己以前挨肏的时候是什么木讷的样子,现在竟然连拳头都能让你爽?!”
他张开手指,撑大了子宫口,探进去搜刮一圈,果不其然摸到黏腻冰凉的精液——全是他趁傅泠昏迷时射进去的。
手指在宫腔中肆虐,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傅泠脸上的泪痕尚未干涸,又溢满更多眼泪,意识仍陷在对这具淫荡肉体的自卑与嫌恶之中,身体却被密不透风的快感包裹住,每一寸皮肤都应快感颤栗酥麻。
“出轨的贱人,子宫里全是野男人的臭精,抠都抠不干净!”
傅泠小腹骤缩,又被拳头撑大,对自己的悔恨厌恶与肉体酣畅的快意反复拉扯着他,他想哭喊、想忏悔,口中却只泄出了淫浪的呻吟。
“唔啊啊啊啊……老公……我不……呵唔……求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语不成句,戚不循只当他竟然到了这个地步还敢拒绝自己,手重新握回拳,深重地凿进腔内。
傅泠喉间溢出濒死之人的“呃”“咕”杂音,清冷的凤眼只剩眼白,舌头长长地吐在外面,痉挛着失去了意识。
同时,被撑大的花穴上方,尿孔中喷出透明的液体。
傅泠没能说完整的那句话,其实是“我不要这个器官了”。
*****
“杜医生,还有什么事么?”
名为杜昉的医生已经在傅泠办公室中待了十分钟,却东拉西扯,总不说清来意。
“傅医生……哎……”杜昉带着做作的犹豫不定,似乎终于下了决心般开口,“你丈夫出轨了啊!”
“如果你是来造谣生事的,那我这里不欢迎你,请你……”傅泠低头整理病案,掩去眼中的失措。
杜昉强硬地将手机屏幕塞到傅泠眼前:“你看这个,坐着的这个人,是戚不循吧。”
那是一段视频。
视频中,戚不循并未遮掩自己的容貌,悠闲自若地坐在沙发中,而他的脚边跪着一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倘若那还能称为人的话。
那人穿着胶衣,浑身被纯黑的橡胶覆盖,肉体的每一道曲线都显露无疑,巨乳浑圆,乳头肿大,因为跪姿而下垂着。下体有一道贴着小腹的凸起,应该是男性的性器官。
那人口鼻处也几乎没有开口,只插了呼吸用的管子,像一个精美的情趣人偶。
唯一开口的地方,也是唯一能证明这是活人的地方,是男性器官下方,那处未覆胶衣,露出外翻的花唇,逼口缓慢翕张着,似乎就是呼吸的频率。
性奴模样的双性人抓着戚不循的小腿往自己的私处撞,戚不循翻着书,仿佛身边只有空气,完全对他不管不顾,任由自己的脚变成骚浪双性自慰的工具。
皮鞋的鞋尖顶开花穴,鞋底踩踏花唇,双性像狗一样挺动下体,用这只脚磨着花穴,不多会儿就潮喷在了鞋子上,使皮鞋泛起光亮的水意。
视频的最后,戚不循终于站起身,双性迫不及待地躺倒在地,四肢也像母狗躺地一般勾起,双腿大开着,露出黑亮的胶衣中间那口又红又烂的花穴。
尿液淅淅沥沥地淋在双性性奴的下体,浇在被胶衣覆盖的小腹,又流进花唇,被热情开合的逼口尽数吸含进去。
杜昉打量着傅泠的反应,见他浑身颤抖,呼吸急促,以为是愤怒得无法自抑,于是内心暗喜,面上却伪出善解人意的宽慰:“傅医生,你看这……哎……你也别太难过,我早觉得戚不循这人配不上你……你条件那么好,可以多看看身边的人,哪个不比戚不循好啊!”
“请你出去。”傅泠说话时都带着颤音。
“啊?”
“滚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昉诧异迷茫地离开了。
办公室的门被关上的瞬间,傅泠从座椅中滑倒在地,解开衬衣纽扣,胡乱地扯开胸口紧紧缠着的白布,吐着舌头掐弄两团白软的乳房。
“好痒……”傅泠抽泣着呻吟,“老公、老公……呜呜啊……泠泠的脏逼又痒了……用尿帮泠泠洗干净吧……”
他的下体穿着贞操裤,坚硬而厚实的材质使他根本无法自慰,只能凭借揉捏乳房来缓解浑身泛起的痒意。
从视频播放的第一秒,傅泠就开始发情了,贞操裤中的两口穴一起抽搐着流水,在看到淋尿时更是彻底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欲。
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是被安德烈改造成这样的,所以每一次快感和高潮都令他的内心如被火烤,他无比痛恨自己新长出来的器官,可又完全无法抗拒这两个器官带给他的高潮。
唯一缓解内心与肉体煎熬的办法,就是让戚不循赐给他尿液。
他已经不奢求戚不循和他做爱了。
那天,他从拳交带来的高潮中醒来,孤独地躺在浴缸里,爬出去后才发现戚不循正在打包行李。
“不要……”傅泠抓着戚不循的裤管,“老公,我错了……是我太笨,轻信了安德烈,我不是故意的……你救救我,老公……不要抛弃泠泠……”
戚不循将踢开傅泠的手,冷声质疑:“都到了这个地步,你难道还觉得自己配当我的老婆?”
傅泠抽噎着摇头:“我不配……可我想……你让我在你身边赎罪吧……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留下了戚不循,可戚不循说看到他就觉得恶心,让他穿上了那身胶衣。
视频里那个淫贱卑微的双性性奴,正是此刻在办公室中蹂躏自己双乳的傅泠。
他蜷缩在地上,给戚不循打了电话。
过了很久,无机质的女声提示了无数次“请稍后再拨”,戚不循才接起。
傅泠急切地喊了一声“老公”。
戚不循却还在和别人说话,并非接待访客,而只是闲聊谈笑。
傅泠记性很好,听得出对话的另一方是戚不循的小助理。
“我觉得你很好啊。”戚不循噙着笑意,用以前只有傅泠能享受的、温柔深情的语气说,“很清纯,很干净,双性并不卑微,你一定能找到愿意珍惜你的伴侣。”
“呀,戚医生怎么突然说这个。”小助理知道戚不循已婚,对他并没有越界的想法,但乍然被儒雅沉稳的男性如此夸赞,还是有些羞赧。
他没有听到戚不循放在耳边的手机中,是他妻子崩溃的乞求与忏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傅泠觉得自己已经坏掉了。
花穴太过松垮熟烂,他不得不插着按摩棒,堵住不停流水的逼口。然而即使是这样,淫水依旧会顺着按摩棒流出来,全靠贞操裤厚实,才不至于让他在开会时流一椅子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