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整夜难眠,玉马的寒气直逼,让他身上冰冷无比,加之狗天帝在他背上鞭的那几下,他一夜都在吸寒气叹痛苦。
偌大个寝宫就他一个人,流云辗转反侧,缩成一个球,太不舒服了才从床上坐起。脚上腿上的银铃已被去除,反之是脚腕上的一条粗长银链。
朝堂上的那一声“狗天帝”把他给害惨,但流云就是这般不计后果,嘴上更是不饶人,换做以前,他确实有本事做到嘴上不饶人还能保全自身,如今的下场只有“惨烈”二字。
天庭的寝宫太阔太清冷,一个人在便多显寂寥,那么多年,好与不好的记忆一直长伴于他,就像无人的今夜,流云的思绪飘远,念起了明道仙尊还未逝世的日子。
明道仙尊算是修真界的鼻祖,他存在的时日以及修行可谓是天上下独一份,但人活在世上总有去不掉的使命。仙尊年事已高,早已经不起天庭的小伎俩,有他的存在,可谓是心中长了个毒瘤。
流云清楚记得,暮江吟叛变那天,天庭有多么荒乱。明道年的第八年,灾祸不少,每天都有生灵逝世,有的是天下的人与妖,有的是天上的神与魔。
那日,流云与暮江吟拌嘴,谁也不愿服谁。他们拌起嘴来轻则碎石折柱,重则排山倒海打个三天三夜。流云只嫌师弟好玩,他修炼时总是闲不住,两人还年少时,暮江吟没少因为这事和他打架,但总是流云略胜一筹。无他,道理通俗易懂,只因流云是兄,江吟为弟。
拌完嘴的那天,暮江吟不再说话,流云以为他要动手了,还在提防着他,谁知他只是轻吐出几个字:“你莫要后悔。”
流云没懂,单以为他要加大修为,笑嘻嘻道:“可别说师兄我欺负你,你若是觉得面子上过意不去,这次我便对外称是你赢了。”
暮江吟还是未语,转身果断离去。
流云并没多想,但那几天,暮江吟没与他说过一次话,足足冷战了数半月。哪知再和好之时会以拔剑相待。
那时候的流云有一个徒弟,名为谢长珩。他的身份是个秘密,唯有晚夜才知,这小毛头是他在魔界捡来的,也是位逝去的故人托付给他,为了不被人发现他的身份,晚夜封禁了他身上的魔气,用仙术好生覆盖了全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知后觉意识到暮江吟真的动了气,晚夜做师兄的也该有表示,拿出仙尊赐予的桃木为他刻出一块“略占上风”的木牌,并让谢长珩送去给暮晚吟。
谢长珩回来告诉他,师叔已经把礼物收了,但什么话都没说。晚夜觉得奇怪,曾经暮晚吟虽然也这样,但收着就代表和好,也会回他个东西,他一拍头,心想完了,该不会真把人惹到无法挽留的地步了吧?
晚夜立刻起身要去找暮江吟,却殊不知礼物根本没送给他,还在谢长珩的手中。
去到暮江吟的住所,发现他不在,晚夜只好折返而回。空荡的天守阁灯火黯淡,晚夜抬起头,远处天边有密密麻麻的火点,从远到近,那些并非是天庭的人,他们数目极多,却不动,仿佛在等发号施令。
晚夜心中大惊,冲出去想通知仙尊,但有三道黑影挡他去路。
面前站着的三人,一位是他要找的师弟暮江吟,一位是龙族敖影,一位是妖界纳兰容若。
“师叔,那么着急是要去哪里,不如让侄子送送你。”
三人齐聚一堂,晚夜再傻也知道他们想做什么,皱起眉:“你们想造反?”
“师叔说错了,”纳兰容若道,“不是造反,是接管。”
晚夜咬牙切齿,道:“放肆!我就是这样教你们的?”
晚夜不仅有一个徒弟,同时还肩负起养三个小毛头的任务,相处已有三年半载,没成想这三年内他们能这番狼狈为奸。晚夜自嘲,自己也够心大,三个毛头两个臭味相投。
他们也果然不负众望,将天庭接管了下来。晚夜已经记不清那场败仗打的有多惨,无非就是尸骸遍野,血流满地,天下还降了许多日的红雨,想来也够凄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众多势力中晚夜完全有能力自保,脱离天庭,在人间隐居,但他的师父,明道仙尊已掀不起大风大浪。天庭已腐朽,他若出战,苍生苦楚,他若不出战,天庭便被外族势力占领。
明道仙尊最终选择归顺。在暮江吟称帝那天,他给暮江吟下了咒禁,使他力量受限。
做完这些,明道仙尊得知自己大寿将尽,喊来了晚夜。晚夜趴在他怀中哭的像个孩子,是非对错,明道却说:“多年前我便算过这一卦,此卦无解,晚夜你不必太多伤心。”
流云抬起头,红着眼问仙尊:“是我的错吗?”
明道仙尊道:“不是你的错,也不是任何人的错。晚夜,你要懂得,道不同,不相为谋,只是你们选的路不同罢了。”
称了天帝的暮江吟赶来时,明道仙尊已经石化,呼出最后一口气,而在他衣怀哭切的晚夜流云,红着眼已经不知跪了多久。
看见他,晚夜张了张口:“暮雪,师父他死了。”
晚夜说这话止不住的伤心,脸上的表情也格外惹人怜爱,只有他自己不知道而已。天帝本无心将他囚禁,流云对他的意义太过复杂,但流云身边的人早已觊觎他很久。
流云在天宫迷茫了好久,每天都会在明道仙尊的石像前坐很久。
他被出格那天,彻底跌落深渊。流云实在不是那种悲懦的人,但架不住事情发生的太快,他无法接受。
敖影联合纳兰容若将晚夜捆绑起来,事前利用谢长珩的形给他穿上布着捆仙绳的衣,待把人骗到屋中,又封住仙术,让流云动武不得。
他们将流云脱个干净,并欣赏着他的挣扎与无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流云对这帮毛头本就没什么戒心,这下被绑上床,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
“我是你们师叔!”
纳兰容若一把扇轻晃,道:“就因为师叔,不应该更要满足吗?”
晚夜差点气死,看向敖影,见他森然一笑:“对了,我还想向师伯请教一件事,不知师伯屠我龙族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把我也杀了?”
晚夜突然不说话了,脸别向一边不再看他。
烛光映照着整个屋,晚夜被强行进入,初次的体验让他痛不欲生,尤其是龙族的巨根,完全吞下简直是件难题。敖影本身对他有气,丝毫不管晚夜是死是活,铁了心的硬塞进去。直至完全塞进,晚夜已经咬破了唇。
敖影快进快出,痛的晚夜流血流泪。一旁的纳兰容若并没加入进去,坐在一旁晃着扇,笑道:“你莫要着急,要是把师叔干晕过去,今夜可就少了太多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