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被一劈两半,嘹亮的炸裂声让药童抖得把刚取回来没多久的玉石扔出去。他此时此刻才知,关住师父的人是何等实力,要不是流云抓他逃,那么他的下场也会像这座山一样被劈成两半。
流云为护住药童身上落了灰。松开手时,才发觉药童颤个不停。
流云抬头看了眼天,要不了多久,天帝就会抓他归案,只是这小药童很有可能会因为他归西。
“听我说,你就在这里躲着,不要发出任何声音。待天上的人全都离去,你再出来,出来后哪也不要去,云间峰会是最安全的地方。你耐着性子等几日,你师父一定会再回来。”
药童看着他,想出声却发现声音卡在喉中发不出。
流云与他讲好,从劈开的山渣中要站起来,药童一下子握住他的手。
“无事,”流云道,“只是我方才讲的话,你要牢牢记住。”
松开药童的手,流云走了出去,望向不远处的天帝,一身银鳞盔甲,好是道貌岸然。
“我当是谁大驾光临寒舍,原来是天帝大人。”
天帝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多了丝寒意,道:“三年来让师兄过了个清静,如今清静到头了,也该请师兄回去了。”
“哦?是吗?”流云不禁冷出声,“我道这云间峰清静自在,如若我不想回,天帝是还想请呢,还是捕呢?”
天帝道:“这云间峰见不得是师兄的地盘,用捕这个字太不风雅,我做的只是帮助峰主逐出师兄,再请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流云望他不语。“假死”留下的遗体是用一种千年的萱芷草幻化的,这种草木好在能用死者的头发变幻成想变的人,身上存留的气味以及气息也都是所幻人的味道,但坏处是萱芷草一旦灵变形人,便就有了自主意识。
他死的那次,留下的遗体,经过千轮万轮的滋润与养育,再加上其他不为人知的手段,想死都死不绝。萱芷草幻成形,非但有自了自主意识,还会在长时间内慢慢暴露本性。
天帝如此心思缜密恐早已知道。至于为什么不第一时间来抓他,流云倒想着是怕第一时间抓他回去要不了多久就玩死了,还不如放他清静三年,好养养一番。
流云道:“你说这话可有证据?峰主明明亲口说过四座山分我一座,现怎又逐我出境了?天帝,口说无凭,你贱不贱?”
天帝眯了眯眼。流云心中顿感不妙,每到这时那人便不再与他有口舌之争,干脆直接动手,免得多出蛾子。他刚想后退几步,“唰”一声,天帝显现在他面前,流云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三年来是让你吃了不少甜头?”
流云偏过头,嘴角渗出几滴血。其实刚才那一下力气并不重,甚至可以说是轻,如若天帝用之前他还是真君时打他的那个劲,头估计都调换了个位置。
流云哼笑声,藐视道:“天帝貌似少了一个环节,用药仙威胁我的话还没说出,我怎敢做戏不做全套?”
天帝忽然笑了,用力捏住流云的脸道:“大师兄,莫要着急,我们来日方长。”
逮捕流云归于天庭,直至天兵天将从云间峰上空撤离,又从天明到天暮,药童才从两块山石下走出。
他浑身还在颤抖,嘴里嘀嘀咕咕:“不能出声,不能出声,不能出声..........”
此刻的云间峰一片宁静,原本稀世珍贵的桃树倒了一大片,掉下来的药桃也碾碎了许多,药童小小的身躯格外孤独寂寞,他的师父以及晚夜真君都不知去了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回到天庭的第一件事,流云就被五花大绑地吊了起来,浑身被红绳捆绑,从双手绑到双脚,如同蝉蛹动弹不得。
天帝看他这副模样倒赏心悦目了起来,原本裁定天庭重事的朝堂,如今变成了耍乐的地方。
天帝一手托腮,一手拿着鞭子上下摔动:“晚夜,想少吃点苦头,你知道该怎么做。”
晚夜看他,故作叹惜:“那么多年,天帝怎么还没认清自己,贱的人是你,不是我。”
知道他这番油嘴滑舌,天帝只当还没驯服的狗在乱叫,他打个响指,晚夜脚下一空,跟吊死人一般悬在空中。不多时,悬空的脚下慢慢升上来玉马,玉马背上是个木桩一样的东西。这东西浑身冒着寒气,那凸起的一条足有一尺多成,同样,寒气直升。
这不好的东西瞬间勾起了晚夜的回忆,几乎是下意识想后腿,但身上束缚的红绳不容他逃。玉马的制作是百年寒玉,侵入体内能让人生不如死,之前的晚夜受不得,更别提如今凡人体的晚夜。
天帝道:“话我只说一遍,念你初愈归来,再给你一次机会。”
任他愿也只是晚点再死,暮江吟想要他是其一,其二是解开咒禁的术言。天帝力量有限制,是他还没称帝前的师尊给下的咒禁,解开咒禁的办法除了已逝的师尊,只有晚夜才知。
暮江吟野心勃勃,从不单单是统治天庭的野心,如果把咒禁解开,他恐怕是一统全界。
晚夜“呸”了一声:“你最好快点弄死我。”
与晚夜同师门数十年,他的傲骨天帝是知的,在沉玉谷即使经过非人的折磨,晚夜还是守住了底线。从神坛跌入谷底,从一身傲骨到折磨到失神涣散,他自然是变了,只是变得过慢。天帝笑了,极度阴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兄,我说过,我们来日方长。你要是敢死,我就把药仙筋骨全都挑断,丹脉全废,四肢全折,让他今后生不如死。”
流云顿喊:“你敢!”
天帝揪住他的头发,用力往后扯:“我有何不敢?你千年的仙骨我都能废,区区一个药仙,杀他如只蚂蚁。”
“至于你,只配做母狗。”
他将晚夜放于玉马上,用火直接焚烧了亵裤,并在右腿上系了个铃:“响一次,鞭一次。”
寒气逼人的玉桩立马直进肠中,晚夜双手被捆还吊在梁上,隐忍的表情被看的一清二楚。他脚上还有一串铃,跟着腿间绑着的铃一动一响,甚是清脆。
蓦然,天帝手上的鞭抽在了他的背上。
玉桩太凉,又来一下鞭,晚夜叫出声:“啊!”
凡身肉体的晚夜被打十来下就已受不住,红眼红鼻,即使是不愿流出的泪水都自主降下。
“大师兄,受不住可不好。”
晚夜瞪着他,狠道:“狗天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