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暄来了兴致,在他乳肉上轻轻扇了几下:“信信想被孤怎么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盯着自己新长的玉乳,无奈用软肉蹭了蹭齐暄粗粝掌心:“我听凭师兄安排。”
齐暄取过皂盒与毛巾,拿了块带梅香的皂在沾水的毛巾上揉搓,随即用毛巾轻柔在楼信身上动作。
蘸满灵泉的毛巾一寸寸抚慰过皮肤,后穴淫痒也缓解不少,楼信舒服得闭上双眼。
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梅花香气,若有若无。
说来奇怪,齐暄也在东宫生活了那么多年,不喜欢龙涎香,独独喜欢清雅的梅香。
至于楼信,他大部分香都能接受,气味别太重就行,但他非常讨厌香气很重的栀子花,他怎么都想不通他娘为什么要给他取名为栀。
不仅名字看起来不够男子气概,听着也没啥寓意在里头。
齐暄看他一脸享受,任由自己服侍,莫名想到楼信从前在楼家应该没少被家中的仆从伺候沐浴,后面在皇宫里也都是宫人帮楼信沐浴,他虽然不排斥楼信被人直接触碰承欢以外的地方,还是有点不爽,一想到这些人的手可能还摸过楼信下面的女穴,齐暄语调微凉:“孤服侍你比之镇国公府仆役如何?”
楼信想也没想说了句:“当然是陛下手法更好。”
接下来毛巾落在身上的力道重了很多,楼信疼得叫唤几声,睁了眼,可怜觑着齐暄淡漠面容,示弱道:“好哥哥,轻点。”
齐暄在心里头暗骂了句会勾人,擦拭动作轻柔不少,漫不经心告诉他:“明天孤赏你时你也这么叫。”
楼信亲了亲他唇角:“哥哥要赏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暄脸有点热,不自在道:“看信信能受几样。”
他最多只能再狠狠折腾楼信两天,等他舅舅回来,发现他强占楼信,让人做奴,不罚他就算不错了。
楼信哪知道齐暄有顾虑,转移话题道:“哥哥别动,闭上眼,我有东西要送给哥哥。”
齐暄不明所以,闭上眼,楼信献祭般抬头吻上他的唇,触感温热,人在黑暗中其他感觉会无限放大,意识到楼信在吻他,齐暄心错跳了一拍。楼信手中却没闲着,飞快结印聚灵施展疗愈术,搭上齐暄手腕,把灵流注入齐暄身体。
意识到楼信做了什么,他想把人推开,施展疗愈术极耗灵力,楼信还小,哪经得起三天两头给他治伤。
他睁眼看着还在笨拙吻他的楼信,内心涌起难言的酸涩,主动结束掉吻。
他脸上是与上一世在永铧城见到楼信时如出一辙的疼惜,刺得楼信心慌。
这次齐暄手落在他眉心,轻飘飘的。
齐暄恳求他:“信信,停下来,我不值得你这么做,我这几天一直在虐打你,我都没有好好待你,你先停下来。”
疗愈术被外人强行打断楼信会遭到反噬,他只能去求楼信。
楼信置若罔闻,继续给他疗伤。自己这几天对齐暄十分顺从,总要让他不由着齐暄一回。
旧伤被灵力滋养,齐暄却更加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整整两世,他再一次体会到了无力感,前世他留不住母亲,也留不住楼信,今生他又护不好楼信,明明他是喜欢楼信的,却几乎干预不了楼信的选择。楼信喜欢他,才甘愿为他留下来,但其实楼信如果没那些顾虑,有很多种办法可以走。
齐暄空出来的手臂抱住楼信,泪水滚落到楼信肩上。
他已经很久不曾流泪了,楼信记忆中的齐暄从来就没哭过,他一时怔住,不知道怎么安慰这个人。
此时齐暄伏在他肩上哭着说:“楼信,我好恨你。你为什么总要来招惹我?”
楼信不知道该说什么,这当然是因为在上京和浮玉山他熟悉的同龄人只有齐暄,这有什么好在意的。他以前怎么没发现齐暄这么娇,让他有种娶了媳妇的错觉?
齐暄接着说:“我从前总想着要爱重你,给你自由,放你离开,可是我舍不得你,你总能做出让我毫无办法的事。”
楼信闻言心情更复杂,只能先撤了疗愈术,抱住齐暄温声安慰他:“齐暄,我在这里,我不走,你如果不放心,可以在我身上烙下炉鼎印。”
谁料齐暄轻轻咬在他后颈,平静问他:“上辈子我明明放走你了,你为什么还要回来?”
良久,楼信无奈道:“我喜欢你,所以回来了。”
如果落到玉佩上的血泪是重生的契机,那他这一世确实是为齐暄而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齐暄又抱了他一会儿,声音很闷:“成婚以来我每天这么对你,信信怨我吗?”
楼信轻轻说:“不怨的。”
他真的不怨齐暄,这点大概随了母亲,喜欢上一个人就不顾一切留在他身边。
齐暄似乎比上一世还要患得患失,他松开楼信,走到人身后继续替他擦拭。
楼信身上没破皮,红痕却几乎遍布全身,那几个私密部位更是红肿不消。
齐暄按了下他红肿臀肉,看到青年身形轻颤,他问楼信:“疼不疼?”
楼信故作轻快:“还好。”
齐暄说:“那就还是疼,以后不打你了。”
楼信插话:“其实挨打我也能接受,虽然我更喜欢陛下温柔些。”
齐暄小心擦拭楼信肿胀的臀肉,自顾自道:“你是什么时候重生的?”
回想新婚夜怎么被验身破身,楼信有点窘迫:“陛下进椒房殿掀盖头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被齐暄一顿羞辱责打,破身前私处还被紫竹板抽了。
新婚夜委实过得不怎样,楼信也是今天被齐暄进入时才真正体会到欢好的乐趣。
齐暄手忽然顿住,他不敢想象信信重生在新婚夜又是抱着怎样的心情受完了那些?
对许多双儿而言,第一次非常重要,要被夫君或夫主认真对待。
楼信不是天生的双儿,但他新婚夜就折辱人的举动还是太过分。
齐暄忐忑道:“明日我想与信信先走一回正式的婚仪,信信可愿再为我穿一次嫁衣?”
那件流光溢彩的正红色嫁衣好端端放在紫宸殿暖阁内,齐暄在楼信入宫时气恼他上辈子做的事,命宫人给他穿了淡红色嫁衣。
楼信事先服过软筋散,加之陆铮明给他用了迷药,跟上辈子一样在长秋宫中昏过去。
齐暄依然没去看他,只让人给他换下了月白色外裳。奴后没有大典和成婚仪式,到了吉时一顶软轿把他从长秋宫抬进了椒房殿角门。
这套流程除了嫁衣被换,与上辈子如出一辙,本就是仿照民间纳妾。现在回想起来,是他委屈信信了。
听到婚仪二字,楼信皱了皱眉,他不在意这些虚礼,左不过是按照惯例做做样子,但既然齐暄想,他还是答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反正不管成婚流程怎样,他已经摸透了齐暄的秉性,和齐暄在一起玩法花样肯定还是不会少。
楼信菊穴内嵌着那枚东珠,东珠硕大,卡在穴口。
齐暄分开他臀缝试着触碰那里,楼信嗯了声,任由陛下按压那颗东珠。
他其实很想排出后面的液体,此刻却任没有安全感的师兄玩自己的后穴。
前朝皇帝荒淫,纳进来的奴后奴妃身体被束缚是常事,本来就是供整个皇宫泄欲的玩物,身体要调教得随时适合承欢,平常不被调教和承欢时前后两穴要赏势或塞进去,方便皇帝和宫人随时取出肏弄。
楼信喜欢看各路稗官巷议,虽不知晓其中细节,对这荒淫规矩却心知肚明,齐暄这一世肯宠爱他才免去了他被轮暴的待遇。
但如果齐暄真的记恨上一世把他丢给旁人,楼信不介意再次杀了他。
齐暄又玩了会儿东珠才问他:“信信沐浴过后排出后面液体要我在场吗?”
楼信坚定道:“不要!”
已经在齐暄面前泄尿,难不成还要当着齐暄的面用后穴再排一回?
楼信接受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暄有点失望:“沐浴完我回紫宸殿,这里有水盂,信信取出玉塞后排在里面,椒房殿内有玉势,信信不用也行。我明日再来看你。”
楼信问:“那明天的走绳和抽穴怎么办?”齐暄最好别说让女官罚他,不然……齐暄得哄他,他才愿意受。
齐暄换了毛巾从后面去擦他阴部,动作轻柔,没引得楼信动情。
擦完他阴部,齐暄才说:“走绳和抽穴都免了,信信是皇后,不用受这些。”
楼信声音沁出笑意,他盯着面前的泉水,似是下了决心:“陛下给我喂了这么多淫药,这具身体早就敏感不堪,陛下不对我上规矩,怕是满足不了我。”
楼信转身时,齐暄脸上的泪痕已经消失。楼信冲他笑道:“我在外做皇后,在陛下面前做侍奴,不知陛下可愿?”
皇后的身份是楼信仅有的保障,做侍奴则是为了满足齐暄的欲念,他喜欢齐暄,愿意把自己交给齐暄。
齐暄却看着他,很是认真道:“我不愿。太医署有解药,信信吃下便是。”
楼信好奇:“陛下实际不喜欢虐打我?”
齐暄指腹抚过他薄唇,楼信这里是真长得很薄,偏偏唇色浅淡。
他以前听母亲说过,嘴唇长得很薄的人最是薄情,楼信却很重情,不管是对他还是对舒三娘,亦或是对陆杳陆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铮明野心勃勃,但他的三个孩子对权势并不热衷。
楼信活泼重情,陆杉性子柔弱,陆杳骄矜傲慢,只对护好兄妹和家族感兴趣。
前世齐暄与陆杳约定,对方当上真正的城主后,永铧主动削减兵力。除了上京直接控制的七座城外,其余各城保持微妙的平衡,上京不能毫无理由就对底下的城出手,否则平衡会打破。
厉帝在位时,魔域界墙破碎,魔族大肆入侵,大胤各城适龄修士在那场大战中死伤惨重,一代青年才俊有近半数丧生北境,史称卫北战役,如果大祭司郑岸没有以身献祭修复界墙,后果不堪设想,郑岸也因无上功德与天命庇佑成了大陆灵气衰微以来飞升的第一人。
燕城却沾了重华公主和大祭司的光,保留实力趁机崛起。卫北战役胤朝虽惨胜,麻烦却在后头,一些城在上京元气大伤后蠢蠢欲动,战争结束不久,燕王在齐暄母亲被扣留上京还身怀有孕的情况下谋反。
沈长欢奉厉帝命令前去平叛,劝降无果后把姐夫一刀斩于燕城,之后燕城没被剿灭的叛军又在先帝继位后发起叛乱。
成神后凡间因果尽数斩断,倘若郑岸还有人世记忆与情感,在上界看到自己的儿子和女婿刀剑相向,恐怕会更加痛苦。
那场大战给上京留下了无穷隐患,先帝在位十几年用雷霆手段整治战后有异心的世族,减轻各城赋税,在天心城推进市易,才把这烂摊子弄得像样些。
陆杳主动投诚,齐暄自然乐意,为了让陆铮明放松警惕,他把大祭司位置给了陆杳。
陆铮明是在得到楼信这个筹码后提早发动了兵变。
楼信等这个答案等了很久,才听到齐暄冷冷淡淡开口:“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忙不迭说:“真话!”
齐暄捏了捏他的脸,手感挺好。
他的手顺着楼信锁骨一路下移,抚摸到楼信红肿私处。
楼信一阵紧张,听到他说:“我喜欢虐打你,也确实有那些癖好,上辈子就想把各种玩法用到你身上,让你每天沉沦在欲望中,只能向我讨欢,我给你什么你都得乖乖受着。”
齐暄手离开了他女穴,认真观察爱人脸色,楼信没有恐惧也没有惊讶,反倒如释重负:“这一世陛下调教过我。”
后面的话有点太欠打,楼信暂时没说。
齐暄神色恹恹,他已经准备好楼信再次离开自己,把世族公子调教成淫奴确实荒唐,是他欠考虑。
据说前朝娶进去的奴后大多出身寒微且身体渴望虐打,并没有烈性子的,对调教承欢乐在其中。
信信怎么可能真喜欢被调教?估计先前是在皇宫中,又顾虑楼家不得不屈服。
但他还是挽留道:“信信留下来,虐打你非爱人所为,以后我不做了。”
楼信深吸一口气,尽量平复情绪:“陛下不必这样,我喜欢被陛下虐打管束,虽然心里头不太能接受,身体却很喜欢被这样对待。陛下只要别真伤了我,我愿意留在陛下身边,被陛下亵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暄摸了摸他的头,笑得勉强:“信信究竟是真喜欢还是因为药物?”
楼信也不大清楚,他之前不是双儿,上辈子也从未自渎过,年少时觉得舒三娘性情温柔可人,长相明丽,相看时也曾稀里糊涂半真半假亲手做了她及笄的贺礼,结果那根簪子被齐暄不小心弄断带走了……现在想来,齐暄哪是不小心,分明是早有预谋。
舒三娘本就对他屡次拒绝游湖踏青心存不满,加之发现他跟太子暗中调查她兄长,这样的不满在及笄礼后发现新备的贺礼不是楼信亲手做的达到顶峰,同他大吵一架。
齐暄就在现场,还替他解释了几句,说要赔给舒三娘更贵重的贺礼。
谁知舒三娘更气,口不择言骂齐暄身为太子却觊觎她未来的夫君。
现在想想,自己真做了回纨绔负心人,为了调查舒二不娶反撩,还被齐暄摆了一道,倒是可惜了舒三小姐,她上辈子反对父兄投靠魔域,想去皇宫告发,却被兄长毒死。
这事还是陆杳在齐暄身亡后去解决舒家作乱时告诉他的。
唉……
楼信心里又乱起来,老实回答:“我不知道。”又很没眼力见地提议:“陛下能不能赏赐舒三小姐?终究是我和你对不住她。”
他拒绝舒三娘出去游湖踏青那几次,通通因为齐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很多事情早就有了预兆,齐暄的事与别人的事撞在一起时,他总会毫不犹豫选择齐暄,是他看不清自己的心。
齐暄听到这话想到楼信和舒三娘的往事,顿时心中不快,虽然楼信没有多喜欢舒三娘,但这件事归根到底还是因为自己。
上一世楼信留在皇宫里,他为了补偿舒三娘给人封了乡君,赐黄金千两与万枚上品灵石,却没赐府邸,之后舒三娘不知为何不明不白死在舒家府邸中。
当时他急着去永铧找楼信,没有亲自调查此事,在得知此事结果前,他死在了楼信箭下。
想到此事,他还是捉过楼信的手,郑重承诺道:“我答应你,给她赏赐。信信先留在宫里,我这几日不碰信信,等信信想清楚到底是喜欢被玩弄还是被爱重我再来见你。”
楼信觉得靠自己根本想不清楚,他上辈子听说过漓城的一些风花雪月,漓城作为有名的风月之城,自然奇事也不少,那些美人入风月楼时要逐项检查身体承受度和对性事的向往度来决定他们是当卖艺不卖身的清倌人还是当一点朱唇万人尝的娼妓,皇宫里的那些训诫女官多半也会这些。
上辈子只当笑谈听听,这辈子却要用到自己身上,真是栽了个彻底。
楼信凑过去吻了下齐暄,对他说:“我想不清楚,陛下不妨让宫里的女官为我验身,让她们判断我适不适合当陛下的侍奴。”
齐暄看到他期待神情,不忍再拒绝,终于松口:“好,不过得等走完婚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两人沐浴完后皆是心事重重,齐暄先前答应过楼信不看他排出后穴液体,本打算穿好衣衫直接回紫宸殿,楼信却央求他今夜留在椒房殿,齐暄依了他。
楼信一个人留在汤泉台内,他看着眼前水盂,强忍羞意摸到后穴红穗子往外拽,先是硕大东珠滚落到地上,弹跳了几下,发出铛铛响声。他凝神去看,这么大的东珠确实罕见,居然被齐暄拿来装饰他后穴,真是暴殄天物。
他继续把玉塞往外拉,玉塞碾磨他肠肉,刚好碰到他敏感点,他身子轻轻颤抖了一会儿,看到身下玉茎抬头,感觉脸又在发热,这种不亚于自渎的行为,楼信还是不太习惯,咬紧下唇,心一横,把玉塞拽出来,后穴又在不舍,发出啵声,有液体哗哗流入水盂。
楼信觉得都不用验身,他完全可以胜任齐暄的侍奴。
他强忍羞涩伸出手按住花穴里的玉塞,蹲在水盂上模仿排便动作排出后穴的淫水和药油,等到再没有水流出,他找了条干净巾帕胡乱擦了擦,把榻上叠的整整齐齐的月白衣裳穿到身上,又找了双锦鞋套在脚上。
太久没穿正常衣服和鞋履,楼信全身被布料遮住竟然不太习惯,尤其是鼓起的乳肉在衣服布料上擦磨,让他更为不适应,渴望起被齐暄按揉,后穴里没了东西,却更空虚。
他思虑片刻,还是在殿内找了件天青色外袍披在外面离开了汤泉台。夜色已深,他快步跑到椒房殿,齐暄站在廊下等他,见到他来,替他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握住他的手同他一起进了内室。
床上狼藉收拾妥当,换了新的床褥,楼信解下外袍,脱掉外衫,下意识又要去脱亵衣亵裤,赤裸调教太久,他都有点不习惯穿正常衣物了。
换上寝衣的齐暄发现楼信被调教出的这脱衣反应,出声提醒:“信信,再脱要光着身体了。”
这套常服内里轻薄,可以直接当寝衣穿。
楼信还是脱掉了,完好呈现布满红痕的莹白躯体,两团红艳乳肉挺立在胸前,他从容跪在床上,分开两瓣红肿臀肉,对齐暄说:“臣恭请陛下赏鞭穴之刑,再赐玉势。”
换在一天前他可能还会反抗逃避,现在齐暄患得患失,他决定本分做齐暄侍奴,以表示自己喜欢被调教训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暄看到人主动请赏,也不好再拒绝,说道:“孤这就赏你。”
他从春凳上挑了根散鞭,强打起精神往闭不拢的粉嫩菊穴上打了几下,除了改造出来的双乳,楼信其他部位的药效明天就会散尽,他实在怕明天验完身的结果会是楼信不喜欢淫虐,这也是他一直在逃避的事情。
齐暄知道验身的存在,自从成婚以来他始终自欺欺人告诉自己楼信身体淫荡,会喜欢调教训诫。
可楼信新婚夜是服过迷情药的,迷情药药效长久,之后又被他用了宫廷秘药,若是药效散尽,验身查出来楼信不愿,那他这两日都对楼信做了什么?
忽高忽低的嗖啪声回荡在室内,楼信认真体会身后细密的疼,这还是他头一次被齐暄亲手鞭穴。
齐暄手劲大,即使打得心不在焉,楼信肛口还是肿了,好在后穴没那么想要了。
刚打完,齐暄把玉势推进去,楼信菊穴因为淫药浣肠而松软,虽然肛口红肿,吃得却很轻松。
菊穴终于被东西塞满,这个东西还没有花纹,不会时时碾磨穴肉,楼信夹紧它,很满意的裸身侧躺在床上。
齐暄心情沉重,灭掉灯烛,躺在他身边,去抚摸他新长出的乳肉,只有这里到明天不会消失。
楼信喘息渐渐粗重,难耐夹紧两穴中的东西,哑声道:“陛下,别动。”
齐暄知道他起了反应,悻悻收回手,把不着寸缕的人揽在怀中,一夜无话。
中途趁他熟睡,齐暄去紫宸殿拿出成婚前就拟好的诏书,犹豫良久,才吩咐亲信明日在礼部宣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诏书内容是:“奴后陆氏淑妍蕙质,恭顺柔嘉,服孤训诫管束,孤心悦之,宜封皇后,册封礼成,陆氏一应调教如常。”
历来皇后用册立,册封已是降格,齐暄不打算让“陆大公子”这个身份当上真正的皇后,等平定永铧,他再把楼信立为皇后。
第二日楼信醒的早,齐暄神色复杂看着他裸身跪坐在桌案旁凳子上艰难用完早膳,遂带他去浴池清理了花穴中的精水,全程规规矩矩,还是让楼信流出了淫水,玉塞玉势早离了楼信身体。
齐暄洗干净手,换上那身成婚时该穿的黑红色天子冕服,衣袍奢华内敛,显得他持重威严,楼信这时才觉得师兄是个英武的帝王,不可轻易冒犯。
他在岸边当着陛下的面穿上那件正红色嫁衣。
嫁衣是按照双儿体形制成,做工精致,内衬选了上好的软烟罗,轻若雾霭,外面用了裁剪得宜的软缎红绫,其上金线繁复秀丽,纤细如蛛丝,毫不沉重,通过针功在外衣飞出数只栩栩如生的金凤,下裳点缀夜明珠碎粒。
整件衣裳华美大气,穿在楼信身上很服帖,上辈子胸乳位置偏大了点。
齐暄看着眼前明艳不可方物的青年,心底难免珍重喜悦,对楼信即将验身的烦躁也消了不少。
如他所想,这件衣服衬得楼信眉目若画,容色更加姝艳昳丽。
两世间这是楼信第一回好端端穿嫁衣站在他面前。
虽然知道只是走个流程,真到这时候楼信却很紧张,抓住他的手,齐暄拉着他回了内室,让他坐在梳妆台前,为他梳头,宫内男宠侍奴无法束发,除去朝会那次,楼信头发始终披散着,他怔怔看着镜中面靥含春的自己,这几日沉沦欲望,本就艳丽的容颜添了几分媚气。
齐暄理顺他的头发,一梳到底,民间新嫁的女子或双儿出嫁前会有母亲替他们梳发,寓意一梳到白头,齐暄想讨个好彩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金红色发带将青年如瀑青丝束在脑后,凤尾金簪穿过发丝,仿佛又把人变回了原来雅致贵气的世家公子。
今日只是两人过家家般走一遍婚仪,许多繁琐礼节都省去了。
齐暄先亲了亲他薄唇,笑着对他说:“这回成婚,信信再想反悔可就不行了。”
楼信抱住他道:“不悔!”
等楼信松手,齐暄给他披上红绸盖头,盖头不似鲛纱透明,正好遮住楼信的脸。
齐暄用发冠给自己束好发就牵着楼信进了凤辇,自己独自去星酌殿。
胤朝的皇帝都是修士,皇后却未必,皇帝用到轿辇的机会不多,齐暄想要信信体验体验民间新娘坐在轿内抬到新郎家中的婚仪,让他乘了凤辇。
楼信一个人坐在凤辇里头,眼前只有一片红,内心既泛着甜又很紧张。
这次,可就是真嫁给齐暄了,他想反悔也不做数了。
虽然是过家家陪齐暄玩一场,却要拜过天地,拜过神君,成为天道见证的夫妻。
轿辇不多时落到地上,楼信抬脚下了凤辇,齐暄过来背住他,楼信伏在他背上,同他进了星酌殿,他们身后还跟了一名礼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踏进星酌殿那刻,齐暄将人放到地上。
几年前齐暄拗不过他,带他进了星酌殿一回,抄了三天宫规,现在他们竟要在这成婚。
礼官在身后唱道:“一拜天地!”
二人弯腰向前方作揖,以示敬重天地,星酌殿无顶,只有结界笼罩其上,此番有天有地,天地已拜过。
齐暄父母皆已不在世,楼信生母病逝,生父形同没有,拜高堂改成了拜神君。
复礼后礼官继续唱:“二拜神君!”
他们跪在神像前,对挽霜神君叩首,复又起身。
无人瞧见两道细微灵流落入二人身体。
礼官又唱:“夫妻对拜!”
彼此倾身而拜,婚仪已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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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信散掉头发,尽量放下羞耻心,在齐暄面前照他吩咐脱了嫁衣换上透明薄纱,把纱衣拉到肩下,露出白软双乳。腰间只一根系带束着,身下瓣纱随时可以分开,他恢复力强,一晚上过去,身上痕迹尽数消失,齐暄给他披了件绯色外袍,抱着他进了琳琅满目的刑房,里面各色刑具假阳应有尽有。
齐暄对怀中人道:“现在后悔还来得及,等女官验出来你喜欢淫虐,你在我面前就只能做个侍奴了。”
楼信摇头:“我不后悔,我心甘情愿。”
齐暄这才把他放下来,里面站了四位训诫女官,先对两人行过礼,楼信深吸口气,赤脚站在地上,主动脱掉外袍,露出改造过后的身体,几位女官除了觉得他容貌惊艳,对双儿身体却见怪不怪,陛下传她们为现在的皇后,也就是从前的奴后验身,试试皇后喜欢调教与否,她们听命行事,不会有多余举动。
毕竟先前谁能想到一个无品无阶的奴后竟真讨了陛下欢心,一跃成为真正的皇后。
最年长的吴嬷嬷上前:“殿下请移步到铁环下,奴婢先为殿下验乳。”
验身时直接触碰在所难免,楼信默许了她们的行为。
楼信站到铁环下,一位个头高大的女官走过来用棉布捆住他的手腕,铁链穿过绑好的臂弯,把人悬吊在在铁环上,双腿被碧珠分开,下面摆了水盂,铁链缠绕脚踝,脚面堪堪点地,双乳更显挺翘。
吴嬷嬷过去揉捏他两团乳肉,手指粗糙,指法娴熟,这里被齐暄以外的人触碰,楼信有些难堪地望着齐暄,齐暄面色如常,递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训诫女官调教人多年,楼信在她们眼中只是个承欢的器物,检查器物而已,齐暄不排斥她们触碰他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的乳肉在吴嬷嬷手指下变换形状,每下按揉都不疼,却更加痒,脸庞因害羞染上绯色,身下有暖流涌出,嗒嗒流进水盂。
齐暄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却还是懊恼他被自己以外的人碰就能发情,这下更证实了楼信适合被管束。
第四位女官执笔记录他验乳情况,给人椒乳骚浪程度评了个上等。
吴嬷嬷又拿冰凉戒尺贴在他乳肉上,翻来覆去查看,确认毫无瑕疵后说:“殿下胸乳色泽莹润,手感软滑,可惜尺寸太小,双乳质地评个中吧。”
碧珠拿长巾吸去了他花穴的蜜液,楼信更加不自在。
吴嬷嬷换了风月楼常调教小倌的烟霞软鞭,这鞭子不会留伤,却能让人受责部位酸痛非常,风月楼常以一鞭定等,同时抽在两粒乳尖上,若新进楼的人一鞭出水,就去为娼,满足有特殊癖好的客人。
此时这鞭子打在楼信乳尖两粒红樱上,果不其然腿根又出了水。
楼信疼得眼中涌出泪,想挣脱开抱住双乳,乳头痛得好像不属于他自己,奈何手腕脚踝被紧紧束缚,挣脱不得。
有了前面的事,齐暄此时只有点惊讶他一鞭子就能出水,看他一脸痛楚,走上前用灵力为他止疼,丝丝冰寒入体,楼信哑声说:“谢陛下。”
女官给他适虐度评了上等,把册子递给齐暄,请示陛下:“陛下,验乳已足够证实殿下喜欢淫虐,可否再验?”
齐暄擦掉他眼泪问他:“信信,你也听到了,还要再验其他地方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发丝凌乱,额角渗出薄汗,轻声说:“不验了,陛下放我下来。”
齐暄屏退了四位女官,把人从铁链上放下来,抱着他坐到软床上,这几天反复折腾发情,楼信近乎虚脱,坐在他腿上,靠在他怀里歇了会儿。
不出意外,楼信以后要按正儿八经的侍奴规矩来了,椒房殿其他宫室也会安排训诫女官住进去,以对楼信进行日常调教训诫。
楼信吸纳附近灵气调息,没过多久恢复正常。
齐暄递给他一本书,楼信低头去看,书封上是侍奴雅谈四字,看样子这就是他以后要挨的规矩了。
他央齐暄为他讲,陛下却似乎有点难以启齿,一般奴后受刑都是女御长或教养嬷嬷说责罚内容,他原先只草草翻过一遍这本前朝的《侍奴雅谈》,里面分了奴则,奴规,奴训,奴惩四部分,有些内容着实令人惊骇。
奴则无非是些言语羞辱,教侍奴认识自己卑贱淫荡的身份,奴规就是侍奴日常行止坐卧的规定,奴训是侍奴平时要受的训诫,奴惩是侍奴犯错后的刑罚。
他简略跟楼信说了下,楼信好奇奴规都有哪些,翻到那部分,第一行就是侍奴陪寝要穿特制寝衣或赤身裸体跪在殿外腰身下塌,手掌点地,额头贴在手背,分腿露穴恭迎夫主,看到里面双儿的跪姿,楼信当即合上。
齐暄摸了摸他的头,同他商量:“做了孤的侍奴,认主礼还得简单行一下,行过礼往后信信只能唤孤陛下或夫主夫君了。”
楼信点头:“好。”
这是他自己求来的,无法反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暄让他跪在地上行叩拜大礼,自己立在他面前。
楼信利落跪下,以头点地,三下过后,试着说:“侍奴楼信,拜陛下为夫主,恳请陛下收下奴。”
上辈子不敢想的事终于轻易实现,齐暄却一时心乱,说不上来是得偿所愿还是酸楚无奈,良久才道:“孤允了,信信先起,按照规矩信信往后要自称贱奴或淫奴了。”
楼信起身,脸有点红,却还是乖顺道:“贱奴明白。”
“嗯,信信方才被夫主以外的人按揉骚乳,下面竟出了水,着实浪荡,说说该怎么罚?”齐暄假装漫不经心,轻捏着他右乳软肉。
楼信脸更红:“夫主打贱奴奶光。”
齐暄还是很烦躁,又不知这躁意从何而来,随意在他双乳赏了几巴掌,留下淡红指痕,不疼。
“孤为你选个封号,以后女官唤你也方便些,信信以为珞字如何?”
沈长欢在北境长大,口音与上京不大像,第一次见到楼信时,不习惯念信这个字,索性把楼念成了珞,一直珞儿珞儿的叫他。
现在齐暄要把这个字当他做侍奴的封号,楼信温声:“贱奴都听夫主的。”
齐暄不免笑他太乖,传人送灵茶水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好奇:“夫主要做什么?”
齐暄亲了亲他,对他说:“侍奴要被夫主控制排泄,表示恭顺,以后珞奴憋尿是常事。”
楼信想到那天晚上是怎么在齐暄面前泄尿的,有点抗拒:“陛下能否免了这项?”
齐暄声线微凉:“这是信信选的,再反悔可不行。”
“行吧。”
楼信接受憋尿,坐回软床上以臀部为着力点分开双膝露出鲜红女穴,恳求道:“陛下为淫奴戴束具。”
齐暄手指伸进他湿软女穴,楼信里头媚肉含住他冰凉手指,却听到陛下说:“承欢后的紫竹板抽穴和走绳还没赏给你,先不赐木势。”
楼信现在成了淫贱的侍奴,再戴玉势不合规矩,以后平常只能戴铜势木势这些,表现好或养穴时才可以戴玉势。
齐暄小心把琉璃棒推进他尿孔中。
缓声问他:“难不难受?”
楼信忍受琉璃棒滞涩其中,说了句:“还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银簪再次堵住男根,齐暄握住玉茎,安抚他:“信信以后想泄精直接告诉孤。”
这是齐暄对自己侍奴的纵容,他喜欢楼信,愿意纵着楼信,不过也仅限于此了。
楼信乖顺勾住他脖颈,去亲他:“夫主真好!”
楼信听说过寻常双儿嫁人后无论为妻为妾,规矩都少不了,那些被世族豢养的双儿侍奴更是毫无自由,只能接受调教乖乖挨肏,齐暄在他自甘为奴之后还肯让他泄精,已是莫大恩赐。
齐暄又抱了他许久,才拿紫竹板罚他妄承雨露,楼信剥开花唇。
陛下看到自己的侍奴圈口晶莹,心知楼信欠打。
他有些生气,施虐欲更重,竹板接连狠抽在侍奴的脆弱穴肉上,啪啪声回荡在刑房中,又疼又爽,穴口流出蜜液,楼信羞得浑身泛起薄红。
花穴第一次挨了整整十五下薄板,打完后颜色更深。
楼信松手想并拢腿护住疼肿的内里,齐暄先往他腿根打了一板,疼得他分开腿。
他的夫主说:“继续把花唇分开,先晾晾穴。”
瞧见花穴还沾着银丝,齐暄轻刮了下,里面又渗水,他准备改改楼信对这个地方的称呼,按照《侍奴雅谈》,他让楼信称呼这地方为骚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有点懵,尝试念这两字。
“骚…穴?”
齐暄笑道:“对,就是骚穴,信信这里太骚贱,总出水,以后请罚时要称这地方为骚穴,花蒂要叫骚蒂,奶子要叫骚乳。”
楼信正晾着红肿的穴,有人进了刑房,是端茶水的宫人,他下意识去捂那口肿穴,被齐暄扇了一巴掌,左颊浮出红印。
他的夫主心下烦躁,此刻也没多少温柔,厉声说:“信信,记住你侍奴的身份。”
楼信被他打巴掌,左颊火辣辣地疼,更觉自己低夫主一等,羞耻感更重,花穴吐出更多水,他继续扒开阴唇,对夫主说了声:“贱奴知错。”老实露出骚穴。
意识到自己适应得有多快,楼信非常想逃,他有点后悔昨晚主动要求验身,刚才又把话说得那么满,恐怕以后真要被齐暄圈禁一辈子了。
偏偏身体又能在虐打下起反应,他简直是天生适合给人当奴妻,被人管束。
刑房内的宫女没有乱望,对皇后挨的巴掌声权当没听见,放下茶水便告退。
阖宫都知道这皇后是从前的奴后,讨了陛下宠,才让陛下昨夜离开椒房殿拟诏封他为皇后,今早诏书已由陛下亲信在内外朝宣读,奴后变皇后的事传遍上京。
诏书内容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陆家公子这个皇后名头并不够真,估计多半也参不了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其是管束训诫,哪家正经后妃要被陛下管束训诫,分明是淫奴所为。
在宫内,宫人对他的称呼从夫人变成殿下,但在陛下和训诫女官面前他仍旧要调教挨罚,陛下刚才还传了女官为他验身。即便如此,到底有了保障:陛下命令过不准冒犯他,调教训诫如果皇后不愿一律免掉。
茶水再次端到楼信嘴边,齐暄起了恶劣念头,命令他全程用手分开阴唇,伸舌头舔舐这杯茶水。
楼信觉得这举动太羞辱了,接受不能,可惜脑袋空空,不知想什么话术拒绝,突然冒出句:“陛下爱我么?”
齐暄艰难说:“我很喜欢你,喜欢到可以为你丢了性命。”
他掩于袖下的左手轻颤,知道自己不配说爱这个字,两世间他都想把楼信据为己有。前世他瞒了楼信许多事,抬举差点杀掉楼信的陆杳。
虽然当中有隐情,楼信却不知道,也难怪他的信信会甘愿回永铧城。
今生齐暄如愿以偿,却好像打一开始就做错了,他全部的暴戾恶劣都落到了楼信身上。
茶盏捏碎在手中,碎片落到地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楼信顾不得许多,放开覆在花唇的手,紧张翻看他的手去看他有没有受伤,发现他手上皮肉翻卷的血口子,楼信快急哭了:“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他昨晚才用过疗愈术,今天灵力不足,根本没法再用。
齐暄却笑起来:“信信,我没事,涂点药就行。”言罢他挥手召来药瓶,楼信见他伤口还在流血,夺过药瓶,咬出药塞,把白色粉末撒在上面。
看到伤口不往外再渗血,楼信方松口气,竭力止住颤音问师兄:“夫主还疼不疼?”
师兄身体弱,浑身近乎血脉寸断,还敢主动受伤,真是……
要是这一世齐暄早早没了,他一个人留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意义?
喜欢的人身体不好就这点麻烦,尤其是他还可能孕育齐暄的子息,留下血脉羁绊,齐暄最好长命百岁,要是对方先他而去,他绝对会……追到轮回井。
见楼信这么担忧他,齐暄更加心虚,把人揽进怀里安抚:“我不疼,信信别担心,信信今日表现好,走绳免了。”
楼信乖巧用胸乳蹭他,温声道:“夫君,该给贱奴穴内赐木势了。”
齐暄愣住,那种不自在又涌现出来,他说:“信信,你这样让我很害怕。”
乖顺,事事听从,主动放低身段,更让齐暄不知所措。
楼信很难过,不明白自己又做错了什么,轻轻说了句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暄耳畔只剩下青年那句:“可我想要你开心。”
因为想要喜欢的人开心,所以不管怎样都没关系,楼信愿意承受他的暴虐与患得患失,只要齐暄别弃了他。
齐暄没再给他戴束具,把那件绯色外袍裹在他身上,将人打横抱起,带回椒房殿内室。
楼信蹲坐在床上,双臂环膝,挡住下身风光,不解看着他。好像在问这是要做什么?
谁料齐暄挑了正常衣服放在楼信身旁,郑重道:“以后我不再让人碰你,也不让人看你,那些玩法你若有不愿的,我不会再用。”
楼信不免诧异:“陛下是受什么刺激了吗?”
齐暄忍住再要了楼信身体的念头。
通过性爱缓解自己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慌,作为承受方的楼信会难受。
齐暄尽可能平静道:“我先回紫宸殿处理政务,信信嫌闷可以去御花园散散心,宫内有训诫女官,我已经下旨封你为后,信信若有想问的直接召见她们便可。”
楼信听的莫名其妙,想了一会儿觉得外朝大概发生了什么事,齐暄确实着急去处理,他如今身份尴尬,不好过问外朝之事,起身搂住齐暄讨了个吻,略微带点失望道:“陛下早些回来。”
齐暄揉了揉他发丝,应了声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走几步,楼信涩声说:“陛下恕臣妄议政事,上辈子陛下……离开后,舒家父子勾结魔域攻破了上京。”
齐暄不敢回头,怕留下来再听到什么情绪失控伤到楼信。匆匆回了句:“孤会去查舒家父子有什么动向。”随即逃也似的离开椒房殿,顺便撤了内室隔音术,以备楼信唤宫人伺候。
楼信望着他的背影无奈笑笑,齐暄这样的谎话可骗不了楼信。依照楼信对他的了解,他绝对会追问清楚。
可能真是碰上什么事了。
楼信换了那身素净常服,坐到镜前束发,左颊红痕在镜中格外明显,他下意识去找伤药,刚好见到台面上有一瓶玉容膏。
话本里面他被抽烂身下那口穴时用的正是这药膏,他顺势涂到脸上,一阵剧痛突兀袭来,比灵剑刺伤皮肤还痛。
楼信眼中流出泪来,用劲按着台面,堪堪站在地上,跌跌撞撞回了床边。
他明白了为什么话本中齐暄会赐这药,从来都不是在怜惜他,是想让他生不如死。
话本里说的究竟是这辈子的事还是其他什么,楼信已无暇去想。
他实在没力气,只能拨了拨金红纱幔边角垂下的水晶铃。
立时有个面生的宫女进来对他俯身行礼:“奴婢是椒房殿新来的掌事,名唤秋萍,殿下有何吩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捂住自己的脸,开口时整张脸都在疼,声音极其嘶哑,还掺了哭腔:“替我……寻太医。”
皇后倒在床上面色苍白,秋萍不敢自作主张,一面派人去请太医,一面差人去禀告陛下。
齐暄早已回紫宸殿批阅案上堆积如山的折子,早先吩咐过影卫去查舒家,现在只有一刻不停处理政务才能让他的心平复下来。
那些折子有相当一部分是劝他把楼信放回镇国公府的,齐暄的回复一律是不允。
想到楼信最近的乖顺,他更加矛盾。
明明他决定今生要对楼信狠心,把人调教成适合承宠的奴,真到这一步他却不忍心了。
即使他内心渴望这样的楼信,即使楼信真愿意,他还是很不忍。
天底下哪有像他这么爱人的?
明明楼信所遭遇的苦楚大都因他而起,却依然心甘情愿再次陪在他身边。
如果楼信没有离开楼家,凭先帝对楼家的倚仗,楼信仍旧会前程似锦,功名加身。
楼家为皇族付出太多,沧澜楼周边结界用的是楼笙研制的秘术,曾在卫北战役时抵御过魔族侵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朝官修史书记载过,厉帝与楼笙是好友,极力反对楼家直系参战,但楼旌还是主动请缨去了北境,镇国公唯一的儿子还未成婚就战死沙场,女儿楼怜月疑似被陆铮明害死,很难让人不怀疑其中有没有先帝或者厉帝的推波助澜。
而齐暄自己这一世把疑似楼家直系仅存的血脉困在后宫当宠奴,让人受伤受疼受辱。
如果他没有插手楼信和舒三娘的相看,楼信现在会跟正常男子一样成婚,一生顺遂。
楼信前世没有真想杀他,楼信今生喜欢他。
错了,全错了。
若是楼信罪有应得也就罢了,他原先预想的是楼信今生依旧不喜欢他,还包藏异心,他大可以把见不得人的欲念发泄到楼信身上,偏偏楼信乖巧顺从,让他没有任何理由去磋磨这个人。
他上辈子明明也想过要好好待楼信,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变的?
上辈子楼信与舒三娘吵架之后,他陪楼信在明玉湖边散心,当问及楼信是否真会娶人家,楼信说应该不会,舒三娘相貌脾性都好,应该找个全心全意爱护珍重她,肯上进的人,而不是自己这种漫无目的享受家族荫蔽,天天在太子身边晃悠的公子哥。
齐暄好心提醒他:“舒三娘与我同岁,你是弟弟,不是公子哥。”
楼信更气恼:“殿下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后者一脸无辜:“信信,我说的是实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本来就恼他弄断了簪子,哪知齐暄不仅不安慰他,还奚落他,当即气得拔剑,没用灵力过了几招后剑被齐暄挑落。
楼信打不过他又说不过他,干脆主动凑近抱住他的腰,把头搁在他肩上,温热呼吸落到他颈侧,齐暄不免意动,以为楼信要做什么,一时不察被楼信抱着滚进了水中。
明玉湖浅,他们又都会水,楼信也就戏弄他找找面子,紧紧搂着他的腰让他一起在湖里泡了会儿,便操纵水流带齐暄回到岸上。
徒留齐暄因这亲密举动心烦意乱。
回宁王府邸楼信要和他一起挤内室换下湿衣服时,他怕自己失态,把人赶去旁边的厢房换。
哪知湖边的事被楼家亲随禀告了楼笙,楼信晚间归家在镇国公府祠堂罚跪了两时辰,膝盖乌青一片,因为年纪小,第二天伤痕还没消,又偷偷去东宫找他。
他替楼信擦药油时,看到少年膝盖伤痕,头一次生出要把人困在身边照顾的念头。
可今生放纵私欲,动不动让楼信跪着的也是他,把人玩伤弄到崩溃的还是他。
对楼信早先的喜欢因为对方的迟钝演变成妄念,又从妄念成了偏执,到现在丝毫不能容忍楼信离开掌控。
他命人去虐打楼信,既是对上辈子的事心怀怨念,又为了让楼信明白只能依附于他。
楼信上辈子说自己不喜欢男子,这辈子被他逼着雌伏身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做的还真是……
他正在想该怎么补偿楼信,内监在门外通报:“陛下,椒房殿有宫女求见,陛下可要宣?”
杨彦心知椒房殿住的是那位身份尴尬的皇后,宫里没人能摸清陛下对皇后的态度,以防万一,他还是通传了。
齐暄终于抬头:“让她进来。”
批阅奏折的地方寻常宫人不能进,那个小宫女一进来就跪在地上:“陛下恕罪,殿下不知为何痛倒在床上…”
没等她说完,齐暄匆忙离开书房。
小宫女更加胆怯跪在地上,杨彦说:“你直接回椒房殿便是。”
他可算明白了,椒房殿那位确实得陛下喜欢,以后得多讨好。
小宫女如蒙大赦,退出书房那刻觉得腿都软了几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齐暄赶到时,赵太医已为楼信诊治过,让宫女给人抹了止疼的药油。
楼信顶着泪痕坐在床边,见到齐暄进来才稍微放松。服侍的宫女对陛下行了一礼,齐暄问她:“皇后这是怎么了?午间还好端端的。”
春菱回道:“殿下误用了玉容膏。”
“可看了太医?”齐暄问,顺便凑近去查看楼信的脸,碰了碰,楼信小声说:“别碰,痒。”
春菱低头:“太医为殿下瞧过了,奴婢方才已为殿下涂过中和的药油。”
齐暄才放下心来:“你先退下,到秋掌事那传孤口谕:今天椒房殿内救治过皇后的人,均赐白银三十两。”
春菱先谢了恩,便离开内室。
齐暄把青年揽入怀中,询问道:“信信用玉容膏做什么?”
楼信有点不好意思:“贱奴想消了夫主赏的掌印,看到梳妆台上有玉容膏就用了,没想到会这么疼。”
听到楼信自称贱奴,齐暄心里很不是滋味,又再次问他:“信信真甘愿做孤的奴?”
楼信嗯了声,又去解齐暄的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以为齐暄是想要自己,怕自己受不住才又问了这个。
他今天确实不想再被齐暄肏弄,但……齐暄如果实在想,也不是不行。
话本里他没怀上孩子就被关进欢悦阁,之后的几次临幸都没有弄出身孕。
如果,他真怀上齐暄子息,事情走向会不会跟话本里面不一样?
可他又实在接受不了自己这么快有孕。
罢了,想这么多干嘛,直接睡了齐暄,睡完了还怕对方一点不念旧情吗?想到这他把齐暄外衣拉下去大半。
等他答案的齐暄才反应过来他到底想做什么,按住青年快伸进内衫的手,声音冷沉:“你受不住的,别动。”
楼信沮丧收回手,轻讽道:“陛下最近可真体贴。”
齐暄唇角微扬,和煦笑意弄的楼信更加心痒,结果齐暄的回答还是很正人君子:“孤以后不在白天幸你了。”
楼信僵住,旖旎念头散去大半,语气颇为幽怨:“好。”
齐暄这回奇怪道:“信信不愿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对楼信在床事上的态度并非一点不懂,从楼信先前反应来看,这个人并不太乐意承欢,不然昨天也不会被逼得召出剑,最后同意承欢是因为自己拿奴后的身份忽悠了楼信,又给楼信用了药,让人在欲望驱使下主动索欢。
被按住手又被齐暄拒绝的楼信却是再也忍不住,齐暄最近情绪反复无常,他都一一忍了,可是齐暄把他当什么了?凭什么在把自己弄成这样后还要他毫无芥蒂回归原来?
他解不了齐暄的衣服,动手去解自己的,很快就把衣衫剥了干净,他坐到齐暄腿上,故作冷静道:“夫主碰不碰贱奴?不碰的话贱奴要去找训诫女官拿器物满足下面的骚穴了。”
本该是贬损至极的话,楼信说的急促又强硬,此时倒不像个奴。
听到他要找女官用器物,齐暄面色陡沉,再次说了成婚当夜类似的话:“信信,孤要你用嘴,替孤宽衣。”
楼信还生着闷气,趴在他腿上俯身咬住他里衣的下摆,津液濡湿了布料,他没往上掀,用了蛮力往下扯。
齐暄看他跟个兽类一样在那扯衣服,促狭道:“信信,有你这么伺候人的吗?”
楼信牙关拽得发酸,松开口中的布料,很是硬气说了句:“我不伺候了!”言罢跪坐到齐暄腿上,伸手拿掉他的发冠。发冠突然被取下,齐暄长发垂落下来披散到颈侧。
青年抱住他的腰身,头往他肩颈撞过去,齐暄猝不及防被他压到床上,心跳加快,缓声唤他:“信信…别胡闹。”
楼信看到齐暄那张不笑时眉目极为锋利的俊脸染上薄红,心里总算平衡。
真好,齐暄之前欺压他这么久,好歹被他压了一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恶狠狠碰上他唇畔,毫无章法碾磨了许久,齐暄也不反抗,更没像原先新婚夜那般斥他孟浪举动,眸中蓄满笑意,由着他动,齐暄这才真切觉得先前内心的慌张歉疚一下子落到实处。
楼信离开齐暄唇瓣时看到这里像抹了胭脂,照着齐暄之前吻他时的举动摩挲齐暄双唇,触感温热柔软,难怪齐暄那么喜欢摸,这举动让他有了调戏人的错觉。
他用剑,指腹难免有茧子,触在齐暄唇上,因动作太轻,痒极了。
等他不碰,齐暄在他身下含笑看着他,声线轻缓:“信信继续。今日想做什么都可以,明日就由不得信信了。”
反正不管楼信做什么,在里面的总归是自己。
齐暄这么期待,楼信反倒不想太顺着他。
楼信再开口,却是以前那次在花楼里听到的话依样画瓢:“小郎君,终于落到本公子手里了,让本公子好好疼你。”
说完之后楼信面色相当难看,这番话连自己都被恶寒到了,齐暄应该也……
齐暄却捧住他的脸在他眉心轻轻吻下,楼信正愣神,齐暄把手搭在他腰际,语调惑人:“嗯,公子疼我。”
有炙热的物什抵在腿间,意识到那是什么的楼信先紧张起来,他这哪是在惩罚齐暄,分明是惹火上身。
他想迅速逃离齐暄,齐暄搭在他腰间的手臂却猛然收紧,楼信怕反抗伤了对方,被人箍在臂弯中动弹不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下的帝王脸上笑意褪去,声音冷沉:“孤给过你机会,孤说过白日不碰你,这是你非要求来的,是你主动还是孤来,信信选一个。”
陪人胡闹这么久,本以为楼信终于愿意像少时那样赠予自己惊喜,没成想真做到那步,楼信又想逃。
被他要了身体就这么让楼信不情愿?
既然不想给,为何非要撩拨他?
楼信闻言进退两难,低眉敛目,装作委屈乖顺的样子:“贱奴可否都不选?”
齐暄不免稀奇:“原来你还记得你是孤的侍奴。”他还当楼信自动舍了侍奴的身份,也想应和楼信当认主礼没发生过,不想楼信竟有点沉入其中,自得其乐,他忽然觉得自己先前的纠结和担忧格外多余,楼信真的更适合做奴后,这适应速度,恐怕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从小调弄的奴宠。
训奴之术奴分数等,其中当属世家娇养的公子小姐最难服训。楼信却好训得很。
偏偏楼信不知贬损自己身份更会勾起他施虐的念头,反而伏在他身上,用酥软双乳隔着衣料去蹭齐暄:“贱奴知错,夫主饶了贱奴。”
齐暄的欲念在他看似讨饶,实则勾引的动作下不减反增,语调比方才更冷:“信信主动还能少吃些苦头。”
楼信心一横,破罐子破摔道:“陛下来…”
主动虽然不疼,但着实羞人,楼信想要齐暄,宁可被齐暄粗暴进入受疼,也不想强忍羞涩坐在齐暄性器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暄听到他让自己来,登时起了兴致,对楼信说:“信信先下去。”
腰间臂弯不再紧箍,楼信忙不迭离开他,齐暄脱掉松垮内衫,把人抱回身上,挺立的紫红玉柱破开红肿花穴,顶进重重叠叠的湿软肉壁,性器被楼信的小穴吸吮抚慰,齐暄相当愉悦。
楼信就没那么好受了,疼得脸庞泛白,他那里本就浅窄,堪堪能用,午间又被齐暄罚过,肿痛未消,齐暄谅他也不敢反抗,把穴口撑到极限,进的比昨天深许多,又没有淫药加深欲望,楼信体会到的疼压过了爽。
这种生子药改造出来的地方真脆弱,齐暄还不如给他用药。
楼信没像大婚时那样捱过去,头抵在他肩旁轻声说:“夫主,做些前戏,求你…我疼”
齐暄往外退了几寸,楼信勉强舒服点,道了声谢。
身下青年问他:“信信还疼不疼?疼了身体可以往上抬。”
楼信眼里又浮出水雾:“贱奴不要紧,夫主玩的尽兴就行。”
齐暄对他怜惜更甚,离开他体内,从床榻里侧摸到个小盒子,摸索取出颗红色的丹丸,放入口中,捧住楼信的脸,认真吻过去,唇畔相抵,气息交缠,楼信再次闻到了那阵冷冽疏淡的香气,就像曾经去过的凛冬荒原上久久不散的寒凉,他从前听闻魔域的魔族身上也会有幽冷的香味。
但齐暄肯定不会是魔族,许是在紫宸殿内室燃了太多寒梅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还在想齐暄身上的气息从何而来,这股香气在齐暄真心实意温柔亲吻他时最为明显,似梅香却又不十分像。
楼信唇齿被齐暄轻巧撬开,一颗泛着甜味的丹丸渡入他嘴里,他含住丹丸,下意识咽下去,身体涌进暖流,瞬间没入大量温和的灵气,倒是和他被迫吃下生子药时的感觉类似。
花穴确实没有原先那么疼,随着灵气在四肢筋络游走滋养身体,楼信浑身发热,想要得很。
齐暄见他肤色沁出薄红,询问身上的人:“公子想不想要?可要孤帮公子排遣欲望?”
楼信轻咛出声:“嗯,想要。”
齐暄再次顶入他花穴,巨大的性器在楼信体内肆意进出,手上动作也不停,顺青年光滑的脊背一路轻轻缓缓按压揉捏,楼信在爱抚与粗暴肏弄下有了更爽的体验,但这回花径里面是又疼又想要,估计又被齐暄弄伤了。
下身在齐暄的肏干中有了水声。
淡红色液体随性器抽送带出体外,淅沥落下,滴在床褥间,在艳红的褥上看不分明,进出了数十次,齐暄还是没泄在他体内,又进的更深,楼信伏在他身上呜呜咽咽由着他弄,指节泛白牢牢抓紧齐暄的手,玉茎涨得很,说不清是更痛还是更爽。
齐暄这次直接将整根性器送入他花径,顶到他新长出的宫胞。
楼信疼得指甲嵌入他手心,声音又软又哑:“夫主,轻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暄疼惜他,没再往里进,往外退去,快退到花穴口时终于在他身体里赏了雨露,一如既往地烫。
这对其他人来说是赏,对楼信这个年纪的青年来说却是责罚。他暂时不愿怀上齐暄孩子,齐暄却在每次肏弄他花穴时都给他赐雨露。
齐暄就着这姿势翻身把楼信压在身下,让人继续吃自己的性器。
楼信被他做得意乱情迷,连含住他的性器都做得娴熟,齐暄让他含了会儿便退出去,往里塞了根粗糙的木势,磨得稚嫩的穴生疼。
齐暄支起身,坐在楼信身旁。楼信被磨得含不住木势,也不敢让这粗糙带小刺的东西久留在花穴里面,又硬又扎,他想往外排,木势却紧紧卡在甬道中。
楼信不敢看,尽可能放松穴肉,去拽齐暄的手,声音哑的很:“陛下给贱奴塞了什么?”
浑身赤裸、花穴含木的青年睁着莹莹水眸躺在艳红床褥,简直就像被玩坏的皮偶,完全属于齐暄。
齐暄心想楼信这副模样也不错,至少从里到外都沾染过自己的气息,语气也很轻快:“信信自愿被贬为孤的侍奴,又过了认主礼,没有资格佩戴玉势,以后不养穴时只能佩戴像这样的木势。”
楼信听完夫主的话,此时反倒怀念起玉势来。
但这是他主动求来的,想到这躺在床上的侍奴狠心收缩花穴夹紧木势,又是一阵酸麻痒痛,他缓了会儿艰难坐起来,木势抵在床褥上,进得更深,将伤痕遍布的花穴褶皱撑得更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暄知他难受,又等他恢复许久,才道:“信信趴在床上,孤给你后穴赐铜势。”
楼信认命跪趴下去,主动分开两瓣未受罚的莹白臀肉,露出粉嫩隐秘的菊穴。
齐暄用两根手指在里头扩张,好在丹丸助兴的功效仍在,不多时干涩后穴就分泌肠液,齐暄觉得这湿度刚好,将布满镂空花纹的空心铜势缓缓推进去。
后穴被塞入的地方又冷又疼,楼信有些抗拒:“夫主,能不能……”
齐暄在他臀上甩了几巴掌,艳红掌印烙在臀肉上,又疼又羞。
楼信哀哀求饶:“是贱奴言错,陛下饶了贱奴。”
冷沉嗓音落入楼信耳中,齐暄提醒道:“不能,孤今日要教信信侍奴走路的步态,后穴不戴势怎么能行?”
齐暄做起这种事来根本不容人拒绝,楼信连话都懒得回了,认命放松后穴。
铜势比起楼信前穴那根与齐暄性器粗大程度相当的木势,要细上许多,却与性器差不多长,整个没入后穴,不啻于被齐暄干。
肠肉紧紧包裹铜势,挤进镂空中,又硬又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来铜势里面还要装姜碎,齐暄喜欢他,省去了这责罚,让人跪趴在那里晾过两穴,自己则穿好衣衫坐到桌旁不紧不慢饮茶。
楼信很是委屈,依从他命令按着臀肉跪在那里,忍受双穴的疼麻盯着面前的床幔。
他原先明明是想讨宠,让齐暄幸他一回,最好是跟昨晚一样温柔体贴的宠幸,怎么变成了现在这样?
楼信上一世从来没有真正喜欢过哪个人,也压根不知道该怎么和喜欢的人相处才算正常,为了早点拿到舒家的动向,他给舒三小姐做过不少小玩意儿,但人每每约他去游玩时,他总会因为齐暄的事推拒,然后舒三娘就会很失落或者很生气。
这一世,齐暄也经常生气,但他有时根本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楼信在阴差阳错嫁给齐暄以前都没想过要成婚,当然嫁了之后还是没想过,他知道凭自己得过且过的性子也不大可能照顾好妻儿,按照外祖的意思,他要成婚最好找个稳重年长的能约束住他的姑娘。
但他年少时光顾着去缠齐暄,带着齐暄胡闹,闯一些不大不小的祸,那时候是真快乐,好像天塌下来都有齐暄和外祖帮他兜着。
白姨娘和外祖都太骄惯他,差不多把他养成了一个私德尚可的纨绔,若说他不上进,他也算勤于修炼,洁身自好,若说他上进,回凛月后那一年里他整日除了去闹市搜罗小玩意儿,便是去找齐暄陪他晃悠,他上辈子想的是可以和齐暄做永远的兄弟和挚友。
这辈子他成了齐暄名义上的正妻,实际上的宠奴,也确实免了他娶别人可能带来的烦恼,他明明愿意和齐暄行欢好敦伦之事,却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晾穴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齐暄翻完地方志后才去唤他。
楼信腿都快跪麻了,起身时差点跌到地上,齐暄扶住他,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他头发扎在脑后,齐暄顺势去抚摸他光裸的脊背,似是安抚。
年轻的帝王小心征询怀中青年的意见:“信信累不累?若是累,训诫就免了,信信好好在殿内休息。”
楼信摇头,表示自己不累,但还是提了个条件:“贱奴今日先受完这训诫,明日想要夫主陪着去天街。”
他太久没出去过,很是怀念宫外的生活。三天对寻常人来说不算太长,但对楼信来说,相当于他这辈子重生后除了必要的睡眠就一直处在调教承欢中。
他对这样单调的生活终于有点腻味了,更加向往宫墙外喧闹熙攘的红尘。
齐暄本想拒绝,看到楼信期待的目光却应了下来。
楼信笑了笑,安心躺在他怀中。
齐暄却有些不快,他最多只能在今明两天折腾楼信,明天陪楼信出去更没机会碰人。
后日沈长欢回凛月城,再过两天,他又要召见参加星酌殿擢选的各家子弟,他打算直接让楼信免了前面的初选,等这批人测试完后,他再带楼信进星酌殿,反正很可能又找不到天命之人,让楼信试试也好,万一沈长欢之前看错了呢?
而楼信刚才说的不累分明是假的,躺在齐暄怀里不多时便闭上眼,呼吸匀称轻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暄很想碰碰他,又怕把人弄醒,看样子自己不仅是明天折腾不了楼信,今日也……
楼信现在的身体到底年纪小,受不了太多,只能等擢选后再好好训诫调弄。
上辈子楼信依从药效吻了他,自那之后楼信总躲着不肯见他。
齐暄当时也守礼,从未越界过,也不曾到椒房殿,任楼信待在皇宫内,期间允他回家过几趟,楼信回过一趟家后才主动去找他。
他下旨给人封赏,楼信当晚和他喝多了酒干脆赖在紫宸殿,意识混沌间霸占了他的床。
那么好的机会他还是没碰楼信,只躺在榻上听外面淅沥的雨声,偶尔才会因贪恋错眼去瞧对面熟睡的青年,最终他仍规矩躺在榻上,一夜未眠。
第二日齐暄实在怕楼信再留下来他会真忍不住,主动提出让人离宫,他已及冠,正是血气方刚的年岁,哪能忍受喜欢的人明明吻了自己,也留在身边,却摸不得碰不得。
有时他负气想:自己是胤朝的帝王,要什么没有,如果真一意孤行强娶楼家公子,谁又能拒绝,谁又敢置喙?
可他还是掩藏好了自己的欲念。
他的信信那样好,他怎能对信信做出这么过分的事?
但楼信拒绝了他离宫的提议,他们的相处好像又回到了从前,彼此相安无事整整两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实在想要楼信时,就趁人不在翻着欢悦阁献上的图册,照楼信的身形描了一张张画像。
他怎么也没想到楼信那天会再度折返去找丢在紫宸殿的手串。
楼信发现画像时的恐慌神色齐暄至今仍没有忘却。
不管他怎么挽留,楼信都坚持要走,他刚想用灵力强行留人,楼信更快一步将匕首抵在脖子上以死相逼。
齐暄实在没了法子,只能放走楼信。
若是他早知楼信更在乎楼家,也能乖顺受调教,上辈子他还不如狠心把楼信调教得只能依靠自己,总比楼信一去不回要好些。
今生楼信因为上一世误杀他对他百依百顺,予取予求,他反倒变得不忍心了。
温软身体在怀,齐暄压根无心再去想楼信之外的人。
楼信睡觉时很安分,维持一个姿势躺在他怀中,长睫在纱幔映衬下烁金带光,看得齐暄又想动他。
齐暄忍了又忍,才小心翼翼把人放倒在床上,随后解掉纱幔,金红软纱垂落下来遮住里面的艳色。
确认外面看不清,齐暄传口谕给赵琴元,让他安排紫宸殿中伺候的太监把折子封了递到椒房殿内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暄几乎在瞬间就决定好,如果楼信在这期间醒来,他会让楼信向前世无辜被伤的赵琴元赔罪。
赵琴元办事极快,不多时折子搬到内室里,杨彦已经知道了皇后在陛下心中的分量,安排他们动作放轻,以免吵到皇后。
先前欢好的气息没有完全散去,外面还是隐约可以瞧见金红纱幔里有道形形绰绰的身影。
赵琴元不由皱眉,他是陛下的心腹之一,早早便追随陛下,陛下纳陆大公子为奴后这件事可谓天下皆知,不想不仅没有冷落陆氏,还让人有了皇后的名头。
反而是陛下的好友楼信无名无分留在宫中,他想开口谏言,齐暄示意他噤声,传音给他:“皇后睡着了,别出声,先用传音。”
赵琴元拱手行礼,很识趣地没再提陛下后宫之事,只是传音问:“楼公子之前没去庆功宴,陛下往后打算给他安排什么位置?”
他真正想问的是陛下想给楼信论功行赏封侯封王还是纳进后宫做妃子,选了含混的位置来征询陛下的意见。
有了大祭司曾在北境拒不出战和燕王造反的前车之鉴,世家公子通常不会被安排很有实权的官职。
齐暄坐在桌案边熟练批起奏折,批了几个后才不咸不淡道:“孤先选个南洲的城主令给他,之后看他表现再行赏。”
南州诸城均关联甚大,这则消息不亚于五雷轰顶,赵琴元跪在地上谏言:“此事实在不妥,陛下三思,万一楼信有异心…”
齐暄却很笃定:“他不会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琴元还欲再说,齐暄道:“爱卿若无其他事,便先退下罢,皇后还在小憩。”
赵琴元只得说了声告退,出门后联想到楼信的相貌,越发觉得楼信有成为祸水的潜质。
床上躺着的楼信这回并不是非常累,本来就睡得浅,被赵琴元铿锵的谏言直接吵醒了,缓了许久迷迷糊糊坐起来,看到金红纱幔外的人影,下意识唤了声:“夫主。”
齐暄应了句:“嗯,孤在,信信还累不累?”
楼信拨开金红纱幔,只探出个头来:“不累。”目光在室内游移。
齐暄冲他笑了笑:“没有其他人,信信直接出来就好。”
楼信松口气,放心下床,跪在齐暄腿边。
齐暄视线下移,看到赤身裸体跪在旁边的青年,情绪复杂:“你先起来,为孤侍墨。”
楼信方站起来,拿墨块在砚台里磨,专注模样看得齐暄意动,他的手覆到楼信光洁的玉户,这里生得尚可,没有毛发。
齐暄在上面轻轻揉捏,如愿听到楼信加重的呼吸,有银亮的液体黏附到他手中。
楼信颤了下,继续磨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暄有些不高兴:“信信,别再磨了,孤教你侍奴走路的步态。”
楼信乖巧应声:“贱奴都听夫主的。”
齐暄把人按倒在冰凉桌案上,楼信赤裸的上半身抵在上面,乳肉被刺激得一阵战栗,软声道:“夫主,轻点。”
齐暄手触碰他腰脊,问道:“信信觉得冷?”
楼信小声说不冷。
他只是受不了齐暄这么突然。
齐暄的手抵到他臀瓣,把两片臀肉轻巧分开,雕花木势嵌进他臀缝中。
楼信惊恐趴在桌子上,身体轻轻颤抖,忍不住询问他:“夫主给贱奴戴了什么?”
齐暄满意抚摸着他臀肉:“信信夹好站起来,若掉下来孤要打你板子。”
楼信竭力夹紧竖在臀缝里的木势,挪动身体站到地上,不解地望他。
齐暄凑过去吻他,楼信闭目任由他亲吻。他喜欢齐暄吻他,却不大乐意被齐暄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良久齐暄离开他的脸,用力揉搓他挺翘的椒乳,声音又恢复了惯常的冷沉:“侍奴的身体要时刻打开以供孤肏干,菊穴不可藏在臀瓣里,等木势把信信的臀缝扩开,信信才不用戴。”
楼信被他揉得喘息,断断续续道:“贱奴嗯…遵命。”
齐暄放过他,坏心眼道:“信信先在这屋里走走,若是掉了,孤罚你骑木马。”
楼信已经羞得浑身发热,这还真是……把身体往适宜承欢的方向弄。他怕是要一辈子张开腿被齐暄弄,早知道上辈子还不如答应齐暄,现在……他自己求来的宠,只好领受,谁让齐暄喜欢这样。
身后和穴内的男根都磨人,楼信尝试往前走,夹紧臀瓣,花穴跟菊穴一起收缩,木势刺得里面生疼,楼信走了几步就有些受不住,偏生齐暄在他身后往他臀上抽了一记冷沉道:“信信若再走不动,孤就带你受木马之刑。”
臀肉被大掌打得泛红,楼信转头嗔怪他:“陛下就不能待贱奴好点?”
齐暄不仅没怜惜他,又甩给他几掌,凉凉道:“你也说了你是贱奴,孤只会心疼孤的妻室。”
楼信气恼羞愤,不敢再反抗他,咬紧下唇,在痛感驱使里继续小步在内室走动,好在齐暄这次牵住了他的手陪他一起。
这具敏感的身体在疼痛下竟升腾出隐秘的快感,他怕自己失态紧抓陛下的手,倚靠在人身上。
齐暄安抚似的摸他光裸的后背,楼信对此十分受用,转身将头埋到对方衣领里,如愿闻到齐暄身上的冷香,楼信安心许多,他发觉自己最近真是越来越渴望齐暄的触碰。
意识到自己向往什么,楼信不由暗骂自己没出息,前不久才被齐暄命人分了臀肉,又被齐暄强迫撑裂花穴口,还要上赶着犯贱去爱齐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还是只能喜欢齐暄,不能爱齐暄,毕竟以齐暄现在的恶劣程度,随时都可能再伤他一下。
齐暄由着他不走,让人在自己身上扒拉,对待楼信,他总有说不出的耐性,楼信年纪太轻,齐暄喜欢他却不能完全信任他,把人虚揽在怀中,楼信在他身上蹭了会儿,恳求道:“陛下能不能再幸贱奴几回?”
楼信受不了夹着木势在内室走,又疼又麻,还不如跟齐暄欢好。
齐暄也被他磨蹭地起了欲望,将这浑身赤裸佩戴淫具的侍奴推出怀中,自己站在楼信背后,楼信大抵猜到他要做什么,紧张立在地砖上,齐暄取出他臀缝夹住的雕花实心木势。
他臀缝已被粗木势扩开,露出粉嫩菊穴,铜势尾端的艳红长流苏垂在下方,显得粉白臀缝更加诱人。
齐暄不急着取出铜势,粗糙指腹重重按过分开的窄谷,楼信觉出快感,女穴又分泌出银丝,齐暄见状往他私处责打了几下。
楼信疼得夹住腿,却听到夫主责问:“侍奴怎能擅自夹腿?”
青年慌张分腿,露出女穴层叠待放的花瓣,颤声请罪:“贱奴知错。”
他又犯了大忌,做出自渎之举,齐暄还不知会怎么罚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齐暄对他身量了若指掌,探出的手臂刚好揽住了楼信腰身,胸膛抵住他后背,小腹间传来的微凉气息激得美人轻轻颤栗,怯声开口:“夫主,我冷。”
腰间蓦然一松,修长手指没入暖热花穴,冰凉至极。
楼信登时懊恼不已,心知他故意使坏,又反抗不得,垂眸默盯褥子奢求尽快熬过去,一面奢求,另一面则气鼓鼓想:他又不是故意碰到齐暄那地方的,被强迫宠幸就罢了,穴还要被手指玩。
齐暄得不到自己皇后回应,抽出手指,一掌拍在艳红穴口。
哪知楼信生闷气,铁了心不理他,硬将呻吟吞进喉中。
齐暄眼见自己的侍奴毫无反应,为数不多的怜惜也荡然无存,粗暴把人摆成跪趴的姿势,往胸口垫了枕头以防他压到肚子。
楼信只顾赌气,猛然被摆到屈辱的承欢体位,小声骂道:“衣冠禽兽。”
齐暄冷嗤:“孤看你是被宠得忘了本分!是该好好学学双儿伺候夫主的规矩。”
两日来齐暄的迁就让楼信误以为自己在宫里真有了底气,当即委屈道:“陛下管这叫宠?上一世你明明舍不得我受疼。”
他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齐暄压抑住暴虐念头,手指刮过他臀缝,轻声道:“信信犯下弑君之罪,孤没在重生当日杀了你已是仁慈,信信莫要再说胡话。”
楼信闻言,既哀又惧。齐暄竟然这样想他?难怪梦中会折磨他三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世两年过后,齐暄会不会把那些残酷的刑罚用到他身上?
他现在不是儿郎,是应该被囚禁豢养的双儿,即便齐暄真照养奴的法子待他,天下也无人能说不是。
以皇后的尊荣宠他,才是坏了规矩。
楼信一下子想明白自己刻意忽略掉的处境,他不能接受所有做奴的规矩,一是仗着齐暄对他有情,二是他将自己当作男子,但本朝从无不做奴的双儿。
双儿性淫,为前朝王公所喜,虽实为奴,但仍有妻妾之名分,本朝视为淫物,不堪为良家妻妾,幸运点的能当个贱妾,绝大部分都是沦为奴妾或侍奴。
为减少娼妓之流,律法规定良籍出身的双儿只能有一位夫主,且不可买卖赠人,贵籍出身的双儿诞育子嗣可升为良妾。
若无借兵一事,齐暄很难立他为后…
楼信联想到这层,顿觉荒唐,身子颤得更厉害。
齐暄察觉到他在发抖,有点后悔说了那些话,安抚道:“信信,孤是吓唬你的,只要你专心侍主,待腹中孩子诞下,孤会像前世一般待你。”
楼信这下意识到齐暄没有骗他,他自己确实怀上了,不可置信道:“孕期还要我伺候你?你也不怕伤了胎儿。”
齐暄没理会他,送了手指进他菊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菊穴太久没含东西,干涩非常,猛然被异物侵入,小声呼起痛来。
齐暄急着给他立威,让他受疼长长记性,免得他蹬鼻子上脸,仗着腹中胎儿闯祸,甩了十来下巴掌在他臀肉上。
巴掌落得轻,臀肉浮上可爱的粉,算不得施刑,但羞辱意味极浓,楼信难免脸热,穴里湿润了点,似乎再打下去,穴道会更湿。
发现楼信身体变化,齐暄心情好了些,缓声道:“信信这淫躯如此喜欢挨打,孤在孕期不碰你才是对胎儿不好。”
楼信在他连番羞辱下再也忍不住,自暴自弃道:“师兄别说了。奴身子骚贱,不堪为后,自请降位,做师兄的奴妾。”
连日来总要琢磨齐暄的心思,在端庄的妻室和浪荡的淫奴间来回反复,他是真不想再做皇后了,既然齐暄喜欢调教他,他干脆直接做个以色侍人的妾。
齐暄闻言抽回沾了淫水的手指,把人推倒在床榻上,俯身压过去。
离楼信身体约莫几寸,他方停住,强压住惊喜,淡声询问道:“你真要做妾?”
楼信想到话本里自己做奴的片段,齐暄有段时间封他做了淫夫人,令他照着奴妾的规矩跪迎承宠,脸更是红得厉害,眸子里水雾迷蒙,腿稍稍并拢,颤声道:“陛下,奴…想。”
齐暄手探进他腿间,摸到滑腻淫液,不禁调笑:“信信身子果然贱,做个妾倒也够格,以后便照奴妾的名分侍奉孤,生下孩子再做皇后。”
“陛下此话当真?”楼信忍住情欲轻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刚出口,白乳瞬间挨了巴掌,颤巍巍摇晃得厉害。楼信疼极,倒吸一口冷气,抬手去揉红肿的奶子。
齐暄没拦他,顺手把打剩下的淫水涂在他奶尖处,状若无事正色道:“假的。信信想扮作奴妾玩几日倒是可以,平日里还是端庄些好。”
楼信伤处还没揉开,手心已粘满黏糊糊的水渍,嫌弃皱眉。
他不喜欢用手碰这种东西,成婚以来都是齐暄在动。
再听到齐暄不准他当妾,楼信更加不满:“夫主真坏,既想淫弄奴身子,又想奴举止端庄,净会为难奴…”
他还欲再说,身上压着的人已经下去了,他跟着起身去看齐暄,却见对方又拿出条眼熟的金链,楼信仍记得它拽自己花蒂的情景,默默夹紧双腿。
齐暄视线扫过他合拢的腿,眸间晦暗更甚,冷声吩咐他:“把腿张开,否则——孤赏你走绳。”
楼信腿并得更紧,苦着张脸可怜兮兮道:“奴好累,哥哥饶了奴,抱着奴安寝罢。”
他这话勾起了齐暄久远的回忆,让人神色温柔不少,总算有了几分年少时纵容他的影子。
那根让他惧怕的金链也被扔到木匣里。齐暄坐在床边问他:“信信的枕头呢?我记得你在山上找我同寝前总要抱着枕头。”
然后在自以为齐暄睡着后把自己换成枕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在心底补充。
他小时候怕黑,在齐暄帮他洗浴过几回后鼓起勇气在夜里敲了齐暄的房门,说自己想和人睡一块儿,毫无意外被拒之门外。
他并不气馁,坚持叩了一个多月的门,终于被灵力失控的齐暄拽进屋内,紧紧搂了一夜。
齐暄自打那晚同他亲近很多,美中不足的是睡觉时齐暄经常把他抱在怀里。
楼信只想分一半床,不想亲近到被抱着睡,很快想了个法子,抱枕头去敲门,但第二天醒来还会被齐暄抱在怀里,久而久之也习惯了。
楼信咬了咬嘴唇,低头小声说:“枕头……丢了,哥哥抱我。”
齐暄冲他招手:“真是个骚奴儿,爬过来让我抱抱。”
楼信摇头:“信信累了,不想爬。”
齐暄轻嗯一声,往他凑近了些,抓住他脚踝往自己这边拖。
楼信猝不及防整个人倒在床榻,后背垫了齐暄手臂,被拦腰抱起来,手腕忽然一紧,还没反应过来,已经悬吊在房梁上,脚尖堪堪点地。
他不明所以,呆愣愣望着齐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暄象征性吻了吻他的唇,认真道:“信信今夜犯错太多,侍奉夫君不尽心,只顾自己舒坦,该罚。”
楼信垂头丧气,认命开口:“夫君要罚我什么?会不会很痛?”
“奴真的知错了,不该想着讨巧躲避,哥哥别罚奴好不好?”
齐暄塞了颗冰凉的珍珠进他花穴,层叠媚肉立刻绞紧,裹住珍珠和手指。
手指费了些劲才出来,珍珠留在楼信体内。齐暄不禁斥骂道:“骚货,什么东西塞进去都要吃。”
楼信委委屈屈瞪他:“这能怪奴么?东西是你塞的,奴含住有什么错……唔,凉…唔,别塞了,啊…你轻点…”
齐暄早换成扁银钳夹了数颗珍珠塞进他花穴,退出穴前故意将银钳张到最大,擦着他穴口出来。
楼信穴口因疼痛大开着,齐暄不想他漏出珍珠,伸手捂住他的穴,命令他夹紧。
珍珠在穴里硌得慌,又滑又冷,弄得楼信很是难受,穴口非但不收紧,反而极力敞开,想把珍珠排出去,奈何齐暄掌心牢牢堵住出口。
看他怎么都夹不住,穴口还渐渐发烫,齐暄恼他太骚又不够贱,显然是从前被疼惜惯了,无法彻底放低身段去玩,沉声警告他:“信信再耍小心思,孤要用蜡油把你并不拢的穴口封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今夜被折腾太过,委屈到极点,一想到蜡油会烫着自己的小花穴,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掉,好些都落到白乳附近,和淫液融在一处。
这白乳也是齐暄那个混蛋背着他弄的,想到此处,楼信哭得更凶。
齐暄无奈松了手,改成用暖玉塞堵穴,拿长巾去擦他眼泪。
有玉塞暖穴,楼信这下不哭了,抽抽嗒嗒顺着他:“奴…知错了,要…陛下…罚。”
齐暄本就想施淫刑欺负信信,先打算给人尝点甜头,扣住他后脑,细细密密吻上他整张脸。
楼信喜欢夫主吻他,在微凉的气息里阖眸,享受了一会儿。
齐暄吻完他的脸,俯首咬他奶尖。
不疼,倒是很痒。
楼信晕乎乎地想着,双腿偷偷磨蹭几下,屁股果然又挨了巴掌,脑中旖旎温柔的念头瞬间熄了,轻飘飘瞪着齐暄。
哪知对方冷不丁提议:“信信身子太骚,今夜起贬作孤的奴妾,由孤与皇后一同管教,治治这身骚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明了他的意思,学着话本里被主君主母审问的爬床婢妾,软声求饶:“淫奴知罪,不该顶替皇后,以淫躯勾引陛下垂怜,望陛下恕罪,轻罚淫奴。”
齐暄作出恍然大悟的模样:“难怪孤的皇后成了信信,原是信信自甘下贱服用生子药顶替了阿栀。”
楼信在他羞辱下被激得情动,双腿夹紧发出勾人的轻吟,脸上一派潮红。
齐暄见状笑骂道:“信信不用淫药都能浪成这样,毫无皇后仪态,如今阿栀归位,信信无名无分,验过身子再行奴妾礼。
椒房殿内训诫女官不少,齐暄穿好常服,拨弄了下房梁垂落的铃铛,秋掌事推门进来,对他行完一礼,恭敬道:“陛下有何吩咐?”
“去挑五位训诫女官为孤新得的奴妾验身。”
齐暄抚弄楼信挺立的双乳,语气平常。
秋掌事的母亲是凌家专管后院事宜的陪房,这种调教双儿的事见多了,对皇后的叫声充耳不闻,得了命令立刻去寻人。
五位女官远远听到绵长清润的叫声,一时也有点脸热。
这位皇后初次被罚时反应贞烈,如今当是被陛下玩得狠了,才叫得声声发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掌事引她们进入殿内,只见皇后两条莹白长腿绕在陛下腰间,双手吊在房梁上。
陛下环住他腰身温柔哄他:“乖信信,从孤身上下去可好?验完身孤再赏你龙根吃。”
赤裸的美人终于点头,任由陛下摆好双腿。
齐暄摆好自己新得的奴妾,回过头吩咐女官:“陆氏举止放荡,不堪为后,暂且贬为奴妾,验身照新纳的奴妾规矩来。”
奴妾在纳妾礼前不能破身,验身自然包括验贞。
齐暄不舍地摸了摸楼信腿间两片肥美蚌肉,待会儿这里要吃苦头,提前摸摸好让信信舒坦点。
楼信神智清明许多,小声道:“可以了,陛下。奴能受住,陛下多看看奴。”
为了迎合齐暄的癖好,他也是豁出去了。
齐暄最后亲亲他奶尖聊作温存,叮嘱他:“受不住就告诉孤,孤亲自为你验身。”
楼信咬唇,害羞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信信顺从得出乎意料,齐暄颇感意外,伸手扇他左乳,楼信受了疼,不满看他:“师兄,少打几下。”
话本上纳奴妾前刑罚繁琐,从前的破身挨罚都可以惩戒。
楼信大婚当日已经失去贞洁,齐暄又没给他垫白布,验贞这一关当然说不清。
齐暄也想到这层,收手离了他身子。
一旁的内监很有眼力见,早搬了椅子到方便观刑的位置。
齐暄坐定倒了杯酒,淡声吩咐道:“为这淫奴好好验验身子。”
立时有女官拔下楼信女穴口处玉塞,往里伸进根手指,没入两寸已顶到沾满淫液的珍珠。
风月楼内那些被器具破了身,专供某位达官贵族享用的双儿平时为保持穴道紧致,也会塞好珍珠,除此之外,要戴好贞锁,防止被其他男人入了身子。
女官知晓这些,把珍珠往更深处按,大小不一的珍珠磕碰住穴壁,刺激无以言表,楼信忍耐不住,轻唔出声。
双儿的身子属于夫主,在验身时媚叫无异于坏了规矩,立刻有红木拍重重打在楼信臀肉,发出“啪”的闷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疼得一下清醒,眼角渗出泪珠,抿唇不敢再叫唤。
齐暄一直在看他反应,信信鲜少露出这样隐忍可怜的神色,多是眸中蓄满泪,软软出声,好去勾人怜惜。
信信罕见的忍耐扰乱他心神,齐暄灌了一大口酒。
烈酒刚入腹,身下似乎燃起团火,他忽然很想把正在验身的信信拽到身边,用器具玩到崩溃。
殿内木拍击打臀肉的声音很是沉闷,楼信咬唇默数着。
女官郑采儿手指在他穴壁轻柔按压,心下暗叹皇后的穴比楼中饱经调教的双儿窄上许多,但胜在会吸。
她年纪小,原先只接触过调教熟了的双儿,专为他们揉穴验贞,此刻对这位出自世家的皇后不免多了几分好奇,偷眼瞧了他好几次。
越瞧越讶然,皇后无论是奶子还是臀肉都比风月楼的双儿小上太多,玉茎尺寸却是寻常男子大小。
莫非是被灌了生子药的……
郑采儿不敢深思,手下的力道轻了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花穴鲜少被这么温柔对待,齐暄只有在替他清理时才少使力,当下虽挨着臀板,却双眸迷离,竟有几分享受。
齐暄自没错过他意乱情迷的模样,摔了杯盏冷声斥他:“验身都能发情!孤看你也不必做奴妾了,往后当个淫妓正好。”
殿内一时肃然,除了双臂悬吊的楼信,宫人皆跪了一地,不敢抬首看陛下,生怕帝王的怒火燃到自己身上。
方才替楼信验身的郑采儿更是浑身发抖,颤声道:“奴婢知错,不该引得皇后动…情。”
齐暄漫不经心啜口酒,目光从楼信移到女官身上,声线微凉:“你在心疼他?”
郑采儿头埋得更低,告罪声不断。
齐暄一阵头疼,轻捏眉心,不欲再听她分辨,淡声道:“捂住嘴,逐出宫去。”
楼信怎么都没想到齐暄会罚女官,在宫人即将动手之际出言制止:“不许动她!”
他不劝还好,话刚出口齐暄已经走到他身前,扯出抹笑,无奈问他:“信信是真傻还是假傻?”
“这女官觊觎皇后,孤怕吓到你才没赐她杖刑,信信竟还想替她求情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更加不解:“验身时发情的是罪奴,与她何干?”
齐暄轻轻叹息,俯首亲他奶尖,柔软唇瓣同软腻嫩乳轻触,纯情而淫靡。
楼信觉得这样的温柔更折磨人,让他既渴望沉沦其中又想像前世一般远离情爱。
齐暄这回并没虐打他的奶子,反倒亲了很久,久到楼信以为陛下怒气全消,又胆大许多。
奶尖被亲得有些痒,楼信羞恼道:“陛下,奴的乳肉痒,求陛下赏奴奶光。”
齐暄闻言离开了那处,抬首时眸中并无多少温情,看得楼信心惊。
预想中的掌风迟迟不至,齐暄仍在问他:“孤方才待你如何?”
楼信不明所以,照实答道:“陛下待奴十分温柔。”
话音刚落,花穴蓦然一痛,巴掌接连落在他阴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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