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屏风后面,齐暄此时才把怀中人放到地面,楼信赤脚站在地上,静静看着那一池透明灵泉。
前世他经常在这沐浴,对这地方倒也熟悉。
今生,齐暄会经常同他一起……
联想到今早齐暄怎么在浴池中替他清理身体,楼信既期待又紧张。
他现在是齐暄的侍奴,齐暄待他很可能比早上要粗暴狎昵。
楼信还在遐想,齐暄已经顺势解开了他锁骨前的系带,黑巾落地,楼信又一次在他面前毫无遮挡。
青年的乳首在乳夹锯齿作用下更加红肿胀大,比原先足足大了一倍多,齐暄见到肿大的两粒红樱,不由勾唇,伸手打开了右乳上的开关,锯齿不再咬合,楼信竟然觉出了不习惯,而且他方才在齐暄手背上看到了红痕,很像暧昧的痕迹。
貌似还是自己抓的。
他沮丧心想:莫非自己天生是被人淫玩的命?
左乳上的乳夹也被齐暄取下,指腹摩挲过那点花生米大小的红樱,楼信痛呼一声,齐暄倾身含住胀大的乳首,灵舌在其上舔弄,不痛,倒带来一阵酥麻痒意。
含吮一番后估计楼信已不疼,齐暄离开那处,看着楼信绯红脸颊认真提议道:“信信这处太小,孤给信信用催乳药可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看到他认真的模样,突然很想打人,严词拒绝道:“不行!我身下已经多了处女穴,你不能再改造我的身体。”
齐暄失望地“哦”了声。
罢了,信信原本到底是男子,一时接受不了也正常,他总能寻到机会的。
双儿被视为尤物,多少也因为他们天生的软腻椒乳,触之生温,手感极佳,既可以把玩,也可以惩戒。
齐暄还挺想看楼信早训时被扇打双乳,或者被木马肏干时乳首喷奶,可惜现在根本行不通。
没事,信信刚拒绝了一样,总不能拒绝下面一样。
齐暄解开他脖颈处的项圈后,又试探道:“按照做奴后的规矩,信信的女穴、菊穴、臀部、胸乳每天都要拿沾上淫药的湿帕擦拭以激发欲望,信信可愿?”
楼信才拒绝过一样玩法,此刻不好再拒绝爱人的要求,在齐暄期待的视线中他温声道:“臣愿意。”
得到楼信回应的齐暄兴冲冲吻了他色泽极浅的薄唇。
楼信被这阵温润触感弄得心烦意乱,接连答应下了齐暄所说的走绳和木马。
分身上的束缚感也少了,齐暄彻底取下那套银链,作为对楼信的奖励,银簪和红绸一并脱离柱身。楼信后日受两样刑罚时也不必束缚男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琉璃棒则紧紧滞涩在延孔当中。
这还是他今天头一次身体没什么束缚和伤口,楼信已经算满意了。
齐暄在他面前脱下衣衫,说来也奇怪,他昨夜明明感知到齐暄身上有那样重的旧伤,拿筋骨寸断形容也不为过,这人皮肤除了比常人苍白些,却没有任何伤痕,体力也……
楼信的灵力对齐暄旧伤有用,但楼信毕竟年岁小,耗完灵力也只勉强修复完了表层,结果齐暄不仅没像昨晚早早有了困意,还乐此不疲折腾了他这么久,要是齐暄哪天真的恢复,他不得被齐暄……
楼信咽了咽口水,不敢再想。
齐暄修长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轻笑道:“信信别发愣,该沐浴了。”
楼信被他拉到水里时,整个人还处在懵懵的状态里。
看着齐暄线条分明的脊背,他不合时宜地开口:“齐暄,你身上的伤不要紧吗?”
话一出口他被自己蠢到了,他和齐暄还没要好到坦诚过去的地步,现在在齐暄那里,他是一个偿还前世所欠的侍奴,问这个问题多少有别有用心的嫌疑。
楼信下意识攥紧了手,指甲陷进掌心当中。
齐暄估计又要生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这话,齐暄良久才转身,面上神情是楼信见了太多回的冷漠,声音也透着寒:“楼信,孤今晚是不是太纵着你了?”
自从在浮玉山跟齐暄相熟后,他很少直呼楼信的名讳,这下是……真气到了。
楼信垂眸盯着下面的泉水,心想他干嘛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低头轻声道歉:“奴知错,奴不该揣测君上。”
齐暄挑起他微尖的下巴,对上他那一双略带恐慌的浅色眼眸,冷冷道:“你也知道你不该。”
楼信硬着头皮道:“是奴言错,求陛下责罚。”
齐暄轻拍他的脸,不疼,但羞辱的意味很浓,他听到他的陛下淡声说:“信信也知道孤有伤,沐浴完自会有人罚你。”
想到白日的事,楼信身体剧烈颤抖,哀求道:“陛下,别,别让其他人碰奴。”
齐暄没理会他的哀求,径自把人推倒在泉水里,楼信跌坐在温泉中,呛了好几口水,咳得让人心惊。
他还来不及整理自己这幅狼狈模样,听见齐暄冷声道:“孤要在这幸你,把腿分开,露出两口淫穴。”
楼信过去抓他的手臂,脸上神情痛苦,崩溃道:“陛下,饶了奴,奴那里今天被罚得太重,受不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暄讽笑:“信信是修士,怎么会受不住?”
楼信恳求道:“陛下!”
齐暄抽出手臂,扇了他一巴掌,沉声道:“贱货,你若再敢推拒,孤不介意让人进来看你怎么被孤肏干。”
楼信现在胆大到问起他身上的伤,恐怕又是别有所图,如果楼信的喜欢也是骗他的……齐暄不愿也不敢再深思。
他面前的青年终于意识到他不是在开玩笑,认命分开腿。
屏风外传来脚步声,春菱道:“奴婢来送夫人的寝衣。”
齐暄欣赏完楼信恐慌羞涩的神情,趁机顶入他红肿的花穴口,没有前戏,没有润滑,没有扩张,这么硬生生进入,穴口撑裂,交合处有缕缕鲜血渗出,很快晕散在泉水中消失不见。
楼信紧咬嘴唇,眼泪欲落不落,忍受他粗暴的进入,不敢发出声音。
齐暄丝毫不怜惜他,转头对屏风淡声说:“把侍奴寝衣放在木桁上,顺便叫彤史过来,孤要在这幸了这个淫奴,劳她在一旁记录。”
楼信哭了,不顾那肉刃还在贯穿自己身体,叫喊道:“齐暄!别让人看,当我求你。”
齐暄又在同样的位置扇了他一巴掌,鲜红指印叠在上面,楼信嘴角渗出血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里面的争吵和巴掌声,春菱没有久留,匆忙说了句“奴婢告退。”快步去找彤史。
齐暄唤了楼信在陆家的名字:“陆栀,孤没计较你骗孤这么多年,现在孤幸你这个奴后是你的福分,历来妃妾侍寝都有彤史在旁记录,孤谅你大婚时生涩,没让人过来,但失宠的奴后会是什么下场,陆大公子应当知道。”
话本里,齐暄说过类似的话,当时齐暄已经见过陆杳,转头发泄在自己身上,说完话后又怕自己失望心死没了利用价值,安抚自己一番后便把刚刚承宠过的自己丢在床上,大约三月后,齐暄就动了楼家,难道齐暄这段时间也在陪自己做戏?
楼信心口发疼,他想自己怎么能这么蠢,轻而易举喜欢齐暄,受下那些花样。
齐暄真像话本中写的那样很恨他,只想玩他的身体,然后再说几句廉价的安抚,一边哄着他信任,一边毁去他在乎的东西。
楼信没有回应他的话,沉默受着身下的侵略,身体疼,心也疼。
齐暄以为楼信终于意识到不该妄动别的心思,就听到楼信颤声说:“齐暄,我不敢喜欢你了,喜欢你真的好累,你若怨我,杀了我好不好,别动楼家。”形同魔怔。
楼信承受不起,爱一个人再失去所有,尤其是对方的喜欢是假的。他在乎的,想要的东西都很多,偏偏这一世打最开始就无解,那他拿命来平息齐暄的怨。
听到那句“杀了我”,齐暄惊慌失措,慌忙去擦楼信的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楼信的眼泪越擦越多,在齐暄记忆里楼信并不是个爱哭的人,反倒很喜欢笑,但在成婚的这段时间里,楼信却一直在哭。
有时是被玩狠了,眼角逼出泪水,有时是真的伤心。
不管再疼,楼信自始至终都不曾真的反抗过自己的对待。
做戏做到这份上,楼信可能多少也有些真喜欢他。
他喜欢楼信,本来应该好好待人,若是楼信上辈子没有参与叛乱,他应当会很信任楼信,而非因为楼信说错话就喜怒无常去折磨人。
自己为什么不能再配合些,在调查清楚前多与人温存。
楼信的眼泪根本止不住,话本里与前世的记忆轮番折磨着他。
齐暄见他的泪擦不完,凑过去舔干净楼信还在往下落的泪水,轻拍人的后背,一遍遍道歉:“信信,是我错了,我不该伤了你,我更不会动楼家。”
他还没蠢到拿喜欢的人的家族开刀。
楼信从前是很喜欢齐暄亲近他,然而现在,他实在畏惧齐暄,害怕齐暄这些哄骗真心的戏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迷茫想:难道这一世自己要再杀齐暄一次不成?可他下不了手,真下不了手。
在浮玉山时,楼信便很爱看话本,他曾经看过一个故事,有个世家贵女与皇子相爱,皇子却别有用心,灭了她的家族,贵女始终不能释怀,又狠不下心杀皇子,最后只好杀了自己。
他后来辅佐齐暄时,把这个故事当笑话讲给齐暄听。
齐暄当时好像说皇子太蠢,如果是他有了心上人,肯定会封赏心上人的家族。
后来齐暄果真大肆封赏了楼家。
但这一世齐暄不爱他。齐暄身下的肉刃还抵在他花穴内,楼信好不容易止住泪,才哽咽道:“齐暄,你退出去。”强行进去齐暄也不好受,他小心退出楼信的身体,还在安抚人:“信信不哭。”
楼信此刻非常抗拒,使力推开了齐暄。
齐暄任由他推开自己,在他疼惜的目光中,楼信用灵力凝出一柄小匕首抵在自己脆弱脖颈上,那处刚刚因佩戴项圈留下了一圈淡红色痕迹,此刻刀刃压在皮肉上,很快见了血。
帝王这下彻底慌了,目眦欲裂:“信信,不要!”
他劈手要去夺楼信手中的匕首,被人闪身避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道灵力化成的水幕隔在两人中间,楼信依然把匕首抵在脖颈上。
齐暄忽然明白楼信说的杀了自己不是假话,他是真的不想活了。
前世楼信发现齐暄的心思,也是这样以死相逼,让齐暄放他离宫。
今生,他做得比上辈子过分许多,到底还是让楼信抵触了。
两人隔着水幕,齐暄眸色红得要滴出血来,他劝阻楼信:“信信,别做傻事,我现在放你回家。”
楼信眼角又涌出泪:“然后呢?再因为我迁怒楼家?”
他在赌,赌话本中的齐暄到最后都没杀他,对他是有一丝情分在的,赌他一个人自尽,上辈子的恩怨就能烟消云散,楼家也不会出事。
齐暄压根不明白楼信为什么总以为自己会动楼家。
要么是楼信今生有什么变数,要么就是楼信也有上辈子的记忆,问题是上辈子他也没动楼家,莫非在他死后出了什么变数?
齐暄试探开口:“陆南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名字是楼信及冠前生母为他取的,上一世楼信在紫宸殿陪他看折子时说起过。
楼信手抖了一下,匕首稍稍离开脖颈。
荒谬的猜想得到一个佐证。
齐暄又道:“永铧城里你用羲和弓给了我一箭。”
楼信放下了匕首,抬眸不可置信看他,并没反驳。
难道齐暄猜到了什么?
齐暄这下肯定了自己的猜想,楼信有上辈子的记忆,那些不合常理的举动都说得通了。他又继续补充:“昨晚你用灵力探查我的身体,我本来以为你是替陆家做事。至于现在,让我猜猜:你上一世其实不想杀我?”
匕首化作灵光消失不见,水幕也撤掉了。
楼信脖子上还有道血线,他站在原地,进退不得,只能苦笑:“陛下真是明察秋毫,臣自愧不如,上一世弑君非臣本意,愿以命相抵。”
齐暄当然不可能让人以命相抵,他一面想对楼信好,一面又怕上辈子的事重演,这一世打重生起他始终不信任楼信,楼信任由他磋磨的举动更让他怀疑人别有用心,所以楼信主动挑明他的旧伤时,他才格外生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偷偷用灵力探察是一码事,至于直接询问,他当然不可能告诉楼信这伤到底有多大影响,以免成为叛党手中的把柄。
他本来想着,楼信不知道上辈子的事,到底无辜,所以只要这辈子楼信不犯什么大错,到最后也不喜欢自己,他会放人走。
至于现在,楼信背叛他的事好像另有隐情,楼信也真的喜欢他。
他愿意等楼信跟他坦白,不过也仅限于此了。毕竟从今天楼信的举动来看,楼信一直知道他记得上辈子的事,否则不会以死相抵,也不会怕他动楼家。
楼信心中忐忑,自己现在没法揣着明白装糊涂了,还不知道齐暄会怎么处置自己。
他低着头,见齐暄久未发话,轻声询问:“陛下现在打算怎么处置臣?”
齐暄知道楼信最在乎什么,漫不经心道:“孤喜欢你,暂时没想好。”
楼信惊讶抬头,心里一时五味杂陈。
齐暄碰了下他颈项伤口,楼信疼得嘶了声,齐暄继续补充:“不过没事,你先留在宫中做我的侍奴,你若是敢自尽,楼家第一个为你陪葬。如果你伺候得我高兴,我会给楼家与上辈子相当的封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楼信此时模样看起来颇为凄惨,左颊红肿,嘴角有血迹,脖间有伤痕。
在齐暄近乎不合理的要求前,他还是无奈应了声好。
但他加了个条件:“臣只做陛下的侍奴,若臣不答应,陛下不能让别人看或碰臣的身体。”
齐暄的手指又按了下他脖子上的伤,如愿听到楼信呼痛,齐暄随意道:“孤答应你,不过——”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楼信不由攥紧右手,指甲陷入掌心,齐暄在不知道他也记得上辈子的事情时就能那么对他,现在……怕不是要他成为货真价实的侍奴。
齐暄慢悠悠道:“侍奴的身体属于孤,再敢擅自弄伤,孤是要罚的。”
听闻齐暄没说动楼家,也没再拿楼家威胁他答应其他要求,楼信反倒松了口气,应了声好。
他现在累得很,话本的事等他今晚服侍过齐暄再交代,但楼信也不确定他还有没有精力熬过陪侍。
他这回算是看明白了:齐暄喜欢他,但这份喜欢绝对不会超过对皇朝的责任,也绝不能威胁到齐暄的皇位,正如他喜欢齐暄,但同样不会越过自己的家族,也不能破坏大胤的安宁。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也算般配。
齐暄在指尖聚了点灵力修复他颈项的伤口,寒气萦绕在血线上一点点缝补那块皮损。
这下他明了楼信的异常是因为上辈子的记忆,那楼信现在对他的喜欢多少是有点动机不纯,不过让他高兴的是他不必再防备楼信,愧疚远比喜欢来的长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暄并不是很在乎楼信因上一世误杀自己而产生的喜欢纯不纯粹,他只要楼信喜欢自己就够了。
何况这世上哪来什么非常纯粹热烈的喜欢。
颈项间刺痛消失,伤痕仍在,楼信从容道谢:“奴谢陛下赏。”
齐暄修长手指轻敲他额头,笑道:“还算懂事。”
就在这时,两人齐齐愣住,屏风外传来一道清亮女声:“奴婢是今天当值的彤史,陛下有何吩咐?”
方才春菱急匆匆去找她,说陛下要幸陆氏,传她来执笔记录。
楼信瞪了齐暄一眼,传音给他:“陛下答应过的。”
齐暄淡声说:“孤已经幸过陆侍奴了,未赐雨露,彤史回去再记。”
彤史还以为她能观摩一场活春宫,难得后宫有妃嫔承宠事可写,不料跑了个空。
她失望道:“奴婢告退。”
殿内脚步声消失,楼信屈身道:“多谢陛下。”
前世背叛摆在面前,他不奢求齐暄毫无芥蒂,当然不敢再像先前那样与齐暄过从亲密,失了礼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行过礼后,齐暄去摸他刚刚挨过巴掌的左颊,左颊红肿接触到凉气立时消下去。
楼信心说冰灵根就这点好,什么伤痛敷一下就行。他还没轻松太久,嘴角又渗出血,当即吐出一口血沫来,刚好被齐暄接到掌心,浓郁的血腥气让齐暄不由皱眉,楼信的身体不该差成这样。
楼信看见他担忧的神情笑了一下,温声安慰他:“陛下,奴没事。”话虽这么说,青年秾丽眉目间却满是倦色。
齐暄不由怔愣,把人身上的水弄干净,抱到岸边软榻上。
楼信全程没有挣扎抵抗,也没像早先那样勾住他脖子,长发散乱,虚弱躺在他臂弯里,刚一碰到软榻双眸便没睁开过,齐暄在他昏睡前给他拿了件素纱寝衣穿在身上,那件寝衣不仅透明,衣摆前后正中间薄纱分开,可以随时露出双穴,覆在莹白身躯上,更显诱人。
齐暄当然没疯狂到在他睡着时折腾他,只往他体内注入灵力查探,灵力很快游走遍楼信全身,畅通无阻,不是因为受伤或者生病,那就是今天被折腾太多次累到了。
趁着楼信累到睡着,齐暄手向他红肿外翻的花穴口探去,那里才被粗暴进入过,圈口撕裂出数条细碎口子。他本就不是专攻疗愈,这么细碎密集的伤他处理不了,只能先用灵力消了信信私处的红肿。
楼信是木水双系,天生恢复力强,但这伤,齐暄瞧见了着实不喜,他记得汤泉台之前备过几样高位妃嫔专用的能治愈绝大多数严重皮外伤的药。
他披了件衣服,去屏风外的柜子里找药,打开一格抽屉,里面药膏五花八门:丹曦、玉容、玉颜、雪灵、芙兰、雪芙、柔芷……
齐暄挨个打开闻了闻,玉颜膏药效相对柔和,起效也快,正好让太医署多备些,楼信总归常用。
他坐在榻边,挖了一勺药膏均匀抹在楼信脖颈处,另一勺敷在人撕裂的花穴圈口。
抹完后,他才想起楼信后穴内的白浊还没清理,下午楼信后穴被抽肿,精液尽数堵在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睡得沉,齐暄想在他腰下塞个枕头,但……楼信现在的状态下清理……
齐暄犹豫不决,最终决定作罢。在水雾氤氲的殿内寻了张薄裯盖到楼信身上。
软榻太窄,齐暄合衣侧躺在楼信身旁,伸出长臂将覆着薄裯的人虚揽进怀中。
殿外夜色漆黑,晚风渐渐大了起来。
擢选将近,凛月城内并不太平。
前世楼信就是大约这时候在离开镇国公府的路上遭到了袭击,没能参加擢选,但沈长欢也说过楼信不会是天命之人。
天命之人历来行踪不定,性别也不定,通常是星酌殿神君所青睐的修士,能得到神君乃至天道的恩赏,命格与朝野走向息息相关,但前世参与擢选的各家子弟,无人进得了殿内的挽霜秘境,星酌殿没有选中任何人,最终被推上去的未来祭司是大胤各方势力权衡下的赝品陆杳。
陆家同时出了皇后和未来祭司,一时风头无两。
今生,如果星酌殿依然没有选择任何人,齐暄打算从已经败落的凌家挑一个子弟。
凌家在数十年前出过一任祭司,之后在先帝打压下迅速败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睡梦中的楼信并不安稳,他着实怕了齐暄那些手段。
梦里的齐暄见到他时总是笑着,笑意却不达眼底,而他竟也真信了齐暄,将自己的身世与陆家计划和盘托出。
直到一天早上,他经过御花园时,听到几个修剪花枝的宫女在那谈论陛下与祝史近来走得很近,那几个宫女见到他时慌张行礼:“殿下!”
里面有个刚来的小丫头一幅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架势,轻蔑道:“陆家和楼家都没了,他算哪门子殿下,听在紫宸殿侍候的陈公公说陛下快废后了。”
长大后的楼信不及幼时跳脱,性情大部分时候表现得极为温和,此时却顾不得许多,慌张闯进了紫宸殿,齐暄脸上没了笑意,冷冷问:“谁允你不经通传就进来的?”
楼信崩溃质问他:“你动了楼家?楼家对陛下忠心耿耿,陛下有必要动楼家吗?”
齐暄或许觉得根本没功夫回答他,对左右道:“皇后目无君上,无子失德,擅权乱政,即刻起剥去服制,贬为侍奴,终身入欢悦阁不得出。”
楼信在他面前哭了:“陛下,臣辅佐你多年,你这么做会遭报应的。”
齐暄只是嗯了声,表示他听到了,随后淡声道:“楼信,你上辈子杀了我,这是你的报应啊。”
楼信被人押着跪在地上时抓住齐暄一截黑色的衣角,苦苦哀求他:“阿夙,当我求你,放过楼家人。”
齐暄挑起他的下巴,惊讶问道:“孤放过楼家人?怎么前世你杀孤时,没见得你要放过我呢?”
楼信哪知道他在说什么,被拖下去前还在厉声唤他:“齐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透明晨光穿过菱形格子窗,照亮整个宫室。
楼信那声呼喊也从梦境延续到现实,齐暄擦去他眼角的泪水,关切问他:“信信做噩梦了?”
楼信见到他就拽着被子往软榻内侧躲,整个人缩成一团,右手紧紧捏着什么也挡不住的衣摆,脸上写满抗拒,颤声道:“陛下…别碰我。”
看起来好不可怜。
齐暄一阵懊恼,昨晚是把人逼得太狠了,怎么也该先对人好点,不然口头越威胁,楼信只会越以为他要对楼家不利。
齐暄收回手安抚他:“好,我今日不碰你。”
楼信才稍微舒展点身体,小声开口:“陛下说话算话。”
齐暄给他递去个托盘,上面是一盏荷叶茶和两盅莲子羹,楼信没接,反倒警惕望着他,昨晚被齐暄灌茶的事让他害怕这又是什么新的玩法。
面前的黑衣青年猜出他在想什么,出言提醒他:“我不想强迫你用下,但你从成婚到现在粒米未进,宫人送来的早膳你多少吃点。”
楼信今天起得迟,奴后的早训当然也免了,宫人刚得了命令,除去调教和侍寝外,要按皇后的礼数对待陆公子,就把饭菜放到了屏风外,齐暄已经用过早膳。
但他的信信一醒来却满脸惊惧,也不知做了什么噩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距离成婚过去两夜,二人均是什么都没吃。大陆灵气稀薄,他们也不是上古时的修真大能,做不到直接吸取灵气饱腹,虽能辟谷,但久不饮食身体早晚会吃不消。
楼信听到他的话,这才放心接过去,把托盘放在腿边,先用了口荷叶茶,随后一勺勺舀盅里面的莲子吃,他很喜欢去了心的生莲子那种淡淡的清甜味道,但煮熟的他绝对不吃,厨子一般是在米里加荷叶、百合、蜂蜜煮熟放凉后再把前两样挑出来,放进生莲子,也就这时候楼信才会顺带着吃点米。
齐暄知道他的信信太挑食,寻常米粟一概不吃,油味稍重的东西就吃不下,辛香味也受不了,太甜太咸的食物除了蜜饯通通吃不进去,平叛被困燕城只剩些干粮腌菜那段时间里,楼信每天只喝点热水,他的信信好像生来就该是金尊玉贵的世家公子,只有楼家这样的大族才养得活这样的人。
浮玉山离上京不远,楼家明白这孩子不好养,每日送饭过去,如果楼信天赋不高,没有早早辟谷估计早把自己饿没了。
上辈子也不知他身陨后楼信经历了什么,蜜饯也吃不进去。
楼信今早也不晓得是真饿了还是听到齐暄不碰他有了食欲,难得吃完了一盅莲子羹,另外一盅又是只挑走了莲子,荷叶茶同样只尝了几口。
已经算不小的进步了,齐暄挥手撤走了托盘,心想反正他还有很多时间好好养着信信,也不急于这一时。
用过早膳后楼信有了点精神,心情也平复不少,却感到身下又漏出了什么东西。
玉颜膏无愧其名,花穴口已经恢复如初。
但后穴本来就被灌了不少东西,又挨了二十鞭和姜罚,精液牢牢含在里面,加上楼信累到昏睡,齐暄没给他清理。
现在经过一夜后穴红肿消了,里面白浊自然流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掀开薄裯,看清身上的衣服和身下流出的东西时,面靥红似胭脂,和额间才画上去的情花纹相得益彰。
他羞恼心想:虽说侍奴是主人的所有物,齐暄提出的要求原则上他都不能违背,但这身衣服未免太透了,和没穿有什么区别。
偏偏齐暄看到他掀开薄裯,顺着他的目光也发现了那摊粘稠,提议道:“我答应过不碰你,但你后面含着的东西还没清理,按照宫规,侍奴不能碰这些地方,我帮你弄完后再离开。”
楼信脸更红了,还没回答齐暄,花穴就被塞进去一根细细的玉势。
楼信下意识含住那根温热玉势,抬头看向齐暄,后者一脸无所谓说道:“信信里面承宠后太松了,需要练习缩穴。”
楼信感受到花穴内的异物紧紧卡在穴口当中,却只能碰到一点内壁的穴肉,看样子齐暄那处太大,的确弄松了。
思忖片刻,他温声道:“陛下是想让奴一直夹着这根玉势?”
齐暄点头,看了眼他花穴中的碧色,忽然很想要了楼信,但他已经答应过楼信不碰他,不好再更改。
他握住楼信腿间那截碧色,往里搅弄了几下,如愿听到了楼信的呼叫。
楼信额上渗出薄汗,并拢修长双腿,声音软成水:“唔…陛下饶了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齐暄闻言心情大好,收回手不再闹他。
身下的玉势不再搅动,发现齐暄的手不在附近,楼信才敢分开双腿,小心坐在榻上,几许发丝沾在汗湿的额间,陛下好像总有数不清的玩法折腾他,有时这种折腾来得简直毫无预兆。
刚才被玉势在穴壁捣弄的那几下,他居然起了反应,还好齐暄没有要责罚他前端性器的意思。琉璃棒滞涩在延孔当中,他还是难受得紧。
在楼信屈膝调整体内玉势的空隙里,齐暄背对着他,手里好像多了本书,迟迟没有动静。
齐暄原本想趁清理时再调戏楼信几下,但他刚才对人起了欲望,一时兴起故意拿玉势在楼信花穴里搅,好像又把人吓到了。
这个举动落在楼信眼中多半又是他喜怒无常,无理取闹。
他是想听楼信软声求饶,可也不打算再逼迫楼信了。
楼信看了他许久,把薄裯扯到面前遮身,小声唤他:“陛下……”
齐暄放下书,回头笑道:“怎么了?”
楼信揪着被角,心里忐忑不安,局促道:“奴可以自己清理吗?”
齐暄今天格外好说话:“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啊”了声,惊讶道:“陛下不算奴自渎了?”
看到楼信这副受宠若惊的模样,齐暄很想揉乱这人的头发,不过还是忍住了。
齐暄站起身来很是正人君子道:“不算。信信若怕,我先回紫宸殿。”
楼信这下肯定齐暄没再骗他,又担心齐暄反悔,忙不迭道:“陛下快回吧。”
齐暄笑意顿敛,凉凉道:“信信倒是急着赶我走。”
楼信手绞着薄被,低垂着头,他不敢再说话,生怕哪句话说错了陛下又要借故罚他。
他还是惜命的,但昨晚自尽前说的话也是真的,他提到齐暄的伤,齐暄明明可以选择别的方式罚他,偏偏用了最侮辱人的一种。
齐暄真是,知道自己最畏惧什么就用什么。
这种做法跟往自己心口扎刀子有何区别。
真心实意喜欢齐暄太累,他不敢爱齐暄,只能喜欢齐暄,齐暄可以是君王、主人,唯独不可以是师兄,更不可以是夫君,也不可能是爱人。
楼信现在不敢了,他怕自己沉沦,怕梦中的事重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能逾越,不能动心,否则会——一无所有。
不是他不要齐暄,是齐暄今生真伤到了他,明明他昨天是想过齐暄可以当爱人的。
他想过的。
但现在如果连这颗心都不是他自己的,那他留在这宫中当个侍奴可就太难过了。
见人久久不说话,齐暄蹲下身,楼信似乎又被他吓到了,浅色眸子浮出水光,他的信信紧咬下唇,脸上的神情分明是恐惧。
惊得他不敢伸手碰人。
齐暄望着楼信躲避他的动作,声音难得有了颤抖:“信信在怕我?”
楼信又把被子往身上拢了拢,头垂得更低,几乎要埋进臂弯里,还是没回答他。
齐暄认识楼信多年,这个动作楼信很防备对方时才会做。
上辈子楼信遭遇袭击后待在镇国公府内,陆杳去看他时,楼信也是这副模样,齐暄怕再刺激到他,命人把陆杳逐出国公府。
现在,楼信在防备自己,太荒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艰难出声:“信信,你不必躲我,我不罚你。”
楼信心中格外悲凉,又是罚他,陛下永远知道他怕什么。
他不敢再躲,齐暄喜怒无常,肯哄着他,也随时都可能折磨他。
楼信放下遮身的薄裯,露出那件素纱寝衣,夹紧身下的玉势,膝行到齐暄身旁,说出的话让齐暄心凉。
他说:“奴逾越了,还望陛下宽恕。”
不该是这样的,楼信怎么能如此轻贱自己。
齐暄完全不知道怎么应对,理了理楼信的墨发,意识到人依然毫无动作,乖巧跪在身旁,他神情复杂:“信信,你不必跪着。”
楼信难过道:“这不是奴该做的吗?”
齐暄抽出他身下的玉势,楼信身体敏感,玉势出去时,身下泛起水声。
玉势随意丢在一旁,他的陛下手搭在他额头,抹去了那道情花纹,卡在延孔里面的琉璃棒也被取出。
齐暄黑眸沉沉,也不顾楼信身后闭不拢的菊穴,揽住楼信的腰,把人按坐在在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到楼信惊讶的神色,齐暄沉声道:“我后悔了,我要你做我真正的皇后。”
楼信穿着透明纱衣陷在齐暄怀抱中,害怕这又是陛下临时起意,当即偏过头道:“陛下,奴的身体淫贱,含着器物都能动情,如何能当得了真正的皇后?”
齐暄漫不经心道:“这不要紧。做了我的皇后,信信想尝试做奴的玩法也行,我都依你。”
楼信一时愣住,齐暄似乎真想好好待自己。
但他不敢领受,生怕应下来后齐暄又说他痴心妄想,垂眸道:“奴不配为后,合该做陛下的侍奴。”
齐暄仿佛恢复了前世的好性儿,打趣道:“信信可是看不上皇后的名头,那做我的君后可好?”
楼信点点头又摇摇头,开什么玩笑,一朝哪有两后。
陆家人又怎么能真当皇后。
他是这么想的,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陛下,一朝不可有两后,奴做陛下的奴后就好。”
齐暄对他更加怜惜,信信有分寸,知进退,但乖巧到让人恐惧,宛若真变成了独属于他的脔宠。
他还没放弃立楼信做君后的想法,小心翼翼询问他的信信:“封后大典定在下月,不知信信可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终于笑了笑,只是那笑怎么也算不上开心:“奴知晓陛下心意了,陛下才登基不久,别做这些损耗国库的事。”
齐暄手伸进他纱衣里面,指腹摩挲他的乳尖,想到齐暄之前提到的催乳药,楼信一阵悚然。
但齐暄仿佛真的只是在玩玩,甚至主动提起上一世:“信信可是怕当了皇后,陆家像之前一样趁机作乱?”
倒也不是。他只是怕齐暄又想借机折磨他。
凛月城的兵力对上永铧,有近乎碾压般的优势。
这天下稍微有点实力的修士除去各城的大族子弟基本都在上京和天心城,天心城作为早期仙宫之下的第二大城,繁盛不亚于上京,也是历代帝王严密控制的主城。
上一世胤朝大乱是因为齐暄意外命丧永铧城,皇族血脉断绝,城主们才有了其他心思。
星酌殿只认凛月的帝王和选中的天命之人,里面的挽霜秘境据说有神君留下的宝物,可以提升修为甚至到达飞升的境地。
可是如果真那么神奇,先帝又怎么会离世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楼信坐在齐暄身上,纱衣轻薄,股间近乎空空荡荡,花穴圈口洇出透明蜜液,落于齐暄衣摆,留下可疑湿痕。
齐暄左手搭在他腰间,右手离开乳尖,转而把玩他的发丝,黑缎般的墨发在他手中变换成各种形状,青年身上的秘密远比他预想得多,齐暄仿佛并不打算催促他回答,而楼信也真如安静的摆件任他把玩。
这种发现让齐暄格外焦躁。
他从前是想把楼信困在身边,但从未打算折掉这人的羽翼。
毁去楼信的羽翼,也就相当于消磨楼信的生气,齐暄虽然性格恶劣了些,但并不傻。
他异常后悔昨天怎么忍心那样折磨信信,仗着对方是修士,毫无顾忌虐玩他身上最脆弱的两处。
良久齐暄才听到楼信的话语,青年声音微不可闻:“陛下,上辈子的事,实在抱歉。”
楼信方才心乱至极,想起许多乌七八糟的事情,上京与各城的错综情况几乎在他脑海里理了一遍。齐暄的喜欢看起来并不那么可靠,陛下可以一边说着喜欢,又用数不清的手段淫虐他,如此一来齐暄答应他不会动楼家也显得非常可疑,他还不如老实对齐暄坦白,留在宫中做侍奴平息齐暄的怨。
听到楼信主动提起上一世杀了自己的事,齐暄右手微顿,离开了青年的头发,抵上楼信微凸喉结,轻轻摩挲着,过了没多久,齐暄淡声说:“无妨,我不怪你。”
前世的事一笔勾销,反正他现在还活着,他不想再折磨楼信了。如果昨晚他没猜出楼信异常举动的原因,真把人逼得自尽在他面前,他不敢想象。
齐暄轻易说出原谅的话,楼信一时不知所措,他被齐暄折腾得不敢再有逾越之举,回想之前齐暄讲过的做侍奴的规矩,楼信垂首小声说:“奴恭谢皇恩。陛下可要用奴或者责打奴?”说完后他双腿又分开些许,完整露出身下微红的阴户,他被齐暄揽在怀里,喉结上还停留齐暄空余的手,能做到这样的动作已是极限。
楼信太过卑微,齐暄心下腾起躁意,他还没荒唐到趁现在再要人一次,那样估计信信会抵触他一辈子。指腹不再触碰楼信喉结,齐暄耐着性子道:“我答应过今日不碰你,信信还没回答我,不愿为后可是忌惮陆家?”
身着薄纱的青年默默摇头,垂在身侧的手把衣摆的透明瓣纱分开才开口道:“奴并非忌惮陆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就是还担心我会动楼家。”齐暄手又探进他纱衣中,这回贴在了心口。
楼信情绪紧张,连带心跳也有些紊乱,此时终于抬首去看齐暄的脸,陛下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青年色泽浅淡的唇开开合合:“陛下,是奴僭越。”齐暄是皇帝,他若是再质疑齐暄答应过的事,也许齐暄又会罚他。
齐暄错开楼信惊惧的视线,把适才看的书递进楼信手中:“信信打开看看。”
书封上赫然是“南州图志”四字,皇城凛月位居南方,大胤严禁民间私制南洲图册,凛月与周边四城更是禁止御剑腾空,楼信还是头一回见到这本书,好奇翻开内侧折页,映入眼帘的是天心城的舆图,意识到这本书到底是什么,楼信当即合上,望着齐暄不解道:“陛下这是何意?”
南州诸城舆图在本朝只有皇帝可以翻看,齐暄又想做什么,引导他僭越?
喜欢的人难得有了惊惧之外的情绪,齐暄黑眸中浮现笑意,楼信目光撞进这柔和笑意里不由怔然,旋即看向别处,却听到冷沉的声音自耳边传来:“信信觉得天心城如何?”
楼信盯着手里那本烫手的书,无奈道:“陛下,侍奴不能干政。”
齐暄不以为然:“我允你参政。等办完立后大典,信信必须同我一起处理国政,不可像上辈子那般惫懒。”
楼信摸不透他的意图,听到他提起上辈子更不敢接话,暂且顺着他应了声好,接着道:“天心城作为凛月之下第一大城,自是繁盛非常。”
贴在心口的手远离,取回那本书,齐暄亲了亲他的额头,笑道:“我把天心城送给信信可好?”
送……天心城,齐暄疯了吗?这跟把南州五城的进贡和赋税都交给他有何分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楼信迟疑:“陛下,天心城市易昌繁,历来为皇城所控,岂有随意赠送之理?”
别说他现在只是齐暄的侍奴,就算是皇后,也断不能要天心城。上京的繁盛与天心城密不可分,若是齐暄真将天心城送给他,完全是在给上京制造麻烦,莫说他不能收,真应下来不仅自己成了祸国妖妃,外祖恐怕会第一个上疏弹劾自己。齐暄此举,分明是昏君所为。
齐暄放下书,揽紧了他的腰,缓声道:“这是我给信信的封赏。”
楼信睁大双眸,捏着齐暄的袖口,急切说:“奴受不起,还望陛下收回成命。”
上辈子他还没做下错事的时候,齐暄在封他为青阳侯之后,又给楼家大肆封赏,赐了上京附近的土地和万户的食邑,已经是按照历来纳大祭司为后妃封赏其家族的规格。
楼信不是备选祭司,这个身份名义上也未成婚,本不该封赏家族,现在齐暄又要把天心城送给他。陛下做事还真是……任性。
齐暄倒是相当漫不经心,甚至把楼信肩胛处的纱衣往下拽了拽,淡声道:“信信陪伴我多年,这是你应得的。”
信信担忧自己还会动楼家,那就把能制衡自己的棋送给信信。
楼信闻言脸色异常古怪。陪伴齐暄多年?指在浮玉山上天天给人添堵,回上京因为对星酌殿好奇,央人带他进去,结果他什么事都没有,齐暄被沈长欢罚抄了三天的宫规,离开楼家辅佐齐暄后吃不惯东宫的饭食,让齐暄堂堂太子学会了做糕点。
想到自己之前的光辉事迹,楼信怪不好意思,温吞道:“陛下也为奴做了很多。”楼信骄生惯养,在浮玉山和东宫都是齐暄照顾他居多。
听到他还自称奴,齐暄心里堵得慌,手抚上楼信的右颊,声线难得柔和:“信信往后改了自称可好?”力道不大,楼信轻易拨开了他的手,顺势把头枕在齐暄胸膛。
对方给足了他诚意,楼信败下阵来,他当然不可能真要天心城,只好说:“陛下,我不要天心城,我要你。”
齐暄黑眸深深,青年身着透明纱衣埋在他怀里,就像专属他的宠奴。
他不由自主探向楼信近乎赤裸的腿间,玉茎垂落在那里,想到楼信初次被束缚男根时怎样呼痛,齐暄当即放弃,收回手放在楼信发顶,摸了摸他的头,再开口时声音有些低哑:“我回去拟诏,天心城的城主令明日我会带过来,南州的舆图信信先留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闻言慌乱抬头,离开齐暄的怀抱,跪在地上进言道:“陛下此举不妥。”
齐暄觉得这个动作相当碍眼,伸手把他拉了起来,将人按坐在榻上,室内水汽缭绕,齐暄单膝跪地,握住楼信手腕,手背触到齐暄面颊那刻,楼信愣住了,涩声道:“陛下这是做什么?”
齐暄笑了:“信信方才说要我,我把自己交给信信。之前伤了信信太多次,信信要罚我吗?”言罢,手中现出了昨天女官责打楼信的细鞭。
鞭柄放进楼信手心时,他有些惊疑不定,还是齐暄帮他合拢了手心,看着这条几股丝绳拧成的细鞭,再看到放低身段跪在地上的齐暄,楼信忽然不想再同他计较了,不计较他打伤自己,也不计较他昨夜强要自己。何况齐暄身上有伤,身着薄纱的青年唤了他一声:“齐暄。”
地上跪着的人道:“嗯,我在。”
楼信深吸一口气,象征性挥鞭在他背上点了下。
不疼。即使有疼齐暄也不太能感受到,比起身上的旧伤,只要不是心痛,挨顿鞭子根本不算什么。
第二鞭迟迟没来,齐暄挑眉看他:“信信不继续吗?以后可就没机会了。信信若再想尝试做奴的玩法,挨打定少不了,不妨现在讨回来。”
楼信叹口气,鞭子滑落到地面,传来哒的一声轻响。
他真是输给齐暄了。
他垂眸看向地面,颇为无奈道:“我…我之前说愿意给你当奴后,喜欢被你管束都是真的。陛下先起来,教我练习……缩穴。”一席话磕磕绊绊说完,楼信莹白面庞绯红。
齐暄没起身,淡声说:“信信确定?玉势含在穴内练习时会全程用柳枝抽打阴户以训诫奴后尽心侍奉君上。”
实际是怪奴后这里生得不好才惩罚奴后这地方,齐暄当然不会说得这么直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楼信听到这些磨人的手段,脸庞猛然泛白,血色褪尽,轻声说:“那还是算了。”
齐暄蓦地来了兴致,起身坐到他旁边,手臂环绕在他腰身上,询问他:“信信为何这么执着做我的奴?莫非上辈子发生过什么变数?”
楼信有些踌躇,琢磨怎么开口。
话本上齐暄在让他做侍奴时宠幸过他几次,也召见过他,看那些女官拿器具玩他觉得很是新奇,过了几年彻底厌倦了他后,他的日子才越发难过起来,但碍着齐暄下过不许重伤他的命令,倒也没吃非常大的苦头。
上辈子他灵脉被废,容貌尽毁,流落到漓城,始终随身携带的只有辞荷剑和齐暄当初许婚的那枚玉佩,还是陆杳在他离开皇宫时塞给他的。
在擢选前差点杀了他的陆杳瞒着父亲放他离开了上京。
他这个弟弟有时候举动很奇怪,对他既冷漠又仿佛真的重视那一丁点血脉亲情,楼家拿封地和退出上京换他生路,但新朝建立更需要个名正言顺的借口,陆家的借口是为已故国君报仇,他的父亲更想杀了他以彰显正统,陆杳却主张不杀,他被废去灵脉幽禁在长秋宫时,已经称帝的陆杳趁父亲不在答应了楼家的条件,放走了他。
他还记得陆杳上一世轻蔑的神情,拽着他到梳妆台前讽刺道:“兄长这张脸果真配得上倾城绝色四字,如果做弟弟的真放你离了上京,以兄长现在堪比废人的情况,这张脸怕是不知道会招多少人觊觎。”
楼信本以为陆杳会直接杀了自己,不料他扔出了一把匕首,不耐烦道:“父亲迟早会杀你,毁了这张脸,我放你走,在父亲离世前,千万别踏进南州。”
以前齐暄放他离宫时,也说过类似的话。
齐暄说的是:“信信,在我改变主意前赶紧离开这里,永远别踏足后宫。否则,欢悦阁的手段我会一一用到你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好像两次离开皇宫后都没过得多好。
当时他正因为齐暄的意外身亡痛苦不堪,听到陆杳的话想也没想,生生忍着疼毁掉了自己的脸。
陆杳把他推出皇宫时,除去芥子袋外顺手塞给了他通行令和一块玉佩。那块玉佩上裂纹遍布,却牢牢镶在金片里,俨然是齐暄的贴身之物。
陆杳似乎还问了他一句:“你喜欢过他吗?”
楼信摇摇头,艰难开口:“我不知道,或许喜欢过吧。”
不然又为什么会在齐暄墓碑前难过到哭出血泪呢?
陆杳轻笑了下:“这块玉佩还给兄长,就当留个念想。兄长一定要逃得远远的,等父亲离世,我会接你回来。”
楼信实在不知道怎么去回答陆杳,他杀了曾经的挚友,让天下大乱,已经不想活了,根本撑不到那天。
对上陆杳希冀的目光时,他还是狠不下心告别,应了声好。
芥子袋内的钱票和防御法器很快散尽,落到一路上碰到的乞儿手里。南州还算安全,其他地方蒙在战乱的阴影当中,满目疮痍,修士烧杀抢掠,平民百姓易子而食。大胤数百年繁华分崩离析。
楼信见到这样的局面愧疚不已,浑浑噩噩到了漓城,有时候甚至希望自己干脆直接意外身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漓城作为大胤达官贵人们的销金窟,倒不见衰败。
以前在皇宫里,他发现齐暄对自己的心思执意要走时,齐暄苦笑道:“有时候孤真想将漓城风月楼调教小倌的方法用到你身上,让你离不开这里,可那样做你会更讨厌孤。”
“信信,你告诉我,怎么办?”
“是你先吻我的。”
“我不碰你,你留下来好不好?”
话到最后甚至有了哀求的意味。
如果他真没离开就好了,那样齐暄就能活着,胤朝不会大乱,师父不会战死,楼家也不会衰败。
可惜,世上从来没有如果。
走到漓城风月楼附近,有辆马车在街道上横冲直撞,眼看要压到个小孩。
兴许是那个孩子的黑眸有点像一位故人,楼信没有犹豫,抱着他滚到了路边。
马受了惊,里头的修士对他很不满,当即下车要教训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与那个修士好像发生了冲突,楼信已经不大能记清前世这段往事了,也可能是时刻处在崩溃边缘,个中细节尽数忘却。
他只记得带着倒刺的鞭子一次次打在身上,带走星星点点血肉,打到最后都觉不出有多疼了,衣衫碎裂,皮开肉绽,掌心的鲜血浸透了那块玉佩。
伤成这样,多半也活不成了。
那个人离开后,他跌跌撞撞走了几步,痛得倒在了风月楼旁,说来也怪,他偏巧在那里捡到了到了一本书,原本将死之人不该有多深的好奇心,但书封上的字恰好和星酌殿内的铭文像极了,他认得那两个字——天命。
大胤刚立朝建邦那会儿,有祭司留下口占:英杰群起,四方离乱。旧势替,弃子归。魔主立,神道毁。
但胤朝安稳多年,这句谶语早没人当回事。
星酌殿对大胤到底意味着什么,楼信同样不知道,他只知道胤朝历代君主乐此不疲寻找天命之人,封赏他们的家族,用尽各种手段将人困在皇族后院里。
除了师父有自己的发妻也未入宫外,大祭司基本都嫁给了皇族中人,多年前的凌皇后是,师父的母亲也是。
但口占的前两句确实成真了。
他已经无力再翻动书页,用体内残留的灵气施展禁术读取了书的内容,才发现那只是个话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里面所说的第一世与楼信经历过的几乎相同,第二世却残酷非常。
楼信当时真以为自己生活在话本中,顿感荒谬,鞭子打在身上那样疼时他没流泪,此刻泪水却混着鲜血流下来,落到掌心那枚玉佩上。
再睁眼,他回到了大婚当晚。
楼信当然不可能告诉齐暄上辈子他离世后自己又遭遇了什么,简略道:“我上辈子在漓城捡到了一本书册,书封上的字与星酌殿内刻着的铭文很像,我翻开看了下,发现里面写了陛下和我,一共两世,第一世和上辈子很像,第二世……”
他话没说完,被齐暄截住:“第二世,我记恨你杀了我,整天折磨你,还除掉了楼家,但其实我内心喜欢你,你最后原谅了我?信信,我不会拿爱人的家族开刀。”
楼信:……
这都哪跟哪,他突然觉得齐暄才是受话本荼毒最深的那个。
他摇了摇头:“不,第二世我刚开始时还是皇后,没有上辈子记忆,你在大婚当夜强要了我,哄着我为你制衡朝堂,总是用器具弄我,但并没打过我,之后利用我除掉陆家,又背着我铲除楼家,把我贬为侍奴,关进欢悦阁中,立了陆杳为后。”
齐暄趁他说话时低头把那根细玉势塞进他花穴中,没有多余动作,倒没惹来楼信呼喊,随后齐暄古怪道:“漓城素来以风月闻名,你去那里做什么?”
楼信差点懵了,这是重点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肯定不会告诉齐暄自己是在多么狼狈的情形下流落到了漓城,只好说:“臣去处理一些事。”
话音刚落,齐暄脱掉了他身上的薄纱:“孤相信你的话,信信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楼信试图跟他说正事:“书册中的内容,陛下怎么看?”
齐暄唇角微勾:“信信不喜欢被我打?”
楼信简直不知该说什么,气恼道:“不是。”
齐暄漫不经心道:“行,孤待会把信信手腕绑起来吊在梁上,抽打信信的阴户,早训欠下的也补上。”
楼信记得自己分明拒绝过齐暄,这人就是故意的。
他尝试转移话题:“陛下会喜欢陆杳吗?”
齐暄说:“信信吻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这话似曾相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认命地在他唇角轻碰了一下。
齐暄允诺回答:“不会。如果你不是陆炆霖的哥哥,他对你动心的可能更大。”他似乎反应过来什么,把人推倒在榻上,顺势压了过去。
床榻柔软,并不疼。
看到齐暄俊颜近在咫尺,手腕撑在头的两侧,楼信有些紧张,不明所以道:“陛下何出此言?”
炆霖是陆杳的字,齐暄为什么会说陆杳对他……
怎么可能?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有共同的血脉亲情在。
齐暄没回答他,手指重重摩挲他的下唇,声线微凉:“上辈子是他让你去的漓城?”
体内玉势因为这个动作往里滑了些,好在尚能忍受。
唇瓣有点疼,楼信拨开齐暄的手,定定望着他道:“不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齐暄低头含住青年唇珠,不紧不慢咬了会儿,才突破牙关深入。
楼信主动回应这吻,灵舌追逐齐暄而动。漫长一吻结束后,他轻轻喘息,齐暄除了唇上有水色,状态还算正常。
方才听闻楼信提及上辈子他殒命之后的事,齐暄莫名烦躁,但他已经不能再随意责罚信信了。
内心不安迟迟不得缓解,仿佛多做这些亲密的举动才能证明这个人是他的,最好里里外外都沾染他的气息,打上他的烙印,含着他的东西,再孕育出一个孩子。
想到这,他单手撑于榻面,另只手握住楼信体内的玉势浅浅抽插几下扩张穴口。
玉势在下面进进出出,楼信紧张得抓住身下床褥,颤声道:“陛下,先…先聊正事。”
齐暄没答应他,只是问他:“含着这个难不难受?”
楼信摇头。
齐暄一本正经道:“今天用这里再承宠,信信受得住吗?”
楼信愣住,他在讨论上辈子那些不得答案的谜团,齐暄为什么总要在这个时刻想这种事情?现在是大白天,齐暄上辈子明明那么克制……
齐暄见青年呆愣神色断定他不会同意,不过这不要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上动作没停,暖玉在楼信下面继续进出。楼信才反应过来要去制止他,他已经了解齐暄在欢好敦伦一事的禀性,如果不明确拒绝,齐暄根本不会放弃那些念头,思及此,楼信开口:“陛下,臣那里太窄。”
他还不太习惯明确说出床事方面的话,又小声挤出一句:“那里吃不进陛下的龙根。”
齐暄闻言乐不可支,伏在他身上笑出声来:“我看不是太窄,是太松。信信倒是提醒了我,你现在还是我的奴后,练习缩穴时需要吊起来抽打阴户。”
楼信脸颊浮现红云,下意识咬唇。
柳条抽打阴户,齐暄之前说过,但被他拒绝了,全程不间断抽打,柳条再细也会伤到他的阴户,阴唇阴阜还好,里面娇嫩的花瓣和蒂珠被一遍遍打,会疼痛非常。
犹豫片刻,楼信斩钉截铁拒绝:“不行!”
齐暄在他肩上轻咬了下,留下道浅浅的牙印。
见楼信再次默许了他的亲近,衣冠齐整的黑衣青年在他面前耍起无赖来:“临幸还是抽私处,信信选一个。”
楼信伸出手臂环抱住齐暄后背,亲了亲齐暄唇角。
齐暄以为他选了宠幸,却感到颈间一凉,楼信召出辞荷剑,剑鞘刚好抵在那里。
躺在他身下的赤裸美人硬气道:“我都不选。陛下先从我身上下去,聊完正事再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暄收敛了嬉笑神色,不再闹他,规矩离开了他的身体,转到屏风外给他挑了套月白色常服。
楼信见此召回了辞荷剑,坐在床榻边,却听到拿着衣服回来的齐暄说:“我得先检查下信信的菊穴,里面承的雨露应当还未流尽。”
检查?虽说奴后什么都是陛下的,但他已经和齐暄说开了。
在不侍寝时主动露出那里给陛下看,楼信现在依然不太习惯,睁着盈盈水眸求助道:“陛下说了让臣自己弄。”
不仅没换来陛下怜惜,反倒滋长了齐暄欺负他的念头。
齐暄俯下身把暖玉推进花穴深处,凑在楼信耳边轻笑道:“孤改变主意了,信信趴在榻上,腿尽量分开,欠下的早训也顺便罚了。”
楼信坐在榻边没动,惊讶道:“早训?陛下要罚臣什么?会不会疼?”
齐暄轻描淡写:“奴后每日要用沾上秘药的湿帕子擦私处、臀部和胸乳,以滋养淫性,孤之前同你说过。此外,奴后当夜未承恩,次日早上擦过药后要抽花穴十五下,鞭菊穴十下,赏臀板三十,抽乳二十,孤若想,可以让信信在御花园公开行训并晾穴。”
这数量听起来并不多,楼信暂时松口气,询问他:“可以免了抽乳和公开行训吗?”
齐暄答应了他,戴上皮质手套沉声道:“信信先躺下,孤给你用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向后仰倒在榻上,紧张闭上眼。
两张干帕子完好覆于裸露的胸乳,齐暄取过宫人早上送来的秘药淋透帕子,药液冰凉,激得楼信打了个寒颤。
这药针对双儿,可以让其特定部位变得更敏感,渴望被虐打玩弄,本来第一次用量应该少些,擦拭便可,但楼信没用过催乳药,需要加大药量才能让这处发育,变得敏感些。
躺在榻上的赤裸美人刚开始还觉得胸前冰凉,随着药液吸收,那两团肉发起热来,存在感愈发明显。
楼信额上涌出薄汗,胸乳鼓涨得他异常难受,他急忙抓住齐暄的衣摆,浅色的眼眸睁开,端的是水雾迷蒙。
齐暄抚上他的脸,担忧不似作伪:“信信可是觉得难受?”
青年脸上血色尽消,发丝黏在脸上,质问齐暄道:“你给我用了催乳药?”
齐暄捉住他手腕,认真道:“我没有,这药只是增加信信欲望和敏感度,不会产乳。”
但那两个胸乳会增大到双儿的椒乳一般大,齐暄刻意隐瞒了淫药的具体效用。
楼信闻言面色稍霁,放下心来,在榻上舒展开身体,他大概猜到了这药会让乳房发育,既然齐暄之前嫌这里小,那随陛下一次也没什么,只是变得更像个天生的双儿而已,楼信勉强能接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暄看到青年这副全然信任他的模样,却突然有点不忍,仅纠结一会儿,占有欲就再次到了上风。
他不会伤了楼信,只是在性事上让人做自己的专属淫奴而已,其他地方楼信会得到相应的待遇。
再说楼信实际上也愿意被他玩弄,这些药会让人在虐打时更舒服。
他笃定楼信会接受,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
没过多久帕子渐干,楼信把那药吸收大半,胸乳果然不再胀疼,转而变得又痒又热,迫切渴望被人狠狠揉捏扇打,他左手腕被齐暄牢牢握着,另只手只能捏紧身下床褥,竭力不去碰那两团明显变大变软的肉。
楼信花穴倍感空虚,无师自通绞紧里头玉势,玉白长腿难耐蹭起来。
美人意图自慰的淫态落入齐暄眼中,这药的效用远超他所想,难怪宫内欢悦阁调教奴宠喜欢用这药。
齐暄呼吸不由加重,摘了手套往楼信腿间摸了下,触到一片滑腻。
楼信才惊觉自己都做了些什么,慌忙分开双腿解释:“陛下,我不是有意自渎!”
齐暄轻哂:“无妨,孤不罚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原本怕楼信发现身体起了变化会生气,想着该怎么哄他的信信,信信却在认真做专属他的淫奴,这可真是意外之喜。
见到楼信胸前帕子干透,齐暄拿过两块帕子,丢进木箱最底层,丝毫没有检验那对挺翘白乳的意思。
上面的层板还有些湿帕子盛在瓷盆里,用冰晶石偎着,他戴回手套,取了一条,往楼信阴户上擦,楼信玉茎挺立,露出洁白无毛的阴户,正好方便齐暄动作,身下的玉势更是被整根吞吃进去,只剩淡蓝色流苏垂在外面。
双儿身体多数敏感,为防穴道太贪吃,无法取出玉势,尚器宫赶制的玉势除了个别格外粗长的都带了长长的穗子或流苏,此刻倒是让齐暄擦拭得更容易。
湿帕子重重在阴唇上触碰,一寸寸抹过去,反复揉搓,直到蚌肉泛出深红,个中疼痛竟缓解了热痒,让楼信想要更多,感受到身体的异常,青年面色潮红,薄唇微张,轻轻喘息着。
齐暄则换掉帕子继续擦里面的粉嫩,冰凉丝帕接连贴上阴阜、花瓣、蒂珠、穴口,楼信这些地方本来就敏感,别说被淫药滋养了,快感一阵阵袭来,花蒂分泌出淫液,和秘药一起沾到手套上。
楼信下意识夹腿,大腿内侧果不其然挨了巴掌。
齐暄紧紧握住他手腕,温柔提醒他:“奴后每天都要受这些,若多次自渎,可以贬为贱奴,调教成只知承欢的淫物。”
“孤不想那么对信信,信信忍着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双腿被痛感生生分开,红色掌印在大腿内侧格外显眼。
楼信被欲望折磨得几乎丧失了思考力,听到齐暄又想罚他,凭本能说了句:“齐暄,我难受,不要再擦了。”
齐暄停了手,丢下帕子,把人扶起来。
楼信缓了会儿,神智清明许多,捧起两团玉乳,对齐暄道:“陛下,臣这里痒得很,陛下帮臣揉揉。”
这对双乳不大,胜在玉雪可爱,玲珑小巧。
齐暄笑道:“信信手别放在下面,孤先验验信信这新乳。”
楼信虽认识齐暄多年,但最近被他折磨得太狠,齐暄少有的温柔就能让他悸动不已。
平心而论,齐暄样貌生得不错,每每有了笑意,总会让人误以为他格外好说话,楼信成婚的这段时日因这笑倒吃了不少亏。
为缓解私处热痒欲望,楼信仍紧咬那根细玉势,皓白手臂垂在身体两侧,玉乳挺立在胸前,齐暄坐在他身旁,大掌覆住那对白兔,耐心揉搓,乳肉比先前柔软滑腻许多,手感极佳,富有技巧的揉搓让淫痒不再明显,想要的却更多,女穴因揉搓又分泌大量淫液,将玉势都冲出几寸。
楼信忽然明白为什么涂完药要罚那么多部位了,这欲望不被虐打根本止不住。
柔软白皙的乳肉在齐暄手中变化各种形状,如同面团被肆意把玩。粗糙手指捏遍这对奶子是舒服,但治标不治本。
楼信竭力坐在那里分开腿以防失态,身下玉茎高涨,铃口渗出透明液体,随时都可能射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奴后的男根是摆设,如果真射了齐暄可能又要罚他。
齐暄也见到那根昂头的玉茎,打算好心让信信射一次,指腹在变大的艳红茱萸上轻轻摩挲,如愿听到了楼信好听的喘息声,信信的私处也有了噗噗的水声,打湿了下面的床褥。
年轻的皇帝边玩他的乳头边调笑他:“信信这对玉乳生得好,孤很满意,可惜女穴太过骚贱,需要严加管束。”
楼信被欲望折磨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伴着呻吟吐出几个音节:“痒…别……弄…要射…”
铃口终于失守,射出大量白浊和液体。大部分落在床榻上,一小部分沾到了齐暄衣摆,室内弥漫淡淡的栗子香与腥气。
欲望疏解过的楼信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一阵后怕,他是真怕齐暄动怒责打自己的男根。
谁知齐暄只是擦了擦榻上的精液,关切道:“舒不舒服?信信若是不舒服可以再泄一次。”
楼信似乎难以启齿,声音细如蚊呐:“舒服的。陛下,能否先施抽乳之刑?”
这个被免掉的训诫终究还是因为无法根除的淫痒被他重新求了回来。
齐暄饶有兴致在乳肉上狠狠捏了几下,留下指痕:“信信怎么突然改变想法了?”
感受到双乳的痛觉竟然减缓掉欲望,楼信更加羞涩,头垂得很低,墨发掩去大半张脸:“臣这里太痒,需要责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暄咦了声,故意说:“孤来看看信信这对奶子有多骚,竟骚到要被孤打。”
说罢又在这对奶子上摸了几把,轻慢道:“的确长得又热又骚,一看就是天生要给孤做淫奴的。”
楼信一头墨发将情绪遮掩得很好,偏偏耳垂被这调弄惹得鲜红欲滴,他小声辩解:“不骚的,是那药…”
“啊!”
话没说完,楼信痛呼出声。
齐暄在他乳房上扇了一巴掌,打得奶子波浪起伏,摇摇晃晃,女穴竟因虐打爽得直接潮喷,将玉势冲出体外,他的陛下见到他连玉势都含不住,此时声音有点冷:“还说不骚,被打奶光身下还能出水。”
楼信刚经历过潮喷,脸上一片餍足之色,却没什么思考力,凭渴望软声说:“臣的这对奶子就是为陛下长的,陛下可以尽情赏玩。”
齐暄不急着罚这对浪乳,楼信方才含不住玉势更严重些。他对自己的奴后命令道:“信信,臀尖靠在榻上,腿弯折开,手抓着脚踝,脚掌贴褥。孤先赏你抽穴,治一治你这淫病。”
楼信艰难摆好姿势后腿间靡艳风光一览无余,他可怜兮兮抬头望着他:“夫君,信信的整个私处都很痒,夫君多赏几处。”
两片薄唇染上丹砂水泽,为这张精致的美人面添了几分魅惑,那声夫君更勾起了齐暄欲念,让他想狠狠欺负楼信,把人打到哭叫。
楼信伤心而泣的模样不够好看,沉湎欲望哭出来的样子齐暄却很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薄薄的紫竹板握在手中,又快又准挨个打上两片红嫩蚌肉,楼信疼爽得轻嗯了声。
他突然有点喜欢这药了,挨打都能这么快活。
楼信小时候性子跳脱,后面又始终没什么确定的归处,随波逐流,得过且过,及冠前唯一一次出格的举动是陪齐暄跪在雨中。
说起来他前世明明和齐暄关系很好,完全可以在刚成婚时直接离开,齐暄也对他说如果他不愿住在宫中,可以去楼家或者新建的侯府生活。
可他偏偏舍不下齐暄无微不至的照顾,稀里糊涂留在了宫内,引出后面许多事来。
他当时好像是觉得跟齐暄住在一起很轻松,没什么拘束,他们一起长大,互知根底,早就习惯了对方的存在,相处起来比在楼家自在许多。
如果齐暄不在,他会很孤单。
一个人当然也可以过得不错,但终归孤独。
就像小时候白姨娘不喜他,他被养在庄子上,尽管衣食无缺,却总少个说话的人。
现在被齐暄牢牢掌控,他竟然能感受出安定来,完全将身体交给齐暄,意外免去了他内心深处的茫然无依。
齐暄除了在情事上粗暴,对他也还不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心里清楚他这个奴当得其实并不合格,他有时候的确在仗着齐暄的喜欢躲过调教,但他们那么熟悉,齐暄总要允许他和别的侍奴不一样吧。
紫竹板又接连重打在蚌肉上,两片嫩肉打得血红,托了秘药的福,楼信在疼中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身下的水还在流,连带着火辣辣的疼都成了享受。
原本齐暄只打算赏他二十下,但楼信中途有几次没稳住姿势,相当于躲了板子,最后两边各挨了三十下重责,蚌肉肿了一大圈,紫红透亮,再打下去甚至可能破皮。
齐暄见楼信一直没说话,更没喊痛,刚刚的三十下故意往重了打,打到现在才停下。
他丢下紫竹板去验看楼信的女穴,轻轻抚摸这两瓣阴唇,它们被打得更嫩更大,牢牢包裹住小小的花蒂,颜色也是好看的紫红,如果能趁着这伤享用他的信信,滋味应该很好。
罢了,信信现在肯定受不住。
他不再触摸楼信这里,转而去看楼信的脸。
楼信发丝散乱,头发尽数落到了两侧,眼尾还泛着红,却没流泪,看到陛下不打了甚至冲他眨眨眼,软声求道:“陛下多赏我些板子,方才的疼是爽,夫君总得让你的侍奴真尝到疼才行。”
齐暄没料到他还想被打,几乎要被他气笑了:“信信,这里再打要流血了。信信若是真想受疼,不如孤现在趁着这伤幸了你。”
楼信摇头,认真道:“不行,避子汤太苦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齐暄闻言面露古怪:“避子汤虽苦,但药性温和。避子丹味甘却性寒,信信吃了避子丹往后有孕会更艰难。”
楼信垂眸,小声提议:“我间隔着吃,陛下赐五天雨露,我服用一粒。如果不慎怀上,我再生下来。”
他怕苦,更能接受味道好点的避子丹。
按照大胤礼制,楼信堪堪十九岁,并未及冠,也未成人,他不太能接受自己现在早早怀个孩子出来,但即使真怀上了他和齐暄共同的孩子,他是会生下这个孩子的。
楼信想得很明白,以齐暄整日和他待在一起的情况,这辈子估计他只会被齐暄碰,然后经常挨打挨肏,或者身上戴满淫具,供齐暄赏玩,可能孕期陛下会收敛点,但也未必,修士身体大多强健,固胎的法子很多。
齐暄闻言心下微讶,信信并没有他想象中对生孕之事那么抗拒,他的皇后长相精致昳丽,如果生个孩子,定会同他一样好看,按照《侍奴雅谈》来,信信每回承恩后罚的数量实在是太多。
他思虑片刻后道:“往后信信承过雨露不必受早训,抽穴鞭穴之刑一律减半,姜罚也免了。”
楼信听到齐暄在侍寝后会给他减半惩罚,顿时高兴起来,面上雀跃道:“臣谢陛下赏,陛下先用臣的前穴。”
齐暄没急着闯入楼信身体,只让楼信先躺下,他先验验楼信的穴是否适宜承欢。
全身重量压在臀尖很累人,得到陛下允许的楼信安然舒展身体躺在榻上,身下的床褥有些潮湿,楼信阴唇已然抽肿,连带花穴口露得也不多,齐暄小心翼翼往他穴道内送进一根手指戳弄,里面比先前紧致不少,碰到有东西进来,便紧紧绞着,重重叠叠的媚肉牢牢吸附其上。
这张嘴太会吸,齐暄赞叹道:“信信的穴缩得不错,可以多承欢几回。”
楼信被那药弄得仍有欲望,他从前不耐在穴内含东西,现在因为秘药的缘故,前穴竟是空虚渴望得紧,连根手指都挽留在温热甬道中,知道齐暄会宠幸他,他全然忘了之前的正事,也没有多少抗拒,大方张开腿,邀约道:“求陛下赏赐奴的淫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奴这个称呼一出,齐暄未免恼怒,手指离开湿热甬道,索性先罚信信几记奶光让他长长记性。
凌厉掌风扇在软白乳肉上,传来啪啪脆响,打得新长出来的椒乳不停跳动颤抖,乳房软嫩,经不起太疼的责打。仅两掌下去楼信眼里蓄满晶莹泪水,身下淫液更是积聚起来冲刷穴口,青年拉住他衣角,哀哀求饶:“师兄,轻点,要打坏…”
“了”字还没出口,齐暄截了话:“信信真浪荡,竟想被孤打坏这对骚奶子?”
他故意使劲扇打两团软肉,楼信呜呜哭叫了几回,辩解道:“不是,陛下轻点。陛下打得我好疼,我受不住。”他不敢阻拦齐暄打他,只能徒劳哀求,试图唤起齐暄一点怜惜,哪知陛下最爱他乖乖软软哭着被玩的模样,手下力道不减反增。
中途还在他花穴那抹了把淫水涂在两团凄惨红肉上,边抹边道:“信信还说不是,孤瞧信信嘴上说着不想被打坏,花穴却对虐打渴望得紧,如此淫贱浪荡,即使过了立后大典,也得被孤好好管束。”
这话说的全无道理可言,大婚当夜嫌人生涩的是他,现在嫌人浪荡的也是他。
楼信已经被他玩得失神,眼神涣散仰躺于榻,唇角挂着水渍,长睫泪珠莹润,脸颊潮红,双腿在虐打下本能分得大开,两片蚌肉红肿透亮,乳肉也扇打得更加肥嫩,抹了水淋淋的淫液,在正中间分出道细深乳沟,仿佛真成了个专供泄欲的床奴。
可怜的青年此时不大能分清痛感和爽感,齐暄言语羞辱过后他还讨好似的抓住陛下的手覆在自己红肿私处:“陛下先管束这里。”
看到信信这么欠收拾,齐暄忍无可忍,也不再打他,当即除尽衣衫把狰狞性器送到那张欲求不满的丹红穴口内。
进去时齐暄听到他的信信哭着说:“唔,陛下进的深点,我想要。”
他在这困于欲望的淫奴腿上轻拍了下,沉声警告道:“信信少发浪!专心伺候。”
楼信停住假模假样的哭泣,依言尽力放松身下那口艳红窄穴,他才不会让自己太难受,在床上那些事自然是能迎合就迎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跟大婚时的粗暴侵占不同,齐暄这回进去缓慢,总算没弄伤他,饶是如此,紧窄穴口仍被撑得发白,楼信穴壁这两日调教得水润紧致,吃进去大半性器已经不成问题,层叠媚肉包裹住齐暄进去的巨物,再深却很难吃进了,他不舍得让楼信再因为粗暴的侵占受伤,没再深入。
齐暄对楼信新长出的穴显然不太满意,这口穴不仅窄而骚,碰碰就流水,还没楼信后面那张嘴能吃,只能说除了样子好看加会吸外简直聊胜于无,稍微弄弄还能松垮,以后得多加调教。
身下青年浅窄穴壁内里每一点肉都紧紧裹着陛下的玉柱,空虚花穴总算被陛下填满,楼信这回非常舒服,主动环住齐暄劲瘦腰身,柔软胸乳忍着疼去蹭齐暄胸膛讨好对方,齐暄难得迁就他一次,他自然希望陛下能尽快动作。
陛下不负楼信所望,吻了一阵后极尽温柔在穴道抽送,顾及楼信感受,始终没往深处去。
楼信把玩他垂下来的头发,绕在手指上,亲了亲那截青丝道:“齐暄,你现在好温柔。”
听到爱人夸赞,齐暄轻揉了下他腰窝,打趣道:“信信喜欢这样?”
楼信笑了笑,素白指尖点了点齐暄胸膛:“喜欢!”
粗暴和虐打他能接受,但也更渴望齐暄的温柔。
他此前从未觉得过齐暄肏干他的前穴将会是如此快乐的一件事。先前新婚夜被陛下做了点前戏就粗暴破了身,花穴里头伤口密密麻麻,承欢第二日还被狠狠虐打,后面在泉水里,穴口又被撑裂受伤。
第一次至少他爽到了,第二次只有疼,没有快感,但他知道齐暄是想动这里的。
里面被硬邦邦的玉势手指进了多少回,才终于被温暖阳具充满顶弄,楼信获取了久违的满足,连带着对之前颇为抗拒的承接雨露向往起来。
与喜欢的人在一起做亲密之事,楼信这回真正理解了鱼水之欢一说,不必受多少疼,身体所能领略到的尽是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到心爱的人满脸欢愉,齐暄不免意动,新婚夜楼信第一次他太急了些,没让人多享受,自己进去时也费劲,这次楼信虽然没有吃进去他整根性器,却让他体验了真正的欢好。
他身下在动作,上面也不停,过去舔弄楼信泛红的耳垂,楼信那里也敏感得很,放在榻上的左手紧张得轻轻颤抖。
齐暄往深处顶了下,听到楼信轻嗯了声,凑在他耳边问:“信信愿意一辈子被孤肏弄?”
楼信本就被他干得满足,但听到这么直白露骨的话语还是很羞赧,耳垂酥麻感愈发明显,楼信在呻吟之余小声说了句:“愿意的。”
愿意被虐打,愿意当陛下泄欲的奴,愿意喜欢陛下。
前世结局太过惨烈,楼信情愿困在齐暄身边,作茧自缚,甘之如饴。
齐暄听到他说愿意,咬了咬他耳垂,顺势在他花穴内赐了雨露,滚烫浓精流入穴道深处。
里面又承了齐暄的东西,等性事结束,就该抽穴含精赐玉势了。
楼信觉得照这样下去,他揣个孩子也不是完全没可能,侍奴承宠的流程完全是按照促孕来的,他即使再服避子的药物,也无法彻底规避。
他得跟陛下商量,改了这套流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齐暄又弄了他几回,直到把人灌满才带他去清理后穴。
一番折腾下直接入了夜,连宫人送过来的晚膳都没用。
楼信腰身疲软酸痛,玉茎被齐暄套弄加肏干泄了几回,身上遍布红痕,有齐暄咬出来的,也有被打出来的,大半个身子无力躺倒在齐暄怀里,穴口还嵌进去个白玉塞堵住里头赏赐的雨露,直把花穴塞得满满当当。
陛下延缓了他的抽穴之刑,说次日清理花穴雨露再和走绳一块儿赏给他,他迷迷糊糊应了。
方才齐暄换了好几次体位,几乎做遍了整个汤泉台内室,他还记得怎么一路跌跌撞撞被齐暄托着臀瓣进入花穴的,精水混着花穴蜜液流了满地。
好在齐暄照料他的感受,花穴没受疼,一场性事下来,倒也滋润得很,楼信想着如果每天都能这样其实也不错。
他上一世对雌伏男人身下异常恐惧,也知道历来双儿身体敏感,一些有特殊癖好的世族喜欢用许多难以启齿的手段调教双儿,漓城尤擅此道,云城曾经进献过一个漓城人调教好的双儿给厉帝,厉帝大喜,将其封为云妃,诞下皇子后不久失宠入了冷宫。
皇子名清,字漓琰,并非双儿,是位男子,在冷宫长大,机缘巧合下成了后来的先帝。
至于云妃,从来没人知道他什么时候离世,又是怎么离世的。
因为这桩旧闻和双儿被玩弄的处境,服下生子药的楼信对这具起了变化的身体相当厌恶,后面在紫宸殿书房内见到了齐暄没来得及收走的画像,他既震惊又害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画像上他没穿衣服,浑身被红绳捆着,楼信虽没经过人事,可也不傻,他猜到了齐暄对他的心思。
尽管齐暄再三保证不会再碰他,甚至想动武把他强行留下来,他还是走了,他知道师兄最害怕什么,干脆就把匕首抵在了脖子上,威胁齐暄放他走,师兄怕失去他,他却怕自己做了双儿真雌伏在男人身下,会受那些手段磋磨,沦落成下一个云妃。
帝王之爱,大多浅淡而广博。今天能将人宠上天,明日新鲜劲过了也能把人关进冷宫。
楼家忠于皇帝,如果齐暄真的硬要拿皇后的名分娶他,外祖多半会答应,然后从此和他再度撇清关系。
帝心难测,楼家帮他也就是在帮他可能诞下的子嗣。
何况齐暄是君,楼信不敢大逆不道到让齐暄居于臣子之下。
离开似乎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齐暄在他临走前赌气说如果他不走,要把欢悦阁里面的手段用到他身上,今生确实用了。
躺在齐暄怀里的楼信想:这大抵就是他的命。
他上一世到底在担心什么,以齐暄对他的独占欲根本不可能会厌弃他,当真是昏了头非要离开皇宫。上辈子齐暄那么好说话,现在动不动要罚他、强迫他,还老想着让这具身体小小年纪怀上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大好形势被自己毁了个干净。
楼信想起上辈子的事正懊恼着,齐暄看到躺在臂弯中满身红痕的青年却很是高兴,他爱极了今日楼信这副予取予求乖顺承宠的模样,他的奴后虽然有时依旧生涩,也想推拒,最终却还是几乎尽力迎合了他要求的每一个姿势体位,吃进去他许多精水,怀中的人现在不仅喜欢他,还成了他的宠奴,他的正妻,这辈子都要为他所拥有,这是他上辈子连肖想都不敢有的美梦。
经过上一世的教训,齐暄不敢太宠着他的信信,又不能对人太粗暴,他想着先调教好信信,立后大典之后再让人保持真正的皇后应有的端庄雍容,但在调教期间,信信在他面前当然没什么自尊可言,连件蔽体的衣服也得讨他高兴才能得到,否则只能穿什么都遮不住的侍奴寝衣或者光着身体。
他抱着楼信踏进温泉水中,小心将人放下来。
楼信踩在水里有点紧张,上一次被拽去浴池清理,齐暄没少调戏他,手指故意在花穴里按,他受不住挣扎了一下,臀上还挨了轻飘飘的几巴掌。
这回齐暄很温柔:“信信背过去,手臂按在岸边绒毯上,孤替你清理,顺便罚了早训欠的臀板和鞭菊。”
楼信有些委屈,声音也软起来:“陛下不是说承过宠不罚吗?”
齐暄刮了刮他玉白鼻尖,笑道:“这是信信承宠前欠下的,信信若推到明日,孤要加倍,还要让信信跪在人最多的宫道上露着红臀晾晾。”
楼信听到齐暄又要让别人看他,认命转身背对齐暄,腰身下塌,翘起泛着红润的臀部,这里之前被齐暄托举干进花穴,也吃了点苦头。
齐暄取过岸边的牛皮囊,往里灌了带梅香的药油,那药油除了加了冰片,成分与秘药基本相同,同样针对双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透过细窄臀缝能看到楼信菊穴经过一天恢复已经闭拢,粉嫩褶皱闭合,齐暄伸出手指进去,外面窄,里面吃得还算容易,齐暄抽送几回给人做了扩张。
楼信只觉后穴干涩,手指进去时他感到点被异物入侵的疼,还没回味过来,更硬的东西戳进去。
牛皮水囊接了竹管进他菊穴,又硬又滑,楼信难受地想排出去,他以为齐暄会用手,没想到插了别的东西进去。
看到竹管进不去,齐暄狠狠扇了他软腻臀肉,沉声道:“信信,放松。”
红润臀肉又添掌印,疼得很,楼信急忙把臀翘得更高,放松后穴去吃细竹管,好在白玉塞紧紧卡在花穴口,掉不出来。
见这口小穴终于牢牢含住竹管,齐暄捏着牛皮囊把药油往里注入,药油刺激肠壁,冷热交织,肠壁淫痒万分,分泌大量肠液,迫切想把里面含着的东西排出去,怎料齐暄刚注完药油,竹管离体,立刻换了更粗的玉塞进去,把淫药堵在肠道内,徒留楼信难受。
楼信想逃离罪魁祸首,上半身全趴在绒毯上,红肿乳肉压扁其间,他难耐地用乳头蹭绒毯粗糙表面,玉白长腿直直垂入水中,倒是方便了齐暄赏他臀板。
宽红木板子表面油光水滑,质地很薄,专门用来惩戒不听话的小奴或妃子,伤不到人,调情居多。
啪啪几板子下去全打在右边臀肉,弹性十足的臀肉在板子中陷下去又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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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暄瞧见碧色玉塞有松动迹象,楼信腿间又有银丝欲落不落,便是知晓人又发浪了,他停了红木板,继续把玉塞往里推,直到楼信后穴吃进去整个玉塞,只有红穗子垂在外面,才就着合不拢的穴口塞进去颗硕大的东珠。
东珠莹润洁白,一半露在菊穴外,宛如嵌在穴中,与粉嫩的菊瓣相得益彰。
楼信感觉到后面又进了光溜溜的异物,惊恐道:“齐暄,你给我塞了什么?”
齐暄摸了摸他红肿臀肉,又热又软,手感极佳,颇为满意道:“云城新上供的东珠,据说很是稀贵,孤赏给信信,信信不开心吗?”
楼信被他摸得起了反应,趴在毯子上,磨了磨后槽牙,半天才不情愿憋出一句:“开心。”
齐暄顿时心情大好,笑道:“既然开心,就好好挨完剩下的板子。”
楼信下意识去捂疼痛的臀瓣,右手被齐暄按了回去。
他转头对上齐暄似笑非笑的神情,抗拒的话咽了下去,小声哀求道:“陛下换一边。”
齐暄应了声好,红木板子打在左臀瓣上,翻起臀浪。楼信臀部生得不大,但很挺翘,拿药养一阵应当会大些,手感也更好。
想到这他扔了板子换成手,大掌覆在楼信臀肉上,狠狠扇过去,楼信“啊”了声,又羞又气,他没想到这么大了还要被人用手打屁股,还不是在床事上的情趣,而是单纯的责罚。
花穴里重叠花蕊感受到羞痛,吐出更多蜜液,落到腿间,这里没被责打,依旧骚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暄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开关,继续拍打楼信的窄翘臀部,楼信强忍羞意乖乖趴在那里挨打,淫液稀稀拉拉顺着大腿流下去,臀肉在齐暄掌下变换形状,每一次都留下艳红掌印,被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男子打屁股,楼信单是想想就觉得难以启齿,还不如挨板子。
挨了一阵,他忽然惨叫一声,差点撑不住跌到水里,原来齐暄见他骚水流的太多,直接打在了花蕊上,沾了一手淫液。
齐暄望着那一手泛着甜腥味的水不禁皱眉,双儿的女穴果然敏感,现在光着身体堵住穴道都能湿成这样,以后穿了正常布料的亵裤岂不是要时时磨的流水。
还得多打几下止止这奴后的淫性。
接连几掌扇在娇嫩花蕊,打得蒂珠肿大,玉塞进到里面,阴部里面染上淫靡的艳红,终于不再往外吐水。
三十下总算赏完,齐暄看他趴在岸上,垂落的玉腿被打得合不拢,把人拽到怀里,泡在灵泉中,按揉他红肿的奶子,乳头在按揉中变硬,楼信哆嗦身子,身下玉茎有抬头的趋势,齐暄却还笑话他:“信信真是欠打,身上这几处稍微碰碰都能起反应,不做奴后真是屈才了。”
楼信还在回味刚才大掌扇在花穴上的快感,虽然很痛,刺激却无以言表,后穴的淫痒似乎也没那么难以忍受了。
听到齐暄取笑他,楼信不甘示弱:“我只是欠师兄的打。”
齐暄捏了捏那对椒乳,黑眸危险眯起。
他冷冷道:“是吗?可孤的正室是皇后。信信这么欠打,立后时孤为你取个封号,就取淫字如何?”
楼信踌躇了会儿,小声说:“也行。反正丢人的不是我,旁人只会说陛下不会训妻。”
齐暄来了兴致,在他乳肉上轻轻扇了几下:“信信想被孤怎么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盯着自己新长的玉乳,无奈用软肉蹭了蹭齐暄粗粝掌心:“我听凭师兄安排。”
齐暄取过皂盒与毛巾,拿了块带梅香的皂在沾水的毛巾上揉搓,随即用毛巾轻柔在楼信身上动作。
蘸满灵泉的毛巾一寸寸抚慰过皮肤,后穴淫痒也缓解不少,楼信舒服得闭上双眼。
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梅花香气,若有若无。
说来奇怪,齐暄也在东宫生活了那么多年,不喜欢龙涎香,独独喜欢清雅的梅香。
至于楼信,他大部分香都能接受,气味别太重就行,但他非常讨厌香气很重的栀子花,他怎么都想不通他娘为什么要给他取名为栀。
不仅名字看起来不够男子气概,听着也没啥寓意在里头。
齐暄看他一脸享受,任由自己服侍,莫名想到楼信从前在楼家应该没少被家中的仆从伺候沐浴,后面在皇宫里也都是宫人帮楼信沐浴,他虽然不排斥楼信被人直接触碰承欢以外的地方,还是有点不爽,一想到这些人的手可能还摸过楼信下面的女穴,齐暄语调微凉:“孤服侍你比之镇国公府仆役如何?”
楼信想也没想说了句:“当然是陛下手法更好。”
接下来毛巾落在身上的力道重了很多,楼信疼得叫唤几声,睁了眼,可怜觑着齐暄淡漠面容,示弱道:“好哥哥,轻点。”
齐暄在心里头暗骂了句会勾人,擦拭动作轻柔不少,漫不经心告诉他:“明天孤赏你时你也这么叫。”
楼信亲了亲他唇角:“哥哥要赏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暄脸有点热,不自在道:“看信信能受几样。”
他最多只能再狠狠折腾楼信两天,等他舅舅回来,发现他强占楼信,让人做奴,不罚他就算不错了。
楼信哪知道齐暄有顾虑,转移话题道:“哥哥别动,闭上眼,我有东西要送给哥哥。”
齐暄不明所以,闭上眼,楼信献祭般抬头吻上他的唇,触感温热,人在黑暗中其他感觉会无限放大,意识到楼信在吻他,齐暄心错跳了一拍。楼信手中却没闲着,飞快结印聚灵施展疗愈术,搭上齐暄手腕,把灵流注入齐暄身体。
意识到楼信做了什么,他想把人推开,施展疗愈术极耗灵力,楼信还小,哪经得起三天两头给他治伤。
他睁眼看着还在笨拙吻他的楼信,内心涌起难言的酸涩,主动结束掉吻。
他脸上是与上一世在永铧城见到楼信时如出一辙的疼惜,刺得楼信心慌。
这次齐暄手落在他眉心,轻飘飘的。
齐暄恳求他:“信信,停下来,我不值得你这么做,我这几天一直在虐打你,我都没有好好待你,你先停下来。”
疗愈术被外人强行打断楼信会遭到反噬,他只能去求楼信。
楼信置若罔闻,继续给他疗伤。自己这几天对齐暄十分顺从,总要让他不由着齐暄一回。
旧伤被灵力滋养,齐暄却更加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