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夜闻言,又半眯起危险的双眼,下意识搂紧了他些道:“你倒是记得清楚。”
苍璧一句话说得艰难,似乎忍受着极大的痛楚道:“他们、都死了么……”
承夜一听便知他口中的“他们”是那些他无时无刻不惦记着的天兵,便冷笑道:“你如今自身难保,还有心思担心别人?”
苍璧默默挣开承夜的手臂,秀美的双目红了一圈儿,虚弱喘息道:“那你要杀便把我和他们一起杀了,却又与我这般纠缠做甚?”
承夜被仙人这般反问,一时语塞,转念一想从无人敢这等挑衅他的威严,又道:“你莫以为与我有几日温存,本尊便舍不得杀你!”
说罢,一阵袖风,魔尊翻身将苍璧压在身下,用手轻轻扣住苍璧的脖子,但这一下那脖子上久久不能痊愈的伤口再次渗出血来,见他流血,承夜心中一阵烦躁,果然是小小下仙,只是被魔枪扫过,便血流不止,方才欢爱时为了不碍事,他轻轻舔过方才止血,但却丝毫不见好转,甚至越发严重了些。
承夜本就威吓他一下,收回手冷冷道:“我已放了他们,是他们自己不中用,刚走出地牢,便一命呜呼了。”
这话对于这无法无天的混世魔尊来说,已是略带讨好。
苍璧知道他强词夺理,也不与他争辩,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承夜急忙又道:“但本尊并未毁了他们的元神,投胎转世便是了,否则活着也是个残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了此话,苍璧愈发难过了些,哽咽道:“天庭.....哪里会派兵来救我一介卑微下仙,那些、都是我素日无聊雕的木头人儿......在天界吸了些天地灵气,通了人性,我便用血让他们化了人形......无魂无魄,如何能投胎转世呢......”
承夜暗念道,怪不得那些天兵脆弱不堪,不比往日交战那些骁勇善战......见有苍璧话中有转机,承夜便缓声道:“既是你雕的木人,那再雕便是,只是他们实在是太不堪一击,不如用本尊的血再给你雕一些堪用的。”
魔尊话音刚落,一片寂静,只听见拂过曼珠沙华的艳丽花海的飒飒风声。
承夜无言俯视着苍璧略微惊诧的眼,也自觉话中不妥,略有些尴尬道:“这样、倒是省了人手盯着你......也不怕你再逃了。”
正值日落黄昏,魔界原本混沌无常的天空被红日笼罩得分外妖异,紫红的云朵像是半圆火球冒出的彩烟,而娇艳的纤细红花,野火般燃遍了整个山坡,几道金光穿过云层又被远处墨色的山峦遮挡,投下巨大的影子缓慢地吞噬一切光芒。而奇异的是,在那红日旁,竟还有一轮同样大小的淡薄银月,它虽与残日一般大小,却被吞噬了清凉的月光,无声无息地在逐渐暗沉的天空中浮现出来。
残阳映月,如此绝丽奇景,也只有这混沌无常的魔界得以一见。
日月同辉之下,映射出魔尊绝美的容颜。只见他剑眉星目,唇红齿白,密长的睫毛仿佛在眼周晕染了一道墨色,俊美风流,却有一种不怒自威之势。若非那双烈焰般赤眸让他的脸看起来妖艳诡谲,比山影还要浓重的长长卷发像黑蛇般随风狂舞,只怕他与天帝站在一起,也令人分辨不出仙魔善恶来。
此时此刻,魔尊修长健美的身体被金红的残阳笼罩,似乎化去了他平日的乖戾煞气,让人很难想到眼前人,就是残酷无情的魔尊承夜,是那将人间化作炼狱,搅得三界不得安宁的罪魁祸首。
苍璧想说什么,只是伤口的剧痛让他失声,随着疼痛蔓延全身的还有一种异常的燥热,和腿间那令人羞耻的疼痛。
承夜察觉到他的不适,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发现苍璧整个人宛若在蒸笼般沸腾滚烫,那仅存的雪白衣衫早被汗水浸透了大半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苍璧今日打斗已是耗费全部精力,再被男人好一番折腾后,没了仙力的抵御,颈上的伤口又恶化了许多。这高烧来得突然,很快便模糊了他的神智。
承夜知晓苍璧如今这般煎熬乃是那淫纹改造他仙体所致,方才又得了男人的阳精滋补,便加快了进程。不过他没想过苍璧会烧得这样厉害。他一把将苍璧抱起,无声捻了个指,面前的景色忽而扭曲旋转,浮出一道扭曲了周围景色的“门”来,片刻间连通了魔尊要带他去的地方。
苍璧混沌中只感觉那双腿酸软,腰腹之下,那腿心处又痒又疼,不自觉地便夹紧了双腿偷偷磨蹭着卷着他双腿的碎布,后来连双乳也胀痛起来,几圈牙印也因充血越发清晰,衣料轻轻擦过那蜜桃色的乳尖,不断挑拨他的心志。若是苍璧得知此时自己这般状况是因何而起,便是羞也羞死了。
这一睡便不知过了多久,混沌之中苍璧感受到周围原魔力变得更加黏稠,每一次呼吸都宛如千钧压顶,他像是溺水般被迫从梦中醒来。
他微微睁眼,只见四周一片昏暗——只有头顶映射下极弱的粼粼波光,照在地上,像一条条发着光的海藻——此处似乎是在极深的水域之下。而他此时此刻正躺在一团柔软的鹅绒垫子之上,四周被像是玉石又像是青铜的物质围起来,远远望去,似乎像一个巨大的又残破的蛋壳,而他就躺在蛋壳的中心,周围垂落着无数红色丝带,无风却能自舞,像是从蛋壳后伸出的一条条吸血的触手,从黑暗中捕捉猎物。
他感受到令人窒息的死寂,一种毫无生机的静谧,似乎世间万物都被这黑暗吞噬,只剩下他一个活物,连他微弱的呼吸声都在这幽暗中被放大了百倍,清晰地令人恐惧。他轻轻唤了一声,而周围回应他的只有无尽的黑暗,此情此景,哪怕是有一身神力的仙人也会陷入深深地绝望之中。
苍璧从不知道三界之中还有这样诡异可怖的地方,撑起身体,努力分辨陌生的环境。
苍璧眼神浑浊,身体的炽热已褪去,赤裸的身体被人细细清洗过,又被一条条红带缠绕着包裹住,之前破损的白衫早已不知所踪,而他瞬间察觉自己身体的变化——在双腿之间一条丝带遮羞般地挡在腿心柔软湿润之处,不让人轻易见到那不属于男子的一道隐秘缝隙。
苍璧震惊之余,只见四周黑暗中忽然燃起幽緑色的火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深处的甬道中走出,他披散着卷发,身上只披着一层薄薄的玄黑混着金丝的纱衣,袒露着胸膛,用一条金带松松垮垮地束着精瘦的腰,他光着脚,脚步声都被脚下的地毯吸收,手中端着一盏酒,他缓步走来,侧坐在床沿边,用闲着的手探了探他的额头,然后命令道:“喝了它。”
苍璧见了男人,不知怎得反而松了一口气,否则在这种地方待上一日,只怕逼得人发疯。只是他并未去接那盏酒,问道:“这......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凑近才看清那酒水红得发黑,酒香之中混合着浓烈的血腥气,这分明是一碗血酒。
承夜不答,只是说:“喝了它,你会好过些。”
苍璧了无牵挂,只剩一条烂命,管他是药是毒,接过来忍着那腥气,一口气喝光。
男人勾了勾手指,苍璧一时迷茫,魔尊无奈地叹了口气道:“过来。”
苍璧顿时羞愤得满脸通红,魔尊把他当作自己的脔宠,肆意玩弄也罢了。如今却是要他像宠物一般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又想到在比武台上的挑逗羞辱,连最后的尊严都不给他。羞愤之下,苍璧一把将手中的酒盏砸在那石壁上,夺起一块碎片,便向自己的心口刺去!
说时迟那时快,承夜来不及施法阻止,只赤手空拳地狠狠握住了那利器,僵持间,鲜血从魔尊的指间流淌划落。
苍璧与承夜四目相对,直到那血止不住地顺着苍璧的手腕流下,苍璧才慌忙地松了手。承夜见状,一甩长袖将那些碎片都扫落在地。
苍璧嗅到这熟悉的血腥之气,便猜到了那酒里的血是从何而来,饮下那血酒之后,脖子上的伤口开始愈合,体内这些时日积攒的魔毒似乎也驱散了不少,一时间百般情绪都涌上心头,不知该用何种心情面对面前这个带给他无数屈辱的魔尊。
承夜起身,没有想象中的暴怒,反而异样的平静地对苍璧道:“是我逼迫你在先,只是你纵然不愿从我,又何苦伤了自己?”
“你、你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承夜虽不怪罪苍璧伤他,只是又想到他在斗兽场上最后也是这样寻死未遂,心中苦闷憋屈,有些赌气道:“我知道你恨不得我立刻死了,现在又作出这般腔调有什么意思?”
苍璧被他反将一军,略有些尴尬地说道:“我......方才是鲁莽了些......可从未想伤你,伤得很重么?”
那点小伤在几句话之间便已愈合了,只是承夜突然听了仙人这番话,眼睛转了转,摊开掌心,两道深入骨髓的伤口赫然横贯在掌纹之上,整个手掌都被血染成了红色。
“怎么会伤得这么深呢?”苍璧惊道,不自觉地眉头紧蹙,露出担忧的神色。
承夜见他这幅真情流露的模样,心中忿懑顿时烟消云散,决定见好就收,只道:“还好伤得是我,若这伤得是你,又不知得喝多少血酒才能痊愈了。”
苍璧略微一怔,只见男人的手腕处果然有一道疤痕,连魔尊一时间都不能痊愈的伤,也知道该有多深,这竟是为了他么......苍璧正打算说些什么,然而再低头一看方才手心的伤口却消失不见了,这才明白,手腕的伤是真,而那手心的伤是假。
“你——唔!”仙人这幅姿态模样,承夜哪里还能忍得住心中躁动,立刻便欺身压上,一阵狂吻,片刻之间身上的丝带凌乱地散开在软榻四周,黑衣魔尊压在仙人雪白的身子之上,那红绸带子似乎活了过来般,重新缠绕住美人的四肢,将那两条玉葱般的长腿不容抗拒地拉扯开,腿心那片带子也缓缓抽离,露出那一口粉嫩的软穴,一条闭合的香艳秘缝就这样暴露在男人眼前。
仙人的腿蹬了几下床,极力地挣扎着,终于得了片刻喘息,紧张得几乎要落泪道:“求你,求你......”
苍璧哆嗦着唇,却也不知到底在求什么。
承夜见多了别人磕头求饶的场面,也见过美人垂泪的模样,但此时此刻一向温吞的仙人红着眼哀求,却是这般动人心弦,勾得他仿佛要着起火来,下身那逐渐挺立的肉棒隔着一层薄纱,紧贴着那两瓣已发育饱满的馒头穴,蓄势待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仙长一向自持清高,没想到竟淫荡至此,偷偷长出这女子的逼穴来勾引本尊?”承夜嘴上恶狠狠地先给苍璧定了罪过,心里却是对自己的杰作得意至极。
“只怕仙长未尝过这女人的滋味儿,便不知道,这淫逼天生就是用来伺候男人肏的。”
承夜眼见着苍璧因他的话,面容震动,眼神也随之破碎了,知道他终于要彻底沦落成魔尊的极品脔妓,终于几颗不甘的泪珠颤抖着从他精致的脸颊上滑落到耳间的乌发里,带着哭腔反驳道:“分明是你、是你——”
苍璧的话音猛得拉长,深吸一口气,只见男人解开了那原本就松垮的腰带,折磨了身下人数日的狰狞肉棍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苍璧抗拒地夹紧了双腿,却再度被那红带拉得更开,大张双腿,那肉缝也被这极致的拉扯张开了鲜红的小口,含苞待放的淫穴翕动着,似乎期待着被男人硕大的阳物狠狠贯穿般,分泌出晶莹的淫液来。
苍璧心如死灰般侧过头去,他不愿去看自己这幅狼狈的淫态,既然身体由不得自己,至少不让心也跟着一起沦陷才是。可承夜哪里会让他如愿,魔尊一只手掰过他的脸来,用拇指撬开他的唇齿,直接用修长的手指夹住了那湿软的小舌,口交般玩弄起来,随后便又深吻了上去,用粗粝的舌头卷着仙人的嘴巴,吻得他舌头都有些麻木,苍璧有些喘不上来气儿,便用力推搡着男人紧贴着他的结实胸肌,强行结束了这番霸道的吻,但很快手腕便被两条红带束缚住,惹得男人轻笑了几声。
“你怎么还没学会怎么哄人?下面流了那么多水,还矫情个什么?你顺从一些,自己也快活,岂不是好事?难不成那淫纹的滋味便好受么”
见仙人依旧不肯睁眼看他,魔尊只稍稍施法,那淫纹便又开始运转起来,仙人果然把双眸睁开,一脸委屈地看着他,轻喘道:“......我依你便是。”
仙人刚说完,承夜便一副这可是你说的表情,一只大手划过男子的腹肌,飞快地探入他腿心之中,骨感有力的手指深入那窄小的肉缝里,在一片湿泞之中寻到了一颗饱满肉粒,顿了顿,便狠狠地一掐,只见仙人惊呼一声,腰肢连带着他的表情都疯狂地颤抖着,那未经人事的粉逼也喷出一股清液来。
“嗯呃——”仙人一下子抓紧了手腕上的红带子,难以自抑地发出娇吟,双眼因为巨大的刺激而半眯着,望着不愿错过他每一个表情的魔尊。男人左手指尖抚摸着仙人肿胀的乳头,只可惜,仙人并非天生双性,乃至经过淫纹的改造,也并未能长出女人的奶子来,只是比从前丰盈了些许罢了。
承夜抹了一把那逼上的淫水,涂在仙人粉润凸起的奶尖上,用十足的力道揉捻,多余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而仙人的手脚皆被束缚,除了反复地说着那更像调情的“不要”二字,再说不出别的话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头一次便这样,日后你岂非欲求不满,天天求着本尊肏你?”承夜边说着,边将两根手指直接插入那湿漉漉的肉洞之中一阵抠挖搅动,苍璧的瞳孔猛然紧缩,身子犹如长弓般紧弯。
“啊、呃啊——哈嗯、啊哈——那里、那里不行......”
承夜一手从床上捞起仙人搂在怀里,另一只手仍不断地开发着那还依旧生涩的小洞,只见那隐藏在肉唇之中的隐秘小口起初还抵抗着手指的侵入,现下却被玩得充血红润不断地涌出润滑的汁液来,待到男人察觉那肉口开始一点点吞没他的指节的时候,便自觉时机成熟,将自己的肉根贴了上去,深陷在两瓣肉唇之中,快速地抽动了几十下,等到那淫水润滑了硬挺的粗长肉棒之后,将硕大的龟头对准了那小洞,生生挤了进去!
“唔!”仙人把头埋在他肩窝里,一口咬住他的的衣衫,不肯让自己发出悲鸣,可那颤抖的脊背和拧紧的脚趾却藏也藏不住他正被汹涌的快感冲击着。
承夜在这种时候,又总是温柔下来,揉了揉他的头,就在仙人贪恋这片刻柔情之时,男人却狠狠地一插,又将那肉棒送进去半截,只感觉有一层阻隔,便再度用力将那处子膜破开,噗哧一声将那布满血筋的狰狞肉根全部插进仙人的嫩逼之中,将仙人的花穴肏了个透!
下体传来一阵撕裂般的顿痛令苍璧倒吸一口凉气,泪珠控制不住地一颗一颗滚落在魔尊的纱衣里,此时此刻,他整个人,彻彻底底地被男人霸占了,像是报复般,他一口咬住男人的肩膀,顿时,一股血腥蔓延了整个口腔。
承夜闷哼一声,一些小痛在仙人紧致嫩逼包裹的舒爽下又算得了什么,只是在他耳畔轻声怪道:“你胆子愈发大了,看我怎么治你。”随即便咬了一口仙人的耳垂,却又舍不得真的咬疼了他,又抱紧了他些,就好像他会从他怀里溜走一样。
苍璧被绑起双腿痛得无力地垂落在男人的壮腰两侧,原本的小口被撑成男人肉棒的形状,吞吐着那骇人的性器,几道血丝随着男人的抽插顺着大腿根流下,而那被长驱直入的肉道毫无规律地紧张地收缩,似是要将这异物排挤出去。而承夜自是不管不顾,硬挺的凶器破开紧致的湿热处子穴,一插到底,那甬道的软肉见无法阻挡,便吸附在肉棒的青筋之上,紧密地蠕动起来。
魔尊被仙人的小逼吸得头皮发麻,连喘息都带着浓重的鼻音,他将仙人重新压回软垫上,一手撑在仙人肩侧,一只手掐住仙人的细腰,重重地挺腰送胯,将滚烫的肉棒猛烈地一次次撞进那窄穴之中。仙人的小逼跟他的后穴一般细嫩敏感,很快就被魔尊肏出水来,混着那处子血一起浇在男人顶进去的龟头上,正当作润滑,让男人肏进更深的地方。
“嗯哈、啊、呃啊、慢些、求你慢些!”苍璧声音婉转,只是男人此时却听不进去。“啪!啪!啪!”承夜如同疯了的野兽般猛肏着身下娇喘着的仙人的骚穴,仙人刚被开苞便承受着如此激烈的情事,那骚水无法控制地一波波浇在魔尊的雄根上,“咕唧咕唧”那肉棒把淫水带出体外,又捣进体内,反复数十次,便把原本撑得像是要裂开的紧致逼穴肏成骚水横流的淫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仙人承受着比之前还强百倍的极致快感,不用淫纹驱使便沉溺其中,无法自拔。他的身体被魔尊凶狠地冲撞滑出去一截,又被他猛地扯回来,深深地暴插进那炙热的巨物,就这样抽插了几十回之后,腿心的逼肉被肉棒上的青筋磨得红肿湿黏,被肉棒牵扯出各种形状。仙人身子明显被肏得舒服了,连语气都蠕软了下来,大腿夹紧了男人的腰,如水一般的眼眸也紧盯着承夜的脸不放,哼哼唧唧地不自觉地随着男人的动作扭动着腰肢,吐着舌尖,白玉一样的身子爬满了情热的绯红,像熟烂的蜜桃般可口诱人。
承夜见他下面吸得自己欲仙欲死,忍不住掐了一把仙人的屁股粗粗喘气道:“比用淫纹还骚些,你哪里是什么神仙,分明是个妖精!若放了你,不知要勾引多少男人的魂儿去!”
“啊、才、才不是......”苍璧被他顶得声音都散了,但等他再要说什么时,却突然被顶到最深处一个肉口,惊道:“等等、那里是......不可!不可!”
承夜感觉仙人肉道深处有一张小嘴儿正吮着他的龟头,便试探着挺身将肉棒整根没入,果然不出所料,那张小嘴儿正是仙人子宫的入口,正热情似火地吮吸着他的肉棒,欲求不满般地求着男人狠狠地肏进那小小的宫巢之中!
承夜眯起狭长的美眸,见仙人的反应笑问道:“仙长可知那是何处?”
苍璧自是羞耻地无法作答,承夜捞起他的手心吻了吻道:“看来仙长也并非一窍不通......如此说来......”承夜忽然停下了身下的动作,凑近苍璧的脸,不怀好意地坏笑着道:“若仙长怀上本尊的龙种,到那时,可还不肯从了本尊么?”
看见仙人蓦地睁大了那秀美的双眼,不等他拒绝,便吻了上去,堵住了他上面的小嘴,下身缓缓抽出来整根阳根,也再度全部狠狠暴插进下面蠕动的小嘴,生猛地顶开宫口,肏进仙人那生涩的小子宫里!
苍璧只觉得小腹深处一阵儿酸痛酥麻之感,但很快这种感觉便蔓延到四肢,直直地冲击着他的脑袋!
“唔!不!嗯、啊!那里——啊、嗯啊!会怀、啊嗯、哈啊!不能的!我、哈!我不能!”苍璧拼命地摇头,却被一掌禁锢住,只能在舌吻的喘息间隙一个字一个字哆哆嗦嗦地往外蹦。那无辜的双腿被红带吊在半空,随着男人的脊背的耸动疯狂地打着摆子,仙人只是稍微回想男人方才的话,好像晴天霹雳般,令他头晕目眩,脑子嗡嗡作响,即将被魔尊彻底奸淫,变成卵巢的他,陷入深深的绝望之中。
“还敢不敢再寻死?敢不敢再逃了?嗯?”承夜找到了比淫纹更加能控制仙人心智的法子,便一股脑地逼问着他,趁机追究出个承诺出来。下身狠命地凿着那腿间花心儿,血脉虬结的龙根将那刚长成不久的小子宫捣肏得软烂,龟头猛顶在宫壁之上,把那骚宫肏成了他肉器的形状,而再一看仙人红舌吐尖,眼神涣散,在嗯嗯啊啊的淫叫之中痴痴地回道:“......不了、再不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承夜闻言挑眉道:“哼,你在床上倒是惯会求饶的,那我倒问你,想不想怀上本尊的种?想不想?”
一提到此处,苍璧似乎又短暂地恢复了理智,咬了咬下唇却道:“不、唯独这个,是万万不能的!”
承夜眉头微皱,十分不爽,接着便是一顿猛肏,他还非得在今夜将他肏透了肏熟了,绝了他最后一点儿念想,让他对天庭不再有任何期待,彻彻底底属于他。眨眼间两人的腿间汁水飞溅,一塌糊涂,可仙人就是死不改口,只哭喊着求他:“我什么都依你,唯独此事,真真不可!”
魔尊听了这话,便以为仙人还是打心底里的厌他恨他嫌恶他,这才这般不情不愿。接着便释放出逼人的威压,只见充血得发深的赫然巨物更加剧烈地出没在仙人泛红的腿心间,剧烈地肏干之下,仙人竟不知何时射了自己满腹,白嫩的腿根儿被撞得通红一片,那圆润的臀肉也被大手捏出了几道瘀痕,只见男人的喘息越来越粗鲁,巨大的肉棒飞快地撞进仙人浸饱了淫液被肏得红肿的小逼里,那鼓起的囊袋也拍击在肥润的花唇上,发出淫荡的拍击声响。
“噗吱噗吱噗吱”原本淅沥的淫水被魔尊捣成黏腻的白沫,就这样猛烈地肏干了几百回合,承夜的小腹积攒了一股热流,他紧抱住苍璧,不让他有丝毫挣脱,跨间巨物全部没入仙人腿间。
苍璧察觉到了什么,奋力挣扎着,鼻头泛红带着浓重的哭腔,梨花带雨般哀求道:“承夜、承夜,求你不要射在那里、求你、承夜,求你了!”而魔尊却充耳不闻,结实的小腹猛得一挺一挺,将那滚烫的浓郁龙精一股一股地喷射在仙人酥烂的宫壁上,灌大了淫荡的宫巢,烫得子宫缩紧了穴口,将那精华一滴不漏地留在了小肚子里。
承夜这才十分畅快地长叹一口气,随着两人下体的分离,实在含不住的白色浓精跟着男人的龙根满溢而出,只因这般激烈地被迫开苞,那肉洞久久不能缩合,许多溢出的精华便混着淫水一起顺着腿心流淌,滴落在软垫之上。苍璧猝不及防地被男人射了个满满当当,迷迷糊糊地趴在承夜胸口细细喘息,完全是一副被肏得神智不清的模样。
承夜体会到与仙人宫交的滋味,自是不可能轻易放过他,将仙人翻了个身,摆成跪趴姿势,被扇红的屁股母狗般高高撅起,趁那肉洞还在流着淫精时,从身后猛地贯穿了他,双手前探,紧紧握住那两团白花花的乳肉,狠狠地在掌中揉捏。
软帐中,红绸飘舞,人影缠绵,连绵起伏的淫荡娇吟回荡在这幽谧的房中,时不时传来男人几声调笑,那美人的声音便会拔高几分,不知魔尊使了什么手段,从那纱帘缝隙之中,漏出轻软的一声:“夫君......”连幽绿的烛火听了,都摇曳了几下,随之灌入耳中的便是啪啪啪的撞击臀肉之声,和噗哧噗哧的肏穴声响,便又是一夜春宵。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漫山花丛中一番云雨后,苍璧已因之前斗兽台的打斗和方才激烈的情事筋疲力竭,连呼吸都微弱而颤抖。而承夜也在仙人身上发泄够了淫欲,便像往常一样,将那浓精一股脑儿地泄在仙人身子里,难得略带温柔地搂着怀中凌乱的美人餍足地躺在血色的花丛中眯眼喘息。
这一闭眼,承夜又忍不住回忆起仙人方才在斗兽台大杀四方的形景。
明知自己实力大减,却毫不犹豫地从他身旁一跃而下与魔兽厮杀,一头、十头、百头......若不是他亲自下场,这仙人是真打算至死方休......一举散去平日如静水微澜般的平和温柔,带着杀伐果决的慈悲将一头头魔兽斩于剑下。
很难想象这样的人,雌伏他身下之时,总是让承夜忍不住盯着那张仿佛玉雕琢出来的脸观察他细微的表情变化,肏得狠了他便蹙眉轻喘,在意乱情迷中悄声泛起的潮红,被强按着灌满淫精时忍不住颤动的睫毛以及湿红的眼尾。
他就像在尸山血海之中静静地绽放的一株白梅,让人想要狠狠地折断梅枝,欣赏把玩。
如此品貌,半个月下来承夜不仅毫不腻歪,反倒像得到个绝好法宝般爱不释手,且经过多日的调教,仙人的身子也越发淫荡起来,尽管非苍璧本意,却也能极大满足了魔尊的肉欲,二人变换数种姿势,在宫殿各处淫乐。
仙人身上旧痕未愈又添新痕,来替他清洗身子的魔仆颤颤巍巍不敢直视,更不敢私下议论,毕竟上一次见到他这幅被魔尊肆意玩弄过的模样的魔仆,便是因为背后传了闲话,就被处以极刑。
仙人还曾问起过此事,但见无人敢答,便也心知肚明了,之后对他们的侍奉也不再像之前一样抗拒。
仙人不再抵抗,又有淫纹在身,承夜也不再用玄铁链子囚禁着他,但也不许他走出宫殿,这样下来他的气色倒是比最开始那几日好了不少,只是终日忧心,郁郁寡欢,面对他只有反反复复地问起那些天兵的近况,恳求他给他们疗伤,放回天界。三番五次,毫无情致,惹得承夜十分不痛快。既然如此,他便让仙人死了这条心,这才带他去魔族每月一度的斗兽大会上,眼睁睁看着他们一个一个死于魔兽之口。
承夜察觉怀中人的异动,睁开眼道:“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苍璧哑着嗓子,小声喃喃道:“......我来此处,也有半月有余了.......”
承夜闻言,又半眯起危险的双眼,下意识搂紧了他些道:“你倒是记得清楚。”
苍璧一句话说得艰难,似乎忍受着极大的痛楚道:“他们、都死了么……”
承夜一听便知他口中的“他们”是那些他无时无刻不惦记着的天兵,便冷笑道:“你如今自身难保,还有心思担心别人?”
苍璧默默挣开承夜的手臂,秀美的双目红了一圈儿,虚弱喘息道:“那你要杀便把我和他们一起杀了,却又与我这般纠缠做甚?”
承夜被仙人这般反问,一时语塞,转念一想从无人敢这等挑衅他的威严,又道:“你莫以为与我有几日温存,本尊便舍不得杀你!”
说罢,一阵袖风,魔尊翻身将苍璧压在身下,用手轻轻扣住苍璧的脖子,但这一下那脖子上久久不能痊愈的伤口再次渗出血来,见他流血,承夜心中一阵烦躁,果然是小小下仙,只是被魔枪扫过,便血流不止,方才欢爱时为了不碍事,他轻轻舔过方才止血,但却丝毫不见好转,甚至越发严重了些。
承夜本就威吓他一下,收回手冷冷道:“我已放了他们,是他们自己不中用,刚走出地牢,便一命呜呼了。”
这话对于这无法无天的混世魔尊来说,已是略带讨好。
苍璧知道他强词夺理,也不与他争辩,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承夜急忙又道:“但本尊并未毁了他们的元神,投胎转世便是了,否则活着也是个残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了此话,苍璧愈发难过了些,哽咽道:“天庭.....哪里会派兵来救我一介卑微下仙,那些、都是我素日无聊雕的木头人儿......在天界吸了些天地灵气,通了人性,我便用血让他们化了人形......无魂无魄,如何能投胎转世呢......”
承夜暗念道,怪不得那些天兵脆弱不堪,不比往日交战那些骁勇善战......见有苍璧话中有转机,承夜便缓声道:“既是你雕的木人,那再雕便是,只是他们实在是太不堪一击,不如用本尊的血再给你雕一些堪用的。”
魔尊话音刚落,一片寂静,只听见拂过曼珠沙华的艳丽花海的飒飒风声。
承夜无言俯视着苍璧略微惊诧的眼,也自觉话中不妥,略有些尴尬道:“这样、倒是省了人手盯着你......也不怕你再逃了。”
正值日落黄昏,魔界原本混沌无常的天空被红日笼罩得分外妖异,紫红的云朵像是半圆火球冒出的彩烟,而娇艳的纤细红花,野火般燃遍了整个山坡,几道金光穿过云层又被远处墨色的山峦遮挡,投下巨大的影子缓慢地吞噬一切光芒。而奇异的是,在那红日旁,竟还有一轮同样大小的淡薄银月,它虽与残日一般大小,却被吞噬了清凉的月光,无声无息地在逐渐暗沉的天空中浮现出来。
残阳映月,如此绝丽奇景,也只有这混沌无常的魔界得以一见。
日月同辉之下,映射出魔尊绝美的容颜。只见他剑眉星目,唇红齿白,密长的睫毛仿佛在眼周晕染了一道墨色,俊美风流,却有一种不怒自威之势。若非那双烈焰般赤眸让他的脸看起来妖艳诡谲,比山影还要浓重的长长卷发像黑蛇般随风狂舞,只怕他与天帝站在一起,也令人分辨不出仙魔善恶来。
此时此刻,魔尊修长健美的身体被金红的残阳笼罩,似乎化去了他平日的乖戾煞气,让人很难想到眼前人,就是残酷无情的魔尊承夜,是那将人间化作炼狱,搅得三界不得安宁的罪魁祸首。
苍璧想说什么,只是伤口的剧痛让他失声,随着疼痛蔓延全身的还有一种异常的燥热,和腿间那令人羞耻的疼痛。
承夜察觉到他的不适,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发现苍璧整个人宛若在蒸笼般沸腾滚烫,那仅存的雪白衣衫早被汗水浸透了大半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苍璧今日打斗已是耗费全部精力,再被男人好一番折腾后,没了仙力的抵御,颈上的伤口又恶化了许多。这高烧来得突然,很快便模糊了他的神智。
承夜知晓苍璧如今这般煎熬乃是那淫纹改造他仙体所致,方才又得了男人的阳精滋补,便加快了进程。不过他没想过苍璧会烧得这样厉害。他一把将苍璧抱起,无声捻了个指,面前的景色忽而扭曲旋转,浮出一道扭曲了周围景色的“门”来,片刻间连通了魔尊要带他去的地方。
苍璧混沌中只感觉那双腿酸软,腰腹之下,那腿心处又痒又疼,不自觉地便夹紧了双腿偷偷磨蹭着卷着他双腿的碎布,后来连双乳也胀痛起来,几圈牙印也因充血越发清晰,衣料轻轻擦过那蜜桃色的乳尖,不断挑拨他的心志。若是苍璧得知此时自己这般状况是因何而起,便是羞也羞死了。
这一睡便不知过了多久,混沌之中苍璧感受到周围原魔力变得更加黏稠,每一次呼吸都宛如千钧压顶,他像是溺水般被迫从梦中醒来。
他微微睁眼,只见四周一片昏暗——只有头顶映射下极弱的粼粼波光,照在地上,像一条条发着光的海藻——此处似乎是在极深的水域之下。而他此时此刻正躺在一团柔软的鹅绒垫子之上,四周被像是玉石又像是青铜的物质围起来,远远望去,似乎像一个巨大的又残破的蛋壳,而他就躺在蛋壳的中心,周围垂落着无数红色丝带,无风却能自舞,像是从蛋壳后伸出的一条条吸血的触手,从黑暗中捕捉猎物。
他感受到令人窒息的死寂,一种毫无生机的静谧,似乎世间万物都被这黑暗吞噬,只剩下他一个活物,连他微弱的呼吸声都在这幽暗中被放大了百倍,清晰地令人恐惧。他轻轻唤了一声,而周围回应他的只有无尽的黑暗,此情此景,哪怕是有一身神力的仙人也会陷入深深地绝望之中。
苍璧从不知道三界之中还有这样诡异可怖的地方,撑起身体,努力分辨陌生的环境。
苍璧眼神浑浊,身体的炽热已褪去,赤裸的身体被人细细清洗过,又被一条条红带缠绕着包裹住,之前破损的白衫早已不知所踪,而他瞬间察觉自己身体的变化——在双腿之间一条丝带遮羞般地挡在腿心柔软湿润之处,不让人轻易见到那不属于男子的一道隐秘缝隙。
苍璧震惊之余,只见四周黑暗中忽然燃起幽緑色的火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深处的甬道中走出,他披散着卷发,身上只披着一层薄薄的玄黑混着金丝的纱衣,袒露着胸膛,用一条金带松松垮垮地束着精瘦的腰,他光着脚,脚步声都被脚下的地毯吸收,手中端着一盏酒,他缓步走来,侧坐在床沿边,用闲着的手探了探他的额头,然后命令道:“喝了它。”
苍璧见了男人,不知怎得反而松了一口气,否则在这种地方待上一日,只怕逼得人发疯。只是他并未去接那盏酒,问道:“这......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凑近才看清那酒水红得发黑,酒香之中混合着浓烈的血腥气,这分明是一碗血酒。
承夜不答,只是说:“喝了它,你会好过些。”
苍璧了无牵挂,只剩一条烂命,管他是药是毒,接过来忍着那腥气,一口气喝光。
男人勾了勾手指,苍璧一时迷茫,魔尊无奈地叹了口气道:“过来。”
苍璧顿时羞愤得满脸通红,魔尊把他当作自己的脔宠,肆意玩弄也罢了。如今却是要他像宠物一般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又想到在比武台上的挑逗羞辱,连最后的尊严都不给他。羞愤之下,苍璧一把将手中的酒盏砸在那石壁上,夺起一块碎片,便向自己的心口刺去!
说时迟那时快,承夜来不及施法阻止,只赤手空拳地狠狠握住了那利器,僵持间,鲜血从魔尊的指间流淌划落。
苍璧与承夜四目相对,直到那血止不住地顺着苍璧的手腕流下,苍璧才慌忙地松了手。承夜见状,一甩长袖将那些碎片都扫落在地。
苍璧嗅到这熟悉的血腥之气,便猜到了那酒里的血是从何而来,饮下那血酒之后,脖子上的伤口开始愈合,体内这些时日积攒的魔毒似乎也驱散了不少,一时间百般情绪都涌上心头,不知该用何种心情面对面前这个带给他无数屈辱的魔尊。
承夜起身,没有想象中的暴怒,反而异样的平静地对苍璧道:“是我逼迫你在先,只是你纵然不愿从我,又何苦伤了自己?”
“你、你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承夜虽不怪罪苍璧伤他,只是又想到他在斗兽场上最后也是这样寻死未遂,心中苦闷憋屈,有些赌气道:“我知道你恨不得我立刻死了,现在又作出这般腔调有什么意思?”
苍璧被他反将一军,略有些尴尬地说道:“我......方才是鲁莽了些......可从未想伤你,伤得很重么?”
那点小伤在几句话之间便已愈合了,只是承夜突然听了仙人这番话,眼睛转了转,摊开掌心,两道深入骨髓的伤口赫然横贯在掌纹之上,整个手掌都被血染成了红色。
“怎么会伤得这么深呢?”苍璧惊道,不自觉地眉头紧蹙,露出担忧的神色。
承夜见他这幅真情流露的模样,心中忿懑顿时烟消云散,决定见好就收,只道:“还好伤得是我,若这伤得是你,又不知得喝多少血酒才能痊愈了。”
苍璧略微一怔,只见男人的手腕处果然有一道疤痕,连魔尊一时间都不能痊愈的伤,也知道该有多深,这竟是为了他么......苍璧正打算说些什么,然而再低头一看方才手心的伤口却消失不见了,这才明白,手腕的伤是真,而那手心的伤是假。
“你——唔!”仙人这幅姿态模样,承夜哪里还能忍得住心中躁动,立刻便欺身压上,一阵狂吻,片刻之间身上的丝带凌乱地散开在软榻四周,黑衣魔尊压在仙人雪白的身子之上,那红绸带子似乎活了过来般,重新缠绕住美人的四肢,将那两条玉葱般的长腿不容抗拒地拉扯开,腿心那片带子也缓缓抽离,露出那一口粉嫩的软穴,一条闭合的香艳秘缝就这样暴露在男人眼前。
仙人的腿蹬了几下床,极力地挣扎着,终于得了片刻喘息,紧张得几乎要落泪道:“求你,求你......”
苍璧哆嗦着唇,却也不知到底在求什么。
承夜见多了别人磕头求饶的场面,也见过美人垂泪的模样,但此时此刻一向温吞的仙人红着眼哀求,却是这般动人心弦,勾得他仿佛要着起火来,下身那逐渐挺立的肉棒隔着一层薄纱,紧贴着那两瓣已发育饱满的馒头穴,蓄势待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仙长一向自持清高,没想到竟淫荡至此,偷偷长出这女子的逼穴来勾引本尊?”承夜嘴上恶狠狠地先给苍璧定了罪过,心里却是对自己的杰作得意至极。
“只怕仙长未尝过这女人的滋味儿,便不知道,这淫逼天生就是用来伺候男人肏的。”
承夜眼见着苍璧因他的话,面容震动,眼神也随之破碎了,知道他终于要彻底沦落成魔尊的极品脔妓,终于几颗不甘的泪珠颤抖着从他精致的脸颊上滑落到耳间的乌发里,带着哭腔反驳道:“分明是你、是你——”
苍璧的话音猛得拉长,深吸一口气,只见男人解开了那原本就松垮的腰带,折磨了身下人数日的狰狞肉棍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苍璧抗拒地夹紧了双腿,却再度被那红带拉得更开,大张双腿,那肉缝也被这极致的拉扯张开了鲜红的小口,含苞待放的淫穴翕动着,似乎期待着被男人硕大的阳物狠狠贯穿般,分泌出晶莹的淫液来。
苍璧心如死灰般侧过头去,他不愿去看自己这幅狼狈的淫态,既然身体由不得自己,至少不让心也跟着一起沦陷才是。可承夜哪里会让他如愿,魔尊一只手掰过他的脸来,用拇指撬开他的唇齿,直接用修长的手指夹住了那湿软的小舌,口交般玩弄起来,随后便又深吻了上去,用粗粝的舌头卷着仙人的嘴巴,吻得他舌头都有些麻木,苍璧有些喘不上来气儿,便用力推搡着男人紧贴着他的结实胸肌,强行结束了这番霸道的吻,但很快手腕便被两条红带束缚住,惹得男人轻笑了几声。
“你怎么还没学会怎么哄人?下面流了那么多水,还矫情个什么?你顺从一些,自己也快活,岂不是好事?难不成那淫纹的滋味便好受么”
见仙人依旧不肯睁眼看他,魔尊只稍稍施法,那淫纹便又开始运转起来,仙人果然把双眸睁开,一脸委屈地看着他,轻喘道:“......我依你便是。”
仙人刚说完,承夜便一副这可是你说的表情,一只大手划过男子的腹肌,飞快地探入他腿心之中,骨感有力的手指深入那窄小的肉缝里,在一片湿泞之中寻到了一颗饱满肉粒,顿了顿,便狠狠地一掐,只见仙人惊呼一声,腰肢连带着他的表情都疯狂地颤抖着,那未经人事的粉逼也喷出一股清液来。
“嗯呃——”仙人一下子抓紧了手腕上的红带子,难以自抑地发出娇吟,双眼因为巨大的刺激而半眯着,望着不愿错过他每一个表情的魔尊。男人左手指尖抚摸着仙人肿胀的乳头,只可惜,仙人并非天生双性,乃至经过淫纹的改造,也并未能长出女人的奶子来,只是比从前丰盈了些许罢了。
承夜抹了一把那逼上的淫水,涂在仙人粉润凸起的奶尖上,用十足的力道揉捻,多余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而仙人的手脚皆被束缚,除了反复地说着那更像调情的“不要”二字,再说不出别的话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头一次便这样,日后你岂非欲求不满,天天求着本尊肏你?”承夜边说着,边将两根手指直接插入那湿漉漉的肉洞之中一阵抠挖搅动,苍璧的瞳孔猛然紧缩,身子犹如长弓般紧弯。
“啊、呃啊——哈嗯、啊哈——那里、那里不行......”
承夜一手从床上捞起仙人搂在怀里,另一只手仍不断地开发着那还依旧生涩的小洞,只见那隐藏在肉唇之中的隐秘小口起初还抵抗着手指的侵入,现下却被玩得充血红润不断地涌出润滑的汁液来,待到男人察觉那肉口开始一点点吞没他的指节的时候,便自觉时机成熟,将自己的肉根贴了上去,深陷在两瓣肉唇之中,快速地抽动了几十下,等到那淫水润滑了硬挺的粗长肉棒之后,将硕大的龟头对准了那小洞,生生挤了进去!
“唔!”仙人把头埋在他肩窝里,一口咬住他的的衣衫,不肯让自己发出悲鸣,可那颤抖的脊背和拧紧的脚趾却藏也藏不住他正被汹涌的快感冲击着。
承夜在这种时候,又总是温柔下来,揉了揉他的头,就在仙人贪恋这片刻柔情之时,男人却狠狠地一插,又将那肉棒送进去半截,只感觉有一层阻隔,便再度用力将那处子膜破开,噗哧一声将那布满血筋的狰狞肉根全部插进仙人的嫩逼之中,将仙人的花穴肏了个透!
下体传来一阵撕裂般的顿痛令苍璧倒吸一口凉气,泪珠控制不住地一颗一颗滚落在魔尊的纱衣里,此时此刻,他整个人,彻彻底底地被男人霸占了,像是报复般,他一口咬住男人的肩膀,顿时,一股血腥蔓延了整个口腔。
承夜闷哼一声,一些小痛在仙人紧致嫩逼包裹的舒爽下又算得了什么,只是在他耳畔轻声怪道:“你胆子愈发大了,看我怎么治你。”随即便咬了一口仙人的耳垂,却又舍不得真的咬疼了他,又抱紧了他些,就好像他会从他怀里溜走一样。
苍璧被绑起双腿痛得无力地垂落在男人的壮腰两侧,原本的小口被撑成男人肉棒的形状,吞吐着那骇人的性器,几道血丝随着男人的抽插顺着大腿根流下,而那被长驱直入的肉道毫无规律地紧张地收缩,似是要将这异物排挤出去。而承夜自是不管不顾,硬挺的凶器破开紧致的湿热处子穴,一插到底,那甬道的软肉见无法阻挡,便吸附在肉棒的青筋之上,紧密地蠕动起来。
魔尊被仙人的小逼吸得头皮发麻,连喘息都带着浓重的鼻音,他将仙人重新压回软垫上,一手撑在仙人肩侧,一只手掐住仙人的细腰,重重地挺腰送胯,将滚烫的肉棒猛烈地一次次撞进那窄穴之中。仙人的小逼跟他的后穴一般细嫩敏感,很快就被魔尊肏出水来,混着那处子血一起浇在男人顶进去的龟头上,正当作润滑,让男人肏进更深的地方。
“嗯哈、啊、呃啊、慢些、求你慢些!”苍璧声音婉转,只是男人此时却听不进去。“啪!啪!啪!”承夜如同疯了的野兽般猛肏着身下娇喘着的仙人的骚穴,仙人刚被开苞便承受着如此激烈的情事,那骚水无法控制地一波波浇在魔尊的雄根上,“咕唧咕唧”那肉棒把淫水带出体外,又捣进体内,反复数十次,便把原本撑得像是要裂开的紧致逼穴肏成骚水横流的淫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仙人承受着比之前还强百倍的极致快感,不用淫纹驱使便沉溺其中,无法自拔。他的身体被魔尊凶狠地冲撞滑出去一截,又被他猛地扯回来,深深地暴插进那炙热的巨物,就这样抽插了几十回之后,腿心的逼肉被肉棒上的青筋磨得红肿湿黏,被肉棒牵扯出各种形状。仙人身子明显被肏得舒服了,连语气都蠕软了下来,大腿夹紧了男人的腰,如水一般的眼眸也紧盯着承夜的脸不放,哼哼唧唧地不自觉地随着男人的动作扭动着腰肢,吐着舌尖,白玉一样的身子爬满了情热的绯红,像熟烂的蜜桃般可口诱人。
承夜见他下面吸得自己欲仙欲死,忍不住掐了一把仙人的屁股粗粗喘气道:“比用淫纹还骚些,你哪里是什么神仙,分明是个妖精!若放了你,不知要勾引多少男人的魂儿去!”
“啊、才、才不是......”苍璧被他顶得声音都散了,但等他再要说什么时,却突然被顶到最深处一个肉口,惊道:“等等、那里是......不可!不可!”
承夜感觉仙人肉道深处有一张小嘴儿正吮着他的龟头,便试探着挺身将肉棒整根没入,果然不出所料,那张小嘴儿正是仙人子宫的入口,正热情似火地吮吸着他的肉棒,欲求不满般地求着男人狠狠地肏进那小小的宫巢之中!
承夜眯起狭长的美眸,见仙人的反应笑问道:“仙长可知那是何处?”
苍璧自是羞耻地无法作答,承夜捞起他的手心吻了吻道:“看来仙长也并非一窍不通......如此说来......”承夜忽然停下了身下的动作,凑近苍璧的脸,不怀好意地坏笑着道:“若仙长怀上本尊的龙种,到那时,可还不肯从了本尊么?”
看见仙人蓦地睁大了那秀美的双眼,不等他拒绝,便吻了上去,堵住了他上面的小嘴,下身缓缓抽出来整根阳根,也再度全部狠狠暴插进下面蠕动的小嘴,生猛地顶开宫口,肏进仙人那生涩的小子宫里!
苍璧只觉得小腹深处一阵儿酸痛酥麻之感,但很快这种感觉便蔓延到四肢,直直地冲击着他的脑袋!
“唔!不!嗯、啊!那里——啊、嗯啊!会怀、啊嗯、哈啊!不能的!我、哈!我不能!”苍璧拼命地摇头,却被一掌禁锢住,只能在舌吻的喘息间隙一个字一个字哆哆嗦嗦地往外蹦。那无辜的双腿被红带吊在半空,随着男人的脊背的耸动疯狂地打着摆子,仙人只是稍微回想男人方才的话,好像晴天霹雳般,令他头晕目眩,脑子嗡嗡作响,即将被魔尊彻底奸淫,变成卵巢的他,陷入深深的绝望之中。
“还敢不敢再寻死?敢不敢再逃了?嗯?”承夜找到了比淫纹更加能控制仙人心智的法子,便一股脑地逼问着他,趁机追究出个承诺出来。下身狠命地凿着那腿间花心儿,血脉虬结的龙根将那刚长成不久的小子宫捣肏得软烂,龟头猛顶在宫壁之上,把那骚宫肏成了他肉器的形状,而再一看仙人红舌吐尖,眼神涣散,在嗯嗯啊啊的淫叫之中痴痴地回道:“......不了、再不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承夜闻言挑眉道:“哼,你在床上倒是惯会求饶的,那我倒问你,想不想怀上本尊的种?想不想?”
一提到此处,苍璧似乎又短暂地恢复了理智,咬了咬下唇却道:“不、唯独这个,是万万不能的!”
承夜眉头微皱,十分不爽,接着便是一顿猛肏,他还非得在今夜将他肏透了肏熟了,绝了他最后一点儿念想,让他对天庭不再有任何期待,彻彻底底属于他。眨眼间两人的腿间汁水飞溅,一塌糊涂,可仙人就是死不改口,只哭喊着求他:“我什么都依你,唯独此事,真真不可!”
魔尊听了这话,便以为仙人还是打心底里的厌他恨他嫌恶他,这才这般不情不愿。接着便释放出逼人的威压,只见充血得发深的赫然巨物更加剧烈地出没在仙人泛红的腿心间,剧烈地肏干之下,仙人竟不知何时射了自己满腹,白嫩的腿根儿被撞得通红一片,那圆润的臀肉也被大手捏出了几道瘀痕,只见男人的喘息越来越粗鲁,巨大的肉棒飞快地撞进仙人浸饱了淫液被肏得红肿的小逼里,那鼓起的囊袋也拍击在肥润的花唇上,发出淫荡的拍击声响。
“噗吱噗吱噗吱”原本淅沥的淫水被魔尊捣成黏腻的白沫,就这样猛烈地肏干了几百回合,承夜的小腹积攒了一股热流,他紧抱住苍璧,不让他有丝毫挣脱,跨间巨物全部没入仙人腿间。
苍璧察觉到了什么,奋力挣扎着,鼻头泛红带着浓重的哭腔,梨花带雨般哀求道:“承夜、承夜,求你不要射在那里、求你、承夜,求你了!”而魔尊却充耳不闻,结实的小腹猛得一挺一挺,将那滚烫的浓郁龙精一股一股地喷射在仙人酥烂的宫壁上,灌大了淫荡的宫巢,烫得子宫缩紧了穴口,将那精华一滴不漏地留在了小肚子里。
承夜这才十分畅快地长叹一口气,随着两人下体的分离,实在含不住的白色浓精跟着男人的龙根满溢而出,只因这般激烈地被迫开苞,那肉洞久久不能缩合,许多溢出的精华便混着淫水一起顺着腿心流淌,滴落在软垫之上。苍璧猝不及防地被男人射了个满满当当,迷迷糊糊地趴在承夜胸口细细喘息,完全是一副被肏得神智不清的模样。
承夜体会到与仙人宫交的滋味,自是不可能轻易放过他,将仙人翻了个身,摆成跪趴姿势,被扇红的屁股母狗般高高撅起,趁那肉洞还在流着淫精时,从身后猛地贯穿了他,双手前探,紧紧握住那两团白花花的乳肉,狠狠地在掌中揉捏。
软帐中,红绸飘舞,人影缠绵,连绵起伏的淫荡娇吟回荡在这幽谧的房中,时不时传来男人几声调笑,那美人的声音便会拔高几分,不知魔尊使了什么手段,从那纱帘缝隙之中,漏出轻软的一声:“夫君......”连幽绿的烛火听了,都摇曳了几下,随之灌入耳中的便是啪啪啪的撞击臀肉之声,和噗哧噗哧的肏穴声响,便又是一夜春宵。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苍璧被关在这诡谲之地的日子里,几乎被当作诞育龙种的脔巢一般,一次次被男人压在身下宫交灌满淫精,清洗身子时那白浊便顺着指间从肿胀的逼穴中流出,香艳非常。
在这里虽分不清日月变幻,但从魔尊换的新衣,便知道又过了一日。而他的每次到来,就意味着又是一次难眠之夜。
事已至此,清白尽失,木人已毁,苍璧再不愿接受如今的境遇也只是自欺欺人的矫情罢了。
“唔、嗯唔、哈嗯——”
隔着层层叠叠的乌金纱帐,隐约看见一个披散着湿漉的长发,半披着白衫的男子跪在厚重的毯子上,断断续续的呜咽之声透过垂落的镂金珠帘漏到外面。
一面刻着金龙戏凤的翡翠点金屏风后,是诺大的一池温热泉水,正蒸腾着白雾,试图遮掩着在水池旁的帷幔里长榻上两个男人的身影。
长榻上的男人将含着的烈酒咽下,面颊微醺,带着些许愉悦,明着调戏道:“本尊瞧你近日愈发温顺了许多,也不知是不是长了那雌穴的缘故,仙长竟也多了几分女子的柔情了。”
承夜见胯间正卖力吞吐着他的肉棒的仙人因他的话眼神颤抖了一下,承夜内心暗笑一声,等他吐出口中物什喘息片刻,便按住他的脑袋,将那丑陋的肉棒再度插进仙人的樱红小口中。
承夜见他面对这粗鲁的动作也不再抵抗,十分满意地轻声道:“你若想通了最好,待本尊称霸三界,你我岂不自在逍遥?”
苍璧听了他以上种种言论,一张俊脸略微发烫,但也只是垂下眼帘,睫毛打下一片阴影,让人无法窥探他眼中的情绪,一双纤纤玉指捧着那紫红的肉棒,一次次将其含入口中。
如今苍璧也被调教得略懂得些欢淫的技巧,承夜说话间,苍璧正用舌尖挑拨那龟头的小孔,温凉的手指揉着火热的囊巢,差点儿让承夜声音露了端倪,他猛地握住仙人的手,不容抗拒地控制着他手心的力度,跨间的物什飞快地没入仙人的口中,以便让这种极致的舒爽持续下去,精壮的腰身也忍不住狠狠往仙人口中顶弄,一次次的挺腰送胯让魔尊下身的情热达到了顶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承夜察觉到仙人使出浑身解数往他舒服了弄,以便尽快地从这粗鲁又窒息的口交中解脱,看似顺从心思却敷衍,便十分坏心眼地不肯让他如愿。他抹开仙人贴在额头的湿发,在仙人不解之时,一只脚钻进男子半跪的腿心儿中间,贴在昨夜被肏得红肿的逼穴上厮磨了起来。
苍璧猛地夹紧了双腿,却更将那骨节分明的脚趾含进那两瓣肥润的花唇之中,他想吐出魔尊的肉棒说些什么,又被一只大手按住了后脑,被肉棒捣着嘴巴,片刻不能停歇。
尽管苍璧拼命忍耐被魔尊脚趾搅弄小穴的强烈刺激,却还是分身乏术,嘴巴上的活儿松懈了片刻,立刻被魔尊抓住了把柄道:“给本尊口活儿还这般敷衍,该罚。”
随后,魔尊便再度狠狠用脚尖顶开那片湿泞在肉缝中不断拨弄,疯狂地在仙人的小逼中翻搅。
“唔——呜!呃呜!”苍璧发出一阵呜咽的悲鸣,嘴巴又不敢懈怠,只能努力地用那小舌细细舔舐着魔尊的肉器,艰难地将那粗长物什全部吞入口中,不断地深入浅出。到最后整个嘴巴都被肏得麻木,只好向高高在上的男人投去求饶的眼神。
只见魔尊不以为然地又灌了一口酒,慵懒地靠坐在长榻上享受着美人带给他的无比极乐,在苍璧的口活和烈酒的作用下,男人压抑着的嗓音也染上了情欲的温度,面颊微醺地命令道:“仙长还不快把腿打开些,让本尊好好弄你。”
可还未等苍璧动作,魔尊的脚趾就急不可耐地翻找到了隐藏在花唇之间的滑腻肉核,一下子夹住蕊心狠狠碾磨。被拿捏到最敏感之处的苍璧欲哭无泪,颤抖着对男人张开那腿心,任由魔尊的脚掌在那片最敏感柔软之地拨弄挑逗。刚清理过的红润软穴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晶莹的淫液弄脏了魔尊的脚背,又挂在脚尖上在空中颤抖着缓缓滴落。
“呜——唔嗯、呃——”苍璧全身又滚烫起来,这是他身子熟悉了男人带给他的快感的本能反应,一口生出来便饱经摧残的花穴被男人的脚趾轻而易举地攻破,大口地分泌润滑的汁液,那才被开苞不久的鲜嫩穴口竟也不知羞耻地开始呼吸般勾引着男人的脚趾,小口周围的软肉吸附在光滑指甲上——魔尊很快便满足了它,用大拇指脚趾将那敏感的阴核揉得充血了之后,便摸索到那深处的小口插了进去。
“呃啊啊——啊哈、呃、啊、别、别弄......那里、啊、哈啊——”
正逢苍璧上面的嘴巴换气,仙人再也忍受不住下体的火热呻吟求饶起来,那一声声淫叫却只能勾的魔尊的邪火更盛,用其余脚趾拨弄绽开的柔软花唇,大拇脚趾插着仙人的流着蜜液的蕊洞在里头生猛地扭搅。
“噗吱、噗吱......”在魔尊百般蹂躏之下,豪华却空荡的石室中,除了仙人难以自抑的淫喘声,便是那口水穴被揉磨出的黏腻的淫水之音,任谁听了都恨不得立刻在其身上发泄一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苍璧带着微弱的鼻音和近似啜泣的喘息,几乎是跪趴在男人的膝间,若不细看,很难看出他下身微弱而克制地扭动,男人宽厚的脚掌正恶趣味地折磨着他的软穴,还有些未清理干净的男人的精液再度从那被脚趾捅开的肉洞深处流下,湿润滑腻,让这足交越发淫靡起来。
“嗯呃、哈啊......啊呃——”
苍璧浑身酥麻,彻底瘫软在魔尊足下,被爱抚的花穴不受控制地流着骚水,快感如潮水般一波一波从下体涌来,嘴上也不再羞涩地抗拒着和魔尊的足交,只想着快些让自己纾解。
随着魔尊越来越放肆的亵玩,仙人的身体也随之摆动,以便获得极大的刺激,终于那快感汇聚成惊涛骇浪席卷全身,恍惚之间,一股淫水从那肉洞中喷涌而出,淋湿了男人的脚掌,顺着光滑的脚背滴落。
苍璧被高潮刺激得眼中盛满了泪水,好像一瞬间力气都被抽干,趴在魔尊的膝间因高潮的余韵而颤抖,他竟被魔尊用脚玩弄到潮吹,可见他已堕落到何种地步,实在无地自容。
承夜停下动作,将脚从苍璧的腿心中抽离出来,调笑道:“之前仙长真是好大的脾气,我还当你有多贞烈,如今有了这雌穴才几日,便如此淫荡,用本尊的足便可高潮,流了这么多水.....”
苍璧缓过神来,听见他这话,心中的苦楚委屈都化做那眼泪流下来。他不知该如何辩驳,只微喘道:“我已顺从于你,魔君又何必言语羞辱我......”
承夜见状,伏身贴近仙人的脸,那对妖艳的赤色龙瞳轻浮地眯起,用手指抬起仙人的下巴,哼笑一声道:“仙长的顺从有几分真心?你若是真心,便再主动些,用你下面那张嘴儿伺候本尊射了,本尊便信你。”
说罢,魔尊身子往后一仰,霸道地靠在长榻之上,岔开双腿,仰着下巴挑了挑眉,其中含义不言而喻。
苍璧盯着承夜犹豫了片刻,闭了闭眼,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便顺着魔尊修长又结实的大腿起身爬到那长榻之上,半遮半掩的长衫也从他一侧肩头滑落,堆在手肘处,另一半堪堪挂在身上,为他保留最后的颜面。
仙人整个人似乎被这池水的热气蒸熟了般白里透红,他跪趴在魔尊的身上,一只手先是攀上男人的胸肌,之后顺势而下,划过结实的小腹,最终滑落在男人还未发泄出来的胯间挺立的巨物之上,平日里雕刻的巧手握住那粗俗的肉器,开始飞快地撸动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承夜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被苍璧用另一只手的食指抵住,只见仙人轻轻说道:“你若不依我的来,我便不做了。”
承夜从未听过仙人这般俏皮的语气,下身又被仙人娴熟地爱抚着,在巨大的快感之下,一时间竟痴痴怔住,反应过来后,笑了一声便想像往常一样凑过去吻他,却又再度被苍璧用手心抵住,仙人只摇头浅笑道:“偏你这时候又急了......”
承夜难得见他一笑,又被话激了一激,非要吻他不可,便用舌头挑逗般舔了舔仙人那细滑的手心,仙人果然立刻松了手,羞红着脸垂眸。
这招在初夜那时就使过,那时的仙人眼神宛若碎玉,口中绝望地一遍遍重复着“住手”二字,声音干涩又颤抖,又因魔尊一次次突破底线的下流动作而震惊到失语。
纵然初夜的冰肌玉骨依旧令人回味无穷,但如今仙人犹如落水的白鹭一般的温顺脆弱也别有一番风情。
承夜皱起两道刀锋般的浓眉,那迷人的狭长美目却弯弯带着笑意,嘴角也掩饰不住地上扬,装腔作势地恼道:“你可知自己如今的身份?竟敢———”
承夜还未把话说完,便被一个轻柔的吻打断。
承夜显然没有料到苍璧的举动,一时间愣住。苍璧的舌尖舔过男人的嘴唇,见男人没有回应,便试图结束这个吻,但就在他脱离之时,一股力量按住他的脑袋,紧接着便是一个霸道的深吻,它蛮横无理、横冲直撞。那舌尖侵略般地撬开他的唇齿,兴奋地与仙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苍璧闭上眼,专心地回应魔尊的热情,于此同时,他手心里男人的孽根越发坚挺,苍璧骑跨在承夜身上,将那还残留着高潮余韵的湿热小逼贴了上去,粉润的两瓣肉唇间的缝隙被这巨根填满,仙人用腿心的淫逼夹紧了魔尊的肉器,上下厮磨起来。
苍璧勾人的眼神就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点燃承夜噬人的热情,他仅是盯着苍璧的脸,心便猛烈地跳动,恋恋不舍地结束第一个吻后,他粗喘着换了口气,下一秒,在两人对视瞬间便又吻在一起,舌尖在狂乱地激吻中牵扯出细细的银丝。
“嗯哈、唔嗯、哈——哈唔、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怦怦、怦怦、怦怦——”
魔尊剧烈的心跳声与仙人断断续续的舌吻声此起彼伏地呼应起来,承夜一只手紧紧环抱住他,像一只猛兽死咬住自己的猎物。
魔尊滚烫的肉棒不断地在苍璧腿心肉缝中穿梭,越发勃起硕大,几条凸起的青筋虬结其上,变得狰狞可怕。用自己颤抖的小逼磨蹭着魔尊肉棒的仙人早已浑身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待到时机成熟时,又飞快地磨蹭了十几下,便主动抬起屁股,用手指拨开粉红色的逼唇,将那欲火难耐的翕张的熟烂穴口对准了男人的龟头缓缓吞了进去。
承夜用手指轻轻抬起仙人的下巴,便见到一张欲求不满的潮红脸颊——仙人的眉头皱成八字,咬住下唇,颤抖地看向他,眼神像似勾引又似哀求,身下小嘴儿又将那粗长肉棒吃进去大半儿。
承夜见此情此景不想再忍,边笑着边一把握住仙人丰满的臀肉,猛地往下一按,随着一道破开肉道的湿漉闷响,仙人紧致的小逼便将那肉棒尽数吞没。
“呃啊———”苍璧一瞬间绷紧了身子,情不自禁地仰起头,发出一声极为克制的呻吟,强烈的刺激让他忍不住又流下两行清泪。
有之前高潮的淫液做润滑,那肉道不像开苞那夜那般生涩,况且昨夜又折腾了许久,很快就适应了男人阳物的尺寸,一起一落上下吞吐起腿间的巨物。
苍璧卖力地骑在承夜胯上,纤细的腰肢不断地摇动,那紫红的狰狞孽根畅通无阻地在仙人白花花的屁股缝中深入浅出,剧烈又频繁的动作让仙人不出几十回合便香汗淋漓,湿漉漉的长发也随着他大幅地扭摆凌乱地黏在洁白的脊背上,像一条条青蛇般蜿蜒盘旋在尾骨处的淫纹之上。
承夜叼住仙人不断向他索吻的小舌含在口中细细品味,下腹美人的湿热软穴剧烈的痉挛带给魔尊极致的快感。让男人不由自主地开始向上顶胯,每一下都撞进仙人腿心深处,力道之足,连仙人平坦的小腹都隐约随着男人的抽插而起伏,仙人急促的呼吸使胸腔宛如蝴蝶振翅,撑在承夜腹肌上的小臂也逐渐使不上力,他便环抱住魔尊的脖子,秋水般的眼眸与魔尊炽焰般的双瞳相对,热情似火的视线交织在一起,唯有更激情的吻才能纾解那滚烫的欲望。
“嗯......唔嗯、哈唔、嗯哈......”苍璧一边配合着魔尊的肏弄,一边再度和魔尊唇舌纠缠。男人吻过他的下巴、脖子、锁骨......终于停留在那还残留着之前的暴行的胸乳处,毫不留情地将那樱红的乳尖含进口中狠狠地吮吸,又用舌头不断地撩拨舔弄敏感的乳头,在上半身下半身同时的刺激下,苍璧一个失神射了男人满腹。
承夜见状,狡黠地笑道:“弄脏了本尊的衣裳,又该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苍璧下面的小逼还插着魔尊的龙根,柔软的胸脯被男人的手反复在掌中揉捏,此时听了这话,便凑到魔尊耳边轻声说了些什么。
“你———”魔尊笑着狠狠掐了一把苍璧的屁股。
只见苍璧握住魔尊的手压在他被男人的巨根肏起一块鼓包的平坦小腹上,接着便律动起来,一边肏着自己的穴一边在魔尊耳边娇喘。
承夜见状也不甘示弱,反客为主地扣住苍璧的手背,突然熟练而猛烈地撞开密缝深处最敏感的宫口,那只大手按着苍璧的手压在小腹上,让仙人被迫感受着那根残暴的巨物正一次次奸淫着自己的骚宫。
苍璧的宫巢被魔尊的肉棒肏得合不拢口,整个腰又酥又软,那漫溢的快感无处发泄,只能再度向魔尊索吻,可承夜却像是报复一般避开,仙人沉浸在情欲中的眼眸艰难地聚焦在承夜脸上,喘息着埋怨道:“你、哈啊、便只会欺负我罢了......嗯呃!”
苍璧还未来得及再说些什么,便被一记猛插撞散了声音,整个人宛如骑在一匹野马上疯狂地颠簸,他时而仰头急促的细喘,又时而垂首咬唇克制着越发淫荡娇媚的声音,最后努力地让晃乱的视线聚焦在男人脸上,直到身下男人的某一次狠顶,拥挤在宫巢内的快感如海啸般排山倒海地席卷了他的四肢百骸。
见他如此身下男人又飞快地抽插了十几下,待仙人的花穴到达那极致的高潮时,男人也随之喷出一股浓精,飞溅在仙人的腿根儿处,淫艳得令人难以直视。
魔尊玩味儿地欣赏仙人高潮的表情,抹了一把苍璧小逼流出的淫水,笑道:“才纾解过,立刻又流了这么多水......这般会享受,仙长所谓的自罚便是如此?”
苍璧知道他总爱这般调戏自己,他并非不想反驳,可这些淫荡之辞于他而言实在难以启齿,只好推开他,狼狈地站起身,一把扯起滑落在小臂处的薄衫,欲盖弥彰地遮掩住他布满青紫红痕的身体,背过身走向那白雾腾腾的水池,不再理他。
承夜见状倒也不慌不忙,只起身上前一把搂住暗暗委屈又闷闷生气的美人哄道:“好了,你弄脏了身子,本尊亲自替你清理可好?”
苍璧叹了口气,这位魔尊殿下每次看似询问,实则是命令,岂有他拒绝的余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不其然,男人话音刚落,忽然一阵邪风将殿内的壁灯应声熄灭,包裹着仙人的热雾也被吹散,衣衫滑落在水中,露出遍布淫痕赤裸的仙躯,令人窒息的黑暗刹那间便笼罩了整个空间,与此同时一股巨大的力量呼啸而来将苍璧整个人卷入水中。
苍璧来不及捏避水决,猛呛一口水,紧接着又被拖入池底,幽暗的水底中隐隐有金光一闪而过,仙人伸手试图抓住这个救命稻草,却只触碰到一片冰凉的鳞片,就在濒临溺水之际,水中忽然浮出一个巨大的气泡,隐约间,他仿佛看见了一条庞然的黑金巨龙在窄小的水池中翻涌。
......
二人的身影在热雾蒸腾之下时隐时现,重叠交错的肉体激起层层波澜,苍璧的手搭在池壁上,湿透的白衫早已滑落在池底,赤裸的身体被同样衣不蔽体的魔尊压在身下,细腰像张满的长弓,支撑在男人与池壁之间,似乎再大力一些便会折断,被扇得红肿的屁股高高地撅起迎接身后男人狠命地顶撞,臀肉在“啪啪”地肏穴声下被压出一波波肉浪。
这便是魔尊赏赐的亲自清理了。
“啊哈、唔——嗯、呃哈啊......唔呃———”
苍璧很克制自己的叫声,却更显得淫荡万分,直到彻底被身后的男人掌控所有的动作,双腿之间那道被肏得无法闭合的肉缝颤抖地迎接硕大炽热的肉棒粗暴地插入,他的双腿承受着承夜越来越凶猛的攻势,两人大幅的动作激起无数水花。
几百回合后,苍璧的屁股被男人啪啪撞得火辣,小腹和大腿根都溅满了二人白色的浊精。两人连接之处更是一片狼藉,那粉穴已被肏得软烂深红,之前含在仙人子宫里清理不出的白浊也被此时激烈地宫交混着体液带出,苍璧的喘息几乎跟不上承夜的节奏,脸涨得通红。小腹又酥又麻,最深处的卵巢欲要发泄却又无处发泄的感觉他再清楚不过,这是隐藏在小腹深处的小子宫已经彻底被肏开,对即将被那滚烫的龙精再度灌满的充满期待的反应。
承夜被仙人的淫喘勾得越发心躁,便抱住仙人的大腿一顿猛肏,就在紧要关头,忽然听见身下人轻声道:“啊哈、明明、说是、清理......嗯呃——”
承夜笑了几声道:“这不是比方才干净了许多?仙长可还满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苍璧今夜已豁出所有脸面这般下贱地示好,却还是被魔尊承夜玩弄在股掌之间,终于还是伪装不下去,羞愤地咬紧牙关,不肯再发出这些不堪入耳的淫喘,只半皱眉头道:“你、你言而无信.......”
此时此刻二人的身体叠压在一起,这话在承夜听起来便像撒娇,令男人越发兴奋起来,迫不及待地想看见仙人被激荡情欲折磨的表情,便掰过苍璧的身体,眉眼凑近,逼迫道:“那仙长明知我是魔,为何还三番两次信我呢?嗯?”
苍璧被他的话问红了脸,这一瞬间犹豫,下身的花穴莫名地夹紧了些。
承夜怎肯放过这等污言秽语的机会,笑道:“仙长这般贪吃,怎么都喂不够你下面这张嘴儿......你且莫急,本尊今夜定会好好疼你一番。”
苍璧的大腿被男人架空抱起,唯一的支点便是身后光滑的池壁,整个人宛如蜷曲的虾仁般被魔尊与石壁夹在中间,双臂无力地搭在男人肩膀上随着动作的大起大落不断地抖动。他的矜持还没维持半刻便烟消云散,那些娇淫喘息被魔尊一下下又深又狠的猛肏逼着从苍璧的嗓子眼中漏了出来。
“啊哈、呃、太激烈了、呃啊、魔君、那里、不行的、呃哈、啊——”
苍璧眼神迷离地望着承夜,眼梢还带着一波波潮吹时的靡红,秋水般清冷的声音被腿心的肉根狂暴地抽插肏得支离破碎,激荡的水花混杂着啪啪啪肉体相撞的沉重声响,让仙人每个字都带着婉转的颤音。
“啊、嗯啊、魔君、别、啊、太深了、呃嗯!嗯!太深了、承夜——”
苍璧在情欲之中脱口而出魔尊的名讳,有些慌张地看着男人,但男人却像是没听见般吻住了他的唇。
男人边与他舌吻边狠狠掐住他的腰,开始最后一波进攻。那紧致的小逼已经被他彻底肏开了,两瓣花唇在温热池水的浸泡下鲜红肥润,恬不知耻地吞吐着那充血的深红肉棒,将龟头含进深处的宫巢,仙人的淫喘也都被男人堵在喉咙里,带着淫靡的欢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苍璧的身子被肏得越来越舒服,那骚穴也将男人的肉棒缠得越来越紧,一吻毕之,魔尊在他耳畔喃喃道:“仙长回回都说不要,可最里头那张小嘴儿却次次吸得这般紧......”
“你既这般舍不得本尊,本尊也该好好赏你。”
“啊、呃啊!等等、嗯啊、啊!哈啊!可是、那里、那里实在是含不下了......嗯啊!”
仙人尽管知道承夜不可能遂了他的心意,但仍在狂乱地喘息中卑微的哀求,毕竟那淫纹能让他长出女子的阴穴和子宫,魔尊又次次宫交内射,岂知会不会真的怀上魔龙的龙种呢?若真是有那一万中的万一,他才是真的万劫不复了。然而,只见那紫红肉根破开嫩穴飞快地猛冲了十几下,最后仍是重重撞进仙人的淫穴之中,将大股大股的腥臭淫精射满仙人窄小的宫巢。
苍璧的肚皮被顶起一个鼓包,像之前一样感受着一股热流冲击着宫壁,似乎能听见肉棒捣在子宫内黏黏糊糊的“咕唧咕唧”声,大脑瞬间被这么激烈的宫交刺激的一片空白,双腿止不住地痉挛。
苍璧泪眼迷离中被男人一把扛起,白浊混着池水顺着他已经酸软的双腿伴着男人一步一步滴落在地毯上,再之后他便被重重地扔在一张大床之上,身上的水珠被柔滑的绸缎吸噬,水渍好似深色的牡丹在仙人冷白的身下绽放。
魔尊欺身压上,眯眼笑着问:“方才......你叫我什么?”
本以为浑水摸鱼过去的苍璧深吸一口气,单手环住欺身压上来的承夜的脖子,两条白腿水蛇般缠在男人的腰侧,却又欲拒还迎般地只微微张开,露出他一贯清浅的笑。
“魔君......可是要罚我?”
承夜凝起双眸,含笑注视着苍璧恃宠而骄的挑逗,正好奇仙人还能违背本心淫贱到何种程度,苍璧便仰着一张精致的脸凑到他眼前,媚眼如丝在他脸上宛转流连,最终定在他那一双赤瞳上。四目相对之下,仙人温冷的手握住魔尊的手腕向自己泥泞湿漉的小穴探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听仙人缓缓道:“......我的身子脏了,罚我之前,劳烦魔君再帮小仙清理清理——”
......
苍璧睁开眼,熟悉的画面在苍璧眼前浮现,那是他魂牵梦绕的灵山阆苑。
他知道自己在做梦。
本以为只是偶别珠宫,未曾料想自此一去竟永诀仙途,再未能重返故土,如今繁花枯萎,碧水干涸,一片凋零景象......
仙人凝望着正宫深处,庭院中央一棵千年槐木巍然矗立,在蜿蜒纵横的古老枝干间,用红绳轻系着若干个栩栩如生的木人,悬垂在半空中,随风摇摆。每个木人心口处皆有一点斑驳血迹,殷红而暗沉。它们或是伤痕累累,难辨其貌,或是头颅失落,肢体不全。它们都留守在此,却终未等回从盂兰盆会归来的主人。
苍璧目睹此景,哪怕在梦中也心如刀绞,他眼见着他们落入魔族圈套,又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惨死于魔兽之口,血溅斗兽台......如今他梦回故地,悲怆之情,难以言表。
恰逢此时,一缕清越琴音自远方悠然飘入耳中,引着仙人顺琴声寻去,穿竹越林后,映入眼帘的竟是一片银装素裹的皑皑雪崖。在雪崖之巅,一棵高耸的苍松积雪盈枝,傲立云间。一个身穿银袍的男子背对而坐,于松下巨石之上抚琴,琴声在深不见底的雪山幽谷中回荡。
苍璧面对四周场景的突然变幻还来不及诧异,空中便忽然飘起细雪,而背对他的男子用银冠高高束起的马尾却在风雪中平静地垂落在肩头,一双修长大手好像感受不到寒冷般优雅地拨弄着琴弦,风雪呼啸间,只有他的四周无比安宁。琴声宛转连绵,低回时如沧海龙吟,高昂处又似百鸟争鸣,柔缓时若山间细流,急促时则有如珠落玉盘。
此琴此曲,苍璧万分熟悉,而正当他欲再走进细观男子形容,“铮”地一声,琴声却骤然而止,只留最后的余音回荡在空荡的断崖之中,久久不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子起身,抱琴而立,风姿绰约,一举一动尽显风流尊贵,似是意料之中,又似期待之外般对他轻叹一语:“你不该来此——”
说罢,男子转身一挥宽袖,苍璧还未看清他的容貌便一阵头昏眼花,眼前光华流转,再睁眼已身在他再熟悉不过的第九重魔界的最深处——鬼神渊的寝殿内。
苍璧有些恍然,那梦是梦,可那梦中男子却不是梦。
也许是在那诡异之地每日饮下魔尊的血酒的缘故,苍璧竟觉得鬼神渊原本压制得他心口发闷的魔力都淡薄了些许,原本沉重的呼吸亦畅快了许多,下意识地驱动元丹试探自己功力恢复了几成,但只稍作运功便立刻感到一股压倒性的阻力,仿佛有无数根银针堵住了浑身上下所有经脉,尖锐的剧痛直冲天灵,被魔尊故意羞辱地刻印在他尾椎处的淫纹也忽明忽暗地散发着微光。
苍璧疼出一身冷汗,叹了口气,终于还是作罢。
就像他在迷迷糊糊中被带到那诡异巢穴一般,又在睡梦中被带回魔宫。头一次不用淫纹的主动求欢让苍璧身心俱疲,他的主动无疑于干柴添火,火上浇油,身上宛如被人拳打脚踢了一夜般红斑遍布,胸乳腰臀也尽是淤青指痕,腿间密穴更不用说,虽被仔细清理过,却难掩被魔尊狠狠疼爱过的痕迹,那花唇肿胀成一条深粉密缝,湿漉诱人,仿佛轻轻一触便能再度迎接男人那炽热的侵入。
这是何等的堕落,苍璧摇头苦笑。
此时此刻,魔尊承夜正侧卧在他身旁浅眠,已然又换了一身新的锦缎睡袍,更添尊贵之气,慵懒中也不失威严。
苍璧有些忍俊不禁,真是一条爱臭美的恶龙。他忍不住盯着男人的脸端详了一会儿,嘴角微扬,却又迅速收敛,梦中那银袍男子的话语在脑海中浮现,打断了这片刻的轻松。
他本是在灵山侍弄花草的仙官,虽为下仙,但借着佛祖的光也被尊称一句“仙君”,如今骤然沦为魔尊的脔宠,也成为了天界的耻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苍璧的心忽然变得很乱,忍不住回想梦中那抹银色的身影,他的琴声透着淡然的决绝,他很想问他,他不该来此,又该何去何从?
凡人道伴君如伴虎,而他伴的却是一条魔龙。
哪怕是在灵山这般不问世事的清净地界,苍璧也听过这魔龙的传闻。
自上古时期魔神蚩尤兵败于天帝伏羲,魔族蛰伏万年,终趁天道势微,搅动人间风云,引起三界大乱,以百万怨魂血祭,解开魔龙封印。此龙乃上古龙神烛九阴自交所出,魔性未泯,跋扈乖戾,刚出世便被镇压在鬼神渊之下。其破封之日,天地色变,十万魔兵舍身献祭,铸就魔尊之躯,自此魔龙横行于世,无人能敌。
魔尊性嗜武力,又好神兵异宝、绝色佳人,魔族谄媚其上,肆虐人间,搜罗天下美人以供其淫乐,然而魔尊一旦厌倦,佳人便沦为万魔玩物,下场凄惨。
念及此处,苍璧心生寒意,神色复杂地看向身旁这个多情又残忍的混世魔王。
苍璧缓缓从床榻上坐起身,无声无息地披上素白长袍,用手轻抚魔尊炽热的胸膛,“怦、怦、怦......”魔尊的心脏在苍璧温凉的掌心下平稳有力地跳动着。随后,苍璧的手指在男人心口停留片刻便向上游移,最终停留于那逆鳞处——此乃魔尊之要害,此时却毫无防备地暴露在苍璧眼前,只要他......
苍璧凝视片刻,终是未敢轻举妄动,只将头轻靠在男人的心口,闭目沉思。忽而,一只温热的大手轻轻地环住了他的肩,苍璧睁开眼,却不敢看他。
原来,他一直醒着,苍璧重新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冷汗涔涔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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