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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出这价的是那个着月白衫子的公子,虽见他好像志得意满的模样,可是应有人知道他这番回去,定是会被他家老爹很抽一顿的吧。

原先柳银笙是準备看戏的,可他却发现笼子里的那少年分明就是那夜造访之人。权衡一二,他也便喊出了价,五十五万两黄金。

衆人皆是惊了一把,转头看他,见这人是个生客,但在夜都却是出了名的,柳老板!

那月白衣裳的公子在心中松了一口气,而后故作大度一般拱手笑道:

“既是柳老板,那谢某人今日便当做个人情吧,就不与柳老板争夺了。”

他身旁的人也立马笑附着,可是今晚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在心底暗自嘲笑谢公子。柳银笙微微颔首,表示知道。

其实在柳银笙想来,花这些银钱也算值得,毕竟白化赤墨狼也是千金不换的,正好带回去当个跑腿的。

不过这想法要是被然诩知道,定是要呕出几两心血然后大骂这败家玩意儿,虽然钱都是这“败家玩意儿”赚的。

柳银笙此举也定然会外洩,想必今夜过后,夜都七里巷的老太婆们閑谈时也会说道:“哎,知道了没有,城东那药铺子的老板呀,是个断袖。可惜了,可惜了。”

醉君居的“人口贩卖大会”仍在继续,后台小厮引了柳银笙结账,又因这是大桩买卖,且交易品还是居主亲自捕的,所以还得与居主面谈。

小厮带着柳银笙出了楼,沿着东面一条小道走至另一楼前,便离去了。

乍一看,此楼不似方才的小红楼那般精致,可若要仔细瞧了去,便会发觉,这楼的主人对生活的要求可是相当苛刻的。

只看门口的绿植吧,随便指上一个便是普通人说不上名字的,更别说内里会是何模样了。

柳银笙径直走入,脚下踏着的是柰城名匠何及清所刻的玉板雕。每一块均由柰城之中的绛河玉料精琢而成。

这样既满足了楼中所住之人的视觉需要,又起到了极佳的防滑作用,甚好。

不过这人应当是钱多了怕烧不完吧,柳银笙最终得出这个结论。

“柳老板亲临寒舍,寤某甚是欢喜。”

之前在高台上抚琴的居主斜靠在鬼脸黄花梨木椅上,手上把玩着半段玉萧,碎裂在地的另外半断玉萧很是打眼,不过更加打眼的恐怕是居主怀中的那个双眸泛着淡淡紫意的修长男子吧。

约莫两个时辰前,这人还穿着这件新制的夏衣坐在离自己不远的桌子旁,大快朵颐。

虽说现在他的双眼显然是无神的,但也不可以忽视那只搂着他的鹹猪手,说不生气是骗人的,不过看到他算是没掉一块肉的样子,也算很好了。

“把他还我。”柳银笙开口。

“别那麽急嘛,先下一盘棋慢慢儿来,再说,方才柳老板不是才喜获珍宝吗?我们还得好好商量商量。”

居主笑了笑,薄玉面具微微颤动了几下,他点了点怀中然诩的额头,让他沉入梦乡后将其放入里间,而后自己摆上棋盘,行云流水般的布下棋子。

一看,是柳银笙今日出门前未下完的那一局,见此柳银笙不怒反笑:“居主当真是雪目利睛,在下佩服。”继而上了座。

他本可直接把然诩带走的,不过直觉告诉他:这居主身上能抖出点什麽。应该可以提前完工。

至于偷窥这件事嘛,这漾药坊的戒备也是时候要加强了。

“先贤大人,快,祭祀要开始了。”

然诩耳边不断传来这句话。头痛欲裂,却不得不睁开双眼,世界渐渐明朗起来。他躺在一个陌生的大殿之中,鼻息间充斥着淡淡冷香,背后传来森森寒意,不知这地板是何物铺就而成。

他按了按额角,支起半边身子,大殿之中泛起令他窒息的感觉。呼唤的声音愈加清晰,终于再无任何阻挡,径直刺入他的耳膜。

大殿的门被人用力推开,发出笨重沉闷的声响,打破了殿内的肃默气氛。一个侍者打扮的女子跑了进来,一脸嗔怒的看着他这个方向。

然诩睁大眼,细细端详女子,是阿湘麽?可是又不太像那个小丫头。女子向他跑来,他站起身。

只见女子眼中毫无波澜,视线越过他,直直看向正前方,与然诩相距不过一尺时,她便俯下了身恭敬道:

“先贤大人,奴先带您去更衣。”

“嗯。”孩童的声音在然诩身后响起,然诩愣了愣而后转身,见一背对着他的小孩正手忙脚乱地藏起什麽东西,之后转过身来。

冰雪般的人儿,柔顺如瀑的长发乖巧的顺在他身侧,淡淡的金眸水波潋滟,漾起的笑容好似初晨洒下的点点细碎小金斑,那样暖入人心。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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