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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想让你提前适应。”岑蔚然耐心极好,他握着舒忱的膝盖,大有重新分开双腿的举动,同时还哄劝道:“就试一下,好吗?橙橙,我怕那天你会痛得受不了。”
舒忱:“你这人……”这种时候叫他橙橙,简直太坏了。
“随意吧。”他说。
岑蔚然得了许可,就着手掌还残留着的精液涂抹在穴缝,曲起的指关节在穴缝上下刮动,激起舒忱一阵战栗。这对舒忱而言又是完全新奇的体验,影片里女演员的表情多少是演出来的,舒忱做不来那么夸张的表情,可是从穴口一直到腹腔深处都因为岑蔚然的触碰涌出了一阵空虚,而且哪怕他只是看着岑蔚然,穴内就已经黏稠到可怕——这还只是碰他的穴缝。
舒忱用手背盖着嘴巴,依旧有叫人难堪的呻吟自他喉间泄出,他半是忍耐半是情动地皱起眉头,脚后跟不安地在床单上蹭来蹭去,却让岑蔚然一把抓住了。岑蔚然顺势提起舒忱的右腿搭在他肩头,食指往里蹭进了一个指节。穴道比岑蔚然以为的还要紧致柔软,如万张小嘴在吮吸他的小指,而且因为本就是用来性爱的器官,适应性也很强,舒忱只在进入时出现了难受的表情,很快就适应了。
岑蔚然边观察舒忱的表情边开始用食指浅浅地抽插,穴道因岑蔚然的进入自动分泌出更多汁液,穴口一片泥泞,岑蔚然掌根都沾湿了。“舒服吗?橙橙。”岑蔚然低声问。
舒忱想拿个枕头扔他,眼前氲起的雾气化作眼泪,“你说呢?”
“橙橙不说我怎么知道。”岑蔚然又把中指加了进去,一瞬不瞬地观察着舒忱,但那并非的担心的体贴,而是想要将人吞吃入腹的贪婪。仅是依靠手指,他就可以料到日后的美妙。舒忱的花穴太软了,还不会反抗,有什么就吃什么,每次抽插都会带出属于舒忱的汁水,可能是橙子味的吧。伸进穴内两指将穴口微微撑开,刺激得穴道止不住地收缩,而后就又被凸起的指节剐蹭。
舒忱反抗不了他,半截腰肢悬空着,他忍不住低泣,穴内开始变胀了,胀得他小腹深处都在抽动,截然不同的快感逼得他咿呀呻吟,却带着哭腔。
岑蔚然偏要逼问,他俯身盯着舒忱已经朦胧的双眼,“橙橙,现在舒服吗?”
舒忱胡乱点头,又摇头,情欲的红飞上双颊,他一边说着“好爽”,一边哭叫着“不要了”。
“橙橙真乖。”岑蔚然给了舒忱一个奖励的吻,舒忱迫不及待地接纳岑蔚然的舌头,吻得啧啧作响。他闭着眼,泪水滑落脸颊,可岑蔚然不会因此心痛了,反而想让舒忱哭得更厉害。
不知何时底下又加了一根手指,舒忱胀得发痛,却表达不出来,因为嘴唇被岑蔚然占据了。酸软的大腿若不是靠岑蔚然撑着,早就要掉到床上。舒忱也感觉不了更多,脑袋昏沉得可以,全身的知觉都在岑蔚然不断抽插的手指上,他呜呜叫着,不断拱起腰背,内壁狠狠痉挛,泌出的汁水大股大股地喷出,岑蔚然的手掌因此没一块干净地方了。
直至岑蔚然抽出手指,用纸巾擦拭,舒忱才从接连不断的快感中回神。他腰身软得再也抬不起来了,大腿内侧的肌肉有被拉伸过的酸痛,更别提刚才被不断摩擦的内壁了。
“已、已经完了吗……?”他问。
“完了。”岑蔚然大抵就是故意的,他向舒忱展示还没擦干净的手掌。透明的黏液挂在指间,在灯下发亮,“橙橙刚才高潮了,喷了我一手的水。”
舒忱:“……”
他埋在枕间,干脆不看了,“你,去洗干净,不然,不准抱我。”
岑蔚然遵命,去卫生间洗手了,但洗手的时间比舒忱以为的时间还长,几乎要赶上洗澡了。发泄后的身体最是疲软,舒忱懒得动弹,脑子也转得慢,等听到水声停止,才意识到刚才岑蔚然让自己爽了两次,而他一次都没发泄。
岑蔚然这次用的时间比之前要久,因为已经尝到了舒忱的甜,就不甘再用手掌解决。等他解决出来,舒忱已经等他等得昏昏欲睡,可岑蔚然一上床,舒忱就迷糊着伸手要抱。
岑蔚然让舒忱滚进自己怀里,嗅闻舒忱发间的香气,心里是说不出的满足。
其实今天他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游刃有余,在前往咖啡馆时就已经做好了无数预案,其中最坏的一种可能就是刘晓瑛对他抱有强烈的敌意,好在刘晓瑛不是那种人,愿意坐下了沟通,还给了岑蔚然考验的机会。
想到这,岑蔚然甫又亲吻舒忱头顶,难用语言描述他此刻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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