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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可不会是单纯的睡觉,除了最后一步,他俩基本什么都做过了。岑蔚然没有拒绝,任由舒忱牵着他的手掌进了电梯。
洗过澡后,照常是漫长到无法记录时间的亲吻。他俩用的沐浴露留香很久,肌肤相贴时的热度使得香味多了一丝不一般的暧昧,舒忱觉得可能有催情效果,因为岑蔚然不知怎的,今天好像格外激动,舒忱好不容易学会换气,差点又喘不过来了。
他暂时接受不了太刺激的吻,止不住蹬腿,让岑蔚然松开他,岑蔚然却不理会,让舒忱极快地陷进情欲的旋涡。
舒忱实在不行了,他一使劲,推开岑蔚然,喘着气问:“你、你今天怎么了啊?”
岑蔚然的视线落在舒忱敞开的领口,“因为很开心。”
不等舒忱问他为什么开心,岑蔚然就换了话题:“五一你想住几天酒店?”
“去你家的话,就住一个晚上?就去的那晚吧。”
岑蔚然点头说好,又问:“和你姑父姑妈住一个酒店,还是和我单独开房?”
舒忱小脸一红,“那当然是和你单独开房啦……”
随即他猜到些许可能,眼睛眨巴着看向岑蔚然,眼角残留着些许红晕,“你是不是特别想和我做爱了啊?”
岑蔚然没否认,他轻轻一推,让舒忱重新倒在了床上,“如果明天不上学,今晚就想。”
舒忱有些羞涩地笑了起来,但更多是开心,他不排斥和岑蔚然的一切亲密行为。“你之前还说不行呢,要等我成年。嘿嘿,等不及了吧。”
那是岑蔚然高看了自己,舒忱太可爱,他现在巴不得把舒忱一口吃掉。岑蔚然撩开舒忱的睡衣,两侧敞开,暴露出舒忱莹润如玉般的身躯,不该出现在男性身体上的胸乳挺立,其上的红果等待岑蔚然采撷——
岑蔚然一口就咬住了。
舒忱太敏感,就这一下便让他喘息出声,可岑蔚然不止于此,他还伸手往下探进了舒忱的睡裤。睡裤轻薄,有什么反应都能看得清楚,舒忱看着睡裤鼓起来的老大一包,那是岑蔚然在抚摸他的阴茎。
岑蔚然的手掌很大,每次帮舒忱抚慰都会让舒忱失神很久,更别说这次还上下夹击。舒忱控制不住用双腿夹紧岑蔚然的手臂,但被岑蔚然强硬分开,岑蔚然也因此松开一直含着乳珠舔弄的嘴唇。
房间内只亮着床头灯,岑蔚然的眼神让舒忱看不透,也有一部分原因是舒忱眼前氲起了一层雾气,他觉得岑蔚然有什么和以前不一样了。许是为了接下来的事,岑蔚然将舒忱额头的发丝捋去脑后,在他额际落下一吻,告诉他:“别害怕,橙橙。”
舒忱:“……你要干什么啊。”
岑蔚然拉下舒忱的内裤,告诉舒忱答案。
他低头,将舒忱的性器容纳进他温暖的口腔。
舒忱:“……!”
他一个小雏鸡,只在片里看过这种东西,岑蔚然对他做这种事太叫人吃惊了。不过比起吃惊更多是快乐,多巴胺急速分泌,俘获了舒忱的大脑。他沉溺其中,断断续续地喘着,眼前出现一团团杂乱的光团,整个人兴奋到极致。
岑蔚然倒没做什么特别厉害的口活,毕竟他也是第一次服务,但他用手给舒忱撸过好几次,知道舒忱哪里最敏感,只用舌尖微微一碰,他就能感受到舒忱的大腿绷紧了,耳边舒忱低喘,可惜他看不到舒忱的脸,他很喜欢舒忱在他的抚慰下高潮失神的模样。
舒忱确实撑不了太久,没过多久岑蔚然就知道舒忱想射了,他便改用手掌撸动,用不轻不重的力道揉捏顶部,舒忱受不了刺激,腰背拱起,射了岑蔚然一手。
舒忱脑袋一片空茫,以为到这儿就能结束了,他翻了个身,腰软得有点抬不起来。他脸蛋红扑扑地问:“岑蔚然,你干嘛突然给我咬啊?”
“想让你舒服一点。”岑蔚然不急着擦去他手掌的精液,因为等下还有用,“也想让你提前适应。”
“我觉得我适应良好,还可以再来一次。”情欲的美妙轻易地将舒忱俘获,他礼尚往来地说:“我也帮你吧。”说着便用脚掌踩住了岑蔚然已经挺立的性器。
“不急。”岑蔚然说。
他示意舒忱平躺,把双腿打开,象征着男性的阴茎疲软地垂下,稀疏毛发下象征着女性的花穴湿漉漉的,始终没有得到纾解。并非岑蔚然特意忽视,而是他不知该如何对待比花朵还娇嫩的小穴,洞口红嫩又娇小,从未被人触碰,好像在情动时流点水就没什么用了。
岑蔚然试着用指尖刮了刮穴口,舒忱瞬时反应极大地闭拢双腿,不让岑蔚然窥探。他侧过脸,嗫嚅着道:“不是说等到五一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