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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坐席美人(2 / 2)

“呃!”

他体里蹿过一道燥热,霎时后腰一软,弓背前趴与男人的额头抵碰在一起,要推开的手臂也软趴趴地架在他脑后,仿佛像在催促一般急不可耐。伏三兆哑然失笑、乐意之至的相迎着,叩着对方后背、压着他的胸口,连连嘬吸了一阵。

就当男人终于松口时,他乳尖的衣物已被自己的口水所染湿,透出了乳晕上的虾粉色,肤上半透明的布料欲盖弥彰着,看起来更加的垂涎煽情了。伏三兆顿时嫌这个姿势不够尽兴,便抱着梵音转身,坐在了马桶盖上,让人跨坐在腿上,捧起他的屁股,正好方便吃他的奶。

“还想被我舔,就自己扒开衣服,快点!”

伏三兆天生就缺少一种叫做耐心的事物,一巴掌催促着拍在梵音的屁股上,发出好大一声脆响,听得人脸红。

他看到梵音快速抽吸,咬紧了唇缝,万般忍耐着,但穴中还是猝不及防地对着阴茎猛夹一遭,令自己差点阳关难守。伏三兆心膛烧灼,就当他准备一鼓作气地顶回去时,梵音却颤颤巍巍地把手伸了出来,肩上的细带被他往旁边一斜,襟口随之滑落,倾出那半边嫩生生的乳尖。那处蓓蕾融融扬着脂色,朝露般的湿意氤氲卷盖,甚至还落着不少牙印,好一出淫嵗画色。

梵音依旧瑟瑟蜷缩,把侧脸撇开不愿看他,但睫毛却被泪水黏连,根根分明的湿成一片,既像软刺般幽柔尖锐,又似陷阱般引诱勾人。伏三兆的呼吸停歇了一瞬,随即揽动覆来,大口贪馋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狡舌圈圈绕绕的在他的胸前刮搔,含地梵音胃口烧灼、心房发痛,砸吃的水声淋淋漓漓,连四壁的回响都听得一清二楚,寡廉鲜耻的全是春荤悱恻。那道韧裹的软物拨动着乳粒上下,连另外一边也没有轻易放过,极尽侍奉地恣兴品啄着,像怎么都吃不够似的。当他鬼使神差地跟着伏三兆的步调走时,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或许他已经做不出思考了,头顶的灯光更是闪得他大脑一片空白,但更难以承认的是,他几乎欲仙欲死……

梵音的胸部不像少年般平摊,也并不像少女般有轮廓,只是稍有起伏,微微隆着,豆粒挺起时尖尖的,皮肉下像注水豆囊,吃进去正好能砸出口感跟乳肉,让伏三兆逐渐有些上瘾,再狠心点,徐徐颠起的弧度在他口中迭落,如浪逐白沙般拍岸而来,饕餮脍炙、分外快活。

他含弄上面,不忘动下面,贪婪地晃着梵音的腰肢,想让对方骑乘在上,狠狠往下硬坐一番,但梵音只是扶着他的肩头,股间压泵似的挤动了两下,便很快没了力气,鼻息急哼了几声,双臂无力地摆垂着,胸口则依旧是水淋淋的一片。他上半的衣衫已经彻底滑到腰部,大片白皙地胸口正对着自己,两颗茱萸蹂躏至红艳,轻触一碰便随即抖颤,腰间两侧更是漾荡,全是自己留下的指痕。

“这都做不好,真没用。”

伏三兆虽然嘴上训斥,却伸手在他耳垂轻捏,额面埋进咫尺胸壑,辗转腻蹭了几分钟,皮囊滑肉相裹,两人间暑气、汗液交织。他狠啮了几口梵音硬弹的粉荷尖,手臂青筋浮出,一把将人背对端起,把滑出的阴茎在穴口浅戳一阵,重新寻回那处风流窄洞后,再深深地弓撞进去,用着比之前还过分的力度,往他女穴里无休止尽地猛压着。

下面噗呲噗呲的持续了十几分钟,梵音终于受不了了,扭头望着自己,眼周如寒风雪地中的殷红腊梅,一双瞳仁似剪秋水,似乎在抱怨他怎么还没射。伏三兆俯在他耳屏,抱人轻笑一声,猝不及防地往他最敏感的地方捅去,脆弱的宫口狂风暴雨地被践踏一番,招招次次都捣地绵密,相接肉穴间快要起火。

他眼睁睁的看着梵音胸脯挺高,软塌的白肉上磷光闪闪,眼角跟着仓惶滴落,流下一滴星,他看时机差不多了,便低声在梵音耳边呢喃着。

“接着吧,这是你最喜欢的。”

刚说完,他便掰开对方的双腿,往深处蛮横刺入着。梵音眼前一迭一落,胯下大开大合着,连羞耻屈辱都被抛之脑后,意识也变得恍惚起来。只觉得小腹快要被肉棒贯穿,洪水猛兽般的躁动逼人残破,头顶的光晕徐徐临近,肉身如乘浪般淹下又浮出,体内层层绞痛,唯独欲望一发不可收拾。

大量的水渍从阴茎堵塞的穴缝里喷了出来,一下便溅到了厕所的门板上,原来是他爽地高潮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飙出的阴液缓缓下淌、滚滚滴珠、晦涩不清,沾湿了门板上半撕残破的广告纸、沾湿了油性记号笔下的胡乱涂鸦,和各种带着叼嗨鸠捻七*字眼的脏话。

那片浸透发深的湿迹,如同墙角新鲜生长的狗尿苔,标记着他们肮脏秽乱下的生生铁证,就算再衣襟厚裹地暴露在天光下,也会被时刻提醒着这道刻在骨子里的腥臊。阴恻恻的冷光裹纳着如蛞蝓交媾的两人,他们几乎要融进彼此的身躯,化成一滩不可名状的浑浊。呼吸声撞璧回荡,扩大着这场悸动,仿佛稍有牵扯就暧昧难分。

梵音的皮肉似水无形着,身体如同抽骨般瘫在伏三兆胸膛,他嘴中喘息不停,浑身渗着薄汗,连身上的余热都未消散个干净,整个人已经是精疲力尽了。褥暑下的闷湿在有限的空间蒸腾着,直至让人呼吸不顺。

两人挨得紧密,微微一动便满是黏着,身上像附了一层刺鼻沥青,不适又难以摆脱。当他双腿收紧,却乍然发现,伏三兆的肉茎依旧埋在自己穴中,丝毫没有要拔出去的意思。梵音心中惊骇,恐意绵延入里,头顶突然传来一声。

“我还没射呢,怎么就光顾着自己高潮了?”

伏三兆冷不防地收臂,下颚压住他的颈窝,用力握腰上提着。梵音顿时如临噩耗,肚皮促然一热,看到男人的手摸了过去,用掌心来回按动,摸着内里的轮廓,故意揉捏不停,好让自己感受着腹下硬物戳挺。

但现在,他穴里已经麻木蜇痛,如果再继续做下去,自己绝对会吃不消。梵音踟蹰扭动,伏三兆对性事从来都是毫无节制,近乎一种癫狂似的偏执,但也深知男人有千万种方式让自己雌伏,直到委于他身下做着最贱荡的妓子。

只见梵音垂着眼睫下的阴影,紧咬牙关、摇了摇头,一脸的不情不愿。

“点啊?锄大力D?你又唔识讲话,我点知噶?”

怎么了?再用力点?你又不会说话,我怎么知道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三兆挑着一端眉梢,坏心眼儿的问着他,但显然无意让他作答。男人摸着他们密不可分的连接处,试着往里一顶,梵音随即弓腰,仰出溢音,敏感中的宫腔酸涨不已,他幽微收吸一阵,怨恨交加的看着伏三兆,但在对方眼中,对方也只不过是整水整色口是心非的跟他耍性子罢了。

那女穴依旧食髓知味地裹挟而来,每一处都深根蟠结地契合着,仿佛这个小逼就是他天生该操的,命中注定就是为了自己而长的。

男仔长逼多稀奇啊!这万里挑一的人选还被自己给撞到了,或许连林梵音这个人都本该是他的,只是兜兜转转终会回到他手中。伏三兆思绪连连,表情愈发精芒,望着对方羞色难挡的侧脸,看他眼周水盈盈的盛着脂色,犹如莲花不着水,亦如日月不住空,易碎幽幽、空灵欲消,仿佛轻轻一含就融了,最后只留下味蕾中的丝甜。

但此刻,伏三兆心中却没丝毫怜惜,越是触及就越是想践踏、蹂躏、逼到他忘乎所以。这种冲动,几乎伴随着骨子里的浑然而生,然而伏三兆只能继续压抑克制着,收回他贪婪的本性,一步步交缠收紧,直到对方扼住息声,甘愿被自己拆吃入腹。

“看看,还记得它吗?”

他忽然扬来一个物件,前端带着开关,后面拖着一颗粉色的圆球。梵音腿根抽动着,立马认出那是日本货。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流行,直到伏三兆被人献媚送礼,他便新奇地在自己身上步步实施着。梵音忘不了那种感觉,一举一动都被观察注视着,就像实验室中被人解剖的青蛙,就只为验证一个神经反射般的性快感。

梵音嘴唇抖簌两下,想把伏三兆挣开,但一番无用推搡,两人终究是体力悬殊,他也只有当被宰羔羊的份。只要自己一动,男人便用力胁抱,双臂紧紧拥来,就连肋骨都开始隐隐发痛,后背贴着胸壑,身躯炙热难分,甚至连心跳都能传过来,。

“别动啊,落我手里这么久,不是早都被我操透了?还怕什么?”

伏三兆在他耳屏轻叹,耐着迫不及待的性子,顺着他的下巴,撬着他的齿关,想把两根指节塞进他的嘴中。但梵音却极不配合,像小狗一样张嘴就要去咬人。男人当即掐上了他的乳尖,刚高潮完的身体敏感多柔,一被刺激梵音便疼出声响。那两根手指长驱直入,捉着他赤腻滑绵的小舌,亵玩着把分泌的口涎溅弄了出来。

粉色跳蛋也紧接纳入口,上面霎时裹满了糜艳水渍,既色煽浓郁又惧意沸然。伏三兆沉声,把自己阴茎一并抽出,硕大的冠头在空中弹翘两下,让开了那道紧致要命的花径。梵音被猛然被扯,大腿内侧的光景被伏三兆大肆敞开着,锈痕斑斑的排风扇嘎吱旋转,穴唇跟软茎也被暴露在蒸热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扁圆跳蛋缓缓地挤开那片粉障肉花,手指擘开屄瓣继续入里。梵音扒着男人的手臂,看着他恣兴地乱撩乱拨,在穴中寸寸抻伸的蛹动着,简直让自己抓心挠肺,腔内如炭火满慢烤。

“你最喜欢几档?没事,我们慢慢试。”

他声调慢扬,嘴角戏谑,开关按下。诈时,一震嗡嗡声在厕所隔间中扩散着,加重了这场瓜分欲渴的悸动。伏三兆着他的的身体猛然一颤,小逼犹如吸水的海绵般涨贴软稚,把自己的两指充分容纳着,看来他体内的欲望还未消退。

伏三兆用舌尖刮了下唇角,轻轻扣动着他冒出的小阴蒂,看着粉嫩穴口开始逐渐泛红,又在肥沃的唇掰上揉捏几圈,里处的蜜液很快又渗了出来,如婴儿小嘴般湿漉漉的一片。

“嗯……呜呜……哈……”

梵音明显有了泣音,马上要哭出来似的,孱弱地像一只浸着胎水的新生羊羔。伏三兆的铮铮性器也没闲着,上面的女穴被填满着,下面不还有另一个洞吗!于是他伸手往梵音的后穴摸去,沾着他软穴淌下的黏糊淫液,湿润着他整个白晃晃的股间。

伏三兆播动着中间两指,在里面迭起着一顿乱搅,也没管有没有扩张好,裹了阴茎两把,便耸立着前端狠狠地插了进去。梵音前后被堵,赓续绵延地钻痛感彻骨切肤,身后的男人接顶而上,捧着他的屁股桴鼓相应,韧软的腺体相磨一阵后,竟然抖抖簌簌地有了反应。

原本软趴趴地白茎坦然翘动着,连冠头的马眼都不断溢出噗噗白丝,梵音闷声哼动,下意识地想要握住,但又踌躇抓空地压制着,抵死不愿接受伏三兆的审视和冷嘲热讽。

男人看出了他的私心,目光深邃带笑,直接拽过他的手心,套弄到了憋挺的条茎上,强迫着他自我亵渎着,力道只增不减。穴中抖颤、后股猛插、前茎自慰,无一处不是生猛刺激,如同狂风暴雨袭打软梢花萼,遍地的残宵碎躯。

梵音如乘巫山云雨,几乎魂消玉损,穴中更是瘙痒重重,忍不住想提腰相迎,去配合着伏三兆的顶撞,但他滑稽的自尊却并不允许,独挂一身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唯剩残存的意识在蹩脚强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跳蛋塞住的女穴并不好受,里面虽震个不停,但怎样都是浅尝辄止、无法纾解,时间越长就越是煎熬,如无数群蚁在身上啃爬不休。他忍受不住,缩裹了几道,但无论如何都磨不到底……好想让更硬的东西,捅进去杀杀痒……

他心中倾轧,大脑半梦半醒,湿潮漫漶一涌而至。

伏三兆早就看出他的纠结,故意吊着他的胃口,凑近逐问着。

“喜欢我弄你前面?还是后面?嗯?”

梵音紧咬齿贝,撇开脸孔,不肯看他,遂既,伏三兆便惩罚性地把开关调大一档。

“嗯!!!”

他闷呼高亢,捂在嘴边,瘫软着弯腰俯身,急促的息声愈演愈烈,腔巢中恶潮翻弄。覆水难收的爱液牵连如丝,熟烂的阴壑如扒开的无花果糜,连味道都甜腻带腥,盛纳阴杵的穴口似血滴红,唯独不让他得一个痛快。

终于,梵音眸中积满垂泪,回头望了伏三兆一眼,像是充满了哀求与决绝。伏三兆看着他那张霜雪融化满是潋滟的脸,孽欲横生地像一个食人心肝的鬼魅,但自己却恨不得什么都掏给他。

“自己往上坐!快点!最后一次!”

伏三兆也快要临到界点,下腹充血的龙头摩擦攒动,更是一分钟都不能多碍。梵音腹中坠痛,痒意绵绵,不由自主地闻声抬臀,但又踌躇着不敢坐下,残存的意识消磨殆尽,他深陷在欲沼之中,难以自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听身后“啵”的一声,青筋跳动的虬根拔了出来,在他胯间滑出一道蜗牛似的爬痕,伏三兆挺着昂扬欲发的茎头,按下梵音的腰肢,往他骚水四溢的女穴中压去,但蹭过几次后,又都偏偏滑了出去。

“笨七*!你要急死我!”

他心烧似炭,压嗓咂声,随即把梵音捞扯过来,抬着大腿、抱人起身,把他狠压在瓷壁上。隔间内捉襟见肘,三伏令人躁动彷徨,肤间擦起馏水,胸口如淋汗浆,压亵的酥胸蹭起一点樱果,抹复轻碾着翘立在男人肩头,蜂腰猿背上一对藕臂艰难攀附,莹润如玉的双膝紧跟弋晃。

伏三兆扶着孽根,直挺挺地往里插入,连塞在里面的跳蛋都没拽出,一入进去后他便磨紧后齿,叹出一声、春灾难顶,果然还是阴里更爽。

腔内的震动加大了他释放的欲望,伏三兆干脆一鼓作气,把开关按到最大,对着骚逼一顿猛撞,两人连接处打出了一圈白沫,泛滥的皂色阴口收翕不断,梵音终于坚持不住了,眼泪哆哆嗦嗦地往下掉着,嘴里的呜咽嗯哼从没断过。

伏三兆专心致志地埋头猛操,把贴人的鲍穴锉刺重跺,顶着他的软沃炙柔的宫蕊,洋洋洒洒地把热精射了进去。梵跟着又一次高潮了,磨蹭在前端的阴茎抵着男人的腹肌泄了出去,里面的阴腔剧烈收缩着,持续不落地裹挟着他的阳器,就像一个紧致的鸡巴套子。

伏三兆小幅度地戳至两下,把热流全部严丝合缝地堵在里面,硬是缓缓地射了三分钟,觉得自己囊袋都空了。倏然,啪啪的敲门声清晰回荡,两人刚才的劲头太猛,连外面的动静都没听见。

但男人依旧不紧不慢,靠在那片白皙的肩头上,啃了几口,看着梵音窈窕寡淡的脸,舌尖接过他下巴滴落的泪水,嘴里咸咸地抱怨了一句。

“叼!……迟早溺死在你里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马赛克地砖间水渍填缝,道道白光下尘埃飞荡,隔间中缠抱的肌体像潮汐抚岸般切合着,呼吸声如旺盛、湿漉的苔藓爬满嘴边。梵音后背被瓷砖冷地刺骨,身前又被男人压地滚烫,寒暑两季的交替让他心脏紧缩,外在的躯壳就像一层轻挂的纸衣,骨骼犹如紫炉烧烬后的一抔香灰,胯间好比沙漏中的细砾,绵绵碎碎的流泻不止。身体犹处五浊*恶世、思绪照见五蕴*皆空,耻意不生不灭,苦难不增不减。

梵音心中泛起空蒙,脸上依旧不甘,但腿间被白浆腥液灌满的花穴蕊道中,却硬生生揭示着他溃不成形的苍白躯体,但这亦是褒奖也是鞭责。倏然,紧闭的门沿被人猛敲响三下,跟催命雷公般在脑内嗡嗡作响。伏三兆捞在怀里的人还没放下,皱眉生戾着从对方颈窝抬头。他刚没舒坦一阵,就接二连三的被打扰,顿时令男人心情不悦。

“兆哥!”

门外的人却丝毫不在乎,继续叫嚷着,势必要得到一个回应。

伏三兆青筋暴起,踹出一脚,猛奔在门板上,大肆叫骂着。

“丢那妈!边个?”他妈的!谁?

“兆哥,时间要到了,乙佬的宴不能迟。”

扒应虽然催得急,但声音依旧沉着冷静,他在外面徘徊了十几分钟,门口的烟头都落了三根,听着那一层门板后,持续不断的窸窣声扬扬落落,想想也知道里面正打地火热。但他抬手望了望表,时间已经迫在眉睫,便忍不住上前催促着,但扒应心中门清,只要打出乙佬的名号,兆哥就定然不会拒绝。

伏三兆心烦不已,咂了砸舌,陷入了短暂的犹豫,随后看向身前拥着地梵音,他正懈力腰软地靠在角落,乳头上还留着一圈桃色的齿痕,突显着那颗挺立的樱豆娇艳欲滴的但也分外可怜。伏三兆邪色狡黠着,在他粉粒上轻轻拉了一下,看着梵音不由地促了口气,弹动着白花花的胸脯,烟视媚行的望着自己,眸水汪汪的眼波流转,颊上糅杂着不少倦色,胸浃间如剥开的鲜荔白肉。想着他光是一点痕迹就要留上好几天,就不免让男人有些畅然得意。只见伏三兆抬手,沿着那齿编贝、唇激朱,擦掉他嘴角流出的口涎。

“你是不是爽过头了?睁眼看我。”

伏三兆扭过他的下巴,让人直视的望向自己。梵音恍惚着像才听到的声音,气若悬丝地瞥视过来,靡颜腻理,遗视矊些,勾人又似非勾人,简直就像个吸人精魄的妖精,现在的模样更是餍足得不行。要唔系时间唔够,佢终究还得再嚟上一发。要不是时间不够……他终究还得再来上一回。梵音被他看的发憷,受不住对方眼中直勾勾的欲望,就怕伏三兆在顷刻间改变想法,挣动着便想要去推人,但却反被往上一抬,两人瞬间咫尺倚面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浑身弥漫着一股浓精的腥臊味,大腿根滑腻腻的黏着不堪,跨在腰间的衣衫都被汗液打湿,只能难堪地夹住股间的软缝,半身不落地扒在对方肩上。当他再抬眼时,发现男人眼神紧跟,指腹在腰间攒摸不停,但始终不见言语,仿佛在等待着什么。梵音抿住唇边、撑臂支身,仍继续支腿下落着,但他脚趾刚去沾地,一不留神便下身乏力、膝盖一软,歪身斜去。幸亏伏三兆眼疾手快,把人重新拉回怀中,但对方依然不愿让他再碰。

“你早上要是乖点,现在也不用跟我费劲周旋。”

梵音望着他,瞬然一愣,想起伏三兆早上带他去莲厢楼食早茶,烫涮的茶碗声瓷壁碰击,头顶的扇叶旋转嗡鸣,墙壁四周挂着山水字画,新鲜的水汽蔓至屋顶。他的马仔占满周边桌椅,全部噤口着把身子背对他们,心有灵犀、十分默契,直到有人把红包保护费交到他们手中后,伏三兆才招手来推车仔,让人把冒气蒸笼一盏盏往上摆着。

他抓起手边的白纸红字的餐单,光是文字就让人觉得花里胡哨,而那些餐点也转瞬间铺满整张桌面。八珍糯米鸡、咸水饺、豉汁马友、流沙包、鲜竹卷、生炒骨、烧麦皇、虾饺皇、盅头饭、四宝滑鸡扎,相当的奢侈。想想在不久之前,他跟岑生的日子里,只要有热乎乎的油炸鬼那便是开心的。梵音半天没动筷子,他又想起了岑生,每逢此刻自己心中总是苍凉蒙阴,甚至关于对方的消息都始终毫无音讯……

正当他发呆时,椅脚却被呲啦磨动,伏三兆不顾场合,一把搂过自己,轻松拉至膝上,从背后环抱着他,轻佻十足地说着。

“想什么呢?一脸落寞,难道还要我喂?”

说完他便手肘拢来,俯身前倾,鼻尖凑近,把那张痞气不羁的脸横压而来。梵音反应极快,果断伸手挡住,隔着一层掌心,迎盖他的轻吻。男人虽然五官凌冽,但嘴唇却是温热的,登时让自己毛骨悚然、难以言喻。他心感不妙,余光窥着周围,果然有不少人闻声望来,甚至还有个闽南人碰巧跟他对视后,赶忙咳嗽着撇开视线,嘴里念叨着:“巴豆妖……巴豆妖肚子饿……”

梵音霎地臊意迸发,脸皮薄地就像虾饺透出的内馅,薄胚粉肉、晶莹嫩滑。

“咁容易怕丑,第时点同我一齐撑脚台*?”

这么容易害羞,以后怎么跟我一起出门约会?

伏三兆闷声嗡嗡,扒下他的手心,脸孔狡色翻涌,半身不动如山,丝毫不做退让。眼看梵音一知半解,男人转用国语,压声轻讲着:“你还欠我一个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梵音狠狠推开他,眼神不再四处张望,在桌前专心填胃咽食。一旁的伏三兆擦起火机,吞云吐雾地点燃一根,就算他之后没再靠近,但周身却依旧缠绕着那股焦烟的尼古丁味。他在隔间中喘息回神,就这样一个插曲,伏三兆竟然记得现在?大庭广众之下,真要被他所欲为?开什么玩笑……。

见对方仍就顽固犟色,伏三兆拽过他的后颈,齿间撞碰,咬着唇瓣,侵蛮地把舌头扎进梵音口中,与他肆虐纠缠着,跋扈欺压着夺回欠过的吻。梵音疼地唔哼乱吟,上颚到腔壁被舔取掠舐着,舌根徐徐绞痛麻木,榨尽的氧气呼吸难顺。他越是慌张躲闪,咂吮的扫荡越是狠厉,伏三兆重山欲倾、淹没置顶,几乎令自己唇舌直至麻痹。深吻许久,男人终于在细抓乱挠中起身,顺手擦过梵音湿粼粼的唇畔,收敛地说道。

“现在没时间跟你耗,晚上回去再收拾你。”

他抓过隔间披挂的外套,裹住的羸弱颤颤的梵音,赤裸着上身把人抱了出去。

“兆哥!”

门沿嘭地打响,扒应脸色一凝,见兆哥怀里揣着个人。梵音满面潮红的趴在男人肩头,浑身像刚从水里捞出的一般,鬓角的发丝贴敷在耳侧,大腿处泛着湿腻腻的水光。她气息奄奄、眼神迷离,两人仅目光微触,对方便把脸扭了过去,闭目塞听地躲避着周遭。扒应心中喃喃,执一剂到依家也系鬼咁叻。一炮打到现在也是厉害。

“去揸车。开车”

伏三兆抬颌垂目,果断吩咐着,扒应动作麻利,接过钥匙出去了。很快,一辆车标红黑奔马,全身漆黑的911波子保时捷闪着两盏远灯,停在中环皇后大道的街边。扒应紧握方向盘,听到车门啪地一声关上,后视镜中映出后车厢的二人。

“兆哥,去码头吗?”

眼看晚空临近暮月,周围的街廊逐渐亮起,再过一会儿,人流叠起的涌动便会架起这座繁华如孤岛的香港城。

“先回家,来得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兆并临危不乱的摆手打发,又漫不经心地看着梵音的发旋,抬手抚过他丝丝缕缕的发梢。

“可是……”

扒应双手紧握,明显有些迟疑。

“少废话,开!”

见兆哥不耐烦的皱起眉头,他也自然不多加劝阻,踩下油门,笔直的往前路开去。每到岔路口的红灯,扒应便时不时望向后视镜。梵音正披着宽大一截的外套,只露出他白皙脆弱的后颈,交叠的双腿搭在兆哥膝上,足尖随之颠簸晃荡,脚趾整齐排列,脚踵圆如珠玉,趾甲的色泽宛若沙岸的贻贝,连卷曲的趾节都逐渐渗出藕粉色。倏然,她蚌肉般的双腿受惊似地缩了回去,脸上窘迫的泛着晕红,拼命地把衣摆将其遮盖。

一声轻笑打响,梵音耳侧搔过,那张不怀好意的手开始四处游走,掌心粗粝地摸过他的脚腕,延至他的大腿内侧,圈俯而来,细细念声。

“我都忘了,还有这个。”

伏三兆挤进他的腿缝,来回勾挑寻觅着,很快便触到一根白色的细绳,连他自己都快忘了,那东西依旧还埋在里面。梵音惊憷地按住男人的手腕,感受到另一端正小幅度的扯动着,又一点点拉回他支离破碎的自尊心。

梵音抬头望他,眸水熠熠、红晕未消,眼中似乎还带着些恳求,肩膀不由地颤动着,胸口上下伏窜。

伏三兆知道,他肯定希望自己不要这么做,至少不是现在,至少不是在别人面前。他嘴角谑笑,脸上浓浓兴致,越是不让那他偏就越想勉强。男人指尖绕线,不顾对方闷声遏制,一举把跳蛋拽出。

“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扒应听到后座的异动,便抬眼瞄向透视镜,发现梵音把头埋地很低,膝盖促地弹起又落下,短短一瞬,他似乎窥到了一颗湿漉乱晃的圆物。当伏三兆转来视线时,扒应便下意识眼神回躲,缄默其口,独善其身着,分明知道对方看不见,却依旧心有余悸。

“乖……回去洗洗就干净了。”

热气扑来,男人揽过他的肩头,细细碎碎地说着,而梵音却止不住地颤抖,穴中没了东西堵塞,阴精外溢着冒出,一汩汩地流出股间,很快便打湿了身下。他脸颊大片烧灼,耳畔似血滴红着,只能拿裙角堪堪遮覆,但终究是挡不住绵延的的黏腻,体内如长满蔓草跟蓬篙的马来森林,茎根缠绕,湿热、漫漶、飞蝇。

一路上,他只能缩在伏三兆的怀里,看到车窗外的风景一闪而过,街道的昏光像雾一样缥缈散去,各色灯牌犹如光下的彩色玻璃,形色各异。他意识如海上帆船起起伏伏。恍惚间,梵音突然忘了自己身在何处,思念的人仿佛在脑海中掠过,眼前光怪陆离着分不清白昼还是黑夜。自己就像被豢养在玻璃缸中的热带鱼,周围只有人工装饰的假山水草、鹅卵石,到点就喂食,清洗就换水,徒有一身皮囊,但终究只是点缀在房间一隅,仅供人观赏的玩物罢了……

波子车驶向港岛太平山顶,沿路上重森群绕犹如绿龙扎停,大宅豪邸覆卧其中,四周植被充盈,这里更是人烟罕至、悄无声息。现在只要站在山顶高处,便可以俯瞰灯火阑珊的维多利亚港,看着对面月呛星膻的笼罩中渡轮鸣笛穿梭,高厦点点莹莹耸立并存。此时的香港就如玉体横陈的美人般一览无遗,也如迷乱妖灼的风流窟般让人沉醉生畏。

自1904年《山顶区保留条例》*以来,除香港第一任混血富商何东*外,这里就像被野狗尿过的地皮,常年被欧洲人占据着。直到14年何东爵士的胞弟何甘棠,在中环半山卫城道7号建起一座四层高大宅,名为“甘棠第”打破原本的规章制度,再到1946年,此地才正式对华人开放,而这里仍依旧保留着它的半封建的等级阶级,凡是居住者非富即贵。

扒应看到兆哥抱着睡着的梵音上了楼,过了很久都没有下来,他嘴里叼了根烟,没有点火,一点点咬着滤嘴,焦灼等待着。

“兆哥……真就如此上心?”

他突然脱口而出,连自己都稍显疑惑,但又转念一想。

漫漫长夜,多少莺花烟柳,流连忘返,仅仅两月光阴,怎么可能呢?

海水暗涌,天色一线,货船逐渐靠岸,海际透出一抹赤色余晖,但很快又消散下去,直到密不透风的黑幕迅速占满。夜下的海鸥群盘旋回巢,密密叠叠的云层旗鼓张罗。远处的海上画舫连番灯火点亮,海水灿若浮金,浪下炎色狂妄,如峦迭的火池金城,堆砌在幻境虚空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近看,那片宫阙连绵错落,檐尖如菱角弯曲,绿灯红字霓虹飞舞。独有碧瓦朱甍、雕梁画栋、光是以摛藻雕章之句,何以阐述清楚?若干大小海舫纷纷往避风港靠拢,形成港仔深湾上标志性的活动建筑群————珍宝王国。

在其中的一艘海鲜船舫上,两个男人的身影站在偏僻角落,倚靠着船栏,侃侃而谈。

“三兆怎么还没来?乙佬的宴,他也会迟?”

其中一个西装笔挺、官仔骨骨的男人,推着鼻梁上无框眼镜,些许好奇地问着。

“三兆啊……他估计想耍心眼,故意来迟也说不定。”

耳旁边眉头留了个刀疤印,身形魁梧的男人,却姿态轻松地借过了对方手中的火,笑了一下,嘴里嘟囔着吐了几个烟圈。他低头看着甲板下波澜起伏的黑水,全是船舫间映出的一片金灿,而在不远处,另一艘渡船已经悄然靠近,就连里面乘坐的人也看地一清二楚。

“不会吧……难道因为少东?都这么多年了……”

对方突然心领神悟,有些惊讶,但也似乎觉得合乎情理。

“你看,英国人也登船了,有好戏上演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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