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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舌上杀机(1 / 2)

('“从哪来?”

那兆哥百无聊赖地靠在沙发上,仰挑着下颌,抻了抻手臂,语调轻松的问了一句,但他的眼神依旧没有看向泰泽,只是伸手摆弄着自己怀里的“瓷娃娃”。手法轻佻地摸过她的大腿上的裙摆,轻擦出一片褶皱跟覆红的皮肉后,又不老实地从那女仔的后背滑到她的肩头,捏揽过对方一把就可以圈住的身子,指腹不断捻过她颈后那块细腻的凝脂。直到那具默不做声的人偶蹙着眉,垂着眼梢,缩紧脚趾,不耐烦地推开了他的手。这时候,泰泽才意识到,她确实是鲜活存在着的。晤颠对!伊知鱼蛋档*里的鱼蛋妹*怪多拢是未成年,不过只个诸娘囝却骇异。不正常!他知道鱼蛋档里的鱼蛋妹很多都是未成年,但这个女孩却与众不同。

泰泽以前跟人吹水闲聊时,问起什么是鱼蛋档、鱼蛋妹?结果熟人告诉他。

“鱼蛋档D特色系经常要走鬼*,差佬成鬼日放蛇*扫荡,流嘢莺米*要成日打游击咯!鱼蛋档一般指细规模D,囡囡多D大场就唔叫鱼蛋档。”

鱼蛋档的特色是随时会被赶走,警察成天放诱饵扫荡,冒牌妓女都要每天打游击咯!鱼蛋档一般只小规模的,妹妹多的大场子就不叫鱼蛋档。”

“竟咁多唔同?”竟然这么多不同?

“按照分类嚟睇,凤楼D主战部队系北姑*,北姑大举入侵香港系八十年代以后,香港跃升为亚洲四小龙之一先至蒲头。从此形成一楼一凤*文化,鱼蛋档D主战部队系学生妹或未成年囡囡,应该系以陀地为主。规则应该系揸波为主题,类似福建城,揽下锡下、打下飞机,咁相当一部分唔俾督,督要加码。”

按照分类来看,凤楼的主战部队是北方女人,北方女人大举入侵香港八十年代以后,香港跃升为亚洲四下龙之一先至露头,从此形成一楼一个妓女的文化,鱼蛋档的主战部队是学生妹或未成年妹妹,应该都是本地妓女。规则都是抓胸为主题,类似福建城,抱下亲下,打下飞机,那相当于一分部不给做,做要加钱。

“哗!呢位仁兄认真舐架步*,莫非阁下系“马夫”出身?讲吓笑,冇介意!哈哈。”

哇!这位仁兄真是懂黄色场所,莫非阁下是拉皮条出身?开玩笑,别介意!哈哈。

那些话他还清晰记得,或许是作为男人的本能,现在却万分感慨。但仔细想想,这里虽然暗淡无光,但丝毫不像低端风骚之地,甚至还更私人化一点,难道那诸娘囝真是兆哥的马子?

“小喇叭*!兆哥问你话呢!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泰泽光顾着看人,连对方的话都忘了答,直接被旁边的马仔踹趴在地上,连后脊骨都生疼的嘎吱作响。

“我……我来自潮州……以前家里卖手打丸的,地方不大,生意不好做……就试着来香港谋生。也是万不得已,才寻了个出路,实在没有挑衅各位的意思,见谅!见谅!大佬们见谅啊……”

此时的泰泽,恨不得把额首埋进胸膛,整个人拘谨又胆瑟,只敢低俯陈声地听候发落,心里不停地烧香拜佛,希望能逃过这一劫。但他如坐针毡的等待了好几分钟。依然没听到对方发话,于是,他便小心翼翼地抬头,再次眺望了过去。他发现,兆哥并没在意他,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打火机,塞到了那小美人的手里。自己又夹了根烟,辽辽地叼在嘴边,示意地向她仰了仰下巴。那女仔呆滞地楞了一下,并没有对他开口,只是在兆哥面前急冲冲地比了串手语,原来她并不会说话!

但兆哥却并不顾及她的意思,直接拽过她的手腕,把人扯到自己的面前,两人的距离近若咫尺,几乎是鼻尖点着鼻尖。那小美人撇着脸,不情愿地想收回手,但男人却强硬地往她身前贴,推至着她的后背,让对方紧紧相依,无处可去。那女仔见始终掰扯不过他,只能接过那把刻着金属纹路的火机,动作慢腾腾地擦响了上面的滚轮,烁闪的焰光在昏暗的包间里亮了瞬间,烟头点燃,袅袅生烟,像一簇随即消散的烟花般,烧了几秒后又唰地灭了回去。

昏灯溅落在房间处处,诡魅掖藏在角落里,现场每个人脸上都光怪陆离的,没有染上半点人情味。整个过程中,那女仔甚至没变换出更多的神色,俨然像一个淡漠的局外人。但兆哥却满意地两指掐烟,吸掉一段卷曲的烟叶后,烟霾过肺,闭紧唇沿,佻眉压来,他突然掐着那美人的脸颊,吻住她的唇把腮中的刺鼻白烟都如数渡进了她的口中。刚开始,那小姑娘还硬生生地坚持了几秒,随后便忍不住地想要推开他的胸膛。

那几缕袅娜的烟丝从他们的唇隙间泄了出来,这时候,她背脊僵直,双眼噙泪,显然已经被呛了好几口,胸口也连带着猛烈起伏着,小美人越是挣扎地想往后退,那男人越是过分桎梏,拥着她的半身,下压抑制她昂头,来回咬着她的唇瓣。直到兆哥玩够了把她放开,那女仔的眼中毅然有了层朦胧的水雾,像余温散尽的潮汐,黏糊又勾人,像盛满了过多的绵情欲水,因为捉捧不及,开始簌簌流泻。

她难堪地撇过头去,咳嗽着把舌尖伸出一截,转身就想从男人腿上站起,但兆哥哪会就这样放过她,眼眸一溜,嘴角一翘,掐腰把人用力拽回。那女仔身形不稳重新跌至膝上,刚仰起头想挡住他,就被兆哥吮着唇咬了回来,他激烈封口,狂而缠之,两人殷红的舌头在齿间萦绕,发出不少口水淫扉的咂动声。她脑后的发丝被男人抓在掌心,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承受着过度索取。

时间越长,那女仔的表情就愈发动情,搭在兆哥身上的小腿也跟着微微抽动,原本冷冰冰的颊上染上一层桃红,估计是不好意思被旁观,则拼命地想把脸往兆哥的肩弯里躲。泰泽不禁吞了吞口水,分明只是几个吻而已,他却像一个下流的偷窥者,不小心撞见到活色生香的春宫似的,满腔充斥着虚慌与兴奋。兆哥自顾自的亲了一阵,见人害羞了,也不再为难她。随后便把烟蒂掐在烟灰缸中,像一只大快朵颐的兽类,舔了舔嘴片,收回注意力,看向面前的泰泽。

只见他抬手招了招,扒应便让外面的人带着泰泽剩下的小弟,一口气全跪在兆哥的面前,周围万籁俱寂着各个人心惶惶,仿佛话语权全部都落在了他一人的嘴里,除了自己后面那个嘴里哆哆嗦嗦,脸上肿着红紫眼泡的鸡仔。

“粉哪儿来的?”

他轻飘地在嘴边挂了一句,吐出来的话简直惜字如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从英国佬那里高价买来的,我们滚石成块可卡因加散货,纯中掺稀再往下卖……剩下就是从地方拆家毒品分销商手里抢的,其余就没有什么了!”

泰泽如实地交代着,他们正身处在这帮虎潭狼穴之中,如果这时候再有所掩瞒,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空气凝结着,自己的呼吸在耳边急促循环着,鼓膜也跟着随之震动。但此刻,兆哥却皱起了眉头,向旁边的扒应仔横来一眼,他顿时感觉身后凉飕飕的,窸窣的布料声像是有人在撸卷着袖口,他用眼角的余光撇过,视线却观到了一瞬金属的反光。

倏然地,身后的鸡仔发出一声惨叫,他们的人也立马地应接倒下,自己后脑勺再次冷不丁地被一闷棍接下,他这个部位已经被敲了三次,泰泽觉得自己的脑浆都要被攮出来了。他们的手都是被拷着的,所有人都像只蛆虫般在地上蠕动着,来来回回只能仓惶去躲。但越是闪身,他们就打地越是厉害,那些人手里全是实打实的金属钢棒,全力挨过几下的人,至少得断好几节骨头。他还曾听人开玩笑的说过,道上虐人都是拿铁器,就是为了方便擦上面的血,房间里顿时如狗吠般,吱哇乱叫地嚷成一团。

“我没有撒谎!我真的没有撒谎!你们相信我!”

泰泽觉得自己的脑子,已经接近极致痛感后的晕眩,他承受不住,大声求饶着,浑身的痛彻心扉,令他爬伸不起来,右腿的膝盖一动便是如针刺骨。就当他侧身趴在地上苟延残喘的时候,便感觉到手边有一滩湿淋淋的水渍,当他伸到眼前一看究竟后,发现那便是满手的鲜血。他赶紧向身边望去,发现那些连头套都没来得及摘下的同伴,头颅已经被打地直挺挺地栽在地上,就像磕头般跪在那里一动不动。漆黑的布袋下惊悚地渗出一条血路,腥气异常、赤色淋漓,不断地往自己面前延伸着。

泰泽惊骇地瞳孔缩放,心中警铃大作,他们来真的!他们真的是在杀人!

他尖叫地撤腿后腿着,看着周遭的兄弟被打的青红赤白,甚至还有人从嘴里啐出一口血沫。不远处的扒应拿着铁棒缓缓向自己走来,冷器上褐红乍现,滴答地流下不少血渍,仿佛自己看到的不是什么生杀暴力,而是一把明晃晃的死神镰刀。

自己分明还这么年轻,什么都没做就要交代在这里,这一生活得何其的窝囊!他还不想死!

“我会手语!我会手语!不要打我!!”

泰泽闭上眼,像在弥留之际般,把意识残留给喊了出来。

他刚刚看到那美人比手语的时候,那兆哥分明看不懂其中的意思,两人肯定才刚认识不久!说不定有用得到自己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铁棒落下的那一瞬,兆哥抬手在半空,叫住了扒应。

“在兆哥面前耍小聪明是吧?!”

他虽然把铁棍收了回去,但还是一脚赏了过去,在泰泽脸上留下了一个极其滑稽的鞋印。

“不是的!不是的!我老母是聋哑人!我从小就会手语!绝不骗人!我可以证明!”

兆哥盯着他的脸,迟疑地看了几分钟,又拿手抵着太阳穴揉了揉,终于说了句目前为止最长的一段话,但却带一股冷彻到极致的肃杀感。

“剩下的,全部弄死。”

大气叹出,还生的侥幸让泰泽四肢一软,肉带骨架瞬间瘫软在地,大片的冷汗浸湿了衣衫。但身后的鸡仔却拼命地叫着他的名字,像抓住最后的生机般声嘶力竭的呐喊着。

“泽哥!!泰泽哥!!泰泽!!!”

他一声比一声凄惨昂扬,最后甚至还带着哭腔,但自己却没有底气回头看他,更没有能力去帮助他,自己只能紧闭双眼,装作置若罔闻般不闻不看。

马上,挥动的风声果断轮下,那一声诡异的砸响,就像砸烂西瓜后溅出的淅沥汁水,又似迸裂后落出的瓜瓤果肉。令他深深地打了一个寒颤,紧握的掌心中全是自己掐出的细小伤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泰泽膝盖上的褶皱越抓越多,身后持续的拖动声让他鸡皮疙瘩冒起,绵延的寒意从他额头不停下落,眼看就要在地板积成了小小一滩。待周遭逐渐销声匿迹后,兆哥的突然发声,让他大脑霎时一促。

“你,过来。”

是兆哥在向他招手,泰泽忍着腿上的剧痛,手脚并进地向前爬去,最终移到了那座沙发前。他咧开嘴角,堆出笑脸,乐呵呵地听候兆哥指示着,分明在前几分钟,自己才经历过生杀大变,但这时候,他却不由自主地露出殷勤讨好的姿态,就像会认主的狗一般,尽显忠诚与卑屈。

“你说你会手语,那你问问梵音,他早上,在生我什么气?”

兆哥揽过怀里的美人,让她看向了自己。

“好!好!绝对帮阁下问清!”

泰泽连忙点头,才知道那女仔原来叫梵音,但她真就如其这佛韵般的名字,连面相都带有慈哀与挑逗,既像妖色天女又似十九伽蓝。虽然自己现在狼狈不堪,但当他近距离端望那小美人的侧脸时,刚才亵渎的思绪顿时一消而散,如今宛若拜见观音菩萨般由衷虔诚。如果没有她,说不定自己早就没命了!再当梵音疑惑地望向自己后,泰泽才彻底看清她眉目的细节,黛眉翘梢、白齿朱唇、五官如水墨丹青般浓淡分明,轮廓如工笔勾勒没有一丝多余的点缀,要是放在普通人之中,那才叫云泥之别,按照他们老家话来讲则是“生来过雅”*。

但这女仔看起来最多也就十六、七岁的模样,脸上还留着微涨的颊肉很是稚嫩,但她身上除了那股暧昧难分的风情外,还有着一对少年般薄情的眼梢,让他很难形容。这时候,她眼中明显有些抗拒外人,但泰泽也不敢多加耽搁,在大佬面前惦记别人的马子,再给他十条命也不够!泰泽赶紧端正姿态,把刚才兆哥的话如实的翻译了一遍,顺带还介绍了自己的名字。梵音见他可以交流,虽迟疑的抿着嘴角,但也估计是好久没跟人正常谈过,他手上急匆匆地一阵摆弄。泰泽楞了一下,有些吃惊,但还是清楚地明白了她的意思。

“兆哥,梵音小姐说……您之前答应她,会去见自己的哥哥的,但都这么多天过去了,她觉得您说话,不算数…….”

泰泽表达得委婉,加了不少修饰,唯恐兆哥会出现反感,但对方一听,便显露出了不耐烦的愠怒。

“我说话不算数?啧,看你表现,少给我谈条件。”

果然,兆哥咂了下嘴,皱眉紧盯着怀里的梵音,又伸手掐住了她的两颊,目光厉利的与她对视着。但那女仔竟然露出了些愤恨的表情,双手用力地扒着他的手腕,虽然并没有什么用。泰泽突然有些佩服,她分明也看到了那场血淋淋的宰杀现场,但依然能坦露出自己的不悦,就算吃过之前的亏,但仍旧犟着脾气,想从他身上离开,几乎是一秒都不愿多呆。兆哥看似和这个女仔很是亲密,但对方却不太顺从的样子,八成是从哪儿拐回来的吧?何况还是个哑女,怪不得她之前默不作声的全程冷脸,想必他们之中还有不少间隙,所以反而亦之,肯定有自己存在的价值!泰泽拼命地在脑子里推测了一番,主要是,自己应当是安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我允许,你哪儿也不许去!”

兆哥强硬的抓着梵音的手臂,语气很是不好惹,那女仔跟他僵持一阵,依旧不见服软。于是对方收紧掌心,揽过她的肩头,把人压在了自己身上,故意在她耳边碎碎低语着。梵音听到他的话,面色凝重,耳垂刹红,看着兆哥威慑的眼神,像是被吓到又坚持宁辱不屈着瞪着他。但梵音越是恼羞成怒,兆哥就越是像乐在其中的样子,继续抱住她的腰,压住她的肩膀,窸窸窣窣的把话语声又加重了几遍。

梵音瞳孔猝然浮动,像是听到了什么厌弃难言的话,咬着牙关,挣动撇开,一副羞涩难堪的神情,连眼下都憋出一抹泛红,跟之前冰山不化的样貌有着很大的出入。兆哥轻笑一声,戏弄地拿舌尖在她的耳垂上舔弄了一番,几乎不给她留任何余地。直到梵音慌张顾忌地撇向了自己,他便赶紧低下头,假装自己不存在,但为时已晚,兆哥立马奔来一脚,大声呵斥着。

“及咩嘢及!躝屍趌路!”

[看什么看!给老子滚![/

泰泽小人得令,嘴上赶紧说着是是是!便快速爬到房间的角落,身后那条腿像拖着一条麻袋似的,宛若从自己身体中分割了出去,逐渐没有任何的知觉。等他再扭头回望的时候,兆哥已经抱着他的小美人走出了包厢,只剩一扇房门不断忽闪,就连最后模糊的影子都看不到了。

“真行啊,踣腿的,还能捡一条命。不然你今晚就得跟你的小弟们一起种荷花*了。”

泰泽一转,发现面前站着刚收完尸体的扒应,他脸上嘲谑冷言,处理完连手套没来得及脱,衣服上溅着大片深褐的血渍,地面还残留着不少赤红的积液,活生生地把他衬托得像一个老练的屠夫。一想到对方手上的血来自他之前还活蹦乱跳的兄弟们,瞬间让泰泽感到头皮发麻,胃中忍不住翻腾着,强烈的烧灼感涌上他的喉咙,几声干呕呛了出来,一不小心便吐得满地都是。

地面的瓷砖照耀在一片绿光之中,静谧的公厕内,只有最里面的那扇隔间传来了几声奇怪的异动。一只泛着青筋的手背扒上了门沿,五指用力地收缩着,仿佛正在压抑着自己暴怒的情绪,但随即而来的却发出了两声不小的震响。伏三兆单手端着梵音的臀部,用力地把人撞在了门板上,强横地挤进她的怀中,笑意森森、粗声喘息着,把亵渎之意霸道挟来。

他深入肤里,胡乱下手,揣着梵音股间满腾腾的蒲团肉,不断揉腻在掌心中,绵软白肉就像块发酵的面团,一使劲儿就能溢出指节,填涨又黏着。让他忍不住又揉捏两把,梵音吃痛抽吸、脖颈高昂、鼻息絮乱,连唇瓣都在抖翕应颤着。身上被玩过的地方像四月的樱花般粉成一片,甚至让人产生了一种饥渴的吞食欲。

梵音身上的裙摆被他硬逼着叼在嘴中,只要她有松口的迹象,自己的指节便会深入一寸,让对方难忍地感受着穴内的钻凿与探伸。但她白皙颤动的小腹下,那处被掀开袒露的胯间,却长着一根明晃晃的性器,白玉般的冠头低垂着,虽然尺寸并不可观,但也是真实存在的,就连包茎都是好看的色渍。

再往下,就是被伏三兆抖弄几下后湿淋淋的小嘴,胀鼓鼓的外阴可怜相促,如肥沃蓓蕾般挤压慢合,间隙中殷红的黏膜都窥得一二,只要往里面一挖一收,便摸地一手回滑腻淫水,就连前端肉嫩的珠蒂都翘了出来,像是在迫不及待地等候爱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三兆滑腻腻地在他阴唇周围捏了一把,两指反复勾挑着逼仄的穴洞,把里面绵热的汁液一点点抠出。只听梵音哀婉地吟了一声,身体立马起了反应,连腔内的壁肉都变得更加软贴,加重的水声晦浪声色,好似里处埋着一汪淫泉。他不禁仰着下巴,嘴里呜呜咽咽着,像一只快要濒死的兔子。眼中泛着波光粼粼的溢泪,仿佛是在呻求又像是在怨增。

“你的小逼比你本人可诚实多了,你瞧它还在吸我呢,是不是开始想念大支嘢大鸡巴咗?”

“如果让别人看见你这个样子,那些人会怎么想?不男不女的就像个怪物一样。”

“这水都能流到大腿上,把你扔到野外,公狗都会对着这个骚逼狠狠地操一顿。”

那些下三滥的话层出不穷,让梵音羞愤地把眼神横了过来,恶狠狠地抬头看着他,宛若要从对方身上咬下块肉。伏三兆挑着嘴角,把舌上的荤腥吐完后,变本加厉地戳着他忐忑的忧心,戏谑放声。

“你还惦记着你哥做什么?说不定他早就死了,尸体都该在郊外化成白骨了。”

他边说边把脸庞往梵音面前凑着,温热的气息喷过来全是冷渗的恐吓。梵音不由自主地往角落里闪躲着,看着三兆的表情,露出了些恐慌的骇色,睫毛如蜂羽蝶翅般抖瑟着,但显然,人不相信对方所说的话。

“又是这个表情,不过,我倒是很喜欢。”

伏三兆抬了下眉头,突然性致大发,伸手解开了皮扣拉链,从里面掏出自己粗长耸立的肉刃,用早已勃发的龟头蹭着他黏湿的花穴,柱身更是像条盘翘的肉龙般青筋肿胀,光看尺寸简直像把凶器。

梵音露出了慌张的神色,但很快便感受到他的阴茎蹭进去了一个前端,接着又滑了出来,碾过自己的阴蒂,反复磨蹭着。他挺直后背,立马延出一个惊颤,体内仿佛有道电流般穿刺而过,但这对他来说,实在太难以忍耐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伏三兆赤裸上身、峦背如山、肌腠紧致,抬起手臂把梵音往上一捞,架着双腿把人禁锢在自己腰上。他甚至没费多少力气,轻松将梵音拥在怀里,与他抵面相视着。伏三兆紧盯着他的侧脸,佻达轻笑,张嘴咬上他的颊肉,留下一个不浅的牙印,又抬着他的膝弯向前挺靠,大敞着那处白花花的腿间,用着刁钻倾斜的角度,把自己欲涨勃发的阴茎狠狠地插了进去。

“嗯哼!”

梵音顿时痉挛闪过,下意识抱住了男人的臂膀,鼻腔急促闷哼着,嗔吸落在两人肩头,灼烫入里。

伏三兆竟然毫不迟疑地往深处贯穿着,甚至没给他多余缓和的机会,体内就像捣进了一根木槌,极尽撕裂、欲欲鼓动。梵音的手不停地抓挠着他的肌背,留下一道道猫抓似的细长红痕,像片旖旎盘绕的刺青般深刻肤下,微动丝毫都加重着这场即兴涂鸦。

此时的伏三兆没做出任何反应,像察觉不到疼痛般任他随意作祟,自己反而这么轻轻一没,便感觉里面有股春水浇灌而来,把他的柱身全部容纳至膣,快感如临灭顶,令人丢魂失神,腌至骨髓。

伏三兆重叹几声,忍住往里面施虐的冲动,慢慢咬紧牙关,缓缓顶着胯间抽动起来。现在只要他把肉茎往里一钝,那些黏着的水渍便滴滴答答地往下延流,像刚凿出的骚秽泉眼,炙热碾挞地把人裹缠,极尽殷勤谄媚。男人伸手在他们连接处一摸,小逼跟泛滥成灾似的,连自己的腹部都溅地湿腻腻一片。

“是不是痒的不成样子了?就这两天没碰你,就变成这个样子了?是不是太欠操了?看我不搞死你!”

三兆臼齿切咬,一放完狠话便开始如数实施着,把那条孽欲的肉鞭猛捣在软穴中鞭笞着,加重的力道犹如笞打般拱腰挺进,粗硕阳根毫不吝啬的攮至屄里,狭窄的隔间回荡的全是啪啪啪地响声,连梵音身后的门板都在剧烈曳动着,就像一首大肆奏响的淫秽交响曲。

梵音受不了这股力度,翕张唇沿、欲哭欲喊、吐着舌尖就想把他推开,但自己刚想撑臂,男人就高悬仰手,把他的后臀提出骇人肉器,再次从冠头到根底直捅直按,把他的花阴硬生生地拓开着,体内顿时搅痛难忍,犹如酷刑。

因为反反复复地蹭动,梵音肩膀到后背也跟着刹红一片,看着还有点可怜兮兮的意思。但很可惜,伏三兆就是喜欢他闷屈受挫的样子,平常这人总是一副冷淡疏离的样子,除了他阿哥好像什么都不在乎,而现在的梵音,就像被榨出了无边艳色,白嫩酮体被环腰侧抱,薄肩瓷臂似六出冰花,黛色眉宇间妖冶横呈,纤佻的如一道幡旗般在自己怀中随意晃荡。

想想这般唾手可得境地,还是他一手造成,就让伏三兆越发欲动丛生。他继续大肆顶弄着,阴茎从女穴中回枪乍蜷,再次全力动腰,让肉根楔入、攘至没棱,像一杵烧熟的烙铁般,焊在梵音的小腹里,进进出出、没完没了。

“嗯嗯……呜!哈……嗯……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梵音随着他的钻磨,嗓子黏黏糊糊地发着残续断音,一会儿昂扬,一会儿婉泣,让伏三兆乐此不疲的耽于其中。

对方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像是在向自己求饶,但伏三兆并没有放过他的打算,因为这对自己来说,仅仅只是个开始而已。

他顺着梵音脖子上的青色静脉,不停地往下舔舐着,舌尖勾过他的突出的锁骨,滑向他欺霜赛雪的胸壑。那片单薄的身子在自己面前不停跳动着,甚至意无意地擦过自己的鼻尖,硬挺的凸点从他单薄的领口下冒出,在他眼前过分彰显着存在,透肤下的白衫如点火樱桃,照一架,茶蘼如雪,绯光交相呼应,让人很难不去尝尝味道。

梵音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裙子,肩上挂着两根细细的吊带,只要他稍微用力,便能扯下那碍事的遮盖物。但伏三兆并没有急于一时,反而隔着衣服,直接咬上梵音的乳粒,用齿间丝丝研磨,甚至还拖出轻拽,感受着它快速弹回,就男孩找到新玩具般爱不释手。梵音吃痛,抬手就要去推对方的脑袋,但伏三兆却提前把他的乳尖整个含住,舌头灵活地一挤一压,宛若婴儿喝奶般激烈吞嚼着。

“呃!”

他体里蹿过一道燥热,霎时后腰一软,弓背前趴与男人的额头抵碰在一起,要推开的手臂也软趴趴地架在他脑后,仿佛像在催促一般急不可耐。伏三兆哑然失笑、乐意之至的相迎着,叩着对方后背、压着他的胸口,连连嘬吸了一阵。

就当男人终于松口时,他乳尖的衣物已被自己的口水所染湿,透出了乳晕上的虾粉色,肤上半透明的布料欲盖弥彰着,看起来更加的垂涎煽情了。伏三兆顿时嫌这个姿势不够尽兴,便抱着梵音转身,坐在了马桶盖上,让人跨坐在腿上,捧起他的屁股,正好方便吃他的奶。

“还想被我舔,就自己扒开衣服,快点!”

伏三兆天生就缺少一种叫做耐心的事物,一巴掌催促着拍在梵音的屁股上,发出好大一声脆响,听得人脸红。

他看到梵音快速抽吸,咬紧了唇缝,万般忍耐着,但穴中还是猝不及防地对着阴茎猛夹一遭,令自己差点阳关难守。伏三兆心膛烧灼,就当他准备一鼓作气地顶回去时,梵音却颤颤巍巍地把手伸了出来,肩上的细带被他往旁边一斜,襟口随之滑落,倾出那半边嫩生生的乳尖。那处蓓蕾融融扬着脂色,朝露般的湿意氤氲卷盖,甚至还落着不少牙印,好一出淫嵗画色。

梵音依旧瑟瑟蜷缩,把侧脸撇开不愿看他,但睫毛却被泪水黏连,根根分明的湿成一片,既像软刺般幽柔尖锐,又似陷阱般引诱勾人。伏三兆的呼吸停歇了一瞬,随即揽动覆来,大口贪馋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狡舌圈圈绕绕的在他的胸前刮搔,含地梵音胃口烧灼、心房发痛,砸吃的水声淋淋漓漓,连四壁的回响都听得一清二楚,寡廉鲜耻的全是春荤悱恻。那道韧裹的软物拨动着乳粒上下,连另外一边也没有轻易放过,极尽侍奉地恣兴品啄着,像怎么都吃不够似的。当他鬼使神差地跟着伏三兆的步调走时,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或许他已经做不出思考了,头顶的灯光更是闪得他大脑一片空白,但更难以承认的是,他几乎欲仙欲死……

梵音的胸部不像少年般平摊,也并不像少女般有轮廓,只是稍有起伏,微微隆着,豆粒挺起时尖尖的,皮肉下像注水豆囊,吃进去正好能砸出口感跟乳肉,让伏三兆逐渐有些上瘾,再狠心点,徐徐颠起的弧度在他口中迭落,如浪逐白沙般拍岸而来,饕餮脍炙、分外快活。

他含弄上面,不忘动下面,贪婪地晃着梵音的腰肢,想让对方骑乘在上,狠狠往下硬坐一番,但梵音只是扶着他的肩头,股间压泵似的挤动了两下,便很快没了力气,鼻息急哼了几声,双臂无力地摆垂着,胸口则依旧是水淋淋的一片。他上半的衣衫已经彻底滑到腰部,大片白皙地胸口正对着自己,两颗茱萸蹂躏至红艳,轻触一碰便随即抖颤,腰间两侧更是漾荡,全是自己留下的指痕。

“这都做不好,真没用。”

伏三兆虽然嘴上训斥,却伸手在他耳垂轻捏,额面埋进咫尺胸壑,辗转腻蹭了几分钟,皮囊滑肉相裹,两人间暑气、汗液交织。他狠啮了几口梵音硬弹的粉荷尖,手臂青筋浮出,一把将人背对端起,把滑出的阴茎在穴口浅戳一阵,重新寻回那处风流窄洞后,再深深地弓撞进去,用着比之前还过分的力度,往他女穴里无休止尽地猛压着。

下面噗呲噗呲的持续了十几分钟,梵音终于受不了了,扭头望着自己,眼周如寒风雪地中的殷红腊梅,一双瞳仁似剪秋水,似乎在抱怨他怎么还没射。伏三兆俯在他耳屏,抱人轻笑一声,猝不及防地往他最敏感的地方捅去,脆弱的宫口狂风暴雨地被践踏一番,招招次次都捣地绵密,相接肉穴间快要起火。

他眼睁睁的看着梵音胸脯挺高,软塌的白肉上磷光闪闪,眼角跟着仓惶滴落,流下一滴星,他看时机差不多了,便低声在梵音耳边呢喃着。

“接着吧,这是你最喜欢的。”

刚说完,他便掰开对方的双腿,往深处蛮横刺入着。梵音眼前一迭一落,胯下大开大合着,连羞耻屈辱都被抛之脑后,意识也变得恍惚起来。只觉得小腹快要被肉棒贯穿,洪水猛兽般的躁动逼人残破,头顶的光晕徐徐临近,肉身如乘浪般淹下又浮出,体内层层绞痛,唯独欲望一发不可收拾。

大量的水渍从阴茎堵塞的穴缝里喷了出来,一下便溅到了厕所的门板上,原来是他爽地高潮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飙出的阴液缓缓下淌、滚滚滴珠、晦涩不清,沾湿了门板上半撕残破的广告纸、沾湿了油性记号笔下的胡乱涂鸦,和各种带着叼嗨鸠捻七*字眼的脏话。

那片浸透发深的湿迹,如同墙角新鲜生长的狗尿苔,标记着他们肮脏秽乱下的生生铁证,就算再衣襟厚裹地暴露在天光下,也会被时刻提醒着这道刻在骨子里的腥臊。阴恻恻的冷光裹纳着如蛞蝓交媾的两人,他们几乎要融进彼此的身躯,化成一滩不可名状的浑浊。呼吸声撞璧回荡,扩大着这场悸动,仿佛稍有牵扯就暧昧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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