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初,桂花香。
燕亲王世子落地没两天,就有燕王府的管事上门请人来了。
茹宁身上背着包裹,自仆人专走的偏门入府,由管事带路,一路七拐八绕,路过长廊花苑,最终停在一座院落门口。
院子门口站着两个丫鬟,管事上前询问了两句,便叫其中一个进去通报一声,茹宁站在后面等待片刻,进去的丫鬟很快去而复返,朝二人道:“夫人有请。”
管事朝那两丫鬟颔首,就领着茹宁进了院子。院内种了一株桂树,芳香四溢,茹宁刚走到门口,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管事看了他一眼,这时房屋里隐约传出人声,是个女眷的声音:“崔管事,是你吗?”
崔管事连忙应道:“正是。夫人,小的把王爷聘请的乳娘带来了。”
得里面的人应允,崔管事才将门小心打开了半边,又以眼神示意茹宁跟上。屋内点了熏香,家具摆设颇为讲究,太妃椅上坐卧着一名女子,衣着雍容华贵,然面相素净,带着一些憔悴。
那女子吩咐身边的丫鬟:“碧珠,你且将琢儿抱来。”又将目光放在管事身后微微弓着身子的茹宁身上,轻声道,“你进前来些,抬头。”
茹宁闻言往前迈了两步。他身形高大,此时抬着脸,露出一张朴实憨厚的黝黑面孔。燕夫人的目光围着茹宁上下逡巡,问:“多大的年纪?”
茹宁回答:“回夫人的话,小的再过仨月便满三十七了。”
“这么大的年纪了?”燕夫人有些惊异,“你还能下奶?”
茹宁黑色的面皮有些发红:“能下的。”
燕夫人又比较好奇地问:“你一个男子,缘何能下奶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茹宁答:“这……小的也不知,只是小人十八岁那年,不知怎的忽然胸口肿痛,后来便能分泌乳汁了。”
两个人一问一答之间,丫鬟已将襁褓中睡得香甜的世子抱了过来,交到了茹宁怀中,燕夫人便叫茹宁当场喂奶给小世子喝。
茹宁做惯了乳娘,对这种事习以为常,只微红着脸解开前襟,露出鼓囊囊饱满的胸部,此时胸前褐色的乳头正坚挺地翘着。茹宁将其凑到世子嘴边,梦中的世子似有所感,乖顺地便将乳头含入了嘴里吮吸起来,啧啧作响。
此时房中的几道目光皆聚集在了茹宁身上,男人低垂着脑袋,一双大手熟练地安抚吃奶的婴儿,表情说不出的温柔祥和。
待世子差不多喝饱了,茹宁才将奶头拔了出来。此时奶头上沾了口水,亮晶晶的,还混有一些白色的奶水。茹宁将世子交给丫鬟,拿衣裳细细擦了擦奶子,才重新系紧了衣服。
燕夫人见他业务熟练,颇为满意,就叫崔管家带着他去乳娘的房间了。
夜晚茹宁喂完世子,又喝了一碗帮助下奶的补药,回房已是深更半夜。屋内未点灯,茹宁刚关上房门,腰身便被一只手揽了过去,同时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巴。
“我的好阿宁,三月未见,你可想死我了。”那手的主人贴着茹宁的耳朵低声说到,揽着腰身的手便往茹宁的胸襟探去,摸进男人的胸膛,寻着饱满的乳肉狠狠地捏了一把,疼得茹宁闷哼了一声。
偏他还叹息似的抱怨:“是不是刚去喂了奶?奶子都没我印象中的那么大了。”说着,便抱着茹宁往榻上去,将人压在身下,“我要看看你这骚奶子里有没有剩一点东西给我。”便用蛮力将茹宁的上衣扯开,黑暗中露出了大片裸肉。
男人俯下身子,凑到茹宁的胸部面前,先是咬了一口乳尖,得茹宁一声呻吟,嘀咕了一句“骚奶子”,便喊着那奶头大力吮咬了起来。
“轻……轻点……”茹宁的乳头刚被小世子的牙床研磨过,正敏感着,哪受得了这折磨,抬手想将胸前的头颅推开些,被人识破了意图,男人单手就将茹宁的双手按在榻上,直起身子,舔了舔唇边溢出来的奶液,笑道:“阿宁的奶还是那么可口,聘你来府上做奶娘,真是便宜阿琢这个小崽子了。”
男人居高临下地望着茹宁,此时窗边月光倾泄,正好照亮了男人的姝容,眉眼深邃,鼻若悬胆,艳丽得让月光都恍若失了色,正是京城鼎鼎有名的燕亲王。
李燕皎抱着茹宁的身子,爱不释手地上下抚摸,整个人好似几月未开荤的野兽一样在茹宁的怀里四处乱拱。脱下茹宁的裤子以后,他一口又一口亲着男人的乳肉,嘴里还不闲着,一边拿手指戳刺男人的臀眼,一边状似漫不经心地问他:“我走后这三个月,阿宁是如何伺候文丞相的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提起文佩疏,本安分躺在榻上任人玩弄的男人浑身一怔,竟开始不管不顾地挣扎开来。
李燕皎整个人趴在茹宁身上,一只空闲的手沿着男人矫健的身躯,掠过肌肉紧实的手臂,紧紧将那只粗糙的大手扣在被褥之间,十指交握,如若忽略燕亲王脸上一闪而过的阴沉,这本该是极尽缠绵的一幕。
原本温柔如点水的轻吻也逐渐加重,移至锁骨处,李燕皎先很是爱怜地舔了舔,随后张开嘴巴,竟是毫不留情地咬了下去,用牙齿衔出那一处的薄皮,如野兽分食般慢慢地磨咬着。
这一咬咬得极重,就算没有见血,必定也会留下很深的一道咬痕。
许是疼痛起了些作用,茹宁低泣着呜咽,却没再进行挣扎。李燕皎松开他的手指,半撑在男人上方,以观赏猎物般的眼光打量着月光下男人的躯体。看见茹宁眼角流下的眼泪,李燕皎叹了一口气,凑上去动作温柔地舔吻掉咸涩的液体:“怎么一提到文相就是这幅泫然欲泣的可怜样儿呢?我的好阿宁……”他一面说,一面分开茹宁健硕的大腿,挺勃的肉根沿着湿润的臀缝上下研磨,“每次你一摆出这幅样子,文相就只会欺负得你越狠,不像我,我的阿宁一哭,我的心就碎成一片一片了……”
他吟咏般地诉完情肠,下身却毫不留情地寸寸侵入那方窄小的天地。他见茹宁嘴巴里紧紧咬着衣服,矫健修长的四肢无力地摊开在雪白的被褥之上,结实饱满的胸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双眼无神地望向上方,顿时兴奋地粗喘了一口气,用力掐着男人的胯部就开始挺送起来。
李燕皎先是正面肏了好几十下,紧接着就解开自己的发带,粗粗蒙在了茹宁的眼上,就这插入的姿势将人翻了个面,让其撅起臀部,一边掌掴那两面团似的屁股瓣,一边看着自己粗大的性器在其中进出。干到后面兴致更高,拉着男人脑后的两根发带,迫使茹宁半抬起头颅,像骑马儿似的在茹宁身上不停驰骋。
燕王府戒备森严,整夜都有人轮班巡逻,虽然李燕皎为一己私欲给人安排的住所较为偏僻,但此时夜深人静的,若是响动过大,必会引来旁人。
茹宁深谙此点,故不论李燕皎如何卖力操弄也不肯出声,殊不知正是他这幅隐忍的模样更叫李燕皎兴奋。
“我的好马儿,我的好阿宁……”李燕皎贴着男人的耳朵低声浪叫不止,俨然一副完全情动的样子,就着这样的姿势操了百来下,李燕皎便闷哼了一下,拼命地挺送腰肢,最终还是把那根分量十足的肉根抽了出来,尽数射在了茹宁蜜色的胸膛上。
射完之后他抱着茹宁休息了片刻,亲了又亲男人半阖的眼睑,手仍是不安分地搅着他的后穴,玩着玩着,茹宁又感到腿根那个东西硬了起来……
他睁开眼,就看见李燕皎那双桃花眼正闪亮亮地看着他,目光中全是期许。
他被迫与李燕皎苟合多次,哪会看不懂这个眼神,然未等他拒绝的话说出口,李燕皎已用四肢紧紧将他捆住,那根孽物在湿润的臀间磨蹭了几下,便亟不可待地往心安之所归去。
燕王府的夜,还长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清晨天还未亮,世子就饿得哭闹了起来,燕夫人院中的丫鬟又过来请茹宁去喂奶。
茹宁被李燕皎翻来覆去折腾了三回,不久前才刚睡下,听到门外的声音,赶忙穿上外衣跟了过去。
燕夫人自生产过后身子就一直不太好,世子醒了也还卧在榻上休息,由碧珠在内伺候。因茹宁男子的身份,碧珠没让丫鬟将他领入卧房,而是把小世子抱了出来,轻轻递到茹宁的怀里。
茹宁接过世子,熟练地解开衣裳。他的乳头刚被李燕皎含咬过,颜色深熟,直挺挺地翘在蜜色的胸脯上。那丫鬟年纪尚小,哪见过男性袒胸露乳的画面,俏脸顿时红了,羞答答地偏过了目光。
喂完奶茹宁便一个人回去了。下人的衣服布料粗糙,尤其胸口那两粒被摩擦得生疼,茹宁干脆脱光了上衣,赤着上半身挺着一对大奶子就入睡。好在现在没人会闯入这间屋子,若叫李燕皎看见了,又是难逃一顿亵弄。
茹宁歇息了一个时辰不到就被叩门声吵醒了,他迷迷糊糊地往身上套了件单衣便去开门,就见崔管事领着一个丫鬟站在门外,丫鬟臂间挽了一个食盒。见他开门,崔管事往后摆了摆手,丫鬟低着头入屋内,兀自将食盒内的东西摆了出来。
崔管事朝发呆的茹宁说:“这些进补的汤药都是王爷吩咐厨房准备的,叫你伺候好小世子。”
崔管事在亲王府服侍过两代人,年高望重,平日不苟言笑,心里却对许多事情拎得极为清楚。丫鬟做完手下的事情后便被遣到门外,他又嘱咐茹宁王府平日里一些生活起居事项,务必将这些汤药吃净,莫要辜负王爷的心意,这才离开。
茹宁看着桌上的几个瓷碗,各种药材烹煮过后散发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奇怪到令人想要敬而远之。他端起其中一碗尝了一下,略有些苦味,倒还可以忍受,便如牛饮般一一将这些汤药都解决了。
味蕾遭受完刺激,原本还有些困顿的茹宁顿时清醒了不少,便想着去厨房要些早饭来食。途中路过小花园,正巧碰见早起的燕夫人散步,茹宁请了安,燕夫人对他态度倒算和蔼,只说小世子自昨日开始就哭闹地比前两天少了,言外之意是茹宁要比先前那个乳娘好用得多,自己颇为满意。
茹宁道了谢,退下后去厨房吃了碗清汤面,汤底还未喝尽,便被寻来的小厮打断了,说李燕皎正在书房等他。
见到李燕皎,这人立于案前,书案上摊了一张宣纸,正在作墨。见茹宁来了,李燕皎挥退小厮,笑嘻嘻地朝茹宁招手:“阿宁,你快过来。”
茹宁拘谨地半躬下腰,站在原地却没有动作:“王爷叫在下过来所为何事?”
李燕皎道:“你过来便知,放轻松,大白天的本王还不会将你如何。”
茹宁听完将信将疑,然还是走了过去,此时李燕皎正将刚写完的纸张挪至一边,露出其下一幅未完成的画作。见到那幅画作,茹宁顿时停住了脚步,整张脸都涨红成了一片。
只见那张鹅黄色的长方形纸上,赫然画着一个上身裸露、骑在人上的高大男子。画中的人眉眼紧闭,厚实的嘴唇却不满足地微张,一双粗大的手被麻绳缚于胸前,胸脯上两粒饱涨的奶头正被人狎在手中玩弄,隐隐渗出乳白色的奶汁,线条刘畅的结实肌肉上满是鞭痕。
茹宁一眼就认出李燕皎所画之人便是自己,一抬眼便撞上李燕皎紧盯着他的布满揶揄笑容的眼睛。他张了张嘴,声音像诱魔的低吟:“阿宁还记不记得那个晚上了呢?本王可一直念念不忘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李燕皎口中提及的那个夜晚,于茹宁来说并不是一个值得记忆的过去。
他九岁那年,家乡遭遇了百年难得一遇的旱灾,一年之内万千佃户颗粒无收,饥荒席卷了他所在整个城镇,父母双亡,幼弟走散,家破人亡,而他被人贩子拐卖入京,成了文府一名小小的童仆。
那时的文佩疏不过六岁而已,生得冰雪可爱,身形软糯,小小年纪便已展露出超越常人的聪明才智。文府上下管教严苛,仆人大多谨言慎行,唯有那时的茹宁同文佩疏年龄相近,整个人透露出一股未被雕琢的天真傻气,为人又老实本分,很得文佩疏的喜爱,自然而然就成了他的玩仆。
文佩疏长至十七岁时,整个人出落得愈发俊美,芝兰玉树,才华名冠京城。而茹宁受文府中繁文缛节的压迫,变得愈发沉默寡言,几年光阴流转,两个童年玩伴的关系日渐疏远,早已成了云泥之别。
再加上男子产奶的怪癖,茹宁更不敢同清俊儒雅的文佩疏有再多的瓜葛,干活前也总是一个人偷偷在胸口缠了裹布,防止奶水溢出沾湿衣衫,惹人侧目笑话。
然这世上并没有不透风的墙。一次茹宁在柴房偷偷裹胸时,还是被偶然路过的文佩疏瞧见了。
茹宁乍然被人发现掩藏许久的秘密,自然心底发虚,面对文佩疏的疑问支支吾吾地答不上话。文佩疏起初也没往别的方向想,只觉得该是茹宁的胸部过于饱满浑圆,怕自己干活不方便才裹上的。
然看着男人这番闪烁其词、脸皮红涨的模样,文佩疏才开始心存疑问,同时又存了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调戏心思,便命令茹宁掀开衣服来,让他一探究竟。
憨厚老实如茹宁,平时受到其他人的戏弄,总是以无法撼动的沉默加以拒绝,唯有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小少爷的话是他如何都拒绝不了的。
于是茹宁咬着嘴唇,大手颤抖地掀开裹缠在胸部的布条。文佩疏面上挂着柔和的微笑,眼睛却紧盯着茹宁的动作,看着布条被一圈又一圈地卷下,卷至最后一层,文佩疏脸上的好整以暇笑意敛了起来——只见那块雪白的布料两处,分别被什么液体打湿而变得略有些透明,隐隐能看见下面两个深色的大奶头,奶头坚挺,顶出两个小小的尖包,看上去分外淫靡诱人。
文佩疏的喉结不由自主地动了动,他站得离茹宁不远,自然闻到了一股清甜的奶香味:“阿宁……这是什么?”
茹宁挺着胸脯,在文佩疏这样直白的目光中,第一次感到如此无地自容,几乎羞愧地要哭出来了。少爷肯定要嫌弃我了,他想,谁会接受一个男子的胸部能产出奶汁这件事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样想着,愈发不能忍受文佩疏异样的眼光,便想将这怪异的胸部再次裹缠起来。谁料他刚一动作,文佩疏的手就伸来捉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隔着半透明的白布,往那羞怯的乳尖上轻轻一拧。
“少……少爷……”
茹宁不知所措地看着青年的动作,文佩疏捏了下奶头,便一把扯开那层碍眼的布条。失去桎梏之后,两个饱满浑圆的蜜色胸脯如豆腐般在空气中微微弹晃了两下,乳晕熟红,离得近了,还能见奶头上一个细小孔缝。
文佩疏不禁低头含了其中一粒,如婴儿入食般用力啜吸,疼得茹宁浑身发颤:“不要啊,少爷……”
文佩疏对茹宁的抗拒置若罔闻,奶汁随着他吞咽的动作流入喉咙,那汩清甜的味道刺激得文佩疏浑身兴奋不已。他松开茹宁的乳尖,舔了舔嘴唇,甜味之余还留着男人汗水的咸丝,文佩疏发现自己下边已经硬了。
他早过了通人事的年纪,连通房丫鬟都已有过两个,对此也没大惊小怪,只是朝面色绯红的茹宁笑了笑,一开口,仍是那副温润如玉的嗓音:“怪不得阿宁要以布条缠裹胸部,我原先倒没想到,原来阿宁这儿还会像女人一样下奶水。”
茹宁早已窘迫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忐忑不安地垂下脑袋,像只不知如何是好的大狗狗。文佩疏见他这幅模样,心底发笑,同时一股邪念也在脑中慢慢腾起。他顿了顿,不顾身下还硬着的器具,面不改色地松开钳制着茹宁的双手。
“阿宁,对不起,是我唐突了,”文佩疏微微垂下浓密的眼睑,脸上挂着失落和歉意,“你作为男子,一定不喜我这样对你吧。”
茹宁自小将文佩疏当弟弟疼爱,又怎忍心见他自责难过,连道无妨:“少爷一定是好奇才这样做的,我……我理解少爷,没关系的。”
听他这样说,文佩疏才抬起头,带着适度的欣喜,温柔道:“阿宁能原谅我就好。”他顿了顿,又说,“你且忙你的事吧,我这就离开。你要是有什么事,也可以来找我……”
说罢,又是抿唇一笑,那清丽动人的模样,同茹宁十年前刚见到他时别无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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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年纪尚轻,于情欲之事自然不能足够清心寡欲。
某晚茹宁服侍他沐浴,站在身后拘谨地替他搓背。文佩疏出身矜贵,一身皮肉如凝脂般白皙细腻,此时一头顺长的乌发倾泄如瀑,随其开阔起伏的脊背滑动,雾气氤氲,衬得他整片后背盈白若美玉。
反观茹宁一双大手看着又黑又笨,因做惯了粗活,手心长满了薄薄的茧子。即便他已下意识地放缓手下的动作,仍是将文佩疏的后背搓出了淡淡的红印。
这厢茹宁正尽心尽力专注地干活,却不知身前的闭着眼好像在休息的文佩疏内心究竟升腾着怎样的欲念。
文佩疏状似端庄地坐在木桶中,双眼微阖,清俊书雅的雪白面庞被热腾腾的水汽蒸得微红。撩水声阵,然那晃动的水面之下,不可言说的欲望正随着那根器具慢慢复苏。
沐浴完后,他便从浴桶中站起身来,茹宁替他拿来擦干身子的巾布。眼神一转,却不小心看见少爷胯下正勃起的肉茎,茹宁羞得连忙低下头颅,装作什么也没看见。
文佩疏憋了近一个月火,早就想尝一尝男人的味道了。这一个月的时间里,他几次做过春梦,都是将茹宁那具结实雄壮的身体压在身下肆意操弄的场景,这次故意勃着下半身给男人看,便是想要完成梦里做过千百回的事情。
文佩疏捉住茹宁装作若无其事替他擦身的手,强迫其抬起头,盯着男人窘迫游移的眼睛,眨了眨一双漂亮的美目,颇有些苦恼道:“阿宁搓得太用力了,下面都难受得胀起来了。”
“这……少爷……”茹宁慌乱得目光四处乱瞟,一张憨脸羞得绯红,就是不肯看文佩疏俊秀的脸,结结巴巴地说,“要……要不,小人将浣玉叫来?”
浣玉便是文佩疏之前的两个通房丫鬟中的其中一个。文佩疏轻轻笑了笑:“天色晚了,就不要麻烦浣玉了吧。一人做事一人当,要不还是请阿宁替我解决,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嗓音又低又沉,说到后来,几乎紧贴着茹宁的耳朵,带着轻微的诱哄。
茹宁闻言整张脸红得快要滴血:“我……我?我怎么……”
“还记得儿时阿宁常以草叶为笛,为我吹奏,”文佩疏将掌心轻轻贴在了茹宁的后脖颈,面上笑容温柔似水,“今晚阿宁便给我吹一吹萧,如何?”
夜深帐暖。
文佩疏身上堪堪披着一件里衣,衣衫大敞,露出胸口一片白玉般无暇的肌肤。他倚靠于床头,面上的表情温雅亲和,羽睫低垂,一只手却按着胯下的头颅上下动作,不时从喉间溢出几声叹息:“再含深一点,对,拔牙齿收起来。”
茹宁嘴巴里含着文佩疏的肉棒,撅着臀部跪趴在青年张开的双腿间,浑身上下不着片缕,蜜色的肌肉线条流畅,漂亮的肌理沟壑在烛光下若隐若现。他那能产奶的鼓囊囊的胸部正被文佩疏狎在手中把玩,溢出的奶水湿湿嗒嗒地流满了他整只手。
“好阿宁,”待舔弄得差不多了,文佩疏双手抬起茹宁的脸庞,脸上笑意朦胧,“我涨得好难受,让我进到你后面去,好不好?”
茹宁厚实的唇瓣上还挂着淋淋的涎水,过久的缺氧使得他面色泛红,圆溜溜的虎目此时茫然地望着文佩疏,像不小心落入陷阱的兽。
他一向听文佩疏的话,虽不知南风之事具体如何实施,仍听话地抬起了臀部。
文佩疏于是从枕下拿出一小个铁盒,手指沾了其中有催情成分的软膏,掰开茹宁两片健硕的臀瓣,便往那处紧闭的穴口送去。
小穴很快就将文佩疏两根指头吞吃了进去。他草草做了扩张,便以肉根抵住后穴,缓缓地挺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子狭窄的后庭到底不是承欢之处,初入时颇为紧涩,茹宁被顶得唔哼乱叫,文佩疏也被夹得很不好受。
他一巴掌拍到男人肥实的屁股:“放松。”
茹宁仰着脖子,欲望蒸腾得他汗水肆流,起伏的喉结在蜜色的皮肉下滚动。他双手扶在榻上借力,主动往下挪动臀部,将整根硕大的肉根吞入穴中。
文佩疏掐着男人的腰,试着上下挺动了几下,龟头在穴中四处研磨,凭着方才的记忆找到了茹宁的敏感点。
茹宁被顶得浑身发颤,胯下的阴茎精神抖擞地贴着腹肌,正兴奋地吐着甘露。
文佩疏就这个动作操了一百来下,便叫茹宁如母狗求欢般撅着屁股趴在床上,自己掰开屁股求他进入。
茹宁又羞又愤地一一照做了,老实憨厚的脸被情欲所掌控,一副好似饱受凌虐的样子惹得文佩疏性欲更加高涨,双手分别拉起男人的手腕,狠狠操了进去。
文佩疏一夜做了整整四次才罢休,等最后一泡精液射入茹宁体内时,文府已经夜深人静,下人们早回到个子的屋内休息了。
文佩疏脱下身上的里衣,丝毫不心疼上等的丝绸料子,仔细擦净茹宁穴口内外的精液,便赤裸着身体搂住男人,两人相拥着一同睡入了被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凡事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文佩疏从茹宁的身子上尝到甜头后,三天两头便想拉着男人在夜里行事。
一开始茹宁的内心还有些抵触情绪,有时碰上文佩疏脉脉含情的目光,也会不自觉地撇开视线,随便寻了个理由避开他。
耐不住文佩疏天性狡黠,手里早拿捏住了茹宁性格的软肋。茹宁几次背过身离开,也不是没注意身后文佩疏黯然失色的表情,再配上那张装作若无其事的清俊白皙的面庞,他心底也多有不忍。
如此来回几次,他渐渐不再推拒文佩疏床笫间的求欢。茹宁只当文佩疏年纪尚轻,原先没尝过男人的味道,一时食髓知味,便拿他这个粗壮的仆人寻快活。
可即便在心底如此反复地告诫过自己,面对文佩疏时常对他流露出的在乎和柔情蜜意,茹宁还是忍不住沉溺在其中。
转眼两年过后,冬至温降,京城迎来了初雪。
茹宁在厨房忙活了两个时辰,终于做好一盅进补的煲汤,准备端去给文佩疏品尝。
他路过长廊,却在花园里见到本该在书房看书的文佩疏。文佩疏穿着银白色的长袄,肩边大麾簇满白狐的裘毛,更衬其面庞雪白,朱唇如点血般红。
文佩疏同样也看见了他,将他叫住。茹宁往他处走去,走得近了,才看见文佩疏身旁还站着一人,此时闻言正转头看着他。
茹宁便不自觉地瞥去目光。只见那人着一身黑衣,面容清瘦,两颊微微向内凹陷。他眉眼极度深邃,眼窝在眼皮上压出多道深且漂亮的褶皱。睫毛浓密又纤长,一双眼珠子却乌黑得不像个活人,鼻梁挺翘,精致的脸上满是肃杀之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茹宁被他那眼睛一望,寒冬天气,只觉得好像有一股冰水朝他兜头泼下,将他身上忙活起来的热气儿,连着原先雀跃的心情一并扑灭了。
他只看了一眼,连忙低下头,分别给两人请安。文佩疏见他这幅战战兢兢的模样,心底颇觉得好笑,在李燕戟若有所思的目光中拉过他僵硬的手,见男人手上还拎着食盒,便提议去书房再议。
书房内烧了火炉,温度较外边也算暖和。三人一入屋内,茹宁替两人拿过脱下的大麾挂在外厅,回来后又从食盒内拿出两只瓷碗,分别盛好煲汤端至两人面前。
他做这些事期间,文佩疏一直都在同李燕戟谈话,左右说起的都是些无关重要的闲事。茹宁虽然为人憨厚,入府多年倒也学机灵了,做完自己的事情后便自觉退下了。
茹宁是个闲不住的人,走后先跑去柴房劈了会儿柴,出了一身汗,拿沾了热水的布巾擦了身子,接着一头钻入厨房研究怎么蒸糕点。这样一阵蹉跎,等文佩疏找来时,天色早已暗沉下来。
文佩疏从小爱洁,即便是如此严寒的冬季也保持了时常沐浴的习惯。茹宁和其他人帮忙打来热水倒入桶中,很快又出了汗,倒出时飞溅的水花沾湿他胸前的衣襟,显出健硕鼓囊的胸部轮廓。
热水准备好后,其余下人都被屏退,只留茹宁一个人留下伺候。文佩疏沐完浴,却不急着叫茹宁将水搬走,反而让他就着洗剩下的水把身子洗干净。
这是今晚要留他宿夜的意思。
茹宁脱下湿透的衣衫,两脚跨入还有余热的水中,一双手揉搓自己全身上下,尤其照顾自己胸前两块丰满的乳肉,和身后的穴。
等他洗完澡入内,文佩疏乌发倾瀑,里衣外披了一件外衫,正倚卧在贵妃榻上看书。火炉正旺,烧得室内暖意融融,连带着他素白的面庞都带了些许绯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文佩疏朝他招手,茹宁便上前跪在青年分开的腿间,牙齿挑开腰带,褪下亵裤。
茹宁伏在胯下,以舌苔尽心服侍那根肉茎,待其充血变硬。文佩疏腾出一只手,如逗弄小宠般抚摸茹宁的头发,忽然语调漫不经心地说:“下午李燕戟走前向我提及过你。”
他这样一句说得没头没尾,惹得茹宁抬眼看他。此时他古铜色的脸庞被硕大的肉棒呛得泛红,圆溜溜的虎目含满泪水,倒也显得憨态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