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类(1 / 2)

('一个受到重大打击的人,和从监狱里刚放出来的人实际上没什么区别。

死灰复燃后重新站立,却发现眼前的世界早已斗转星移,他尝试着重新做回一个正常人,但是没有人会相信他是一个正常人了。

雷克斯茫然地被救下来,茫然地坐在车里,前座是和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弟弟,他们驾着车回到原来他的住所,他应该完全放下心来,去奔向远处的落日,去奔向美好的明天。

本应该这样的。

他尝试着对约书亚开口,想问问他近些年的境况,却被对方的眼神看得一缩。无论如何,当初的约书亚是受到了他的牵连,放着这段因果,他们之间其实……也无话可说。

雷克斯回想,他最常对弟弟说的貌似是缺不缺钱,因为当两个人生疏到了极点,在考虑对方需求的时候,便下意识从最稳妥的物质角度出发,雷克斯想问一些别的,每每在组织措辞的时候,就被父亲母亲或者别的什么人叫走了。在这种情况下,他也习惯地忽视了这个弟弟,到后来忙得心力交瘁,连问的意愿都没有了。

雷克斯只能勾下头来捏着自己的手指,他从来都知道他不是一个合格的哥哥。

在拳场里他也不时能听到一些刀锋的近况,约书亚做的事情无可厚非,这对于一个从来没有实操上阵的继承人来说定然排除了千难万险,当初父亲在的时候没有搞定的一些股权纠纷,约书亚似乎都处理得很好。那时的雷克斯低着头听着泰特嘴里说出的八卦,有些后知后觉,他似乎连唯一的价值也没有了。

那他还要回到刀锋吗,约书亚会觉得是来争夺继承权的吗?

雷克斯不敢确定,但如果换位思考,这种想法似乎在情理之中。

也许约书亚会觉得孤单,雷克斯想,父亲母亲都过世了,“唯一的亲人”这样的名头虽然有些冠冕堂皇,可能也能带来一些慰藉。产生这样的认识后,雷克斯并没有感到心安,亏欠和罪恶感荆棘一般绞杀着他的心脏,即便这种状况下他能够得到更好的处境,他还是下意识地希望约书亚有人陪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前的小少爷想不到这个层面,但是在地狱滚过一遭,全身灰扑扑的小少爷更理解那些同样灰扑扑的人。

刻板冷漠的教育框架在被一点点打碎,当初的雷克斯已经反复在边界试探,最终山呼海啸的震荡过后,一切都重新开始,连带着社会性和同理心,他一点点地拼回了真正的自己。

昏迷清醒后的景象让他放下心来。

虽然不知道驾驶座这位语气动作都很肆无忌惮的人是什么来头,但是约书亚似乎很喜欢他。

雷克斯堪堪安定些,淫纹却又在腹部灼烧。偏偏空气中散发出熟悉的味道,他隐忍地咬着唇,驾驶座的人似乎发现了什么,一阵清风过后味道淡了许多。

雷克斯脸红到了耳根,他难堪地将自己塞到了后座的角落里,呆怔地看着自己赤裸的脚趾。方才坐到正中的时候,他瞥了一眼前方的后视镜,镜子里倒映的人头发凌乱,眼里满是红血丝,脸色苍白,干瘪枯裂的嘴唇丑陋至极,下巴带着一些青茬,只穿着黑色的四角裤,身上的痕迹任谁来看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被自己吓了一跳。

他慌乱地看向约书亚,他从前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量身剪裁的西装没有多余的褶皱,一点青黑的眼圈都要遮住,在弟弟面前向来是可靠的形象。

约书亚撇开了眼睛没有看他。

雷克斯熟悉这种神情,在刚出塔兰家的时候,见过他的人脸上都会露出这种神色,这是在葬礼上慰问家属的神态,带着文明社会的礼节,仿佛多看一眼都是对人的二次伤害。家属雷克斯捧着花呆呆地看着不再直视他的弟弟,脸上的憧憬彻底退去,变成了尴尬和慌乱,他向棺材里一看,里边躺着的赫然是曾经那个西装革履的名声显赫的继承人哥哥。

雷克斯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血味在口腔里散溢开来,但是他感觉不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似乎所有人都在告诉他,他应该停留在风光下葬的时刻。

活下来的是吃尽了原本皮囊的一只丑陋的负鼠,借着偷来的血肉东施效颦。

雷克斯努力告诉自己,约书亚并没有这个意思,是他的想法在作怪,是他的一些认知已经被这些过往扭曲了,不自觉地就滑向深渊。

“你要跑吗?”古魔轻而易举地将尝试逃跑的他抓回来,按在地板上踢打他腹部的淫纹,在耳边笑着低语,“谁还认识雷克斯?谁看见你这副喂不饱的贱样不想操你?还是说你想换个人当飞机杯?”

而后来在兽人那里遭遇的事证明了这一点。

雷克斯紧紧捏着手指,他深吸一口气,约书亚不会这样的,即便自己不再是他尊敬的哥哥,他看似顽劣时则软和的弟弟不会这样对他。

当那位方才认识的人将他的弟弟压在身下的时候,雷克斯又慌乱地扑上去,努力地想让自己挡在约书亚面前,他学着兽人出展展品时的要求一样,揉搓自己的胸乳,双腿淫贱地磨蹭,直到孽根立起,以一副发情的姿态展露在外,努力地让自己成为合格的替代品。他看见了约书亚难以置信的表情,他的怒气,他的惊骇,雷克斯看着齐厄抱着他进房间,踉踉跄跄地跟在后面。

雷克斯这才醒悟过来,他或许可以拿刀,或者用拳头,哪一个对于约书亚而言,都比现在这个下贱的姿态要好,哪一个都更加接近他心中那个可以信赖的哥哥,可以维持现在相安无事的表象。

但在约书亚眼里,他的膝盖已经被磨软了,已经站不起来了。

雷克斯跪在门边,无力地垂头。

他想抬头捶门,却听见约书亚的喘叫声,没有痛苦,只是沉沦在情欲当中。伸出去的手又无措地收回来,雷克斯捏着自己的手指,想着又做了多余的事情。更糟糕的是,淫纹又开始发出红光,一阵阵的激荡感从前列腺的位置袭来,后穴又涨又痒,雷克斯开始还捂着嘴,后面抑制不住地轻嗬出声,他浑浑噩噩地磨蹭着双腿,用手指抠弄自己的后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又觉得自己的灵魂飘了起来,俯视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家,俯视着地上缩成一团,自己猥亵自己的一滩淤泥。

他不应该回来的,他的脑子一半清醒地想着,一半又沉入了混沌,疯狂地想找个东西操自己,缓解后穴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的瘙痒。

他已经不敢去想里面的约书亚听见了是什么反应了。

听着弟弟的淫叫声自慰,这像是哥哥吗,这是一个哥哥能做出来的事情吗?

雷克斯哽咽着发出哭声,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他亲手将约书亚心中过去的自己撕了个粉碎,替换成了现在这副不人不鬼的样子。

“哥,我都听老师说了,你太厉害啦,我要向你学习。”刚上小学的萝卜丁眼里带着崇拜的神情,看着他雀跃地说。

雷克斯有些犹豫地抬头看向父母,见他们没有望着这边,摸了摸小约书亚的头,露出了一个腼腆的笑容:“嗯,加油,约书亚。”

这貌似是他们唯一一次正常的对话。一个年长的温和的哥哥和一个年轻的向往着兄长的弟弟。

约书亚被抱着出去了,雷克斯低垂着头,看着自己手上的精液发呆。他觉得恶心,想要呕吐,又觉得整副皮囊都恶心,像是一团异变的烂泥,靠着一根骨头支棱着行动。古魔的话又在耳边回响,谁会接受你呢?谁会认识你呢?

他可以在侵犯中维持着仅剩的一点点理智,但这已经用尽了他的全部力气,他无法再从别人异样的目光里去抢夺自己的自尊。

他缓慢地走到厨房前,将手洗干净,看了一排排罗列的刀子,又慢慢地走出去,他站在自己房间门口,推门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床,桌子,椅子,几乎都和以前一样,柜子锁着,有些时日没有打扫,因为一直没有找见人,新的主人似乎已经做好准备将所有东西处理了,空气中散发出一阵陌生的木质气息。雷克斯深吸一口气,冲到楼梯下的小储藏室,疯狂地翻找着什么,没有,相机没有,曾经的恐龙玩具没有,连带着塔兰送他的一些街边的小礼物,小地球仪都不见了。

那个小地球仪是塔兰随手给他买回来的,雷克斯不像他母亲说的那般长出在雷声里,他的耳朵敏感,反倒有些生理性地害怕打雷。阴雨天睡觉时他会摁开小地球仪里的灯泡,里面会发出淡黄的光来,远远地配合外面的纸膜上深浅不同的阴影,甚至有些像一颗小月亮。

曾经的雷克斯裹在被子里,尽力地想象自己回到了生日那个晚上,塔兰呼吸的热气还停留在脖颈边,有力的臂膀环住他,他在耳旁的温言盖过了雷声,靠着这个挨过了一个个雷雨天。

此刻的雷克斯站在漆黑的地下室里,忽然听见雨声大作,电闪雷鸣,但眼前的一切都已经熄灭,没有一处他能够找到光亮的缝隙。

他带着无助的渴望,期盼在这个别墅里找回一丝从前的自己的痕迹,就能尽力地照猫画虎地去模仿,可是好像没有人给他补救的机会。

他想回到那个拳场,又不想给约书亚添太多的麻烦,雷克斯想着至少留下一封信,让约书亚不用担心,但是迈出储藏室才发现不知道去哪里找纸和笔,有太多的房间他已经不敢随意进。

他已经从一个主人,变成了自己原本生活的客人。

雷克斯最后只能坐下来,呆呆地用厨房的刀削了客厅的一个苹果。

回那个赛场,本来是在找泰特和埃克的,他想着至少能带他们出来,介绍给约书亚,这也是他最后能做的事了。

没想到会遭遇这一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雷克斯躺在地上这样想,他看着远处看着自己的塔兰,在这样的目光下赤身裸体,无处遁形。

啊,还有塔兰,雷克斯想,他看到了自己更丑陋的样子,大着肚子悬在空中被操,或者满脸痴态,像狗一样下跪爬行,这些他都见过。雷克斯慢慢地眨了眨眼,或许塔兰也是一样的。

怜悯的,同情的,仿佛他是一个异类的。

这是在情理之中,雷克斯本应该这样想,却忍不住眼睛酸涩,攥紧了拳头。

如果他露出那种被情欲涨满的丑态,如果他把性欲倾泻在他身上,塔兰会是什么表情呢?像约书亚他们一样,惊慌,不忍和厌恶吗?又或者,像那群兽人一样,甩着舌头扑上来,把他操得失去神智。

试一试吧,有个声音说,试一试,对着塔兰露出这样软弱不堪的情态,在塔兰面前撕开自己的胸脯,露出一颗在跳动的脆弱心脏。

他还未做好决定,嘴里就嘤咛一般,止不住的话语流淌了出来,成为刻进了骨子里的本能,他执拗又绝望地喊着,好似这个名字如蛇一般缠绕着他,又像他用声音紧紧捆缚住这个名字,荆棘一般互相烙印,稍有分离便去皮连肉,伤筋动骨。

“塔兰……嗬嗯……塔兰……”

雷克斯颤抖了一下,看见远处的塔兰动了动,却只是有些担忧地挪了挪步子,又怕他应激似的不敢妄动。

或许,雷克斯捏了捏手指,或许还有一丝余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同在约书亚房门口时一样,为了安抚身上发光的淫纹,纵情地叫着,手指伸入到恶心的黏腻的穴肉,抠出那里恶臭难闻的液体,肉道被反复刮蹭,软肉被他毫不留情地碾过,雷克斯高潮般地淫喘着,将自己当成一头下贱的发情牲畜,粗暴地撸动着硬气的阴茎,看它滑稽地随着动作像木棍一样晃动。腰际挺立着,仿佛将这副淫荡的身体主动献上,没有痛苦,没有羞耻,他像断线的风筝,随着情欲起伏着。这就是他现在的模样,这就是他被打上“受害者”烙印的模样。

何等丑陋卑贱。

雷克斯喘着气看塔兰,碧色的丹凤眼微勾,像是要勾住眼底的深潭,他像是被这双眼睛轻柔地抚摸着,性欲的涨痛消了一些,全身泛起了酥酥麻麻的痒意。塔兰放出了自己的肉棒,安抚地对他笑了笑,咬住了衣服,开始和他一起撸动。

我和你一样。

莫名的,雷克斯明白了他的意思。如果雷克斯认为自己是一头发情的野兽,那么塔兰也是,如果雷克斯将自己当成一头下贱的牲畜,那么塔兰也作陪。他也看着雷克斯陷入到了情欲之中,也受着理智的约束而痛苦着,他们在地狱的同一片火海里挣扎沉沦。雷克斯即便变成这样,在塔兰眼中也和平时的雷克斯并无区别。

有那么一瞬,他的恶意涌动,不如拉着塔兰一同下坠,他被赋予了这样的权力,但雷克斯意识到自己拥有这样的权力后,酸涩又像在冒泡泡,蒸腾得他手脚发软,眼泪差点流出来。

无论塔兰是在回应他,还是单纯地出于歉疚和不忍。

他就这样被那双碧色的眼睛勾着,一步步地逃离火海。

“嗬唔唔……”雷克斯轻哼着,想象自己被塔兰轻柔地拢在身下,后穴翕张,被硕大龙根抽插着,淫纹仍然在闪烁着红光,他却让他们的腹部相贴,将红光彻底盖住。

塔兰没有张口,抬手让淡淡的金色光芒飞跃到淫纹间流窜,雷克斯在喘息间听到低沉的声音在耳际响起:“不是你的错,小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阴茎绷涨到了极致,肉穴也干渴地出了水,雷克斯终于抑制不住,挺起了自己的腰部,任由精液喷溅出。

不是他的错,他想。

变成这副模样不是他的错,将古魔引到家门口才是他的罪过,如果在这一关就扛不下去,那么雷克斯才算对自己真正失望。他的思绪逐渐清晰,油然而生的愤慨涌了上来,如果就这样自暴自弃的话,他也会给自己一刀。

雷克斯只是身体和脑袋生了场大病,他不是废物。

在真正解脱之前,他的每一口气,都应该变成扑向敌人的利刃。

塔兰将他抱在怀里,雷克斯转头咬上他的肩膀,应该生气的,他想,他应该咬得再紧一些,有那么一瞬的冲动,他想将那块肉都撕下来,但贴上那炽热的肌肤的一刻,海潮汹涌的思念和渴望翻滚而来,浩浩荡荡地将愤怒和怨恨堆积的沙塔冲刷了个彻底。他的所有力气都用来抑制住决堤的眼泪,不由得就松开了齿关。

太讨厌了,塔兰这个人。

非要他爱不尽兴,恨不彻底,非要他有口难言,言不由衷。

塔兰将手伸到雷克斯腹部,这一次的金光没有停留很久,凝转了片刻,突然间蒸发般消失。

雷克斯静静地看着,张口想说什么,塔兰却收了手,神色没有变化:“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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