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克斯精神好了许多,早上醒来的时候,手臂上甚至若有余温,他拢了拢手臂,却觉得有些发傻,低低笑了一声,在目瞪口呆的泰特和欲言又止的埃克眼前走了出去。
“他会笑诶。”泰特有些恍惚地拉开窗帘,“让我看看日出的方向。”
埃克换上黑色背心,露出虬实有力的肌肉,他的皮肤比小麦色更深,从前是在港口帮忙做走私的,但是走私这活上顿不接下顿,被泰特这边的人说服到拳场里,现在想离开都难。他沉默着耸耸肩:“可能是遇上了好事。”
泰特语气更飘渺了:“这地方还能有好事?”他精神一颤,跃下床来,“难道他要被人打死了?”
埃克随手扯住他的领子,皱了皱眉:“你能不能稍微往好处想。”
泰特晃了晃站稳,他“嘿”了一身伸了伸懒腰:“答应你的事,跟着艾洛就行,待遇应该不比这里差,这一次可没坑。”埃克扶住他的腰,不由怀疑地喃喃道:“这可说不好。”
泰特点了点埃克的额头,猫尾巴气得直晃,一双棕色眼睛都要竖起来:“这次我用命来担保,再不行压上我的所有饭钱,行不?”
大概是饭钱对泰特的重要程度太有威慑力,埃克捂着额头,发着愣点了点头。
自从他上次表态了对男的没兴趣,泰特就不对他动手动脚的,也不溜到他床上说挤挤取暖,或者蹭蹭不进去这样的鬼话,他像是把埃克当成了好哥们,虽然是醉酒以后上过床的好哥们。
“那你呢?”埃克跟在他身后出去,装作不经意地问道。
泰特突然停下来,他看了看前面的路,这是他们从监狱一样的宿舍走向拳场的路,从出生到现在,他已经走了千百万遍。泰特沉吟片刻:“大概去别的地方,核心城不是在C区,我想去那里闯一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核心城是离边港最近的城市,相对物价也是这里的十多倍。隔了一会,埃克低低应了一声。
雷克斯将贴在眉间的一些塑料片取下,往眉毛上又洒了一些眉粉,再将一层塑料膜蒙上,泰特在把他领进来的时候,对他说这张脸有些太招摇了,用他在市井中学来的一些小手段,将原本的脸做了一些小处理,上挑的眉眼被修饰得下垂,冷白的皮肤被蒙得偏暗黄,自然上扬的唇形有些突兀的扁平。用现有的材料简单做一下,不熟悉的人根本看不出来他是谁。
兽人的场子来往的人杂,难保没有人之前见过他,雷克斯已经将改头换面练习得驾轻就熟。
他打开隔间的门,发现老教练站在外面洗手。雷克斯顿了一下,若无其事地洗了手,在看着镜子看到旁边伸出的手后冷声道:“你想弄断一条手臂吗?”
教练脸色阴沉地上下扫视,有些玩味地舔了舔嘴唇:“泰特那家伙是因为你才敢爬起来反抗我吗?”
雷克斯甩了甩手,全身肌肉绷紧了,他看向玻璃镜,这个厕所里只有一把拖把,用棍子的话大概能一劳永逸。
老教练见他不说话,哼了一声:“不过是从小在我手下的宠物。”他擦了擦嘴唇,雷克斯这才发现他的嘴边落了几滴血,“但是有时候性子烈起来也好,之前怎么打怎么操都没什么反应,烈起来调教得才有趣。”他若有所指地看向雷克斯,看得他攥紧了拳头,“如果实在不行,打折了腿,关在身边就是了。”
“说到底就是个陪人的东西,腆个脸装贞洁,实际上穴里时时刻刻都留着水找操呢。”
雷克斯咬着后槽牙,老教练哼着曲走出去,仿佛心情不错一般。临了回头看了雷克斯一眼:“你以为有艾洛护着就没事了?”他轻蔑地看了雷克斯一眼,“人家是开豪车顺带打打拳的少爷,哪里看得上你这样的玩意儿!”
“一个玩意儿……极品呐……这口穴……值得私藏起来好好调教……”他的耳边开始嗡嗡作响,无数只恶臭的苍蝇钻进了耳洞里,翅膀令人难以忍受地拥挤震颤着。
豹兽人使劲碾着他的穴肉,扒开他的双腿,肉根夹不住就塞进各种五颜六色的玩具,看他被绑缚在空中,尿道口插着玻璃棒,嘴里塞着口球,一身肌肉随着抽插抖动着,奶子压着一个盖状的取奶罩,两根塑料夹震动着夹住乳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一开始痴迷地每天淫弄,到最后请人来家里喝茶,一起观察他被放置作弄到潮吹,用一个量杯装着他后穴一天流出的水,另一个量杯装着取奶器取出的奶水。
“这是多少毫升?”浑浊的液体在眼前晃动,雷克斯满脸涨红,恍惚看到了六个杯子,他被压在床上操,说不准数字,就不许射出来。最后豹兽人施舍一般拔出玻璃棒,要他射出来,再要他把精液都舔干净,“不过是个玩意儿而已。”
那些被请来的兽人只能看着他自慰,而他则尽兴地将雷克斯压在身下反复贯穿着淫水潺潺的骚穴,操得他发出无意识的淫叫,宣告他是自己的所有物,并从这种行为里获得快感。
雷克斯扶着洗手台,紧促地呼吸了几声。
差一点,他刚刚感觉自己站在边缘,只差一点点,他就要重新掉下去。
他已经改变了,他分明已经改变了。
“怎么了?”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艾洛拍了拍他的肩膀,嘴里还有未消的烟气。他又离远了一些,从兜里掏出口香糖,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在想什么?”
“没什么……”他洗了一把脸,也确信了自己的伪装够牢固,他转头看向塔兰,“你要和我说什么?”
“只是个玩意儿而已。”豹兽人把他装进办公桌下的箱子里,肉棒反复贯穿着他的口腔,一直顶撞到咽喉,无视他发出的阵阵干呕,要他将精液吞下去。
雷克斯摇了摇头,他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回到今天早上,在遇到老教练之前,分明一切还是好好的。
想想塔兰,对,想想塔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想他的眼神,他仿佛在爱抚自己的眼神,即便是想象出来的,也足够动人的眼神。
“之前的事,我是觉得如果再找不到,会出大问题……”艾洛的嘴一张一合,雷克斯尽力理解他话语中的意思,“看到你的状态好很多了,所以我才放心一点……”
“这是……”
周围的人发出阵阵惊呼,他们的总裁从桌子底下提出来一个满脸精液的人,将他压倒在桌子上,扒开他的西装裤,肉棒放肆地征伐着后穴,啪啪声在寂静的会议室里回响,对面的人看着吐舌翻白眼的雷克斯,涨红了脸支支吾吾,反应过来后又有些惊慌:“这,这不是……”
豹兽人喘了一声,雷克斯双腿绷直,灼热的精液喷射在腹腔内,压在他身上的人继续耸动着,神情有些快意和疯狂:“怎么,不继续谈吗,谈判天才在这里呢。”
雷克斯耳边嗡得一声,周遭在一瞬静音,他晃了晃脑袋,才看到艾洛有些担忧的目光,他伸手想撩开他额前的头发,雷克斯后退了一步。
塔兰塔兰塔兰塔兰塔兰塔兰。
“我想说的是,之前骗了你,很对不起……”艾洛有些尴尬地收手,挠了挠自己的脑袋。
“我带你出去,我们悄悄的?”一个素未谋面的人跃上窗,对着他伸出手,解开了他脖子上的锁链,雷克斯迷迷糊糊地被背在肩上,逃离了那个噩梦一般的别墅,他们来到一个小宾馆里。
“妈的,荡货!”他扼住他的喉咙,肉棒疯狂挺入后穴,仿佛一个打桩机一般,“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三天他大张着腿,像一条母狗一样被压在身下,每天都在痛苦地高潮,呼吸在悬崖边缘徘徊,他要他穿上西装,然后又撕碎他的衣服,将他带到酒店的宴会场上,人多时暗暗抠弄他的后穴,人少时兴奋地藏在角落和他交合。他说之前在公司的时候他经常否掉议案,说他眼睛每次都看到天上去。
雷克斯皱眉,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我想要救你……”艾洛眼睛瞥向一边,没看到雷克斯的反应,只是自顾自地说话。
“我来救你。”豹兽人在三天后闯入了房间,他看着趴在床上浑身青紫,被黄白交织的液体射了一身,只穿着蕾丝内衣的雷克斯勃然大怒,他大吼这样一句话,和洗完澡出来的人打了起来,他们都冒出了人类不会有的耳朵和尾巴,血液在空中飞溅,雷克斯浑浑噩噩地,麻木地打开自己的后穴。血溅了他一脸,他只是伸出刚打了舌钉的红舌舔了舔。
没有味道。
雷克斯胸膛起伏着,脸颊小幅度地抽动着,他的潜意识叫嚣着先让艾洛出去,但是全身都僵直着无法动弹。他默念着“塔兰塔兰塔兰塔兰”,像是在念一道咒语,试图去安抚自己飞快的心跳,他的心飞得太高太高了,就像塔兰带他放的三角风筝,开始时他因为风筝飞起来而激动,当天边的影子成了一个小点,他才后知后觉地开始收线。
“因为你之前主动逃离了我,所以我并不清楚你的态度。”艾洛说出了陌生的话,用陌生的语气,“但是昨天我知道了或许你不是不愿意的……”
那个故事的结局是什么呢?雷克斯使劲地回想,不应该,他无数次回忆起塔兰,回忆起和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这个故事不应该这么快被忘掉。
雷克斯觉得,自己其实是一只娃娃,被豹兽人买回了家,又被人偷走了,现在沦落到了公共场所,被所有人侵犯。酒店是兽人的产业,他又被秘密抬回了那个牢笼中,一直有一个声音告诉他,这样会更好一点,当一个娃娃会更好一点,只要僵硬地喊出那些台词,僵硬地夹住那些肉棒,娃娃就能得到奖励。
奖励一小段安静的时刻,他们所谓的“贤者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趴在床上,张着胀痛的后穴,眼前的景象逐渐模糊,缩成一个小点,最终离得越来越远。
他想起了风筝的结局,那根线“啪”得一声断了。
“我想说的是……”艾洛的脸在眼前变化着,变成了陌生的碧瞳,陌生的肤色,陌生的鼻梁,陌生的嘴唇,然后这些陌生,又逐渐转化为熟悉,雷克斯木愣愣地看着,就像一切高潮之后的时刻。
“我是塔兰。”眼前的人这样说着,雷克斯的思绪却飘回了那个放风筝的下午,他怅然若失地看着天上的风筝,知道自己也无法追回来,塔兰握了握他的手,低声说了句“算了吧”。
算了吧。
“……算了吧。”雷克斯这样讷讷出声,眼泪忽然无法抑制地冲出眼眶。
塔兰的表情从藏着惊喜的期待,再到看着他逐渐慌张,他伸手想抹去雷克斯的眼泪,对方却受惊一般骤然后退,他挥开塔兰的手,低着头抿着嘴,眼泪一滴滴地从脸颊边滑落。
“身上的……是你做的么?”雷克斯要使劲抑制住自己的颤抖,他比面前的塔兰还更害怕,心里的呼唤再也没有回音,铭刻在记忆里的身影在渐渐淡去,他的魂灵回到了一片黑暗之中。
塔兰手僵持在半空中,最终慢慢放下:“是……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承受,但是那个咒法随时会反扑……”
他停住了,因为雷克斯抬起头来,像在看着他,又像穿过他,去看自己雕刻在记忆里的,成为他救赎的身影,眼尾被漫上来的红淹没了,他颤抖着嘴唇,眼睛里翻涌着一片黑色的海。雷克斯的话语是轻轻的,呢喃着,又颤抖着,问他又仿佛在问自己:“你怎么……你怎么能和他们……一样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嘴里自顾自地说着他听不懂的话,做着他看不懂的事,说着为他好,然后拿着刀在他身上又深深地划下痕迹,想将他雕刻成一个别的样子。
这个世界上所有人这么做,他都不会疑惑,但是唯独面对站在身前的塔兰,雷克斯真正带着茫然问道,你怎么也这样呢?
你怎么也嘴上说着道貌岸然的话,实际上将我当成一个随时用来发泄的娃娃。
你……怎么也和他们一样啊。
悲怆又绝望。
雷克斯抱着自己的手臂,他撕咬着自己的下唇,手指紧紧扣在手心,烦躁地颤抖着。过了一壶,他当着塔兰的面脱下衣服,又脱下裤子,泪水也不再流了,只是带着陌生的麻木的语气:“请……享用贱畜。”
塔兰慌张地将衣服捡起,披在雷克斯身上,但是小少爷的灵魂像是彻底不见了,只是机械地掰开后穴,木然地重复着:“请享用贱畜。”
像是最简单的膝跳反应,收到外界的简单指令,穿过反应中枢传达到神经末梢,只需要肤浅的皮肉就可以应付,这样的话,他的大脑就无需处理这样污秽的词语,无需理解他们的意思,他的心脏,也无需再跳动。
塔兰抵在他的肩膀上,声音茫然地颤抖着,他还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怎么了……雷克斯,我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他吸了几口气,隐隐带着哭腔,“我不是这个意思……雷克斯,你看看我……”
朦胧的碧色眼瞳试图去抓住他所熟悉的黑色眼睛,想再踏入那温柔流淌的黑色汪洋,但是雷克斯只是茫然地看着前方,那里是厕所最寻常的角落,放着拖把和其他脏污的打扫工具,在日复一日的生活中是最无聊的角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没关系,因为他的大脑不需要处理这些信息。
“对不起,对不起。”塔兰抱着他,他想吻他,但是雷克斯没有反应,他只是伸出红舌,静静地等待垂幸,塔兰无措着,他流着泪,看了半晌雷克斯的眼睛,忽然发出了一声悲泣。他紧紧抱住雷克斯:“对不起,对不起,我又搞砸了,又是我的错……”他低声,像是哄着一般说,“是我的错……我不会再出现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