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雷克斯听懂了多少,光听见一句“我们”就开始点头,等到出了门,又变得惶恐不安,紧紧拽住了塔兰的袖子。
塔兰特意挑了过节日,所有人都打扮得奇形怪状的,这样雷克斯的面具不会太显眼。
遇到第一个人的时候,雷克斯吓了一跳,朝他身后躲。第二个人,雷克斯吓得整个人一缩。第三个人,雷克斯耸了耸肩膀。
或许会越来越好,塔兰这么想着。
而后迎面撞上一群人,雷克斯这次松开塔兰,猛然蹲到地上抱紧了自己的头,发出了一声泣音,塔兰慌忙蹲下拍他的后背,对上来问话的人说是喝醉了不舒服。等到人群走过,雷克斯还是紧紧蜷在一起:“不……人……太多……”他吓得牙齿打战,每个字都说得很用力,却没法连成一句完整的话。
“雷克斯……小孩,小孩,看我。”塔兰搂着他的肩膀拍了拍他的后背,雷克斯抱着脑袋,肩膀都在发抖,不得已,塔兰将他抱到一旁亭子里,对着打拳练掌的老头老太默念了声道歉,低头亲了亲雷克斯的嘴唇,“小孩……”
雷克斯眼神发直,呼吸急促,在他的话语里慢慢平缓下来,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
塔兰尽可能忽视后面灼热的目光:“没事了,没事了,不是要欺负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估计是受到平时被塔兰拎出去聊天的影响,雷克斯一字一顿地跟着重复:“不是……要欺负……我的。”
“他们只是路过。”
“他们……只是……路过。”
“没人能伤害你。”
“没人……能伤害……我。”
雷克斯这样说着,才停止发颤,他手里紧紧攥住塔兰的袖子,深深抽了几口气才平静下来。雷克斯手指摩挲一阵,又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添麻烦了,恐慌地尝试开口:“对,对不起,嗬,不要,不要丢……”
塔兰紧紧将他抱在怀中,轻轻抚着他的脊背,软下声音安慰道:“不会丢下,不用怕,雷克斯。”他将一束光拢在雷克斯的掌心,温热的火焰一般的暖意淌过掌纹,塔兰的手掌包裹住他冰凉的手,缓缓摁着旋转,“以后想要见我,就这样做,我就会来。”
雷克斯有些茫然,又留恋着这阵暖意,愣愣地重复:“这样做……就会来。”
塔兰揉了揉他的脑袋:“真聪明,小孩。”
“这孩子是怎么了?”几个跳舞的老太太围上来,似乎看雷克斯脸色不对,塔兰体型也不太对,两个人在亭子这里成了完美的黑帮胁迫构图,“看着像是被欺负了。”
塔兰礼貌地问候了,看着雷克斯因为人群走进而僵直脊背:“是我的恋人……恐慌症发作了,现在已经更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概是戴着面具,老太太想客套一句无从下嘴,急急从后面抖着一条薄毯子上来:“刚刚看着抖得和筛糠似的,还以为是这个天气下湖给冻着了呢。”
塔兰本想出手制止,但是毯子落到雷克斯身上的时候,小少爷并没有吓得惊叫,也没有躲开,而是闪烁着双眼看着眼前的人群。
塔兰收了手,看来小少爷还是能够分辨出善意和恶意。
“恐慌症呐,那肯定是遇到了不好的事吧,看起来是个年轻孩子,真是让人难过啊。”老太太七嘴八舌的,最后推出一个代表,拿毯子的老太太摸了摸他的头,“我的孙子应该和你差不多大,吃好喝好,没什么想不开的,人啊,生活这么精彩,总会遇到更好的事情。”
塔兰礼貌地道谢,婉拒了一起跳舞的邀请,告别了一众热心的老太太后,雷克斯在原地揪着毯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塔兰还以为他又想起来了一点,雷克斯抬起头的时候,眼神还是呆呆的。
接下来塔兰牵着他穿过人群,除了紧张地全身紧绷外,并没有别的异样。过于热闹的地方不能靠近,人数达到一定程度不能靠近,会被无意间的接触吓一跳,除了这些,雷克斯并没有做出别的过激反应。
塔兰亲了亲他的额头:“很棒,我勇敢的小少爷。”
等到了家里面,雷克斯发怔地拿着毯子,塔兰靠近,才听他慢慢吞吞地说:“很……温暖。”他缩紧了肩膀,再说的时候声音哽住了,但还是吞吞吐吐地重复,“很……温暖……”
他被人递了毯子,在街上喝了热气腾腾的茶,路边的暖光下挂满了可爱的装饰,情侣们将彼此的手握在中间,妈妈牵着拿糖葫芦的孩子,行为艺术者在桥底牵线唱歌。朦胧的灯影给他铺了一条路,塔兰站在前方,牵着他从地狱回到了人间。
或许因为身前是塔兰,明明没有这个习惯,明明还在害怕,却还是不自觉地去关注这些。仿佛和温暖的人在一起,就想通过他的眼睛去看这个世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便那时还不懂眼前看到的一切意味着什么,却依然像喝了一口烈酒一般灼烫和迷醉。
一路从心肺滚灼到胃部,温暖又悲伤。
塔兰腰部松垮围了一圈浴巾出来,水滴从腰部流到较宽的胯骨,他甩了甩头发上的水,一双碧眼方才被雾气清洗:“要去洗吗?”
雷克斯已经脱下了毛衣,单剩下一件黑色里衣,裤子的皮带半开,在灯光下,清黑的眼睛泛出温和的色泽。
塔兰晃了晃神:“雷克斯……?”
他被人扯到房间,推到床上,手脚被大力按住,虽然挣一挣肯定是能挣开,但他还是试探了一声:“小孩?”
如果是要颠倒体位,塔兰不是不行,他夹道欢迎,就是怕经常做一半昏睡的雷克斯这次也半路歇菜,那他就没有任何下位处理经验了,总不能含着一晚上吧。
雷克斯哑着嗓子:“我,我来……”
他拉起衣服,露出精壮的身体,雷克斯自己揉搓着胸乳,两臂夹紧突出了中间的肌肉弧度,老龙舔了舔唇想伸手,却被这人随手抽了一条领带绑住了。
塔兰挑眉笑了笑,对这类戏码兴致勃勃:“想强上我吗?”
雷克斯解开拉链,掏出了自己的淡粉肉棒,咬牙开始撸动,闷哼一声比一声热烈,紧锢在塔兰腰部两侧的腿也律动着缩紧,后穴不久也渗出水来,粘液顺着大腿躺下,塔兰手被绑住,看得肉棒硬起又不得释放,总算感受到了强制做爱的几分不情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雷克斯剑眉轻蹙微勾,上挑的眼注视着自己的肉棒,牙齿咬住了上衣,发出哼哼的小猫喘,胸乳处渗出了几滴清液,修长的手指勾住龟头上下撸动,劲瘦的腰前倾颤抖,连带着八块肌肉匀称分列的腹部也泛红,小腹随着喘息可爱地起伏,紧绷的大腿肌微微缩紧,随着后穴的翕张鼓动,他微微后仰露出的嫩穴,更是紧致弹润,小口轻张,穴口一张就涌出白浊的淫液。
塔兰挑了挑眉,碧瞳竖立,仿佛在思考怎么抓住猎物,舔了舔嘴唇:“真是……骚得可以……”
听到这句话,雷克斯耳尖颤抖,飞出一抹薄红,瞪大的眼沁出泪,身前的阴茎淅淅沥沥射出一些精液,莽撞地以为准备工作到这就可以了,手撑着塔兰身体两侧,勾着肥臀对准肉棒,坐下的时候却滑出了穴口。
塔兰轻哼一声,雷克斯就恼羞成怒地皱眉,手抓住了肉棒,怼着小嘴的时候又歪斜到一旁,轮番几次,作弄得塔兰开始微喘,喘息声从因为情潮嫣红的嘴里发出来的时候,雷克斯身前的阴茎肉眼可见的更硬了。
一贯游刃有余的人被按在身下无法动弹,抵着他操的人陷入到了完全被动的局面,只能由着他的性子做按摩器,雷克斯发出一声粗喘,肉棒终于没入到后穴里,一进入到期待已久的后穴,他就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轻叹。
第一次掌握主动权的人显然没开拓足后穴,肉棒没入一点,他就忍不住倒抽气,塔兰有些担心地想抽手来扶住他,却不想雷克斯直直坐了下去:“哈啊啊啊啊——”
“你这是……哼嗯……”塔兰蹙眉,后穴的淫液和撕裂的红血混合着滴落,这么大的性器插进去一定很疼,穴口处隐约能看见开裂的皮肉,雷克斯也如同过电一般颤抖,仰着头流下眼泪。
“呼呼……唔额——哈啊——哈啊。”他蹲坐在塔兰身上,上下摇晃着自己的屁股,咬着牙轻喘,胸前的胸肌随着他的动作摇晃,塔兰看着晃成一条直线的乳粒看得眼花。肉棒吞没进了一个狡猾,充满未知的穴里,每一下夹紧都是没有预告的,他难耐地闭着眼侧头,随着雷克斯发出轻哼:“哼嗯……哼……”
雷克斯俯下身来,用舌尖撩拨过他微皱的长眉,蝶翼般颤动的睫毛,舔舐着高挺的鼻梁还有润红的嘴唇,塔兰仰着头吸了一口气,下身还被紧紧夹在穴里,雷克斯有学有样地勾出他的舌头,无法分心的长舌头一回羸弱地被人吃在嘴里。
雷克斯彻底坐了下去,肉棒没入到了最深处,龟头抵进了软肉,他和塔兰都发出一声轻喘,雷克斯咬着牙,臀肉拍击在腰部,发出“啪啪”的声响,重力让他每一次坐下都进得更深,肉棒前端的弯曲让他的腹部凸起得更加明显。塔兰的龟头被软肉按压着,褶皱像被湿滑的千万张小嘴吮吸摩擦着,雷克斯牢牢地盯着他,不放过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塔兰对上那双沉静的黑色眼睛,忽然就缴了械。
“哈……哈……唔嗯……”塔兰的嘴被吃住,长舌被红舌勾缠,等雷克斯放开后,他喘着气笑了一声,“这还是我第一次射得这么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但是,小少爷,轮到我了。”
雷克斯睁大眼睛,塔兰的肉棒被吸吮得重新立起,底下的人猛然挺起腰部,肉棒狠狠地凿磨入软肉的中心,雷克斯长嗬一声,腿软地趴伏在塔兰身上,手上的领带不知何时被解开,塔兰抓住他的肉臀开始上下抽插。
雷克斯被掰着屁股上下晃动,肉棒直直抵进了腹部最深处,冲破了宫道:“哈啊哦哦哦哦——到底了——哈哦哦哦——”他圈着嘴淫叫,最深处的敏感点被反复进攻,他被操得差点失去意识,无法控制地上翻眼睛,涎液流到了塔兰的胸口。
“啪啪啪啪啪——”塔兰握紧手里软弹的屁股,臀大肌被彻底掰开,没有任何紧绷的余地,肉穴可怜地吞没着进出的长剑,微微地筋挛就算在翕张,洞口的粉皮因为肉棒的硕大被撑出褶皱,浊液在肉棒旁边被挤榨出来:“嗯啊哦哦哦哦——太大——嗯嗯嗯嗯嗯——”
雷克斯的淫喘声有部分被闷在面具后面,弱化了声音的尖锐,但是回声扩大了,羞耻的喘息听上去更有味道,仿佛是他的嘴在小穴里淫叫似的。
塔兰不会累般耸动着腰,小少爷阴茎贴着他的腰一颤一颤,已经射了好几次,他们胸前相贴时也擦着这些射出来的精液发出噼啪的水声。雷克斯的胸前已经被清液和白浊的精液填满,淫乱的红乳泛出光泽,随着胸肌的抖动颤抖着。
“哈啊啊——嗯哦——嗯哦——嗯哦——”塔兰加快了频率,对着深处的软肉发起了最后冲刺,雷克斯头发在额前飞扬,嘴唇圈起小口,翻着白眼吐舌头,他分明是开始掌握着主动权的人,此刻却趴在别人身上成了手脚瘫软着被操的人,他的大腿被塔兰勾起成M型,小穴毫无抵抗之力地被反复贯穿。
“嗯嗯——嗯哦——嗯哦——嗯哦哦哦哦哦哦——”雷克斯腹部感受到滚烫的液体,龙内部体液的体温要把他的腹部燃烧殆尽,摧毁他异变的子宫,抹去他羞耻的淫纹。
雷克斯在肉棒退出去后夹紧了后穴,不让里面的精液漏出,他趴在塔兰的身上,眼泪怎么也止不住,他要怎么否认,要怎么忘记,他的身体已经成为了肉套,已经成了被调教成极品的性玩具,一发情就流水,一挨操就高潮,他已经变成这样,便只敢这样认识自己,而不愿意去深想更多。
他是雷克斯,但是是被陈列在成人商品店,下面跟着价码的标牌雷克斯。这就是这副浅薄身体的全部,这就是他愿意去认识的全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颤抖着勾下头颅舔舐着精液,安静地仿佛孺犬,张开一双清亮的眼,试图让塔兰接受这个认识。
但是那个人托起了他的下巴,碧眼很温柔,他吻着自己,带着雷克斯不能接受的温度,不能接受的重量,想要把他从成人商品货架上取下来,想要把他带到人群里去,想要他直面鲜血淋漓的伤口。
他明明可以吐着舌头,张着后穴,摸着奶子,只做个精盆,麻木又将就地活。
如果他不再是雷克斯,分明可以更好一点。
雷克斯的眼泪被吻干净,但他开始侧头避开吻,他只是无力地趴伏在塔兰的前胸,哭得脊背发颤,等着这些毫无意义的眼泪将自己浸没。
塔兰沉默下来,他轻轻拍着雷克斯的脊背,流畅的线条在手里一颤一颤,像一只被困在茧中痛苦挣扎的蝴蝶。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塔兰看着桌面纸条上那笔走龙蛇但显然是颤着手写的两个大字“走了”陷入了沉思。
他面无表情地看了眼空荡荡的家,捂着额头轻叹了一声,穿上衣服就打电话给下属捞人。空巢老龙在家里抽了十根烟,看着拿回来的恐龙玩具发愣。
半晌,他又走到衣架旁,埋在雷克斯穿过的黑色毛衣里深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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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滚开。”骂人的人用重音掩盖了生涩,只沉着声音回斥了这么一句,转头将手拍了下去。
来人耸了耸肩膀,将嘴里抽得只剩下一搓的烟吐在地上:“装什么装,哧——”他的毛尾巴一扫,烟头钻进了拳台下面。他又从兜里掏了一根,大概是被汗浸得有些湿,用手捻了捻,点燃了。拳台下边已经走空了,他们拿着扫把打扫,在拳击场上鼻青脸肿,一瘸一拐的兽人下了台还得弯着腰扫地,黑地也有黑地的妙,记者看了都得连拍,生怕错过了这突破生理极限的奇迹景象。
猫尾巴兽人剃了个光头,这会长回了些青茬,摸着头觉得刺挠,边啧了一声,伸手还不怕死地来勾他的下巴,被兜住来了个过肩摔,一边眉毛被打得只剩下一半,偏还要勾起来露出挑衅的笑:“总算知道为什么那老鬼吃不到了,这性子,够烈。”
雷克斯阴着脸没有出声,懒得看在哪里摔倒就在哪里躺下的猫兽人,转头想往反方向走,但是那一块是休息室,休息室里的兽人都被清了出来,铁门上了锁,里面传来有规律的撞门声,还有男人的闷哼声。皮带勾在地上,金属碰撞出沉重的声响。猫兽人在地上伸了个懒腰,单手支着下巴看着那个方向出神了一会,等雷克斯转头又笑了一声:“你又能装多久呢,那只老虎撑了大概两周半,被断了粮,钱卡着不给,家里头等着一个小妹妹,两周半……”他勾着唇,唇上嵌着一个晃眼的唇钉,“已经可以颁奖了。”
这只猫兽人从雷克斯进来的时候一直在,大概是最早一批伺候那个无良管教的。他耸着一张脸,眼睛向下吊着,眉短又浅,本来是一副凶相,但是唇天生红得很,就末尾这么一点,把他点成了一只刺头玫瑰花。
雷克斯没说话,猫兽人掰着手指头数数,数到一百的时候,里面的撞门声也持续了几百下,动静小了下来,那双吊三白的棕眼睛轻蔑地眯了眯:“我至少可以五百下,早泄的萎鬼。”
雷克斯对这种攀比敬谢不敏。
门锁哒得响了一声,里面摔出来一个兽人,发达的肌肉被红绳绑着,光裸的前胸和结实的臀部都是牙印,绳子上遍布着白精,半扎马尾已经散开,原本刚毅的脸变得绯色迷离,再往里边看,破口黑短裤留在换衣区铁柜的门前,显然是下场后换着衣服被突袭的。一个全身肌肉下垂的干瘪中年男人抽着皮带从他的头上跨过,嘴角还带着满意的笑容,但是这副笑容在看到雷克斯的时候凝滞在他脸上,转而又带着更深的恶意。
“下次轮到你了。”他身上沾着精液的腥臊味,垂涎地向下看了看雷克斯的身体。
雷克斯撞着他的肩膀走过去:“想被弄断就试试。”
上次这个老教练想来扯他的衣服,被雷克斯照着下面狠命踹,给肚子也来了一拳。即便沦落到这种地方,小少爷也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吃亏,扛着被停发的工资吃着沆水一样的食物,硬生生挺过去。他本身就是锋利的钉子,内里有一股轴劲,加上来之前很多习惯被塔兰强行扭正了,原本的奴气收得妥妥帖帖,凭着模糊的记忆僵硬地散发出原来霸总的十分之一冷气,就能把这里的人唬得一愣一愣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教练笑容僵硬了一下,狠狠地磨了磨牙,看着远去的雷克斯比例完美的腰臀,又往脚底泄愤地踹了踹。
虎兽人发出一声痛呼的颤音,穴口方才还被两根蛇屌凌迟抽插过,张得根本合不起,身上都是发泄的皮带鞭伤,痛得一抽一抽的。结实的肌肉全部软瘫了下来,脚底踹动的地方晃出了肉波。教练看得心痒,对着张口的水穴又狠踹了几脚,虎兽人痛喘着,直到他前头肉根被迫又起了立,才嗤笑了一声走开。
等到教练走了,地上没存在感的猫兽人才慢慢朝虎兽人爬过去,兽人化形后动作接近人类,但猫兽人身上却仍带着未被驯化的诡异媚态,他低下头舔了舔虎兽人被咬得鲜血淋漓的嘴唇,瞟到了被绳子捆住的涨立的肉根。
他解开了绳子,笑着摸了摸虎兽人的脸,擦干净了嘴边的白精:“我来帮你,埃克。”
埃克努力睁着眼,手扶上肉根时发出了断续的哼声:“该死……泰特……嗬嗯……放开……”
“他满意了么?”泰特靠在他肩膀上,玫瑰香混着血气,埃克抖了个激灵,不明白怎么有人在这种地方都能有香味。他别过脸去,试图遮掩自己狼狈的神情,泰特靠在他耳边,说话像是在给他的耳朵挠痒痒,“他不给?没事,他怪喜欢找借口,我帮你去要。”
埃克哼了一声挺起腰,在泰特手里射了出来,他猛地拽住他的手臂:“滚……你他妈的,不需要!”泰特勾了勾唇,埃克又甩开他的手臂,怒斥道,“你的钱,脏得可以。”
泰特的体型比埃克小一些,猫科全靠技巧来获胜,身上覆盖的都是薄肌,仿佛是听惯了这类话,半分没理,单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没事,平替那老鬼吃不到的,虽然太瘦了,也不是不可以。”
埃克兽瞳竖立,看着下一刻就会扑倒面前的泰特,但是直到猫尾巴从眼前扫过,他都瘫在原地没有动作。
雷克斯逃出来的时候,身无分文,无处可去。他的双腿还有些发软,走到河道的时候打滑沾了一身泥,黑乎乎地窝在底下做了三天流浪汉,被路过的泰特捡了回去。
拳击场是个好地方,他需要过量的运动来发泄积攒的性欲,淫纹的红光越来越亮,他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坏征兆,但是在退无可退之前,他打算在这里熬一天是一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敢回去见塔兰。
他不明白塔兰为什么对他这么好,不,或者他明白,塔兰想要他变回以前那个骄矜的小少爷,因为那个才是他一直等候的人,是他守诺回来要见面的对象,而不是眼前这个连自己都忘了自己是谁,里边外边脏污不堪的玩意儿。
雷克斯只有格斗的底子,本身是个人类,力量上弱了一截,能撑过来光靠着逐渐复苏的学习能力以及不要命的打法。在别人袭向最脆弱的眼睛的时候,他卯着劲攻击下盘,在被裁判举起手宣布胜利的瞬间,他甚至可以感受到眼球球体在眼眶内炸开,但送到医务室的时候,医生却说他除了一些外伤没别的毛病。
真像个皮糙肉厚的,耐操的传奇肉套,他笑了一声。
这里边的人基本是从港口的贫民区来的兽人,在异族部门扫荡过后,兽人的日子越来越难过,基本上靠着零星几个产业混饭吃,能到拳场的人更不必说,基本没几个好货。这边的教练是拳击场派下来的,因为人手紧缺,派发物资都一个人经手,加上老板似乎在外面避风头,造成了现在一手遮天的局面。如果不是还得靠着这里的兽人挣钱,蛇教练会更肆无忌惮。
雷克斯咬着牙,窝在了厕所的角落里,他的手探向后穴,时刻警惕着周围的声响。为了不发出声音,他还衔住自己的衣服,粗糙的手指勾入肉嫩的后穴,因为没有从前的频繁开拓,又变得紧致起来,每次开拓甬道都需要很久。这个地方一点润滑液都没有,他回忆着塔兰从前操到的地方,又不可避免地勾起了回忆。
不够……还是不够。
他一点都不喜欢自己,现在一点都不喜欢的人操自己,连水都出不来。
“小孩……呼吸……”手撑在他的头两侧,捧起他那张迷离的脸,细长的舌头轻车熟路地巡视它的领地,卷住红舌,舌尖的颗粒被轻柔摩挲吸吮,吸得他手脚发软。
雷克斯不自觉软倒在马桶旁,白T沾上了门板的黑渍,塔兰应该在这种地方操他,虽然他那样的人不应该来这样的地方,但是他这个性玩具只配在这样的污泥里等待主人的临幸,他应该肆意地将他推倒,鞭笞,用低沉的声音调笑或唾骂,居高临下地将他推到深渊里去。在那里,他才觉得心安,才觉得呆在自己应得的地方。
他是他,他不是过去的雷克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指开拓着干涩的后穴,翕张都生涩疼痛,雷克斯想象着是塔兰将他抵在门板上,用吓人的肉棒凌迟着那口淫乱的小穴,把他操得汁水四溅,操得失去神智,只会发出尖细难听的喘叫,过度地使用他,忽视他的挣扎求饶,变换各种姿势,滚烫的肉棒擦过心有余悸的大腿,直直将最深处的软肉撞得内陷,撞得他腹部凸起。
雷克斯的呼吸带着颤音,又轻轻地抽气,快感到了临界值,他被他想象出的塔兰撞到了天上,灵魂离开了肉体,过山车到了最高点,他大口地喘着气,皮带撞出了哐啷声,想象自己变成了大张着腿的硅胶玩具,以一个滑稽的表情存在着,被偶然经过大发善心的主人买下,绑在家中的厕所里,用湿热的穴替代马桶,灼烫的尿液,精液灌进了肉洞里,直到他的肚子再也兜不住,像怀上了一个死胎,再被以这个滑稽的高潮表情遗弃在垃圾桶里。
他的阴茎射了出来,精液白浊粘稠,后穴也达到了高潮,水液淅淅沥沥落了一滩。
过山车沉重地俯冲向了地面,天上的泡泡破了,他重重地砸落在这个脏污的厕所里,没有任何人拉住他,而他似乎还将继续下坠。
雷克斯看着某一处出了神,这种飘飘忽忽的状态直到有人进入厕所才结束,来人捂住了鼻子:“什么味。”不过这句充其量就是一句抱怨,因为傻子才不知道这是什么味。
在这个地方很正常。雷克斯想,就这么冲出去,向这个陌生人,向遇到的随便什么人摇着屁股求欢,马上就会有肉棒操进来,操进这个永远不会满足的穴,灌满这个下贱的性玩具。
他沉重地呼吸着,像一个嗑药过量的人,他的手脚不受控制,自己推开门去,对着进来的人说了什么,那个人面露喜色,拽住他的胳膊将他抵在墙上,肉棒操了进来,臀部被拍出白浪,那人驯服一匹马一般骑在他身上,狂喜地发出闷哼声。雷克斯的衣服散落到地面,白皙矫健的肉体成了性具,在被发现奶头可以喷出清液后,那人更加主动地啃吸红乳:“贱货,喷奶的母牛……”他被掐住脖子,身前双乳,阴茎,身后的肉洞都喷出水来。
雷克斯感到自己快要窒息,转瞬清醒过来,又发现自己还在原地。
离去的脚步声响起,身下的阴茎又颤颤地立起。骇人的羞耻和绝望席卷而来,雷克斯靠在门边,脑子浑浑噩噩,眼泪却流个不停。可他感受不到自己的眼泪,只能看着眼前的景象逐渐模糊,仿佛要离开这个世界。
阴茎还半立着,门外铃声响起,他随手套好了皮带,站上了拳台。即便在拳击场上激动到硬起是寻常的事,但是雷克斯还是能感受到阴鹜的目光扫荡着他的全身,时时刻刻提醒着他是个玩具,是个荡货,他发泄式地击打,全然不顾自己身上落了多少伤,即便刚才有沉入堕落的幻想,但雷克斯依然对这道目光感到厌恶。
他甚至对自己的厌恶感到厌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仿佛发现一个玩物妄想喧宾夺主,占据人类的皮囊。
“结束了,结束吧。”他在说话吗,他恍惚听到了这些话,伴随着每一拳的风声,语气迫切的,渴望的,绝望的,是他说的吗,还是面前的人说的,又或是随便什么人这样告诉他。
雷克斯被人撂倒到地上,对方粗喘着气按在他的胳膊上,硬涨的肉根隔着短裤磨着他的,他后知后觉地感受到腰腹的剧痛,一瞬间痛到手脚脱力。或许会在台上被操,雷克斯想,原来这才是结束了的真正含义,他又会落入到从前那个深渊里。
这个不识好歹地拒绝所有帮助的手的鄙贱之人,终于会迎来他应有的报应。
应该这样想的,雷克斯绝望地看着自己的手不受控制的抬起,脑子像是发了疯,断了线,他提着不知道从何而来的一口气,对着面前的人重重地挥拳,他看到了掉落的牙齿,看到了飞溅的血肉,雷克斯死死地按住所有挣扎,他忘记了看到的究竟是自己还是从前那个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小少爷,拳头砸下去,砸到对面,他发疯一般捶打,脸都不剩,脑袋不剩,什么也不剩。
什么也不剩。
什么也不剩。
什么也不剩。
裁判吹哨的声音在耳旁响起,有人上前来拽开他,雷克斯眼神呆愣愣的,听不到任何喧哗的声音。
有人扇了他一巴掌,还踹了他一脚,有人扶着他回去,雷克斯什么也不知道,这些人如同走马灯一样来去,他似乎被拽到一个地方,一个人要来看他的脑子,被挥手打了一拳,于是他被关在了一个全黑的房间里。
他抱着自己的脑袋,时而痛苦地哀嚎,时而发出小声的低泣,外面传来说话声,隐约是几句他疯了,又有人低笑,说在这里早晚会疯,雷克斯发出了撕裂的长鸣,呆愣愣地蜷缩在角落里,和在塔兰的别墅里一般,无神地看着前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这次没人再耐心地变成小龙,引导着他走出黑暗了。
努力克服见人颤抖的毛病,努力不去想过去,努力忍受失眠和饥饿,努力忍受破烂的身体和绷直的神经。
他已经到了极限。
雷克斯想,或许还有一条路,可以尝试。一直在他眼前的,从未涉足的漆黑的路。虽然已经没法把小少爷还给那个人,但是他想,他可以剖掉自己腹部的淫纹,还一具还算清白的肉身给他。
他这么想着,又像是赎罪一般,一点点从泥地里仰起头来,去看天上的星星。他不自觉地变得愉快,甚至有想要哼出声的冲动,黑暗也变得不那么慑人,他这么想,就这么定了,倒下去的,离开的,会是这个皮套,这个荡货,这口壁尻。留下的,守诺的,会是塔兰想要的雷克斯,小少爷,或者其他该死的他不该占据的称呼。
雷克斯是会守诺的。
他努力地忽视掉不明原因的哀戚,他想,这一次,他或许能和塔兰一样长出翅膀。
门边放着一把陈旧的,失去了原本作用的被磨钝掉的长刀。雷克斯侧着身体往前挪,肩膀被粗糙的地面磨出血痕。他费了很大的劲将刀从杂物里面拿出来,刀身锈迹斑斑,连带着墙面也留下了红色的绣痕。哀戚的悲哭在看见刀声的一刻在他的耳朵里轰鸣,汇成了连绵不绝的雨声,使他的手也变得黏腻又沉重。
雨声太大了,雷克斯想,他举起刀,眼前划过一道闪电,耳边爆起一阵惊雷,响得他心里打了个寒战。闪电把黑夜扯出了个口子,缝里透出光来,雷声无休无止。
“你叫什么名字?”
碧眼的孩童有些纠结,不知是没有名字,还是没编好,这对雷克斯来说都差不多,父母突然来访,说以后这孩子就陪着他了,这是第一次,雷克斯拥有了“属于”他的什么,仿佛他从前对父母一切失落的努力和期盼,都凝缩成了眼前这个垂眸思索,目光灵动的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好看讨喜的孩子,无怪乎父母会选出他来,笑一笑,雷克斯就没法再绷着脸。
或许对于这个无父无母的孩子而言,自己也是“属于”他的。
雷克斯眼神柔和了下来,他想起自己的名字,母亲在他少年时曾偶然心血来潮地用他的名字教授她的语言,她握着他的手,于是他第一次感受到了灼人的热量,足以让过去被冷落的不满灰飞烟灭,让懵懂的孩子只想让时间延长,尽情沉浸在母亲馈赠的短暂温暖里。
“雷,第一个字,灼热的,响亮的,不能靠近的。”母亲声音温和,“惊雷响,然后,春天来了。”
雷克斯获得的温暖太少了,以至于对这突如其来的欣喜和渴望感到慌张,想用陌生的语言和隐晦的意义来掩盖不可言说的牵绊,似乎这样就不会如往常一般落空。
小少爷握住了小孩的手,就像当初母亲握住了他的手一样。
“你叫塔兰吧。”
雷声越来越猛烈,这世间所有的悲泣、欢呼、怒喝都被滚滚雷声所掩盖,伴随着道道刺破天幕的白光,要倾覆这天底下茫茫微尘,要震灭这熔炉中的滚滚烈火。
卡门的门栓拖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白光里透出一抹碧色,雷克斯被拽了出去,刀被打飞到远处,他的双手被人紧紧握住。这人握得太紧了,雷克斯想,好像要在他手上深根,好像要将他升飞的灵魂拽回大地上。
惊雷响,然后,春天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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