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要了……我不要了……」琉璃星眸半掩,红唇轻启,发出了难以分辨是快乐还是痛苦的呻吟。
她口中不停地狂乱娇喘呻吟,泪水不断汩流,雪白的身体一阵颤抖,她被他逗弄得整个人简直快要发狂,陷入了无法自拔的深渊里。
子罕一副恍若未闻的模样,见她脸上展现着意乱情迷的羞涩与痛苦,原本充塞在整个胸臆间的怒火瞬间随风飘散。
他总算温柔的垂下他俊美的脸庞,柔情的光芒在她双眼之中流转,转得她心花怒放,以为他对她的恨意已消,以为自己已唤起他内心深处的柔情。
然而,他只是想吻她的嘴,吻住她丰满柔润的双唇,四片唇舌才一接触,宛若天雷勾动地火,琉璃感动得紧搂住结实壮硕的他。
良久,他的唇舌沿着她身体曲线滑过细嫩的粉颊,吻着她每一吋肌肤。
被他吻过之后,琉璃心中充满了甜蜜,娇羞的表情使原本已经美丽无比的脸庞更增添几许诱人的魅力。
子罕含吻着她的蓓蕾,吻过她平坦的腹部,滑入她肿胀的蜜核……
当唇舌一触及湿漉漉的柔软地带,琉璃的灵魂再度陷入狂乱的迷醉之中。
提起她的双足,子罕凝视着她的湿润地带,他急切的将唇凑上前去,用舌头拨弄着花心。
琉璃娇柔的急喘,她感觉到他那柔软的舌根正灵敏的直捣着她敏感的花房,时而以舌尖轻搔,时而以唇瓣吸吮……来回左舔右弄,使得爱液似泄洪般大量流出。
琉璃没想到自己会变成这个样子,身体里似有千万只小虫在钻动一般,她欢愉得简直快昏了。
她双手抱住子罕的脑袋,神魂无主的轻吟着。
那么美好、那么奇妙、那么欢悦的感觉,似一片飘荡在天际间的云彩……
他用舌头抵住她湿润的花心,狠狠地在里头卷了几十下,使她更湿了。接着,带了些许湿濡的爱液,向上吸吮起小核。
「啊……」琉璃意乱情迷的呻吟,红霞泛满双腮,整个人意荡神迷。
而他再也按捺不住地掏出他傲然挺立的男性,趁琉璃不备之时,倏地挺入她体内,一路直捣花心。
「啊——好痛!」琉璃疼痛得尖叫,泪水再度涌出眼眶。
她无辜的凝视着他,想让他冷酷的脸庞出现些许笑容。
子罕痛恨极了自己矛盾的心,他为复仇而尽情享受,为隐藏心底的柔情而爱怜不舍,当难以收回的情感交织着爱与恨的同时,有谁能明白这是何等痛苦而残忍的事情?
子罕将她搂抱住,细细的吻着她的嘴,怜惜的爱抚着她的柔嫩,直到她放松了自己,他这才一把抬起她的双腿,将它们架在自己双臂上,狂野的抽送起来。
毫无防备的琉璃眉心一蹙,脸衬桃花。
他的硬挺不断狂野的在她的花心抽送着,琉璃又忍不住尖声的痛吟了起来,子罕连忙停住了。
琉璃眉心更加深锁,泪流不断。
子罕重新缓缓进入,让硬挺先在她紧窒外边摩擦多时。
琉璃感到浑身掠过一阵酥麻。
突地,他将她双足齐勾在自己腰际上,一把将她推向自己,再把自己身子往上一迎,彻底没入——
他的身体真结实、硬朗……琉璃任由他抽送、捣弄,撞得她四肢瘫软,有气无力的。
神奇的,那种彷若要撕裂她的疼痛感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酥痒欢愉的感觉,让她在意乱情迷中狂舞飞扬。
***
因不放心而跟来偷听的福晋,见里头吵闹的气氛突然安静下来,福晋有点儿担忧,想撞开门又担心儿子不悦,但若不探个究竟她又放不下心,她命丫鬟在窗纸上钻了个洞,福晋把眼凑上去偷瞧,倏地惊喜的瞪大眼睛。
「走吧!走吧!」福晋安心的笑了,喜悦的催促着丫鬟。
「福晋?」丫鬟不明所以的看着福晋。
「陪我走一趟省城,我要请人为我找个良辰吉日让他们拜堂成亲。」
琉璃总算是罕儿的人了,自第一次看到琉璃,福晋就十分喜爱这个窝心的姑娘,总是寻着借口将她留下,目的还不是为了罕儿。
福晋知道儿子向来风流成性,但他始终不愿娶妻生子,好不容易他为了一幅唐伯虎的名画而产生了结褵的念头,哪知竟无功而返。
儿子结不成亲让她抱不成孙子,福晋倒不难过,因为她还有一个琉璃,这是她专程为罕儿准备的媳妇人选。
琉璃不仅生得娇俏动人,且打心眼里爱慕着罕儿,她猜想罕儿会同自己一样喜爱琉璃,谁料她的估计又出现了差池,原来他们早已熟识,而且似乎是一对冤家。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