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玉拉过朗星的手,关上所有灯,带她走进一间卧室,然后把两个人藏进被子里。
冠玉凑近她耳根说:“我不是要在被子里非礼你,我是要躲过有可能存在的摄像头和监听器。”
朗星气呼呼地说:“可你刚才就是在非礼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嘘——”?冠玉连声说:“好好好,我下次不这样了,下次,我一定会争取你的同意。”
“想都不要想!”?朗星拒绝的语气不因声音低而折损:“没有下一次!”
“但是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冠玉忽然正经起来:“你以后单独和男生在一起要事先通知我,我不想你受伤害。”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朗星愣了一下之后说:“岛上疫情太蹊跷,我们得问问你妈。”
“有理!”冠玉拿出手机拨温蔓华的电话,却拨不通。
朗星见状开始拨温蔓青的电话,也是拨不通。两人又尝试了电邮和App,不止联系不上热岛,也联系不上辰国寅国甚至全世界,只能连上人工岛的内网。
被子里的两人差不多同时惊呼:
“糟了!我们被屏蔽了!”
“被封锁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男人每天想到性爱成千上万次,但实战最多七次,可谓人菜瘾大。??——《热岛密典》
来检测的工作人员走后,皓月就一直没能睡着,她抱着小义在窗前坐了很久,看见花园外的小路上间或有扫地机器人巡回。她想去花园把冠玉的娃娃抱回屋,却遭到扫地机器人让她不要出门的警告。
她满心困惑地来到外婆房间,外婆竟然也没睡。她从小就是叁个孩子里和外婆最亲的那个,有什么事都喜欢找外婆。
“外婆。”?皓月站在门口问:“Divoc真的会通过空气传播吗?”
外婆招手让她进去,嘴上说着“这是个新的病毒,科学家对它的研究还不充分”,手里却握着一只很细的笔在纸上写下一行特别小的字:
人工岛外部信号被屏蔽,屋里和手机都可能有监控,尽快通知蔓青蔓华。
用眼神确认皓月看见这行字了之后,外婆又仔仔细细把字涂黑。
外婆面色如常,皓月大惊。她尝试给妈妈和姨妈发短信,果然发不出去。
外婆示意她把手机收起来。
皓月的脑子飞速运转着:她原本觉得人工岛上防疫确实太严苛,但为了公共卫生和安全还是可以理解,可现在断了和外界的连接,又见外婆反侦察的举动,她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天色将明。皓月之前上课的时候和范霓她们加了群,群里有早起的人在讨论为什么断了外网,但没人知道确切原因。这时外婆和皓月的手机忽然都收到人工岛因气象灾害停网的通知短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能是海底光缆断了。”?群里有人说。
此刻皓月不关心光缆,只想联系到妈妈和姨妈,但没有信号且不能出门是天大的阻碍,她只能寄希望于联系上仅隔几栋楼的朗星和冠玉。
她其实可以给她们打电话,但又担心外婆说的监控是真的。虽然她想不明白为什么外婆会觉得有人监控她们,但既然她们是岛主的亲人,也算是身处权力漩涡的中心,卷进某些政治斗争也不是完全没可能。
天越来越亮,朝霞的光已经把小半个天映成粉红,皓月看着窗外晨光中逐渐增多的笨拙扫地机器人,忽然来了灵感。
这些机器人的密度并没有达到一条小路在同一时间有两个,而且路这头的机器人拐弯之后,路那头的机器人还要等几秒钟才会出现,因此其实可以趁这个间隙跑到别人家花园栏杆下躲起来。不过这个间隙在慢慢缩短,因为不断有新的机器人出现。
皓月觉得不能再等了,她瞅准一个机器人刚转过她们门口小路的弯,打开房门准备全速冲到路对面去。可她刚打开房门,就被两个高速运动的物体冲击到地上,一时间天旋地转,被朗星扶起来之后才恢复心神开始疼痛。
“人工岛被断外网了。”?冠玉关上门,心急火燎地说。
“但不知道是针对我们家,还是针对所有新移民。”?朗星补充。
“我们也发现了。”?皓月忍着痛低声说完竖着食指放在嘴唇上示意她俩注意音量。
门外响起咚咚声,叁人往外看,花园里扫地机器人一只接一只鱼贯而入,它们整齐地发出警告:“温明溪、温朗星、温皓月、温冠玉,经检测你四人均染上Divoc-91,?请留在室内等待救护车……请留在室内以免传染他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外婆把叁姐弟拉到窗帘里躲着低声说:“不可能这么快出结果!”
远处响起救护车的短促笛音,而且不止一辆。
叁姐弟急了,窃窃私语:
“?救护车不可能这么快来!”
“也不应该来那么多!”?“有诈!”
外婆焦急地对叁姐弟说:“我猜他们是想以疫情为借口把大家关起来。我们这拨人里有好几个根基深的家族……”
朗星问:“他们是谁?”
“不知道。”外婆说:“也许是岛上的地下组织,在野党什么的。”
眼看救护车就到门口了。朗星凑近冠玉耳边说:“你们娃娃的全自动轮椅是不是可以用手机控制?有办法控制它开到多棱镜后的沙滩吗?”
冠玉说:“可以的,在app里的地图上选地址就可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你和皓月的手机给我。”朗星把自己手机递给冠玉:“你们拿着我的手机。”
朗星透过窗帘缝隙朝外看,几辆救护车路过之后,一辆救护车停到她们门前,上面下来十几个穿防护服的人,他们手上还拿着几套防护服。朗星飞快地把门反锁然后拉紧窗帘。
“温明溪女士。”门外响起一个温和平静的声音:“你们祖孙四人确诊Divoc-91,这个病有一定几率死亡,请穿上防护服跟我们坐救护车去医院以便控制病情。”
朗星在门后说:“我们已经有人病得很重,我们怕传染给你们。你们把防护服放在门口,再退到院门外等我们自己穿好了再出来好吗?”
门外的人商量了一下答应了。等他们退到院门外之后,冠玉开了一条门缝把防护服拿进来。
朗星往冠玉的硅胶娃娃身边一坐,拿条毯子往自己和娃娃身上一裹,就再也不动了,然后用眼神暗示冠玉给硅胶娃娃穿防护服。冠玉猛然醒悟她的意图,把自己和她们一起蒙到毯子里,打开手机照明,手忙脚乱地给天璇穿上了防护服。
冠玉穿完防护服,盯着露肤度太高的朗星看了几眼,摇摇头让皓月去衣柜里翻出一件风格嘻哈的连帽衫和牛仔长裤让朗星穿上。朗星在他身下狭小的空间里涨红着脸艰难地穿衣,他却牢牢记住这香艳场景用于日后在脑中慢速回放。穿裤子的时候,朗星带着怒气低声说:“毯子里没地方,你出去!”
冠玉关了手机电筒:“我不看,我帮你穿。”
他掰起朗星的一条腿,把它装进一只裤筒,提裤子的过程他的手指从下往上划完一整条腿。另一只裤筒也是同样的穿法。牛仔裤被提到短裙下沿,冠玉颤巍巍抬手掀裙,却被朗星一脚踢中睾丸,疼到哭都哭不出声。
在他痛不欲生的那几秒钟,朗星果断提上裤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冠玉缓了一会儿,乖乖把伪装好的朗星抱到轮椅上。他一边蛋疼,一边享受,左手托住她半个胸,右手盖住她一半大腿,几步路品味了半个世纪那么久。
轮椅上,牛仔裤遮住朗星的腿,连帽衫罩在她身上和头上,挡住了大半张脸。
“医生,我们穿好了。”?其余叁人穿好防护服后,冠玉打开门说:“我的姐姐温朗星病得走不动路了,不知道是因为Divoc还是因为别的病,能给我们一副担架吗?”
工作人员抬进来一副担架,冠玉和皓月把“温朗星”抬到担架上,和外婆一起跟着担架上了救护车。
冠玉生怕医生在救护车上就开始治疗“温朗星”,赶紧先解释:“她没有呼吸问题,只是睡昏过去了。”
工作人员却随便瞥了一眼担架,波澜不惊地说:“我们不是医生,你别着急,Divoc发病不快,到了医院再让医生给你们检查吧。”
救护车开往下一家,车内没有窗,冠玉和皓月看不见朗星那边的情况,只能紧紧靠着外婆,忐忑等待着进展。
不一会儿,范霓家和夏闻莺家也都陆续上了救护车。和她们打过招呼之后,皓月和冠玉隔着防护镜对视一眼,彼此都知道对方心里也在想——这一车都是热岛初代统治核心成员的后代。
那两家人肯定也是有某种程度的察觉,因为就连平时爱说爱笑的范霓都沉默了起来,夏闻莺奶奶和外婆碰面也不交谈,只是点点头。气氛显得格外沉重。
一行人默默无语,几辆救护车前后脚很快到了医院。冠玉和皓月趁乱把躺着娃娃的担架抬下车藏在草丛里。刚藏好,冠玉忽然听见旁边有猫叫,他循声望去,看见另一个穿防护服的人隔着防护镜在朝他眨眼睛。他瞅着这个人的身高和眼睛都很像优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群渐渐聚集起来,开始有人对如此的强硬隔离措施不满,大声抱怨起来。
冠玉在一片嘈杂中装作不经意地游荡到优介身边。优介小声说:“我在屋里看见朗星坐着硅胶娃娃的轮椅,后面还跟着一个坐着娃娃的轮椅,我追出去她就吩咐我??‘让你的娃娃出去到处转转’,我就定了几个地点让轮椅载着娃娃出去了……”
冠玉想问几句话,旁边却突然挤进来一群人。
“各位,我们防疫不力,现在大面积感染,实在抱歉!”?其中一个穿着防护服的人说:“我是卫生局长刘孟醒,我向各位保证,一定给各位提供最先进的医疗,唯一恳请各位配合的就是需要大家一人一个单间,分开隔离,这样才可以避免交叉感染。”
“我说你这位局长工作怎么做的叻,我们所有人好端端上岛,怎么现在就都感染了呐?”一路没吭声的外婆猛地大声说话,隔着防护服仍然震耳,一改往常的斯文:“年轻人无所谓,我们这些老骨头还熬不熬得住这个病哦?老朋友们,你们说对不对?对不对?”
夏闻莺奶奶也浮夸地帮腔,她努力加大音量,平日温婉的声音也变得尖锐:“这隔离也就隔离了,可为什么所有人都要住单人间嘛?我们这个年纪的老人可怎么办哦?”
一时间几乎所有人都开始抱怨。冠玉看着还在人群中煽风点火的外婆,想明白了她是在拖延时间,于是也和皓月一起加入外婆的闹事队伍。
冠玉一边为激愤的群情添砖加瓦,一边暗自担心起朗星。人工岛规模不大,朗星坐着电动轮椅到沙滩倒是花不了多长时间,冠玉心里急的是不知道她要怎么去通知对岸,肉身去还是找到外网信号?坐船去还是游泳去?
信号应该是不会轻易有的,坐船也不太现实,冠玉不记得那晚的沙滩上有停着的船。
游泳的话,就更让冠玉担心了——朗星虽然从小擅长体育,游泳也很棒,可是水火无情,一两公里的海水没有那么好泅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冠玉懊悔自己没有比朗星更早想到办法,害她一个人去渡海。但是一想到“渡海”?“游泳”“沙滩”这些字眼,他脑内又开始重读记忆中某几年暑假和朗星皓月去游泳的珍贵存档:朗星纤薄修长的身体上偏偏长着饱满的臀和乳。她的泳衣一般都是连体运动型的,没有花哨的裙边,也不算裸露,可就那么服帖地箍在身上,浸了水之后,乳房和肋间交接那一线,腿中缝和腹股沟相汇那一片,是那么有遮无挡、纤毫毕现。
多年来溶血入心的蚀骨情欲已经令冠玉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懊悔不能在危急时刻保护朗星,还是在懊悔不能趁危急时刻亵渎朗星。他唯一清楚的就是自己确实是个无能淫棍。如果这次大家能安全脱身,那他一定要学会控制这些害他在临危时无法集中心力的纷繁欲念。
耳里一片嘈杂,心内一团杂乱,冠玉失神了很久才感觉到胳膊被人抱住了。他定睛看那防护镜后的熟悉眉眼才发现是皓月。
“我好担心!”?皓月的手和身体都在发颤:“姐姐去海边干嘛?游到对岸嘛?好危险!”
冠玉握住皓月抱着自己胳膊的手,安慰她:“姐姐能行的,她一向有急智,和我一样。”
皓月把他的胳膊抱得更紧了:“这里人多,看起来没多大危险,你能不能溜走,去帮她?”
冠玉正在思考这个建议的可行性,却听身侧一声怒吼:“什么毛病,谁给硅胶娃娃穿的防护服?”
原来是一个医务人员发现了她们藏在草丛中的娃娃。
冠玉和皓月心里一凉——自救计划,暴露了一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乱世灭英雄,乱世出黑马。——《热岛密典》
在宽大的帽衫遮掩下,街景和路人都像被砍掉了头。朗星看不见天空和人脸,只能窥见霞光照射下热腾腾的人行道上零星游荡着几对拖着瘦长影子的懒散腿脚。
她原以为移民暂住的小区之外的街道此刻也会严阵以待,谁知她和身后的娃娃在被几个扫地机器人无视之后,竟毫无阻碍地拐上了宁静如常的日落大道。
朗星暗想:大道上和往常一样没有扫地机器人,眼目所及之处的几个人全都不穿防护服,也不在家隔离,可见卫生局公布的疫情是假的!否则,整个人工岛的人都需要隔离或者防护。
清晨的日落大道行人寥落,看起来也不像有追兵,但朗星不敢放松警惕,一直端坐在轮椅上维持着硅胶娃娃的僵硬体态。为了安全起见,轮椅的最高设计速度甚至比人类的步行速度还要慢一点,所以在朗星急切的心情下这大道简直有赤道那么长。
她知道救护车不久就能开到医院,别人很快便会发现那是个硅胶温朗星,也就会到处搜寻真的温朗星。然而她不知道的事情更多:封禁新移民的是什么组织?有多大能量?他们只是想囚禁我们还是想除掉我们?姨妈知不知道这件事?知道多少?
迎面走来一对长腿,朗星以为和前几次一样只是路人,谁知这腿在擦肩而过的瞬间竟然转了180度的弯跟着朗星走起来。腿的主人语气浮夸地说:“这不是温家的女孩儿吗?你为什么坐在娃娃的轮椅上呀?”
朗星听着这声音,觉得很像第一天接待她家的那个工作人员。
“我是成宇呀,移民局的工作人员,你忘啦?”得不到朗星地回答,成宇却还是紧跟不放。
朗星连呼吸都屏住,继续僵硬而沉默着。
成宇步步紧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为什么不说话呀?”
“为什么要装成娃娃呢?是不是遇到什么危险啊?”
“我是岛主派来保护你们家的,有什么事你都可以跟我说的哦。”
朗星心里慌,但脸上不敢有表情,身体也不敢有动作。她害怕成宇是对方的卧底。
成宇得不到回答,并不罢休,站到朗星正前方逼停轮椅,伸手掀朗星的帽子。
朗星紧张并且愤怒到了极点,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往拳头上涌,在帽子被成宇掀开的瞬间,她瞅准成宇的面门,一记直拳把他打翻在地。
摔得四仰八叉的成宇一手捂脸大声疾呼救命,另一只手掏出手机想打电话。看他想搬救兵,朗星急得顾不上招数是否下叁路,抬脚往他裤裆上一跺,趁他疼得双手捂裆的空隙,捡起他的手机拔腿就死命往大道尽头跑,速度快到耳旁听见呼呼疾风声。
成宇的手机也许没被屏蔽?朗星脚不停跑,脑筋也不停在动:用成宇的手机打给妈妈试试?
朗星减慢跑速,满怀希望地拨出妈妈的号码,却照样还是没有信号。她只好丢掉成宇的手机,继续全速奔跑。
早晨的日落大道,多棱镜在朝阳下闪着亮,就像是由数颗完美级切工的火彩巨钻组合而成,炫目得让朗星很难睁开眼睛。她离多棱镜越近,跑速就越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朗星,等我一下!”身后忽然传来一个陌生声音。
朗星惊吓中回头一看,大出意外,居然是范霓的狗狗——阿菠萝!
“我因为是伴侣动物身份,所以不在要上救护车的名单上,范霓就把我藏到衣柜里了。”阿菠萝快步追到朗星身边陪她一起跑,气喘吁吁地说:“范霓让我找你,我去你们房里的时候,你已经走了。”
朗星的第一反应:“你不是声带有问题吗?怎么会说话?”
阿菠萝自顾自地说:“后来我走到外面,听到日落大道这边有叫声,追过来看见成宇躺着地上,他告诉我你往多棱镜这头跑了……不过你们家另一个娃娃往旁边小路去了,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问题。”朗星解释:“我就是想用娃娃分散追兵,没想到……没有追兵。”
“那你要去哪里?”阿菠萝着急地问:“范霓说我们可能被控制了,你有什么办法吗?”
“我想往热岛的方向游一段距离,应该就能连到热岛的网络了。”朗星忧心忡忡地说:“但我不知道潮水急不急,我们一起在沙滩找找看有没有游泳圈或者浮板吧,当然如果有船就更好了。”
两人正商量着,朗星忽然看见多棱镜那边冲过来一个人。她感到情况不妙,往回看却见身后也有好几个人追过来,应该是刚得到消息的第一批追兵。
阿菠萝从怀里掏出一块像板砖的黑东西塞给朗星:“这是卫星电话,我帮你挡住前面的人,你快往沙滩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朗星接过电话不敢停步,留阿菠萝和前方来人纠缠,自己则跑到多棱镜后,用阿菠萝给的卫星电话终于拨通了妈妈的手机。
“妈妈,有人在追杀我!”朗星激动地说:“外婆她们被押送到医院了,快来救我们……”
朗星打完电话又去看阿菠萝——第一个追兵已被他打倒,但身后追来的五六个人已经把他紧紧包围,他们手上都拿着像是电警棍的物件。
“岛主已经派兵来救了!”朗星跑上前,举着卫星电话威胁他们:“你们应该知道我是岛主的侄女。我已经用卫星电话联系上她,你们现在要是敢动我们一根毫毛,绝对活不过中午!”
不料这几个人竟丝毫没有畏惧的神色,反而径直朝朗星冲过来。朗星一看自己寡不敌众,只能转身往沙滩上跑——她体重小,这几个男人体重大,在沙滩上跑应该是他们吃亏。
然而等他们都跑上沙滩,无情事实却狠狠打了朗星的脸——她和他们速度的差距好像比在道路上还要大了,眼看一点点被他们追上来。
朗星竭尽全力往海里跑,边跑边脱衣,终于在即将被抓到的一瞬跳入海中。
那几个人也紧跟着她跳海,然而此时的潮水非常汹涌,大家各自随着自己周围的波浪起起伏伏,谁也靠不近谁。
岸边警笛大作,沙滩上来了更多追兵,所幸他们没有带枪,只是跳入水中想捉住朗星。
“温朗星女士。”岸边有扩音器在播报:“您已感染divoc-91,请跟我们回医院配合治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水的人一个接一个,渐渐有人被潮水推到朗星附近,他们都伸手想要抓住她。朗星无处可逃,一咬牙,闭上眼使劲把自己往下沉。
要早知道自己有利用潜水逃命的一天,她当初在寅国当交换生的时候就该好好学自由潜。然而天底下没有后悔药可以吃,朗星发现自己沉不下去,只能在离水面一两米的地方悬浮着。
而且她已经开始意识恍惚——从昨晚到今早她没吃没喝,还精神紧张地跑了很久的路,等到跳海的时候已经精疲力竭,残余的体力不足以应付潜水。
她在朦胧中,听到直升机的轰鸣,她心想这应该是妈妈和姨妈派来救她的吧?但轰鸣声仿佛逐渐远去,她在海水里睁不开眼,只能感觉到天光逐渐变亮,眼前一片白茫茫。她的身体一点点失去重量,皮肤也失去了被海水包裹的触感……
朗星的眼睛渐渐可以睁开,她看见幼时记忆中的母亲穿着洁白的纱衣站在云端朝她挥手。她一步步踩着透明的空气阶梯走向母亲,母亲的面目却逐渐模糊,被层层迭迭的雾气掩埋起来。
朗星伸手想拨开云雾,那一片虚茫的白的后面却仍是虚空,她拨不尽也看不清。力竭心灰之后她开始失重,跌进那无尽空茫中没有光线和知觉的所在。
算不清跌落了多久,她的身边逐渐聚起一个气团,慢慢把她包裹托举起来。
“救兵来了。”一个低回而磁性的男声说:“你先睡一会儿,岛主会保护大家。”
朗星感觉这团气逐寸实体化,她渐渐能触到他暖热的体温,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声。她好像一只袋鼠宝宝被装到育儿袋里,睁不开也不想睁开眼睛。她把自己团成一团,想在这个安全又温暖的地方就这么永远睡下去,做个只有阳光、沙滩、鲜花和美男的梦,在一个远离攻击和伤害的美丽新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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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玉和皓月一看硅胶娃娃被人发现,吓得缩到外婆身边,想扶着外婆趁乱离开。
外婆却先发制人,扑到娃娃身上放声大哭:“这不是我可怜的外孙女吗?好端端的上了救护车,怎么抬下来就成了硅胶娃娃……你们把我的外孙女藏到哪里去了?你们有什么阴谋?”
一时间举众哗然,认识朗星的人中有的靠近担架查看娃娃,有的去拍打救护车的门看她还在不在上面。皓月摇着冠玉的胳膊说:“这是你的娃娃,你留在这里可能会被盘问,不如去支援朗星。我会照顾好外婆。不,外婆自己会照顾自己。”
冠玉的心也早就不在原地,听皓月这么说,他毫不犹豫地一头扎进绿化带,匍匐着逃离医院。优介也不知在什么时候跟了上来,两人一起往日落大道方向赶。
他们刚跑到能看见多棱镜的地方,就听头顶飞来乌泱泱一众直升机,在离屋顶不远处超低空飞行。
他俩无从得知这些是敌军还是友军,会不会空袭,但还是放弃躲藏,用最快的速度在日落大道中央奔跑着。朗星现在是在人工岛、在海上还是在热岛?他们不知道,只能亡命地跑,希望能赶上。
冠玉和优介很快到了沙滩,却见成宇和阿菠萝一起对付一群人。
成宇看见冠玉,冲他喊:“快到海里去救你们家的女孩儿!”
冠玉和优介却只能看见海滩上有人在直升机的危压下逃走,看不见朗星在哪里。
“冠玉哥哥,那儿有搜皮划艇,会不会是朗星姐姐?”优介指着海面上远得快要看不清的地方说:“快来看,那人好像在往岸边划。”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皮划艇左摇右晃,将醒未醒的朗星在刺眼的阳光中看见一支节奏稳定的桨。
一个低沉男声:“你醒了?别动,小心掉下海。”
朗星听这声音觉得很像刚才的梦中人,她努力让模糊的视线对上焦,只见幽蓝海天映衬下,一个器宇轩昂的男人带着某种悲悯的神情俯视着她。
太阳热辣辣的,照在沾了海水的身上很痛,朗星突然意识到自己没穿上衣,她条件反射式地迅速捂住胸口,质问男人:“你是他们派来抓我的吗?”
“我不认识你。”男人看着她的手笑了:“不过你一定是新移民,只有新来的人才会对自己的身体那么忸怩。”
“那你是谁?”朗星警惕地环顾四周:“我为什么会在你的贼船上?”
男人把自己的上衣脱给她,故作神秘地抬抬眉毛:“我叫吴不吝,刚才救了你,不过我的船确实可以叫贼船。”
朗星迟疑地穿上他的衣服,用表情诉说着疑惑。
吴不吝正色说:“我哥哥是这次叛乱的头目。你不要跳海,先听我说。我这艘皮划艇呢,还真是哥哥送给我的,不过我和他不是一伙儿的。我看见他的人在追捕你,岛主的援兵又快到了,想替他减点罪,就划过来救了你。”
朗星天性多疑,但此时她莫名信赖这个男人。也许是因为他浑身上下一股自由野性的气息太不像政客了。
“你知道其他新移民怎么样了吗?”朗星焦急地请求:“我的手机和卫星电话都掉沙滩上了,你能把电话借给我联系她们吗?”
“她们不会有事。”吴不吝停住划桨的手:“我哥哥的计划是把元老们的后代囚禁起来当人质,威胁岛主退位。他不会杀人和伤人的。再说,岛上没有抢,只有电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朗星又疑惑起来:“你不和他们掺和,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吴不吝附身贴近朗星:“我不掺和,但我必须得知道。万一哪天我想掺和了,又或者别人主动来掺和我呢?”
有意思!朗星觉得这个人想问题的刁钻角度和自己有异曲同工之妙。
“你为什么停下?”朗星看看他的桨:“送到岸边是要收费么?”
“我跟你谈个条件。”吴不吝勾勾手指,让朗星离他近点:“我把你送到岸边,你答应我两件事。”
“呵,还真不是免费的!”朗星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问:“哪两件事?”
“第一件事,你看见岸上的直升机了吗?我送你上岸,肯定会被抓住,你要答应,让你姨妈放了我。”吴不吝说完顿了顿,凑到朗星耳边说:“第二件事,我要当你的男朋友,公之于众那种。”
朗星心里一沉:“你刚才说不认识我,怎么会知道岛主是我姨妈?”
“我其实也是猜的。”吴不吝捏捏朗星的脸蛋:“果然还是嫩!我诈一诈,你就暴露了。”
朗星气得捞起一捧海水扔到吴不吝身上。晶亮的水珠顺着他清俊的头脸滑落到肌理清晰的蜜色胸膛,波光粼粼地倒映着热带的火辣日光。吴不吝也不生气,拿手抹掉身上的水,又把手上的水笑嘻嘻弹到朗星穿着的衣服上。
“我只能答应你第一件事!”朗星垮下脸说:“第二件不可能,我们家真的有皇位要继承,不能随便招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哈哈好的好的,就这么说定了!”吴不吝笑得更开心了:“我提第二个要求就是为了凸显第一个要求的合理。不过你要相信我是真的想当你的男朋友,你考虑一下过几天答复我好吗?我最喜欢新移民了,你们在岛外当平民久了,傻得可爱!”
……
皮划艇靠岸,妈妈带着援兵和冠玉、优介一起等在沙滩上。
“星星,你受伤没有?”妈妈带着口罩,眼里好像有泪:“姨妈去外婆那边了,叛变已经平定了,我们先去休息吧!”
援兵中有个小头领指着吴不吝说:“我认识他,叛军头子吴竟文家的人,抓起来!”
一群援兵冲上前把吴不吝扑倒在沙滩上。
朗星忙说:“他没有参加叛变,是他救了我。”
“没错,我把她捞起来的时候她都晕厥了,我还给她做了急救呢!”吴不吝大喊大叫:“我冤枉,我哥叛变不关我的事。”
冠玉一听来了气,冲上去踩他一脚:“他当然要狡辩!不能随便放了,抓起来审问!”
援兵中有人开腔:“这吴不吝不是办了个热岛av嘛?每天忙着拍片儿,确实不问政治。”
温蔓青说:“我和不吝很熟,我相信他,让他跟我们一起去休息,跟岛主说清楚就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家一起上了车。路上,温蔓青让大家戴好口罩:“叛乱是真,但divoc也不是假的,范霓家的人全都感染了,你们应该也是,不过年青人一般没什么症状,你们一起回屋休息几天就行了……你们知道吗?divoc已经成为全球大流行病了,所以大家还是要居家隔离。”
温蔓青把朗星、冠玉和优介送回屋,外婆和皓月已经在那里,几个人唏嘘一阵,她就又带着吴不吝去跟温蔓华见面去了。
温蔓青抱着外婆说:“我留几个医务人员照顾你们的病情,等和蔓华一起把叛变的事情处理完了就来看你们。”
朗星皓月几个担惊受怕了十几个小时,之前有害怕的情绪支撑着,现在安全了,倦意一下子释放。
医务人员安排外婆在她卧室睡下,又给她吸上了氧。皓月不放心,就让他们拖了个躺椅在外婆门口,自己睡在躺椅上守着门。
朗星回屋睡觉去了。冠玉把优介安置在自己床上,然后把医务人员安置到花园木屋,随后去朗星屋里守着她。
冠玉看朗星穿着可能是那个男人给她的衣服,很是不顺眼。
“姐姐,你太累了,我帮你换衣服。”冠玉轻轻对朗星说。
朗星嗯了几声,困得睁不开眼的样子。
冠玉关上门,悄声而又迅速地把这件男士速干衣往上卷到朗星的脖子。一对朝思暮想不得见的豪乳猝然映入眼帘,他饥渴地含住其中一只挺立的乳尖,激动得几乎要掉下热泪。
姐姐,我吃到你的奶了。冠玉贪婪地从一个乳头吮吸到另一个乳头,嘴上不敢用力,双手却配合着拉开姐姐的牛仔裤拉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好早上给她穿了一条宽大的阔腿裤!拉开裤链之后,冠玉很轻松就脱掉了姐姐的裤子。朗星穿着一条半透明蕾丝低腰叁角裤,鼓鼓的阴户若隐若现。
冠玉一只手隔着蕾丝布轻轻揉搓姐姐的阴蒂区域,另一只手开始给自己撸管。
他一边撸,一边牢牢盯住两只肉感半球。好想拿这对肉球打个奶炮,他耐不住这个强烈的冲动。
但他知道打奶炮的动静太大,一定会弄醒姐姐。只能继续隔着内裤揉搓着她的阴蒂,赏玩她一点点上升的温热。
内裤的手感渐渐阻涩了起来。姐姐,你也有感觉了。冠玉淫笑着鼓起勇气把手指伸进内裤的里面。
谁料想里面湿了不是一点半点,冠玉几根手指完全浸到了姐姐的淫液里,他用拇指和中指在她阴蒂上一捻,她竟清晰地呻吟一声。冠玉吓得收回手,仔细看她满满睡意的脸庞,确认了她没有醒之后,又心一横,从布料薄弱处撕破了内裤。
叁点全露的姐姐就这样摆在他的身下,他受不得这妙曼身材的视觉刺激,一时间既想深喉,又想打奶炮,还想直接一肏到底。就算把她干醒,也毕竟是干到了。
几番思想挣扎之后,冠玉还是压抑住那些胆大包天的想法,决定只是撸一发,射到姐姐身上。
他跪跨到姐姐身上开始撸。
姐姐,你终于还是被我轻薄了。冠玉想:虽然你流了那么多水,但你醒了之后肯定不会承认的。不过,不管你承不承认,我都吸过你的奶头,摸过你的骚穴,射过你的胸,你的脸。
冠玉一边想着,一边把积压十来年的精液射向朗星的豪乳和纤腰,最后还剩一点,他又大着胆子射到她嘴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嘴角挂着精液的样子真是太浪了,冠玉想:我还是想肏你的嘴!
冠玉把已经软掉的阴茎轻轻放入朗星口中,朗星只是咂了几下嘴。
一看她睡得这么熟,冠玉来了勇气,小心翼翼地在她嘴里抽插起来。冠玉的阴茎软掉的时候并不比硬着的时候小多少,他看着巨根在姐姐性感的红唇中进进出出,想起皓月也曾跪在床上含他的龙根,心里涌起一阵自豪:一对儿姐妹都吃过我的大鸡巴,我今天要是肏服姐姐,总有一天能和她们双飞。
冠玉的肉棒在姐姐口中又逐渐胀大。他不满足于口交,把肉棒从姐姐嘴里抽出,放入双乳之间,打起了垂涎已久的奶炮。
朗星的乳房其实比皓月略小,但弹性惊人,在冠玉的肉棒两边弹出汹涌的波涛。
脸上胸上都是精液,奶又摇成浪,姐姐,平时一本正经的你,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淫荡么?冠玉得意地想着,终于还是忍不住想要进入正题。
他忘形地扛起朗星的腿,看准她潮湿红润亮晶晶的蜜穴,正准备直捣黄龙,却听屋外门铃大作,还伴随着急促的锤门声。
冠玉听见皓月应门的声音,慌了手脚,急忙把朗星的腿放下。来不及给她穿衣和收拾床铺,他只好把她衣服和人都盖到被子里。再忙乱地给她擦了脸。手忙脚乱地穿好自己的衣服出去查看来人是谁。
他刚打开卧室门,就看见今天救了朗星那个人径直走过来。
“我叫吴不吝。”吴不吝伸出手和他相握:“叛乱尚未停息,我是来和你们家商量热岛局势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乱世用重典,治世亦须用重典。——《热岛密典》
被妈妈和援兵护送回屋之后,朗星终于可以卸下心里的防备,困得一进房间就睡下了。
她在半梦半醒中,总觉得自己还在刚才那艘皮划艇上。吴不吝被海潮带来的晃动晃到她的身上,她没力气,也不想推开他,因为他湿漉漉的脸澄澈易碎如琉璃文物引人沉迷。他一点点往下探身,像是在等待她的准许,又抑或是在期盼她热烈的回应。
朗星看他丰泽的唇仿若带露蔷薇,想知道是不是幽香袭人,不由得拿手揽过他的脖子,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
吴不吝也激情回应着她,用舌尖齿间咬吸挑弄着她的唇舌,把她吻到呼吸都要停滞。
朗星在半窒息状态下,浑身的感官都被放大,她的乳房被吴不吝的手用力揉捏出一种介于痛和痒之间的绝妙体验,她随后感到下体不受控地流出绵延不绝的温热液体。
她放任吴不吝脱掉她的裤子,拿阴茎在她外阴湿滑处来回摩擦。他坚硬的龟头滑过阴蒂那一刹,她舒服得呻吟起来。
她迫切地想要吴不吝继续挑弄她的阴蒂,吴不吝却扛起她的双腿往上一提,下体干脆利落地挺进。
就在朗星闭上眼准备承受冲击的时候,她忽然感到身体被厚厚的被子盖住,把吴不吝的声音挡在很远的地方。等她挣脱被子睁开眼,却见自己躺在移民局安排的屋子卧室里,门外是冠玉和妈妈她们的声音。
朗星随即发现自己上衣被卷到脖子,外裤在被子里,内裤被撕坏,半挂在腿上,胸上腰上都是黏糊糊的液体。
她忽然想起快睡着的时候,冠玉对她说:“姐姐,你太累了,我帮你换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个春梦里激情四射的吴不吝,难道其实是冠玉?!
冠玉!朗星气得立马就想冲出去撕碎他,但又害怕妈妈、姨妈和外婆她们难过。她恶心得一遍遍冲澡,用沐浴露、香皂、浴盐、洗发水、爽肤水、香水……
她千防万防,也没想到自己表弟会这么色胆包天。她本以为冠玉平时只是耍耍小流氓,没想到他竟然做出这种和强奸犯别无二致的行为。
朗星越想越气——只有千年做贼的,没有千年防贼的。就算女生处处提防,也防不住这些见缝插针的淫贼,还不如没收他们的作案工具!
她气得热血上涌,也不管家里其他人会不会难过,穿上浴衣打开卧室门冲到客厅,对着屋子里戴着口罩的五六个人说:“我要报案,冠玉性侵我!”
朗星说完才看见几人中坐着一个吴不吝,他依然没穿上衣。想起刚才的春梦,朗星不由耳根发烫。
“来得正好。”吴不吝平静地说:“我们正在讨论这事,我有视频证据。他这是强奸未遂。”
原来这次的叛军头目吴竟文让人给新移民暂住小区的每个房间都装了摄像头,而这些摄像头,正是他上个月从吴不吝的热岛av采购的。
热岛av不止拍视频,还生产摄像设备。吴不吝在接到哥哥这批订单之后起了很大的疑心,因为他们要定制的摄像头体积太小,看起来像是监控用,但热岛的防犯罪监控系统归治安局管,他移民局要这东西有何用?
吴不吝留了个心眼,在摄像头里做了手脚,让自己也能监控这些摄像头,好弄清吴竟文的居心。
谁知吴竟文签收这批摄像头之后,很久也没有启动它们,吴不吝一直看不到监控也就忘了这茬。今天救了朗星之后,和温蔓青一起等待温蔓华的空档,他忽然想起这些摄像头可能在这批新移民入住之后启动了,所以试着连上它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摄像头真的被启用了,吴不吝在依次查看监控的时候,偶然发现冠玉正在侵犯朗星,于是和温蔓青一起来阻止冠玉。
朗星刚听吴不吝和妈妈说完,就见冠玉扑通一声跪在她脚下:“姐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对你不尊重了……她们说要让我坐牢!姐姐救救我,姐姐对我最好了……”
“我只希望大家依法办事。”朗星厌弃地俯视着他说:“不要跟我打感情牌,你侵犯我的时候想起我对你的好了吗?”
“就是因为你太好,我太喜欢你了。”冠玉哭得梨花带雨惹人怜爱:“再说,热岛法律不禁止姐弟恋,也不禁止姐弟发生关系啊!更何况我们是表姐弟,我喜欢表姐有错吗?”
一直不言不语的皓月脸色铁青地对冠玉说:“你要坐牢,不是因为血缘关系,是因为趁人之危,是因为没有得到姐姐的性同意!”
门铃又响起,原来是温蔓华来了。她戴着一个n95口罩,不紧不慢姿态优雅。
温蔓华一进屋就和久未谋面的儿子侄女们含泪拥抱,又操心地问:“你们外婆身体怎么样了,对病毒反应激烈吗?”
皓月说:“一直在睡觉,工作人员说问题不大,给她输了氧,现在他们在贴身照顾外婆。”
温蔓华说:“我去见见她。”
众人拉住她,告诉她病得越重传染性越强,患病老人的单人间还是不该随便进去。
温蔓青慢悠悠地问温蔓华:“冠玉的事,我刚才跟你说了,你怎么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蔓青面色为难:“自然应该要秉公执法的,可冠玉他并没有完全……”
温蔓华打断她:“说得好,那就秉公执法,我们已经报警了。”
冠玉扑到温蔓华身上哭:“妈妈救我,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喜欢姐姐……”
温蔓华尴尬地把他往外推:“男孩儿就是靠不住,性格冲动、犯罪率高。要早知道,我一开始就该把他带回热岛,学习正确的男女相处之道……”
他妈都舍不得赌上政治生涯保他,热岛法院也就很快受理了此案,并且发令让治安局批捕了冠玉,预计一个月之后隔离结束就开庭审理。
“你知道温蔓华为什么不保冠玉吗?我告诉你个秘密,你不要跟任何人说。”吴不吝给朗星透露:“温蔓华不缺孩子,她这些年私下去寅国代孕出十六个孩子,有不少双胞胎、龙凤胎,多数是女孩,后来我岛隔离政策出来才没再去了。”
温蔓华、温蔓青和吴不吝因为已经进入隔离区,所以也和新移民们一起隔离了一个月。这一个月里,人工岛上的氛围和之前大不相同。
很多人都放弃了从岛外带来的衣服,开始穿热岛制造的服装。热岛的服装轻、薄、透必占其一,因为岛上提倡解除一切不必要的禁锢,所以在这热带炎热海岛,没有人会穿不凉快的衣服折磨自己,倒是有不少人在太阳不烈的时候会不穿衣服让皮肤自由呼吸。
热岛给所有新移民发放最低生活费1000热币,饮食又全免费,所以大家有钱去购买服装和娱乐项目。
但现在因为很多人都染上divoc,所以大家只能在屋里和花园里活动,很多人玩起热岛开发的在线项目。朗星玩的时候,优介会乖乖地趴在脚下等着被摸头和抱抱——他因为前几天一直和朗星家在一起,没有单独隔离的必要,所以被特批不用回自己屋了。
朗星爱上一个线上线下联动的治安管理类娱乐项目,剧情如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线下的恋人在装备着无死角摄像头的直播间约会,线上督查在电脑或手机上即时监控,若发现不经允许就猥亵或强暴她人者,可在平台上一键报警,提交监控并口述报警理由。平台将把报警信息发给离现场最近的叁名线下督查。线下督查接警后,赶往案发现场阻止该事件,并控住嫌犯,等职业警察来逮捕。若案件暴力程度大到线下督查无法制止,则线上、线下督查均可一键呼救职业警察直接逮捕嫌犯。
一开始朗星很纳闷为何会有人自愿在谈情说爱和做爱的时候被那么多人监控,其中少部分人还成了红人,每次直播间挤满了粉丝。
这是个实名制的项目,有一次朗星在某个直播间碰到同样当线上督查的成宇。他给朗星这么形容:“你如果忘掉脑中对性的一切污名化,你就知道性爱直播和吃播是一个性质的事了。”
朗星恍悟:“我懂了,谢谢你的解释。还有,我要为那天误伤你道歉,你伤好了吗?”
成宇很大度:“伤得很轻,没关系。作为一个喜欢维护秩序的人,我希望大家都能像你那么警惕。”
朗星最喜欢看的是一对喜欢嬉笑打闹的小情侣的直播间。他们一个是厨师,一个是调酒师。直播间里不仅有丰盛的美食酒水、甜蜜的日常和激烈的性爱,还经常有一些在法律边缘游走的治安事件。在这个直播间里大家既开心又刺激,还有报警的分可以赚。朗星偶尔会在这个直播间碰到范霓,范霓诉苦:“隔离好无聊,我最爱的那个调教直播间经常都不播,只好来这里转转解闷。”
朗星说:“上次谢谢你和阿菠萝,等到了热岛,我得把卫星电话陪给你们。”
范霓没所谓:“不用陪,修修还能打,就是阿菠萝受了些惊吓,都开始说话了,他说他不想当伴侣动物了,想当人。我很头疼,你能不能问问你姨妈,他这种情况居住证上的身份能改吗?”
当晚范霓在朗星的帮助下给阿菠萝提交了更改身份的申请,然后就进入漫长的等待期。人工岛上所有人都在等,等待隔离结束、疫情结束;等待上课等待学分;等待那个近在咫尺却令人鞭长莫及的热岛本岛。
和普通人不一样的是,吴竟文为首的叛军,很快就等到了宣判结果——所有叛乱分子被逐出热岛,如果有找不到去处的,就在人工岛边上新修的卫星岛上终生监禁。
朗星对这种绕过公开审判直接宣判的举措感到深深的不安,她请教吴不吝:“终生监禁是不是太严重了?我看了以往的判例,杀人犯也不过就是终生监禁而已,但这些叛军一个人都没杀,甚至也没有重伤谁。这次从上到下波及几千人,算不算打着正义旗帜的暴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吴不吝说:“收起你的圣母心!两百万人口,1000多平方公里土地,一个体量这么小的地方,容不得分裂。再说,他们只是还没来得及伤害你们,并不是说没有伤害的意愿。对了,这次不仅参与的叛军被判刑,我们这些擦边人员一共两万多人的政治分也被扣到几乎为零,甚至还有少部分人被扣成负数。”
朗星心里震动更大了:“你的政治分也清零了吗?我记得政治分主要用来选举与被选举,这分对你来说重要吗?
“重要得很!”吴不吝大口一张:“我可是岛上刚展露头脚的政坛新星,现在政治分被扣成负数了,正需要你这样的政坛元老家族成员女朋友来挽救……我救了你的命,你当我一年女朋友不过分吧?你看我相貌身材还凑合,在岛上也有几个粉丝的,你怎么就无动于衷呢?我退后几步,你仔细瞅瞅。”
吴不吝和朗星视频的时候,经常不穿衣服。只看上半身还好,男人的胸肌腹肌虽诱人但也不罕见。他偶尔离镜头远点的时候,朗星总会背过脸去。
“你为什么害怕我的全身?”吴不吝打趣她:“是害怕被我诱惑吗?”
“不是不是,千万别误会。“朗星辩解:“我是不习惯看男人最丑的部位,我晕针!”
“你根本一眼都没看。”吴不吝反驳:“热岛大数据显示,我的阴茎比全岛百分之八十一点五的男人粗,比全岛百分之九十二点七的男人长,怎么能叫丑,又怎么会是针?你看看我的龟头很大,应该叫蘑菇。”
朗星连声叫停:“你这样不叫性骚扰吗?我记得移民课上学的,这种刻意炫耀性器官的言行举止要扣节操分的。”
吴不吝说:“你只要告了,我就会被扣分,所以这种行为有风险,我们一般都只对很喜欢的人做。”
“那我真的告啦!”朗星在吴不吝的抗议声中走到电脑前准备报警,却见屏幕上小情侣的直播间有异样,她忙对吴不吝说:“等等,我好像发现个大案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有侵犯就有“诬告”,没牌坊才能思考。——《热岛密典》
小情侣直播间一贯是活泼热辣的氛围,这次也不例外。朗星走到电脑前的时候,她们正在前戏。男生用他宽阔而厚的唇包住女生的樱桃小口,女生也不甘示弱,在他高超吻技袭击下没有变得身娇体软,仍然留出一丝力气把手探进他雄壮的背,开始脱他的上衣。
就在男生的上衣被掀开那一瞬,朗星似乎看见他腰间别着一个手枪形状的棕色皮套。然而男生迅速脱掉裤子扔到一边,牛仔裤堆迭起来,似乎有枪套的形状隐匿其中,但看不真切。
朗星赶紧保存了刚才这一条,急忙对吴不吝说:“我可能发现个大案件!你不是说岛上没有枪吗?我刚才在直播间看见一个男厨师好像有把枪。”
“私人拥有军火,这可是大事。”吴不吝眉头皱起来:“你看清了吗?回放确认一下!”
朗星回看一遍视频之后说:“和电视上的枪很像,如果不是仿真玩具枪,那就是真的枪了。”
吴不吝提醒她:“别忙着报警,也别跟你姨妈说,去问问你妈妈。”
妈妈不跟姨妈一起住移民局,而是自己住性玩具中心的办公室。朗星不能外出,就趁妈妈来探望外婆病情的时候找她借一步说话。
妈妈告诉她,姨妈代孕之事是真,少部分岛民有枪也是真。
“岛民的枪在叁十年前就被列为禁品收缴了,警察的枪也改成电警棍,中尉以上才配电击枪,官方所有真枪实弹都存在地库里……至于现在市面上的枪,应该都是走私来的。你姨妈藏在人工岛上并不只是为了隔离,更是为了借着打击叛军的风口把热岛本岛各路武装叛党一网打尽。最近热岛本岛可能要开火,不过你放心,规模不会大,也波及不到人工岛。”
朗星不解:“各路武装叛军都有武装,为什么吴竟文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他根本不是叛军。”妈妈面色如常地说:“他和吴不吝,都是我的人。”
朗星跟妈妈确认:“我们和姨妈不是一伙的?”
妈妈摸着她的头说:“你能自己领悟出来,很好,我没有提前告诉你这些,就是希望你自己多看多想,为以后的政治生涯积攒经验教训。”
得知妈妈和姨妈有不一样的站队,朗星这些天隐隐的疑虑都豁然开朗。妈妈还告诉她,岛上科技和经济都发展得很快,现行的岛主世袭/禅让制?岛主以下职位一人一票选举制已经严重阻碍社会进步,所以应该变革为民主选举权重制,每人凭借自己专业能力和社会信用,在每个包括竞选岛主在内的职位选举中的投票权重不尽相同。
朗星吐槽道:“变成连岛主都要选举?这可不是革我们自己家的命吗?”
妈妈笑着说:“这不是革我们家的命,这是救我们家的命。你看传统社会改朝换代的时候,不是很多皇族全家上断头台?”
朗星消化了一下,最终还是认为母亲说得在理——权利高度集中对拥有权利的人也照样是噩梦。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世上没有任何一种压迫不是伴随着反抗。
一人一票选举制并不能规避权利的集中,最后选出来那些人依然拥有超出任何个人或小集团能驾驭的极权。这样的案例在当今世界几乎每个国家都在上演。然而因为选举制不是最好的解决方案便宣扬禅让制和终生制的合理性,则更是混杂着无知、专横、懦弱和侥幸。
一场疫情让这两种体制都弊端尽显。
周至诚在寅国仍然密切关注的辰国疫情——他每次给朗星发来何塞确诊的后续,都能让朗星深感公权力之下无论男女老少忠奸都逃不过翻云覆雨掌。
何塞去邻市嫖娼,成为本市第一例阳性,由他而起的感染链遍布公司、餐馆、他孩子学校、他情人家族和各种娱乐场所。而这些详细到某地某日某时某分的行动记录,跟着他和他情人的真名实姓和身份证号一起传遍了辰国互联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着更多的舆论发酵,以前被何塞侵犯过的女人也纷纷站出来揭露他的恶行、公司的包庇和司法机构的纵容。一时间何塞在网上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喊杀。
朗星也参与了揭露,她还联系了所有受害于何塞的女人,打了市长投诉电话,请了律师一起立案。正当她们有条不紊地走着法定程序,网上忽然掀起一阵爆料报案者的风浪:
已婚报案者a其实和何塞是偷情关系,有公司团建时两人并肩而立的照片为证;
下属报案者b其实是想靠何塞升职,有升迁记录为证;
实习生报案者c其实是想利用何塞转正,有公司食堂一起吃晚餐的监控为证;
学生报案者d其实是嫉妒姐姐c和何塞的关系,才怒而报案,有派出所撤销立案记录为证;
……
网友还爆出了皓月和派出所民警一起进民宿的视频:
“啧啧,大冷的天穿得那么紧透露,肯定是勾结警方诬告何塞!”
“这个女生我认识,她上高中的时候就跟体育老师不清不楚,学校都传遍了!”
随着越来越多照片和视频被爆出,女网友们逐渐觉得被利用而选择闭嘴或咒骂女报案者们,男网友们揪住这些“显而易见的证据”,宣称何塞这个可怜人就是被荡妇们诬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皓月高中的学弟学妹们甚至从体育老师办公桌里翻到一个陈年u盘,里面有体育老师调教学生的视频,虽然光线差像素低,但仍能依稀辨认出那个穿着百褶裙翘起屁股求鞭打的女学生是皓月。
全网沸腾,男生到处找链接,女生痛骂皓月欺骗网友的信任。
朗星气炸肺的同时,又愧疚地担心着皓月的情绪。
外婆的病情已缓解,皓月每天穿着防护服坐在她病床边,不见其余任何人。朗星敲门她也不开。
“都是我的错。”朗星给皓月发信息:“还有无知网友的错误牌坊观念!反正不是你的问题,你不要消沉!”
过了好一阵皓月才回复:“我不是从网友爆料开始消沉,我是从冠玉被捕就对人类绝望了。”
朗星也难过很久才回:“还是我的错。我是大姐,从小到大都想要保护你们,没想到最后是我自己伤你们最深。”
“姐姐,我对你没有怨气,我还是爱你的。”皓月回:“你是个有人格魅力而且正直的人,渺小无能的我只是对人类平均道德水准之低下感到恐惧并且想要远离。”
和皓月聊完,朗星憋闷得无处宣泄。她不知道自己在何塞案中给皓月带来的伤害要怎么弥补,也不清楚被羁押待审的冠玉即将沦为阶下囚,有没有她作为姐姐疏于管教的责任。
“为什么无论在岛外还是岛内,无论我是平民还是皇族,我都没有办法保护自己和家人?”朗星在视频里沮丧地问吴不吝:“你受过这样的憋屈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受过啊。”吴不吝语气轻松地说:“在热岛这个母系社会,当男人每一天都会受气啊。我以前跟那些男德教徒一样穿很保守的衣服,可还是逃不过女人的调戏、轻视和其他男人的排挤。”
朗星觉得惊奇:“为什么大家要这么对你啊?”
吴不吝摇摇头:“你换位思考,想想岛外女人的处境就明白了。在咱们热岛,长得性感的男人,会被说成蓝颜祸水,被怀疑靠色相而不是靠能力上位,在工作和社交中处处受挫。长得不好看不性感的呢,又没有女人的垂怜,没有女人的垂怜就没有社交地位,没有社交地位也就很难得到好的职位——众所周知男人的能力天生就比女人差嘛,连个孩子都不能生,人际关系再不行那就真的没有用了……”
朗星这下总算明白过来:“你是因为这个才来傍我温家的大腿?”
“没错!”吴不吝坦然承认:“不过我和我哥哥都是,不过我们能傍上也是因为你妈妈是难得不歧视男性的高层。可惜她只喜欢她的硅胶娃娃,没有一个男生能入她的眼。”
朗星顺着他的话:“所以你就退而求其次想给我当男朋友?”
“这话说的,什么叫退而求其次啊?”吴不吝申辩:“我以前是不认识你。自从我见你第一眼,我就认定你是我要傍的女人了。”
“你这人太有意思了。”朗星笑道:“为什么势利得这么理直气壮?”
“这是你妈妈教会我们下属的。”吴不吝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她讨厌阴谋,认为如无必要,凡事都应该用阳谋——想怎么做,就怎么说;是什么人,就展现什么模样;万一别人就喜欢我这么无耻呢?”
吴不吝痞气的言行和俊朗的相貌、潇洒的气质形成了绝妙的化学反应,撩得朗星心痒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想着现在虽然还在隔离期,可小区里的监控全部都撤走了,她去见见吴不吝应该不会有人察觉。再说,察觉了也没什么,因为左邻右舍经常都有人串门儿,管理人员也是装瞎而已。
吴不吝住在优介空出来的屋子里,优介说他也要和朗星一起去,他要保护朗星。朗星经不起他的撒娇攻势,只好带着他去他原本的屋子找吴不吝。
半裸的吴不吝看见朗星来,一点也不惊讶。
“我就知道你总有一天要来找我。”吴不吝客厅里放着音乐,摇头晃脑地说:“见你第一面,我就看得出你垂涎我的肉体。”
“老实说,你是不是妈妈给我发的男朋友?”朗星摸着他的胸肌说:“但是当我男朋友是要经过我验货的。”
“这你验不了。”吴不吝摊开手说:“你忘了吗?新移民上岛六个月之后才能和原住民发生体液交换呢。还有,你来验货带着这个小拖油瓶干什么?”
“我是小猫咪!”优介跳起来抓他一下。
吴不吝拍拍优介的头,又给优介的下巴挠着痒痒说:“我们这里前几天有只狗狗想当人,今天你这个人又想当猫猫,现在跨物种比跨性别还时尚了嘛?”
优介眯起眼睛享受了一会儿他的挠痒,跳上沙发团在角落里开始睡觉。
吴不吝揽过朗星的肩膀:“我知道你这些天很难受,其实不需要体液交换我也可以安慰你。我来给你按摩一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吴不吝把朗星扶到卧室躺椅上,他先是用免洗洗发水涂满朗星的头皮,再用指肚打着圈轻揉轻按。朗星整个头颈都感到一阵酥麻,他指腹和掌心的温度和力度都是那么恰到好处,缓解了她藏在心底的焦虑,温暖了她浸到毛孔里的冷。
她只穿了薄t热裤,吴不吝按完她的头,把暖和的手掌放在她肩上,眼神迷离地问:“全身都需要按摩对吗?”
朗星缓慢眨眼表示同意。
吴不吝温柔地脱掉她的t恤,手脚轻得像捧个瓷器。他去浴室拿来一小瓶精油涂在掌心,双手小心翼翼从波谷往波峰旋转着涂抹。玫瑰的香气慢慢从胸口散发到空气中,飘入朗星呼吸均匀的鼻腔里,再带着残余的香气缓缓入肺,五脏六腑都渗入鲜甜的淡淡花香。
岛上的男生从小就学着怎么伺候女人,吴不吝又是一点就通那种。他爱抚完朗星的酥胸,把手丝滑地探向腰腹。
“你的肚子有点儿凉,要来月经了嘛?”吴不吝在她小腹上稍微用力地慢揉:“我好像听到肚子咕咕叫,要不要吃点东西?”
“好。”朗星这刻已经沉迷在如花美男的温香软玉氛围里。
吴不吝端来一盘甜点,拿片保鲜膜贴到自己嘴唇上,再用嘴唇衔?起一小块果冻送到朗星口中。朗星的嘴唇仿佛被果冻的甜和嘴唇的温软封印住了,一动不动地任由吴不吝隔着薄膜舔咬吮吸,鼻腔还哼出极低的呻吟。
吴不吝边吻边脱掉朗星的热裤和内裤,戴上一次性手套,给朗星按摩起早已湿漉漉的外阴。
“别紧张,你看我们完全没有体液接触。”吴不吝加大按摩她阴蒂的力度:“听说阴蒂比阴道更容易高潮,你想不想试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朗星的嘴一直被他吻住,无法作答,只能用双手把他的手用力往阴蒂上一摁。
吴不吝笑嘻嘻地说:“你还是接受得很快的嘛。”
吴不吝时而在阴蒂中心处揉捏,时而挑逗边缘的小阴唇,偶尔往阴道口浅浅一探又收回,痒得朗星呻吟声逐渐变大变急促。
“我知道你想要我进去。”吴不吝看着她坏笑:“我就是不给,馋死你!”
说完,吴不吝停住按摩的手,把朗星抱起来一起在浴缸里泡澡。
朗星打着他的手说:“你就是故意勾引我!”
“我勾引你什么了?”吴不吝一脸讨打的表情:“我没有越界啊,我们完全没有体液交换。只有你分泌了体液,我没有,嘿嘿!”
“吴不吝!”朗星张牙舞爪地说:“我要告你,扣你的节操分!”
“哎呀我好怕!”吴不吝假装颤抖:“你可不能凭空污蔑我的清白,男人的节操是最宝贵的,你要是害我没有女人要,你就必须要了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金钱是权力的载体,男人是暴力的载体。——《热岛密典》
皓月这些天总是恍恍惚惚,就像和真实世界隔了一个玻璃罩子。其他人来看外婆的时候都觉得穿防护服太憋闷,她却无所谓。
她可以穿着防护服在外婆病房里坐大半天,因为她穿不穿都一样感到与世隔绝。身边人都有意愿帮她,但谁也填补不了她心里的罅隙。
她不会怨恨朗星,但一见她就刺痛。她也不想鄙夷冠玉——都是欲望的奴隶,谁又有资格瞧不起谁?她更没立场责怪网友,他们是如此多的数量,要责怪他们,必须先问责全人类。
皓月只是感到孤绝。
在外婆病房听她回忆叁姐弟幼年趣事时她觉得那似乎是上辈子的事了;在自己房间抱着小义说些不咸不淡的话又永无回应;在深夜的花园里看着天上的星星月亮想到朗星就是宇宙中的恒星一定会在某个遥远的星系闪亮,而自己只是地球孤独的守卫者,本色黯淡,只能反射地球身侧遗漏的些微太阳光。
这个深夜,皓月像往常一样等家里人睡下之后,坐到花园秋千上。
多云的夜,没有月光,也没有星光,她就只是在邻居家传来的聚会声中发呆。
“hey!你是温家的女孩儿。”隔壁花园里有人对她说:“我认识你,我妹妹和你姐姐很熟。”
皓月借着花园的灯光朝那人看了一眼,觉得他眼熟,可能是范霓家的人。
“你好,我叫罗本。”罗本笑出十几颗牙齿:“是范霓的哥哥。我好朋友住你们隔壁,我到他家玩儿。”
“嗯。”皓月有气无力地回应:“我记得你是岛上divoc零号病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算是病人!”罗本挥手否认:“我只是无症状感染。”
“嗯……”皓月掖紧口罩。
罗本和范霓一样,是个活力四射的自来熟。尽管皓月基本不回应他,可他还是像个播音员,喋喋不休地口播大新闻小八卦:
“岛上第一批感染者的检测结果大都已经转阴了。”
“岛外divoc疫情已经满世界开花了,成为全球大流行病。”
“热岛本岛发生枪战了,几百个人被羁押,剿了上千件武器。”
……
见皓月不感兴趣,罗本神神秘秘地掏出手机,给她出示自己那一分都没花过的热岛币账户——余额1000枚。
“听说了吗?热币作为一种虚拟币在网上发行了。”罗本一头是劲地说:“它现在被炒起来了,一个热币等于80刀呢!我都舍不得花,全存着!”
皓月的眼睛扫过罗本的手机屏幕,并未多做停留。
“虚拟币你懂吗?加密货币。”罗本问皓月:“时代发展很快,你该多关注些高科技……你学什么专业的呀?等登上本岛改学计算机吧,这专业有前景。”
“我学计算机的。”皓月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罗本这人很聒噪,但有一点好——只会说汉语,不会认汉字,中文互联网的信息他一概不知,所以不会像其他亲友那样,一见面就想安慰皓月。
人在落魄时,恭听居高临下的安慰没有任何用处,还不如转移注意力,别把心思聚焦在伤处。
皓月从此尽量少上网,上网也不去有网友自由发言的平台。虽然朗星告诉她,妈妈正在想办法全网删除那些视频和照片,皓月却不想追踪这个过程。
有天她刚起床上卫生间的空档,朗星忽然堵住她说:“虽然你不想听,但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何塞这些天被公司开除,被公安局立案我都觉得没必要说。那些是应该的,不值得用来打扰你。但是他今天早上病死的消息我必须告诉你。他是辰国最年轻的divoc病亡者,现世报!”
偶尔其实会有手刃他的冲动,这种没耗心力的不战而胜却像一拳打到棉花上丧失了快感。何塞的病逝反而让他逃掉了审判,让无辜受害者冤屈难伸。
此事有了结果,朗星似乎迅速走了出来,皓月的千愁万绪却隐匿地滋生于每寸发肤之下或深或浅的结缔组织中。
外婆的病症减轻得很快,一个星期后,她完全不用吸氧,甚至还可以经常下床走动了。时不时在皓月的陪伴下到花园逛逛。
“你的热币是不是都没花过?”外婆问皓月:“我的也没地方花,都转给你吧。要不你等隔离结束了去看看冠玉,给他多转一点?”
皓月说:“我这两天查了一下,这加密货币在热岛不值什么,岛外的人倒是把它炒得高。”
外婆很认真地说:“可千万别小看它。其它很多加密货币都没有政府背书,我们的热币却有——虽然我们只是个草台政府,但毕竟热币还挂钩岛上近几年刚开发的氦矿,升值空间巨大。”
热币日益升值,岛民都热衷囤币,导致岛上通货紧缩,于是本土公司都各显神通刺激消费。其中热岛av发力最狠,推出一批题材新颖的裸眼3d情色大片,甚至在山顶湖畔建了4d情色影院,线上线下一把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皓月最近几晚总是抱着小义看热岛av出品的裸眼3d电影。
热岛出产的3d屏幕都是采用柱状透镜技术:棱镜把光分成两份,分别传给左右眼,形成视觉深度差,带来身临其境的立体效果。
之前在自己的平板电脑上看热岛av的时候,皓月除了觉得它们比一般的小黄片精致,并没有特别沉迷的感觉,这次看到裸眼3d版本的,才明白这种真实的伸手可触感太合适用来纵情声色了。
今天这个片子的男主是热岛当红av男优玉树,听说玉树真人就像片中那样是个骚贱如公狗的男m。此时的剧情正好演到他的女王把他踩在脚下,他眼神迷离地挨个舔舐女王的每根脚趾,嘴里发出滋滋的吮吸声,脖子上系着叮叮作响的狗铃铛。
“用点力气!”女王不满意他的服务,挥手一鞭抽在他腿上。
玉树痛得把腿蜷缩起来,女王一看来了气,把脚从他口中抽出,踩到他娇艳红肿的淫棍上。
“啊——,好痛!”玉树发出痛苦的呻吟,原本俊俏的小脸扭曲起来,绝望的眼神里盈盈有泪。
女王拿脚在他镶着两颗珍珠作者疯狂暗示投珠珠的割工整齐的包皮上一碾,肿胀的淫棍越发挺立起来。
“主人,贱狗快要忍不住了。”玉树的皎洁珍珠泪已经挂到潮红的脸颊上:“贱狗求主人肏弄。”
女王抬手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叫错称呼了!”
玉树本就红的脸此刻更是被扇出蔷薇色,他带着哭腔求饶:“女王,狗奴错了,求女王惩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罚啊?”女王蛮横地问:“去闹市区遛半个小时还是去沙滩捆住你手脚任人调戏?”
玉树跪在地上给女王磕头:“女王不要把狗奴送给别人调戏,女王能不能亲自遛狗奴,不给别人摸?”
女王给玉树穿上背带,半裸带出去游街。
室外已是黄昏时分,暧昧的橙光照在玉树象牙白的皮肤上,凭添几分撩人色气。
女王牵着用四肢爬行的玉树,耀武扬威地走在喧嚣街头。
“玉树——!玉——树——!”女人们呼亲唤友从四面八方蜂拥而至。
“这骚公狗屁股都被打红了,刚挨过调教过吧?”
“把头抬起来我们合个影,别不好意思啊,脸皮这么薄怎么出来卖?”
“它以前是我同学,表面可正经了,私底下是校伎,给钱就能肏得出精的骚货!”
“看它项圈下面藏着的勒痕,我听说它前几天在片场勾引导演,被导演和摄像拉到卫生间虐了。”
“那条贱根子肿得好大,当着这么多人都能硬,真是天生淫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狗奴上学的时候被我们姐妹几个轮肏过,那时候比现在还嫩,一晚上肏几次就不行了,跪在地上叫我们姐姐,求我们放过。”
玉树被言语羞辱得爬不动,更有胆大的女人伸手挡住他去路,一阵乱摸乱抱。
女王一鞭子打到地上:“我们拍片儿呢,不能摸。”
“凭什么不让摸?”女人们不服气,其中有伶牙俐齿的说:“这贱奴现在证件上都改成公狗身份了,还是没有主人那种,任谁都有权利调教它!”
其他人听了这话,一哄而上,把女王挤到外圈,团团把玉树围起来奸淫揉虐。
皓月变换着角度看人群中腹背受辱的玉树被摧残得妆花发乱,原本飘逸的长发此刻被汗和泪浸湿,凌乱地贴在脖颈和胸背上。
“女王救我——”玉树哀嚎呼唤着圈外的女王。
“别白费力气了小美人。”女人们挤在他身边揉胸虐屌:“这么多人来肏,对你这种骚货来说是天大的福气,还不赶紧跪下谢恩?”
玉树被人押住双臂,跪趴到路边一张长椅上。有人直接上手抽他屁股,有人揪着他的头发把他的丰唇对准自己的阴蒂,他脸上露出半是屈辱半享受的饥渴样,顺从地摇尾舔吸和呻吟着。
等到女人们渐渐都得到满足了,终于有人把玉树推倒在地,坐上他肿成茄子一样的淫棍,大力肏弄起来。
“谢谢女主们赏……”玉树一边挨肏一边用手服饰着左右两边的女人,嘴里还被塞入半只穿着高跟鞋的秀脚,把他后半段话憋回去,只留下鼻腔里诱人的低吟直到画面渐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皓月第一次从这么清晰的第叁人称视角观看一个m,她发现当自己代入女主心态的时候,她对m这个角色不可避免地产生了轻蔑和想要玩弄、作践之感。
她一阵后怕,觉得自己以前遇到的男s真是很有自控力了,在体力悬殊这么大的情况下,从来没有真的把她虐成一滩烂肉。
看完这片儿,她想了好几天,最后决定和冠玉和解。
隔离结束当天,她带着从性玩具中心领回来的经过消毒休整的硅胶娃娃天璇,去拘留所看望冠玉。
冠玉不敢和皓月有目光交流:“我对不起你。”
“你只是对不起朗星。”皓月冷冷地说:“你没有对不起我,别把自己对我的意义想得太重。”
“你的娃娃我们拿去休整过了。”皓月指着身后轮椅里的天璇:“让她陪你重新思考一下是非对错吧,希望你后天庭审好好表现。不要担心家里人,外婆病好了,何塞病死了,我和朗星身体和心理都很健康,你反思好自己就行了。”
皓月走出拘留所和朗星汇合,跟家里人一起登上开往热岛本岛的快艇。
过去的一切,终于都可以抛诸脑后。
热岛,所幸还有你承接每一缕在岛外无处安放的孤魂游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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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艘快艇整整齐齐地从人工岛开到热岛南面的不冻港。不冻港规模不大,但正在飞速扩建中,旁边是很大一片工地。
大家上岸后,很快就到了直升机接驳地。各家都准备先坐直升机回自己祖屋休息,明天一起参观全岛。姨妈要去探望冠玉,皓月说要陪外婆去休息,朗星却想早点带着优介去市区游玩。
“我们先陪外婆回家”温蔓青说:“安顿好了我再带你从火山顶坐缆车参观。”
热岛只有这一座山,是座死火山,岛民就直接叫它火山。
温家祖宅在火山南坡即将登顶处,和山上其它建筑一样背靠火山,有一半的体积埋在山里。
外婆说:“申联邦专家登陆之前,大家无法确定这座火山死没死透,会不会再喷,所以都喜欢把房子修成窑洞的构造,希望可以躲过火山喷发。”
温蔓青问:“我记得窑洞外面的部分好像是我小时候正在修建的?”
外婆笑着说:“没错,那时候岛上没有技术,好多年都建不好房,也建不好医疗系统……后来,还没有建完,我就带着你和蔓华离岛啦。你们看见的这么漂亮的房子正脸,应该是很久以后大小姐家的人帮忙建的。”
“我和蔓华回岛之后这里就已经这么漂亮啦!”温蔓青说:“但是我们不经常住这里,只是偶尔来聚聚。”
皓月和外婆歇下之后,温蔓青让优介在屋里休息,然后带着朗星来到火山顶。
“你看,从山顶看不到山上的房子,因为所有的房顶都有真的或假的植物。”温蔓青从山顶俯瞰山下:“能住在山上的都是有声望的大家族——山顶的火山湖里的湖心岛上是大小姐家;其它靠近山顶的是我们温家和当年的亲卫队队长家;半山腰是其它政商大家族;快到山脚下的住的是科研教育和文、体、艺家族……这些都没写在书上,但你要用心领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火山湖周围一圈被规划成自然公园,只有少量商业可以入驻。
“岛民经常坐缆车到公园里玩,缆车和岛上其它交通工具一样有大有小。个头大座位多的是免费提供的惠民福利,个头小座位少的要刷热币买票,座位越少的票价越高。交通工具的票价和其它物价一样,是根据热岛大数据得出的最能避免财富高度集中的价格。”
温蔓青带朗星坐上一个双人缆车,这些缆车无论大小都像圆圆的气泡,除了脚下和头顶,其余四分之叁的面积都是透明的,可以无阻碍观看热岛全景。
“山脚下的平原是有分区的——从北到南——矿区、工业区、农业区、居民区、商业区、娱乐区、港口区、港口金融区。这是你们曾祖母温玉凌去世后,大小姐治岛时期定下的城市规划。”
“吴不吝的热岛av在工业区还是娱乐区?”朗星问:“他们算是公司还是集团?”
“要不是我带着屏蔽器,我都不敢回答你的问题。”温蔓青从包里掏出一个充电宝大小的东西:“把这个屏蔽器带在身上,进入公共室内场所和交通工具之前都要记得打开它。”
“热岛本岛也会有监控问题?”朗星心里一沉。
“热岛为了大数据的全面精准牺牲了所有人的隐私,不过你想想其实全世界都这样,不过大家心照不宣而已。那些大国政要都防止不了自己被监控,我们也只能用笨办法略加防范了,也别指望能完全防得住。但是即使真的被监控也不可怕,你只要保证自己说的每一句话听起来都像是正人君子、爱岛护民的,就不会有声望受损的风险。”
朗星疑惑:“那热岛av的话题不能见人吗?还是说吴不吝这人不能见人?”
温蔓青额头冒出热气:“岛上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我们只是不能暴露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
“妈妈,你怎么玩起阴谋来了?”朗星心里奇怪:“吴不吝不是说你教导他们要搞阳谋吗?”
“我原以为你是后辈中最睿智的。”温蔓青深吸一口气:“我当然是希望别人都搞阳谋,我们自己搞阴谋……但是我们这个阴谋它需要看起来很阳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母亲,我悟了!”朗星重重地点头:“所以岛民都以为你一心沉溺于硅胶娃娃。”
缆车降到了半山腰,温蔓青说:“明天你们会重点参观矿区和工业区,一会儿你自己去逛逛商业区、居民区和娱乐区,我只着重给你讲最复杂的港口一带。”
港口本身也就是个上货卸货、上人卸人的叁教九流汇集地,它的复杂之处在于二十年前开辟的港口金融区。
这金融区能够开辟出来全靠非洲的午国政变——早在叁十年前,申联邦专家刚上岛的前后,非洲的午国看寅国的探险节目发现海上还有热岛这么个有人居住的小岛,他们当即宣称热岛是午国的领土,因为热岛虽热离美洲、欧洲、非洲都很远,但毕竟是离午国相对距离最近。
但寅国人不认账,因为是寅国探险家发现的这颗大西洋遗珠。幸好热岛那时及其贫弱,又不在海上重要航道上,所以寅国军队也没有来认真攻打过。热岛的归属就这么暧昧不清着。
十年后,2000年,午国政变,分裂为八九个政权,热岛也借机宣布独立为“热岛共和国”。虽然无人理会,也没有哪个国家来建交,但自从岛上建立“不冻港自由金融贸易中心”以来,还是有些不适合存入普通银行的钱财和不方便在普通国家交易的货物流通过来。
朗星惊叹:“整个港口都是灰产啊?”
“也有黑产,金融中心旁边的海上停着一艘邮轮你看见了吗?黑得五彩斑斓那艘——“虫洞号”,它是岛上专门设立的无管制区,30岁以上的人可以随意进入,但出来之后要接受安检和体检,而且不保证人人都能出来。”
“进去做什么呢?”朗星好奇地问。
妈妈感叹:“人生太长,总有些心结必须要解开,无论是不是冒着生命危险。”
缆车开到了山脚下,妈妈不方便去人多的地方,朗星就约上范霓和阿菠萝直奔娱乐区,想亲眼见识网上看过的那些光怪陆离场所。
娱乐区的建筑多是夸张的异形,灯光也炫彩夺目,行人多是女性,穿着轻薄透但很随意,没有岛外女子精心打扮之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娱乐区里的男人就风姿各异了:有的店是沉浸式穿越主题,古装美男斜倚在仿古凉亭作望穿秋水状,惹无数路人投掷金银细软;有的店里有歌伎献艺,歌带诗情画意,声藏极欲淫靡;还有少部分女歌伎服务男顾客的店,路人从门口过时,不顾被扣友善分的损失都要指指点点——
“女人还要出卖色相”
“太窝囊了简直”
“丢女人的脸”
“浪兮兮像个男人样”
眼花缭乱地看了一会儿热闹之后,她们选中一家脱衣舞男店,刚想进门,门童就拦住阿菠萝:“不好意思,本店不接待男客。”
阿菠萝涨红了脸,他掏出证件出示给门童,指着范霓说:“谁是男客,我是这位女士的狗狗!”
门童一看,对范霓陪笑道:“失敬,失敬,欢迎光临,请第一排就座。”
就坐之后,范霓拍着阿菠萝的脑袋说:“是谁说不想当狗狗的?”
阿菠萝皱皱鼻子,吐了一下舌头。
舞者登场,坐在一朵浸入迷雾的绢制罂粟花中。他穿着层层迭迭的半透丝裙,最外面那层裙摆处被分为千丝万缕,长长地垂到罂粟花外,被舞台风吹得飘摇欲坠,柔焦的灯光一打,全场如下了一场金银丝雨若梦似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舞者轻盈地把腿一扬,一缕丝裙拂过前排观众席,从朗星胸前掠过之时,那丝线就像长了亿万只小触手,黏黏腻腻磨磨唧唧不肯离去。朗星望向这摇摇的丝线尽头,一条柔白无暇的纤长美腿从层迭的裙摆分叉处徐徐伸出,却偏偏遮住那神秘的叁角区域叫人不得尽兴。
丝裙拂走之后好多秒,朗星才回过神来。
范霓激动得尖叫着从手上拔出一只戒指扔向台上。也不知道算扔得不准还是扔得太准,那戒指偏巧就落入舞者胸口,舞者一声轻哼,脸一红,引爆全场的尖叫和口哨。
有人起哄:“掉到哪儿了,拿出来呀!”
舞者拿低垂的暧昧眼神扫过内场观众,手却缓缓伸入领口,每往下伸一寸,就要停顿几秒,等着急迫的恩客往台上再扔多些金银细软。
虽然进展得缓慢,但六、七次挑拨之后,舞者的手还是伸入腰间,露出一小片精雕细琢的胸肌和腹肌,全场又是一片沸腾。
舞者拿到戒指,放到朱唇上吻一下,又靠唇齿衔起戒指,一对桃花眼直勾勾地笑看着范霓,然后用嘴把戒指戴到自己左手小指上,再拿舌尖轻舔戒指上的蓝宝石,极尽娇妍媚态。
场内万众欢腾,范霓也兴奋得一跃而起,不小心还踩到阿菠萝。
这时却突然闯入一队武装人员。其中一人跳到台上对观众说:“经举报,此店提供超过经营范围的服务,现需停业整改,大家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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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所有不以定居为目标的迁徙都只能叫流浪。——《热岛密典》
武装人员把店内员工都集中到舞台上控制住,然后组织观众从后排开始依序撤离。
脱衣舞者从罂粟花中站起,面色凄惶,对着离她最近的范霓哭诉:“客人救我,我不知道店里提供了什么经营范围之外的服务,可我有家人在岛外欠了很多钱,我每天都要赚热币给她们,不能太久没有收入……”
范霓想和他多说几句话,但被武装人员制止了,只能和朗星一起跟着观众队伍出去。
朗星暗想这岛上执法也太不近人情了些,就算是一家歌舞店有人卖淫,也不能只是接到举报就封了整个店啊!
朗星想着想着,忽然感到角落里有目光在窥视,她顺着感应的方向看,一个很像吴不吝的身影在店外迅速转身隐匿于人群。
朗星忙对范霓说:“范霓,你能让阿菠萝帮我追那个人吗?要快!”
阿菠萝像狼一样飞窜出去,很快抓到吴不吝,把他带到一家歌伎店包间。
范霓带着阿菠萝出去继续玩,朗星锁上包间门,把屏蔽器打开,厉声质问吴不吝:“是不是你举报的?”
“是!”吴不吝承认得倒是干脆:“你不能老混娱乐区,你还要混政坛呢。”
“那你敢不敢直接给我打电话?”朗星指着他的头脸:“这么阴险,人家脱衣舞店做错了什么?说好的阳谋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吴不吝捂住头,眼神委屈:“我是怕你被勾引,你不知道我们岛上的男人在女人身上有多花心思……”
“我看你也很多心思!”朗星捏着他的下巴:“你是研究过岛外女人喜欢霸气总裁,在这儿曲线引诱我!”
吴不吝笑场:“你好的不学,登岛第一天怎么就学会了本岛女人的自信呢?”
“你才自信!”朗星拿额头磕他一下:“你和岛外男人一样,普通却自信!”
吴不吝又笑了一会儿再说:“我认真的,在岛上混政坛的逻辑跟岛外差不多。我们这里娱乐业合法,你要是个普通人,玩玩儿没关系。但你现在是大有前途的可造之才,得先让上面和下面的人都相信你不是玩咖,能干正经事。你也不用急,等声望上去了可以悄悄玩儿嘛!”
“谁说我要混政坛了?”朗星满心无奈:“我在人工岛上移民课的时候也就是想推广硅胶娃娃,把娃娃卖到全球,减少岛外性犯罪数量……再说了,就是我在岛上混不好,去寅国读研读博也行,我成绩特别好,读完书回辰国一定能进高校。”
“岛外?”吴不吝笑着摇头:“别老想着岛外了,看看我们热岛大数据分析结果——全球瘟疫大流行已势不可挡,各国又在经济下行期,未来十年经济危机爆发的可能性高达百分之九十一点四五,危机之后就会大萧条,大萧条之后说不定要打第叁次世界大战,没个二、叁十年缓不过来……你没看下一批新移民数量暴涨到一千多了吗?聪明人都知道时局不可抗。”
朗星偶尔也上外网,知道他没说假话,只是心情仍然不受控地黯淡下来。
吴不吝轻抚朗星的齐肩中长发:“星星,你们回不去了……”
“行了行了,矫情!”朗星拨开他的手:“就算我们回不去了,也不能在这里过得很压抑啊!全天下女人都喜欢美男,辛辛苦苦搞事业还不能找点儿乐子了?”
“你可以在我身上找乐子。”吴不吝抓住朗星的手往自己领口里塞:“你把我带到包间不也是为了找乐子吗?你看看我,难道不比那脱衣舞男好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就是太知道自己好看了。”朗星看着他微张的性感嘴唇和轻颤的喉结,确实有把他摁到沙发上寻欢作乐的冲动:“你平时不爱穿衣服,今天裹得这么严实,明显是欲迎还拒……”
吴不吝的半长薄风衣每颗扣子都扣紧,里面摸起来却像没有内衣。
吴不吝伸出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肩膀,朗星也顺势用被他抓住哪只手往下一推,让他整个人躺倒在沙发上。
“你压到我的……”吴不吝的肉棒在朗星的压迫下逐渐涨大挺立。
“这么敏感?”朗星笑着半起身,把他风衣一扯,蘑菇型的巨棒霎时就曝了光。
朗星看这根巨大的蘑菇棒棒糖实在可爱,忍不住拿中指弹了它一下。
“啊……”吴不吝双手护住自己的男根:“丁丁和嘴唇都不能玩,上岛五个月内体液交换是违反《传染病防治条例》的……”
“我用手玩不就没有体液交换了嘛?”
朗星想掰开吴不吝护丁的手,不想他一翻身,把下体和胸肌腹肌都藏到沙发上,背对着朗星说:“你要是不给名份,休想染指一个男人最宝贵的地方。”
朗星觉得好笑,把手伸进他腿后的缝隙,拧住两只蛋一捻:“我还以为男人最宝贵的是这里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女主饶命……”吴不吝痛得音色都变尖锐。
“那还给不给我玩儿了?”朗星揪着他的头发把他翻过来:“这么着急要名份,我要生气了连玩儿都懒得找你!”
“您想怎么玩儿都可以。”吴不吝做出脆弱易碎的表情。
朗星见不得美男卖惨,一下就起了兽欲。她一手撸着他坚硬的肉棒,另一手把中指和无名指伸到他嘤嘤开合着的温热口中。
吴不吝也很上道,温顺地舔吸起朗星越伸越往里的手指。
“岛上的人都说你以前没有政治企图,看来现在你准备借我温家的力出道了啊。不过,和你官宣男女朋友关系,对你有政治上的助力,对我的声誉可是有损失的。”朗星加大撸他肉棒的速度:“你记住,以后不可以提任何损我利你的要求。你但凡是跟我开口,要么是双赢,要么就得损你利我!”
吴不吝猛点头,朗星的手指差点滑出,他又百般讨好地拿舌头把手指连卷带吸到深喉的位置。
“你说你漂漂亮亮一个男的,野心那么大干嘛?害我没有看完脱衣舞。”朗星气哄哄地说:“所以你得跳给我看!”
“我不会舞,只会脱衣。”吴不吝缓缓把嘴从朗星手指的位置退出,微喘着气说:“你已经把我下半身脱了,我只能脱上半身给你看了。”
“别废话,脱!”朗星拍了一下他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吴不吝一颗颗慢慢解开上身的纽扣:“还好今天出门的时候刮掉了胸毛、腋毛、腿毛和阴毛,不然要尴尬到你了。”
朗星差点笑掉隐形眼镜:“岛男连毛都要刮掉吗?”难怪没人留胡子。”
“胡子?太恶心了!我们都已经做手术取掉这玩意儿的毛囊了。”吴不吝皱起脸说:“你可千万别在公共场合说这么阳刚的一个词,污染岛上的语言环境。”
吴不吝人虽然皮,但服务精神很到位。他在朗星身下服务很久,后来又给她分析了岛上各行业基本架构,让她明天参观的时候留个心眼。
朗星教育好吴不吝,出了歌伎店,道别范霓后直接回了家,她知道优介一定等了她好久。
朗星还没有走进院子,就看见优介趴在院门前树下的石桌上垂头丧气。
“皓月姐姐不高兴了。”优介把头埋到朗星怀里:“外婆跟她说岛上人际凶险、派系复杂,她头疼了很久。我听也听不太懂,哄也哄不好她。”
朗星走进院子,角落里皓月和小义并肩而坐。
“我在等你。”皓月头也不回地说:“我觉得我不适合在政治家族里生存,外婆今天教了我好多,可我没有那个情商。”
“我们没有退路。”朗星绕到皓月正面,搂住她的双肩:“我们必须清醒起来!岛外的繁华已经岌岌可危,岛内政治虽然暗流涌动,但经济发展一直很稳,我们明天参观工业区之后选好行业,先在自己擅长的领域站稳脚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虽然学计算机,但是并不擅长编程。”皓月抱着小义说:“不过我很想让硅胶娃娃开口说话。”
“今天妈妈的心腹告诉我,岛上机器人行业发展不错,你明天可以申请去实习;我的话,应该去法庭看看有没有适合的职位;优介没有上过大学,他说他念高中的时候各科成绩都不好,只有生物还说得过去,我想让他去姨妈的生物制药厂当学徒。”
“我有点没信心,但是会好好学。”皓月把头靠在朗星胳膊上。
“自信点,你从小学习就好,和我一样。”朗星拍拍她的肩膀。
皓月笑了:“你说话的自信语气和冠玉好像。”
“说到冠玉,”朗星迟疑了一下说:“我想和你一起跟他说说,让他过几天庭审好好表现,争取少判点刑……我们应该给他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他学习虽然没有我们好,但是脑子灵活、性格随和,英语也很好,很适合做外贸。”
“是的,刚才妈妈来留了个热岛大数据的vip号给我们,我查过了,岛上近年来进出口贸易激增。”皓月说:“冠玉什么科目都学不好,正好去卖货。”
“大飞机!”优介跑进院子喊:“看天上,比我们来的时候那架大了好多……又来了一架!”
“好像都是空客a380。一个月了,只看见直升机,第一次看见大客机,这应该是比我们晚一批的移民。”朗星眼神追随着在人工岛上空盘旋的大飞机:“a380一架可以载客800多人呢,两架就是一千多……他没说谎,移民潮已经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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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星记得昨天吴不吝说“岛上的传统矿藏是大小姐家的私产。氦矿是申联邦专家把控的。能源局最近在离岛不远的海上探测到油田,但这片油田离海岸线25千米,甚至不在热岛自己宣称的领海范围内。”
新上任的移民局局长焦万尼带着新移民参观矿区的时候,朗星一直在心里回想昨天吴不吝的介绍。她禁不住对那片油田浮想联翩——她温家最短的板似乎在于没有矿,这矿要是在姨妈任上能开发出来就好了……不对,在姨妈任上可不如在妈妈任上开发出来好,可问题是妈妈能上任吗……
“有人想在矿区工作吗?岛上的教育都是各大集团、公司应尽的义务,你们在哪里工作,那个公司就会给你们提供相应的教育。”焦万尼问:“真的没有人想在矿区工作吗?矿区可是有很多好工作的,一点也不艰苦。”
因为隔离区遭遇过叛军作乱,新移民们其实对移民局心有芥蒂。
范霓问:“焦万尼教授,我们参观完了再做决定可以吗?”
她哥哥史蒂文却举起手:“我是学地质的,想在油田工作。”
焦万尼局长眼角笑出了菊花:“好的好的,我给你登记上……其他人可以今天当场跟我说,也可以回家之后上网填报,但每个公司和部门职位有限,网上填报有大家扎堆落选的风险。”
矿区之后是工业区,皓月在这里选了申联邦专家办的机器人公司,范霓的哥哥罗本也跟着她选了这家。
范霓一脸震惊地看着罗本哥哥。
罗本嘿嘿笑着说:“我学机械工程的,也算跟机器人的硬件部分相关嘛……你看我牵的这只机器大白鹅,会走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朗星范霓这才注意到罗本牵着一只裸露着上过白漆的零部件的机器鹅。
范霓扬起眉毛:“你整个隔离期在房间里就是搞这个?”
参观姨妈的生物制药公司的时候,朗星给优介报上了名。
“你和阿菠萝去哪儿工作呢?”朗星问范霓:“你们都是学物理的是吧?”
范霓说:“岛上有个很小的航天局,我想去那儿工作,可阿菠萝他没有岛民身份怎么工作呀?”
“焦万尼局长!”朗星挤进报名人群中对焦万尼说:“加西亚家半个月前提交了一份身份变更申请还没有得到回复,请问您知道这件事吗?”
“知道,刚知道的。”焦万尼说:“岛民身份变更是经常的事,可她那条情绪支持犬是作为伴侣动物移民,他得到签证的前提就是他是范霓的伴侣动物……”
“可他是个天才物理生!”朗星急了:“焦万尼局长,您以前也当了那么久的教授,肯定知道英才难得……”
这时围观群众开始帮腔:“转身份这种小事不用为难她们啦,听说昨天刚上人工岛那批移民里有很多跟岛民没有血缘和婚姻关系,就纯粹是技术移民呢……”
“焦万尼教授。”阿菠萝忽然开口:“我是因为经历了叛军事件,希望以后能更好的保护范霓,才想有个完整的岛民身份。”
焦万尼在一片求情声中答应了阿菠萝的转身份请求,并给他安排了一份航天局的工作,和范霓一个办公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朗星参观完全岛,还是对港口那一片念念不忘。因为港口偶有病毒被检测出,所以参观的时候焦万尼只是带着大家远远地看。可朗星最感兴趣的就是港口的灰产黑产,不能近距离看真是心有不甘,所以参观结束后她联系到吴不吝,想要他陪她去实地考察港口。
“你只能到我办公室来看监控。”吴不吝说:“港口一带确实有较大风险,我轻易不去,也不建议你去。”
吴不吝办公室的书柜后面是个很大的密室,里面有大大小小至少几百个屏幕。
“港口口岸一带没明显猫腻,连携带违禁品、偷渡之类的事都管得很严。我先给你看离岸12海里处的两个平台,你会发现很多灰产。”
吴不吝给朗星展示其中一个平台:
这是个依礁石而建的面积为一平方公里的人造方形平台,上面有座塔形玻璃幕墙建筑,入口处写着“不冻港自由金融贸易中心”。
“原来这里就是金融中心啊!”朗星说:“建在离岸12海里的地方是为了让违法行为都发生在公海上吗?”
吴不吝咧嘴笑:“这中心正好骑在十二海里的线上。如果别国说这里的交易违法,我们就说这是公海,不归我们管。如果客户想知道这里的交易合不合法,我们就说这里是热岛的管辖范围,有政府背书。”
吴不吝指着一艘正在停靠的游艇说:“这些船上下来的人一般会提几箱现金或者贵金属、古董之类的东西来存。”
“热币在这里可以变现吗?”朗星问。
“怎么,你要兑掉你的1000多枚热币逃走吗?”吴不吝打趣朗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朗星不搭腔,专注于探秘:“另一个平台是干嘛的?人来人往很热闹的样子。”
吴不吝说:“那个金融中心主要是谈钱和谈生意,这个平台主要是现货交易。”
“没看见货轮港啊?”朗星觉得奇怪:“只有一个土楼造型的低层建筑,有多少地方可以存货呢?”
“不需要大仓库。”吴不吝把监控切到室内,把声音打开:“这里的现货,是人。”
房号205:
这间房里有个座轮椅的病娇美男,薄面削肩,一个人在镜前顾影自怜地梳头。不一会儿,门铃一响,房门打开,进来一个颇有气场的健壮中年男子。
男子一进门就把病娇美男从轮椅中抱起扔到床上。
病娇美男的长外套往两边分开,朗星这才看清楚他大概有叁分之一缺损的残肢。
男人如饥似渴地爱抚着美男的残肢:“小可怜儿,好久没来,你想我吗?”
“你要是再不来,那就永远都别来了!”病娇美男生气了,扯过被子把残肢盖起来,嘤嘤哭泣。
男子心疼地捧起病娇美男的脸,一颗颗把他的眼泪舔进口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病娇美男气若游丝地说:“我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已经住了半年,你说会给我在岛上买房,什么时候才兑现呢?”
“快了。”男子拿出手机:“你看我账户,就差一点点了,我已经在看房了。”
“哼!”病娇美男冷笑一声,背过身去:“我要是再信你,就让我连胳膊也断了!”
男子两眼放光,却极力掩饰:“不能够,要是那样,我会更离不开你这个小可怜儿的。”
病娇美男娇弱地推了男子一下,男子顺势拉住他的袖子一用力,叁下五除二地把他剥个精光。
病娇美男往被子里钻:“你不接我上岛我是不会再给你的!”
男子一把扯掉被子,把病娇美男压在胯下,满脸坏笑:“我就喜欢你没办法反抗我的样子!”
病娇美男哭得更厉害,男子却不再怜香惜玉,卖力肏弄起来
……
朗星背过脸去。
“怎么,害羞了?”吴不吝摸摸她的脸:“这么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朗星说:“我觉得有点恶心。”
“你看见的是最不恶心的部分。”吴不吝说:“这一对儿更恶心的地方在于——这个残疾男半年前是四肢健全的,他只是被那个中年男弄残了……”
“打住打住打住!”朗星听不得这些:“别说了,我不想知道这么详细。”
“星星,我可不是要故意恶心你。”吴不吝摸着她的头发说:“只是岛上的一切你都应该知道,不管好的坏的……傻白甜可活不过前叁集。”
“你才是傻白……”
朗星话音未落,就被吴不吝的吻堵住了嘴,然后整个上身被他的双手紧紧抱住。
朗星死命挣脱却无济于事。
“这里隔音隔光隔绝信号。”吴不吝作威胁状:“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不过,我只亲亲,不干别的嘿嘿……”
朗星气得想咬他,无奈吴不吝舌吻技巧太过熟练,她几乎是瞬间就如全身过电,没有了抵抗的心思和力气。
吴不吝轻舔慢咬,双手还不停抚胸捏臀,朗星感到站立不稳全靠他支撑,下体也越来越湿润。
“想要……”朗星呢喃着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吴不吝偷笑:“不行,违反《传染病防治条例》。”
朗星急眼:“你吻我,就有体液交换,已经违反条例了啊!”
“哈哈,这种时候头脑还这么清醒。”吴不吝说:“但是我就不给。你要知道,在我们岛上,女人睡男人,就像岛外男人睡女人那样困难。你想睡我,准备给我多少好处呀?”
朗星气得猛拍他屁股一下:“反了你了,还吊起来卖!”
吴不吝一声娇哼:“嗯……我不怕打,就喜欢挨打……你气不气嘿嘿……”
“砰砰砰!砰!砰!砰!”
急促的敲墙声把两人都吓一跳。
朗星埋怨吴不吝:“你不是说这儿隔音的吗?”
“确实隔音啊!”吴不吝摸不着头脑:“哪儿来的声音……我先关了信号屏蔽看看。”
吴不吝关掉屏蔽器,立马收到一条信息,是朗星的妈妈发来的:“开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精神的欢娱有限度,肉体的极乐无止尽。——《热岛密典》
看到信息,朗星懵了:“妈妈是来捉奸的吗?”
“不可能。”吴不吝冷静地说:“我们女才男貌天生一对,互生情愫算风流韵事,不算奸情。”
吴不吝果断开了门。
温蔓青风驰电掣走进来,说:“人工岛上还剩多少监控摄像头,全给我开了。”
朗清慌忙给她让路,吴不吝赶紧把屏幕切到人工岛的监控画面。
“蔓华这次接回来叁个孩子,最大的已经十岁了。”温蔓青眼里没有朗星,她紧盯着屏幕问:“她们现在住哪个房子?”
吴不吝把所有屏幕都切到移民小区室内,挨个搜索十岁以下的小孩。很快找到一个男人和两个保姆带着叁个小孩,住808栋。
监控画面异常模糊,杂音也很大,像是被干扰着。
温蔓青皱紧眉头:“反屏蔽系统还要再改进,不过这事不急,暂时就这样吧。我接到线报,港口出现一种新型毒品,你先追踪一下这个毒品。对了,星星你选工作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没有。”朗星忙说:“我回家马上就……”
“不用。”温蔓青打断她:“我安排你进律所当律师,立马就接手港口毒品案。”
朗星迟疑着问:“这案……已经立了吗?我不知道能不能行,我能先当个实习律师吗?”
“我们和辰国区别不大,也是欧陆法系。别担心,我会给你安排有经验的助手。”温蔓青很严肃地看着朗星的眼睛:“时局紧迫,你必须很快提升你在岛上的名气和威望。我本来想安排你当法官,可那样太明目张胆不能服众,你得先当律师打赢个知名案件再说。”
朗星这才亲身体会获得一份工作不需要资格只需要背后有人支持。她第二天就去港口区律所报道,妈妈安排的助手已经在办公室等她了。
“朗星你好,我叫夏灵令。”助手是个朝气蓬勃的长直发干练女子:“我是夏闻莺的曾孙女,我们两家是世交,你在人工岛上应该见过我曾祖母。”
夏灵令给朗星详细介绍了岛上便衣最近发现的新型毒品。
原来港口发现的新型毒品并不是流入而是流出——该毒品是热岛出产!
夏灵令说:“该毒品人称蓝火,是一种无成瘾性的有机合成类致幻剂,岛上只有唯一的一家生物制药公司有生产它的能力,警方已经掌握了它们被生产和销售的线索。”
朗星觉得困惑:“这种证据充足的公诉案件还有律师活动的空间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夏灵令打开电脑,给朗星展示一堆数据:“我们给生物制药公司辩护的方向是——蓝火不是毒品。理由很充分,第一、它没有成瘾性;第二、它没有身体依赖性;第叁、它没有很强的药物耐受性……”
“那警方为什么说蓝火是毒品?”朗星最讨厌数字,看着夏灵令电脑上的数据就头疼。
夏灵令把表格往下翻:“看,只是因为它的致幻性和精神成瘾性。实际上,蓝火是作为治疗抑郁症的药物被研发的,只是研发人员里有财迷心窍的,把这种还在临床实验期的药物贩卖到岛外去卖了。”
“蓝火还有一个奇妙的副作用。”夏灵令贴近朗星:“女人吃了阴蒂肿胀,男人吃了阴茎勃起,平均持续时间10到15小时,是聚会、约炮的绝佳助兴药品。”
蓝火被偷售的时间并不久,却远销世界各地,很快成了嗑药届最受欢迎的畅销货。
“不是,我觉得有问题。”朗星拍拍自己的头:“先不说这辩护好不好做,我们就算赢了,能增加声望吗?我看是遗臭万年才对吧?”
夏灵令笑了:“你刚来,不了解热岛文化。这儿的岛民啊,人生中最看重的就是找乐子,现在蓝火高昂的黑市价阻碍了大家找乐子。要是打不赢这官司,岛民嗑不到便宜药,我们才会遗臭万年。”
强烈的文化冲击之下,朗星需要缓冲的时间,她拷走夏灵令收集的资料,说回家仔细研究。
中午回家吃饭,朗星跟皓月商量:“明天冠玉案就要开庭了,我是原告,不方便见他,你得去看看他。”
吃完饭,皓月和朗星坐缆车下山,又坐公车到看守所门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告诉冠玉,我给他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朗星对皓月悄悄说:“庭审会秘密进行,他坐牢的消息也会封锁的……他会在北岛监狱和其它政商子弟关在一起。”
“说实话。”皓月有点丧气地说:“你会原谅他,我有点失望,就像你当初同意何塞案不立案。”
朗星顿感委屈:“冠玉这事是因为我们需要他的一份力量,何塞那事我当时是真的以为我有能力报复他!”
“我不怀疑你的动机。”皓月低头说:“我只是不喜欢功利心超过是非观的处事方式,以后我会专心研究机器人,不太过问其它……不过你放心,我会办好这件事。”
皓月进门没多久,朗星就看见前天那个脱衣舞男跟着很多人从里面出来。
“客人,你是来看我的吗?”脱衣舞男看见朗星,原本迷蒙的眼里闪起星星:“我那么多熟客,没想到只有你来探望……你别担心,是有一个舞男在化妆间跟客人发生了关系,我们其它人都没事了,就是店里在整顿,可能下个月才能开。”
“我……你,你上次说家里欠了钱。”朗星尴尬地找话说:“这个月你怎么办呀?”
脱衣舞男把朗星拉到路边,娇羞地试探:“客人,我…..可以卖给你吗?”
朗星更手足无措了:“我……很想帮你,可我刚上岛,没有钱的,你看我账户,只有一千多热币了。”
“我不要客人的钱。”脱衣舞男扭着手:“客人能帮我找个工作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朗星找了个咖啡馆和舞男坐下聊天。
舞男叫昆西,辰国女佣的后代,15年前跟着爸爸妈妈去寅国,一年前又独自移民回来。
“我爸爸酗酒、赌博、吸毒,欠了很多钱,都是我妈妈想办法还的。”昆西说着说着,泪光一直在眼里闪烁:“我心疼妈妈,就想多赚点钱帮爸爸还债,妈妈答应我,等还完了就回热岛。”
“他们为什么不和你一起移回来呀?”朗星问。
“我妈妈特别讲信用。”昆西啜泣着说:“她说,她不想欠着别人的钱一走了之。”
昆西想当av男优,这样来钱快,出了名,后续也有保障。
“我本人也是特别热爱表演,从小就学舞台剧。”昆西说:“av艺术是性爱和表演的完美结合,我特别想入这行,可惜被热岛av拒绝好几次。”
“好的,我帮你留意一下。”朗星看他身娇体软、媚态天成,觉得不输玉树,是块当明星的好材料。
昆西在桌下拿脚轻触朗星的腿:“我会报答客人的…….我住娱乐区成田街256号二楼201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朗星虽然心知昆西蓄意勾引,但还是想看看普通岛民的生活细节,于是在下午六点约来刚下班的优介、范霓和阿菠萝一起去昆西家。
昆西就住在他工作的那个脱衣舞店背后一栋拥挤的楼上。此楼居住密度虽高,但干净整洁、设计别致——水塔外观,每扇窗户高低和角度都不同,巧妙地避开邻居们彼此的视线,但又能俯瞰市景。
“哇哦!这好像是山下最高的楼了。”范霓激动地站在窗前远眺:“南边那一大片房子是不是居民区?”
昆西说:“是的,那边是居民区,有孩子或者有长期工作的岛民就可以在居民区认购一个套房。我们无子女的服务业从业者基本都住娱乐区店面的后面。”
范霓惊呼:“我们上课学过,孩子生下来就归入母亲名下,那男生怎么才能有孩子呢?”
昆西说:“男生很难有自己的孩子,除非母亲死亡或者弃养,政府才会告知孩子的父亲。”
“但是我听说男生找工作也很难。”朗星问:“我妹妹说她看热岛大数据,百分之六十几的男性都从事娱乐业。”
“没错,在岛上男人很难找到一份长期工作。”昆西的双眼如泣如诉:“我在寅国可以给小孩子当舞蹈老师,但是在热岛,男人既因为恋童癖含量太高而找不到儿童教育类工作,又因为暴力犯罪太多找不到服务类工作,同时还因为情绪不够稳定很难找到坐办公室的工作…….普通出身的男人,只有娱乐行业和工厂两个去处。”
“处境太艰难了。”范霓心疼地拉着昆西的手:“那你为什么还要来热岛呢?”
“这里收入太高了。”昆西抽泣着说:“一个热币已经涨到100多美元,我一个月底薪500热币,小费至少2000热币,还有客人给些金银细软打赏,很快就能还上我爸爸欠的债了……”
范霓听得眼泪都要下来了:“我听朗星说你想换个工作,放心,我一定帮你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朗星看着窗外说:“我想去居民区看看,你们去吗?”
昆西带她们去到居民区,这片区域没有娱乐区的灯红酒绿,却是温馨宁静,满满人间烟火。
昆西有个朋友叫韦柏,他在居民区有一套在顶层带露台的叁居室,朝南的巨大落地窗,尽享海景。
“你的房子真漂亮啊!”范霓赞叹:“山上的房子太旧了,居民区的房子好新潮,是不是很贵?”
“租金不贵,但售价高。”韦柏是个带几分痞气的活跃青年,抱着他两叁岁大的孩子,话多且密:“我是在虫洞号上工作了一年才攒够了钱。”
“虫洞号?”朗星一听来了精神:“那艘无管制的邮轮?”
“是的。”韦柏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着说:“在那里是拿命换钱,所以工资高。但是我干了一年就不敢继续干了。”
朗星、范霓、优介、阿菠萝都很好奇:
“那里具体都有哪些危险呢?”
“你在哪里干什么工作的?”
“你遇到过生命危险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月可以赚多少钱哇?”
韦柏给大家回忆虫洞号上的一年:
虫洞号的业务种类很多——器官买卖、人口买卖、肢体赌博、人口赌博、自愿被残害或杀害、针对儿童的犯罪等等,应有尽有。
韦伯的工作在虫洞号上算是相对没那么危险的了——保护代孕妈妈和她们生的婴儿的人身安全。
代孕在岛上不合法,但有强烈的需求。很多男人都希望拥有一个女儿,以缓解自己作为男人的脆弱感。而且女儿也更容易赚钱,还能传承姓氏,所以男人们和不想/不能自己生育的女人们会攒很久的钱到虫洞号上找人代孕一个或多个女儿——虫洞号上代孕不合法,但出于人道主义考虑,孩子一旦生下来,还是会自动获得热岛居民身份。
有些人没有大笔钱做人工授精,会花点小钱私联代孕妈妈通过性交受精;还有些人没有钱付尾款,会想办法把孩子偷走;更有特别离谱的,一分钱不花,偷偷进入人工受精实验室把别人的精液替换成自己的精液的;近年也出现少数女子,混近实验室把别人的卵子替换成自己的卵子。
韦柏和同事们每天和这些可怜可悲的人斗智斗勇,同时还负责防范代孕妈妈逃跑和自杀。
“他们告诉我,代孕妈妈都是自愿的,我觉得不全是,但我也没办法。”韦柏摸着孩子的头发说:“前年,我孩子的妈妈跳海自杀了,政府找到了我,我就这样成了单身爸爸。”
朗星问:“单身爸爸不是有生活补助吗?”
“我这是个男孩儿。”韦柏无奈地说:“男孩儿容易吃亏,我不想他长大之后像我一样生活艰难,所以想给他留点家产……这不,我在虫洞号上赚的钱不光买了这套房,还买了间店,就是昆西工作的那家脱衣舞店,那是我租给他们老板的。不过现在店被停业调查,老板不想继续经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范霓听后两眼放光:“那我可以租下来,让昆西继续在那里跳舞。”
朗星暗暗着急,提醒她说:“你哪有钱?”
“你们借给我嘛!”范霓踌躇满志地说:“你、皓月、优介、我两个哥哥……老板,你的店租金多少?”
韦柏试探着说:“……月租一万叁……这已经是友情价了……”
“算啦!”朗星对范霓说:“昆西说他相当明星,我们去热岛av给他找工作比较好。”
“他在别人手下工作我不放心啊!”范霓眼泪汪汪地说:“我们可以给店里拍摄精致的脱衣舞视频,在热岛av上播出,你们看怎么样?”
大家都认为范霓的主意靠谱。
朗星拗不过众人,只能帮忙和大家一起凑了押金和第一个月的租金给范霓。
范霓数着钱情绪激昂地说:“来来来,凑钱的都有股份啊!我当经理你们当股东,我们一定会拍摄最高雅的脱衣舞,让热岛的脱衣舞秀热播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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