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唔……”周长钧在强烈的快意和浓重的睡意冲撞下,无意识地挺伏起了身体,恰到好处地弥补了两人身间的空隙。
尹笙感受到了身下那具身躯配合的浮动,心中也随之汹涌起情潮,雌穴也更加情动不能自已,如溃了的堤坝一般,源源不断的淫液倾泻而出,在两人的交合处积聚出白沫,又随着两人的抽插而四处流落,将周长钧的下腹与底下的床褥都浸透。
周长钧在愈发浓烈的快意刺激下,眉头越蹙越紧,睫毛也不自觉地战栗着,胸膛更是不可自抑地猛烈起伏。他的喉结上上下下地滚动着,发出压抑的呜咽声。
尹笙见状,倾身匍到了周长钧的上方,双手支在了周长钧的头侧。他透过黑暗看着那张冷峻的面庞在自己的动作下露出了难掩的欲念和脆弱感,身下更加卖力地起坐着,将那性器不断地送进自己体内的最深处。
“周郎……周郎……”尹笙在周长钧的耳垂边吮吸着发出低吟,身下刻意地搅紧穴道,狠狠地用自己的软肉摩擦过茎身,想要将那肉柱内的每一滴精华都尽数缴出来。
“嗯……啊……”忽而,周长钧浑身的肌肉都骤然绷紧,喉咙处忽然迸发出一声撕裂布帛般的喟叹,腰胯也痉挛般得小幅度抽动着。
“啊!”尹笙眼前白光乍现,忽觉甬道被一股急流冲击,紧接着传来一股难忍的腹胀感。他动作一顿,低头去看两人淋漓的交媾处,直到穴道里那根跳动的阴茎平稳下来,他才身子一软,跌落回了周长钧的怀中。
尹笙伏在周长钧汗湿的胸前,闭着眼,大口喘着气,休憩了良久,直到感受着身下那道心跳声也渐渐平稳下来,方才缓缓回过神来。
片刻后,尹笙微微抬起头,目光落在眼前那张沉静的面容上。他怔忪片刻,眸光轻闪,最终缓缓探身而上,轻轻吻在对方的薄唇之上。那双唇瓣微微张了张,像是迎合,又像是无意。
在感觉到那双唇的反应后,尹笙却将自己的唇后退了半寸,嘴角勾勒出一丝苦涩的笑意,轻叹道:“周郎,若你吻我时,能有一丝真心,那该多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翌日清晨,周长钧醒来时,身旁已然不见尹笙的身影。他半支起身,倏然觉得一阵头晕目眩。他用手揉了揉太阳穴,强行起身坐在了床沿上,用嘶哑的嗓音扬声喊道:“元青!”
元青应声而入,见周长钧在床榻边坐着,忙快步上前,行了一礼,随后蹲下身,熟稔地为周长钧换上鞋履。
“夫人呢?”周长钧环顾了一圈空荡的屋里,看向元青问道。
元青从一旁拿了衣袍,一边伺候周长钧穿衣,一边回道:“夫人今日须得进宫谢恩,一早便去了宫里。”
“谢恩?”周长钧听罢,微微蹙眉,“成婚后不是已然谢过恩了吗?如今过了一月,怎的又去?”
元青起身,拱手回道:“夫人说皇后娘娘特赐了些珍贵补品,理应亲自去谢过,以表孝敬。”
周长钧闻言,眉头皱得更深了几分:“皇后赐补品?何时的事?”
“小的听闻,就是昨日与圣上的恩赐一同送来的。”元青回道。
周长钧默默片刻,抬手理了理衣袖,淡淡应道:“知道了。”他顿了顿,深邃的目光又随即落向元青的低垂的眼睑上:“元青,你去宫里找人传话给林昭青,就说我夫人入宫,托他多照拂一二。”
元青一怔,抬眼小心翼翼地看了周长钧一眼,旋即拱手应道:“是,小的明白。只不过……不知道今日是否是林侍卫轮值。”
周长钧不以为意地一笑:“以我与林昭青多年的交情,你只要传了话,他自会有法子。”
“是,小的这就去办。”元青闻言,垂首恭敬回道。他刚想退下,忽而又想起了什么,脚步一顿,踌躇低声道:“主子……还有一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长钧见他犹豫的神情,眉心微动:“说。”
“夫人……他……”元青支支吾吾地回道,“夫人昨日盘查府里丫鬟婆子时,去了那处院子……”
周长钧听到这话,眼眸骤然一凌,沉声问道:“然后呢?”
元青见周长钧神情不善,怯怯地低声回道:“夫人与老太太打了个照面,问了几句话,便走了。”
“你可知他问了些什么?”周长钧追问道。
元青摇了摇头:“小的不知,不过……”他顿了顿,抬眼看向周长钧,继续说道:“不过小的听说,夫人遣了蕊珠在府里打听,问老太太在府里是何身份。”
周长钧微微颔首,眸光敛了几分,思索片刻后吩咐道:“你先去宫里一趟,回来后尽快着手安置老太太出府一事。”
“是,小的这就去办。”元青领了命,随即小步退了下去。
周长钧目送元青退出房外,垂眸沉思了片刻,缓缓起身,也迈步走出了主屋。他沿着长廊,踏着略显沉重的步伐,一路来到了西厢房。
周长钧刚踏入院门,便见老妇人正坐在院中的石凳上。那老妇人眼神微微眯着,苍老的指尖捻着线,有些吃力地对着阳光穿针。
周长钧望着那道瘦削的身影,眼底掠过一丝晦暗的情绪。他迈过门槛进了院里,温声问道:“娘,你怎的又干起了针线活?”
“钧儿来啦。”老妇人闻声,放下了手中的针线,缓缓起身,笑容慈祥地看向周长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娘,你快坐下,让我来。”周长钧快步上前,小心翼翼地扶着老妇人坐回凳子里。他随即又顺手接过了她手中的针线,语气有些无奈:“若是想要什么花样,自可寻外头的针绣坊做,你眼睛不好,何必亲自动手?”
“我在这府里闲着也是无事,便想自己做些针线活打发时间。”老妇人淡淡一笑,“只怪我是那劳碌命,真让我日日在这院子里待着,倒是不习惯了。”
周长钧闻言,默默地看着老妇人片刻,随即用指腹摩挲了几下丝线,微微抬头,借着光线将线头穿进了针孔中。他将穿好的针线递了过去,低声说:“娘,我知自己不孝。如今好不容易闯出一番名声,却连让你堂堂正正入住府中的资格都没有,只能叫你在这后院守着,实在愧对你的养育之恩。”
老妇人抬眼看向周长钧,见他神情愧疚,眼底有几分心疼,笑着拍了拍周长钧的手背,语气淡然:“嗐,我不过就是个接生婆子,本就不该有这般富贵命。钧儿,如今我能衣食无忧,是多亏了你。”
周长钧闻言,微微垂眸,目光落在老妇人满是褶皱的手背上,默默半晌后,才缓缓开口:“娘,如今皇帝对我仍有顾虑,府中许也有其眼线。我想……为保你万全,还是须将你送去京郊的村落安住。”
老妇人微微一愣,眼眸晃了晃,随即轻叹一声:“也好。我住在哪里都好,只是我担心你……”说到这,她蹙了蹙眉,话锋一转:“圣上可是已经开始疑心你与秦相……”
“娘,你不用担心我。”周长钧未等老妇人说完,便反掌覆上了老妇人的手背,安抚地说道。
“可秦相既知道了你的身世,必然还会与你纠缠。”老妇人望着周长钧,眼底仍是未散的忧虑,“秦相手握部分兵权,如今圣上对他颇为忌惮,若是……若是知道你与秦相的关系……”
周长钧紧了紧掌心的力道,轻声安慰道:“娘,你只需照顾好自己,我自有分寸。”
老妇人闻言,又见周长钧神色坚决,微微启唇,最终还是将喉口的话给压了回去,化作了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缓缓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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