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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拉是位外冷心热的姑娘,是我同样感恩的证人。那日她发现了船舱杂货间里奄奄一息又胡言乱语的弋子小姐,将她送回都柏林,那时只有奥辛伯格收留外籍病人,弋子短暂地活了下来。
但约克没有放过弋子。他很聪明,知道只带进去一张战报就能让她再次死去。
不止如此,琼斯小姐不合法的致幻药里也有他的功劳。
而琼斯先生总算发挥了一个父亲基本的职责,出现在法庭上为他死去的女儿控诉。
终审结束的那天他叫住了我,踌躇良久,询问那些日子里安妮是否有提到他。
“一句都没有,先生。”我轻轻地说。
我看到他背过身去抽烟,隐约在擦泪,身躯佝偻着颤抖。
心里毫不动容。
之后我便再也没见过琼斯先生,据说他离开北爱尔兰时,车厢里装满了钞票和娃娃。
那日从法庭出来,阳光正好,我与娜特丽女士长久拥抱。
“不必言谢,”她的先生与我握了握手,“我想,都结束了。”
是的,都结束了。
从萨德庄园出来后,我又去了帕季海岸。
三年来我时常带着孩子去这里散步,晚霞总很漂亮。
“为什麽你在难过?”阿塞亚的嗓音透着稚气,拖着双沾满湿沙的小脚走到我面前。
“想到一个故事。”我微笑着蹲下身,为他擦额头上的汗。
“童话?”阿塞亚眼睛亮了起来,迫切想让我讲给他听。
我摇了摇头。
他撇了撇嘴,随后又跑开,继续去岸边找寻贝壳和海蟹。
它从来不是童话,我想。
公主和公主最终死去,城堡被蒙了灰,爬满了野生的藤蔓和荆棘,多年无人问津。
这个故事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温煦的海风扑上脸庞,又是一年春天。
弋子和安妮会再次存在吗?
一定会的吧?总会的。总有一天,弋子小姐和安妮不必生离死别,她们会从容奔跑在旷野,和平的世界总不会缺少草原。
(完)
ps...
其实这个是很久以前一闪而过的脑洞,本来想写个一万多字的短打,但还是写得稍微长了些,感谢观看。
故事虽短但我多次停笔,为自己不太深刻的笔力形容不出内心想表达的感觉而懊恼,期间我对自己只有一个要求:
写女性,而不是披着男性外衣的女人。
依旧感谢弋子小姐和琼斯小姐包容我生涩的文笔,给我机会去写她们的故事,哪怕不太丰满,但我爱她们。
虽说一开始便注定是个悲剧,但写到最后还是忍不住发挥了理想主义,让它看起来不太心酸。
特别感谢每一位读者,虽然屈指可数,但对我来说尤其珍贵,你们不知道每次看到收藏多一个我有多麽幸福。
最后祝自己继续加油!我写写写!不写点东西做点梦的话,那三次元真的很没盼头啦!
我爱每一条评论!我爱互动!哪怕两个字的评论都是我莫大的动力!能让我幸福一整天!
(所以有没有宝宝写观后感啊!!!!!!!呜呜呜呜呜如果有的话我真的会开心得晕古去……梦一个收藏,梦一个观后感!!)
再次感谢点开这篇故事的你们,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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