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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就是独卧在一叶扁舟之上的白衣人。

“难不成那人是白兄?”

“刚刚你说金陵淮河,我就隐隐有此猜测了。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想不到当日像我讨酒喝的白耗子,一年多以后,竟已坐在我的对面。世事之神奇,莫过于此。”

两人慨叹了几句,展昭又将鸿运酒楼发生的事情以及那夜的经过说了一遍。

白玉堂仔细思索着,而展昭说了这麽些话,略有口渴,便自斟自饮了几杯。

屋内一时安静下来,便只有夹菜和倒酒等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

恰在此时,门外突然有人敲了敲门,“请问屋内是展大人和白公子麽?”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一眼,显然这是一位不速之客。

白玉堂唰的弹出一道指风。

门应风而开,门外站着的是一位清秀的少女。

她不慌不忙道:“熙儿奉笙姑娘之命,特邀两位戌时过府一叙。我家主子的府邸就在城西胡同第二家。”

“既然展大人和白公子都应允了,熙儿便告退。”少女进退有度,屈身微行一礼,继而将白玉堂弹开的房门合好。

待熙儿的脚步声消失后,白玉堂道:“还记得上次在陷空岛我同你说的话麽?”

“记得。”展昭道:“你说红袖阁一案可能是李代桃僵之计,后来我去验尸,发现茧子果然生在指根而不在指肚,佐证了你的猜测。但笙姑娘言辞周全,没有露出半点马脚,加之没有其他证据,所以拖了这麽久,仍然没有结案。”

“我见了吴笙的画作,确是我认识的人。只是此事颇多神秘,想来背后一定有更大的密谋。所以我一直按兵不动,以免打草惊蛇,谁知现在蛇居然先忍不住了。”白玉堂晃了晃酒杯,道:“也罢,晚上就一起会一会这位笙姑娘吧。”

展昭道:“就依白兄所言。”

卷四:对倾心03

03晚风如水,月亮露出弯弯的一角,泻下一汪银波。展昭和白玉堂二人就在这清凉的夜色中来到了城西胡同。

白玉堂迈过台阶,扣了扣大门上鎏金的圆环。不多时,便听见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地响起,继而有人从里面将门打开,“展大人,白公子,里面请。”正是先前太白居见过的少女,她侧身将二人引入宅院。

跨过门槛,穿过幽静的廊道,隐隐约约的琴声便逐渐清晰起来。

宽敞的宅院中早已摆放好了几桌酒菜,展昭和白玉堂并未落座,而是驻足细听。

“阳关三叠?有点意思。”展昭耳边响起白玉堂传音入密的一句。

阳关三叠是一首古琴曲,根据前朝诗人王维的《送元二使安西》谱写而成。

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三叠三叹,情深义重。

尾泛之声渐歇,一曲终了,余音袅袅消散。

“多日未见,笙娘的琴声还是如此动听。”白玉堂赞道,“只是不知这曲《阳关三叠》是送别谁的。”

吴笙缓缓起身,一边擡手示意熙儿斟酒,一边随展昭白玉堂落座,“自是送别五爷的。”

“喔?此话怎讲?”

吴笙道:“金陵一别,已近两年。五爷宁愿去开封府找展大人,都不来见我,你说不送别你送别谁?”

被吴笙这样埋怨了一通,白玉堂反而嘴角带笑,“他,自然有我不得不去找的理由。”

明明白玉堂的语气平常至极,甚至连余光都未向自己瞥过一眼,可展昭偏偏察觉到自己的呼吸莫名停了一拍,他还没来得及搞明白原因,便听吴笙问道:“展大人,不知谋害铃儿的兇手查出了没有?”

“已经查出来了。”

“真的?那大人为何不早点告诉妾身。”

展昭顿了顿,道:“有这个必要麽?兇手是谁,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吴笙道:“妾身不明白。”

白玉堂道:“我听展大人说过,你与死者相识已久,虽是主仆,其实情同姐妹?”他语气轻松,似是随意问起。

吴笙点了点头,眼神中却带了些戒备。

“仵作验尸的时候,在死者嘴里发现了几颗蛀牙,笙娘可知这蛀牙怎麽来的?”

展昭听到白玉堂这句话,心中暗暗发笑,然后传音入密打趣了他一句,“不知白仵作何时验出的蛀牙。”

白玉堂面不改色,给了展昭一个眼神,示意他配合自己。

吴笙转了转眼睛,道:“铃儿平时最爱吃糖了,睡觉都要含着糖,想必这蛀牙是如此来的。不知五爷问这个做什麽?”

白玉堂笑了笑,没说话。展昭接过话头道:“白兄,据我所知,铃儿的牙口完好,并无蛀牙。”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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