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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响,还是白玉堂开了口:“原来变成御猫的南侠就是长成这个样子啊,果然是君子如玉,温润似猫啊。”语气玩味,又似乎带着些调戏和挑逗的意味。

怎麽,看了这麽多天还没看清楚麽?耗子的眼神至于如此不中麽?展昭心中虽是这样想着,口中却回敬道:“原来闻名江湖的锦毛鼠就是长成这个样子啊,果然是风流倜傥,华美少年啊。”

见对面的人没有露出惊疑或者否认的神色,展昭知道自己猜对了。

展昭如此落落大方,倒叫白玉堂一时失了气势,讪讪不知作何回应的模样却令展昭失笑。

久闻锦毛鼠一向牙尖嘴利,今日一见,怕是名不符实啊。难不成,白玉堂其实是只傻耗子?这样想着,展昭便忍不住笑了出来。

展昭清清浅浅的笑容让白玉堂莫名觉得心有些发痒,自己明明是来找这只臭猫的麻烦的,可眼下这还算其乐融融的氛围是要闹哪样?正欲开口挑明来意,却听那猫邀请道:“白兄若是无事,不如和展某一起去看看这林子里都有些什麽?”

白玉堂眨了眨眼,这才两句话的功夫,便和白爷爷称兄道弟起来了。他心里微微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觉,但绝不是平日里因那些意图亲近或故意装熟的人口呼白兄时那浮于礼节的虚僞而産生的蔑屑与不喜,而是一种被肯定被当成自己人的欢愉。

白玉堂看了看展昭手中喑喑颤动的巨阙,又将目光投向密林深处,心下若有所思,面上却故意露出一个豔胜桃夭的笑容,直晃的阳光都失去了颜色。

“好。”展昭听见对面那人如此应承道。虽然只有一个字,却隐隐流露出些许愉悦。荒野之下,阳光之中,他看见那人缓缓摇着玉扇,向他走来。白衣墨发,笑意撩人。身后是蓬乱翠绿的杂草和因光线而模糊了冷硬色调的城墙。如此背景在展昭眼里竟因着白玉堂的风采而凭添了几分诗情画意。展昭心里暗道两声妖孽,耳边却响起一个清朗的声音:“还不走麽?”

展昭看着眼前愈加晃人的笑容,定定心神道:“白兄请。”

脚下的泥土非常柔软,踩上去令人觉得很是舒服,便下意识地放轻了脚步,像是怕惊扰了地下沉睡的魂灵。此处地势低平,林中尚有未散尽的雾气,却已是稀薄的几近若无,不阻视线,倒有种仙家之境的意味。

起初因有杂草旁生尚能辨驳的小路随着二人渐入腹地而走到了尽头,以后便只能依靠巨阙微妙的变化来决定前行的方向,二人的速度因此慢了下来,最终在一所古寺面前停下了脚步。

二人对视一眼,细细打量起眼前的建筑。庙宇的墙壁呈现一种长久被烟熏染而成或是因走了大水变得灰暗的漆黑色。古寺的门面很小,但从飞檐的装饰上却可窥见一些精巧之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找到了兵息的来源,巨阙的异动渐渐消失了。展昭看着紧闭的寺门,决定还是进去看一看。他这麽一动,白玉堂也下意识地跟了上去。

推开寺门,一股因长久不流通而夹杂了太多灰尘的污浊空气缓缓扑来,白玉堂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入门即是大殿,陈设简单,一览无余。不知名的雕像斜倚着墙壁而没有倒下。旁边淩乱地摆放着一张残破的案几,桌台与地面上纷杂地洒落着一些烛台香坛等器物。

光线虽是灰暗,然而从某些角度,却可看见空气中漂浮着的尘埃颗粒闪烁着微茫的光。地上本铺着一层厚重的灰尘,此刻展白二人之前,却有一排因人走过而留下了印迹的脚印,那脚印是七八岁的孩童才有的大小,略有歪扭地指向大殿的中心,那里安静地躺着一只黑色的飞镖,若不是周围也有因灰尘变薄而勾勒出的奇怪形状,几乎无人会注意到它的存在。

二人对视一眼,便一起向那飞镖走去。沿途小心的避开了那串孩童的脚印。走近细看,二人又发现了一些端倪之处,那飞镖附近有几滴黏稠的血液,落着在灰尘上,形成圆圈的形状。

卷二:缘何定07

07展昭待要拾起那飞镖,却被白玉堂伸手拦住了。白玉堂迎着展昭疑惑的目光,道:“血液呈黑色,怕是有毒,你且用这个。”说着,从腰间摸出一方素白的绢帕。

展昭接过一看,那绢帕质地上佳,颜色素雅,角下绣着一枝绽开的梨花。展昭眼含深意地看向白玉堂,似有所指地道:“白兄果然是风流天下傲笑江湖啊。”却见白玉堂摸了摸鼻子,张口欲言,又讪讪而止。展昭垂眸偷笑,隔着绢帕将飞镖捏起包好,放入怀中。二人退出古寺,离开密林,各怀心思,一路无言。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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