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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夫稳了稳船身,看着飘忽而去的白衣蹁跹,喃喃道:“真乃神人也。”

门外,卢方踱着步子,脸上焦急担忧之情尽显无疑。

蒋平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摇着羽扇,依旧是处变不惊的一派从容,两撇小胡子打理的十分精致。

徐庆擦了擦汗,对着四平八稳的蒋平说道:“你也真沉得住气。”声若洪钟,精气十足。

蒋平瞅了他一眼,道:“又不是你生孩子,你倒满头大汗。”

徐庆道:“我这不是着急嘛。难道你不担心大嫂麽?不担心小侄子麽?”

蒋平被徐庆的笃定逗笑,道:“你怎麽知道是小侄子,而不是小侄女?”

徐庆似是被这个问题问倒了,半晌,喃喃道:“小侄女……小侄女我也喜欢!都喜欢!”

二爷韩彰最是冷静平和,他没机会三弟和四弟的斗嘴,只念叨了一句:“也不知道老五现在到了哪里。”

话音未落,人声齐至。

“不就在这里咯。”白玉堂翻了几个跟头,现身厅中,笑声开怀。

卢方,韩彰,徐庆,蒋平见到白玉堂皆是十分欣喜,徐庆更是开心地锤了他肩膀一下。

穿山鼠徐庆素来以力大无穷而扬名江湖,被他一拳打死的人不在少数,而白玉堂若无其事地受了这一下。

大老粗徐庆自是看不出门道,反是韩彰含笑道:“五弟的武艺是越发精进了啊。”

白玉堂笑笑,问道:“大嫂呢?”

卢方道:“在里屋呢,刚进去没多长时间,你回来的倒巧。”

白玉堂挠了挠头,为自己的迟归感到不好意思,他讨饶般地道了声:“大哥。”

白玉堂是几位哥哥放在心头的宝贝,那是从小宠到大的,卢方又怎麽会真的怪他,拍了拍玉堂的肩,“回来就好。”言罢又叹了口气,再度望向里屋的门,“也不知道秀秀现在怎麽样了。”

白玉堂道:“大哥放心,嫂子为人和善,聪颖机敏,定会母子平安。”

卢方点了点头,也坐了下来。

屋内传来女人时断时续的压抑着的痛苦喊叫,稳婆一直鼓励安抚着道:“夫人!用力!”稳婆经验丰富,声音充满使人安心的力量。可卢方的眉头却是越皱越深,已经两个时辰了,纵使卢方见过大风大浪,此刻也觉得忧心如焚,恨不能以身代之。

忽然,声声孩啼从屋内传来,哭声响亮,衆人的心也随之放下大半。

不多时,稳婆抱着孩子出来了,满脸笑容道:“庄主真是好福气,夫人为您生了个儿子。”

卢方不及细瞧,连声问到:“秀秀呢,她怎麽样?”

稳婆道:“夫人并无大碍,産后多补补身子即可。”

“当家的,”闵秀秀虚弱的声音传来,卢方立即进屋,握住床上妻子的手。

他擦了擦闵秀秀额头上的汗,道:“夫人辛苦了。”

“孩子呢?”闵秀秀回握住卢安的手,轻生问道。

“在外边,是个男孩。”卢方温柔地道。

二人相视一笑,只觉有家如此,死亦无憾。

而屋外的四人团团将稳婆围住,争相要看小侄子。

二爷韩彰先得手,单臂环住孩子,只隐约瞧见一双亮莹莹的眸子,便觉怀中一空,孩子已落入五弟之手。

徐庆在一旁直跺脚,想去争夺,又怕自己大力伤了孩子。

蒋平不紧不慢,观察了一番,才上去凑个热闹。

卢方和闵秀秀听的屋外一阵鸡飞狗跳,知道又是四位弟弟在打闹,不觉失笑。

展昭自那夜已在安平镇停留了五日,伤势虽已无甚大碍,但胸腔仍隐隐作痛。胡也那石子本已暗藏了七分劲道,再加上碧笛书生的四层内力,饶是他也不能立即恢複,亏得那夜有白衣人相助,及时脱身,否则怕是会耽搁更多时日,如今带伤上路,调养数月,便也痊愈了。展昭收整之后,便即刻啓程。

只是想到那碧笛书生,自己两次败于他手,展昭心头不由一阵耿耿。既不知他招揽高手所为何事,也不明白胡也为何四处搜寻幽魂草,若是又更多人牵扯其中,事态岂不愈加複杂。

夏日鸣高蝉,绿意盎然。亭中看树影,白衣修挺。

转眼,白玉堂回到陷空岛已三月有余。家中兄弟小别会晤,兼之大哥喜添一子,陷空岛便更加热闹了。

只是他偶尔会想起苗家所遇之人,武艺心性皆合他的脾气,此时却不知身在何方;而那夜所救之人,也不知伤势如何,境况可好。

闵秀秀看着凉亭里心神游离的玉堂,微微一笑。她深知,白玉堂素来是个欢脱好动的性子,小时候调皮捣蛋的事没少让卢方头疼。如今年岁稍长,这生来便爱管不平之事的天性却始终如一,江湖上锦毛鼠的名号也算响亮,却不知日后是否有人可另其收心定性。此刻如此安静,定然是这些日子又把他闷坏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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