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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一字一句传入耳里,淩霄儿不可置信擡头,嘴巴微微张开,面色煞白,一点血色都没有。
卫宛将浑身僵硬的他抱起来,抚摸他的后背,亲了亲他的唇角,笑吟吟道:“不怪霄儿以为戴铃铛便是惩罚,这些年来,我脾气确实好了许多,也再未做过那档子事。”
淩霄儿耳尖微动,敏锐地抓到关键词,声音颤抖问:“再?”
卫宛以前做过?!
“当时一只小宠嫌弃我不得母亲宠,”卫宛柔柔一笑,“便去勾引我一位表姐。”
淩霄儿瞧着卫宛好似仙人般清冷出尘的脸,结结巴巴道:“那家、家主、将他怎麽了?”
卫宛的手虚虚掐在淩霄儿脖颈上,凤眸里带着笑意,却叫人不寒而栗:“你猜,猜对了有奖励。”
淩霄儿咽了口口水,颤颤巍巍问:“可以不猜吗?”
卫宛:“不可以。”
卫宛熟练地解开淩霄儿的衣裳,将冰冷的手放在淩霄儿暖和的肚皮上,手指微动,凤眸盯着淩霄儿,声音微冷:
“说话。”
淩霄儿被她的手冻得一哆嗦,但没功夫抱怨,满脑子都是那只小宠的死状。
他扫了眼卫宛的面色,扯着卫宛衣袖,要哭不哭道:“家主、家主将他乱棍打死了。”
“错了,该罚,”卫宛张开手心,揉着淩霄儿肚子上手感极佳的软肉,温声吩咐,“将那对红莲拿过来。”
淩霄儿哭丧着脸,擡头讨好地亲吻卫宛唇角,可怜巴巴道:“家主,可以不罚我吗?”
卫宛但笑不语,只是用带着笑意的凤眸瞧着淩霄儿。
淩霄儿心中警铃大作,什麽都不敢说,忙起身,走到屋子里,将被他放在箱子最底下的,那对带着铃铛的红莲拿出来。
他觉得手里的东西似乎有千斤重,磨磨蹭蹭了许久,才走到院子里的卫宛面前。
卫宛浅饮一口茶水,微微皱眉,放下茶盏,手扶着下颚,笑吟吟吩咐:“自己戴上。”
淩霄儿哭着摇头:“家主,我不要。”
疼得很,他不要!
卫宛嗤笑一声,手指勾了勾,冷着脸说:“莫不是对你好声好气太久,皮痒了,又想吃顿板子了?”
淩霄儿最怕板子了,忙哭着爬到卫宛怀里,在卫宛冰冷的注视下扯开身上衣裳,忍着凉意和害怕,抖着手动作。
卫宛凤眸幽深,捏起淩霄儿后颈的软肉,似乎来了兴致,不疾不徐将那只小宠的死状说给淩霄儿听。
“他皮相长得好,是只不折不扣的骚狐貍,成日仗着一身好皮囊勾引人。”
淩霄儿眼尾绯红,喉咙中发出痛苦的哽咽,铃铛声愈来愈急促。
卫宛伸出冷白的手指,拨了拨湿润的铃铛,继续道:“那日我去他院内寻他,他也同霄儿一样,让我等了许久。”
“我问他去干了什麽,他就爬到我怀里,撒着娇说是到处走一走,怨我多心。”
淩霄儿往卫宛怀里缩得更紧,炽热的气息洒在卫宛如玉的脖颈上,瞳孔微微涣散,仍还记得撒谎:“……我没有。”
卫宛眸子一顿,凤眸里暗流汹涌,她直接握住淩霄儿的手,声音飘渺:“那日他也同你这般说,一双好看的眼睛要哭不哭看着我,瞧着十分委屈。”
淩霄儿心中升腾起不好的预感,想将手抽出来,却被卫宛强硬地握着。
因为缺少水分,所以本来应该盛放的红莲一直没有打开花苞,卫宛喜欢赏莲,自然要想尽办法让莲花盛开。
而且不仅卫宛喜欢莲花,淩霄儿也喜欢,不然为何当日在春水庄一瞧见莲花,就兴匆匆地去赏莲了?
因为这是一对被摘下来的红莲,需放在湿鹿鹿都是水的花瓶里才行。
但淩霄儿是个手笨的,且总觉得莲花不应该放在他很宝贝的花瓶里。
只是卫宛吩咐了他,他又不敢当面忤逆卫宛,只能阳奉阴违,装着手笨,迟迟不将红莲放入花瓶里。
这是一只颜色纯正的花瓶,泛着如玉的白,瓶口细长,形状烧得很完美。
淩霄儿可满意了,要不是和别人比花瓶显得他太肤浅,他真是要拿他宝贝的花瓶,和别人好好比比。
如此美丽,不愧是他的花瓶!
至于淩霄儿这只花瓶被发现适合插花,也还是在春水庄那次,当日他也是撒谎,卫宛便拿着他心爱的花瓶,养了一天一夜的花。
别说,他这花瓶确实神奇,红莲单单拿着的时候不觉得豔丽,但放在玉白秀气的花瓶里,染上露水,开得却妖豔又美丽。
卫宛当时为了督促淩霄儿,让他好好用自个儿的宝贝花瓶养荷花,还在荷花上坠了两个特殊的小铃铛。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