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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不是霄儿招惹,是她自己放浪!”
“你是初犯,”卫宛抚摸他的眉心,止住他的话,“别怕,我将你放在心尖上,怎麽舍得叫人打死你?”
她将一支盛开的红莲放到淩霄儿嘴边,温声吩咐:“咬好。”
淩霄儿听话地张开嘴,贝齿咬住粗糙的枝干,身体颤抖,在心底祈祷这就是卫宛的处罚。
直到瞧见卫宛手里的莲花样式的玩意儿,楚馆出身的他一眼便知道是什麽用途,后背发凉,哽咽着想后退,却被卫宛一个轻飘飘的眼神冻住。
卫宛一把将他扯到怀里,凤眸微暗:“你喜欢赏莲,不如前后,都时时刻刻别着莲花如何?”
淩霄儿浑身颤抖,雪肤泛粉,哭着摇头,从喉咙里发出可怜的呜呜声。
卫宛从喉咙里发出轻笑,怜惜地咬了口他的口感极好的耳垂,并不心软。
像是经历了一场酷刑,淩霄儿浑身是汗趴在榻子上,时不时身体抽搐一下,唇边的红莲凋零,一副被雨打风吹后的模样。
他原以为结束了,卫宛已经消气,结果——
卫宛又拿来一条白绫,将他抱到古树旁,用白绫将古树伸出的枝干和他的手腕捆在一处,只让他的脚尖点地。
做完这一切,卫宛方才满意,清冷的凤眸愉悦地弯起,她奖赏性地吻了下淩霄儿唇角,夸赞:“很乖。”
淩霄儿怕得要死,却还要跟着点头。
卫宛又将柳绿叫进来,淡声吩咐:“一时辰后,将他放下来,其他无需你自作主张。”
说完,接过柳绿递来的帕子,仔细擦拭自己修长灵活的手指,末了,头也不回地离开。
第 12 章
半时辰后,淩霄儿才被柳绿解开手腕,柳绿一解开手腕上的桎梏,淩霄儿便脱力直接摔在地上。
红莲上的铃铛因为他的动作急促地摇晃,堆积的氵朝氵显快把他逼疯了,他的胸膛剧烈起伏,跪坐在粗糙的地面上,眼眸含水,可怜地看向柳绿:“柳绿,帮我拿下来吧,家主不会发现的。”
软腻的雪肤被汗打湿,冰雪消融,从里透出层叠的桃花粉。
这样的淩霄儿实在太过活色生香,连柳绿身为男子都不敢再看,他不自然地移开视线,拿起一旁衣物,一件件替连手指头都擡不起的淩霄儿穿上:
“公子,你再忍忍,等家主气消了自然会亲自帮你取下来。”
他一顿,瞥了眼淩霄儿生无可恋的脸,颇为不忍道:“还有,家主刚才派人来,说是叫公子去后山的温汤处。”
闻言,淩霄儿桃花眼蓦地睁大,不可置信道:“她、她是不是疯了,我、我怎麽可能走得过去!”
柳绿一惊,忙伸手捂住淩霄儿的嘴,皱眉道:“公子,祸从口出,被有心人听到了,当心你又要遭殃。”
听他这样说,淩霄儿一哆嗦,有气无力地点头,声音还在发颤:“以后不说了,柳绿,你扶我起来吧,我真的没力气了。”
柳绿点头,将他从地上扶起来,让他半边身子靠在自个儿身上,带着他朝外面走去,正要出院子的时候,柳绿突然开口:
“公子,把头低下吧。”
不然是个傻子都能瞧出淩霄儿的异常了。
淩霄儿轻轻点头,将头也埋在柳绿肩膀上,瘫软着腿,一路细声哭着到了后山的温汤处。
主仆二人路过莲池的时候,他后背一紧,眼中露出害怕,再也没有赏莲的想法了。
走了一路,清脆的铃铛声伴着细细的哽咽声响了一路,幸而现在是晚上,路上没几个人。
到后山只有家主能用的温汤时,淩霄儿极近虚脱,双眸无神,身体时不时痉挛一下,浑身热汗淋漓,像到鬼门关走了一遭。
温汤外守着的女侍见到淩霄儿,只放他一人进去。
淩霄儿艰难地走过一段小路,才终于走到被青翠的竹子层层围在正中央的温汤旁。
温汤很大,其里用白玉石铺陈,水面杳杳散着热气,往一旁看过去,竟然还有个清雅的小竹屋。
卫宛正着里衫,露出大片冷白的皮肤,倚靠在汤池旁竹榻上,神情自得,手里閑閑翻阅着竹简。
三千墨发一根白玉簪挽在脑后,如画眉目清丽出尘,在青翠的竹林间,似乎仙人下凡。
但一想到刚才的事,淩霄儿看到卫宛就怕,但卫宛又是他下辈子的粮票,不讨好卫宛他这辈子就没什麽t指望了。
故而,他主动脱下自己衣裳,露出赤果的身体,迈着无力的腿,走到卫宛面前,哽咽着光溜溜扑到卫宛怀里,双手环着卫宛脖颈,装出乖巧模样:
“家主,霄儿知道错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