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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宛勾唇,放下账本,搂t着淩霄儿的腰,目光落在淩霄儿发髻上的莲花:“看来霄儿偷偷去赏莲了。”
淩霄儿笑容一滞,下意识想起柳绿的话,后背一紧。
卫宛发现他的异常,将莲花取下来,在手里把玩:“怎麽了?一副干了坏事的表情。”
淩霄儿难得机灵一回儿:“不是,家主冤枉霄儿偷偷去赏莲,分明是家主眼里只有那个什麽鱼,把霄儿丢下了。”
他挤出一滴泪,委屈巴巴道:“家主昨天还说喜欢我,今天眼里就有其他男子了。”
卫宛勾唇,捏了捏淩霄儿软乎的耳垂,饶有兴趣瞧淩霄儿吃味,并未动怒。
见卫宛神情柔和下来,淩霄儿心底长舒一口气,又软在卫宛怀里,觉得楚馆教的东西就是有用,女子果然爱看男子梨花带雨吃醋。
被谢鱼激起了危机感,他忍着手上的疼解开衣裳,露出一身还有印记的雪肤,将卫宛手放在自己胸上,伸出舌尖,眼神挑逗:
“家主,那个什麽鱼肯定不如霄儿会伺候人,您……”
卫宛用力捏了下雪地里的红梅,轻笑:“我可没功夫同你这只野狐貍胡闹,听话,待会儿自己待在院子里,有什麽需要的唤外头的下人。”
淩霄儿用脸讨好地蹭了蹭卫宛手心:“霄儿乖乖等家主回来。”
*
卫宛走到正厅中,看向侧位上心不在焉的友人,迈步,落座在友人一边:“遇到什麽烦心事了?且说来与卫某听听。”
不同于卫宛的清冷出尘,徐浣之面容锋利美豔,眉眼间皆是风流。
闻言,徐浣之轻笑,眼神玩味:“刚才在莲池旁瞧见一位了少年,媚骨天成,是个人间尤物。”
卫宛点茶的手一顿,随即将淩霄儿的异常和徐浣之的话联系起来。
她凤眸微暗,倒不是在意好友瞧上自己的小玩意儿了,只是不悦这种小玩意儿竟也敢欺瞒她。
还是不够听话。
“你猜到了他的身份,还故意同卫某说,”卫宛吹了吹茶水的茶沫,“怎麽,是想同卫某讨人?”
徐浣之大笑,笑意盈盈:“这麽漂亮的宝贝,谁不想要?”
卫宛摇头,不在意道:“既然你喜欢,何必同卫某拐弯抹角,过段时间送你便是,只是这段时日他还有用处。”
听她这般说,徐浣之挑眉:“这麽漂亮的宝贝,你也舍得,玉之啊玉之,你果然薄情寡义。”
她身体前倾,又好奇问:“看你神色,你那小宠应该未将这事同你说,你打算怎麽罚他?”
卫宛手指轻点桌面:“人还未到你怀里,你就开始操心了。放心,只是将楚馆没教过的规矩教他一遍。”
她不愿一个小玩意儿占据更多的时间,自然地岔开话题:“如何,刚才将庄子巡视了一遍,可能放置火药?”
谈到正事,徐浣之稍微坐直,正色道:“可以是可以,但这处庄子你刚接手不久,这些下人未必忠心,如此大的动静,怕是瞒不下去。”
“而且也没法子将庄子里的人都调到其他地方去,玉之,你打算如何?”
卫宛擡眸,眼神冰冷:“成大事者,自古不拘小节。”
徐浣之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有些可惜地扫了眼春水庄精巧的建筑,眸中却再无其他波动。
*
院子里很舒服,暖洋洋的,淩霄儿躺下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他正睡得香甜呢,感受到一道让人胆寒的目光,后背一紧,睁开眼,发现是卫宛后,身体又软下去:
“家主,您回来啦。”
卫宛面上瞧不出其他异常,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睡得舒服吗?”
淩霄儿:“舒服,这里很暖和。”
卫宛勾唇,心情愉悦:“霄儿要不要听我讲个故事?”
故事?
淩霄儿点头,爬到卫宛怀里,浑然不觉自己要大难临头了,甜腻腻道:“要,家主说什麽霄儿都爱听。”
“从前有一只野狐貍,因为对主子撒谎,”卫宛颇有趣味看着淩霄儿倏地惨白的脸,指腹捏起淩霄儿温热的软肉,“然后被活活打死了。”
“说起来,它嘴巴也和霄儿一样,乖得很,还喜欢嘤嘤叫唤。”
淩霄儿指尖绷紧,害怕地咽了口口水,看着卫宛似乎没有异常的脸,什麽都不敢说。
卫宛一件一件解开淩霄儿身上的衣衫,露出他最柔软的蚌肉,声音更加温柔:
“据说那只野狐貍被打死的时候,一身漂亮的狐貍毛上都是伤口,死相凄惨。”
淩霄儿瞳孔一缩,扯着卫宛袖子,哽咽道:“家主、家主,我知错了,再也不敢骗您了,您、您放过我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