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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宋诀溟去了哪里,走的时候也没吩咐任何事情,估摸着是去上朝了,沈泽松才不在乎,只觉得宋诀溟不在才正合了他的心意。

他穿衣下地,拢了拢身上的衣物,刚准备出门便听见门外传来一道好听的声音。

“主子,今日风雪大,您还是不要出门了。”

是个年轻男子的声音。

沈泽松眯了眯眼:“你是何人?”

“在下苏孟沅。”

“何人叫你来此?”

“是将军命在下专程来侍奉主子。”

原来如此。

怕自己搞什么幺蛾子,还专门派了个探子跟在自己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泽松哂笑,不由得感慨自己真是入了虎穴,想出去是越发地困难,但也不是不能试一试。

他对着门外道:“你家将军可有说什么别的?”

“将军只教在下照顾好您,听命于您,再无吩咐。”

“既然如此,那你就得什么都听我的,是不是?”

“……是。”

“那好,我要你记住三句话。”

“敬遵教诲。”

沈泽松想了想,悠悠开口道:“第一,你必须完全听命于我,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必须做什么。”

“是。”

“第二,我做任何事都不准告诉你们将军。”

苏孟沅犹豫了片刻,回想了一下宋诀溟的话,似乎是让他完全听从沈泽松,这样一来,他确实不应该再向将军汇报沈泽松的情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沉默了许久,他回答:“是。”

“很好。”沈泽松心情大为愉快:“第三,我饿了。”

“是……嗯?”

苏孟沅怔了一下,随即拍拍手命人将饭菜送进内室,沈泽松这才终于看见了苏孟沅的模样。

年轻的男子身长体宽,一看就很结实,长相也是他看得顺眼的类型,估摸着是宋诀溟身边的亲信,沈泽松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苏孟沅,面上还是笑意盈盈的模样。

“你家将军呢?”

“去上朝了。”

“多久回来?”

“今日将军还要忙些正事,估摸着午时之后才能回来。”

沈泽松闻言,心道正合我意,于是坐下飞速用过餐之后,挑挑拣拣找了一件漂亮的厚衣服穿上,拉起苏孟沅就要出府。

苏孟沅心中警铃大作,心道不妙,于是便极力劝阻着沈泽松,哪知沈泽松上来就是一巴掌,语气不容置喙道:“主子做事,有你指手画脚的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苏孟沅顺着挨了这一巴掌,依旧劝道:“在下是为了您好,将军千叮咛万嘱咐不让您出府,您要是出去了,在下也难逃惩处。”

沈泽松又是一巴掌打在他另一半脸上:“我今天还非要出去不可。”

终究是胳膊拧不过大腿,主仆二人一同悄悄摸摸地从墙上翻了出去。

沈泽松带着苏孟沅一溜烟就往春喜楼的方向去了,进去之后,沈泽松熟稔地将身上最值钱的一个镯子褪下来丢给了老鸨,老鸨和他也算是旧相识,一眼认出,并未声响,只是引着他上了二楼的内间,两人坐下,相顾无言,许久,老鸨才含泪出声:“未曾想今日还能再见到殿下,传言殿下劳累过度,年纪轻轻撒手人寰,老奴不相信,就知道殿下福大命大,必定是遇到了难事。”

沈泽松摘下了斗篷,笑着握住老鸨的手:“此去凶险万分,我也是托大家的福,才算逃过了命劫,只是眼下到了宋家,诸事身不由己。”

“您怎会到了宋家?”

老鸨疑虑地看着沈泽松,沈泽松无奈摇了摇头:“都是天意,不过你放心,他待我很好。”

“万幸。”

“花娘,今日来此,是我有事想问你。”

花娘点了点头:“您说。”

“传闻我死后没多久,新东宫便被册立,你可知这位东宫到底有何底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娘思索了片刻,回道:“这倒是没怎么听说过,不过这位太子出手极为阔绰,好几次来这里宴请世家子弟,金叶子都是大把大把地掏,跟不要钱似的。”

“你可知他都宴请了些什么人?”

“南洲常氏的长公子,常玉林,还有孟氏的孟元衷,对了,前些日子,他还宴请了你三哥。”

“我三哥?”沈泽松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了三哥沈惜文的模样。

沈惜文是个文雅的人物,从来不争这些虚无缥缈的名头,作为皇帝的养子,一直都没有什么大作为,唯独读书很用功上进,虽不受皇帝宠爱,但也能悠然自得,虽对他没什么照拂,但也从未对他有过什么陷害之心,总而言之是个淡泊名利的读书人,做了个闲散王爷,倒也挺适合他的性格。

“我三哥一向不参与这些争斗,为何会答应新东宫的宴请?更何况,他只是个养子。”

沈泽松想不明白,自从他名义上身死魂灭之后,有很多事情他都错过了,保不齐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是他所不知道的。

宋诀溟从前一直打压他,认为他就是个空有其名的花架子,估计怎么也没想到春喜楼是他暗地里的情报组织,他常常来此地,表面上是在花天酒地,大部分的时候却都是在观摩朝廷局势变化动荡。

他在上一次的斗争之中还未看清局势便黯然退场,这一次必定不能再犯错,做任何事都要小心谨慎。

花娘还未说些什么,内间的门忽然间被推开。

三人皆是一惊,沈泽松猛地回头一看,靠在门上的正是宋诀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诀溟眼神冷得仿佛淬了冰,看向沈泽松的眼神里充满了警告和怒火,沈泽松咽了咽口水,抖着嗓子道:“阿笙哥哥,你怎么在这儿?”

宋诀溟一个眼神射了过来,苏孟沅跟花娘立刻识眼色地退了出去,沈泽松看着宋诀溟一步一步靠近自己,害怕地抖着身子后退着,一直被逼到了墙角,宋诀溟上前跪在地上紧紧压住了沈泽松的身子,笑着说:“没想到太子殿下本事这么大,我倒是今日才知道,原来您爱逛春喜楼是有这么一层缘故在呢。”

“你……听到了多少?”

“全部。”

“……”沈泽松绝望地闭上了眼,只觉得自己这一次是真心逃不过了,于是破罐子破摔地问:“谁告诉你我在这儿的。”

“当然是我的眼线。”宋诀溟笑着说:“你不会真以为你身边只有苏孟沅一个眼线吧?”

“是,是我太单纯……”沈泽松愿赌服输地低下了头:“我任凭你处置。”

“太子殿下难得软了一次身段,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宋诀溟起身将内间的门锁上,一步一步走向沈泽松,沈泽松紧张到连呼吸都忘记了,惊恐地看着宋诀溟靠近自己,瞬间眼泪大颗大颗滚落。

“收着点儿力气吧,一会儿有你哭的。”宋诀溟蹲下身,一手拽开了沈泽松的外衣,又将他的里衣也一并剥落,沈泽松双手主动环抱住宋诀溟,讨好地吻上他的下巴,眨巴着眼睛,委屈道:“你知道我的心,我不愿意一辈子都这么窝囊,死的不明不白,还不能为自己讨口气,就算不做皇帝,可他们辱我欺我,这么多年,拿我当弃子,将我随手抛走,这口气,难道你就让我受着吗?”

“那你想如何?”宋诀溟一手探进他的衣物,二指夹着他身下的那颗骚豆子揉搓着,激得沈泽松轻喘着气,红着眼眶更加委屈。

“我不做什么,我就想出了这口气……我是人,也有七情六欲,凭什么别人弃我如草芥,我还要认下这种屈辱……”沈泽松塌着腰,粗喘着气,双颊绯红,却眼神清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也轮不到你亲自去报仇,脏了自己的手。”宋诀溟吻着他的唇角,二指插进他的小穴里搅弄:“依你这么说,你无非是痛恨你父皇拿你当弃子,想谋权,想篡位,可依你这点儿人力兵力,还没到皇帝家门口就被我乱箭射死了,你有什么本事去谋划这些?”

沈泽松被搅弄得整个人都乱了心神,夹紧了双腿不让淫水从腿缝间流出,他整个人都像是坐在船上一样上下沉浮着,咬着牙道:“我就算是以卵击石…也要砸他一身腥臭。”

“何苦呢?”

“因为我…不甘心。”

宋诀溟带着他回了府。

进了内室后,沈泽松主动跪在床上,宽衣解带,风情万种地看着宋诀溟。

这招虽险,但胜算极大,今日他就是故意将春喜楼的底牌透露给宋诀溟,有这么顺手的武器在,他不信宋诀溟会不用。

他确实斗不过皇帝,可有人能斗得过。

在他“死”之前,皇帝就不止一次对宋家起了疑心,如今新东宫来攀附宋家,被宋诀溟一口回绝,必定要在皇帝面前挑拨离间,宋家出事,被迫起兵造反只是迟早的事,他只要在背后推波助澜。

而宋诀溟也深知这一点,正因如此才将亲信派在了沈泽松身边保护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对彼此的想法都一清二楚,却谁也不戳破。

皇帝要弃了宋家,宋家必定会抗争到底,只是如今还在按兵不动,才营造出来一种君臣和睦的氛围。

宋诀溟暗暗心道:不愧是他第一眼便认定终身的人,如此顺水推舟,便送给他一个大礼,有了春喜楼的情报,一切风吹草动便通通逃不过他的双眼,如此一来,皇帝一旦要开始处理宋家,他便能迅速得知,以便应对。

沈泽松跪在床上,还沉浸在自己的戏文里,双眸深情款款地看着宋诀溟,媚眼如丝,如烟波流转。

宋诀溟知道他在演,他笃定了自己一定会为了他出头,一定会为他夺下天下最尊贵的位置,事实虽如此,但他也不愿说出口。

沈泽松吻上宋诀溟的唇,像小猫一样舔舐着,啃咬着他的唇瓣:“诀溟,我喜欢你。”

“从很久之前就喜欢你了,你别不要我。”

“此话当真?”

“当然是……骗你的。”沈泽松环着他的脖子,朝他脸上吹气:“我最讨厌的就是你,总要和我作对,什么事都不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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