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中用完粥后,贺亭明本想向伺候的下人丫鬟打听霜映之事,但那些人仿佛事先得了吩咐,收拾完碗筷便飞快退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亭明听见了那锁门声,他环顾了眼屋中有如婚房般的布置,最后对着桌上空杯发呆。
他从不觉得自己比贺霖贺霈差了多少,年少时被驱赶出家门,说不气愤自然是假,当时也对着天地在心底狠狠发过一番誓,迟早有一日要携海外珍奇宝物,金银古董风风光光重回贺家,让一向瞧不起自己的两位兄长看看厉害。
时过境迁,他行走四方,放眼风物,踏足天南地北,见识过诸多世人难见之物,心也渐渐宽阔起来,不再去纠结过往那些不甘与怨恨了,只想着天大地大,何处不能容身,何必要去执着于一个小小的贺府?
但贺亭明怎么也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天,先后以两位兄长妻子的身份重踏进贺家,倒是应了他当年在心中许下的‘风风光光归家’的誓言。
可这与他当初所想完全不同啊!
贺亭明披起婚服,那金织的并蒂莲游鱼栩栩如生,让他看着更加来气,但贺霈说了,不穿这个就没衣服穿,贺亭明这几日已经领教够了他的言出必行,只得披着这件大红婚服,好似一位羞涩难当,心中不知所措的新嫁娘一般,在房里走来走去。
但他所思所想自然与羞涩二字够不上边,贺亭明知道霜映眼下也在贺霈府上,心中安定不少。说起来贺霈这也算是帮了他一个大忙,至少贺亭明不用费工夫去找霜映,要走的时候一并带走便是。
不错,即便落到这个地步,他虽然想不通为何贺霖贺霈会齐齐发疯,且仿佛疯到了一种常人所不能及的地步,却依然谋划着要如何离开。至于那两人为何突然性情大变,他也懒得去琢磨缘故。在贺亭明看来,不外乎是从年少时的冷对戏弄,换了种法子折辱自己罢了。
想着想着,他不禁生出倦意来,刺痛酸软的腰身与难以合拢的双腿反复提醒他近日都遭遇了什么。贺亭明恹恹地坐了一会儿,感觉哪里都在隐隐作痛,只得裹着衣衫半躺在床上小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或许是近来忧思过重,贺霈又缠他缠得厉害,仿佛恨不得将他吞吃入腹,一寻着隙便换着花样折腾他。贺亭明难得能清清静静睡上一觉,不知不觉沉沉睡去。
不知怎么房中热了起来,贺亭明听得外头似有动静,想是下人往来,并不愿就此醒来,而那些声音也很快消失了。
贺亭明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年少时躲在假山石下,等着贺霈与一干狐朋狗友从园里离开,眼看时辰将晚,却仍能听见园里传来的嬉闹声,心中着急不安,想偷偷溜出去,又怕如上回那样,被捉住了扔到水池里。
如此等啊等,等到天黑了,他听见外头寂然无声,便揉了揉酸胀的小腿,准备出去,却被人突然抱了个满怀。
“你是谁?!”
贺亭明惊慌失措,那人身躯坚硬如铁,任他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半分。他看不清那人的脸,却感觉腰带被扯落,一双大手伸进了亵衣里,暧昧地夹着胸前两点突起反复玩弄。
他手法熟稔,显然是惯弄风月的老手,只是几下轻抚把玩,就让贺亭明软下了腰,小腹也涌起阵阵热流,让贺亭明又羞又惊。察觉那手又从腰腹向裤里伸去,他惊怒之下重重踹向那人,却被放在地上分开一膝,一只粗粝手指无视他的反抗,强行破开花穴深入抽插,片刻便听得水声响起。
那手指修长有力,想来是中指无疑。但贺亭明一想到这中指在操干自己女穴,面上便火辣非常。他在学堂里偶然也见过学生之间玩笑戏弄,伸出中指隐含亵玩之意,其中肮脏下流之言自是不必多说。而现在他却被这人中指肏得水声潺潺,穴软潮热,简直是羞愤欲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人仿佛深知他敏感处,先是中指,后又添了一指。两指在湿润的肉穴里抽送,时不时朝深处一顶,揉着肉壁退出,指尖拨弄穴口肉珠,用带着薄茧的指侧反复辗压搓揉,贺亭明腿间女穴更是得趣,软肉紧缠着那人手指不放,无论贺亭明哀求讨饶,抑或愤而咒骂,那人都不理会,只牢牢按住贺亭明双腿,将之分得更开,炙热掌心贴在肉缝间徐徐玩弄。
这般不上不下吊着,贺亭明睡梦中也觉万分难耐,半梦半醒间睁开眼,见罗帐外不知何时点起了灯烛,一片艳红光色透进床里,一人俯身埋在自己腿间,当即惊醒过来,怒道:“贺霈你是不是有疯病?!”
贺霈嗤笑一声,衣衫半解,抬起头看他:“夫人怎地这般不小心,午后小睡也不知穿件衣裳,被有心人瞧去了怎么办?”
穴中夹着异物触感分明,贺亭明闷哼一声,恼怒道:“什么有心人?这房里除了你还会有谁来——”
贺霈手指向肉穴深处顶了顶,引得贺亭明喘息连连,想合拢双腿却被用力分开。贺霈捞起他一腿架在肩头,从小腿一路噬吻而上,带着几分焦躁与急切。
贺亭明吃痛:“你被疯狗咬了吗,发哪门子的疯?”
贺霈面色沉沉,抽出手指合身而上,将贺亭明牢牢压在身下,贺亭明全身酸痛无力,掌心抵在贺霈坚实的胸膛上,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贺亭明听见他笑了笑,胸膛传来震动。贺霈玩弄着他的耳垂,指腹揉捏片刻,看那雪白耳廓染上一层绯色,眸色微沉,低声道:“胆子渐涨啊。”
贺亭明身上婚服早在睡梦中就被他扯了开来,露出白皙的胸膛腰腹,手臂间缠着大红锦袍。这般遮遮掩掩,远比赤身裸体更为诱人,便如一道上好的点心,只等人来品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霈一手制住他,将两手按在头顶,重重碾上贺亭明唇上伤痕,语声暧昧道:“这么多天了还学不乖,莫非是还没吃够教训?”
贺亭明反倒冷静下来:“什么时候放我走?”
贺霈眼中阴云密布,如酝酿着一场暴风雨,却是轻轻一笑,温柔地掐住他的下巴说:“别急,你我之间还有得磨呢,我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放你离开?”
贺亭明思绪急转,面上不动声色:“你带我离开贺府,贺霖没来找你麻烦?”
贺霈闻言果然脸黑了几分,手上力度加重了些,冷冷道:“怎么,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回去了?”
看他神色不快,贺亭明心中舒坦了几分,故意不去看他。贺霈扳着他的脸转正,双眼牢牢盯着他:“说,我和贺霖你选哪个?”
贺亭明趁机一口咬在他手臂上,直到口中尝到铁锈味才放开,看着那深深的咬痕,不免有些许快意,他道:“真要我说?我怕你听了又发疯。”
贺霈抽出腰带将他双手缚在床头,脱下外袍扔在一旁,掐住他的腰分开腿压了上去,隔着衬裤用坚挺阳物磨蹭过湿软女穴,一下又一下顶肏唇肉间的肉蒂,滚烫的柱身紧贴在贺亭明颤巍而起的阴茎上,虽不如大开大合狠干那般直接,在这反复磨蹭中却带来别样快意,越发骚痒难耐。
不过多时贺亭明额头便热汗涔涔,咽下呻吟,腰肢因汹涌情潮而颤抖不休。贺霈手伸到他衣中,顺着后背肩胛骨摸到腰后,手臂捞起他的腰身,掰开一瓣柔软臀肉紧紧贴向自己。衬裤很快被淫水打湿,那粗长阳物更显狰狞凶悍,茎头饱满坚硬,隔着一层布料,仿佛随时都会破开淫软小穴长驱直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亭明心知贺霈不过是要找个理由教训自己,一如他先前所做的那般,硬是咬紧牙关不置一词。贺霈低头舔舐那柔滑软嫩的双乳,察觉到身下人气息急促起来,猩红舌尖着意在乳头周围舔弄,偏偏冷落那点嫣红,引得贺亭明胸膛接连起伏,脖颈到胸前亦染上一层薄汗,情欲之色昭然若现。
“说啊,哑巴了?”
贺霈冷笑道,伸手去搓挤贺亭明茎身,指甲刮蹭过小孔,激得清液淌下。贺亭明双腿酸麻,茎头更是钝痛难忍,这痛意反而让欲念更炽,骨缝都被情欲浸染,却又抒发不得,真如酷刑般煎熬。
他神智混沌,左闪右避,又被贺霈牢牢制住,花穴粘腻湿滑,如一眼温泉,在磋磨之中溢出淫液,到最后哽咽起来。
似乎听见门开了,脚步声传来,有人进到了房里。贺霈隔着罗帐朝外冷冷一瞥,却没说什么,贺亭明还以为他又叫下人进房来,羞耻更甚,喘息沙哑道:“让他出去……呃!”
贺霈不肯放过他,阳物顶着一层布插进了软热穴肉粒,虽未深入,但那粗糙磨砺之感让肉壁紧缩抽搐,他看着贺亭明失神的双眼,捏着他的下巴逼问:
“说啊,我和贺霖你选谁?”
贺亭明恨极,恶狠狠道:“你这无耻败类,痴心妄想,我选谁也不会选你……”
贺霈闻言解开他手上腰带,在掌中缠绕数次,最后神色冰冷抽向贺亭明腿间淫软靡红的穴肉。贺亭明吃痛,肉穴胆怯地缩了缩,茎身微颤,头顶小孔却吐出一股稀薄精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不选我?不选我以后谁来满足你这个淫荡的身子?你要去外头找野男人么?”贺霈冷着脸道,“他们能让你爽翻天吗,还是说你已经试过了?你这不知廉耻的东西,就知道勾引男人……”
贺亭明双手脱困,猛然推开他向床外爬去,贺霈眼疾手快揽住他的腰,借势将他压了下去,贺亭明被迫趴伏在床上,察觉穴口被一个滚烫的东西顶着,膝盖一痛,道:“滚开!”
“我今天就教教你什么叫夫纲。”
贺亭明腰身被桎梏住,好不容易手脚并用爬到了床沿,正要掀开帐子,又被贺霈拉了回去,口不择言道:“选你个头!我就算是选贺霖也不会选你这条疯狗!”
他说完用力掀开罗帐,却见一高大人影立在床边,不是贺霖又是谁。贺亭明心中一惊,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贺霖目光晦暗,扣住他的下巴低声道:“难得夫人这时候还挂念着我,为夫心中十分感动。”
“你……”
就在此时他身后的贺霈扶着肿胀硬挺的阳物顶入穴口,猛力肏进那紧致湿热的小穴里,将贺亭明彻底贯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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