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向双腿之间探去,略微粗糙的掌心抚摸过,生出别样酸麻火热之感。贺亭明心中慌张,下意识看了眼窗外,拼命抵住他的手臂道:“现在是白天!”
贺霖顺势将他抱起放在桌上,道:“怎么,亭明还怕被人看见?”
手指已探入穴口,拨动那湿热甬道中的东西,引得贺亭明腰身颤抖,肩膀紧绷,连连惊喘。
贺霖在甬道中抽插片刻,狎玩了一番这紧致女穴。腻滑湿液顺着指节流到手上,他两指轻拨,从软热狭小的穴肉中取出了一枚柔光纯净的东珠,放在药碗里,叹道:“药用了这么多日,亭明连这么个小东西都吃不下,等以后有了身孕可怎么办?”
贺亭明气得脸色发白,忍无可忍道:“胡说八道!我堂堂男儿,如何会有身孕?”
贺霖眼中一冷,捏着他腿间半勃的事物,掌心在茎身上来回搓揉,拇指在顶端磨蹭,剥开外皮,玩弄细嫩之处,围着马眼来回打转。顿时欲念横生,酥麻热流自体内涌出,贺亭明小腹微涨,,只觉情潮汹涌,燥热从孽根上传遍四肢百骸,不由面红耳热起来,挺腰迎合,不过多时轻哼一声,精关松动,在贺霖手中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甬道深处似变得火热,穴肉蠕动,仿佛饥渴难耐一般。贺亭明又羞又悔,喘息道:“你住手……”
贺霖慢条斯理将沾了白浊的手插进穴口,看着那嫣红小口迫不及待地迎客入内,说道:“怎么不会?亭明眼下这副模样,骚逼整日湿答答的,只怕一离了男人便活不下去了,就是楼里的花魁也不像你这般易于承欢的,想来怀个孩子也不是什么难事。为夫少不得辛苦一番,多为你疏通穴道,以免你生产艰难。”
说完手指在甬道内进出不休,修长中指破开穴肉,在深处搅和抽弄,两指时而大张,指腹在穴壁上转动;时而并紧,朝着一处重重撞去。那湿软淫肉在数月欢爱间已食髓知味,很快就知道这是带给自己快慰的主人,抽送间带起响亮水声,欢欢喜喜接纳了不说,就算被这般粗暴对待,也从肉穴狭缝之中生出几分浓厚热烈的蚀骨热潮。
膝头抵住贺亭明双腿,紧压在桌上,另一只手扯下贺亭明的腰带,探入松散的衣内,大手揉碾着胸上一点茱萸,拨弄微凸乳肉,来回爱抚,道:“到底药没白喝,此处倒是大了不少。”
贺亭明闻言一惊,怒道:“你到底给我喝了什么东西?!”
旋即胸膛一凉,贺霖竟扒了他的上衣,俯身含住肉粒,唇舌舔吸,在齿间轻咬含弄。那滋味酥麻酸痛,贺亭明喉间溢出呻吟,眼角被刺激得微微泛红。他抬手就向贺霖脸颊击去,却被贺霖反扣住手腕按在头顶,贺霖在那淫软乳肉上寻着一个小孔,舌尖顶住乳孔用力舔弄,恨不得把整条舌头塞进去。
一只手在穴中抽插,他含着微红乳头含混道:“等有了孩子,想来还能更大些,到时候有了奶水,亭明还会求着为夫帮你吸一吸呢,就像这样——”
他大口把整个胸乳都入吞进口中,面颊微凹,用力一吸,火热舌头在乳首上肆意舔拨。贺亭明只觉酸痛中带着说不出的甘美滋味,心中更生出一股惧意,仿佛真如产后妇人一般,双乳涨满奶水,平素无用的奶头也变得肿胀发红,要靠人吮吸才能排出奶来。
他思绪恍惚,哽咽道:“不,我不要生……”
贺霖吐出那乳头,在微颤红肿的乳头上舔了舔,道:“这可由不得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从穴肉中抽出手,解开裤带,将那勃起的硕大凶器抵在穴口,借着湿滑淫水磨蹭肉缝,惹得那小穴不断紧缩,媚红嫩肉也得趣般露出些许,粘在他的肉柱上不肯离去。
贺霖掰开贺亭明双腿,捏住被干熟了的肉穴向侧分开。那穴洞中红烂湿软,娇羞柔媚地裹住茎头,谄媚地紧缩起来,愉悦地容纳了来势汹汹的访客。
贺亭明啜泣低喘,脑中如熔浆流淌,白皙的肩背泛起绯色,双目失神地抓着贺霖胸前衣襟,在那火热粗壮的性器猛肏之下失了反抗的力道。
身下那女穴快意如潮,贪婪吸吮着贺霖的肉刃,被彻底贯穿仿佛还觉得不够,在抽插间紧紧缠着滚烫茎身,以至于贺霖不得不在他后臀抽了一掌,哑声道:“昨天不是刚喂饱了你?怎么今天还是这么贪吃?”
言罢紧箍住贺亭明腿肉,纵身贯穿骚淫的穴肉。贺亭明欲念如火,骨头都在重撞夯入之下酸涨酥热。那小巧可爱的孽根也频频吐出精水,淌得小腹上一片狼藉。
贺霖见马眼红肿,便抽出腰带,绑住那茎头道:“再泄伤身,夫人还是省着些好。”
肉棒更是朝着甬道捣弄插干,顶着肉穴最深处的一环软肉反复肏弄,令贺亭明小腹酸麻,腿根钝痛,肉壁抽搐,快意更是翻倍累积。只是贺亭明欲泄不得,满腔欲火无处可出,那孽根更是快要胀裂,热液浸湿了布条。
他不由向下伸手想要抚慰一番,还未碰到就被捉住,急得几乎要落泪,登时不管不顾怒骂起贺霖来。
贺霖在他后臀上重重一拍,低头含住乳头舔弄,硬热滚烫的性器又朝着宫口顶肏,撞得贺亭明骨缝酸胀,呻吟不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霖低声道:“怎地教了这么多次还学不会?亭明自小聪慧,难不成是有意这般?”
贺亭明骂了他几声,甬道中又被挞干数十下,顿时气息奄奄。贺霖吻住他的嘴唇,卷住他的唇舌吮舔,搜刮着口中清苦药味,身下一阵猛力狠操,贺亭明气息急促,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抽泣声,竟从那粗鲁磨砺中得了些许快意,等那火热情潮覆顶之时,甬道抽搐,淫软嫩穴更是忍不住迎合起来。
他腹腔中酸痒之意只增不减,被贺霖那逞凶斗狠的阳物搅弄得淫水翻涌,意兴勃发。贺霖如打桩般在那软湿紧致的小穴中疯狂抽插,掐住雪白胸膛上艳红一点在指间碾压揉搓,胯下性器干到最深处,仿佛要把贺亭明牢牢钉在桌上。性器在身下人哭叫声中又胀大一圈,毫无章法地深插狠干,最后死死顶在熟烂柔软的宫口上,在贺亭明的抗拒咒骂中掐住腰身,不顾他的挣扎,将热烫浊液射进子宫。
拔出时带出精水与淫液,淅淅沥沥顺着白皙大腿淌了下来,流到脚跟。贺亭明已然晕了过去,贺霖见状从碗中捡起东珠,拨开正在合拢的穴口塞了进去,将精水尽数堵回了肉穴。
他将贺亭明抱回床,忽听屋外传来叩门声,眉头一皱,拉上床帐,披起外衣走到外屋,隔着门道:“什么事?”
管事恭敬道:“小的该死,未经老爷传唤贸然打扰。是老夫人庄上的陈管事递话来,说老夫人近来身子不大好,吴大夫瞧了几回,药也开了不少,还是不见起色。”
贺霖思忖片刻,道:“知道了,我过些日子就去探望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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