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被下贺霖的手忽然一动,贺亭明松了口气,还未说什么,那手竟撩开他的衣角探了进来,掐住了他的腰。他不由发出一声喘息,感觉从二人肌肤紧贴之处,一股热辣酥麻之感流经四肢百骸,连那身下隐秘之处都隐约有所松动,似有湿黏热液慢慢渗出。
他这一惊之下非同小可,连忙去推贺霖。贺霖握住他的手道:“乱动什么,都病了还不老实?好好呆着,我让人去请大夫过来看看。”
贺亭明闻言慌忙道:“不必了,只是小病,睡一觉就好,就不麻烦大哥了!”
贺霖厉声道:“你这满身都是汗,还不快放手让我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腰上那手却滑到了小腹,贺亭明浑身一颤,与他目光相对,终究是败下阵来。贺霖仿佛真像一位关心幼弟的兄长,竟命仆从端来热水,亲手拧干了帕子为贺亭明擦拭身体。
贺亭明起先不敢动,任由他解开自己的衣带,从胸膛一路擦了下去。贺霖因是从未伺候过人,手上力道时轻时重,让贺亭明觉得更加难受了。尤其是他擦过胸前时,那两点肉粒便微微凸起,全然不顾主人的隐忍克制,似乎渴求着力道更重的揉搓捏捻。
直到那热帕擦到了腿间,贺亭明才反应过来,紧绷着腰身,低声道:“大哥不必如此,我自会……”
他不知自己此时裸露着白皙胸膛,两点樱红如红豆般鲜嫩,一搓揉便会滚落似的,当真是让人恨不得吞之入腹。他越是这般说,贺霖掰开他双腿的力度便越大。将帕子塞进腿缝,来回擦拭着,贺霖看着身下弟弟微微张着嘴,蹙眉忍耐的神态。那张在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脸,如今也同梦中一般被染上了情欲。他像是为多年在漫漫长夜中忍耐的欲望找到了发泄的出口,长长舒了口气,将那人半硬的物什握在了手中,手法粗暴地撸动了一会儿。
贺亭明怎么也想不到他大哥竟会做出这种事来,惊得忘了该说什么。贺霖面上一派风轻云淡,道:“这些年,有没有找过女人?”
第二章
贺亭明咬着嘴唇,险些在他手中出精,忍着快意道:“还没有……大哥,你别这样……不行……”
贺霖笑了笑,加快了手上动作。贺亭明只觉茎身被一阵猛然套弄,猝不及防射了出来,眼前白茫茫一片,魂魄都不知去了何处。
他平日因服药的缘故,疏于情欲,连抚慰一类的事都甚少去做。没想到这高潮过后,那热意丝毫未褪,如逆风执炬般愈发高涨,几乎到了灼伤人的地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亭明闭了闭眼,抬头看见贺霖正拿着帕子擦手。一时耳畔轰鸣不绝,浑浑噩噩的难以清醒。待贺霖解下衣衫,拉着自己的手来到身下,隔着薄裤,用那虚软无力的五指抚慰坚硬的阳具,贺亭明仍如做梦一般,呆愣愣看着他平日威严端肃的大哥拿着他的手自渎。
很快他指缝间沾染上了腻滑湿液,贺霖解了裤带,粗长性器弹了弹,勃发的柱身紧贴在贺亭明掌心,仿佛有意让他感受这物什的有力。贺霖拢着他的双手来回抚慰性器,紫红茎头不断泌出清液,透过衬裤涂满了贺亭明的掌心。
贺亭明惊惧道:“大哥!”
贺霖恍若未闻,道:“大哥帮了你回忙,亭明你也要守礼,帮一回我才是。”
他低下头去吮吸贺亭明的乳首,两头都不冷落,十分公平地舔的又红又肿。贺亭明羞愤难堪,可身上半分力气也用不上,胸膛中像是有把火在烧着,将身躯熏烤得麻软无力,连那孽根都颤巍巍地又立起来了,只能挺着腰身,好像迫不及待将自己送给贺霖品尝一般。
贺霖瞧着怀中人,见他面上潮红,仍倔强地忍着不肯发出呻吟,只觉得胯下坚如硬铁,大手在他臀肉上肆意捏揉,责怪道:“都这么大了如何还是这般不懂事,只知道顾着自己舒爽,就把兄长丢到一旁不管了。”
说着手指朝那窄缝间挤去,贺亭明极力合腿,却被他硬生生掰开来。终于忍耐不住,破口大骂道:“贺霖你这王八蛋!你……”
贺霖将性器抵在他腿缝间来回抽插,那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令他身心愉悦,他喟叹一声,低头在贺亭明耳边道:“三弟,这可是在你家,你若是再叫得大声些,我可保不准会不会被下人听去了。”
贺亭明立刻收声,那硬热之物却从腿间向深处行进,他眼中流露出惊恐,气息急促道:“别,求你了,大哥……嗯……别这样……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霖却像预料般,那勃然怒发的头冠抵着贺亭明腿心,道:“亭明,你是不是藏了什么大哥不知道的秘密?嗯?让大哥猜猜看?”
贺亭明闭口不言,白玉似的身躯上留下了落英一般的痕迹。贺霖爱抚着他的身体,精壮腰身卡在他两腿间,故意用性器在他腿侧嫩滑肌肤上来回蹭着,道:“大哥想这么对你很久了……你整天不学好,在学堂也只知道骚里骚气的勾引男人,活该被人肏死在床上,亭明,你说大哥说的对不对?”
贺亭明从未听过这么无耻的话,偏生身在欲潮中不能自拔,喘息着冷笑道:“你……你这无耻的畜牲,你也配为人兄长?”
贺霖身下动作一顿,盯着他道:“我也不想做你的兄长,你生了这么一个异物,也配做我的弟弟么?”
说完掀开被子,掰开贺亭明的双腿,只见那半勃的阳物下,藏着一道嫩红娇软的女穴,正微微张合,流出粘滑热液。那穴旁白白净净,连同阳具在内,一丝毛发也无。
贺霖心想,这处生的这般好看,合该被人肏弄。
贺亭明见他对着自己双腿撸动性器,心中不详的预感成真,简直是疯了般挣扎,想要摆脱贺霖的控制。贺霖抽了腰带将他的双手绑在床头,看着那嫩穴,眼中露出兴味的暗光,两指在那穴口轻轻一摸,探进少许,指腹便沾了不少汁液。他随意在贺亭明胸口一抹,折起他的双腿,那穴口又欲迎还拒般涌出淫水。
贺亭明咬牙道:“你敢对我……我一定杀了你!”
贺霖并起两指缓缓推入穴中,小穴极为贪婪地吞到了指节,内里更是湿软炽热。他抬起贺亭明膝弯,茎头在那狭窄穴口来回磨蹭,碾着花蒂,道:“你想怎么杀我?不如就用此处,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性器一顶而入,里头又湿又热,如千张小口吮吸着性器,真是说不出的爽快。贺霖拍了拍他的臀,哑声道:“嘶,别夹得那么紧,到时候有你好受的。”
贺亭明眼眶通红,不愿和这无耻之徒说一句话,又怕被院中伺候的下人听见,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发出声音,那偶尔溢出的呻吟声反倒显得更为撩人。
越是深入越是艰难,那小径狭窄难入,贺亭明吃痛,额头都渗出冷汗。贺霖放慢动作,揉了揉他的乳头,忽遇到阻碍,见贺亭明神色惨然,心中欲火更炽,眼中是嗜人般的欲念,轻描淡写道:“是大哥不好,忘了亭明是头一回受用此穴。亭明乖些,好好让大哥为你开苞,等大哥肏熟了这穴,再进来定不会如此难挨,到时候亭明发起骚来,说不定要求着大哥干你呢。”
言罢硬棍似的性器缓缓插入甬道,完全顶入深处,下体与穴口密不可分。贺亭明小穴被那雄伟之物一插到底,有种说不出的恐惧感,哭喊道:“你出去……呃!”
贺霖拔出半截,见他小腹上微微凸起,性器进出时的轮廓清晰可见,再难以自制,箍住他的腰顶撞起来。每一下都连根拔出,重重深入,双丸不断撞击穴口,将之顶弄得熟红糜烂。贺亭明那女穴更是源源不绝涌出淫水,发出甜腻的腥气,在被褥上晕湿了好大一片。
贺霖在那嫩穴中抽送挺弄,恨不得把整个人都送进去,被他这般吞了也是心甘情愿,恶狠狠道:“骚货,干死你,让你不知廉耻勾引男人……”
贺亭明低喘一声,羞愤欲绝,却被那性器掀起的情潮引诱得不能自已。一想到在自己女穴中兴风作浪的孽根是亲兄长的,他虽愤恨恼怒,但初尝床事的身体像是食髓知味般,贪恋这情欲带来的快意无法自拔。那无用的茎身也高高翘起,马眼翕张,吐出清液,带来阵阵战栗的快感。
贺霖俯身去吻贺亭明,舔吮着唇瓣,卷着他绵软无力的软舌,腰胯摆动的越来越快,那力道之猛,简直撞得贺亭明腰都快断了。贺亭明到底也是男人,岂能不知他这是什么意思,唇舌在口中奋力推拒,又被贺霖深吻住,掐住下颌掰开嘴,舌头如交媾般在他口中深入浅出,涎液从嘴角流下,贺亭明挣扎道:“不行,你不能……滚出去!”
贺霖狠干不停,黑红性器带出淫水,将二人身下搅和得一团狼藉,低声道:“亭明不愿做弟弟,那就做大哥的妻子…你不是说,做大哥的妻子万事不必操心吗……往后日日夜夜都在床榻上承欢,想来用不了多久,就会怀上大哥的孩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亭明因他大开大合的抽送而惊喘连连,双手被牢牢捆住,摆脱不得,只能摇晃着腰身躲避,反而被贺霖在臀肉上连拍几巴掌,热麻酥软,腿根发颤,陷在锦被中狠一通肏干。
贺亭明闷哼一声,遭那热物顶弄冲撞,亦是不住吸气,断断续续射出些许精液,身下甬道紧紧一缩。
贺霖忽然仰起头,扣住贺亭明的胯骨重重一撞,喉结剧烈滚动,鬓角热汗顺着坚实的胸膛流下,同时腰身飞快耸动,将满腔精水都灌进了弟弟腹中。
贺亭明只觉得两腿间火辣辣地疼,四肢更是酸软无力,纵是如此,那孽根竟又颤巍巍立了起来,热潮欲念更盛,从骨缝里源源不绝涌出,燥热难耐。他这才后知后觉明白过来,怒道:“那碗药不是霜映熬的,是你……你到底给我喝了什么东西?”
贺霖解开束缚他手的腰带,将他翻了过来,跪趴在自己面前。那窄小红肿的牝穴口中吐出浊液,顺着大腿根流下,看一眼便觉煽情至极。贺霖弹了弹那微翘的阳具,见它顶端挂着一团精絮,可怜地抖动着,像是承受不住似的,真是说不出的可爱。那柱身粉亮鲜嫩,干干净净,一掌就能将其握在手中,全然不似寻常男子那般丑恶,挺腰又将性器送进穴中,低叹一声,道:“从前你喝的那些药,对身子不大好……大哥特地寻来一个方子,有暖宫滋阴之效,你日日喝,迟早能为大哥诞下子嗣。”
贺亭明晃着腰,听到这话感觉十分荒唐。待明白贺霖说了什么,从心底生出前所未有的恐惧,喃喃道:“我们是兄弟,你如何能……不,这是禽兽才会做的事,你怎能不顾伦理——”
那火热硬物一路开疆拓土,杀进了紧致的甬道,捅入了最深处。贺亭明疼得说不出话来,内壁收得愈发紧,却又被狠撞开,在狂风暴雨般的顶送中生出别样的情炽快感,双膝更是难以受力,俯趴下去,反倒让贺霖肏得越深,轻而易举顶上了娇嫩的宫口。
贺霖漫不经心拍了拍他的后臀,揉捏着他的胸,狎昵道:“亭明不是方才还骂大哥是畜牲吗,你看大哥现在干你的姿势,像不像公狗干母狗?”又咬着贺亭明的耳尖低低一笑,“亭明就是大哥的小母狗,大哥想干你的时候,你就要乖乖把屁股翘起来,让大哥好好肏你,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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