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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青阑听他对薄荷自称哥哥,觉得好笑,薄荷窝在薛靖淮怀里,显得更加娇小,高兴地向叶青阑发出邀请:“青阑哥哥,你也来玩。”

“乖,叫叔叔。”叶青阑用指头点了点薄荷冻得通红的脸蛋,温言细语地教他。

薛靖淮不干了:“哎,哪有这麽论的?这不是占我便宜吗?”转头看着薄荷,“那也得叫我叔叔。”

薄荷言听计从:“叔叔。”心里只巴望着这俩人别废话,赶紧把火点上,叶青阑腕子一抖,划燃火柴,火苗跳跃两下,薛靖淮手里立刻金光四溅。

薛靖淮抱着薄荷跑开了,在院子里撒欢儿,抡圆了胳膊甩出火花,噼里啪啦的,乐得怀里的薄荷咯咯直笑。

叶青阑站在檐下提醒:“薛靖淮,地上滑,你小心摔着他!”

“放心吧!啊——”话音未落,脚下一滑,摔了个四脚朝天,幸而在倒地的瞬间把薄荷护在了胸前,薄荷安然无恙。

牵动了旧伤,薛靖淮疼得龇牙咧嘴,叶青阑无奈地白了他一眼,快步过来把薄荷抱走,他却没有跟着爬起来。

“怎麽不起来?”叶青阑回头瞥他。

“疼,起不来了。”薛靖淮半真半假地捂着胸口,向叶青阑伸出手,“有劳你搭把手吧。”

庄献恩和李作虎见长官躺在地上呻/吟,犹豫着要不要上去帮忙,却见傅聿阁沖他们眨巴眼睛,还摇了摇头,俩人顿时有点心领神会了,就杵着没动。

“青阑哥哥……叔叔,你可怜可怜薛叔叔,救他起来吧。”薄荷猫在叶青阑怀里,瘪着小嘴,心疼坏了。

好孩子,没白稀罕,这麽懂事的孩子从哪儿捡的?薛靖淮心里甜丝丝儿。

叶青阑把薄荷放在檐下的座椅上,果然回身向他走来,薛靖淮心花怒放,挺大个子往地上一躺,越发娇弱不能动弹。

叶青阑的手伸过来,他握住了便不想松开。

他有心坠着,叶青阑拉不动,用力拽了几下,见他毫不配合,本想甩手而去任他冻死,但转念一想,这人知道危急时刻把孩子护住,还不算坏,冻死了怪可惜的。于是手上一发力,旱地拔葱似的把薛靖淮拔了起来。

“青阑你真是天生神力啊!”薛靖淮没想到这麽轻松就让人拽起来了,有点吃惊,但还不忘抓住机会狗人家一下,“太厉害了,佩服佩服!”

年夜饭送来,布置停当,衆人入席。

上座是薛宗耀,左手边依次坐着叶青阑、薛靖淮、罗副官等人,菜肴都是东兴楼大师傅的拿手菜。

席间,薛宗耀夹起一块芙蓉鸡片,放到叶青阑碗里:“青阑,这个清淡,你尝尝。”

“谢谢将军。”

两人少有挨得这样近。薛家父子俩这点不像,薛靖淮无风也要生出三尺浪,逮到机会就来腻歪叶青阑,而薛宗耀对叶青阑好归好,总归是有礼有节,虽则也偶尔回味那日山中的荒唐。

心有灵犀似的,薛宗耀和叶青阑各自端起了酒杯,要敬对方。

“将军,一直没有机会正式道谢,谢谢您救了老蔡,以及……不怪罪我犯下的错,今后无论在哪里,我都会永远记得将军的恩情。”

“青阑是至情至性之人,薛某只有钦佩,何错之有?应该我敬你才是。”薛宗耀说罢,举杯先饮而尽。

见薛宗耀这样痛快,叶青阑也仰头干了,放下酒杯,刚要说话,薛靖淮兴沖沖地来给他满上:“我也要跟青阑喝一个。”

薛宗耀毫不客气地制止:“胡闹,叶老板的伤刚好,不能喝那麽多!”

薛靖淮就是见不得他俩这客客气气里带点眉来眼去的劲儿,非要进来搅和两下心里才舒服。他本来也没真想让叶青阑喝,但他老子这麽拦着,反倒让他较上了劲。

“我敬我的,青阑喝不喝随意。”

说着给自己也满上,举杯,旁若无人地说:“青阑,薛某要说愿为你肝脑涂地,你肯定不信,所以,说什麽不重要,关键看行动。我对你的心意都在酒里了,先干为敬!咱俩以后,嗯……”他一时没想好用啥词,“走着瞧!”

叶青阑让他说得端着酒杯发愣,薛靖淮喝完,把酒杯往桌上一撂,又从叶青阑的手里夺过酒杯,仰头灌进去,舔舔嘴唇:“你身体重要,别勉强,我代你喝了。”

薛靖淮这一顿骚操作,果然把老薛气得够呛。不过生气归生气,在叶老板面前不能失了风度,且还得在一群下属晚辈中体现出长者风範来,一顿饭下来,老薛差点没憋出内伤。

吃过晚饭,薛靖淮提议多带些人护送叶青阑回趟春秋社,这个马屁拍到了点子上,在叶青阑的默许下,薛靖淮乐颠颠儿地跟着出门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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