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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4,老攻强迫我口还要囚lay(2 / 2)

可他现在的身体虚弱得连紧绷一阵都做不到了,恐怕等会皮带要是砸下来,这松弛的皮肉非得好好受一番疼痛不可。

郁濯突然有些厌恶如今手无缚鸡之力的自己。

在被羞辱前连最后男子血性的反扑都做不了,还算什么男人?

秉持着这种念想,郁濯不甘地闭上眼睛,费力咬住下唇,满是一副视死如归的嘴脸。

后面一直默默观察着他的白浩南被那副无所畏惧的表情给狠狠取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无声地笑笑,随机又将手里早已对折好的皮带轻轻刮了一把郁濯裸露的臀部,甚至还在那臀缝周围细细打转,流连忘返。

若是此刻的郁濯肯睁开眼,定能看到白浩南那跨间挺立的性器。

那被欲望带起的尖端甚至还有着淫水的吐出,仿佛硬朗得能够在下一秒直接喷射而出,显得无比的挺翘庞大。

白浩南俯下身,将自己的坚硬抵在郁濯的身后,然后用自己的胸膛贴身覆盖住郁濯随之而颤的后背。

“水还在那边放呢,咱们速战速决?”

是很友善的语气,好似还带着点商讨的意味。

郁濯闭眼,默不作声;

直到有着炙热的巨物一点一点地挤进那生涩的后穴,带着点不知从何而来的粘稠湿意,一点一点地撑开许久未经使用的穴口,然后和周围嫣红的内壁相互摩擦、相互生热…

在性器才只是抵达一半的时候,郁濯就有些承受不住了。

他开始微张口地不停轻喘,手指牢牢地拽紧身下的床单,手背上青筋暴露无遗,和周围渗白的皮肤形成了一个完美的视觉冲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白浩南第一次和郁濯挣扎的手在床上十指相扣。

郁濯好像借力又好像报复似的,拼尽全力将白浩南纤长洁白的手指给压出一个个细小的伤口。

接着,白浩南停顿久了又突然发力,以极大的冲劲生生将他那欲求不满的性器给撑进了体内,惹得郁濯痛得连面目都狰狞起来,细密的汗珠布满了他的前额脊背,弓起的身子骨终于显露出隐隐约约的瘦削肌肉,在脊梁上一触即发,仿佛蕴含着无限的力量,美得令人为之侧目。

可即使是这般疼了,郁濯还是死咬着忍住不开口。

眼睫那处的床单也被湿出了一个洞,在之后规律的动作下愈来愈大、也愈发咸腻。

“宝贝,乖,放松。”

白浩南的眼眸满是狡黠的笑意,郁濯听得有些起鸡皮疙瘩,睁眼看着这人所露出来的恶欲后的确分散了他不少注意力,起码他还能忍住这种恶心感不直接吐在床上。

这白浩南在用这些暧昧的自言自语下头谁呢?

这人惯会嘴甜心狠与阴阳怪气,那口蜜腹剑的本领用在床上,若不是郁濯与他相识了这么多年,还真看不出那眼里伪装得极好的幸灾乐祸了。

真不知道,这一个个肉麻的词语被这人给毫无负担地念出的时候,是怎么有着那金刚不坏之身来抵御这违背良心的不安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性器的抽插在某一刻灭顶之时,郁濯能够感觉到自己和白浩南在这几乎泯灭人性的高潮里同时射出。

这可就真是所料不及了,白浩南竟会放纵自己的欲望来今朝有酒今朝醉?!

这人身上最可怖的一点,就是能够控制住自己的欲望;

想当初郁濯哪怕是射得精尽人绝了,这人也可以保持硬着的姿态丝毫不射…

现在倒是退步了的。

素来冷血、以上帝视角优雅地睥睨生死的怪物一旦有了欲望,就沦为了这红尘中的俗物,再也无法以第三视角高高在上地审视这凡尘中曾经不屑一顾的一切。

白浩南自己也清晰地感受到了这一点,但他却不肯承认,他注定得栽。

放纵过后,浴缸里的水早已溢出无数。

郁濯迷迷糊糊间,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又在那氤氲的环境里被白浩南进进出出。

白浩南就像是想证明着什么,冷眼瞧着自己的性器在红肿的穴口内翻涌胀大、愈演愈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热流再一次不受控制地射进体内,也让白浩南永远胜券在握的脸上第一次产生了无法愈合的裂缝。

待到郁濯从昏迷中醒来,早已是躺上了卧室温暖的大床,而身边就是已经熟睡了的白浩南。

说来也可笑,他自打车祸后搬进白浩南这里以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和白浩南同床共枕。

这人眯上眼睛的样子看起来睡得很安详,甚至郁濯在多看几眼后,内心那股子习惯性的杀意又开始疯狂地叫嚣着原始的冲动。

他总是在白浩南这貌似睡着的假象里有着不切实际的幻想——想象着,自己能够掐死这货的几率能有多大。

可惜有这么些年失败的经验在前,郁濯早已是不会轻易上白浩南的当了。

就在他翻过白眼想继续睡时,竟发现白浩南的手机正放在不远处的书桌上面!

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只要能拿到手机,就算设了密码,他也是能报警的。

郁濯再次深深地看了眼白浩南的侧脸,可就在他小心蠕动身体,一点一点地靠近床单边缘时,那突如其来拽紧他胳膊的手令他立刻就脸色一变。大脑的思考还不到一秒钟,郁濯就迸发出这具虚弱身子前所未有的力量狠狠甩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着,他整个身体都直奔前方那不过几步之遥的书桌,却没想到还是低估了之前白浩南在情事上的恶劣,几乎就在脚着地的瞬间,那股子酸痛如抽筋般的不适就从脚尖涌然而上,刺痛得郁濯整个身体都重心不稳地向前倾。

得幸亏是最后白浩南眼疾手快地从后面抱住后扔在了床上,不然铁定得摔一个大跟头。

目的未能达到的郁濯瘫倒在床上和白浩南对视时,显得有些尴尬。

白浩南倒是没发怒,反而轻挑地拍拍郁濯的肩膀笑道,“解释一下吧,郁警官。”

郁濯懒得理他,正准备倒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睡时,却没想被白浩南直接掐住了下颌逼视。

“嗓子出问题了?连话都说不出口了?”

可惜郁濯就是故意不想与他这个疯子搭话,硬是一个音节都不愿意吐出。

白浩南也没恼,反倒是贴心地提议着明天喊个医生来看看。

郁濯不知道这疯子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心里却是在暗自发誓坚决不会开口说出一个字让白浩南得逞。

可他还是低估了白浩南的恶劣程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第二天的医生诊断良久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后,被当着自己的面一枪致命,郁濯才明白了白浩南那恶心的变态手段。

“可惜了,你一天不开口说话,前来为你就诊的庸医就得负全部的责任。”白浩南笑意盈盈地拿着那还在冒烟的手枪轻抚郁濯的脸颊,“我们正义的郁警官一定不会忍心吧?”

郁濯抬眸狠狠地怒视着他,即便这句话已经在这些年里已经被讲过无数遍了,郁濯仍然还是会咬牙切齿地重复,“白浩南,你他妈可真是一个无可救药的畜生!”

“好!!”

被骂后的白浩南却像是得到褒奖的小孩,开始不合时宜地大声鼓掌,仿佛在庆祝他变态威胁之下的成功,将自己的胜利建立在无数个尸骨未寒的肉体之上。

恶鬼在血腥弥漫的躯体前摇曳生姿,白白浪费了这么一副人畜无害的好皮囊;

眉目明明满是星河灿烂,内里却是一片肮脏劣土。

“郁警官,你是不可能斗过我的。”白浩南停下鼓掌,悠然自得道。

“只要你还留有那么一丝可笑的人性善意,存有那么一丝愚蠢的悲悯情怀,你就永远都只会是我的手下败将。”

“正常人是不可能敌过毫无牵挂的疯子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想战胜,就得先把自己逼疯才行!”

郁濯冷眼瞧他,对他的这些胡言乱语嗤之以鼻。

直到白浩南再次欺身而上,对着他那副虚脱的身板在屋子里尝试一个又一个屈辱性的姿势。

那一旁的死人还未清理,白浩南就已经开始附在他的耳边调侃,“刚才不是骂我的时候叫得挺得劲的吗?”

“郁警官现在继续叫啊!”白浩南边说边顶,还不忘拿起出去时顺路买下的一小瓶酒助兴。

“我记得郁警官好像是喝不得酒的。”

郁濯朦朦胧胧间不知道白浩南又在发什么疯,可下一秒,后穴里的巨物被突然挤出,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冰冰凉凉的玻璃硬物。

“既然上面那张嘴不行,那咱们不妨试试看…”

“下面这张嘴,能不能替郁警官好好地争口气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酒瓶瓶盖被咬开的一刹那,郁濯几乎是瞬间就扭过了头去。

“白浩南”这三字再次从他的牙缝中挤出,带着浓浓的恨意,一时之间倒让身后的疯子停住了塞酒的手,随即又眉开眼笑地拍了拍裸露的臀部,凑近道,“怕了?”

郁濯朝他瞪着眼,那抗拒的意味不言而喻,简直恨不得将眼前之人给活活撕碎。

白浩南恶趣味地用大手掐住那身后扁平的臀肉,“要不这样吧,你自己选一个!你是想要这装满酒的酒瓶塞进去呢…”

“还是,想要我这大鸡巴来挨肏呢!”

郁濯在听完后的几秒内,都是被直接给黄懵了的…

虽然他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以前心血来潮的时候也曾“研究”过正儿八经的的gv,对里面一些淫色的词汇也是了如指掌、倒背如流,甚至还像个傻逼一样地做过笔记想在之后的性事上增添情趣。

但知道和了解是一回事,实践起来却是另外一回事;

那白浩南张口就来的三字简直就是毫无下限,让郁濯愣了好一阵才撇过头去,心里默背了好几遍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才清净了一番被白浩南龌龊话语所污染的耳朵。

“郁警官原来这么纯情啊!”

白浩南对郁濯傻楞的神态简直两眼发光,添油加醋道,“郁警官要是再不选,可得两个一起挤进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濯眨了眨眼睛,自觉有些难以启齿。

“我数三声——三!”

白浩南用一贯的恶劣语气又开始了他老手段的逼迫。

“二”

“一!”

……

“我选你的。”

郁濯几乎用最快的语气,撇嘴地讲完了这几个令他他难以启齿的字。

白浩南放下酒,重新将他引以为傲的硬物抵住了那湿透的穴口。

“我的什么?”白浩南就是故意折腾地不肯进去,“郁警官得大声念出来才行!”

郁濯在桌下默默地捏紧拳头,满手都是粘稠的汗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这一刻才突然明白自己无法理解的难堪之处到底出在哪里。

原来,只有跟喜欢的人做爱,这些黄话才算情趣;

和不喜欢、甚至厌恶的,顶多,只能算是恶心反胃的语言羞辱。

想通了这一点后,郁濯也没必要再维护什么毫无价值的矜持,几乎脱口而出道,“我选你的阴茎。”

得到满意回答后的白浩南再次心满意足地贯穿了郁濯的身体;

几番激烈碰撞下,郁濯只感觉上面这个压着他的畜生像是磕了药一般,进攻的程度愈发激烈不说,还一个又一个令正常人面红耳赤的秽语不带停顿地连贯说出,颇让郁濯心理受罪不说,连身体都得被拆散似的,碾压搅碎。

终于,在白浩南碰撞得即将高潮的时候,这人似乎还想趁机玩些什么高难度的情趣,一把就拽住郁濯的腰从桌面悬空抽出。

可惜郁濯来不及撑手压住地面来做支撑,几乎就是上半身直接着地,额头磕上了地面坚硬的大理石,砸出一阵沉闷的回音,才将后面那丧心病狂的抽插高潮给生生止住。

郁濯自车祸撞到头部以后,原本就有些无意识的脑鸣症状;

现如今又从一米多高的桌面直接摔下,头颅被震荡的痛楚自然不用多说,更严重的,是那熟悉的扑面而来的眩晕感和车祸那会如出一辙。

郁濯知道,若是他这回像车祸那会在眩晕中挺不过来,可能又将陷入无穷无尽的黑暗再也醒不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这种焦灼的天人对战里,却没想到已经习惯了袖手旁观和幸灾乐祸的白浩南,这回竟突兀地停下了他看好戏的嘴脸。

只见他连高潮都不管了,抽出自己被吓软的性器就直接将郁濯给背到了房间内高端的仪器上面。

这一年间一直所学习的脑科专业知识与临床医疗终于在此刻派上了用场。

随着仪器的打开和药剂的立即输入,郁濯的脸色显着地就舒坦了许多,而之后的一些理疗和CT证实,硬是给活生生磨蹭到了晚上才给收工。

而彼时的郁濯,早已是顶着一个纱布包裹的锅盖头在仪器上和旁边的白浩南大眼瞪小眼。

白浩南仔细地拿着那几张郁濯看不懂的玩意儿在光下瞅了半天,确保无恙后,才将脸上的皮肉以可见的细微弧度给松弛了下去,转身便关掉了所有的仪器。

“白浩南,你在怕什么?”郁濯沉默了良久,将白浩南的一切举动乃至细微表情都尽收眼底,突然开口。

白浩南不屑地瞥了他一眼,随之笑笑,“当然是怕你再次摔成脑瘫,那我岂不是少了很多乐子?”

这一解释似乎很说得过去…

郁濯刚想心安理得地搪塞过去,却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随即又问道,“白浩南,你后悔吗?”

“后悔?”白浩南嗤之以鼻,“我为什么要后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濯利用曾经的职业操守,迅速抓住了白浩南话里的漏洞,直言,“我并没有说你可能后悔的内容,正常人不应该回答‘我有什么需要后悔’吗?”

“除非…”郁濯的眼神逐渐从狐疑慢慢倾向于一种肯定,“你是有什么事情在脑海中思量再三,被我问住后,就直接给代入了进去来矢口否认!”

白浩南听完后简直控制不住自己般咧开嘴无声轻笑。

“那你倒是说说看,我有什么事情需要后悔?”

郁濯逐渐撑起身子,不顾脑袋残留的眩晕感慢慢逼近白浩南。

“当时我从桌子上摔下,磕到了脑袋,白浩南,你那时候在想什么?”

白浩南依旧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拿起手里刚出炉不久的片子就直拍郁濯的脸,“想什么?”

“我在想你怎么这么废物!起码得等我发泄完再晕啊!!”

“那你怎么没有继续发泄?”

“受惊了呗,看到你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瞬间就没了雅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白浩南会因为我这种小场面就受惊?”郁濯直接笑出声来,“恐怕要是换个人,被你给砸出脑浆了,像你这种神经病也不会抛下你自己的欲望继续爽吧?”

白浩南笑意愈烈地还想再解释几句,下一秒就被郁濯直接厉声打断,“你软了。”

“…你说什么?”

郁濯凑近,字字念道,“我说白浩南,你—白—天—被—我—吓—软—了——”

“你没想到我会摔倒,没想到我会磕到地板,更没想到我会再次受创!”

“白浩南,”郁濯用手指指着白浩南心脏的位置一字一戳,“你—又—玩—脱—了!”

你又玩脱了…

这一句话就像是一道晴天霹雳,在白浩南永远稳操胜算的脸上划出了一道无法愈合的大口子;

汩汩的鲜血开始沿着这道口子不停滑下,将那还结着痂的伤口重新残忍地撕裂,里面是模糊的血肉,疼了白浩南很久很久,始终没有真正地好全。

郁濯的脸上终于露出一次旗开得胜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迎着白浩南的这处伤口继续深挖,刀刀致命。

“还要我再陈述一遍当年的事情吗?”

“当年我被车撞出好几米远时,脸上的表情,是不是和刚才磕到地上时的很接近?”

白浩南面无表情地制止,“闭嘴。”

“当时你一定很得意吧白浩南?你心底洋溢的优越感一定很强烈吧?”郁濯步步紧逼。

“你眼睁睁地看着我这个手下败将躺在血泊里,眼睁睁地看着我这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一点一点地丧失清白…其实你是能够救我的,其实我是不用变成活死人的,其实现在的一切是都不用发生的。”

“我叫你闭嘴!”

白浩南直接掐住了郁濯滚动的咽喉,迸发的激动显得整张脸都目眦欲裂。

可是被掐住命脉的郁濯依旧在笑,笑得再次脏了白浩南的眼。

“白浩南…你当时玩脱了!你骗我,骗我说…你动了我的家人…我电话打过去,没有人接,我以为…是真的。我像个疯子一样地…我跑回家里,如果不出意外,我一进门,就会看到我的父母安然无恙…然后,再收到一张纸条,上面会写着——surprise!”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你玩脱了!!"郁濯死死地拽着白浩南愈发用力的手,为自己的呼吸腾出空间。

“你没想到我会因为着急没看路就出了车祸!”

“你没想到你的再一次袖手旁观会对我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

“你更没想到我可能会一辈子都瘫在轮椅上醒不过来!!”

郁濯笑得猖狂又得意忘形;

他学着白浩南的样子附在他的耳边,最后慢慢悠悠道,“你最没想到的,是你自己竟然会后悔。”

“白浩南,你趁我不清醒时费劲心机地研究医学的样子我看得到,你拿着视频对我说的话我也都听得到,你那迫切地希望我醒来的心情我也能感受得到…”

“白浩南,你该认栽了。”

无尽的沉默在爆发中悄然覆盖。

白浩南的神情也渐渐从不屑,冷漠,转至最后渗人的麻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郁濯意识到不对劲时,一股强力便直接击向了他的肚子。

难耐的、刀搅般的疼意逐渐漫上心头,还未尝尽,就直接被掐着衣领重重一甩,后背就直接磕上了周围仪器尖锐的钝角,然后直接倒地。

这还没完。

白浩南又继续将他从地上轻易捞起,用大腿膝盖狠狠顶上几轮后,郁濯的脸色已是一片惨白,最后被丢皮球一样地直接从卧室甩到了客厅。

好不容易摔到柔软沙发上的郁濯还未停息片刻,就被白浩南再次重重地扔向地面,划出几米的痕迹后又撞上了身后坚硬的水泥墙,硬生生地就被撞出了一口血渍,痛得连动一下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折磨。

过了很久,郁濯才擦干净自己嘴角的鲜血,勉强撑起身子笑看不远处冷冷注视着的白浩南。

“被我拆穿了?恼羞成怒了?”

可惜白浩南的脸上再也没有流露出一丝痕迹。

只见他淡定地向前,最后竟直接揪住郁濯的头发拽起。

本就虚脱的身体怎么受得住这般摧残,在又一轮猛踹与抬高甩出的玩弄里终于溃不成军,连满地,都是郁濯嘴里咳出的血迹,在一轮又一轮的摔地与撞墙中玷污了整片大理石的白净,鲜艳夺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浩南从始至终一点表情都没有,甚至在揍累了以后,他还惬意地靠着墙拿起桌上的酒就是一顿猛灌。

不远处的郁濯气息奄奄地吞吐着气体,待到好上那么一点后,他再次尝试撑起时,白浩南也只是静静地袖手旁观,再也不会伤口撒盐。

待到瓶子里的酒喝到一半,白浩南放下后就又恢复成了平日里悠然自得的模样。

他一边啧啧感叹着地上郁濯的惨样,一边像是逗狗一般地用脚尖摩擦着郁濯的下巴。

“你瞧瞧你自己,多狼狈!满身是伤还有劲在这振振有词,净胡思乱想一些不切实际的故事桥段来认为我白浩南会为你死心塌地、后悔不已。”

“你也不好好看看你自己…”

白浩南的脸上充斥着当年熟悉的冷嘲嘲讽和高高在上的优越自负。

“像你这种哪里,都很一般的低级货色,也只不过是我白浩南身边…”

“一个可有可无的乐子罢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窗外的风雪在停下后,映得整个屋子都是异常的黑,除了卧室和餐厅留有余灯以外,俨然步入了深渊的夜。

郁濯无力地在白浩南的脚下轻喘,全身骨骼都像是散架了一样,稍微扭动一点,都是深入骨髓的战栗。

白浩南若是想刻意折磨一个人的时候,是最能令人不伤到根本而又尝尽痛楚的。

现如今郁濯又见识了一番这疯子的能力,连大气,都快在这无法反抗的殴打中顺不过来。

正当郁濯还想平复顺畅自己的呼吸时,那无意识的眼眸流转却正好停在了白浩南毫无防备的胯间,一时之间的发现让郁濯内心诧异的同时,脸上未显分毫,思绪明朗下,仿佛之前未能想通的一切都在此刻有了完美的解释。

郁濯突然不记痛楚地笑了起来;

像活得不耐烦似的,在施暴者面前尽显不合时宜的嘲讽姿态。

白浩南冷眼俯视着脚底这人撑起又跌倒,仿佛不知疲惫,硬要站起。

终于,在不知道多少次重复循环的摔倒与用力下,郁濯满头是汗地勉强用手撑住膝盖,然后慢慢直起脊背来和白浩南近距离地面对面。

郁濯头上的纱布早已在打斗中垮了下来。

缓缓暴露在空气中、呈现在眼前的,是那额头磕地后的红肿泛青,满身狼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濯伸手搭在白浩南身上时做支撑时,白浩南没有任何抵抗动作,反而好整以暇地像欣赏耍猴般的,想要看看郁濯究竟想做什么。

直到郁濯的头垂在他的肩膀,炙热的呼吸打在他的颈间,一只手扶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像游蛇一般慢慢滑下…

胯间那不知何时抬头的性器瞬间就被郁濯隔着裤子地捏在手心,而后开始轻重不一地细细碾压。

“何必恼羞成怒呢白浩南?”郁濯先发制人,“其实…我之前吧,心里一直都有个疑惑未曾解答;”

“我一直都想不通,既然都把我给接到了一起,那在这差不多一年的时间里,为什么你都很少和我互动,连说话都是极少,更别说同床共枕了。”

郁濯边说,手下还在发力。

终究是男人更懂男人的爽点,这还不到一会儿的功夫,那原本才只是抬头的性器就直接在手里胀大了一圈,隔着布料,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生机勃发的欲望在蠢蠢欲动。

“我之前以为吧,可能是你不屑和我这个木头人自言自语,可我现在又想到了还有另外一种可能,那便是你一直都在刻意逃避我!因为你一见到我——”郁濯故意放慢音节,一字一句拖得很长。

“就—会—硬!!”

“就像这样。”

说完,在郁濯手指突如其来的劲道下,白浩南那早已饥渴难耐的性器毫无抵制地便喷涌而出,顿时将白浩南的整个下半身都彻底湿透,性器在释放后无力瘫软,完全不受它的主人控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濯明显感觉到了白浩南的身体骤然一颤;

他的神情在背光之下看不真切,但郁濯肯定,这人脸上的表情绝不会是方才那样气定神闲。

那低垂的睫毛无不昭然若揭地显示着双眼的向下注视,仿若失败者最后悲愤无声的难以置信,瞪大眼球地、亲眼见证自己再也无法控住的丑陋欲望。

“这可不能代表什么…”白浩南转过头,和郁濯再次零距离的脸贴脸对视。

餐厅那边的灯光将彼此侧脸上属于男性刚硬轮廓的线条映衬得棱角分明。

白浩南的骨相在此刻显得尤为的抗打,在光线的延伸下,将那张脸上熟悉的黑白灰色调打点得井井有条,五官炯炯有神,深邃又附其该有的韵味。

可郁濯却在这接下来的对峙里犹如占到上风的胜利者。

他在下一刻,利索地松开了在白浩南身上支撑自己摇摇欲坠身体的手,一步一步地蹒跚走向那边餐厅的明亮。

他独自一人坐在餐桌前,累得大喘气的同时还不忘仰起头,那额头之上伤痕累累的印记和嘴角的血渍在灯光下尤其鲜明,将那股不协调的浪荡和破碎感杂糅在了一起,给人的视角冲击在这光影的对照下直达眼底。

白浩南静静地站在黑暗里注视,郁濯却呈现在前方的光亮之中;

在这光影分隔线外的双方,一黑一白,极尽显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浩南在某一刻甚至开始突发其思地想,像郁濯这种性格的人,应该很不讨喜吧?

在他看来,这人冲动又不计后果,莽撞又愚蠢至极,还有着那仿佛天生的、令人笑掉大牙的妇人之仁,来固执地守卫着虚无缥缈的所谓正义不朽。

怎么看,都像是个只有一根筋的单细胞生物,根本不足挂齿,也根本不配得到他的丝毫赏识。

像这种性格的人,若是放到一些影片当中,最有可能成为的,必定是那种观众深度厌恶的、为了救什么同胞和猫猫狗狗就连累整个团队的傻逼角色,到时候,不仅人没救到耽误队伍进程不说,还牵扯住一大堆人跟着陪葬。

这种俗称‘猪队友’的玩意儿,是白浩南曾经看一些幼稚的灾难影片中最不屑与最嗤之以鼻的货色。

这种人物,活该被观众指着屏幕痛骂,也活该被排山倒海的弹幕人身攻击到恨不得这种角色早点去死。

可等到白浩南再次回首,再次审视郁濯那在光下潦倒的残破身形,他却是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接触过的无形气魄在那明亮里徐徐而生。

他忽然觉得,那些在冷静到极致的理性里,能够做出明智选择来忍痛舍弃同伴与亲人的所谓精明人士,他们身上为了顾全大局所迸发的光芒,或许在某些层面还不及一些被人戳着脊梁骨大骂‘猪队友’的傻逼角色来得耀眼。

那不顾大局冲锋陷阵的自私自利当然活该被深恶痛绝;

但在九死一生、人性丑态层出不穷的情况下,还能不顾自己的安危敢于回头的勇气,也同样值得被尊敬。

白浩南在一刹那醒悟过来,他也终于明白了在郁濯身上那不动声色地吸引着他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不仅仅是他从未理解并且从未具有的人性本善;

还是在万马齐喑的困境中仍然选择固执己见地坚守信仰,哪怕受尽苦楚也不肯放弃、不肯透露一丝一毫却一直用默默无闻的行动来表示的倔强傲骨与嫉恶如仇。

原来,他永远也玷污不了的净土上面,散发的是人性的光辉。

即便周围净是黑夜,也足以照亮这么一小块不起眼的区域不受侵蚀。

而就在白浩南愣神的时间里,郁濯休息过后,便直接拿起了桌上还剩下一半的酒毫不犹豫地灌下。

当着白浩南的面,那瓶酒被喝得一滴都没剩。

郁濯拾起手里空荡荡的酒瓶,就向着一旁的白浩南耀武扬威地直接放手。

玻璃在触及地面的刹那就被摔得粉身碎骨,也彻底将白浩南的思绪给带到了如今的现实之中。

那残留的酒液和嘴角淋漓的鲜血混合在一起,令笑起来的郁濯极具一种男性的荷尔蒙张力,无穷无尽地散发着白浩南从未领略过的自信与魅力。

“白浩南,这一回,你还能像以前那么的从容淡定,再眼睁睁地看着我去死吗?”

郁濯笑得猖狂,和多年前的那个晚上如出一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浩南在这一刻,突然回忆起了自己这么多年来的一次次事不关己的袖手旁观;

不论是郁濯在安全通道内被自己踹翻,还是过敏后在自己脚下痛不欲生,甚至是到了最后奄奄一息地躺在血泊里睁着眼睛朝自己无声乞求。

可身为罪魁祸首的自己,永远都未曾在第一时间救助。

直到最后发生了不可控的意外,某人在血泊中再也没有清醒过来…

原来,那一直凌迟着白浩南内心、也最令人辗转反侧的,不过一句‘那原本是来得及的’。

待白浩南将郁濯放置在副驾驶的座位上时,郁濯已经有些开始神志不清。

如今雪深三尺又是荒郊野岭,就算是叫救护车也是于事无补。

白浩南在迅速找到城区最近的医院后就直接以最快的速度驰骋。

他开车一向很稳,除非是偶尔追求刺激才会不管不顾地横冲直撞。

这种状态在荒无人烟的郊区还不会出什么事,但一到了人车马喧的大街小巷就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直到连闯好几个红灯,差点闹出交通事故,白浩南才在空隙时间为一旁蜷缩的郁濯系上了安全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即便他这犹如玩命的驾驶操作毫无章法可言,却硬是在保持最快速度的同时没有出一丝一毫的差错;

这人就算是在最不理性的时候,也保持着最基本的理性。

可惜最后事与愿违,在离医院只有一百来米的时候,车子却莫名其妙地熄了火。

白浩南在尝试无果后,迅速就下了车将郁濯的手给搭在肩上向前方赶去,一系列动作也是极其麻利,不见丝毫拖泥带水。

一直到郁濯躺在担架的时候,白浩南都是寸步不离。

这时的郁濯脸色已经差到了极致,却硬是死死地拽着白浩南的手不肯松开。

白浩南笑看着那只怎么也甩不开的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之间有多情真意切了...

最后,白浩南将另一只手覆盖在了上面。

他没有挣开郁濯拼死也要留下自己的手,反而轻拍几下以作安抚。

他假装没有戳破这人最后清醒下所弥留的心机,还在一众人来人往的大众环境里蓬头垢面、将身份曝光在了所有人的视野之下。

理所当然的,最后郁濯被推进了病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白浩南则静静地站在病房门前,他没有进去,也对身后慢慢逼近的脚步声不作任何反抗。

郁濯也是在醒来后不久,才知道白浩南已经被捕的消息。

可他却没有丝毫欢喜。

这并不是什么他对白浩南这个疯子有着任何担忧,而是他在惊讶过后所察觉到的一丝哪里不对劲的辗转不安。

他不相信白浩南会这么容易认栽,也不相信事情会有这么简单。

一直到他在住院期间白浩南的死讯传来…

可即使是这样,在他没有真正见到白浩南尸体之前,他都一时之间无法相信那个斗了这么多年的疯子真的会死。

可官方的解释很明确,郁濯找不到任何漏洞。

仿佛一切都为白浩南的死编了一场天大的谎言,骗过了所有的人却唯郁濯独自清醒。

但这种怀疑,终究还是在一天天时间的过去下变得虚无缥缈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濯也在之后近一年的休养生息和康复训练里恢复了不少体质,曾经的上司也突然希望他可以回到警队,日子就这么在白浩南死后一天天变好。

郁濯渐渐地开始学着接受白浩南的死,就当是做了一场梦。

他还将自己的精力全都投入到身体的恢复和警队的任务中来,以全神贯注的忙碌来忘却那些不美好的过去。

这日,他在和上司的秘密会谈里接了一个任务,这件事情的保密程度上面极其重视,几乎密不透风。

郁濯就这么被调遣至了一家精神病医院的VIP套房里,做起了高风险罪犯在治疗期间的“保镖”。

可当他穿上警服来到病房时,那正躺在床上悠闲自乐地看着资料并朝他打招呼的,竟是消失了近一年、理应已经成为死人了的白浩南!

郁濯在愣神后的几秒内迅速反应过来。

他立刻熟练地掏出手枪,眼底洋溢着惊讶、愤怒以及洗不掉的恐惧,将枪口直接朝向了白浩南。

“你为什么没死?!为什么会在这里!!”

白浩南却还是老样子,对这种小场面根本丝毫不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见他笑着、又像是示弱一般,缓缓抬起双手,眉目间净是温和宠溺。

“郁警官,我现在可是你要保护和重点监视的对象,枪可别走火了。”

郁濯根本不吃他这一套,语气愈发不善,“我在问你话,你只需要回答我!”

边说,郁濯竟朝着白浩南那个方向射中了那床上的枕头,立马引来了好几人涌入的同时,也令白浩南笑得更甚。

郁濯被同伴带了出去,在病房外和上司一通电话的功夫,等再次进门时,脸色也终于收敛了不少。

静谧的VIP套房里,家具一应俱全,标准的一室两厅的布置,更像是一间温馨的公寓,却偏偏住着一头毫无感情的怪物,无论如何伪装,也洗不掉那仿佛融入骨子里的血腥煞气。

床上的怪物无聊地翻动着一摞资料,可眼睛自始至终都停在病床对面的沙发,准确来讲,该是沙发上那坐着低头沉思的男人身上。

无言良久,白浩南所幸将手里的资料随意一抛,开始自顾自虚伪地解释起来,“其实我也是不想活的,但偏偏就是查到了我这个罪犯有极其严重的心理和精神疾病。况且…我也没干什么,就抢抢银行然后在犯病的时候无意中杀死了人。”白浩南刻意强调了‘犯病’和‘无意’几字。

“郁警官,你也要理解我这个神经病才行啊!”

“可你根本就不是神经病!这检查一定有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浩南不禁故作诧异,“我记得郁警官不是最喜欢骂我是疯子的吗?我还以为你会第一个站出来大声叫好的。”

郁濯闻言抬头,眼睛死死地盯着白浩南,“既然你没死,外界为什么放言说你死了?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

“为什么?”

白浩南笑着指了指刚才被他抛在一旁的资料,若是细看,上面附带的照片都是极为血腥暴力,根本不为常人所能接受。

“这些年里,你们警局破不了的一些匪夷所思的变态案件,我可是在这一年里提供的帮助不少!没有人比我更懂变态的想法,因为我自己就是!”

眼看郁濯还是一副听不懂的模样,白浩南只好屈尊降贵地再解释一遍,“当然,你也可以理解为我这个原本该死的罪犯,因为一些不可告人的原因被判了无期徒刑,但不同的是,我必须时时刻刻为你们这些没用的警察提供变态案件的侦破方向,为你们服务一辈子!现在听懂了吗郁警官?”

“那听你的语气,是不是还得给你颁个英雄勋章啊?”郁濯对白浩南的这种秘密处置甚为不满。

“像你这种人,关一辈子都是轻的,你活该死无葬身之地!不然怎么对得起你那些死在你手里的无辜亡魂?!”

白浩南不免为郁濯这用慷慨激昂的语气所陈述的惩恶扬善大力鼓掌起来;

掌声充斥着整个虚设的病房,连门外都能够听得一清二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警官说的没错!死在我手里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虽然有些你们根本拿不出任何证据,但我承认,我的确活该死无全尸,活该遗臭万年!这无期徒刑,的确是太便宜我了。”白浩南丝毫不否认自己的可恶程度,“但郁警官,就算你把我杀了,那些无辜的人就能够复活吗?”

“你何不这么想想,让我这个卑劣的罪犯永远关在这精神病院,永远不能再接触外界的新鲜空气,永远都没有自由之身地来为祖国社会奉献下半辈子地侦查案件、缉拿罪犯,一直到死,我都只会是一个压榨完最后利用价值的工具人!”

“怎么样?郁警官,这样想的话,是不是心里舒服多了?”

郁濯尽量平复掉自己内心蠢蠢欲动的杀意。

即便白浩南说得天花乱坠了,他都觉得只有死,才是这种疯子唯一可以赎罪的方式。

“那上面为什么派我来‘保护’你?是你自己申请的吧!”郁濯极为肯定地说道。

“当然!”

白浩南没有否认,“毕竟为了方便,我名义上可是个死人,一些信息的搜罗和资料的传递就只能麻烦郁警官了。”

郁濯没有接话;

他在这一刻突然发现,他还是没能逃脱白浩南的手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浩南惯会知道怎么拿捏住自己,怎么才能以一种合理的方式与身份来说服自己接受。

就像这人知道自己最敬重的就是警队的上司,当初在舆论压力被辞退后,也是上司给他的照顾让他可以体面地去银行工作,不至于无事可干。

这个自己始终欠着的人情,在上司来向自己主动开口后,他也不好不还。

而这种名为保护实为监视的任务,又在白浩南这一系列得心应手的洗脑下,镶了一层冠冕堂皇的表皮,充分地来满足了自己内心对罪犯能够绳之以法和对正义无限追求的情怀。

白浩南又实实在在地赢了一场。

因此,他在床上才能笑得这么灿烂炫目,恶心反胃。

可惜无情的怪物也并非无懈可击,一旦动了情,就注定在这份感情里输得一败涂地。

郁濯在临走前,依然没有丝毫失败者该有的丧。

他回头看着一直紧盯着自己背影的疯子,还有那床上从开门起,就矗立起来的坚硬‘帐篷’。

他对白浩南说,“你不会一直都能这么赢下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爱上我,你才真正地不会输。

彼此沉默。

双方都心知肚明的事情再次被摆到了明面上被狠狠剥开。

白浩南收起了得意忘形的笑容,双手相互捏搓着,神色难得惆怅。

一句简简单单的“我知道了”,倒是令胜负关系在一瞬间调换了位置,换成了郁濯扬起着眉飞色舞的表情,朝白浩南这个失败者趾高气昂。

门“砰”的一声,就这么关闭了,也为这场缉途给彻底划上了句号。

可感情上明目张胆的博弈却从未结束;

亦从此刻,正式拉响序幕。

【全文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郁濯来到警局报道的时候,肩膀的伤还没好全。

他在不久前缉拿罪犯时受了刀伤,医院休息了不到三天就马不停蹄地往警局跑,惹得老上司都为此念了他一上午,骂他不顾身体就会仗着自己年轻,等退休了准一大堆毛病。

郁濯也是敷衍地应和着,趁着老上司念叨一半喝养身茶的功夫,他立马开始转移话题道,“白浩南那边在我没去的这几天没有出什么意外吧?”

一谈到这,老上司连茶都不顾了,连忙放下。

“你还别说了!”

老上司直接从保险柜里抽出一份资料递给郁濯,“你自己好好看看,看看那个变态有多依耐你!”

郁濯半信半疑地接过资料,上面全都是白浩南亲笔写下的一些关于案件独特的分析。

一看到这郁濯可就来劲了;

每个男人或多或少都在儿时受过福尔摩斯探案集的影响,对越是扑朔迷离的怪异案件越有着超乎常人的好奇心和侦破欲,这点郁濯也不例外。

可惜他在侦查方面的能力不是强项,但爱好肯定还是有的。再加上他在传递这份资料的时候也对那上面骇人听闻的案件有所思考与研究,如今拿到了“专业人士”的批注,自然是要躲个缝里好好参考一番。

只是好景不长,那一旁的老上司一看郁濯没有抓到重点,气急败坏地抢过便翻到最后一页重新塞给了他,“哎呀!是最后一句话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濯无奈,只好低头一看。

只见那白纸上的字在最后一段时,显得尤为的巨大与洒脱;

那上面一句简简单单的【见不到郁警官的第四天,想他。。。】瞬间让郁濯的鸡皮疙瘩从手臂漫延至全身,甚至最后连头皮都没有放过,宛若一触即发炸毛的猫,完全不知手脚该何处安放。

不止如此,老上司还在一边添油加醋,“我那里还有好几份呢!什么想你的第一天和第二天,要不要都给你拿过来瞅瞅啊?”

郁濯连忙摇头。

那手里刚才还爱不释手的案件分析立刻变成了烫手山芋,让郁濯本能地差点给直接扔掉。

老上司长叹一口气,仰头凝视天花板数秒后,又开始很不是滋味地自言自语,“我最近啊,也发现了一个问题。”

“就是每次你上白浩南那里去的次数越多,这白浩南的效率反而要比平时高上不少…啧,这真的是令我挺难办的。”

郁濯也算机灵,立马就听出了他上司这套话里的言外之意。

谁料他刚想矢口否认一下,上司就立马对他开始倚老卖老地面露愁容,“小郁啊,你也知道,这种案件多拖延一天,就可能有多少无辜的生命会葬送在那些逍遥法外的变态杀人狂手里。”

“而单靠我们的侦破需要很多时间,可生命是耗不起的。这白浩南呢,虽然是只死不足惜的畜生,但他的能力呢,也的确是有目共睹的,是这里最清楚那些个变态罪犯心里想什么的人,你看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知道了。”郁濯点头。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还能拒绝吗?

“小郁啊,你放心,我绝不是让你去出卖自己的意思,你就按我说的做!”老上司开始自信地拍桌子支招。

“你看啊,那白浩南不是很赏识你、很喜欢你嘛。”

“你今天一进去,你就冲他灿烂地笑一下!他到时候铁定觉得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就会对你额外地感兴趣。然后你一进屋,你就静静地坐在沙发上低头不要有任何表情,最好能够让人一看上去就觉得你情绪十分地低落!这时候,那畜生一定会过来问你‘怎么了’,你就开始委委屈屈地向他阐述什么‘你在警局过得有多么多么可怜’、‘上司有多么多么看不起你’、‘没有任何业绩的你被同事多么多么嘲笑’。”

下一秒,老上司一拍手掌,露出得逞的笑,“这听到后的白浩南不狠狠被你给戳到,然后开始从此奋发图强了啊!”

郁濯听得头头是道,甚至还在最后轻声附和着老人家。

只是他在心里不免想,若他今天真的按这一招给白浩南耍了,恐怕到时候,白浩南不仅不会有任何奋发的念头,那自己嘴里胡说八道的‘可怜我’、‘看不起我’和‘嘲笑我’,主角可能统统都会变成白浩南。

晚上,在临走之前上司的一系列嘱托下,郁濯硬是连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地来到了医院白浩南的套房。

房间里灯光昏暗,唯有客厅的电视闪着余光,还时不时传来犯罪嫌疑人的口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濯在换鞋间,白浩南就转过了头默默看着;

待鞋换好后,白浩南才用手拍拍在他一旁的沙发坐垫,示意郁濯过来和他一起坐。

郁濯全程面无表情,即使是坐在白浩南的身边,也是一味地看着电视机里的录像,对一边的白浩南没有任何好的脸色。

白浩南倒是丝毫不计较,还指了指茶几上微波炉刚热好的饭菜询问,“郁警官晚上没吃饭吧?饭菜刚热好的,都是你以前喜欢吃的。”

郁濯低头看着那些热气腾腾的饭菜,的确都是他之前被白浩南“囚禁”时喜欢吃的,但如今放在他眼前时,他只觉得无比的讽刺,可笑至极。

“你这无期徒刑的日子过得挺好啊,有这么好的套房住着,还有专门的小厨房为你点菜!”

郁濯话里话外的嘲讽意味极重,待他从不忿中清醒过来时,看着白浩南的笑脸,却怎么也想不通这人是如何知道自己今天会这个时候过来,又是如何知道自己没有吃饭。

郁濯不敢多想。

白浩南这个疯子身上的细思极恐实在是太多,他根本找不到任何线索去深究。

电视上还在循环反复地播放着一个案件里的几个嫌疑人轮番接受拷问的录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濯专心将注意力放在上面,可重复看了很多遍,他都一无所获。

倒是身边的白浩南熟练地将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挑衅道,“看出什么了吗,我亲爱的郁警官?”

“要不要赌一赌?你猜真正的罪犯会是哪个?”

郁濯没有丝毫把握,总不可能陪着白浩南乱猜。

可男人间的胜负欲又在无形中暗戳戳地较劲,郁濯实在是开不了这个口去向白浩南参考。

白浩南将他的欲言又止看在眼里,连尾巴都给美滋滋地翘到天上了去。

“郁警官就是喜欢嘴硬,表面上对这些个案件不感兴趣,其实每次我写出思路让你去派送的时候,你都会偷偷地去看。”

被当场拆穿的窘境让郁濯有些尴尬。

接着,白浩南那只搭上他肩膀的手就开始迅速收拢,挽着郁濯头颅的同时一把将人给靠了过来。

“郁警官今晚留下来休息吗?”白浩南两眼发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濯挑眉,不以为意道,“你是在求我吗?”

“求你你就会留下来?”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白浩南极为爽快地答应,“那我就求郁警官今晚能够屈尊地留下来了。”

耳朵里听着白浩南“求”字的郁濯,大有一种方才的尴尬扳回一局的心情舒畅。

“我可没说你求我我就一定留下啊…”郁濯笑得姿态盎然,掰开白浩南动手动脚的胳膊就甩了白浩南一脸的嚣张,继续将精力给放在了前方的电视上。

白浩南无奈地苦笑,开始心疼地抚摸着自己跨间的玩意儿。

夜半,在郁濯执意要回去,白浩南怎么苦苦哀求也不得果的情况下,那从背后突如其来的拥抱直接给郁濯给吓得一颤。

正当他以为白浩南又想用暴力,正准备掏枪来把这玩意儿给崩了时,白浩南竟只是紧紧地将他从背后抱住再象征性地顶了顶来做告别。

“你身上的血腥气好重啊,从你一进门我就闻到了,是受伤了对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濯冷言,“这应该不关你的事吧?松手!别逼我现在就杀了你!!”

白浩南很识相地就摊开了手放开,只是那满脸温柔的模样在郁濯一出门后,就立马变得荡然无存。

而郁濯也是在第二天才知道,当初那个伤到他肩膀被关进牢里的罪犯,竟在一夜之间就莫名其妙地死在了监狱当中。

所幸那人原本就是死刑犯,本着多一件事不如少一件事的原则,尸体就被警局给立马火化,像是在消灭着什么证据似的刻不容缓。

可得知这件事后的郁濯,几乎是出自本能的,第一时间就来到了白浩南的套房,一进门就直接开门见山。

“那是你干的吧。”

彼时的白浩南正在模拟着一桩案件的杀人手法,在厨房里拿起一块猪肉充当人肉,就放在搅拌机里面搅碎,充分感受着那种肉块被碾碎的快感。

他在郁濯的话里愣了几秒后,便装傻地摇头,“我是真的不知道郁警官在说什么,要是郁警官今晚肯留下的话,我说不定晚上做那事的时候,就能够帮郁警官分析分析那个变态的杀人方式了。”

“那我可真是要好好听听,在这种层层阻拦、插翅难飞的情况下,你是怎么完成你这精密的杀人计划的!”

白浩南闻言,将手里的血渍在清水下洗得一干二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慢慢地靠近郁濯,又四处打量着这周围看似严密的坚固围墙。

良久,他才朝郁濯悠悠问道,“郁警官,你以为…这个被警察层层围守的精神病院,真的是能困住我一辈子的牢笼吗?”白浩南失笑。

“你太单纯了,只相信这世界善恶有报,正义虽迟但到;但这个世界其实比你想象中的还要黑暗龌龊,我也只是不忍心打破你那心中坚定不移地对正义的信仰,因为我怕我一把一些东西给抖出来,你连整个世界观都会崩塌!”

“在我眼里,唯一能让我安于现状、不思进取地窝在这小小空间的,从来都不是这个VIP“监狱”和那所谓无期徒刑的可笑赎罪。”

白浩南咬上郁濯愣神之后的唇,疯狂啃噬。

“一直,都只是你啊….”

其实,我从未真正地被束缚过;

只是在爱你时,我才选择了收起所有的锋芒。

画地为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今天,是我和郁濯吵架的正好第一个星期。

准确来说应该也不叫吵架,毕竟他连正眼都不想多看看我。

自那件事后,果不其然的,我不仅没将人给拐到床上去,就连亲咬他的时候,腹部还被狠狠地顶了一下,得是幸亏反应及时才接住了那拳往我脸上砸的手,不然就得去整容医院挂个号了。

就这么连续几天,他来的时候都是对我视若空气。

以前就算对我没有什么好脸色,但起码我和他说话他还是愿意理理我的;

现在倒好,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甚至有一回他进来的时候都待不过三秒,就探头瞅瞅我还活着没就敷衍了事地离开。

搞得我每次想他想得厉害的时候,都不得不在资料背后给他上司那个老东西写点什么。

那老东西还算有点眼力见,郁濯也明显来的次数多了,但待的时间依旧不长。

直到有一回太阳打西边出来,他竟愿意进来多作停留。

只是他似乎越来越知道怎么拿捏我了;

整整几个小时,他要么朝我虚伪地发着牢骚,说什么曾经的前男友又来找他复合,要么就和我吹嘘着他和他那位前男友在开房上床再续前缘的时候有多么刺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当然知道他说的都是假的。

他前男友的确在这一阵找过他,可他在第一时间就二话不说地拒绝了。

但我知道是一回事,心里不舒坦又是另一回事。

尤其是他坐在沙发上仰起头颅,装作回忆的时候,那上下滚动着的喉结一直在吞咽着什么,好像一边述说一边还在忍耐着男人原始的冲动,将一副根本就没有发生的画面描述得有模有样。

就连那脖子上被蚊子咬出的一片痕迹,都能被他三寸不烂之舌给扯出个什么对象太浪啥的。

我就在一旁端着盆葡萄听着,心里是又苦涩又好笑。

最后,我试着开玩笑地嘀咕一句,“郁警官就不怕我气上心头,你那浪的飞起的小对象明天就死无葬身之地?”

他很识相地立马闭嘴。

只是临走之前的一句话让我记了很久很久,差点给我气吐血来——

“不好意思,我倒是忘了,怎么能在你面前说这些事呢?毕竟你个只能用手解决的人,肯定不太好能理解我们的爽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当时真的是被直接给气笑了;

我静静地吃着手里的葡萄,倒被人给说成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了…

不过说实话,这颗嘴里的葡萄的确挺酸的,已经和我心脏的PH指数有的一比。

而这还只是一个开始。

这个曾经眼里愚蠢的单细胞生物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像是开通了任督八脉般,开始对我若有若无地恃宠而骄。

他再也不每天看看就走,反而把自己当成是主人般对我若即若离。

好的时候,他甚至还肯将手伸进去为我抚慰欲望,可正待我即将迎来高潮之时,他又立马将手给缩了回去,速度比闪电侠还快。

我一脸懵逼地看着自己两腿间整装待发的大家伙,再难以置信地望着自己身边的这个好家伙…

我想往他身上贴贴,可他却一脸不耐烦地呵斥,“自己没手?不会自己弄?!”

我看着他那副幸灾乐祸的表情,心底闪过无数个将他压在身下教训驰骋的画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他好好地穿上警服,再拿着手铐将他拷起,然后让他跪在地上像个罪犯一样地向我求饶并承认错误,最后泪眼婆娑地吃着我的鸡巴…

我一向精明的脑袋瓜子此刻正充斥着满屏的黄色废料,但我又不敢透露丝毫,只好委委屈屈地看着他无情的侧脸自慰,然后像条狗皮膏药地粘着他往床上推。

终于,在我坚持不懈的努力下,我再次尝到了那灭顶快感的滋味。

可那货却一下床就不认人,把我当做是免费的鸭不说,还满脸不悦地嫌弃这里嫌弃那里,总而言之就是我不行,下次得换他来。

然后还说一大堆没爽够,等会还要去外面多叫几个之类的故意气我的话。

我真的很想告诉他,这种话气气我倒还行,如果他敢真的出去浪被我发现了,我立刻就能撕掉身上这层伪善的表皮,然后让他在我的手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当然,事实证明,Fg就是用来被打破的。

在他和同事们在酒店喝酒,喝到凌晨几点醉醺醺地故意来到我这气我的时候,我真的是全程黑着脸地听着他醉了以后,还拿起手机相册向我炫耀他和几个年轻小鲜肉的合影。

我当时真的刀都在厨房磨好了,等拿到房间看着他那副得意忘形的嘴脸时,一把就捅进了离他鼻子不到十厘米的枕头上面恐吓。

谁想这货不仅丝毫不畏,还不要命似的指着我的鼻子就是一阵诡计得逞般前仰后合的大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我残忍地举起了刀,割掉生姜就为他泡了一碗热滚滚的姜茶养生。

而后,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拽起那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就打电话将他往医院送!

得亏是送得及时,事后狠狠在床上教育了他一顿,他才乖乖巧巧地向我撒娇娇说再也不敢了。

我说的是真的,请不要不信。

而这种精神折磨尚且不谈,毕竟我的确稀罕他。

他在玩弄我感情的同时我也心甘情愿,并且甘之如饴地享受着这种当舔狗时,被正主一点点小恩惠就开心到飞起的过山车体验。

可慢慢的,这种“折磨”居然能从精神上身到肉体就真的大可不必了。

这货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喜欢上了和我打架与切磋,美名其曰男人间血性的正确打开方式。

我不是不能够赢他,而且还能趁此机会好好地教训他,既能让他感觉到适宜的疼痛又不伤到他的根本。

所以,最开始的每次格斗,我都是能够稳妥地压制住他,再用手调戏地对他的屁股又掐又拍,逼他朝我服软示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到了后来,这货居然开始耍诈!

有一回被我给直接扔到床上去时,他一动不动的样子直接让我的心一凉。

我以为磕到了他的头,紧张地想要去确认时,这人就立马反将一军地将失去防备的我击倒然后开始发泄般地拳打脚踢。

这一招他用得乐此不疲,而我也是次次都会上当。

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他对我存有的那种幼稚的胜负欲和想把我打败的强烈欲望。

所以,他才格外喜欢折腾我、打压我、把我踩在脚下狠狠出一口曾经我对他这样那样的恶气。

这我能有什么办法?

自己自虐自封缠着的对象,当时还亲自上门送了聘礼,当然只能我自己当个宝一样地供着了。

不说了不说了,他又开始没事找事地让我去给他端茶倒水了,溜了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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