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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5,老攻不仅床上XN还家暴我(1 / 2)

('深秋雨季的天说变就变,上一秒是风和日丽,下一秒就能阴雨连绵、天昏地暗。

刚经受过蹂躏的身体可谓触目惊心,不仅到处都是用力之下所造成的掐痕淤青,甚至还有着仿佛经历了坚硬皮带束缚和抽打下的棱子泛红,那私密之处更是惨不忍睹,在粘稠腥檀的精液覆盖下,遍是激烈碰撞后的拉伤撕裂血渍,配合着那凌乱的床榻,活生生一副令人不忍直视的残忍暴戾。

连空气中的暧昧,都掩盖不了这场情事下所遗留的血腥残暴,简直望而生畏。

郁濯在这迷迷糊糊间动了动无力的身体,却只有指尖肯配合他的动作,在暗处颤上一颤。

床边起身的男人还意犹未尽地俯身咬住了那全身上下唯一干净的脖子,一声“还不错”的评价,轻描淡写地便省去了这场折磨所有的罪孽。

接着,他还悠然地继续道,“果然,男人间的做爱就应该暴力一点,柔情似水是和女人在一起才好用的方式,男人用不着怜惜,自然是怎么畅快怎么来了。”

说完,那紧接而来的皮带相扣所发出的金属碰响慢慢荡漾,犹如一记残忍的酷刑,听在郁濯的耳里开始全身不可控制地发抖,恐怕惊弓之鸟也不过如此。

白浩南对郁濯这潜意识的反应十分满意。

这种靠暴力来让猎物感到害怕并被慢慢驯服的过程极其有趣,而且他也能在这种蹂躏中找到一种扭曲的快感——

以折磨和殴打,来发泄自己心中蠢蠢欲动的施虐欲;

让身下人的躯体上遍布自己留下的痕迹,来彰显男人本能的领地性和示威性,逼迫别人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单是想想,都觉得无比有趣。

白浩南在完事出门后的好一阵时间下,郁濯才能勉强跌跌撞撞地下床走到浴室清洗。

滚烫的热水打在伤痕累累的脊背上,郁濯弯着腰,双手撑在湿漉的瓷砖墙面,氤氲的浴室在朦朦胧胧间最易牵动那脑海中如噩梦般的昨夜经历。

那黑色的真皮皮带在空中甩出凌厉的弧线,发出的脆响连接着紧接而来的着肉的声音,让一时之间毫无准备的自己忍不住肌肉一缩,难耐的呻呤破口而出,随着皮肉之上泛起紫砂,身体还未彻底放松便又是狠戾的一下,覆盖在上一条痕迹,几秒就能砸出血来。

真的很疼。

郁濯不禁本能地缩起肌肉,还有那沾血的皮带扼住自己喉咙的窒息之感、那身上之人驰骋的快意和羞辱性的、一声又一声的问候,无不使此刻清醒着回忆的自己崩溃羞愤。

郁濯强忍着这股恨意,擦干身体后白浩南便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样子带着盒饭回到了家。

当初临走之时郁濯用他嘶哑的声带让白浩南给他带点酒,白浩南当时只是愣了愣,郁濯原本是不抱希望了,却没想到白浩南终究还是听了进去。

那桌子上摆着的,不过最简单的几瓶啤酒,却也是郁濯曾经碰都不敢碰的过敏之物。

他坐在餐桌上时也并没有急不可耐地开瓶倒酒,反而夹起了平时不喜欢吃的菜往嘴里塞,倒是令一旁的白浩南笑得意味不明。

“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吃呢,以前都没见过你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濯只是静静地嚼着,对白浩南这虚伪的关心嗤之以鼻。

白浩南可是最擅长怎么折磨人的了。

以前白浩南带饭之时最喜欢做的,便是不动声色地观察自己喜欢夹什么菜,然后默默记下。

记下的目的也不是为了让自己吃得更好,而是在下次选菜之时刻意避掉那些菜式,转而加重那些平日里自己碰都不碰菜点的分量,以此,来达到自己连吃饭都不得顺心的下场。

这种奇葩的方式,也只有像白浩南这样不按常理出牌的神经病才会热衷了,倒也符合这人一贯的处事风格,幼稚又疯狂。

郁濯强忍住这种味觉的恶心感将菜肴给咽下。

他装作不经意地问道,“你打算再关我多久?还打算玩多久这种恋爱同居的幼稚戏码?”

“怎么,这不挺有趣的吗?”白浩南的语气说不出什么意味,眉眼间倒是吐露着兴致阑珊,“不是你说同性恋是爱情的吗?正好我还没尝过这种和男人谈爱的滋味和过程,陪我玩玩怎么了?”

“但游戏总得有个尽头,就像所有的感情一样,迟早都有耗完殆尽的一天。”

“你不会真以为我会对你个连生殖系统都没有的雄性至死不渝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浩南忍不住发笑,“你要是个女人说不定还能传承我优良的基因,生个孩子来道德绑架我。你个哪里都很一般的同性恋,靠什么来留住你的另一半?靠你耐操吗?”

说完,白浩南还轻蔑地上下扫量了郁濯一身,勉为其难道,“况且你连耐操都不合格。”

手里的筷子渐渐被郁濯握紧又放下。

他虽然不知道白浩南在普信些什么,却还是找到了他话里的重点并继续深究,“既然如此,你什么时候腻了就给我个准信。”

“准信?看来杀你之前还得告诉你一声啊!”

郁濯心下一凉,看来和自己猜测的不错,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平安无事地离开这个房子。

况且白浩南最近已经愈发对自己失去耐心,从那在床上愈发严重的恶癖就能看出。

他怕到时候自己要是被白浩南这个神经病给在床上折腾死了,那才是真的窝囊。

郁濯所幸开始悻悻地自嘲,“看来你暂时是还没玩够了。”

边说,他还将手伸向了餐桌上不远处的啤酒,并在白浩南狐疑的目光中咬开瓶盖并倒上满满一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气泡瞬间溢满了整个杯底,又漫延至桌边,往桌面随意轻轻一磕,便是浪花一朵朵地掉。

只是就在酒杯举到半空,即将触碰唇边之时,那一直在一旁看戏般的白浩南终于开口,“命不要了?”

郁濯的手忽地一顿,在白浩南戏谑的审视下,他也停下了接下来的动作。

“什么意思?”

“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白浩南的话里有话更是让郁濯毛骨悚然;

他可不会相信白浩南能知道自己酒精过敏这件事。

若是真的知道,那就真的是细思极恐了。

眼瞧着酒杯最终被白浩南悄然放下。

紧接着,这人又倏尔站起,挽起衣袖露出那结实有力的臂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面青筋环绕在冷白色的肤色下,好看的皮囊包裹着健实的体魄,很难让人联想到在灯光下如此具有审美气息的漂亮手臂若是发起力来,会有多么的可怖强劲。

白浩南居高临下地问他,“你知道…情侣之间的家暴是什么滋味吗?”

郁濯想都没想便道,“你是说你在床上抽我皮带这事?”

白浩南微笑着摇头。

可下一秒,一记狠戾的耳光直接就划破了彼此之间的空气,只听“啪”的一声——

郁濯的脸便狠狠地被击向一边,带着惯性,连身体都差点从椅子上跟着摔下,得幸亏是白浩南扶得好,才免于身体再受一重创。

在这刹那间天昏地暗的同时,郁濯不仅感觉整个大脑都是懵的,还有着什么液体正顺着嘴角往下流,滴落在手背,是温温凉凉的感觉。

痛觉在之后的一分钟内才慢慢恢复。

郁濯甚至感觉自己的左半张脸仿佛不是自己的,尽是红肿之后一抽一抽的、细丝般的疼痛积攒,连带着那半张脸的眼睛都好似睁不开来,泪腺不受控制地股股流出,含进嘴里,满是苦涩。

待到郁濯看清楚了后,才知道那手背上尽是一滴又一滴的血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艰难地抬起手,摸过鼻子和口腔,带出一手的鲜血淋漓,并且仿佛还未停止,奔流不息。

大脑的懵态和耳朵里止不住的鸣声遥相辉映,令郁濯到现在都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白浩南打了,还是白浩南自己故作怜惜地捧起郁濯满是鲜血的头颅,啧啧感叹,“好可怜呐,看得我都不忍心了。”

白浩南笑着贴心地将郁濯脸上的血渍擦去,用他那刚才打人的手,一点一点抚摸着郁濯红肿的侧脸,抚过那一条条泛起的棱子,又猛地掐紧。

“这就是家暴,懂了吗?”

郁濯终于反应过来,也彻底从这恍惚中苏醒。

他接下来的话语仿佛从口中一个字一个字地咬牙道出,带着点轻嘲的意味,语气格外嚣张。

“白浩南…何必为你那卑劣的暴力倾向找这么一个冠冕堂皇的替代词?”

“你这种东西,根本不配有家,更不配为人!”

白浩南笑得无畏,低声诱哄,“另一半脸也不想要了?”

郁濯更是无所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撑起手,当着白浩南的面,将那桌子之上的那杯酒丝毫不剩地全部喝下。

白浩南仍然是那么一副看好戏的嘴脸,无动于衷地等着郁濯那接下来来势汹汹的过敏反应。

躯体的坠落让这次的白浩南没有再拦。

他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打量着脚下痛苦蜷缩的人儿,心底洋溢着麻木无情的束手旁观。

他眼睁睁地看着脚下的郁濯受尽煎熬,眼睁睁的看着他口吐白沫,看着他全身泛红起疹,看着他意识几近尽无…

他甚至还会意犹未尽地抬脚踹上那么几下,好像这边的惨状看完了便想去看看另一边般心旷神怡,悠闲得像是在看展览般漫不经心,时不时还蹙起眉好似展品不顺心意,浪费了他宝贵的时间似的闷闷不乐。

他认真地守着时间,欣赏完郁濯的痛苦后便开始了为这人的生命倒计时。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郁濯所受的煎熬和痛苦却还在层层递进。

白浩南蹲下身,有些遗憾地为郁濯整理死前的仪表,满是疑惑道,“你不会…以为我会心疼,会舍不得你死,会像那些幼稚的狗血剧情般急匆匆地把你送去医院,再在医院的长廊之上后悔不已吧?”

谁想郁濯却全身抽搐地嘶哑道,“我,我…解脱…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反正…横竖都是死,只要…不死在…你手里…那就是……我赢。”

接着,郁濯开始咧嘴笑了起来,笑得猖狂又惹眼,格外脏了白浩南的眼。

白浩南,是我赢了你!

那只整理着仪表的手顿然停住,白浩南的眼底也是一片晦暗不明。

他在冷冷对视良久后嘴角又撑开了一抹明媚弧度。

一个更加好玩的念头逐渐在脑海中愈演愈烈。

只是当时的他玩心太重又自负甚高,自认为一切都尽在掌握,不会出任何意外。

却不知未来的发展总是瞬息万变;

事与愿违、变化无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救护车的出现惊扰了夜色,也让冷风中被冻得瑟瑟发抖的郁濯那颗悬着的心终于可以落下。

白浩南就算肯为他喊救护车了,也是巴不得竭尽全力地力求最后一秒都要折腾他;

不仅将他身上保暖的外套毛衣褪去,还把单衣单裤的他仍在外面楼道的冷风口里受冻。

虽然男人的体质都没有那么差,但毕竟是深秋夜幕,寒风吹在脸上都是针扎似的凛冽刺痛,更何况他现在还是个病患,过敏原的刺激就足够令他生不如死,饥寒交迫无疑更是雪上加霜。

直到郁濯坐上了救护车,在大脑最后清醒状态之时,瞥到了道路那边站在阴影下向他微笑的男人。

他想举起手让其他人注意那边,可惜身体的摧残程度却还是败下阵来。

他只能这么眼睁睁地看着救护车的大门关上,看着白浩南眼角带笑地消失在这片寂寥的夜色、优哉游哉地消失在他的视野。

而他则在明亮的救护车中遗憾过后又开怀而笑。

终究…还是他赌赢了的。

而随着郁濯的救出,一场关于白浩南的搜捕便开始了全城将至。

那片郁濯曾经被困过的“死城”更是被围得水泄不通,层层搜捕之下,却没发现白浩南的一丝影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又跑了。

谁也不知道他在如此严密的搜查之下躲在了哪里苟延残喘,整个城市都像是再没了这号人般,所有的痕迹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只余那段银行被抢劫的录像被高高挂起,那不带面罩就敢直视监控的笑容不是愚蠢,更像是一种赤裸裸的对警方司法的挑衅。

这种罪犯逍遥法外,警方束手无策的屈辱可想而知。

只是哪怕屈辱再大,白浩南曾掀起的风波有多骇人听闻也阻挡不了热度的过去。

不到一星期,热搜便不住下降,最终全被八卦舆论占满。

又不到一个月,警方的侦查也逐渐懈怠,只余留下表面功夫来做做样子。

足足三月过去,已是再无人问津;

就连死者的家属们也在暗无天日的绝望里麻木了反应,只剩下郁濯仍然死死地盯着这个案件,却也受不住现实的压迫回到了银行的岗位。

郁濯重新回到了之前按部就班的日子,仿佛白浩南曾经带给他的屈辱和阴影都像是做了一场人尽皆知的噩梦。只是他从未死心,一有时间就奔赴警局询问进度,只是每每也不过失望而归,毫无结果。

日子总在这反反复复的进程里翻涌前行,直到半年之后,一辆玩具小车落在了柜台之上,驶入了郁濯的视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濯的手里还握着一摞钞票。

这似曾相识的被打扰的场面让正在数钱的手立即停下。

凛寒慢慢爬上脊骨,再穿透全身的大小细胞,最后冲上大脑皮层所带来的空白感迎然而至,令睫毛都开始止不住地颤动,最终又勉强归复平静。

下一秒,一张纸条跌入到了柜台的坑底,那上面的“Surprise”格外打眼,充满了惊奇与挑战。

玩具车辆在台面上玩耍时的碾磨声音格外刺耳,捏着它的手也非常漂亮,修长纤细之下,发起力来却能一个耳光就轻而易举地将一个成年男子打翻在地。

而这只手的主人,脸色正藏在棒球帽之下,右腿随意地搭在左腿上,大衣敞开,说不尽的放肆浪荡,与周围轻声细语的正襟危坐格格不入,极其令人打眼。

那一句悠悠的“好久不见”,时隔半年,算是拉开了下一场缉途的序幕;

新的游戏从此刻开始。

只是在历史重演之前,郁濯还是忍不住和他叙旧道,“还没玩够呢?”

白浩南仰起头来朝他微笑,手里的玩具车却在下一秒被突如其来的力道玩弄得咔咔作响。

“再这么下去,可是会被玩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吗?”白浩南终于慢慢悠悠开口,“等玩坏了再去找一个新的就是,不过一个乐子而已,大街上多的是,又不差这一个!”

说完,那个玩具顷刻间散架,零件掉落一地,粉身碎骨。

枪声再一次响彻了整个大厅,混杂着警报器一起,湮灭了接下来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哭泣声…

秩序陷入了混乱;

又一场由白浩南精心设计的话剧也在这一刻正式开幕。

三年之后——

滂沱的大雨将原本灯火繁华的城市洗劫一空,夜幕降临,在电闪雷鸣的加持下,连整个空气都像是被洗涤了一番,落满了尘埃的滋味。

郁濯倒在雨水中,将周围的水洼染成了鲜红色。

血水顺着流势又成股地涌入了下水道,仿佛要毁灭这场车祸留下的所有痕迹。

一旁肇事的车辆在停顿一阵后就开始了畏罪潜逃,连下车看一下状况的勇气都没有,直接消失在了道路尽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整片空地只留下了郁濯一人,手里还拿着未拨出去的电话,靠着仅有的清明不让自己的意志沉沦。

有着脚步声慢慢由远及近,轻轻走到了瘫倒的躯体身边,流出的血液浸染了鞋底,肮脏又腥臭。

要是此刻将人给送去医院,或许是来得及的…

只是这一念头一冒出来,就立刻被白浩南无情地否定了。

玩了整整三年,白浩南早就褪去了最初的新鲜感;

曾经没玩够的时候可能会“好心”地将人给送去医院养好了再慢慢玩,但现在玩够了之后,他单是看着地上那张鲜血淋漓的面庞,就觉得极度的恶心与反胃,平白脏了他的鞋不说,还污了他的眼。

他承认,他今晚是玩大了,也发生了这意料之外的事情。

但他原本就是想再玩上一会后再亲手了结的,倒是便宜了别人。

想到此,白浩南明显有些不爽。

临走之时,他还不忘踹开郁濯手里那车祸之前心心念念的电话手机,金属在雨水中荡开了一路的弧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浩南就这么头也不回地,便从那事故现场潇洒离去。

又是一年之后,城市依旧车水马龙,人潮汹涌,热闹不凡。

曾经车祸的肇事者在国外避完风头后,理所当然地就听从了家里的安排准备谈婚论嫁。

仿佛当初的事故没有给这位集团的少爷留下任何污点,他仍然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般,利用家里的关系瞒天过海,继续享受着这权势所带给他的便利人生。

这刚一回来,自然是要跟曾经的狐朋狗友好好叙叙旧的。

经过几轮深夜转场,那人早已是被灌得烂醉如泥,被人架住时放进车里时也毫无反抗,还不住嚷嚷着怎么现在才送他回家。

酒气弥漫在整个车内,驾驶座上的男人一直很安静,只是在反光镜中匆匆瞥上他一眼后就开启了发动机。

而等到那人再次新来,却发现自己被绑在了凳子上,嘴巴不仅被针线缝住还涂了一层厚厚的502,周围是一片陌生的环境,前面还有一个男人背对着自己正在挑练着锤子。

终于,男人选好了得心应手的一把,在棒球帽的遮掩下掩盖了容貌,慢慢地拾起走到了不断挣扎的那人面前,随后高高举起——

惨烈的骨头击碎声在此刻浩浩荡荡地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是绑着的手腕,然后是大腿、膝盖骨、脚尖…甚至连指骨都没有放过,一根一根地在全部砸得粉碎后再剁成肉泥地从身体上卸下。

凡是肉体上硬朗的部位几乎全都收到了铁锤的照顾,从上往下、从外到里地开始一锤一锤地碾压、敲碎、分割、卸载…

痛不欲生的人儿瞪红了眼,在极致痛楚却得不到喧嚣的折磨里将整个人都闷成了血红色;

血丝侵占了所有的眼白,让最后流出的眼泪都变成了血珠,随着残破躯体的一阵阵痛不欲生的疯狂抖动而不停下落。

最后,整个下半身和四肢都已是支离破碎,眼珠子也被人用手给活活扣了出来,被仍在不远处,继续毫无活力地盯着残余的躯壳承受之后的摧残。

等到心脏也被生生地用手捏出之时,用力之下,连整个血汁都在手心爆炸,洒落在周围的墙面铺上了满面红色。

男人在洗手池前随意地洗了把手,旁边还有着血迹未干的头皮陈列其上,不管不顾。

接着,黑色皮箱被打开,男人将所有卸载下来的一块又一块的死肉装入其中,塞得满满当当地最后合上,才肯露出久违微笑地走上回家的路。

将近春节的街上哪怕是凌晨几点也是灯火通明,路边的小摊贩生意火热,到处都是人间该有的市井朝气。

在所有人皆喜气洋洋地穿梭在烟火爆竹中时,唯有白浩南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手里紧紧地拽着黑色皮箱,面戴口罩,将整张脸都藏匿于棒球帽下显得生人勿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初大摇大摆的疯子有了软肋,自动地戴上了面具,在人群中选择了低头快步,再也不敢蓬头露面地将自己置于随时随地被暴露的危险之下发生意外。

怪物收敛了脾性,终究学会了什么是怕。

“我回来了。”

随着关门声落下,是很亲切的语气。

就像所有家庭外出后的归属者一样,白浩南自热而然地道出问候,哪怕屋内没有任何人回应。

打开灯,屋内的陈设再简单不过;

几年之前就给某人买好的风衣依旧老老实实地被挂在衣架之上,旁边茶几还立着一瓶跌打损伤的药,还有一辆幼稚的玩具车在散架之后被胶水粘起,除了不能活动以外和普通的玩具没有两样,活活的成了一个无法动弹的装饰品,和那边阳台上坐在轮椅的人儿如出一辙。

白浩南在进屋后卸下口罩,将皮箱内的东西拿出后就在厨房一顿忙乎。

趁着肉烧开之际,他又在房间的电脑旁开始自学着他一刻都不敢落下的、关于人脑的医学知识。

连周围的书柜都是一本比一本要厚的医学书籍,有的甚至已经被翻烂了,都还在密密麻麻地写着笔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厨房的人肉熟了,白浩南这才停下了浏览,将锅里的肉一块一块地捞出,扔在了外面院子里的草坪后,随着一声声尖锐的狼狗犬吠,不一会儿那些肉便被瓜分干净,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白浩南在再一次洗干净自己全身的血腥后,才一步一步地朝着阳台那边轮椅上走近。

在窗外的烟火通明下,很轻易地,便能看出轮椅上坐着的是一个男人。

男人的身体比起几年前也是瘦了一大圈;

连好好的脸颊也因为长期无法进食只能打葡萄糖的原故凹陷了不少,却也能从那依稀的五官与轮廓里看出这张脸上曾经所洋溢的意气风发和年轻俊秀。

白浩南俯身温柔地为他整理碎发,可惜那人空洞的眼神里没有任何清白,更是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他变成了一个活死人。

还是一个再也没有任何思想和行动力的…

提线木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临近月末的天气日趋冷冽,在寒潮的逼近下,暴雪也是迟早之事。

郁濯最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在梦境里,他并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处于何地,只知道周围净是虚无缥缈的黑暗,他困于其中,根本不知该如何解脱。

终于有一天,他睁开了眼睛,可以看到和听到现实生活中有色彩的一切五彩缤纷。

这本是一件好事,想必在外界的帮助下他恢复记忆也是迟早的事。

可他却突然惊奇地发现自己的灵魂已经无法控制躯壳了…

这就像是将灵魂活生生地压制在躯壳里的感觉,他可以通过眼睛和耳朵知道外界的一切却无法做出任何反应、无法深度思考、更加无法通过任何手段表达出自己的任何意愿。

他就像是一个植物人;

只是能够感知外界的一切却被束缚在这具躯壳中无法解脱,他还是能够感受到外界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却像一个囚犯一般得不到精神的释放。

这对任何人来说都相当于一种灵魂的折磨,煎熬着蠢蠢欲动的精神却无法战胜肉体的禁锢。

再加上大伤初愈的大脑根本承受不住刻意的“回忆”,郁濯便只好放松精神的紧绷,在这极致的孤独与绝望中感受一切来自外界的“信息”。

很幸运的,他一出院就被接回家中疗养,在两个老人悉心的照料和带着哽咽声的一次次述说中,他大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和与这两个老人之间的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在老人每每提起那次意外之前未接通的电话之时,郁濯总感觉内心是一抽一抽的剥丝般的疼痛。

那次意外究竟发生了什么?

可惜这两口子和当初的自己之间缺少联系,他们通过回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反而徒增悲伤。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郁濯在无尽的孤寂里细数着白天黑夜来打发时间。

只是在过去了大约两个多月后,家中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那人一进门就开门见山,声称是他最好的朋友,还将一系列与自己亲密的合照递给老两口看,再加上那令人讨喜的神情和长相,几句刻意的花言巧语就哄得老人家深信不疑。

最后,他提议说要带郁濯去见最好的脑科大夫和接受最好的治疗为借口,来将其接走。

老人家自是舍不得自己的儿子,说什么也不愿意郁濯去冒这个险。

但再坚硬的心也禁不起那人阴魂不散般隔三差五的问候。

终于,老人在他的不懈努力下松了口,郁濯也终于落在了他的手里被送了出去。

只是临走之前,那人还留下了一大笔巨款送给老人,那些钱郁濯虽然不知道有多少,但从他父母那震惊的表情就能看出,必定这个普普通通家庭里从未见过的天文数字。

郁濯就这么被“卖”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一个地方迁移到另一个地方,最后在一栋别院里定居了长达七月之久。

“买”下他的这个所谓好友,郁濯没有丝毫印象,他也觉得自己不应该会认识如此土豪的生死之交。

不过那人也的确算是对他不错;

虽然白天都很少在家,但晚上无论多晚也会到家歇脚后替他擦身输液。

那人的长相也是极为出挑,即使是昏暗的灯光也掩盖不了那张俊脸上浓墨重彩的深邃五官,在每一次与他的眼眸对焦时刻,郁濯都能感觉到一种来自于身体本能的颤动。

接着这种颤动又立马会化生成恐惧,让本就焦灼的灵魂火上浇油,大有一种潜意识的惧怕倾向。

这人…到底是谁?!

带着这种疑问,郁濯每每都不肯放过这个男人到家之后的一举一动般,只要这人一有什么响动,郁濯虽然坐在阳台边也会高度紧绷起自己整个精神来聚精会神地用五感来细心观测。

只是那人每次都是千篇一律的行为与动作,似乎也不太喜欢说话或是单纯地不想与自己这个“木头人”徒增无趣,自然套不着任何有用信息,直到某一天深夜——

门开之后传来了两个人的脚步声。

郁濯有些紧张地等待着两人的靠近,却没想到其中一人会是一名年纪尚高的医生,在一把黑色金属顶着脑袋的压持下被迫走到他的跟前来对自己的肉体进行检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道忙乎了多久,那些医生要用的仪器没想到那人的房子里全都有,俨然是花了重金将这些高科技全都搜罗了起来,恐怕是临时建一个icu病房都是绰绰有余。

郁濯就这么接连躺在一个又一个冰冷的仪器上,接受一轮又一轮的检查。

最后,那名医生也是无能为力,在全身颤抖的摇头下竟被那男人直接用黑色金属给生生打死!

最后的眼幕,是那医生死不瞑目地倒在郁濯轮椅的脚下,然后被活活拖了出去,经过外面几声凶狠的犬吠后,郁濯不用想也知道那尸体是被如何喂了狗。

冷汗一丝一丝地从后背升起。

要不是郁濯的这具肉体无法再做出其他明显反应,恐怕也是要被直接吓瘫在地的。

那人喂完狗回来后开始收拾屋子里的血腥,边动作还不忘嘀咕着“什么狗屁名医”、“还不如我自己现学来得快”等陌生字样。

说完,他就开始抱着一堆郁濯根本看不懂的、一本又一本足足有拳头那么厚的书籍来浏览翻看。

足足有半年时间,那个男人都从未停止过学习的脚步,不仅毅力出色,智商和能力也是出奇的高,起码那人在他旁边看书时和电脑对面专家的对话自己是一个字也听不懂,那医学上的学术语言也是被那家伙在短短时间内给熟练了个遍,可见记忆力的超群出色。

而在这半年里,郁濯也是见识到了一个又一个着名的专家被“带”到家中,最后在得不到任何结论后被处以一个又一个郁濯闻所未闻的酷刑。

到最后,可能是那人终于绷不住寂寞了,选择来和他这个“木头人”开始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人起先聊着的还是一些医学书上“好玩”的罕见疾病,慢慢的,这人竟开始兴奋地谈起他那杀起人来的手法和心中所想?!

那些个变态的杀人手段每每在郁濯的脑海中过滤一遍,都是一种全身起鸡皮疙瘩般的细思极恐。

这些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人能够想到的残忍!

郁濯敢拍着胸脯地向天发誓,他出意外前绝不可能和这种神经病有过什么刻骨铭心的交情和友谊。

既然如此,那这人处心积虑带走自己的目的是什么?

花了这么久的时间在自己身上,甚至为了自己还去研究他从未涉及的学术区域又是为了什么?

自己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那场意外又和他是否有什么联系?

这一个又一个谜团,让如今记忆全无还不得不缩在肉体中得到庇佑的郁濯格外脑袋胀痛。

终于,在接近春节的一个晚上,男人亲密地为他整理碎发的同时,随之而来的一段视频便如此横亘在了他的眼前——

视频只不过是一个陌生男子被系着头套绑在椅子上的画面,可下一秒的情节发展却大大超乎郁濯的想象。

那鲜血淋漓的、将整个人活生生锤碎再剁成肉泥的可怖场景,足以令他整个灵魂都跟着如坐针毡、如鲠在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还将头颅靠在他的大腿膝上,边得意洋洋地欣赏着自己的巨作边喃喃道,“郁警官,你看看,当初撞你的人我已经帮你替天行道了,你该什么时候醒来和我说声‘谢谢’呢?”

郁濯无法作出任何回应,那人却还在继续。

“郁警官,你不是人民子弟兵吗?不是最有正义感最心软的吗?你看看那些因为你死无葬身之地的庸医,你忍心看着他们再继续为了你送命吗,居然还不肯清醒过来。”

郁濯仍然没有任何回应。

那人在等不到声音后烦躁地啧了一声,不住抬头捏住了郁濯瘦削的脸,对上了那双空洞无神的眸子。

“你怎么这么小气呢?”

“那时候我也不过是玩脱了一次,我根本没有动你父母,我也不知道会发生那场意外,都这么久了,你怎么还是揪着不放呢?”

说着说着,那人竟开始摸起他的脸来开始自言自语地讨价还价,“那我以后不打你了,这总行了吧?”

“要是不行,以后我让让你,偶尔放一下水,让你好好体验一把赢过我的快感怎么样?”

“这对你来说应该挺有诱惑力的吧?毕竟和我斗了这么多年,都是我以实力在碾压你、戏弄你、挑衅你,让你好好赢一次我,这总够了吧?”

眼看各种好话说尽郁濯都还是没有任何起色,那人终是愁眉起了苦涩,一句焉焉的“怎么就是醒不过来呢?”收敛起了之前话语的施舍语气,若是细听,却是饱含复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随着那人颓丧的离去,阳台玻璃之外的烟花乍然开放,渲染了郁濯眼底的同时,也让郁濯的脑海里突然回忆起了那一记倾盆大雨的夜,即将撞到他身体车辆的灯光也是如此般闪耀炫目,不忍直视。

一时之间,那副血腥的场面直入脑海,被撞后的疼痛麻木也悄然涌上。

大雨哗啦啦地打在他被撞倒在地后的脸上,温热的液体一股一股地从他脑子里流出,还有那慢慢走近的脚步与那幸灾乐祸的眉眼和家里的那位无限重合…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奄奄一息的自己,眼里尽是嘲讽的笑意。

“你永远都只是我的手下败将郁濯,你永远,都只是一个…”

“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手下败将…失败者……?!

旧时痛苦回忆涌来的,不仅仅是精神上痛不欲生的煎熬,还有那冲破肉体禁锢后对灵魂的鞭挞。

最后,玻璃外面的烟花消散了,郁濯空洞的眸子里却恢复了亮色。

他在烟花溟灭中苏醒,亦是凤凰烈磐后的重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凌晨五点,暴雪准时来袭。

不到三个小时,白雪便覆盖了整座城市,从郁濯的位置一眼望去,雪花渐欲迷人眼的景色难得一见,悄无声息地,就在地上结下了厚厚的一层。

这在轮椅上呆坐的几个时辰的举动,并非是郁濯蠢得不想逃走;

而是肉体在近一年无法动弹的后遗症下,身体就像是出了故障的机器,报废得久了,即使突然修好,也是极不利索。郁濯哪怕单单只是抬起手臂,就耗费了大半的劲,更不用说从这屋子里逃出去了,恐怕连身体上盖着的厚厚毛毯都拿不下来。

有着这一番顾虑,郁濯就算是心急如焚,也知道吃不了热豆腐,这种情况要是没有一段时间的好好修养做康复训练,他甚至连站起都是一种艰难。

郁濯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

白浩南就在隔壁的卧室甚至没有关门,他若是有着任何响动被那个疯子发现了,那就是真的逃不出去了。

就这样,郁濯硬生生地看了一夜的雪景,在睁着眼睛等到天亮、等到白浩南终于出门后,他才可以卸下伪装地在屋里尝试着各种起身动作。

白浩南这里的暖气设施的质量很好,即使是他本人出门了,也没有关掉。这样,即便郁濯在屋内只穿一层单衣也不会受冻,更别说晚上还盖上一层厚厚的被子后,就算是热得冒汗了也不敢轻易褪去,唯恐白浩南这个疯子发现一丝痕迹。

而如今白浩南走了,郁濯倒是可以明目张胆地尝试着站起身子,扶着墙慢慢走动。

他颤颤巍巍地走到屋内唯一一面全身镜前,那镜子中的虚脱模样着实将他吓了一大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本的健康肤色在近一年的病痛折磨后化为了不正常的透明白,脸颊两边凹陷进了一大块,显得整个人面白饥瘦,虚弱得不成样子。

而事实也的确没错,恐怕如今的他不管是耐力还是抵抗力都不及全盛时期的三分之一。

曾经的自己在打架与格斗方面即使不如白浩南,拼尽全力下也能和他斗个天昏地暗,要是换上现在的自己,恐怕白浩南随随便便的一巴掌就不止将他给打翻了,可能得要他半条命不说。

这种肉体上战斗力的大打折扣郁濯说不介意肯定是假的。

是男人就有虚荣心、有胜负欲,这种体质大幅下降沦为废人般的模样,郁濯心里也不是一番滋味。

但在斟酌过厉害关系后,他还是选择将这种惆怅抛之脑后。

现在首当其冲的任务还是他该如何悄无声息地离开这里,然后报警将白浩南绳之以法。

想到这,郁濯开始扶着墙一步一步地走近大门;

结果也如他所料的,哪怕自己已经成了一个植物人了,白浩南也依然谨慎地锁好了房门。

而这个屋子里所有的通讯工具也莫过于白浩南房间的那台电脑,而郁濯想都不用想都知道白浩南一定设置了密码,事实也的确如此。

和这个疯子斗了这么多年,郁濯也已经对这些变故见怪不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然如此,他便安心安逸地在屋内做起了简单的康复训练,免得以后逮到了机会却被体质给拖了后腿,那就真的是得不偿失了。

接近日暮的时候,白浩南终于回到了家,而郁濯也以摆好了该有的姿势与神态,老老实实地坐在了轮椅之上扮起了他的“活死人”。

所幸白浩南即使以不明原因将他给接住在了一起,平时除了输液擦身外两人也没了别的多余互动,白浩南自然也发现不了一些细微的奇怪之处。

对于白浩南这种神经病,郁濯就算和他认识这么多年也交手无数次了,他也根本不知道这种疯子每天都在想什么、都在做什么。

按道理说,在自己已经成了无趣的“残废”后,白浩南就算善心大发地没有杀自己,那也应该去寻找下一个乐子应该早已将自己抛在脑后不管不顾了;

可如今却将他这个木头人接过来一起住的这一奇葩举措,郁濯就有点想不通了。

虽然白浩南这种人做任何事可能都只是一时兴起没有任何理由,但这作为原因也未免太过牵强。

到底是想让沦为木头人的自己,作为他胜利后的战利品来每天瞻仰来满足恶趣味?还是想让自己明白,除了死这一条路,即使变成残废也根本逃不脱他的掌控?

想不清楚郁濯也懒得再想;

与放松警惕的白浩南同处一室无疑是他最好的机会,能不能掰下一局就看自己能否借助这一优势反败为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白浩南卧室那边的翻书声戛然而止;

他穿着睡衣走出,在后面看着郁濯轮椅的背影很久很久,久到连郁濯自己都以为他发现什么破绽了,却没想到这人只是从房间内又拿出一张棉被盖在自己身上,然后细细压紧。

郁濯面上风平浪静,心里倒是格外冷嘲热讽。

这白浩南现在倒是变得格外有意思了…

以前他知道自己怕冷了以后可是费了多大劲来折腾自己?不仅将过敏后全身抽搐的自己放到冷风口里受冻,还在之后和他的一场又一场交手溃败后,被他扒光身体地放置于浴室大冷天地冲冷水澡,还美名其曰“失败者该受的温柔惩罚”。

一想到这,郁濯连带着自己身上盖着的一层层毛毯都觉得恶心至极。

待到白浩南一进屋睡得差不多了,郁濯才终于将身上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都褪去。

他蹑手蹑脚地一步步行走在屋子里,甚至在经过白浩南房间时,他都在思考着要不要去厨房拿一把菜刀直接将这疯子给大卸八块。

思考过后郁濯还是放弃了这种打算;

先不论他这种连走路都要扶墙的体质拿不拿得起菜刀,就算拿起了,在曾经那些和白浩南斗得你死我活的岁月里,他这种行为还做得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哪一次不是被白浩南像耍猴一样地给压制住后,尝遍了皮带炒肉的滋味?

郁濯在挣扎过后还是选择了跑路。

他轻而易举地就在鞋柜之上拿起了钥匙,只是在抬手时刻,那右手臂处一道浅淡的伤口还是引起了他的注意;

在印象里,他并不记得这道伤口的出处。

只是在拿起钥匙轻轻开门之际,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只好自欺欺人地将这种逃跑的轻而易举转化成上天对他的眷顾。

待他走出房门之后,他还不忘再将门反锁来达到将白浩南困于房内的目的。

虽然白浩南可能还有备用钥匙,但起码能为自己争取一点时间。

终于逃脱苦海的郁濯忍住了内心翻涌的雀跃。

外界的温度不比屋内,简直不是一个档次;

郁濯的全身只剩一套单衣单裤,在这零下几度还下着雪的夜幕无疑是冷得举步艰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穿着拖鞋走在雪地里,稍微一撇头,就能看到那院子里正在沉睡的狼狗。

郁濯不住在心里嘀咕着这吃人的玩意儿怎么还没被冻死,却还是为了避免将这玩意儿吵醒,只好忍着寒意脱下拖鞋,选择赤脚踩在了雪地里。

屋内的门离院落大门不过十几米远,但郁濯如今虚弱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这种摧残,脚下的每一步都是一种凛冽的折磨,寒意渗骨的煎熬恐怕也不过如此,连嘴唇都给冻得乌青,更别说下半身那早已失去感知的麻木双脚了。

郁濯耗了很久才终于走出了院落。

只是他忘了,现在凌晨几点的夜幕哪怕是大街小巷都不一定能找得到人,更别说这人迹罕至的荒郊野岭了;

恐怕单是让他走出郊区,都得一个晚上都不止,更别提他还是个病患,非得冻死在这冷风里不可。

可他又有什么办法?

这已经是他离成功最近的一次了,要是再在那个屋子里耗下去,白浩南迟早会发现自己已经恢复清白,到那时候,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才能彻底离开这个鬼地方。

想到这,郁濯不顾被冻得通红的脚踝,全身缩紧得像是一个粽子般迎着大雪亦步亦趋。

有好几次,他都觉得自己会被活活冻死在这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一想到白浩南起身看见自己失踪逃跑后的神情,他又会止不住地发笑。

白浩南说得没错。

在每次都是自己溃败的情况下,偶尔一次难得的胜利的确会令他极其快意。

有着这一丝隐蔽的、属于男人间胜负欲作祟,他的确要少累很多,甚至到了最后不清醒的状态,他还是觉得只要不死在白浩南的手里,都是一种另类的胜利。

终于,他还是坚持不下去了。

在最后要倒之际,他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找到了一面墙,靠着这面墙在风雪里轻喘,低头一看,脚踝已经被冻得发紫,牙齿颤得全身发抖,连嘴巴都已经无法合上,睫毛都是结出了厚厚一层冰沙,离冻死也已是一步之遥。

这样也好…

郁濯苦笑。

他和白浩南这个疯子之间终于要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这真是一个皆大欢喜的好事。

他欣慰地闭上眼,等待死亡的降临,却在最后一刻感受到了光亮的存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亮了?

郁濯睁开眼,入目便是从开着灯光的小轿车上下来的男人,除了白浩南还能是谁?

没想到这都能够被那个疯子找到…

郁濯突然想到了手腕之上的那个伤口,依靠曾经当过警察的专业知识,一瞬间就明白了那个伤口的用处——

白浩南竟在他身体里面植入了跟踪器?!!

郁濯在下一刻恍然大悟。

难怪…难怪他能逃得这般顺利,难怪白浩南能这么快就找到他,难怪白浩南敢这般大摇大摆地将钥匙摆在那么显眼的位置。

郁濯咧开嘴轻笑,即使是失败者,他依然保持着该有的风度,尽量靠墙挺直来腰板,微抬下巴,就这么以蔑视的神态眼睁睁地睥着白浩南一步步靠近。

白浩南的手里拿着一副狗链,上面还有一个系狗用的项圈,挂着的铃铛边走边响,每一个响动都牵扯着郁濯内心摇摇欲坠的仅剩尊严。

郁濯承认,他竟有些害怕白浩南会强制性地将那项圈系在他的脖子上,然后让他像条狗一样地在地上被牵着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真的很奇怪…

明明连死都不怕,却在看到那条狗链和项圈时会脸色一变。

白浩南在走到离他半米之远时停下,然后停滞不动。

郁濯也只是静静地与他对视,彼此间不作声响。

最后,白浩南抬起手,正当他想要将项圈系在郁濯脖子上时,郁濯却潜意识地偏头躲开。

白浩南的手在寒风中一顿,倏尔,他展颜一笑,眉目宠溺。

那个项圈最终被白浩南调节了大小,戴到了郁濯清瘦的腕上。

就这么,链子的另一端被白浩南紧紧地握着;

他连拖带拽地,硬是将墙边闷闷不乐的某人给塞进了开好暖气的车里,随着风雪的继续,车辆行驶在前,给白雪皑皑的地面划上了一条回家的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天亮以后,风雪依旧不止。

郁濯静静地坐在车辆后排,低头按压着手臂上伤口周围的皮肤。

他想将埋在体内的跟踪器确认位置,可无论他如何折腾也于事无补,但即使这样他也不想抬起头来。

那前方反光镜里盯着的眼睛,郁濯不用去看都知道时时刻刻都停留在自己身上,他不想与白浩南这个疯子有任何这种貌似含情脉脉的对视。

终于,车辆停在了别院外,惊起的动静让院内的狼狗都忍不住大吠,吵得整片区域不得安宁。

白浩南下车以后直接打开了后车门,拾起狗链就往外拽了拽,意思不用多说。

但车内的郁濯本能地不想听从。

一是外面实在是太冷了,他在车内的暖气里才刚休息一阵,身体的疲惫实在不宜再受寒受累;这其二,也不过是刚“越狱”的囚犯还想再留恋一下自由的滋味,在关入牢笼之前,还想再享受片刻外界的新鲜空气罢了。

门外的白浩南耐心等了一会,直到连院内的犬吠都停止了,他才将头给伸进车内,调笑道,“你不会像个小女生一样地想着什么狗血剧情,以为我会心疼你受苦就把你给公主抱进去吧?”

郁濯深吸一口气。

他承认,他又被白浩南的话给恶心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是如此,郁濯也犯不着矫情,扶着座椅就给麻利地出了车门。

刚恢复一点温度的双脚再一次踏进了冰雪里,刮来的寒风冷得他打颤。

但他好像就是在白浩南面前憋着一股劲,拼命地伪装着自己仿佛跟个没事人一样地平稳行走,实则连嘴里的牙龈都在摇摇欲坠,生怕下一秒就支撑不住又给白浩南袖手旁观的机会来冷嘲热讽。

院内的狼狗几乎在见到郁濯的一刻就开始龇牙咧嘴地蠢蠢欲动,却被白浩南随意的一瞥警告后就熄灭了火焰,老老实实地缩进了它的狗窝里轻声哀鸣。

郁濯手腕上项圈的铃铛一步一响,在房门打开后才被卸掉,随后就抛之一边被无情舍弃。

而比起外界的严寒,屋内的温度可谓是天差地别,仿佛在出门前还被白浩南给调高了温度般显得愈发燥热,连踩上的地板都是热得相当适度,竟比刚才的车内还要温暖。

郁濯自进屋后一直保持沉默的态度;

其实连他自己也没有试过在轮椅上像个植物人般瘫了近一年后,语言功能有没有退化,但他就是不想开口说话,浪费自己的体力。

何况等会白浩南还不知道要怎么折腾自己,他也不想开口来平添无趣。

只是这回意外的,白浩南竟没有像曾经一般,胜利之后就迫不及待地来对郁濯进行所谓“失败者的惩罚”。

他一进来收拾完就直奔浴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开着小档往浴缸放水后,他就拽着郁濯的手来到卧室,然后开始脱彼此的衣服。

郁濯装作无所谓地被白浩南扒得精光后就被仰面推倒在床上。

脸颊深深地埋在柔软的被窝里,将赤裸的后背与下半身都展露无余地横亘在空气当中。

接着,白浩南在脱裤子时皮带的金属碰撞声响起…

郁濯几乎是潜意识地就开始绷紧后背,可惜没过多久他便无力泄气。

若是按以前他全盛时期的体魄,无论白浩南强势成什么样子他都会不见棺材不落泪;

可他现在的身体虚弱得连紧绷一阵都做不到了,恐怕等会皮带要是砸下来,这松弛的皮肉非得好好受一番疼痛不可。

郁濯突然有些厌恶如今手无缚鸡之力的自己。

在被羞辱前连最后男子血性的反扑都做不了,还算什么男人?

秉持着这种念想,郁濯不甘地闭上眼睛,费力咬住下唇,满是一副视死如归的嘴脸。

后面一直默默观察着他的白浩南被那副无所畏惧的表情给狠狠取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无声地笑笑,随机又将手里早已对折好的皮带轻轻刮了一把郁濯裸露的臀部,甚至还在那臀缝周围细细打转,流连忘返。

若是此刻的郁濯肯睁开眼,定能看到白浩南那跨间挺立的性器。

那被欲望带起的尖端甚至还有着淫水的吐出,仿佛硬朗得能够在下一秒直接喷射而出,显得无比的挺翘庞大。

白浩南俯下身,将自己的坚硬抵在郁濯的身后,然后用自己的胸膛贴身覆盖住郁濯随之而颤的后背。

“水还在那边放呢,咱们速战速决?”

是很友善的语气,好似还带着点商讨的意味。

郁濯闭眼,默不作声;

直到有着炙热的巨物一点一点地挤进那生涩的后穴,带着点不知从何而来的粘稠湿意,一点一点地撑开许久未经使用的穴口,然后和周围嫣红的内壁相互摩擦、相互生热…

在性器才只是抵达一半的时候,郁濯就有些承受不住了。

他开始微张口地不停轻喘,手指牢牢地拽紧身下的床单,手背上青筋暴露无遗,和周围渗白的皮肤形成了一个完美的视觉冲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白浩南第一次和郁濯挣扎的手在床上十指相扣。

郁濯好像借力又好像报复似的,拼尽全力将白浩南纤长洁白的手指给压出一个个细小的伤口。

接着,白浩南停顿久了又突然发力,以极大的冲劲生生将他那欲求不满的性器给撑进了体内,惹得郁濯痛得连面目都狰狞起来,细密的汗珠布满了他的前额脊背,弓起的身子骨终于显露出隐隐约约的瘦削肌肉,在脊梁上一触即发,仿佛蕴含着无限的力量,美得令人为之侧目。

可即使是这般疼了,郁濯还是死咬着忍住不开口。

眼睫那处的床单也被湿出了一个洞,在之后规律的动作下愈来愈大、也愈发咸腻。

“宝贝,乖,放松。”

白浩南的眼眸满是狡黠的笑意,郁濯听得有些起鸡皮疙瘩,睁眼看着这人所露出来的恶欲后的确分散了他不少注意力,起码他还能忍住这种恶心感不直接吐在床上。

这白浩南在用这些暧昧的自言自语下头谁呢?

这人惯会嘴甜心狠与阴阳怪气,那口蜜腹剑的本领用在床上,若不是郁濯与他相识了这么多年,还真看不出那眼里伪装得极好的幸灾乐祸了。

真不知道,这一个个肉麻的词语被这人给毫无负担地念出的时候,是怎么有着那金刚不坏之身来抵御这违背良心的不安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性器的抽插在某一刻灭顶之时,郁濯能够感觉到自己和白浩南在这几乎泯灭人性的高潮里同时射出。

这可就真是所料不及了,白浩南竟会放纵自己的欲望来今朝有酒今朝醉?!

这人身上最可怖的一点,就是能够控制住自己的欲望;

想当初郁濯哪怕是射得精尽人绝了,这人也可以保持硬着的姿态丝毫不射…

现在倒是退步了的。

素来冷血、以上帝视角优雅地睥睨生死的怪物一旦有了欲望,就沦为了这红尘中的俗物,再也无法以第三视角高高在上地审视这凡尘中曾经不屑一顾的一切。

白浩南自己也清晰地感受到了这一点,但他却不肯承认,他注定得栽。

放纵过后,浴缸里的水早已溢出无数。

郁濯迷迷糊糊间,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又在那氤氲的环境里被白浩南进进出出。

白浩南就像是想证明着什么,冷眼瞧着自己的性器在红肿的穴口内翻涌胀大、愈演愈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热流再一次不受控制地射进体内,也让白浩南永远胜券在握的脸上第一次产生了无法愈合的裂缝。

待到郁濯从昏迷中醒来,早已是躺上了卧室温暖的大床,而身边就是已经熟睡了的白浩南。

说来也可笑,他自打车祸后搬进白浩南这里以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和白浩南同床共枕。

这人眯上眼睛的样子看起来睡得很安详,甚至郁濯在多看几眼后,内心那股子习惯性的杀意又开始疯狂地叫嚣着原始的冲动。

他总是在白浩南这貌似睡着的假象里有着不切实际的幻想——想象着,自己能够掐死这货的几率能有多大。

可惜有这么些年失败的经验在前,郁濯早已是不会轻易上白浩南的当了。

就在他翻过白眼想继续睡时,竟发现白浩南的手机正放在不远处的书桌上面!

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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