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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子虚弱弱:“这样不太好吧……”
阳长嫌恶地呲牙:“你就不怕你那小情人和你置气?”
权持季突然一笑:“那小哑巴现在还不是我的情人吧。”
他就是没心肝的恶劣小人。
权持季道:“就算他气了恼了又怎么样?我也没有随便到他凭着一张脸就可以到我面前颠倒黑白的地步。那哑巴到底诚不诚实还有待考量。若他的德性真有了问题,我对他也就没兴趣了。”
阳长咋舌:“你眼睛都要贴人家脸上了!没兴趣?谁信!?”
权持季声音低沉:“我只对他的脸感兴趣,若忍冬一案他玩的是脏的,那便划花他的脸,因为他配不上。”
配不上长得这么像书生的那张脸。
而且,那哑巴太怪哉了。
热池里面的一面之缘会不会另有隐情。
因子虚料想权持季没那么傻,但如此一来因子虚也不在乎,他需要的不是什么审问知画的唯一权利,他只是需要和知画独处。
而权持季能知道的那点关于自己的东西或真或假,都是碎片,要是深想一下,还可以把权持季那小脑袋瓜子逼疯。
因子虚干巴巴地扯了扯嘴角,下一秒就被权持季一把提溜了起来,塞到骡背上,大声尖叫了一声,嘴里扯出了一抹白气。
说话不算数的人并不少见,说话不算话还舞到正主面前的却并不多见。
因子虚好不容易才在摇摇欲坠的跛脚骡子上稳住重心,抓住骡子上花花绿绿的鞍子,艰难地爬了一下,直到趴成一个舒服的姿势,问道:“只带我一个?”
他注意到权持季甚至没有带上阳长,只带了最基本的随行侍卫和因子虚。
第32章 讨人喜欢
权持季:“因老板是觉得太荣幸?”
因子虚烧包地挑了挑眉,老实道:“是有点,先生真的是看得起在下,孤男寡男,夜半三更一起出门,怪叫人害怕的。”
言下之意:你滚。
权持季不耐烦道:“怎么不见因老板你和喻白川呆着就害怕了。”
因子虚话比脑子快:“因为先生你是断袖。”
气氛冷了一瞬,权持季的表情凶狠起来了,一字一顿:“我,没,这,癖,好。”
像是在警告因子虚一样:滚远点,对你没兴趣。
因子虚眨眨眼睛嘿嘿尬笑:“……”
他被自己的口无遮拦吓了一跳,紧急管理好自己的神态语气,忙轻轻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刮子,响亮地“呸“了一声,谄媚笑嘻嘻的:“和将军同行,在下不胜荣宠,就算先生是断袖,那也和在下没关系。”
权持季冷淡,烈女捧心一样:“因老板,管好你那满脑子下流想法。”
权持季心中几乎是笃定了:因子虚就是个下流胚子!!!
因子虚转过话头,眼神清澈地认真道:“不过,为什么不叫上阳长大人。“
权持季几乎是觉得因子虚蠢了:“阳长是御医。”
他和阳长关系再近也没熟到可以一起共事的地步,阳长是御医属礼部,平时平时伺候的都是受伤生病的大人,朝里的勾心斗角可能略有耳闻,但所谓党争戚斗却落不到他头上,权持季和阳长走的到底是两条路子,若强行捆成一条绳上的蚂蚱,说不上什么情深义重,只能说两个都傻得透顶。
权持季道:“就比如这许沉今和前太子,硬要在一条船上,最后还不是树倒猢狲散?”
因子虚一哂:“先生就是因为这个才不喜欢许沉今?”
权持季烦了。
因子虚那个老流氓怎么一口一个许沉今。
叫得怪亲热的。
叫权持季越来越想把因子虚的舌头拔了。
权持季不地道地在因子虚身下的跛脚骡子腚上重重拍了一下,见因子虚一声尖叫抱着骡头“老天爷啊救命救命……”一通乱叫,这才翻身长马,长腿往马腹上一夹,神情悠悠地追了上去。
因子虚叫得正骇人,权持季背后灵一样悠悠扯住了傻骡上的缰绳,厌烦道:“别吵。”
因子虚强行缓住自己,捂着胸口不住地喘着大气,抬眼怨愤一样瞪了权持季一眼,心里怒道:“这家伙……”
口上却弱小可怜又委屈;“先生,你老是欺负在下。”
“怎么能叫欺负,这是疼你。”权持季捅了捅耳朵,心中烦躁更胜三分。
因子虚假笑:“确实肉疼。”
当初因子虚也喜欢在小碧螺春骑着骡子时手贱地在那骡子后面重重的一拍,看自己家的小孩尖叫一声,笑得得意洋洋,还要伸出一只手来指着凸碧的滑稽动作,另一只手捂着自己笑到抽搐的肚子,不厚道地放声;“哈哈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