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便是另有其人,她想着,又看向了花霁寒。只瞧花霁寒的脸冷冷的,眸子盯着殿门。
顶上传来声,花霁寒暗道不妙。
“你带着皇上躲起来,外边的人交给我解决。”早知近几日不妥,他便是多留心了些。
杨雅清皱着眉看花霁寒,方才还一副吃人的样子,怎麽这会儿就变了。
“你不怕我将皇上交给别人?”
“你不会的。”花霁寒的声极淡,似对这话有十成把握。
所以说,他们一直知道那个人是南荣景翊?可为何自己见过那人这麽多次都瞧不出他是谁?
“你们早知道他是先太子了?”杨雅清带着惑,很快她又想起,花霁寒哪一句提先太子了?
“这群人杀急了,想活命就快躲起来,少废话。”花霁寒把她推了过去,她也只好带着南荣知遇躲起来了。
殿门被人踢开时,花霁寒面上的戾气陡现,那双桃眸像是容不下这儿的任何人。
“杀了他们。”脑海里边嗡嗡的,声音也从那儿传来。声轻柔散漫,并非瘆人,而是声声悦耳。
花霁寒没管,只是踩过几人肩头,往外跃了去。
“南荣知遇早不在宫中,想要寻人,便先杀我。”外边的人不少,禁军也不知何时来,想要让杨雅清带着南荣知遇躲,他便只能将人往宫外引。
月弯弯,白衣从屋中走了出来,身后跟着杨钦言。院中忽地跑进一人,情急。
“主子,小姐跑进了宫,会不会扰乱了计划?”乔郢道。
南荣景翊不说话,依旧是戴着那个面具。杨钦言稍有些失落,手攥紧了刀柄。而后又松了些。
“随我来,今夜定要将人拿下。”面上附着一层难见的阴戾。白衣只在笑,愈是柔和,却叫人愈怕。
月下,花霁寒出了城,身后还追着许多人。
“拿下此人,将军定重重有赏!”领头的人喊道。
追至城外一片林中,花霁寒便不见了身影。那些人追到此处便停了下来,前是树影凄凄。
而青衣则是坐在树上,手上银针对準了那领头的人。
只消片刻,那人便倒了地。身后追兵瞧见那人倒下,立即惶惶然。一时也找不到花霁寒,只得在林中寻着迹。
花霁寒身上银针数量有限,那就,能解决多少便解决多少,省去南荣知遇许多麻烦。说完瞧见一人正往这边靠,便一跃下,抹了那人的脖。
脸沾上了细微猩红,他唇角勾起。
趁着夜色,他又躲了起来,来一个便杀一个。毕竟好好的,非要散开来找人。
不正是找死吗?
片刻过后,他们才发现不对,被花霁寒放倒了这麽多人,为何一直就抓不住人?
杨钦言急着赶去皇宫,却发现禁军已经守在了那里。
禁军哪里来的消息?
宫中原本伏着的人此刻是何去向?又是否还在元都?
“人去哪儿了。”他拽过乔郢,现下谁的面色都不好瞧,毕竟南荣知遇这会儿可能还在宫中好好的。
“花霁寒出了城,我们的人也追出了去。哦,主子,他还说南荣知遇不在宫中。”
杨钦言是给他们气得不行,南荣知遇不在宫中,禁军这会儿又是閑着没事守在那吗。
“你们但凡带点脑子也不会信了那花霁寒的鬼话。”
那便算了,今夜先擒花霁寒,任谁也不能阻了南荣景翊的路。
花霁寒正靠在树上,下边的人点了火,想要瞧清楚些。只剩三根银针,人却像是只增不减,花霁寒额上冒了一层薄薄的细汗,混着血红点点。
“他在那!”火光映来,花霁寒此刻的脸苍白,活像一只鬼。胆小一点的都被吓得后退了几步。
“怕什麽,我们人多,还怕杀不掉他了?”说着便沖向前,此人劲大,直接一脚踹到树上,让花霁寒站不稳。
花霁寒只好跳到别处去,那些有力气的也都去晃树去了。把花霁寒给惹烦了,直接就跃了下去,手持剑,临危而不惧。
下来便放倒了两人,还有三根银针,只有刺中要害才行。那麽,要找谁?
“都愣着做什麽,拿下他。”乔郢赶了来,借着火光看那倒了一地的人,顿时起了杀心。抽刀时却被杨钦言拦住了。
“生擒。”
花霁寒拿起一根银针,正盯着杨钦言。这回,便只能赌一把。
针一出手,杨钦言立马觉得不对,往后躲了一下,瞧着那根针从眼前飞过。本来那里,应当是……
好毒啊,身手也不错。只可惜,他杨钦言也并非是那种任人刀俎之辈。
“花家子,你若肯降,我便能保你。”
“聒噪。”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