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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生都在抢,好不容易熬走了太子,可南荣英竟是将位置给了南荣知遇。那个比自己小了一岁的人。

凭什麽?

这些本该是自己的啊,那个人为何如此偏心。

遣散了那群人,只留花霁寒。

花霁寒依旧是跪着的。南荣明晟便是坐在龙椅上,瞧着花霁寒。

“知道我为何留你。”

花霁寒撇开头去,眸中狠戾又添三分。他当然知道,南荣明晟出了名的好色之辈。其实再往前些日子,花止言有过想要将他送给南荣明晟的,作所谓忠。

花霁寒早便厌恶不已。

“伤到了吧,我呀,是怕你还念旧情。既然是叶宇的过错,我便是会放了你和花家。”说罢走了出去,留花霁寒一人在那儿。

他瞧着地上那把剑,合上了那双桃眸。

雨中白伞,他一眼便认了出来。方才在殿中,他像是失手,杀了南荣明晟。又或是忍了太久的憎恨之意。

如今青衣立在殿门前,同那日一般,只是这回两人换了过来。回想往事浮沉,若今日能消,便也罢。

他没有母亲了,就在日前。花止言告诉他是突发恶疾,可是他并不想要信。花止言一贯会骗人。

曾经挚友,终究也是回不去的。如今只能拔剑相向。

好快啊,南荣知遇又长高了好多。

可他再不是那个少年了,花霁寒能瞧到了南荣知遇眸中的恨意。以至于他忘了,南荣知遇的眸子本该是什麽样的。

白衣的剑被雨沖得干净,不,原本也没沾上什麽。

花霁寒?他能做什麽?他一个人能翻了天?南荣知遇嗤笑着。

心中不知萌生了何种念头,若是要留活人,花霁寒那不得在第一个吗?若不是他,自己三年前能落到那种地步?

他是该死,但不能就这麽死了。

花霁寒在雨中依旧不示弱。只是南荣知遇知道,他已经撑不了多久了。

第一是自己的人很多。这第二则是,花霁寒幼时便是体弱多病的。到那时,想要拿下他便是轻而易举。

“病秧子,我倒想瞧瞧你能撑多久。”南荣知遇甚至只是站在那儿,瞧着花霁寒。

身处混战中,瞧起来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南荣知遇的伞是往右偏的,可能连他自己都没察觉。

一步步上阶,踏过的是一条染满了血的路。

花霁寒很快就被他的人钳住了,身中刀伤十数。走在花霁寒跟前时,轻乜了一眼,像是不经意。他那双桃花眸中透着的是说不出的情绪。

“这人留着。”轻道一声,人早便站在了殿门前。怪的是,里边的人横七竖八地倒在地。

包括南荣明晟在内。

也都好,麻烦都不必自己动手解决。至于花霁寒,他为何要留?是因为他欠了自己的,该讨回来。

入夜,雨依旧未停。

花霁寒的手脚皆被铁索缚着,牢房一角皲裂,渗进了些雨水来。伴着潮湿的味儿。

狱中嘈杂,是狱卒声声碎语。

手上的血不停滴落在地,连带着新伤。

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面上有些发烫。雨声不绝,南荣知遇吊着他的命,不知是要做甚。

殿内。

燃着的香是玉兰,南荣知遇撑着头在龙椅上。这儿不到片刻便换了新。

只是他坐在这个位置上却一点高兴不起来,总觉着少了什麽。一个人无事做之时,总会忆起些往事来。其实南荣知遇也是有心事的。

依稀记得,那日,是他母亲的忌辰。他照旧跑到恒桥下。

这条河差些将他淹死其中,但他却愿意待在这儿。是那年五月在恒桥上,跑着跑着没站稳,摔了下去,正巧瞧那一处莲,一人。

那莲他是扑了个满怀。可那人他却没瞧清样貌。

一同落入水中,他不懂水性,以为要完。不承想,对上了一双瞧着柔和的眸子。只是没过片刻,自己还是昏了过去。

醒来便在桥下,手中竟是扯着一块衣料。

是粗布,青色的。

可是这麽久了还是寻不着他。

正发着愣,就被一段极为聒噪的琴声打断。他气沖沖地走去。

那是一棵桃树,开着花,青衣坐在树下出着神。一直瞧着前边,指还不停拨着弦。南荣知遇气不打一处来,直接上前一拍。

铮——

那人忽地缓过神来,瞧了一眼南荣知遇。

再盯着那断了的两根弦,他有些恼了。蹙着眉看南荣知遇。

“你做什麽,我这琴贵着呢。”

毕竟气势上不能输,南荣知遇也瞪着他。就这般对视良久,他才开口:“你吵着我了。”

那人一时不说话了,像是看傻子一般的神情瞧着南荣知遇。随后抱着琴走了,南荣知遇就跟在他身后。他不知作何顿了一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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