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痛,但沈惟无法拒绝这令人迷醉的快感。他恍惚地想,如果他是个头脑根本无法思考的傻子,他会不会过得很开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云和是鼎鼎大名的龙头企业,再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也多少听说过它。能进云和工作的那得是什么人?沈惟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他从不做梦,明白现状就是稍微掺点水分的研究生都进不去,更别提他们这种非顶尖院校的本科生。
这种公司和他完全处在两个世界,听王立业提出要跟云和的负责人吃饭,他脑子里只有如同电视剧一般衣香鬓影的酒会,干瘪又梦幻。女士们穿样式各异的优雅晚礼服,男士们则穿笔挺的西装,空气里是高级香水的味道,人人都端着高脚杯,金色的香槟气泡映出的倒影里能看见价值不菲的腕表与珠宝…
这就是沈惟对上流阶级最夸张的想象了。虽然他从前见过一些有钱人,但毕竟大家年岁小又是重点中学,再奢靡也不会太夸张。
他也不喜欢回忆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
出门之前,沈惟被王立业勒令穿了一套并不合身的正装,从领带到皮鞋都是王立业给他借的..吧,不看脑袋的话勉强算得上端正。沈惟并不觉得他们能顺利达成目的,他给这件事最大的尊重是把药放好了没有乱吃。除此之外,他既不愿多加掩饰自己苍白的气色,更不想花钱修剪长到快遮住眼睛的头发,只随便梳了梳,就这样乱七八糟着上了车。
王立业的车可能也是借的,黑色的中档奥迪,沈惟以前没见过,车上甚至配了一位人模狗样的司机,对着沈惟礼貌地笑。至于王立业自己,则两腿敞开坐在后排,圆滚的肚腩把行政夹克顶起一个弧度。
沈惟不想多看王立业,从另一边上车默默地坐下了,假装没看见旁边射线一般恨铁不成钢的尖锐眼神。他本以为自己要被王立业狠狠瞪一路,没想到王立业表情蓦地一变,很快就把脸转了过去不再瞪他,嘴角还带着几分莫名的笑容。
沈惟觉得王立业又没憋什么好屁,但他也没办法,深呼吸几口眼不见心不烦地把目光移向了窗外。因此,他没看到那中年男人恶心的在他身上梭巡的眼睛。
车辆开到市中心一家星级酒店门口停下,司机率先下车,恭恭敬敬替他们打开了车门:“王先生,沈同学,请。”
王立业一脸春风得意,仿佛有人对他卑躬鞠膝他就也跻身上流了一般。沈惟在他身后下来,犹豫着要不要跟司机说谢谢,他实在不适应这种事情,从头到脚都僵硬得要命。可再不适应也来了,他同手同脚地跟着王立业往里面走。进了金碧辉煌的大门,他看见巨大的“云和集团人事交流会”的牌子被架在一边,旁边站着一个正低头看平板的男人。
那男人戴一副金框眼镜,长相不算很出众,但胜在端正沉稳,打眼一看就十分靠谱。身上是很整齐的西装三件套,皮鞋擦得能反光,从头到脚挑不出一丝毛病,与沈惟这种一眼假的二半吊子相比简直天差地别。
沈惟只看他一眼就飞速低下了头。两人之间的差距太明显,仅存的一丝自尊心让他并不想和那看起来地位不低的人有什么交集。
可惜事与愿违,男人抬头看到了王立业与沈惟,竟然走了过来,还伸出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先生和沈先生是吗,”他脸上挂起一副职业化的礼貌微笑,态度友好温和,“我是陈文,老板交待我带您二位上楼去包间详谈。”
沈惟没什么表情地站在那不动,反正陈文李文他也都不认识。王立业却盯着陈文细细打量起来,表情从得意变成了震惊,弯下腰去殷勤地跟陈文握手:“陈秘书,久仰久仰,真是气宇轩昂啊!”
陈文笑容不变:“是我,之前和您联系过的。二位,里面请。”
三人一道向前走去,一路上王立业与陈文热情地攀谈,但任凭他怎么殷勤陈文都如春风化雨一般,既不接茬也不过分推拒,分寸拿捏得刚好。但这都无所谓,唯一让沈惟产生不好预感的是他们口中不时提到的一个叫“贺总”的人,他知道的姓贺的人可就那么一位。
听到这个名字沈惟感觉呼吸都急促了,怀揣着最后一点希望想,或许是贺竞云的亲戚也说不定。
包间大门缓缓推开,看到那张熟悉的眉目舒展的脸,沈惟最后一点希望也破碎了。
看得出来云和很有诚意,包间宽敞大气,周边的桌椅茶几摆放得无处不精巧,一花一草都看起来底蕴十足。客人未到不能起菜,于是红木大圆桌上只摆了餐具和凉菜,玻璃转台中间是一套很别致的山水盆景,正氤氲着雾气。这一番气派让王立业又惊又喜,只觉得事情顺利得过分。
陈文送他们二人进来,叫了一声“贺总,王先生和沈先生到了”就悄悄退走,只留下贺竞云,云和的人事总监李建林,和沈惟两人。
贺竞云不怎么说话,以他的身份,能来就是纡尊降贵了。沈惟比他更沉默,主要是李建林在和王立业交谈。贺竞云略微动了动筷子便低头喝茶,期间不着痕迹地看了沈惟几眼。沈惟低着头任凭头发遮住眼睛,满桌美味他似乎毫无兴趣,只一动不动地坐在那。
贺竞云不知道沈惟心里在想什么,也就看不出沈惟沉默外表下内心的惊涛骇浪。
从看见贺竞云的那一刻起,沈惟的耳鸣与头痛就没停下过,甚至愈发剧烈,脑袋像要炸开一般嗡嗡作响,吵得他什么都听不见。眼前也一片模糊,那些内涵丰富的摆件,精致的菜品他全都没记住,只有王立业谄媚的笑容和贺竞云淡然的脸反反复复回荡。
怪不得只叫自己一个人来,怪不得王立业舔着脸也要往前凑……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打这个主意的?他实在是不做赔本的买卖,如果卖掉自己能换来与云和的合作,他简直赚大发了。可他想没想过对方看不看得上我?哈哈哈…不过他应该不是要把我送给贺..的,他原本的目标是那个李总监吧。
沈惟头痛欲裂,又觉得整件事都荒谬得可笑,偏过头去压抑地咳嗽起来。他声音很低,只有贺竞云注意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桌上气氛诡异,两人推杯换盏交谈甚欢,其余两人却一言不发。贺竞云啜饮一口酒,看到沈惟好不容易咳完了正过身来,眼神愣愣的不知在想什么,右手却慢慢掐住了左手臂。瞧着是很用力的,手指都泛白了。
他突然觉得有些没意思,放下杯子道:“失陪一下。”
李总监与王立业都一顿,就见贺竞云站起身来朝外走去。
李总监脸色已经有些红了,跟王立业拽起了四字成语,引得王立业哈哈大笑:“我们贺总那实在是年少有为啊,平时他,他那是,朝乾夕惕!轻易不见客的。”说完他趁机悄悄看了沈惟一眼,觉得这小男孩本人比简历上的证件照更好看,白,瘦,模样秀美,虽然看着没什么精神的样子,但难得的是有一股很可怜的劲儿,能完美地引起某些人的施虐欲,不枉费这姓王的费劲带过来。但是贺总是什么想法?他都让人家过来了,应该…
李建林收回目光不打算管了,该他做的他都做了,谁都知道英雄难过美人关。
王立业站起来狗腿子一般送贺竞云出门,直到对方背影消失才踱着步子走到沈惟身边,因酒意上头而热乎乎的手搭在了沈惟的脖子上。
“小沈啊,”他笑得仿佛要把他龌龊的心思摆在台面上搞得人尽皆知,“贺总可能有点累了,你去送送?”
王立业感受到手下肌肉崩得紧紧的,正随着呼吸起伏。他知道沈惟性子倔,想再好言相劝一番。
原定目标只是总监,现在一跃成老总了!而且贺总看起来对沈惟并不是全无兴趣,这要是真成了,他们岂不飞黄腾达?他砸吧着回味嘴里醇香的酒液,正酝酿词藻,不料沈惟蹭一下站了起来,动作太大,连椅子都带倒了。
王立业与李建林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王老师,”沈惟仿佛没注意到,空洞的眼睛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一字一顿,“从这以后,我再也不欠你什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贺竞云从包间里离开后没急着走,拐去外面的洗手间里点了根烟。
头顶的排风扇发出轻微的嗡鸣,和低沉轻柔的音乐声交织在一起像助眠的白噪音。烟雾慢慢升起来,他斜靠在墙边,略微有些出神。
镜子里的自己表情很正常,和平时没有任何不同。但贺竞云心里清楚,这两次碰到沈惟时他远不如外表冷静。
现在他给自己一根烟的时间恢复如常。
抽完后他把烟头按灭,细致地洗手,再对着镜子理平衣襟。脑海里回忆起刚刚饭桌上几个人的状态,一看就和小时候一样没什么长进的沈惟不提,那个姓王的恐怕和公司里有的人是站一边的,正盘算着要给他找麻烦。具体会做什么现在还不好说,但沈惟也许是他的目标之一。
就这样沈惟还在跟他说“没什么需要帮忙的”。
他抚平领带,抬起头却从镜子中看到一个人影,沈惟不知何时站在了他身后,眼睛直直地看着他。
他瞳孔轻微缩了一瞬,但很快反应过来:“…沈惟?”
沈惟不说话,只是慢慢朝他走近。头顶上打下来的明明是暖光,他脸色却白得吓人,眼睛黑漆漆的睁得很大,换一个胆子小的被这样靠近恐怕都要吓得叫出声了。
贺竞云看沈惟一副不对劲的模样,幅度很小地皱了下眉,心想那个什么老师连五六分钟的时间都等不及?
思绪变换间沈惟已经走到他面前,慢慢抬起头,两人视线交汇。
沈惟的眼睛很漂亮,湿漉漉的,眼角还轻微下垂,看起来像乖巧的小动物,可眼神却时常阴郁又疲惫。很多人被这双眼睛吸引,贺竞云也不例外。他理智上觉得沈惟有问题,却还是无法自控地注视那含着泪水的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此刻,沈惟踮起脚来吻上了他的嘴唇。
贺竞云再也掩饰不住,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而这样的神态落在此时的沈惟眼里就是赤裸地侮辱,他几乎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觉得自己恶心透了,从出生开始到现在,也不是单独对贺竞云,是对所有人。他努力不让泪水滑落,抱住了贺竞云的脖子。
沈惟靠近得太快,甚至撞到了贺竞云高挺的鼻梁,撞得他自己鼻子一阵阵发酸。他也不在乎这一点痛,只顾使出浑身解数去吸吮、逗弄贺竞云僵硬的唇舌。从贺竞云的动作里他能看出来贺竞云和从前一样,几年过去了他也没在这方面有什么长进,只偶尔动了几下还险些咬到自己。
这一发现让他更难过了,可又产生一丝诡异的痛快。他都已经做到这个地步,贺竞云心里应该很厌恶吧?肯定会很快地推开他,让他滚,告诉他以后再也不想看见他。
可沈惟想错了,贺竞云并没有做出这些他幻想的行为,反而把手轻轻放在了沈惟腰间,甚至低下头让沈惟不必努力踮着脚。但他也丝毫不主动,除了低头外再没有其他动作,只是垂着眼帘,看向沈惟的眼神从最初的惊讶变成了晦暗不明。
沈惟亲了他一会儿,发现事情发展和他想的天差地别,开始有些无措了,只好呆呆地停下。
他心跳得飞快,呼吸急促,愣住不知道如何是好,贺竞云却仍旧一副平静的样子。
“你…”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贺竞云开口想说话,你字刚说了一半就被沈惟打断了。
“不要!”
即便不知道贺竞云的下文,不好的预感还是让沈惟瞬间应激。他紧张得快要破音,手掌把贺竞云刚刚抚平的领口抓得褶皱横生,模样仓惶恐惧,眼角有一滴泪水滑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竞云本没想说什么伤害他的话,被他这样看着,反而产生了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
沈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也许是亲得太久,也许是他本就不够清醒,他不想听到贺竞云拒绝的话语,竟然拉住贺竞云的手一把将他推入隔间,再反手锁上门。
高档酒店的洗手间卫生做得很到位,隔间里除了贺竞云刚刚留下的一丝烟味,就是淡雅的檀木调香薰味。但沈惟已经注意不到这么多了,他飞快地双膝跪下,动作像肌肉记忆,骨头碰在暗纹瓷砖上甚至发出砰的一声闷响。贺竞云本想扶他一把,手还没伸出去,看到沈惟的表情又停下了,任凭沈惟哆哆嗦嗦地解开了他的裤子。
明明是他在主动,看起来却像被强迫着一样可怜。
沈惟冰凉的手指颤抖着抚上了他的性器,轻柔地从根部开始向上抚摸。最初是生疏的,慢慢地越来越熟练,除了茎柱外连带着卵囊和尖端一起摩挲,没多久便把这根性器摸得半硬起来。看着贺竞云的性器有反应,他仿佛受到一点安慰,迫不及待地张嘴把它含入口中。
贺竞云轻微地倒吸一口气,因为沈惟像没有知觉一般一上来就深喉,喉咙干呕时的蠕动吸得他一瞬间头皮发麻,好容易才缓过来,无奈地把手放在了沈惟的后脑。
沈惟感觉到嘴里的东西彻底兴奋了,继续拿喉咙按摩了一会儿,而后把它吐出来一只手捧着,由下而上仔仔细细地舔弄着每一处,舔得湿漉漉了再绷紧舌头拿舌尖轻戳马眼,戳得它不停渗出液体。
他另一只手也没停,先是粗暴地扯下自己的裤子,匆忙沾了一点口水后就伸到股缝去,开始给自己做潦草的扩张。
贺竞云看着那一段暴露在外的大腿,在这样暗的光线里也能看出皮肤白皙,只要不看那些凌乱的疤痕。
大腿和屁股应该是沈惟身上最肉感的地方了,弧度圆润色情,不合身的黑色西装裤勉强挂在中间,目光向上移是重复交叠的伤疤,颜色浅淡的是旧的,暗红色还红肿的是新的,甚至刚刚结痂,两腿间则是不知何时硬起来的下体。
沈惟突然发现自己正在舔弄的性器又硬了几分,他茫然地抬头看了贺竞云一眼,但什么也没看出来,只发现贺竞云眼神幽深,表情略有些紧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敢直视这样的眼睛,喉咙滚动一下,思考着怎样开口请贺竞云坐在便器上以方便继续这场荒诞的性事,就听见贺竞云问他:“你确定要这样?”
沈惟愣愣的,听了这句话只觉得呼吸都困难起来了,早就盈满眼眶的泪水终于珠子一样滚落下来。在公厕里,他满口腥咸的味道,下体露在外面跪着给他悄悄注意了很久的人口交,太可笑了,他确定要这样?他不知道,他不明白。
贺竞云抹去他的泪水,把他从地上抱了起来。
在贺竞云的计划里他和沈惟的性爱应该还要过一段时间,但是沈惟,沈惟,做出这种事来,他怎么能轻易放过他?
沈惟一副很无措的模样,事情的掌控者却已经另有其人。不容他继续发愣,贺竞云从背后捏住他细瘦的腰,把他转过去让他跪在座便器的盖子上,缓慢但不容置疑地进入了他。
沈惟被性器进入的触感吓得转头想看贺竞云的脸,但被按住了脑袋不许动。他发着抖僵硬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放松后穴顺从地接受。
一开始还算温柔,毕竟沈惟的扩张太简单,甬道干涩紧致,贺竞云不想把沈惟搞得后面受伤。他缓慢抽插,同时耐心地寻找沈惟的敏感点,却没想到这样的过程让沈惟反应很强烈,腰窝与臀肉形成的漂亮弧线不时颤抖,原本干涩的地方也慢慢渗出湿液。贺竞云轻叹一声,没让沈惟听见。
下一秒他手上力度剧增,死死掐住沈惟的腰,下身动作也如狂风骤雨,撞得那臀肉不停摇晃。沈惟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满脸眼泪地想叫出声却又不敢,只好咬住自己的手臂,结果忘记上面有伤,疼得他匆忙松开嘴,这下带着愉悦呻吟的哭腔再也没什么能阻拦,支离破碎地散落在空气中。
贺竞云注意到了他的动作,表情不变,下体却突然顶到最深处,顶得沈惟一声尖叫几乎大哭起来。趁着这一下,他俯身捏住沈惟的下颌,一把扯下配色老土的领带,再把那两条脆弱的手臂反剪住绑了起来。
这只是一段小插曲,绑完以后贺竞云操得更方便了。不只是声音断断续续,沈惟什么都想不了。他听自己淫乱的声音听得羞愧,却总是上一秒还想着要努力忍住,下一秒就被操得失神,阔别已久的性爱把他的忍耐与羞耻都扔到九霄云外。模糊而摇晃的视野,沈惟看见自己的性器已经射过两次,却还是被快感激得继续勃起,腿根被淫液泡得晶莹剔透。
“你怎么一直在哭,”恍惚中沈惟听见耳边传来贺竞云好听的声音,语气疑惑,“我操得你不舒服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边问,他一边顶住深处用力磨,搞得沈惟呜咽着又开始抽泣。一瞬间怀疑这个人是不是故意的?怎么这么坏?于是流着泪转头去看,看完却开始怀疑自己了。因为贺竞云表情很真诚,除了呼吸急促外看不出他在用性爱折磨另一个人,反而像一位醉心于某个刁钻的学术问题的学生,正向老师寻求合理的解答。
贺竞云看着他因眼泪口水四处流淌而凌乱的脸,又开口问了一次。沈惟哆嗦着说不出话。他的模样太可怜,眼睛里有快乐,又有因快乐而产生的痛苦,被操得浑身颤抖也没有任何一句拒绝,只是哭泣。像已经被逼到了极限却又不会说话,只能自己默默承受的哑巴。
所以还是自己太爱哭了吗…没等沈惟想明白,他就又被持续而来的潮水般的快感夺走思考能力了。
等到贺竞云终于射精的时候,沈惟已经快被他给予的快感逼疯了,红肿不堪的穴口轻微外翻,两条腿跪得快要脱力,膝盖也肿了,全身都抖个不停,全靠贺竞云抓住他才不至于滑落下去。
贺竞云平复了一会儿,然后很温柔地抱着他把他两腿分开,对着马桶给他清理后穴。沈惟被操得大脑一片空白,感受到这样的动作却还是本能地羞耻。他想拒绝,嗓子却哑得说不出话,只好不停打着哭嗝,
好容易把下身清理干净,贺竞云抱着快要虚脱的沈惟给他穿好衣服,再把他搂在怀里走去洗手池为他擦干净脸。除去压抑的哭声止不住,全程沈惟都安静地被抱着任凭贺竞云动作。直到一切收拾妥当,贺竞云问他:“你不想和我一起出去对吗。”
沈惟自己喘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听懂贺竞云的话,他也说不出话,只好泪眼模糊地一个劲儿地摇头。
贺竞云就把他放回一个干净的隔间里,最后摸了摸他的脸:“等会儿我叫人送点水来给你。”
顿了顿又说:“不必担心有人看到,我会处理。”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陈文作为贺竞云的总助平时工作十分忙碌,他要安排贺竞云的日程、对接下发文件,要在这个暗流涌动的公司内掌握再协调各方关系,再替老板办一部分相对隐私的事。
那次和王立业的饭局贺竞云莫名提前离场了,陈文一眼看出老板的异样,但他压住了不该有的好奇心,在回公司的车上如平时一样汇报工作。贺竞云也神色平静地听着,事情说完后陈文以一个称职秘书的角度询问他关于与b大合作的后续安排。
“推掉吧。”
陈文听到老板一如往常的简短话语,但凭借他对对方表情姿态的了解,这件事应该还有后文。果然,几秒钟后贺竞云又说:“王的反应你多注意一下,不寻常的地方告诉我。”
陈文点头应下了,他并不能完全摸透老板的心思,谁知道“不寻常的地方”都包括什么?老板到底想知道什么?他想到了那个跟在王立业身后模样阴郁苍白的学生,也是一个被命运裹挟、无法抗拒的可怜人。
所以…陈文看着今日的通话记录,被拒绝后连续几天都不依不饶的王立业今天突然安静了。他直觉有问题,静坐一会儿后拨通了一个电话。
很早的适合陈文就提前着手布置了一些人际关系,此刻一环套一环,很快他就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王立业把一个学生劝退了?”陈文语气里刻意透出了诧异。
“对啊,其他没什么动静。听说那学生成绩不错,也没有什么大过之类的,莫名其妙就退学了,”对方一副茫然之态,不明白学校劝退个学生跟云和有什么关系,“好像是昨天的事,瞒得还挺死的,再细节的地方就不太清楚了。”
陈文问:“知道那学生叫什么吗?”
“好像姓沈。”
陈文眉毛轻轻挑起,不动声色地继续:“没有别的事情?好,辛苦了,谁知道老板都在想什么啊?咱们不都是打工的,嗯,再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确定这个遭受无妄之灾的学生与那日与王立业一同来酒店赴约的是同一人后,他敲开了贺竞云的办公室。
贺竞云翻看文件的手听到这个消息后突然停下了,表情有一瞬间冷峻,但很快恢复平静,陈文不禁想起贺竞云初入公司那锋锐如刀手段狠辣的模样。
他静静站在原地等候贺竞云的指示。
贺竞云突然说:“能查到沈惟的住址吗?”
陈文道:“我去查。”
“发给我,”贺竞云拿起车钥匙往外走去,他的动作和平日一样气度内蕴,走起来却速度极快,短短一句话的功夫甚至已经快到门口了,“今天的事情先放着。”
贺竞云下楼进地库的功夫沈惟的住址已经发到了他手机上,一行听起来就曲里拐弯的地名掠进他眼底,贺竞云摸上方向盘,口中轻轻吐了口气。
他表情极其平静,开车的动作又极其狂野,商务车被他驾驭在身下发挥出了十二分的动能,宛若赛车般在车流中穿梭自如。心底有一丝诡异的波动,须臾之间被他压下。
沈惟住的地方十分难寻,若不是贺竞云年少时有过一点市井中探寻的经历,恐怕短时间内的确找不到这隐藏在犄角旮旯里的房子。待贺竞云终于确认地址大步上楼时,恰好看到一个中年男子正满脸怨怼地砰砰砸门,口中低低地骂声不干不净。他眼角轻动,这正是沈惟的家。
中年男人见无人应答,一边摸着兜一边嘀嘀咕咕:“我都看见昨天你回家了,装死有什么用?你老娘死了我老娘还在呢…又不是不退你钱…钥匙放哪了…”
正烦闷着,中年人余光瞥见一个气度不凡的高大身影向自己走来,那人语气平和:“您是这家的房东吧?劳烦开下门,我朋友可能生病了。”
中年人上下打量贺竞云,目光在西装手表上来回移动,最后不情不愿地放平了语气:“你认识他?这小孩平日里没精打采的,本来就不正常,他老娘死了以后更完了,一分钱也拿不出来还老是不理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竞云不耐听他在这啰嗦刻薄,若不是这人没耽误拿钥匙开门,贺竞云也许会先把他打晕。
中年人还在念叨着,可门一打开,那有钱的俊美男人便飞快地走了进去。他愣在原地,心想难道是真病了?那这房子他还要不要得回来?
一道念头还没落下,刚刚风一般刮进去的西装人影又刮了出来下楼去了,怀里横抱着他的租客,那个漂亮却阴沉沉的学生。中年人吓了一大跳,因为方才短短一瞬之间他看见这小孩不仅脸白得像鬼而且全身是血,露在外面的手脚甚至泛着死人一般的青紫。
“死….死人了?”中年人只觉得腿软脚软,扶着墙才勉强站稳,满脸惊慌,“我房子怎么办?”
贺竞云却是再顾不上管他了,他一进门首先感觉到的是压抑。门窗与窗帘全都死死闭着没有一点光亮,客厅里的布置倒是有几分生活气息,可空碗碟摆在桌上的样子显得尤为诡异,整间房子明明没什么特别,却总让人感觉色调暗淡。他一时没想出来哪里不对,匆匆去找沈惟。
等他凭直觉进了中间位置的卫生间,里面的景象更是让他眉头一跳。沈惟像个寒夜里即将冻死的犬类动物一样蜷缩着倒在马桶旁,双眼紧闭白得仿若透明,身上只穿了一见宽大的黑色T恤,细白的双腿交缠着,手上腿上有不知道多少伤口,最深的现在还缓慢渗出血液,里面黄白色的切面清晰可见。白瓷砖上蔓延开一大滩轮廓奇诡的血迹,另有许多呈喷射状飞溅在各个角落。
贺竞云小心地把沈惟抱起来,入手一片冰凉。他又迅速探了一下鼻息,放下心后才发现洗手台与地上散落的空药瓶,马桶里一些花花绿绿的呕吐物,似乎有暗淡的血色组织和半融化的药片。
贺竞云不觉得现在叫救护车能比他更快,他也不把沈惟放在后座,直接用安全带把完全昏迷的沈惟捆在自己怀里往医院赶去。一路上他开得比方才还快,闯了不知多少红灯,同时还打了电话告诉医院大概情况,一心二用着简直把车技发挥到了极致。
进了医院他又条理分明地对门口等待的医生护士回答了些具体问题,全程沈惟都被紧紧箍在他怀里,直到护士推来病床要把沈惟送去洗胃,他才轻柔地把沈惟放下,缓缓呼出一口气,在走廊椅子上坐了下来。
他突然想起进门时究竟哪里不对了,沈惟把碗筷摆放得像是有两人正坐在桌旁吃饭一样,可江丽欣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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