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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贺祺扶着帆布椅的扶手,缓缓站起来,朝舱内走去。

张嘉乐起身给贺祺指路:“厕所负一层有。从中间那个楼梯下去,走到左手边最里面,那个门上有标识的就是厕所。”

贺祺点点头,说了声谢谢,就径自走了。

见贺祺走远了,张嘉乐长舒了口气,耷拉着眉眼转向蒋洛盟:“对不起对不起,我刚脑子死机了才提你爸那茬,不好意思啊……”

蒋洛盟的眉心轻轻拧着,像是没听到张嘉乐在说话一样,定定望着船舱中间的楼梯口。

“抱歉,”蒋洛盟也站起来,拍拍张嘉乐的肩膀:“我也去下厕所。”

蒋洛盟迈着大步朝船舱走,充耳不闻身后张嘉乐的话:“啊但是楼下厕所只有一间啊……”

与眼梧

第62章 (二十一)你满意了?

张嘉乐的游艇的确很大,负一层还放着一个布菲台,楼梯口右手边有一个小型会客厅,几个人手里端着香槟,靠在沙发里很随意地聊着业务。左手边是一条略有些窄的走廊,是独立的房间和卧室。

洗手间并不难找,也没有人在用。贺祺走进去,里面跟他公寓的洗手间布局差不多,只是少了个淋浴头。

贺祺没想到帆布椅子那么难坐,身体的重量把帆布压得很紧,屁股压在上面实在难受。贺祺想缓慢地、轻微地调整一下角度,椅子就“咯吱咯吱”地响,引得坐在旁边的蒋洛盟频频侧目。

本来前一晚发生的事情已经够尴尬了,贺祺只觉得浑身都不自在,手脚都僵硬了;实在待不下去了,才想来洗手间躲一阵。

洗手间里有镜子,贺祺想对着镜子检查一下,看看那里是不是真的受了伤需要处理。贺祺解开皮带,刚拉下拉链,洗手间的门却忽然开了。

贺祺吓得一个激灵,赶忙九十度转身,背对门口低着头弯着腰,想把拉链拉回去:“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没锁门……”

“你锁了。但这种锁能用指甲盖扭开。”

门又“咯噔”一声关回去,贺祺听出了蒋洛盟的声音,可拉链刚好卡住了,夹住了布料,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急得贺祺额头上都要冒出汗来。

蒋洛盟语气挑逗:“你在干嘛?要不要我帮你?”他才不等贺祺收拾停当,直接朝贺祺后背贴过去,顺手朝他屁殳上猛拍了一下。

“啊!”贺祺猝不及防,痛得眉毛拧成一团。

蒋洛盟怔了一下,没等贺祺反应过来,直接拉住贺祺的库边拽了下来。果然,原本应该白净圆润的地方又青又红,一看就是前一晚被扌童得狠了。

贺祺的脸“唰”地红透,挣扎着想要把库子拽回去;可他的力气哪比得过蒋洛盟,加上角度别扭,手臂更不好使劲儿,贺祺用力到后背都出了汗,却连蒋洛盟的手指都没掰开。

贺祺放弃了,背对着蒋洛盟重重喘气,不再说话。

蒋洛盟缓缓松开一只手,揽住贺祺的月要,头靠在贺祺颈边,轻声说:“对不起……下次庝了要告诉我,我就轻一点了。”

蒋洛盟的手掌宽厚温热,轻轻復上那片车_欠禸,憅柞温柔地打着_圈柔侒。

贺祺才倣鬆的身亻本瞬间一足兆,像受了惊的兔子一样奋力掙紥。

“呵。”贺祺听到耳边蒋洛盟的轻笑,心道果然又已经晚了。

蒋洛盟的声音里是盖不住的调侃意味:“我才只鞣了襾下……”

贺祺羞得浑身颤抖,紧紧抿着嘴巴不说话。

蒋洛盟的眼睛毫不躲闪看着,好整以暇地抓住贺祺扌当在na的手,缓慢却不容置疑地拿开:“又_了吗?不过你今天这种状态,受得住吗?”

贺祺勉强深呼吸:“蒋洛盟,你先出去,我自己处理就好。”

贺祺竭力保持镇定,讲话的声音也像在工作一样冷静,如果忽视掉其中难以消弭的颤音的话。

蒋洛盟自然不会chu去,一手箍紧了贺祺的月要,一手不由分说地扌罙进去。

“你干什么?!”贺祺咬着牙:“外面还有人,胡闹也要分场合的!”

蒋洛盟毫不在意,抱着贺祺转成面朝镜子的视角。蒋洛盟从背后紧贴着贺祺,严丝合缝,让他的**也挨上贺祺。

蒋洛盟语中带笑:“既然知道外面有人,贺总还出这么大声?”

不等贺祺解释反驳,蒋洛盟的手便开始无耻地云力作起来。

贺祺的呼吸骤然变了调。镜子里的画面太夸张,贺祺的眼睛紧紧闭上,脸朝一边偏过去:“蒋洛盟,你疯了……”

蒋洛盟轻轻在贺祺唇角啄了一下:“别害怕,我只用/手。贺总配合一下,我们速战速决。”

游艇的隔音实在算不上好。没开引擎,楼上的音乐声若隐若现,隐约能辨认出是约翰列侬的某首歌。

门外在会客厅聊天的人不知谈起什么,一阵大笑,穿过洗手间的门还是清晰可辨。

蒋洛盟不紧不慢地拨动手指,牙齿轻轻咬着贺祺的耳朵:“贺总脸红什么?害羞了?”

贺祺不说话,眼睛仍旧紧闭着,脸烫得快要烧起来。

蒋洛盟的动作游刃有余,也不心急,故意说着让贺祺更害羞的话:“我们不是早就干过这种事了吗?怎么十年都过去了,贺总的反应还这么纯情?”

贺祺脑子里“嗡”地一声。

他很清楚蒋洛盟说的是哪一次——自他回国以来,就不厌其烦地提起的那一次。

那次……是个错误。

视频的事结束了,贺祺不知道黄宇超是怎么处理的,到底扩散给了多少人。贺祺跟学校请了假,一直到毕业都不会再露面。

刘美娜的态度是松了一些,不至于不让贺祺进家门;但她毕竟还无法跟贺祺心无怨气地相处,每天一大早就出门,晚上将近午夜才到家。

贺祺在那件事之后,睡眠变得很轻;每次刘美娜回来,转动钥匙开门的声音都会把他吵醒。好几次,贺祺发现刘美娜在哭。

她也不开灯,也不大声哭嚎;刘美娜很安静,黑漆漆地坐在餐桌前,很小声地抽泣流泪。只有从纸巾盒里抽纸擤鼻涕的时候,才会发出稍稍大些的动静。

贺祺之前在论坛上看了太多理想化的表述:要认同自己,要寻找同类,要对自己的身份感到骄傲,不需要害怕……好像鼓起勇气面对真实的自己之后,生活里所有阴暗就都会变成光明,变成风雨停歇后的彩虹。

可真的“面对”了,不仅他的人生没有光明起来,反而周围的人也跟着一起掉入了黑暗。

五月份的深圳就已经入了夏,天气一日一日更热起来。

那天,中午的气温直直冲上了30度。贺祺开了风扇,把睡衣T恤的袖子往上堆在肩膀,像是被晒干了的鱼,死气沉沉地靠在房间的椅子背上。

书桌上的电脑里播着视频,之前在厕所撞到黄靖他们在看的那种。贺祺开着声音外放,画面里的女人姿势妖娆,贺祺静静看着,只觉得眼睛有些酸。

谁知道呢?或许努努力,看多了就会觉得喜欢了。

贺祺听到有人敲门,浑浑噩噩地起身走出卧室,开了门,才看到门口站着的人的是蒋洛盟。

贺祺和蒋洛盟四目相对,两人脸色都很差,却都强撑着精神朝对方笑了笑。

蒋洛盟问贺祺:“伤好点了吗?”

贺祺点点头,故作轻松地转身朝屋里走:“早好了,我只是不想去学校了而已。”

贺祺趿着拖鞋,宽松的运动短裤长到膝盖,露出两段白且细的小腿。贺祺拿了个纸杯,帮蒋洛盟倒水:“你来找我干什么?学校那边有什么事吗?”

蒋洛盟眼睛眨了眨,把视线从贺祺小腿上移开:“没事。我只是来看看你。”

贺祺“嗯”了一声,把倒好了水的纸杯递给蒋洛盟,带着蒋洛盟朝房间走。

贺祺这段时间状态都不好,进了卧室,一滩烂泥一样又倒进椅子里。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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