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万人迷阴影下的滋味不好受,论是俩人出色的相貌还是才华,都与季渚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他的日子过得很不是滋味。
原本他小时候是十分可爱的,像个粉嫩的肉墩团子,十分讨人喜欢,可慢慢地,当他过了胖还能被夸的年龄,身体如同吹胀气的皮球鼓了起来,各方面的发育呈现令季母担忧的趋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这种负担,恐怕有一半功劳归功于斐闻,他口味嗜甜无节制,而他总是买他爱吃的小零嘴,像饲养猪仔似的,慢慢把他养成这样,他们说,他是年画里抱着鲤鱼的福娃娃,最好是越吃越胖才好,白白胖胖的多可爱。
可季渚不觉得,因为肥胖,他几乎没什么朋友,也从未融入过集体,同学们纷纷将他视为异类,嘲笑他的衣服都遮不住肥胖的体型,还暗戳戳猜测他与斐家两人的关系。
其实也不怪他们这样说,这么完美的两人怎么会有这样不堪的朋友,况且他们却没有一点嫌弃,反而关心的过分,无论是放学还是假期,季渚永远会使出他能达到最快的速度,冲出教室,一个人匆忙回家,避免与他们接触。
季渚永远忘记不了两人从高中部过来接他,众人目光落在他脸上热辣辣的羞耻感。
如今他们上大学了,季渚也难得过了好一阵子的舒适日子。
家终于到了,季渚背着书包。
今天很奇怪,他远远的望着,因为家里灯光大开,平时晚自习放学,王姨只会给他留一个一楼的灯,现在却全部开了,只有来客人才会这样,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快步到了门口,按下门铃,王姨笑的合不拢嘴的出来,看见季渚更是喜形于色,“渚渚,你回来了,来来,快去见见你妈妈,还有你两个哥哥,今天都回来了。”
季渚差点两眼一黑,他自然知道王姨口中的两个哥哥是谁,能值得他家这样的也只有斐闻和斐初易了。
果然,进了大厅,只看见妈妈坐在那里,边上的沙发斜靠着双胞胎兄弟,正有说有笑陪季母聊天,快有半年没有见,他们更加帅气了,原本就长的好得不得了,现在加上了成熟的气息更是让人倾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母许久不见儿子,想念得紧,见他回来就拉着絮叨聊天不放,季渚被迫坐在沙发上,承受着两道灼热的视线,一副生无可恋的姿态,爱子心切的季母不免开始担心起来,紧张问,“怎么了渚渚,是不是哪不舒服,要不要叫医生来看看?”
季渚耸拉着脑袋,他听见母亲说的话,也没有心思和功夫去理会,只是觉得以后的日子不好过,又得当任他们摆弄的大型娃娃,烦死了。
“没事,就是最近没睡好,妈妈我先上楼了,明天还有课呢,还有,先让他俩回去吧,最近我学业忙,等有时间了再叙旧。”
说完,余光偷偷瞄了一眼两人,斐初易脸上没什么表情,也没有平常的施压和威胁,有的只是平静,斐闻则是懒洋洋地侧过头盯住季渚,笑得温和。
光是如此,季渚的后颈都生出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像极了无能的小动物面对天敌的警惕,又没有什么办法逃脱。
俩人表情不对劲,小胖子畏惧攥着拳头,想着他的下场,该不会又要打他屁股吧,他都这么大了,绝对不可以,或者是抱着他又啃又摸,他们牙口锋利,身上总是青青紫紫,第二天都消不掉。
思来想去,还没等到酷刑的到来,季渚就先被自己的想法吓住了,抱着书包就往楼上跑,推开自己的卧室,关门反锁,可谓是一气呵成。
身后还传来季母无奈的笑声,“这孩子就是被我惯坏了,下次让他出来给你们赔罪,他要是能向你们这样听话该多好,省得我操心。”
“没关系,渚渚就这个性子,我们不会计较的。”
“是啊是啊,他那么可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虚伪!恶心!
季渚躺在自己的大床上,昏昏沉沉发着呆,一边骂着两兄弟,一边又唾弃自己的懦弱,不一会儿就抵抗不住上下眼皮的乏意,沉沉睡了过去,这一觉睡的十分不安稳,他做了一个很长又古怪的梦,但是记不太清楚了,莫名被一股无形的力随意摆布着无法动弹,一种喘不过气的绝望感,还有一种反胃感,像是被烈火焚烧,全身涌起一阵不正常的燥热和潮红。
等到他醒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全身酸痛,感觉稍微动一下半条命都没了,嘴巴也不怎么舒服,有种不太好的味道,琢磨着可能是天气干燥有些上火,也没太在意,被子往上裹了裹,把整个脑袋裹进去,蠕动了一下准备继续睡觉的时候,身体压到了软软的不明物体,吓的他直接从床上猛的坐起来。
一开房间灯,剩下半条命也差点要去了,斐闻这个疯子坐在他的床边上看着他,跟个鬼一样。
面对季渚显而易见的惊惶,斐闻跟没看到似的把他整个人圈到怀里,右手抚上季渚裸露在外的小肚子按压玩弄,季渚到底也是男性,有点恶心这种诡异的同性贴贴的把戏,没用什么力气去推开近在咫尺的胸膛,逃到床的另一边,抱着被子满脸嫌弃。
“你!你怎么乱进别人房间!”
“哎呀,这么生气干嘛呀。”斐闻笑吟吟的贴近他,“渚渚,快半年没见了你就这个态度,真是小没良心啊。”
“你先出去,我要睡觉了,你在我房间我睡不着。”
看似简单的的对话,季渚心头还是陡然生出了一种怪异的悚然,直接下了驱逐令,他的父母平日里工作繁忙长期不在国内,加上他成绩不好,季母自然是把他托给各方面都堪称完美的两兄弟照顾,这也方便了两兄弟对他变态的管教,可怜的小胖子连拒绝的权力都没有,放任着两兄弟一次次肆意侵入他的房间,每晚抱着他睡觉,季渚乐观安慰自己忍一忍就过去了,结果换来更变本加厉的行为,比如现在,斐闻面无表情,把他从被子中拽出来摁在床上,手掌从卷翘起的衣服下摆抚摸上季渚单薄的乳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渚渚长大了,都开始嫌弃哥哥了是不是,你身上哪块肉我没摸过?”斐闻的手指掐着那一块嫩肉,看着季渚皱着眉忍疼的模样又“啧”了一声。
“好痛!快松手…你在干什么啊!”除却沐浴时从未触碰过那一处的地方如今被斐闻撵着乳尖,季渚疼得痛呼眼泪哗哗,推搡着那只作恶的手指,想抬脚踢人,这更激起了别人对他的施虐欲,非但没有停下,动作粗暴又毫不留情面,两颗小红豆惨遭手指又拧又扯,拉肿了一倍。
季渚的体质特殊,身上的肉虽然多,好在分的均匀,胖的一处不落,尤其是胸部和臀部,他的胸十分不平坦,软软白白的奶子全靠脂肪撑出来,斐闻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双手直接熟稔的陷进了那两团小包肆意揉捏,白嫩的乳肉从指缝中溢了出来,又被他重新纳入手掌中,捏的得红肿可怜兮兮挺立在空气中。
被玩弄的胸口又酥又麻,季渚浑身发抖,扭着屁股挣扎,带着哭腔的声音开口求饶,“别揉了,求求你,呜呜真的好痛……”
明明怕的肉都在颤抖,还要可悲的求施暴者放过他,像一只随时待宰的小猪。
太可爱了。
斐闻磨磨牙,压住心中的痒意,修长手指大发慈悲的松开,漫不经心的帮他整理松松垮垮的衣服。
“渚渚的小奶子软绵绵的,鼓起来一个小包……像是个女孩子一样呢?”
季渚泪糊了一脸,对斐闻话里面的羞辱感到由衷的难堪,却又深深惧怕着对方的手段,不敢带着一丝忤逆和反抗,爬起身习惯性地钻坐到斐闻身上卖娇要抱,才有了一点喘息的时间。
等到了饭点,季渚被斐闻拎着带下楼吃饭,饭桌上季母和斐初易早坐在那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客厅里灯光明亮,空气中隐隐散发饭菜香气,久违的团聚,斐初易坐在季渚的对面,一边微笑的和季母聊天,一边慢条斯理的进食。
季渚因为斐闻坐在旁边的缘故,一顿饭吃得不甚有胃口,只顾着埋头,菜也只夹离自己最近的,完全没有注意到对面的斐初易正撑着下巴盯着他。
“渚渚。”斐初易突然开口喊他名字。
季渚惶惶抬头,嘴巴周围一圈皮肤油光润润,看起来像一只偷吃东西的小老鼠。
斐初易微笑着看着他,漆黑的眼眸沉沉,朝他温言轻语道:“昨天听阿姨说,你想要住学校。”
“不如住我们那里吧,方便照顾你,离学校也近。”
闻言,小胖子如遭雷劈,握着筷子的手控制不住在哆嗦,斐初易的眼神,翻来覆去思考千百遍,也没有发现任何越轨之处,可他还是犹如惊弓之鸟,害怕得难受,张着嘴巴话都说不出来。
季母坐在主桌,没有察觉到季渚的情绪变化,似乎也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主意,一贯沉静的语气里带了点难得的欢悦,“渚渚,如果是觉得家里离学校太远的话,那和你两个哥哥一起住可以吗。”
住你个大头鬼啊!季渚内心抓狂,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一只手摸上他白腻腻的大腿根摩挲几下,既是亲昵,也是警告,小胖子巴不得两眼一黑昏迷逃避无法接受的事实。
上次拒绝失败后,季渚搬来这边的公寓已经有一个多月,两兄弟掌控欲很强,给他立了很多规矩,比如给他发消息要及时回复,不能不接电话,放学也要立马回家等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没有按照他们的要求来做就会受惩罚,刚来的几天,季渚实在受不了他们的要求,放学躲在小宾馆里电话也不接,被斐初易抓回来后,摁在床上用戒尺打屁股,像小时候那样,打一次让他大声喊出来报数,念准确了挨打才能停,反反复复好几次,再也不敢晚归,作息也规律不少。
再后来,季渚学聪明了,能缩在房间就缩在房间,房门半步不踏,晚上睡觉锁上门,不让两兄弟有一丝一毫进入房间的机会,殊不知房间角落密密麻麻的监控器每晚落在他脸上,镜头另一端的人看着他无知无觉的睡颜自渎。
想象中的地狱生活并没有来临,季渚心情好得食欲都增加了不少,美滋滋吃着一桌的美食,两兄弟平时待他铁面无私,但做的饭菜确实好吃,直到肚子撑的圆鼓鼓的,起身往房间跑。
刚进房间,快乐戛然而止。
斐初易坐在他心爱的小桌子上,翻看他藏在床底下的日记,纸张来回翻动的沙沙声,季渚傻眼立在门口,反应过来直接冲进去扑倒在他身旁,夺着属于他的日记本。
“还给我!快还给我!这是我的隐私……”
斐初易懒得跟季渚玩小孩子抢来抢去的幼稚游戏,手一扬日记本悬到他够不着的高度,另一只手掐着他的肉脸。
“渚渚有喜欢的女孩子啊。”男人的声音温柔又冷,听着仿佛不带任何恶意,“身子都被男人摸遍了,不会还幻想着能和女孩子谈恋爱吧。”
藏在心里的小秘密被扒了出来,季渚脸上乍青乍白,一种恐怖的感觉萦绕着他,知道这个时候不能与疯子讲道理,但身体下意识往后缩了缩。
“那,那都是你强迫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毫无底气的指责,可这反而惹恼了斐初易,粗暴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朝着自己面前拉过来,刚抬起手,就吓得小胖子连忙咬牙闭上眼睛,眼皮一连跳动了数下,像是只软弱的小狗,只能任人宰割的份。
他看出了季渚的心思,从小到大,季渚喜欢与不喜欢都挂在脸上,没有一次能逃过他的眼睛,这次也不例外。
等斐闻回来的时候,看到这一幕。
季渚上半身趴在桌子上,腰臀却被迫高高翘起,臀缝间的肉穴正被一根红紫的大鸡巴凶狠的抽插,一上一下的顶弄,小腹承受不住的鼓起。
斐初易看着门口满脸诧异的斐闻,锋利狭长的眼睛微眯,脸上冷漠,说了刚刚发生的事情。
小笨猪瞒着他们,有了喜欢的女孩子。
双胞胎最能知道彼此的心里在想什么,只是一个眼神,他们已经达成了某种默契。
“呜呜呜呜,不,不行,不可以……”
斐初易扣着季渚的腰,用力向上挺动,紧致的甬道被残忍的劈开,季渚疯狂的摇着头,眼泪哗哗的往外流,求饶的话被栖身而来的斐闻堵在了口中,这下不仅身下的肉穴被肆意的侵犯,连上面唯一可以获得自由的小嘴都被侵占了个彻底。
小胖子无声地哀恸,双腿无力地垂在两侧,立即要扑倒在地,涎水不受控制地流出,不知道过了多久,意识都已经涣散了下来,斐初易才死死地压着他,深深挺进男孩体内的最深处,畅快地射了进去,随后缓缓拔出自己硕长的性器,红肿的穴口抽搐着收缩,渗出一股股淫液,顺着鸡巴流出体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渚跪在地上,颤着身子往远离两人方向的地上爬,还没爬几步,腰间一紧,坐在了斐闻的身上,早就膨胀的性器凶狠地挺入开始新一轮的征伐,一直顶到被射满的小腹重新鼓胀起来才停下。
好胀,好撑,要捅破他的肚子了。
救命,救命,他流着泪想,救命。
三人之间的窗户纸彻底被捅破,季渚被双胞胎锁在卧室里不许出门。
他手里举着手机,耳边响着正在等待接通的嘟嘟声,电话接通后,季渚再也憋不住放声大哭。
“妈妈……妈妈……”
静谧的卧室回荡着他嘶哑的哀嚎,电话那头传来关切的声音,“渚渚,你声音怎么了?怎么成这样了?”
季渚鼻尖酸涩,思绪一片混乱,还没想好要怎么开口,门外传来开锁的声音,他恐惧睁大眼看着那扇被他亲手反锁的房门被打开。
斐闻走了进来。
季渚后知后觉想挂断电话,半途却被截住拿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斐闻在季渚那边床榻坐下,瞥了一眼手机屏,意味不明的目光看了他一眼,若无其事替他接了电话。
“阿姨。”
听到是斐闻,女人连忙问出啥事了。
“没多大事,渚渚在学校被人欺负了,和别人打了一架,老师不肯帮他,这才给你打电话。”
“我哥已经找了学校,有结果我再通知您,别担心了。”
谎言张口就来,斐闻一直等那边挂断,才熄灭手机屏,随手扔掉手机朝他俯身过来,小胖子吓得情不自禁一哆嗦。
“说了多少遍还不长记性,真是让人不省心,给你手机用来消遣心情,结果你倒好,拿到手机的第一件事就是告状,诚心惹我是吧?”
斐闻嘴角的笑容扩大,明显的恶意,好像要把人吃进肚子里去,掐着他的肉脸。
“渚渚,老老实实呆在我们身边,收起不必要的的小心眼,不然我可不保证你能活着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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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凌乱的头发,不难看出小傻子生了一副好相貌。
小傻子蜷缩在街角,手里紧紧攥着好心人施舍的铜板,所有人都知道他来历不凡,衣衫褴褛却肤色白皙,握着铜板的手十分光滑细腻,一看就是被仔细温养出来的,恐怕是哪个世家的公子走丢了。
这天,他照常在街上闲逛,丝毫没注意到身后跟着的人,直到被堵在巷子里才发现。
愣了半晌才缓过神来想要往后跑,可是巷子后面是死路,眼睁睁看着那人凶神恶煞地朝自己冲过来,小傻子吓得大声尖叫,双腿不听使唤地颤抖,整个人瘫软在墙边。
“不要抓我,不要抓我……”
他缩在角落抱着头不停念叨着,没过一会就听到一声惨叫声,紧接着一道温润的声音从头顶上来。
“你没事吧。”
他怯怯抬起头,眼底的戒备还未消失,见面前站着一位公子,身着玄衣,剑眉凤目,含着淡淡的笑意,余光捕捉到刚刚要欺负他的人正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男人将瑟瑟发抖的小傻子从地上扶了起来,还没有开口说话就被推了一把,不禁脸色一沉,一把将他拉回来搂在怀里。
“跑什么?我救了你,你不应该报答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傻子歪了歪头,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此时,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是小傻子肚子发出的声音,一连好几天都没有吃饱饭,这次又受了惊吓,他扁了扁嘴,揪着男人的衣角委屈巴巴地说。
“饿……”
男人握住他的手,“你和我走,就带你去吃东西好不好?”
小傻子一听,高兴坏了,哼哼唧唧地拉着男人的手到了集市上,还没走多远,就被路边小摊吸引了过去,香甜的软糕,馋的他口水都要流了出来。
小贩一见是那个整日游手好闲的傻子便露出了嫌弃的表情,刚想要将他赶走,看见他身后还跟着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衣着绝非普通人家,立马换了副表情,赶忙吆喝着糕点。
“这位公子,您看我家这糕点才刚出炉的,可新鲜了,您看要不要买两个尝尝!”小贩说着拿出蒲草叶准备装给他们。
小傻子咽了口唾沫,目光闪闪。
男人摸了摸他的头,示意他上去选糕点。
“挑你爱吃的。”
小贩也是个明眼人,一眼就看出傻子和这男人关系不一般,对着认真挑选的小傻子打趣道,“这是你的兄长吧,对你可真好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傻子抬头看了一眼男人,其实他也不记得自己是从哪里来的,只记得在一片树林里醒来,身上都是些细碎的伤口,衣服也破了,忍着饥饿和疼痛一直走,来到了这个地方,可是这里的人都好坏,总是欺负他,骂他是疯子脏东西。
他跟在男人身旁,很快就将这些事抛在脑后,吃着香喷喷的软糕向别的摊位跑去。
男人盯着小傻子远去的背影,眸色暗了下来,若有所思。
天色渐晚,玩了一天的小傻子抱着许多宝贝小心翼翼地偷看男人。
“你怎么还跟着我呀?”小傻子小声地询问。
男人挑眉,仿佛是猜到了小傻子会这样问,“这就要赶我走了?”
面前的人摇了摇头。
男人倾唇角勾着笑,朝他伸出手掌,“所以跟我走吗,有衣服穿,还有很多好吃的。”
闻言,小傻子眨了眨眼,不出意外,他心动了,饿肚子的滋味他不想再体验了,况且男人是这么多天唯一对他好的人,迟疑了一下,终究是没抵住诱惑,缓缓地点了点头。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带着小傻子坐上马车,驾着马车的小厮挥着鞭子出了城门。
马车四面装饰较为简单,内置沉香,散发着淡淡香气,山路颠簸,小傻子闻着香气脑袋昏的厉害,神志不清地靠在男人肩膀上。
男人用手托着他的脸,极为爱怜地抚摸着。
“还需两日的行程,睡一会吧。”
困意不断袭来,他趴在男人身上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男人见迷香起了作用,将他抱了起来,分开他的双腿跨坐在自己的腿上,单手抚上裸露在外的脖颈,就着这个姿势在他脸上落下细细密密的吻,唇瓣不停地辗转,凶狠地卷住嫩红的舌尖吮吸。
小傻子被吻得呼吸不上来,双手无力地垂在身旁,仰着头双目紧闭,眼角带着潋滟的水光,想要挣扎着避开这窒息的吻却被死死地按住脑袋。
男人沿着细长的脖颈,一路又亲又咬,感受着他无意识地发抖,解开了他身上穿的衣服,熟稔地摸着他缠绕在胸口的布条,随后一把扯开,肆意把玩着雪白的乳肉。
快感渐渐涌入身体,即使这般也并没有要清醒的迹象。
男人的手带着恶意地扫过乳尖,对着奶肉又掐又揉,没过几秒又转去扣他的奶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傻子被刺激的红着脸向后蜷缩,企图躲避这致命的快感。
见他还躲,男人猛的扇打着他的奶子,狠戾地说。
“和我说说你是怎么跑的,离了我谁还能满足你这个荡妇。”
男人把他放在软榻上,慢慢褪下他的亵裤,强硬地分开他的双腿。
大腿内侧的皮肤细腻嫩滑,男人的手劲很大,轻轻一抓就出现了显眼的红痕,炙热的舌头舔舐着软肉,轻轻地撕咬着,在大腿根处留下层层齿印,扶起耷拉的性器,露出下面那道肉穴,那里早已流出晶莹的汁水,骨节分明的手慢慢覆了上去,粗暴地掐揉着硬挺的小豆子。
难言的刺激触电般传遍全身,小傻子蹙起眉头,半张着嘴急急地喘息。
挑逗完充血挺立的阴蒂后,目光下移,顺势探下两根手指,在温热的穴口抚摸打转,那条肉缝实在太过于窄小,只能吞进去一个指头,刚进去柔软的内壁就紧紧吸着指节不放,男人另一个指头沿着边缘浅浅戳动进行扩张,肉穴被手指慢慢撑开,小傻子难耐的扭动着身体,大掌重重地落在他不断摆动的肉臀上制止他的动作。
昏迷了还不老实。
男人冷笑,对着嫩红的肉穴不断抽插搅动,可怜的穴口越发湿滑,手腕突然一阵激震,粗粝的大拇指摸在挺立的阴蒂上,使劲按压直至陷进肉里。
榻上的人挺着腰肢向后仰着头,汁水横流,流在男人的手心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把手指抽出来,塞进小傻子微张的口中搅弄,恶劣的笑道,“自己骚水的味道如何?”
舔掉手上残留的津液,轻轻拂去他眼角的涟涟泪水,看着小傻子睡的香甜,面上还带着少许液体的模样,他双目发红,额头上的青筋暴跳,真想操进去,狠狠顶弄他的宫口,用精液将他灌满,让他全身上下都沾满自己的味道,受了委屈只会呜呜淫叫。
但是现在不能。
男人眯了眯眼,强行将欲望压了下去。
等小傻子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在一家客栈,正值三更,夜色沉寂,屋内烛火摇曳。
他抱着双腿坐在榻上,失神的眼睛呆滞地望着房梁,不知道怎么的就睡着了,昨夜睡得极其不安稳,总觉得有什么重物压在身上,身上布满斑驳细密的红痕,尤其腿间那块带着难以忽视的酸痛。
也许是被蚊虫叮咬出来的。
偌大的屋子只有他一人,莫名的恐惧侵袭着脑海,小傻子跌撞着下了床榻,顾及不上疼痛跑了出去,仓皇间听见旁边树林里隐约传来惨叫声,好奇心驱使下朝着声音源头寻去。
树林里雾气弥漫,他小心翼翼向前摸索,空气中有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不好的感觉油然而生,拨开迷雾看见一路上横尸遍野身首异处。
小傻子被这景象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浑身发抖,面色苍白,心跳如雷般急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爷,这些刺客来路不明,属下晚来了一步。”
“嗯。”
“需要去查明这些人的身份吗?”
“不用。”
男人倚在树旁,用手帕漫不经心地擦拭着剑尾的血迹,垂目看着手中的剑发出一尺寒光,浓密的睫毛在脸睑上投下阴影,轻蔑地笑道。
“怕不是三皇子这蠢货坐不住了,先静观其变。”
“那小公子……”
男人摆手。
“我自有安排。”
“是,属下告退。”随后隐入黑暗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收剑,立身起来,目光冷厉,扫着树林的某一处,神色晦暗不明。
四周漆黑一片,惨淡的月光透过树叶洒下来,乌鸦在枝梢上凄厉地叫着。
小傻子在树林里跌跌撞撞,神情恍惚,连气都不敢出。
他害怕极了,整个人不停地哆嗦。
那个男人好可怕!
小傻子本以为男人是个大善人,没想到是个杀人魔,刚刚无意中听见男人与别人的对话,顿时对这几天同男人一起吃喝而感到后怕不已,继续与他同行,那简直就是将脑袋贴在刀刃上。
小傻子虽然傻愣,但这些道理还是懂得,他不想要过什么好日子了,只想要回到原先的地方继续过着自己的安生日子。
走了许久,还是不见出路,这才发觉自己迷路了,忍不住抽泣起来,总感觉身后有人在跟着他,害怕得不知所措又不敢回头看,只好加快速度走着,渐渐跑了起来,期盼着早点走出这个树林。
身后可怕的视线如影随形,他颤着身子向前跑,一刻都不敢停留,汗水从额头上滑落,视线越来越模糊,一不留神就被地上的树根绊倒失去意识。
梦魇不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京都风水最好的地方便是萧王府,府内亭台楼阁,环山绕水,景致十分怡人。
苏梣由乳娘带大,母亲在生下他后的第二天就病殁了。
他生下来就是个双儿,这个年代的双儿被寓为是不祥之物,老王爷迷信,总觉得他会败坏王府气运,不愿认他这个庶子。
冠上母姓之后,人人都知他身份低卑,那些纨绔子弟更是以捉弄他为乐,被欺负狠了又不敢反抗,只能委屈地躲在乳娘怀里哭泣,寻求慰藉。
乳娘年事已高,不久后便脱去奴籍,准备告老还乡,也许是最后一点挂念,走前告诉他,让他寻有势的公子作为依靠,只有权势才是立身之本。
之后的日子是难熬的,为了寻求一处安身的地方,他缩在树后偷偷地望着高台上众星捧月的长公子萧明澈。
面如冠玉,肤色白皙,轻轻挥着折扇,与富家子弟谈笑着,难掩的贵气风流,身为萧王府的天之骄子,自小才识过人,受老王爷的重视和喜爱,当初他被权贵欺辱时,只有他递上了一块洁白的手帕。
这样的人,成为依靠再好不过了。
从那以后,苏梣想方设法地接近他,想要引起他的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跪在地上的时候,他满脸通红,紧张到了极致,不敢看主座上的人。
在听完他的乞求后,那人单手托腮,笑眯眯地说。
“你凭什么让我帮你?”
他一无所有,失望的苦水淹没了全部期待,正要离开,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
“听说你是双儿,将衣服脱掉,我便帮你。”
十几岁的孩童,又受人嫌弃,读书人的东西自然都没碰过,哪有什么廉耻之心,他跪在嫡兄身边,乖乖地将衣衫一件件褪去。
后面的一切都顺利成章起来。
从破败的偏院搬到嫡兄所住之处,受到的侮辱渐渐少了。
得到了好处,总要还回去。
亲昵的举动越来越多,嫡兄说摸的时候,只能软软张开腿任他玩弄,每次醒来全身都是咬痕和吻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着时间的流逝,嫡兄的占有欲越发浓烈,不许他与人谈话,甚至将他圈养在屋子里,等待夜晚他的宠幸。
被剥夺了自由的生活苦闷不堪,无意中听到几个送饭的丫鬟小声讨论着他不知羞耻,连兄长的床榻都爬上了……
嘲弄的笑声久久不散,一旁偷听的他才知道与嫡兄的行为是不对的,兄弟乱伦是极为荒唐的,不断回想着丫鬟的话,无法想象外面的人是怎样看待他。
从那时开始,他开始有意躲闪、违抗,渴望通过这些微小的不满来得到体谅,却不曾想只是为这烈焰再添一把火,使这场圈养游戏愈演愈烈。
苏梣想离开王府,他觉得萧明澈疯了,但这事绝不能直接求他,以他悍戾的性格,不敢想象后果会怎样。
思来想去,有了一计。
他偷偷去了主殿找老王爷,在他的面前声泪俱下,讲述母亲不在时这几年过的悲惨生活,只求能离开王府自寻出路。
前半生过得风流的老王爷,也知亏待了这个庶子,念着对他母亲有着一丝旧情,给了许多银两就放他离开了。
苏侺躲在京都里,不敢出京,想要探探嫡兄发现他离开时的模样。
躲了半月有余,王府一如既往的平静,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胆子大了些,用银两买了间小屋住着,虽简陋但过得还算惬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景不长,萧王府的老王爷突然暴毙而亡,一夜间门府白绫高挂,府内时不时传来哭泣声。
苏梣在茶肆里喝茶歇息,旁边桌上几个人正兴高采烈地聊着萧王府的八卦,不由得支楞起耳朵,一炷香下来了解大概,老王爷暴毙后,萧王府的长公子接管了一切权利,处理着王府后事。
听完他十分焦急,还未等人聊完就草草结账,想要早点回到住所。
刚出茶楼,就被人打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望着屋内熟悉的摆设,顿感窒息,惶恐不安地守了两日空房,再见嫡兄时,还未等他解释,就被他拉到了老王爷的灵堂前狠命贯穿他。
之后的日子又变着花样玩弄他,不知从哪寻的小物件全都放在他的身上,每日都在他的胯下欲仙欲死,为了好过点,只能强忍着恐惧,拼命的讨好他。
一年,两年……
终于迎来他放松警惕的时候。
趁着嫡兄外出,他混成小厮随着马车出了京都,由于跑得太过匆忙,从山坡上摔了下去,正好磕到了脑袋,醒来后什么也记不清。
他跌跌撞撞,遇见心善的赶路人,带着他来到一处城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成为了这个地方的傻子。
小傻子在噩梦中,蓦然清醒。
睁眼又回到熟悉的地方,昨夜的梦都是真的,苏梣蜷坐在床角,手指紧紧攥着被絮,思绪万千。
这次又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呢,他深知萧明澈的手段,老王爷死后的不久他就跑过一次,当日他就被男人逮了回来,按在榻上深入,怎么求饶都无济于事,导致第二天高烧不退,足足躺了一个月,每天愁眉苦脸,连身子消瘦了不少。
苏梣眼神瞬间清明,绝不能坐以待毙在这等死,看萧明澈现在的态度,似乎对他傻了的样子还留有几分情面,这也许就是突破口。
恰在此时,门外传来脚步声,苏梣眼皮一跳,连忙躺好装作刚刚醒来。
房门被人推开,男人端着汤药进来,见他醒着,道:“把药喝了,会好受些。”
不容拒绝的语气,苏梣喉咙发紧,伸手接过汤药一饮而尽。
一口苦汤烧得腹中恶心,努力遏制涌上来的苦涩,撒娇道:“苦……”
男人眼中带着笑意,坐在他身旁,塞给他一颗蜜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夫说了,你受了风寒,需要要好好调理,不然会落下病根。”
未等他回答,话锋倏然一转。
“今日天气甚好,要出去走走吗?”
笑容僵在脸上,连口中的蜜饯都不甜了,苏梣哪敢回应。
他的嫡兄,是在试探他。
萧明澈表情逐渐收敛。
“怎么不说话。”
苏梣脊背发凉,低下头故作委屈,道:“身上好痛,不太想出去……”
“那等好些再出去吧。”
男人走后,悬着的心并没有就此放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必须要走,这样下去迟早都会露馅,可掌控权不在自己手里,只能慢慢等。
相安无事过了几天,苏梣大好,萧明澈心情不错,让小厮在外带回一只烧鹅,提着午膳来了。
苏梣其实没什么胃口,奈何男人一直盯着他,硬着头皮吃了两口。
还没吃完,房门响了,侍从从门外敲了几下,道:“王爷,皇上有急事宣您入宫。”
话音刚落,苏梣握着瓷勺的手紧了紧。
萧明澈脸上没什么表情,淡淡道:“备马车吧。”
侍从应了一声。
男人整理好膳食,握着苏梣的手,与他十指相扣,粗粝的大拇指沿着手腕摩挲几下。
“乖乖等我回来。”
说完,在他手背上落下一个吻,起身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苏梣按着狂跳的胸口不断踱步,今日再不走,怕是以后都没有机会了,指尖不停发颤抵住门扉,拉开一道缝隙,偷偷往外看。
外面并没有看守,苏梣心中一喜,小心把门带上沿着墙壁摸索,向曾经居住的偏院奔去,他依稀记得院后的墙角有个狗洞是通向外面的,只是一路上连一个下人都没有,他有些隐隐不安,但时间紧迫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到那后,苏梣犯起了难。
这狗洞有些狭窄,不似他想象般宽敞。
思忖片刻,他趴在地上,咬着牙奋力往前爬,手脚并用,竟是让他爬出半个身子,还未来得及高兴,面前出现了一双脚。
猛地抬头,几乎瞬间,头皮就炸开了。
萧明澈一袭玄色长衫,站在他面前,一双上挑的凤眼微微眯起,笑吟吟地看着苏梣。
“爬得开心吗,这么想当狗啊。”
白日青光下,苏梣对上了一双漆黑的眼睛,那眼睛太过凉薄,掺杂着毫不掩藏的恶意,正冰冷地凝视他。
刻在心底的恐惧让他抑制不住颤抖,眼珠子沿着脸颊不断流下,他强行拖着自己笨重的身体想后退,手背却被鞋履狠狠踩住碾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疼痛感阵阵袭来,手指要断了似的。
头顶上传来男人的声音。
“跑什么?”
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
救命啊!
谁来救救他!
他倏地抱住男人的腿,眼泪全都糊了上去,软弱地讨好,“好疼,松开好不好……我会乖的。”
“我求你……”
“我保证不跑了……”
男人嗤笑一声,蹲下来扯住苏梣的头发,粗暴地将他拽了出来,一路拖回房间,掼到榻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苏梣看他,愈发胆战心惊,对接下来的事害怕极了,不自觉往后缩。
萧明澈见他还躲,欺身而上,拾起拴在床柱上的金链,将他细白的手腕紧紧禁锢在头顶。
不待苏梣作出反应,大掌钳住他的下颌,握着硬挺的阳具抵在他的嘴角。
萧明澈睥睨着他,语气平静地命令,“含进去,把牙齿收起来。”
猩红笔挺的茎身青筋虬结,前端溢着清液,苏梣不敢违抗他的命令,温顺的张开嘴唇含了进去,男人的东西太大了,他只含进去了一小半,努力张嘴想要含住男人的整个茎头,伸出小舌头舔在暗红色的阴茎头处,滑过上面的小孔,动作笨拙地讨好嫡兄。
来不及吞咽的诞水拉成银丝挂在艳红的小嘴上,苏梣不知含了多久,只觉得下巴快要脱臼,用舌头抵着马眼想要将怒挺的阴茎给推搡出去。
下一秒,萧明澈不由分说按住他的后脑勺,往胯下带去,硕大的阳具撬开齿关深深捅进喉管,全部塞了进去,狰狞粗长的阴茎在红艳艳的小口中不断进出,撑的他两颊都鼓了起来,嘴角几欲裂开,只能发出呜呜声。
男人没有掩饰自己内心的恶意和心头的怒火,欣赏着苏梣被操的嘴巴都合不拢的骚样,在他快窒息的时候,对准他的嘴巴灌入热液。
苏梣被呛的眼角通红,剧烈咳嗽,他喘得急促,泪汪汪地看着嫡兄。
萧明澈俯下身子,用手捧住他的脸颊吻去泪水,柔软的唇贴在紧闭的眼皮磨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喜欢这样吗。”
苏梣再度呜咽出声,侧头去蹭嫡兄的手掌心,连忙答道。
“呜……喜欢……”
萧明澈却丝毫不领情冷笑一声,指尖划过他的脸。
“喜欢还跑,和我玩失忆,你活够了吗?”
苏梣恐惧地睁大眼睛,不停摇着头,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他想要解释,“我——啊!”
话还未说完,“兹啦”一声裂锦声响起,男人将他身上的衣服猛地撕开,露出清瘦白嫩的酮体,干涩的甬道没有进行扩张,滚烫的巨物不带有任何抚慰撞进来,苏梣只觉得下面要裂开了,腰肢不停向后窜,却又被男人掐住腰身狠地拉回来,狠狠顶撞在宫颈口上。
“不要进去……我好难受……求你…呜呜”
听着他的求饶,男人掐着他的脖子,如疯狗一样奋力耸腰,一下下凿入甬道深处那条缝隙不断碾磨,宫口一下子被撞开,剧烈收缩蠕动,对着马眼喷出大量淫水,直接高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苏梣被顶的眼神涣散,涎水流出,连话都说不出来,一双腿空中止不住的颤抖,整个人都泛着薄红。
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男人又提起蓄势待发的阴茎,狠狠干了进去,苏梣连嗓子都喊哑了,求饶一句又一句,也没有轻易放过他。
直到丑时鸡鸣,猛得肏入子宫,连着抽插了数百下,就着烂红的宫口,将一股股灼热的精液喷射进去,男人舒服地低哼一声,双目发红,喘息粗重。
身前的人早就失去了意识,穴口也因为过度抽插根本合不上,白色的精液不断从中流出,顺着股缝下滑。
解开金链,萧明澈将苏梣抱在怀中,手指玩弄着软烂的穴口,抚摸鼓起来的腹部,啄吻他潮红的面颊,思绪飘得很远。
十里回廊,桃腮柳眼,一个身形瘦弱的小孩坐在那里哭泣,像极了落魄的小狗,他走过去递上一张洁白的手帕,小孩有些害怕,那双噙着泪的眼眸满是警惕。
他露出和善的笑容,直杵杵的盯着他眼中倒映的自己,含情脉脉。
设计让他步入自己的圈套,他就是这么恶劣,可他的小狗总想离开他。
没关系,他会打断小狗的四肢,将他关在精心打造的囚牢里,至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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