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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向对方道谢。

苏稽正欲开口帮月白树立怜香惜玉的形象,忽觉背后一刀寒光刺来,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

他一顿一卡地转头撇去,只见谢洛洛正瞪着他,用眼神让他闭嘴。

苏稽无趣地转回去,默默地望向月白和慈航,将原本一大堆废话吞进了肚子。

在谢小仙君处受了“内伤”,就去师姐那儿找温暖吧。

一个重重的巴掌拍上苏稽肩膀,“不错,师姐没有白疼你,下次再去朝阳那里弄点好东西给师弟尝尝。”

哎,算了,师姐处的温暖有风险。

“去前面的茶室休息一下吧。”离采花灯船表演还有些时间,苏双建议道。

“好啊。”苏稽接话,“墨兄、月兄,我之前说过,二位若是来我蒙顶山,一定请二位品我蒙顶山最好的茶。”

“好,那就谢过苏兄了。”墨乘特意行了一个大礼,笑嘻嘻地谢道。

和茶饼铺子亲民接地气的风格迥异,茶室修建的要典雅精致许多。

这间茶室在一条白墙黛瓦的小巷尽头,低矮的木门外是几株高低不一、形态自然的松柏。

茶室往里走是一个方寸大的庭院,浅草铺满至围墙尽头,被一条弯曲的石板路一分为二。

庭院正中立着一颗繁茂的梨花树,三四月正是梨花盛开的季节。

风过,淡白的花瓣离开花蕊,打着旋落入桌案上盛水的茶盏,变成一弯浅茶色的小船,激起盏中涟漪。

这一方静谧之处仿佛与外界隔离,院里的一草一花一案,便是一整个世界。

茶室老板是位年轻人,苏稽和苏双的老熟人,老板热情相迎,带衆人观赏茶艺表演,品尝明前新茶。

“啊,对了,在下今日还準备了茶饼,稍等,待我去取些来。”年轻的老板道。

衆人皆是一惊,异口同声:“不必了!”

“……”

至少今日,他们都不想再听到“茶饼”两个字了。

好事者苏稽可不会乖乖待在茶室中等着表演,他将老板和墨乘拉到一边,小声嘀咕一阵,三人便出了茶室。

没人知道他们仨干嘛去了。

华灯初上,等墨乘和苏稽归来,几人便一同前往河岸参加采茶节的重头大戏。

花灯船表演还未开始,河岸上早已人山人海。

“让一让,我们这两位兄弟,待会要登船,麻烦让我们去前面啊。”苏稽边挤边道,仿佛登船的是自己。

夜里观花灯船的人和下午看茶饼比赛的几乎是同一批。大伙几乎都知晓有两位仙君赢了比赛要登船,纷纷让出道路,让一行人挤到最前面。

须臾,漆黑的河面上,远远地透来了点点微光,断断续续的古琴声渐渐连成一首曲子。

“看,花灯船驶过来了!”一名男子率先出声兴奋大喊,顿时岸边发出阵阵激动地欢呼和掌声。

四艘木船一字排开沖破迷雾缓缓而来——花灯船表演开始了。

率先亮起来的是第一艘和第四艘船,两艘船分为上下两层。顶层的平台上分别摆放着钟和磬,五名手持音捶的俊秀青年在平台上飘然起舞,清脆的声响在舞步中穿行,再传上河岸。

下一层,琴、瑟、箫、箎、笙、竽等乐器围绕船舷,音波相互碰撞,编织成一曲如梦如幻的序曲。

渐渐地,中间两艘木船一点一点明亮,两名身穿青绿色长衫的老者正在表演烹茶。数名面容娇俏的女子将煮沸的新茶盛入特制的竹筒密封。

等两艘船靠近河岸,船上的女子将封好的竹筒扔向河岸,人群中疯抢立即爆发出阵阵尖叫。

“还愣着干嘛,抢啊!”一只竹筒从苏双头顶溜走,苏双伸手去够,被身后的壮汉截走。

“啊!”苏稽被不明物砸中了脑袋,大叫一声,他捡起来,闻了闻,才评价道:“嗯!今年的味道比去年的好。”

原来是一只茶香包。

“看来扔上来的不止竹筒啊?”墨乘饶有兴致盯着苏稽手中的茶香包。

“那当然了,还有茶包,茶菓子什麽的。”苏稽将茶香包放入怀中。“听说还有人捡到过金子!只是我从来没有这样的运气。”

还真是豪气!

东西派发得差不多了,两艘船调转船头驶离岸边,退往河道中央。

乐曲猝然由悠扬婉转变得紧张激烈。

最后一艘,采茶仙子的花灯船,千呼万唤始出来。

船上的灯火,忽地一瞬炸亮,五彩斑斓的光芒在船体上绽放,和水中倒映连成一片,一时竟分不清,是河面的花船影入河中,还是水中的幻象显出水面。

花灯船正中间金色的高台上,一位头戴珍珠半月面罩,身着七彩华服,姿态婀娜曼妙的女子,手握纯白鼓杖,在四面竖立的红色圆鼓前击打鼓面。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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