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干嘛!”丢勒在他耳边又急又惊的地气声道,“你不会真的要跳舞吧?”

维克多什么都没说,霸道地抱住他的腰,拉起他的手,伴着正值高潮的音乐就转了个圈。

丢勒没好气地哼哼两声,心不甘情不愿地跳起了女步,正好借着不习惯女步子和穿裙子的借口狠狠地想踩维克多几脚。

不了他却似乎早有警觉,脚下娴熟地躲开,还不会乱了步伐,“怎么,交际舞不是荣克贵族社交的必修课?”

那也有不听课的学生,退一万步讲就算他学得好也是学的男步,丢勒心里默默吐槽,白了他一眼,不再说话,心想不用在口舌上争长短。

“你干嘛!”丢勒突然神色一紧。

突然感觉维克多的手在自己腰上暧昧地摩擦,伴随着动作力气时大时小,甚至顺着身体一路向下探去。

两人郎才“女”貌,本就吸引了许多注意,他当然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和表情,再加上一只手被他缠住,另一只手根本没办法抵住维克多熊一般的力气,最后只能被他摸得面红耳赤,气喘微微。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刚刚那一群将军、夫人们还在身后有说有笑地看他们的热闹,这种光天化日之下被摸屁股的滋味叫他好不尴尬。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维克多一手稳稳地按住他的脖颈,吻了上来。

舌唇缠绵起来,搅动的水声掩盖了音乐的声音,不管丢勒如何小心推脱,两人的唇才刚刚分开一条细缝随后又被堵上,这一吻激烈而缠绵得叫他喘不上气来。

一曲终了,另一曲又不间断地衔接上来。维克多放开他,将手放在该放的位置,两人伴着音乐又开始律动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新舞曲开头柔和,和两人周围的空气一样是粉色的,朦胧的,暧昧的,不合时宜地让他想起了战前,他在蓝天上俯瞰,国旗在城堡上空飘扬,白云下鸟儿放声歌唱,还有自己一家人,在溪边晒太阳,还有和维克多在空中救援的那天,和刚刚在他怀里的那个吻……那种奇怪又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说得很俗套,这就是久违的幸福感,这种纯粹的美好没办法形容,用多余的辞藻都会染上让他染上雕琢之气。

鼻子一酸,他晃晃脑袋,想把这些“没用”的念想都赶出脑际,谁知他一抬头,便对上那双深邃的眼睛,那是他第一次清清楚楚地在他眼里看到自己,当自己毫不畏惧、毫不遮掩地直视他的眼睛,因为这该死的过分贴近的距离,他的深褐色的眼里只有自己,还有动人的笑意。

他别开眼,下意识地假装不在意,雀跃而蓬勃的心跳却出卖了自己。脑海中止不住地想着,要是他们相识在战前,相识在一个和平年代,在自由的国界上,会是个什么样子。

下一秒,那些乐器发出震耳的和弦,像数道惊雷炸响,又如万马奔腾跨呼啸而来,伴着苏联音乐经典的长连音,曲调既轩昂又悲壮。

丢勒只觉得莫名的委屈感一涌而出,眼泪一下子忍不住地掉了下来,流过脸颊,流向下巴。

委屈?他委屈什么。委屈自己堂堂王牌飞行员在战争年代干的都是杀人放火的勾当……委屈自己远离家乡被仍在这个大半年都冰雪覆盖的地方……委屈自己身在敌营屈于人下,并且……还留恋着这种自己也分不清楚的幸福……

维克多见状不问缘由,只是温柔地吻去他下巴上挂着的泪水,此刻他的眼睛就似一坛蜜,任何东西只要跟他沾上就会甜美无比。

演奏家们就好似看着他两的心情起伏来演奏似的,曲子一下子又慢下来,又悠扬起来,悲怆与爱被揉碎在音符里,就让他们这样抱着,温存着,慢慢走着一二三一二三的步子。

够了!别骗人了,丢勒。

自己要陷进去了。

已经陷进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连他自己都觉得很贱,开始被那样粗暴的侮辱,现在却暗生情愫,还哄骗自己是因为他盯着没办法逃走才甘心做了俘虏的,享受了快半年的福分。他们两个分别在交战中的两个国家啊,他没办法告诉他,我爱你,也没胆量问他,你爱我吗?一直到某一天战争终结。可天知道战争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天知道这时这份与世俗不容的感情曝光会给他们什么样的致命打击。

但是他要忍不住了,他没办法再骗自己了,他忍不住想立刻就回应这份感情,但是那三个字他连想都不敢想,跟罔提说出口。

上帝不慈,让他们背负着份从开始就注定是悲剧的感情,如果他们注定要分别,如果着三个字注定不能说出口,而自己还是贪婪地想得到他的温柔与爱。

我可真是第一的自私鬼。丢勒绝望地想。

“维克多……”他主动抱着他,求求上帝让他们就这样相拥到天荒地老吧。

维克多欣然听着他小声呼唤,像一团毛爪爪挠着自己的心,痒痒的。他抱着他,很难猜到他为何如此,无数个猜想从脑海中闪过,但他直觉是最离谱的那一个。无论如何,战争教会了他要活在当下,他现在这样主动抱着自己,就满足了,心被装得满满的。

一直到最后一个音符悄然落地,等丢勒平复下心情,用手十分不淑女地在脸上胡乱抹了抹,在维克多想轻抚他的脸时却推开了他,“失礼。”,说罢转身径直往内室走去。

内室七拐八拐才寻得了盥洗室,四周无人,安静得连大力呼吸的声音都格外刺耳。

洗漱台前一抬头便是一个巨大光洁的镜子,镜子里的人用满脸精致的妆容遮掩眼底的疲惫,配着奢华的首饰压制心中的不安,他伸手抚上镜中人的脸,他好像已经认不出自己了。丢勒看着自己仍在充血的脸颊,还有微红的眼圈,深深叹了口气,狠狠地在心里唾弃刚刚极其失态的自己。

“塔……塔……塔……”

有人!即使来的人有意放轻脚步,但在极其寂静的环境下也能立马感知到。听这声音应该是男人的脚步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丢勒一下子反应过来,自己现在身着女装,但是刚刚自己失魂落魄本能地走进了男盥洗室这边。

神经一下子紧绷,若是这时被人发现,放在平常一笑置之的乌龙,放在战事却足够引起怀疑,一旦被人询问,自己一个连身份都解释不清的人,根本无从辩解,一开口就会暴露,暴露势必会牵连维克多。

在这空荡荡的盥洗室,最直接的办法应当是现在立马离开,但是他不知道对方离自己多远,万一自己从男厕出来正巧碰上他,无疑是自投罗网。

不能出去就只能躲,环顾四周能躲的只有厕所隔间,所幸最内侧隔间还有扇不大不小的窗户,要是情况不对还有一条退路,不多想他便脱下鞋,悄声藏在内侧隔间里,关起门假装自己在使用。

但是藏进来的同时他就后悔了,对方显然不太像正常的与会贵宾,若是正常来盥洗室,何须放轻脚步……既然是放轻脚步,那看来是不想被别人发现,或者是不想被他跟踪的人,也就是自己发现。难道是自己哪里暴露了,有人注意到了,趁着自己落单过来堵截?他立马排除这个可能,若是这样,在自己走进男厕的时候自己就可能已经被他逮捕了,何须过了这么一会才来。这么看来来的人应该不知道自己的存在,也不想让人知道他曾经来过厕所。难道是间谍?但是以这个舞会的安保级别来看,间谍混进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那人进门后果然很谨慎,环顾四周。丢勒听着靠近的脚步声,判断他在将每一扇门慢慢推开,检查里面是否有人躲藏。

丢勒暗笑自己运气正是“好”到了极点,这种及其不可能发生的事情都能被自己撞见。他屏住呼吸,几乎是贴在厕所门内侧的墙上,不断祈祷他看不到自己。

咔嚓。门把被拧开,门慢慢推开。丢勒紧张到窒息。难道自己要暴露了。他举着高跟鞋,随时准备给他一个迎头痛击,然后立刻跳窗逃走。

万万没想到这时在最后一秒出现了转机,男人打开门随意查看了一下,正当他要将门完全推开时,男人停下了动作,外面竟然又来了一个男人。

丢勒大惊,怎么又来了一个!难道真的是间谍在这里接头?虽说灯下黑,但是也未免太大胆了吧!听着走路的声音似乎身量比前一个男人要高大,步幅也更加沉稳。

外面两人不知道在打量着什么,不出一会儿,听着声音是先来的那个男人离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丢勒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这接完头通常便会赶紧离开吧。可谁知后来那男人并没有走,反倒是直径走近了自己在的厕间。

“踢,踏,踢,踏……”

这几秒格外漫长,心中警铃大作,手心全是冷汗,他绝望地想,今天看来是不能善了了,心中暗自下着赌注,男人应该还不知道自己存在,只是想来检查一下以防万一,要是发现自己必然杀人灭口,此时如果想活下去,只有在还有选择的时候主动暴露。

赌一把!

思及此,丢勒咬咬牙,迅速关门反锁,拉开窗户准备夺窗而出。

“丢勒。”

什么?

窗台的风雪灌进来,将他的脸冻得更是面无血色。

丢勒停下动作,呆呆地反应半拍,是维克多!

他打开门,手还因为刚刚的心跳时刻颤抖不已。他激动地将他拉近来,抱住他。

维克多反客为主,一手关了窗,转身将他压在门上,狠狠吻住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丢勒搭在自己身上冰凉的手渐渐缓和起来。

好一会,维克多才放开他,但心跳依然快又响。

“维克多……”

“嗯。”

“刚刚那人不对。他本来差点要发现我了……”

“没事的。”维克多安抚性地将他抱得更紧,就这样贴着他的脸在耳边低语,每个音节吐出的气息从耳朵一直痒进心里,一句话就安抚了他的不安。

丢勒在重新回到他身边,就像有了一个绝对依靠,明明不该来自于他的安全感叫他放松下来,心里郁闷,明明这么危机的场面却被他以这样涩情的方式对待,他也学着样,捧着他的脸畔,用自己低沉的气音,性感的声线问道,“你怎么知道?”

刚刚的情况虽然凶险,但是维克多的来到绝非巧合,他是特意来解救自己的!

他不知道的是维克多被他撩得神思不属,下面已经有了抬头的趋势,“我注意到他往室内走,不放心。”

丢勒不明白为什么维克多怎么这么肯定,正想追问,却被维克多再次扣住后脑勺吻住,缠绵的触感让他一下子忘了那些疑问,所有的感官只剩下口腔被攻城略地的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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