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1 / 2)

('从高加索回来,顶这个中校警卫的身份结实了机师维纳,没想到对方并不是军人,只是个喜欢飞机的技师,两人有着一样的爱好和不凡的见识,相聊甚欢,如此一来二去,丢勒在苏联军中也算有了个朋友。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也可以在维克多无暇照顾的时候偷偷自由活动。这样让他找到了这个僻静无人的好地方。还是在他从飞机上往下发现的。

苏联的香烟与他以往抽的都不一样,可能是因为俄罗斯人浓烈的性格和终年不离手的伏特加,卷烟也格外呛人。

丢勒皱了皱眉头,嘴里吐出一朵飘散的烟,也可能是里面混和着大量雾气,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漂亮的颜色。

眼前尽是雪白,就像在云层里穿梭时一样,这让他没办法不想起在飞机上是一切,他的无条件的信任,无论是对自己的技术还是人品。忽而脑子里又胡乱混进了些亲密甚至淫糜的画面,吓得他深吸一口,呛得猛烈地咳了出来,脸上染上两片红晕。烟头一圈红丝就要穿过指间,他赶忙在空中挥散几下,多思无益,便转身准备离开。

突然,一个拳头就朝他脸上挥来,将他打翻在雪地上。

“克烈。”

对方将拳头掰得噼里啪啦地,显然是准备好好教训一下自己了,“你个连拳头都不会打的臭小子,真不知道我们长官是怎么看上你的,甚至连命都交给你这个纳粹叛徒。”

“哼,这个问题我也想知道。”丢勒觉得自己是跟这帮苏联人熊混久了,处理事情的方式也暴力起来,听着他的话气不过,一个挺身得这机会上来就是一拳,“是吗不会打架?”

克烈摸摸嘴角,不好脾气地笑笑,“这是给我按摩吗?”

说着两个人便在雪地上扭打成一团。开始还是正常的勾拳划腿,后来果不其然变成丢勒在雪地上“摸爬滚打”。

“克烈!”一旁伊万经过,看到眼前诡异的情景,赶紧扔下手中一大堆的东西过来劝架,你说这个克烈当时中校不在的时候已经差点把人家搞死了,现在怎么老毛病又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克烈停手他才有那么一丝喘气的机会,在一旁的雪地里吐下一口血唾沫。

“你小子能活到现在也是奇迹。”克烈嘲讽道。

丢勒给他翻了个白眼,“你最好别在天上遇到我!”

伊万万万没想到这个随时跟在维克多身边的纳粹小白脸居然还有点血性,虽然看着斯斯文文,果然人不可貌相。

他给丢勒顺顺气,安慰道,“我们苏联人好打架,别介意别介意。”

伊万那顺气的巴掌拍在自己身上要不是知道他是好心都要以为是公报私仇了,赶忙不做痕迹地按下他的手,起身离开。

那一瞬间突然有种自己在苏联是个谁都打不过的战力渣渣,难怪每次维克多制服自己都不费吹灰之力,脑海中突然浮现了一只头狼钳住一只疯狂挣扎的猫咪的画面。

回到家,对着镜子仔细打量起自己的来脸来,还好刚刚那副官在脸上下手不算太狠,脸上留的一直不算明显,想来维克多不会发现。

想到这他愣了愣,自己已经对维克多关心到如此程度了吗。转头又不忿地想,难看就难看吧,我的脸管他什么事呢。

“咳。”

丢勒正心虚着呢,差点没被这声咳吓得脱口而出“关你什么事。”

“呵呵,看来有人有事瞒着我。”也不用多看维克多便明白是什么回事了,捏着他的下巴,略带点惩罚性质的抚摸上脸上的伤口,“会是什么事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丢勒吃痛,心中暗骂此贼明知故问,想挣扎躲开却发现后腰早已被揽住,蓦然间一个霸道的吻就雷雨般落下,吻得他七荤八素。

丢勒心中暗叫不好,这七八成又要发展的床上,正要拒绝谁知那人却早一步放开他,“今晚有土豆。”

丢勒回过神来,尴尬地跟去厨房。好似自从那天飞机上一起经历生死之后,维克多便不再强迫自己干那档子事了,难道这个禽兽突然间转型草食了?当然就算他真的不解也不会傻到主动提出来,万一他有一个坏笑说,“哦,既然你都这么饥渴了,那我就来满足你好了。”回想起那天令人心惊动魄的话,还有从这个苏联人嘴里蹦出来直白的让人心跳的话,好像让他意识到了什么,却又不敢往下想,只好低头干咳两声。

抬头时,那人已经穿戴了和围裙拿着锅铲煮土豆去了。一身挺拔的军装,天天在外面风里来雨里去的算不上多干净,但在他身上却好似捉得到温度。

丢勒静静得靠在门框上,看着他,那一瞬间就像自己回到了家中,眼圈一下子红了起来。他别开眼,从兜里掏出小包皱巴的烟,在维克多面前晃晃,得到对方的首肯后,在煤气炉上点了点,一下子,土豆的清香和烟草的迷蒙飘满整个房间。

维克多朝他挑挑眉,他默契地将烟送进他嘴里,这样两人身上便拥有了一样的味道。

“中校。”

维克多笑笑,这样的称呼甚少听到,这个桀骜的俘虏原来也有圆滑的一面,“什么事。”

“没事不能叫你中校?”

维克多没回话,熟练地将土豆装盘,上桌。两人都保持着战前的用餐礼仪,更何况土豆已经算是定好的食材了,当然应该有点仪式感才行。

丢勒见对方没回话,又尴尬地承认道,“我确实有事。虽然我是一个俘虏,但是白吃白喝确实不好,不如让我去修理飞机汽车什么的吧。要是你信得过的话……这样我心里也好受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

“你同意了?都不需要犹豫犹豫的吗。”

“命都交给你了,这些有何不可。”

丢勒又被着头狼的工重业情话冲得老脸通红,低头默默啃土豆。

又是一顿难得宁静的晚餐。

眼看着维克多就要优雅地吃完碗里的土豆,丢勒也不禁吃得快点,准备起身收拾盘子。

这是只听见维克多低笑几声,轻轻按住自己着急的手,“明天陪我去莫斯科。”

丢勒震惊加疑惑,莫斯科是苏联的中枢位置,多多少少也是重兵把守,不是一般人能说去就去的,更妄论自己一个俘虏。说来也讽刺,他们现在打了一年多却里莫斯科越来越远,自己当时在莫斯科上空也没能投下多少火力,只能被打得飞回基地,现在居然受邀去莫斯科。不过想想当时才刚遇到就把自己带去参加军官们的庆功宴,在想想这次也不是不能理解。但是转念一想,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自己去的代价怕不是被他反反复复折腾几天,又或是被迫一些纳粹嘲笑大会之类的节目吧。

不得不说,丢勒在倒霉事的直觉方面还是很准确的,只是只猜到了一部分却没有猜到全部。

维克多见对面的人在沉默的一分钟之内眉头逐渐皱成一个大大的川子,眼神从“你是傻子吗”逐渐变成“大骗子不可信”,“你放心,我只是缺一个驾驶员。”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混蛋,放开!”丢勒挣扎着,“你又想干什么!”不久前被捆绑所经历的事历历在目,不得不令他胆颤。

维克多好似没有听到似的,将他双手绑在头顶,大力得叫他毫无反抗的余地。只见他几下的功夫就将丢勒扒了个精光,将头埋在他的颈脖间,呼吸独特属于他的味道。正当丢勒放弃挣扎,英勇准备接受他下一步的进攻,任由他迅速将自己两只手分别绑在脚腕上,内心对这种淫邪手段鄙夷着。这边维克多一边深情地吻上去,另一边手轻轻抚上微微立起的性器,等漫长而温柔的一吻结束,时间还似停止了一般,心里如有微风吹起层层波澜。

“乖乖等我回来。”他低沉的耳语,帮他扯起身旁柔软的被子。

好一会丢勒才睁开眼,如梦初醒,这时维克多早已退出了房间,顿时心中一万匹野马奔腾,心中怒火骤然升起,大半是因为被勾起的欲望被生生耗在这里,不过丢勒当然不愿承认,全全赖在他粗暴囚禁方法上,“可恶的野蛮人!混蛋!”

他好不容易才压住欲望,手左右挣扎了几下,自知维克多的绑法十分专业,自己不可能轻易挣脱,再者他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万一不好彩正巧撞上自己逃走现场后果估计相当惨烈。想了想发泄似的在床上一阵翻滚将被子往身上裹成一个蚕房,安安稳稳便睡去了。

是才不久前,天蒙蒙亮,他们一下飞机,维克多就领着丢勒一路开车狂奔,从空军基地直奔莫斯科市中一处大宅子去了,虽然维克多没说,但丢勒看这宅子模样便知道这是维克多真正的家宅府邸。屋内装修古朴大方,精简而不简陋,看似粗犷却细节到位,苏联艺术的浪漫的和浓郁的民族精神好像浓缩在这宅子的各个角落,可见设计师的功力深厚,也能窥探家主人的地位与财富。

正是年末的莫斯科窗外鹅毛大雪,门外不时见许多铲雪的人,宅子因为常年没人居住而显得冰冰冷冷,谁知这天屋内却温暖如春。大门悄悄打开,寒气窜进屋内,与屋内的暖空气握手和谈,那人却来不及脱下外套,任雪花变成水打湿军大衣。维克多大步上楼,手悄悄放到枪上,另一手一拧将门轻轻推开,只是屋内没有任何声音,他悄声走进屋内,环顾四周都是他走时的模样,最末只瞧见床上酣睡的少年,不禁失笑。褪下身上多余的衣服,也将自己塞进被子里,将少年含在怀中。怀里人似乎是被背后的冰凉冻得一哆嗦,喃喃听不清说了什么。

这一觉睡得很踏实,除了最后做的这个梦。丢勒看着自己驾驶的飞机后翼着火,赤辣辣的火已经要漫到驾驶舱来,可他手脚却被死死绑在了方向盘上没办法抽出跳仓逃生,等浓烟吞噬眼前一切,一阵可怕的坠落感叫他突然惊醒。待他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己不仅还绑着的手脚,背后还扒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难怪自己会做那个可怕的梦,那时好不容易平息的怒火再次燃起,他用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后脑勺猛地后仰,撞向那人下巴,“我说怎么会做那样的噩梦,把我弄醒了你还好意思接着睡!”嘴里嘟囔着,可惜维克多早一秒移开了下巴,叫他的后脑勺只撞在厚实的胸肌上,反倒是叫维克多将下巴放在他毛茸茸的头顶,每说一句话啊,头顶都传来麻酥酥的感觉。

“小少爷起床气可真不小。”

丢勒愤怒地想到,这是起床气吗,但凡一个人遇到这样的事都不能忍,“还不给少爷松绑?”

“今晚陪我去宴会,作为我的舞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丢勒必然严词拒绝,“不去,你见过两个男人跳舞的吗?”说完这话他猛然睁大眼睛想扭头看他,心中那股不详的预感愈发浓烈。

维克多感受到了怀中人的反应,聪明的少爷就是能立马体会到自己的种种阴谋,孺子可教,“礼服我已经准备好了,是我母亲的。”说完在那人跳起来之前不慌不忙地凑在他耳边威胁道,“要是你把裙子弄坏可要小心你的屁股。”

“不可能!”丢勒挣扎着,却看不见他人的表情,光从语气里很难判断出心情,但凭着自己对维克多的了解,要是他真想办法破坏裙子拒绝参与,打烂自己屁股九成九是认真的!想到此挣扎地也没了底气,控诉地也少了气势,但女装这种事何止大辱,自己怎能答应。

巨大的俄式建筑里面,灯火辉煌,不像上次军官聚会一般庞杂,而是透着一种高雅而内敛低调的味道。没有繁杂的大吊灯,没有袒露妖娆的女人,也没有吞云吐雾的社交,将军将领们穿戴整齐而隆重,女伴则简洁大方却又不失风韵,酒水食物琳琅满目,四壁皆挂上了苏联旗帜,角落一只高水平的乐队正在演奏亲切的圆舞曲。一对对在光洁的大理石上放肆舞动,各色的百合在地里地上绽放。

两人刚进来便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维克多一身军装英气逼人,刚毅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而他挽着一同入场的女士,金色短发配上小礼帽,外加上英气勃勃的面庞,一身鹅毛色的复古礼服包裹着修长的身形勾勒出高贵的气质,各种矛盾激烈地碰撞却产生了奇妙的和谐,一颦一笑皆叫人移不开眼睛。

丢勒心中不知道叹了多少气,果然无论自己挣扎反抗都没有用,最后自己还是穿着这裙子来舞会了。

“维克多同志,终于找到归属了,这要叫咱们多少苏联的名媛们伤心呀。”那位红光礼服的胖胖女士笑道,用欣赏的眼光打探了丢勒一圈,“真迷人,比我年轻的时候……”

“比你年轻的时候好看到不知哪儿去了。”另一位壮实的将军过来打招呼后,说着便和那位胖女士互掐地挽手跳舞去了。

丢勒从穿上这衣服那一刻开始就无比紧张,进到这高雅的宴会厅就更加紧张了,更别提无数和维克多相熟的将军首长们总围在他身边大量攀谈着,顺带明目张胆打量着自己,这其中但凡有一个人看出他的伪装他都难逃一死,更有甚维克多也受此牵连。

他的紧张心情维克多似乎也感受出来了,却还是不急不慢地看热闹似的,好像他暴露了才更有趣一般,等过了好一会才跟各位告辞,“春宵苦短,她早就等不及要我带她跳舞了,这就失陪各位。”

一阵哄笑后维克多拉着他来到宴厅中央,作势就要搂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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