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时,那人已经穿戴了和围裙拿着锅铲煮土豆去了。一身挺拔的军装,天天在外面风里来雨里去的算不上多干净,但在他身上却好似捉得到温度。
丢勒静静得靠在门框上,看着他,那一瞬间就像自己回到了家中,眼圈一下子红了起来。他别开眼,从兜里掏出小包皱巴的烟,在维克多面前晃晃,得到对方的首肯后,在煤气炉上点了点,一下子,土豆的清香和烟草的迷蒙飘满整个房间。
维克多朝他挑挑眉,他默契地将烟送进他嘴里,这样两人身上便拥有了一样的味道。
“中校。”
维克多笑笑,这样的称呼甚少听到,这个桀骜的俘虏原来也有圆滑的一面,“什么事。”
“没事不能叫你中校?”
维克多没回话,熟练地将土豆装盘,上桌。两人都保持着战前的用餐礼仪,更何况土豆已经算是定好的食材了,当然应该有点仪式感才行。
丢勒见对方没回话,又尴尬地承认道,“我确实有事。虽然我是一个俘虏,但是白吃白喝确实不好,不如让我去修理飞机汽车什么的吧。要是你信得过的话……这样我心里也好受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
“你同意了?都不需要犹豫犹豫的吗。”
“命都交给你了,这些有何不可。”
丢勒又被着头狼的工重业情话冲得老脸通红,低头默默啃土豆。
又是一顿难得宁静的晚餐。
眼看着维克多就要优雅地吃完碗里的土豆,丢勒也不禁吃得快点,准备起身收拾盘子。
这是只听见维克多低笑几声,轻轻按住自己着急的手,“明天陪我去莫斯科。”
丢勒震惊加疑惑,莫斯科是苏联的中枢位置,多多少少也是重兵把守,不是一般人能说去就去的,更妄论自己一个俘虏。说来也讽刺,他们现在打了一年多却里莫斯科越来越远,自己当时在莫斯科上空也没能投下多少火力,只能被打得飞回基地,现在居然受邀去莫斯科。不过想想当时才刚遇到就把自己带去参加军官们的庆功宴,在想想这次也不是不能理解。但是转念一想,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自己去的代价怕不是被他反反复复折腾几天,又或是被迫一些纳粹嘲笑大会之类的节目吧。
不得不说,丢勒在倒霉事的直觉方面还是很准确的,只是只猜到了一部分却没有猜到全部。
维克多见对面的人在沉默的一分钟之内眉头逐渐皱成一个大大的川子,眼神从“你是傻子吗”逐渐变成“大骗子不可信”,“你放心,我只是缺一个驾驶员。”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混蛋,放开!”丢勒挣扎着,“你又想干什么!”不久前被捆绑所经历的事历历在目,不得不令他胆颤。
维克多好似没有听到似的,将他双手绑在头顶,大力得叫他毫无反抗的余地。只见他几下的功夫就将丢勒扒了个精光,将头埋在他的颈脖间,呼吸独特属于他的味道。正当丢勒放弃挣扎,英勇准备接受他下一步的进攻,任由他迅速将自己两只手分别绑在脚腕上,内心对这种淫邪手段鄙夷着。这边维克多一边深情地吻上去,另一边手轻轻抚上微微立起的性器,等漫长而温柔的一吻结束,时间还似停止了一般,心里如有微风吹起层层波澜。
“乖乖等我回来。”他低沉的耳语,帮他扯起身旁柔软的被子。
好一会丢勒才睁开眼,如梦初醒,这时维克多早已退出了房间,顿时心中一万匹野马奔腾,心中怒火骤然升起,大半是因为被勾起的欲望被生生耗在这里,不过丢勒当然不愿承认,全全赖在他粗暴囚禁方法上,“可恶的野蛮人!混蛋!”
他好不容易才压住欲望,手左右挣扎了几下,自知维克多的绑法十分专业,自己不可能轻易挣脱,再者他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万一不好彩正巧撞上自己逃走现场后果估计相当惨烈。想了想发泄似的在床上一阵翻滚将被子往身上裹成一个蚕房,安安稳稳便睡去了。
是才不久前,天蒙蒙亮,他们一下飞机,维克多就领着丢勒一路开车狂奔,从空军基地直奔莫斯科市中一处大宅子去了,虽然维克多没说,但丢勒看这宅子模样便知道这是维克多真正的家宅府邸。屋内装修古朴大方,精简而不简陋,看似粗犷却细节到位,苏联艺术的浪漫的和浓郁的民族精神好像浓缩在这宅子的各个角落,可见设计师的功力深厚,也能窥探家主人的地位与财富。
正是年末的莫斯科窗外鹅毛大雪,门外不时见许多铲雪的人,宅子因为常年没人居住而显得冰冰冷冷,谁知这天屋内却温暖如春。大门悄悄打开,寒气窜进屋内,与屋内的暖空气握手和谈,那人却来不及脱下外套,任雪花变成水打湿军大衣。维克多大步上楼,手悄悄放到枪上,另一手一拧将门轻轻推开,只是屋内没有任何声音,他悄声走进屋内,环顾四周都是他走时的模样,最末只瞧见床上酣睡的少年,不禁失笑。褪下身上多余的衣服,也将自己塞进被子里,将少年含在怀中。怀里人似乎是被背后的冰凉冻得一哆嗦,喃喃听不清说了什么。
这一觉睡得很踏实,除了最后做的这个梦。丢勒看着自己驾驶的飞机后翼着火,赤辣辣的火已经要漫到驾驶舱来,可他手脚却被死死绑在了方向盘上没办法抽出跳仓逃生,等浓烟吞噬眼前一切,一阵可怕的坠落感叫他突然惊醒。待他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己不仅还绑着的手脚,背后还扒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难怪自己会做那个可怕的梦,那时好不容易平息的怒火再次燃起,他用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后脑勺猛地后仰,撞向那人下巴,“我说怎么会做那样的噩梦,把我弄醒了你还好意思接着睡!”嘴里嘟囔着,可惜维克多早一秒移开了下巴,叫他的后脑勺只撞在厚实的胸肌上,反倒是叫维克多将下巴放在他毛茸茸的头顶,每说一句话啊,头顶都传来麻酥酥的感觉。
“小少爷起床气可真不小。”
丢勒愤怒地想到,这是起床气吗,但凡一个人遇到这样的事都不能忍,“还不给少爷松绑?”
“今晚陪我去宴会,作为我的舞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丢勒必然严词拒绝,“不去,你见过两个男人跳舞的吗?”说完这话他猛然睁大眼睛想扭头看他,心中那股不详的预感愈发浓烈。
维克多感受到了怀中人的反应,聪明的少爷就是能立马体会到自己的种种阴谋,孺子可教,“礼服我已经准备好了,是我母亲的。”说完在那人跳起来之前不慌不忙地凑在他耳边威胁道,“要是你把裙子弄坏可要小心你的屁股。”
“不可能!”丢勒挣扎着,却看不见他人的表情,光从语气里很难判断出心情,但凭着自己对维克多的了解,要是他真想办法破坏裙子拒绝参与,打烂自己屁股九成九是认真的!想到此挣扎地也没了底气,控诉地也少了气势,但女装这种事何止大辱,自己怎能答应。
巨大的俄式建筑里面,灯火辉煌,不像上次军官聚会一般庞杂,而是透着一种高雅而内敛低调的味道。没有繁杂的大吊灯,没有袒露妖娆的女人,也没有吞云吐雾的社交,将军将领们穿戴整齐而隆重,女伴则简洁大方却又不失风韵,酒水食物琳琅满目,四壁皆挂上了苏联旗帜,角落一只高水平的乐队正在演奏亲切的圆舞曲。一对对在光洁的大理石上放肆舞动,各色的百合在地里地上绽放。
两人刚进来便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维克多一身军装英气逼人,刚毅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而他挽着一同入场的女士,金色短发配上小礼帽,外加上英气勃勃的面庞,一身鹅毛色的复古礼服包裹着修长的身形勾勒出高贵的气质,各种矛盾激烈地碰撞却产生了奇妙的和谐,一颦一笑皆叫人移不开眼睛。
丢勒心中不知道叹了多少气,果然无论自己挣扎反抗都没有用,最后自己还是穿着这裙子来舞会了。
“维克多同志,终于找到归属了,这要叫咱们多少苏联的名媛们伤心呀。”那位红光礼服的胖胖女士笑道,用欣赏的眼光打探了丢勒一圈,“真迷人,比我年轻的时候……”
“比你年轻的时候好看到不知哪儿去了。”另一位壮实的将军过来打招呼后,说着便和那位胖女士互掐地挽手跳舞去了。
丢勒从穿上这衣服那一刻开始就无比紧张,进到这高雅的宴会厅就更加紧张了,更别提无数和维克多相熟的将军首长们总围在他身边大量攀谈着,顺带明目张胆打量着自己,这其中但凡有一个人看出他的伪装他都难逃一死,更有甚维克多也受此牵连。
他的紧张心情维克多似乎也感受出来了,却还是不急不慢地看热闹似的,好像他暴露了才更有趣一般,等过了好一会才跟各位告辞,“春宵苦短,她早就等不及要我带她跳舞了,这就失陪各位。”
一阵哄笑后维克多拉着他来到宴厅中央,作势就要搂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干嘛!”丢勒在他耳边又急又惊的地气声道,“你不会真的要跳舞吧?”
维克多什么都没说,霸道地抱住他的腰,拉起他的手,伴着正值高潮的音乐就转了个圈。
丢勒没好气地哼哼两声,心不甘情不愿地跳起了女步,正好借着不习惯女步子和穿裙子的借口狠狠地想踩维克多几脚。
不了他却似乎早有警觉,脚下娴熟地躲开,还不会乱了步伐,“怎么,交际舞不是荣克贵族社交的必修课?”
那也有不听课的学生,退一万步讲就算他学得好也是学的男步,丢勒心里默默吐槽,白了他一眼,不再说话,心想不用在口舌上争长短。
“你干嘛!”丢勒突然神色一紧。
突然感觉维克多的手在自己腰上暧昧地摩擦,伴随着动作力气时大时小,甚至顺着身体一路向下探去。
两人郎才“女”貌,本就吸引了许多注意,他当然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和表情,再加上一只手被他缠住,另一只手根本没办法抵住维克多熊一般的力气,最后只能被他摸得面红耳赤,气喘微微。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刚刚那一群将军、夫人们还在身后有说有笑地看他们的热闹,这种光天化日之下被摸屁股的滋味叫他好不尴尬。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维克多一手稳稳地按住他的脖颈,吻了上来。
舌唇缠绵起来,搅动的水声掩盖了音乐的声音,不管丢勒如何小心推脱,两人的唇才刚刚分开一条细缝随后又被堵上,这一吻激烈而缠绵得叫他喘不上气来。
一曲终了,另一曲又不间断地衔接上来。维克多放开他,将手放在该放的位置,两人伴着音乐又开始律动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新舞曲开头柔和,和两人周围的空气一样是粉色的,朦胧的,暧昧的,不合时宜地让他想起了战前,他在蓝天上俯瞰,国旗在城堡上空飘扬,白云下鸟儿放声歌唱,还有自己一家人,在溪边晒太阳,还有和维克多在空中救援的那天,和刚刚在他怀里的那个吻……那种奇怪又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说得很俗套,这就是久违的幸福感,这种纯粹的美好没办法形容,用多余的辞藻都会染上让他染上雕琢之气。
鼻子一酸,他晃晃脑袋,想把这些“没用”的念想都赶出脑际,谁知他一抬头,便对上那双深邃的眼睛,那是他第一次清清楚楚地在他眼里看到自己,当自己毫不畏惧、毫不遮掩地直视他的眼睛,因为这该死的过分贴近的距离,他的深褐色的眼里只有自己,还有动人的笑意。
他别开眼,下意识地假装不在意,雀跃而蓬勃的心跳却出卖了自己。脑海中止不住地想着,要是他们相识在战前,相识在一个和平年代,在自由的国界上,会是个什么样子。
下一秒,那些乐器发出震耳的和弦,像数道惊雷炸响,又如万马奔腾跨呼啸而来,伴着苏联音乐经典的长连音,曲调既轩昂又悲壮。
丢勒只觉得莫名的委屈感一涌而出,眼泪一下子忍不住地掉了下来,流过脸颊,流向下巴。
委屈?他委屈什么。委屈自己堂堂王牌飞行员在战争年代干的都是杀人放火的勾当……委屈自己远离家乡被仍在这个大半年都冰雪覆盖的地方……委屈自己身在敌营屈于人下,并且……还留恋着这种自己也分不清楚的幸福……
维克多见状不问缘由,只是温柔地吻去他下巴上挂着的泪水,此刻他的眼睛就似一坛蜜,任何东西只要跟他沾上就会甜美无比。
演奏家们就好似看着他两的心情起伏来演奏似的,曲子一下子又慢下来,又悠扬起来,悲怆与爱被揉碎在音符里,就让他们这样抱着,温存着,慢慢走着一二三一二三的步子。
够了!别骗人了,丢勒。
自己要陷进去了。
已经陷进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连他自己都觉得很贱,开始被那样粗暴的侮辱,现在却暗生情愫,还哄骗自己是因为他盯着没办法逃走才甘心做了俘虏的,享受了快半年的福分。他们两个分别在交战中的两个国家啊,他没办法告诉他,我爱你,也没胆量问他,你爱我吗?一直到某一天战争终结。可天知道战争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天知道这时这份与世俗不容的感情曝光会给他们什么样的致命打击。
但是他要忍不住了,他没办法再骗自己了,他忍不住想立刻就回应这份感情,但是那三个字他连想都不敢想,跟罔提说出口。
上帝不慈,让他们背负着份从开始就注定是悲剧的感情,如果他们注定要分别,如果着三个字注定不能说出口,而自己还是贪婪地想得到他的温柔与爱。
我可真是第一的自私鬼。丢勒绝望地想。
“维克多……”他主动抱着他,求求上帝让他们就这样相拥到天荒地老吧。
维克多欣然听着他小声呼唤,像一团毛爪爪挠着自己的心,痒痒的。他抱着他,很难猜到他为何如此,无数个猜想从脑海中闪过,但他直觉是最离谱的那一个。无论如何,战争教会了他要活在当下,他现在这样主动抱着自己,就满足了,心被装得满满的。
一直到最后一个音符悄然落地,等丢勒平复下心情,用手十分不淑女地在脸上胡乱抹了抹,在维克多想轻抚他的脸时却推开了他,“失礼。”,说罢转身径直往内室走去。
内室七拐八拐才寻得了盥洗室,四周无人,安静得连大力呼吸的声音都格外刺耳。
洗漱台前一抬头便是一个巨大光洁的镜子,镜子里的人用满脸精致的妆容遮掩眼底的疲惫,配着奢华的首饰压制心中的不安,他伸手抚上镜中人的脸,他好像已经认不出自己了。丢勒看着自己仍在充血的脸颊,还有微红的眼圈,深深叹了口气,狠狠地在心里唾弃刚刚极其失态的自己。
“塔……塔……塔……”
有人!即使来的人有意放轻脚步,但在极其寂静的环境下也能立马感知到。听这声音应该是男人的脚步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丢勒一下子反应过来,自己现在身着女装,但是刚刚自己失魂落魄本能地走进了男盥洗室这边。
神经一下子紧绷,若是这时被人发现,放在平常一笑置之的乌龙,放在战事却足够引起怀疑,一旦被人询问,自己一个连身份都解释不清的人,根本无从辩解,一开口就会暴露,暴露势必会牵连维克多。
在这空荡荡的盥洗室,最直接的办法应当是现在立马离开,但是他不知道对方离自己多远,万一自己从男厕出来正巧碰上他,无疑是自投罗网。
不能出去就只能躲,环顾四周能躲的只有厕所隔间,所幸最内侧隔间还有扇不大不小的窗户,要是情况不对还有一条退路,不多想他便脱下鞋,悄声藏在内侧隔间里,关起门假装自己在使用。
但是藏进来的同时他就后悔了,对方显然不太像正常的与会贵宾,若是正常来盥洗室,何须放轻脚步……既然是放轻脚步,那看来是不想被别人发现,或者是不想被他跟踪的人,也就是自己发现。难道是自己哪里暴露了,有人注意到了,趁着自己落单过来堵截?他立马排除这个可能,若是这样,在自己走进男厕的时候自己就可能已经被他逮捕了,何须过了这么一会才来。这么看来来的人应该不知道自己的存在,也不想让人知道他曾经来过厕所。难道是间谍?但是以这个舞会的安保级别来看,间谍混进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那人进门后果然很谨慎,环顾四周。丢勒听着靠近的脚步声,判断他在将每一扇门慢慢推开,检查里面是否有人躲藏。
丢勒暗笑自己运气正是“好”到了极点,这种及其不可能发生的事情都能被自己撞见。他屏住呼吸,几乎是贴在厕所门内侧的墙上,不断祈祷他看不到自己。
咔嚓。门把被拧开,门慢慢推开。丢勒紧张到窒息。难道自己要暴露了。他举着高跟鞋,随时准备给他一个迎头痛击,然后立刻跳窗逃走。
万万没想到这时在最后一秒出现了转机,男人打开门随意查看了一下,正当他要将门完全推开时,男人停下了动作,外面竟然又来了一个男人。
丢勒大惊,怎么又来了一个!难道真的是间谍在这里接头?虽说灯下黑,但是也未免太大胆了吧!听着走路的声音似乎身量比前一个男人要高大,步幅也更加沉稳。
外面两人不知道在打量着什么,不出一会儿,听着声音是先来的那个男人离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丢勒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这接完头通常便会赶紧离开吧。可谁知后来那男人并没有走,反倒是直径走近了自己在的厕间。
“踢,踏,踢,踏……”
这几秒格外漫长,心中警铃大作,手心全是冷汗,他绝望地想,今天看来是不能善了了,心中暗自下着赌注,男人应该还不知道自己存在,只是想来检查一下以防万一,要是发现自己必然杀人灭口,此时如果想活下去,只有在还有选择的时候主动暴露。
赌一把!
思及此,丢勒咬咬牙,迅速关门反锁,拉开窗户准备夺窗而出。
“丢勒。”
什么?
窗台的风雪灌进来,将他的脸冻得更是面无血色。
丢勒停下动作,呆呆地反应半拍,是维克多!
他打开门,手还因为刚刚的心跳时刻颤抖不已。他激动地将他拉近来,抱住他。
维克多反客为主,一手关了窗,转身将他压在门上,狠狠吻住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丢勒搭在自己身上冰凉的手渐渐缓和起来。
好一会,维克多才放开他,但心跳依然快又响。
“维克多……”
“嗯。”
“刚刚那人不对。他本来差点要发现我了……”
“没事的。”维克多安抚性地将他抱得更紧,就这样贴着他的脸在耳边低语,每个音节吐出的气息从耳朵一直痒进心里,一句话就安抚了他的不安。
丢勒在重新回到他身边,就像有了一个绝对依靠,明明不该来自于他的安全感叫他放松下来,心里郁闷,明明这么危机的场面却被他以这样涩情的方式对待,他也学着样,捧着他的脸畔,用自己低沉的气音,性感的声线问道,“你怎么知道?”
刚刚的情况虽然凶险,但是维克多的来到绝非巧合,他是特意来解救自己的!
他不知道的是维克多被他撩得神思不属,下面已经有了抬头的趋势,“我注意到他往室内走,不放心。”
丢勒不明白为什么维克多怎么这么肯定,正想追问,却被维克多再次扣住后脑勺吻住,缠绵的触感让他一下子忘了那些疑问,所有的感官只剩下口腔被攻城略地的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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