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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璃说不过他,只得闭嘴。

叙止收起笑意,将剑甩落在他身边,出言提醒,“剑离身这般久也不见你着急,你是剑修吧?”

“正常情况下,你已经死了。”

邓璃怔了怔,他垂眸,将剑柄握得紧紧。

*

月色朦胧,榆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明明困得不行可她依旧睡不着,她总觉着今天好像有些不对劲。

可到底有什麽不对劲的她也说不上来。

木门被外推开,月色铺满,青白裙袂交叠,少年半挽着乌发面色柔和,走起步来身后的发带微微晃蕩,他弯唇含笑看向榆满。

“怎麽还不睡?”

榆满自觉朝内里退了退,给他空出位置。

“我在等你。”

叙止解开衣襟,脱下外衫搁置。

“睡不着吗?”

榆满点头。

落床后,他将榆满身上的被子掖了掖,身下暖和异常,是榆满留下的余温。

“你去哪了怎麽这麽晚?”

“你自己暖和就好。”

话声一道扬起,榆满脚尖缩回了被子里,她双手相握放在胸前,脸掩在被子下只用鼻子呼吸。

他身上好冷。

还有,他身上有血腥味。

是连洗都洗不掉了吗。

“我遇见了几只老鼠,看着不顺眼便处理了一下。”叙止没去抱她,声音依旧温和。

榆满不想多问,只得点头,总归不会是她认识的人。

及时行乐

“唔——救, 唔——”

“舌头,我帮你拔掉吧。”一声轻笑伴着浓郁的花香沁进湖水之中,“你不该那麽说她的。”

“不, 唔——”

被按在水中的人无助地攀着身上那人的胳膊, 他吓坏了, 本以为对方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 没想到他只是随口说了两句, 这人就跟发了疯一样。

喉咙里被他灌了数不清的烈酒,灼心的刺痛烧着他的咽喉, 鼻腔, 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可他却不怕, 因为魔族人生来便有两条命。

“我听说,”那人顿了顿,虽轻声细语,但音调诡异,活似炼狱恶鬼自残骸爬出, “魔族人都有两条性命, 一条在心,一条在这里——”

*

榆满这两日总睡不踏实。

一是因为祈喜节将到, 而林师姐入幻境时间太久恐怕无法行动自如。

二是因为——每晚睡觉时她总能闻到叙止身上若有似无的血腥味。

不重,却瘆得慌。

有时她半夜醒来便能瞧见他一人坐在椅子上点着一只烛灯, 可他背对着自己, 榆满也不知道他在做什麽。

他不曾上过床,夜夜都是在椅子上度过。

榆满终究留了个心眼。

这日, 榆满起了个大早, 魔宫内上上下下皆忙得不可开交,再过两日便是祈喜节, 南鸦魔君打算迎娶仙门女子的事情传开,时间紧凑,倒是无人在意她。

她被魔君邀去与林上扶做个伴,毕竟她也算半个娘家人。

叙止自是跟在身旁。

一入殿内,榆满便觉得浑身不舒坦,虽是初春的日子,可室内却暖和得有些异常,她连忙将身上的披风解了下来,叙止接过放在臂弯,一手牵着她。

“南鸦不在这里。”叙止说道。

榆满也觉着奇怪,她被南鸦邀来陪伴林上扶,竟放心让她一人与林上扶相处,是该说南鸦的心太大了,还是说他另有所图。

可唯一不变的是殿内那一颗颗古怪的人头,下面的紫火托举着它们稳稳落在半空,许是无人看管,它们不规律地一前一后蕩在空中。

这是将它们当做烛火使用了。

再看多少遍榆满都觉得这些紫火恶心极了,她目不斜视拉着叙止就走。

叙止被她牵着手,朝靠在墙壁上的紫火瞥了一眼。

那些诡异的人头竟莫名将眼皮合上,猩红的长舌也依次卷入口中不再伸出,紫火规规矩矩地排列整齐。

红纱帐一层叠着一层,漫天绕在房内,屋内低头跪着几位貌美的女婢。

林上扶半卧在床榻上,一手撑着脑袋。

可她身上却穿着红嫁衣,摇曳着的长长裙摆垂在床沿,她闭目小憩,丝毫不理会底下女婢们的苦苦哀求。

“夫人,后日便是大婚之日了,这赶时候做出来的嫁衣定然是有些瑕疵的,还请夫人大量不要为难我等才好。”

稍高一些的女婢泪眼婆娑,却也不敢将头擡起,她知晓这仙门来的女子对魔君有多重要。

她入魔宫的日子已经很久了,久到甚至看见过和林上扶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

她那时便称呼她为夫人。

可谁知一夜之间竟会发生那麽大的变化,未过门的夫人就这麽没了,她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何事,只听随身侍奉夫人的姐妹说,夫人是自刎。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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