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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舔她的耳朵!
榆满抗拒地推着他,她最是怕这处,叙止倒是心知肚明,虽然听不清,但榆满知道,他定是在笑。
“哈——啊——”
五指被他穿过,恍惚中,榆满好似听到了不同寻常的声音。
“哈——小满——小满——”
他在喊自己的名字。
榆满听得脚趾蜷缩,她咬着唇,感觉整个人都是烫的。
他叫得好……
可他依旧不肯放过自己,耳垂被他含在唇间,呼出的热气将她的脖颈打湿,她甚至分不清这究竟是她的汗还是别的什麽。
心髒的鼓动声顺着她的手臂传递至叙止的指尖。
榆满动了动指尖,刺激的眼角湿润一片。
她无助地倒在他的身上,像是落叶蕩漾在激流之中,触感尤为明显,她分不清方向,只想就此沉沦。
可他还是不曾亲她。
榆满已然忘记了,是自己信誓旦旦说要吻的人家。
她瘫在叙止的怀中。
眉眼的热意终于散去,她却依旧闭着眼,叙止替她捋着额前的碎发,将她抱在怀中。
明明他是个病人才对。
可被悉心照料的还是榆满。
榆满环着他的脖子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双腿紧闭,整个人僵硬的很。
她果然就是个只会口嗨的胆小鬼。
好羞耻。
耳垂上的湿润被风吹得凉飕飕的,提醒她方才的沉沦。
“难受?”叙止轻声道。
榆满不愿摇头也不愿点头。
摇了头就是舒服,不摇头就是不舒服。
哪个于她,都很羞耻。
未得到回应,叙止浑身一僵,他咬着唇看向怀中的少女,有些羞愧道,“可是我做的不好?”
榆满怔了怔,她擡头。
这人又在胡思乱想些什麽。
接着她用行动告诉了他,双手啪的一下覆在他的脸颊,她在他的鼻尖落下一吻。
她躲过了他的唇。
不想被系统认为这是因任务才去亲的叙止。
“小满、小、满、小……”
唇被堵住,叙止不解的看着她,榆满红着脸不知说什麽好,以前怎麽不知道他这麽变态。
连她的名字都能喊出别的味道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你再这样,我就要走了!”她捂住他的唇,瞪着他。
脸上红得惊人。
叙止不明所以,不知她为何不快,他只是喊了喊她的名字罢了,只是名字。
在榆满看不见的地方,他的眼神黯淡了下来。
“好,我不唤你小满便是。”
嗯?
她不是这个意思啊。
榆满有点佩服他的脑回路了,“我只是让你不要发出这麽奇怪的声音,没让你不喊我名字啊。”
叙止蹙眉,“什麽叫,奇怪的声音?”
他难道不知道自己发出的声音有多让人脸红心跳吗?
若是之前还以为他在开玩笑。
可见他这麽一说,榆满就知道,他是真不理解自己发出的声音有什麽问题。
榆满也没法回应他这个问题。
腰间的手掌动了动,榆满怕痒的紧,经他这麽一动,自是有些扭捏。
叙止垂眸看着她,嘴唇张了张,想说些什麽却还是憋回肚子里,因为他不敢问。
你为什麽要亲我?
你还讨厌我吗?
你还会,抛弃我……
松垮的衣襟早被榆满给掀开大半,露出的喉结滚动频繁,白皙的锁骨蓄着汗珠,带着药香的浓郁自他身上散开,榆满被他抱得满身是汗。
“你放我下来,我想看看你的伤,别裂开了。”榆满说罢就要从他身上下来。
叙止却不愿松开。
“再让我抱一会好吗?”他语气弱弱的,不知在怕些什麽。
榆满叹了口气,扭头托起他的脸。
“你到底在怕什麽,我都亲了你自是会对你负责的。”
她说的认真,眉眼微蹙。
“负责?”
“对,负责。”
叙止终于笑了起来,他也不去问这句话究竟是何深意,他已然满足,至少现在,榆满不会抛下他。
她会对他负责。
见他满意,榆满继续与他商量,“那你将我松开吧,这样坐在你身上,你也不舒服。”
腰间的炽热快将她融化了。
榆满从未想过,有一日她会和叙止这般相处。
二人的身份颠倒了过来,好似她只需一个眼神,这人就会苦思冥想半天,接着曲解她的意思,沦陷其中。
“好。”
他乖巧回应,温顺的不行,像是得到了糖果的孩童。
榆满终于落地,双腿还是有些发酸,她强撑着站直,撑着木桌俯身朝他看去,指尖轻挑他的衣衫,裸、露的肌肤下是她昨日瞧见的鞭痕。 ', ' ')